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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作品:慾性|作者:阿华|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10:25:39|下载:慾性TXT下载
  游戏的过程并没有我想像的那麽顺利,可能是我算少了一点最原始的因素。

  jmmy和那老头并没有如我意料的从此停下争执,而还是像一开始一样继续在地上扭打,而杨生则没好气地坐在一角看着他们的闹剧。

  咏怡那边更是没有甚麽动静,毕竟她们两人本来就没有甚麽仇恨,更甚都是第一个游戏中的受害者。可能因为这个原因,她们或许都产生了一点同病相怜的感情,所以才互不说话而已。

  这让游戏变得很无聊,就连在一旁打得火热的两父子,也因为疲惫不堪而停了下来。就怎麽打了不够十分钟,气喘如牛的他们脸上连红肿的地方都没有,不知道用力了没有。

  身边飞过一只来者不善的蚊子,徐徐降落在我手臂上,我望着牠站在属於我的肉上磨刀霍霍,准备大快朵颐,我没将牠立地正法,而是耐心等待牠把嘴上的细针穿进我皮肉,然後饥饿地喝我的鲜血。

  我静悄悄地咽下口水,生怕吓坏了牠,我知道这个时候的牠已经很饿很虚弱了,要让牠安心地饱食一顿,才能快高长大,只有快高长大,才能生更多更多的小孩,只有生更多小孩,才能使自己的使命继续传承下去。

  啪。蚊子在我手上拍烂,烂成一堆黑黑的泥,还渗出一点刚从我身上抽去的血,把我的手掌也沾脏了。我对着牠不像屍体的屍体,微笑着为牠祈祷。

  「吃饱了,你就失去生存的慾望了,也失去了活着的意义了。」我对牠念念有词,纵然牠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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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搞不懂,搞不懂自己在做甚麽。

  更搞不懂接下来自己该做甚麽。

  具体来说,我觉得这只是一场梦,或说,共实我已经死了。这只是我的灵魂,我的routi应该早已石沉大海,只有我的灵魂恐惧死亡,所以游到了此处

  然而此处是哪里是活着灵魂的地狱,还是死去人们的凡尘

  我眼前这两个因为扭打而喘着气的人呢

  「你们能跟我说一下,到底发生了甚麽事吗」我问。

  那年轻的站了起来,走到了厕所的位置,朝脸盘吐了沬口水,可能他预期口水里带血丝,可里头甚麽都没有。

  「算你不走运,来到了一个biantai设计的游戏局。」年轻小伙子说,他眼袋很大,而且黑眼圈也很浓,精神一点都不好看。

  「甚麽游戏」我问。同时瞧了瞧还在原地坐着的老汉,他还未喘过气来。

  「你刚才没听清楚吗」小伙厉眼望向我说:「他把我们关在这里,除非我们照着他的游戏规则去做,不然我们不可能活下去。」

  「我听清楚了他说的游戏规则。可这太荒谬了吧」我狐疑道。

  「在你亲身体验游戏後,你不会再有现在的感觉。」老汉抢把嘴道:「看到中间这面镜子了吗对,它本来是面镜子,现在是一面厚厚的玻璃,让我们能看到面房间发生的事。你知道吗这臭小子为了吃的竟然qiangjian了他自己亲生母亲。」

  「死老头,你说我呢」那小伙子拉高衣袖,又准备出手。我拦住他将他们继续分开,然後说:「先把东西解释完,你们说得我好混乱。」

  我没有要停止他们打架的想法,我只是想把话听完而已。

  「要不是你这好色好吃的自私老头,说不定现在、就是现在,我们已经完成了你宝贝儿子的要求,现在回城里去了!」小伙骂道。

  「我说了那女人是和华俊一伙说谎骗你的!」老汉没好气地说,语气中也带点怪责的感觉。

  「你少来这一套,别以为做了缺德的事撒个谎就可以当没事。」小伙对着老汉竖了一下右手中指。

  「你真是个白痴!」老汉也回骂一句。

  「我他妈就是不信你,你这色老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天早上趁我去钓鱼就qiangjian了咏怡吗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那老汉无言以对,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的确有些难言之隐。我加把话说:「听你们说,那个他,也就是那个叫徐华俊的男人,是你儿子」

  「正是那老头和前妻生的毒瘤。」小伙子说。

  我放弃再问得更详细,反正我只会愈问愈难理解这种关系是从何而生。我想我大概懂了现在他们的关系,至少比一开始甚麽都不知道状况还要好一些。

  「你叫jmmy是吗!我叫杨生。」我向他们作自我介绍,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他还是不以为然地看着我,然後说:「杨生抱歉,我不感兴趣,名字在这地方并起不了任何作用。你不是来交朋友的,你是来求生的。别说朋友,父子也会反目成仇的。」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为之感到不寒而栗。-------------------------------------------------------------------------

  我可能需要感谢那两父子为我省了不少时间去解释现状,更要感谢蚊子为我的沉闷和轻微挫折带来一丝希望。

  我用柔软的高级面纸将牠好好包起,包成一个小小的四方形,再用透明胶纸稍包了一层,像一个高雅的棺材,最适合牠这种有高尚贡献的蚊子。

  牠和楼上房间的人一样,吃饱了当然不在意被拍死一刻。

  就算他们吸饱了血,也终会有再饿的一天。

  我必须耐心等待,欲速则不达,是我从经历中学来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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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愤怒,慢慢放缓了下来。

  我已经习惯了游戏的目的,我知道,要活下去,除了吃多点以外,少消耗也是一个重点。我觉得自己并不笨,和老头的争拗,只消耗十分钟能量就好,不需太多,反正打赢了也没有奖励。

  我开始进入思考模式,思考的是接下来游戏的取胜方法。

  可我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到我都不想消耗能量在思考上了,还没有任何点破窗纸的想法。

  额上一滴汗滑到眉骨,渗到眉中散去,我好像想到了甚麽,好像,好像这个游戏根本不会有取胜方法。

  虽然我还对硬撑下去抱有一点点希望,可我知道这一定不能实现。我在第一场游戏里的饥饿感至今仍然历历在目,那口说容易可身受起来无比难受的坚持,对现在还没饿的我而言还是件纸上谈兵的事。

  更何况无论你守得多麽稳健,也不代表别人守得住。而这场游戏,则正正是将两个人的肌饿感牵成一条线,耐力的考验并非在一人,而在彼此两人。

  故此,我唯有将希望也寄托在咏怡身上,主动权在她手上,只要她守得住,我的坚持……还有肛门,就能守得住了。

  加油,咏怡。-----------------------------------------------------------------------------

  待我有了心理准备,第一晚并不会有事发生後,我便不再长期逗留在地下室里,我让王志帮我看管着,我便到外头踏踏青草,到处走走。

  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和我预期的时间一样,他们终於蠢蠢欲动了。王志惊喜地在海边的石堤上找到我,当时我在看一本有关心理的书,里面有一句话说:我们最大的敌人往往就是自己,因为我们总是控制不了自己,所以我们最大的敌人往往也是自己制造出来的。

  我点点头,知道他们的敌人终於又出现了。

  回到地下室,萤幕上的五人并不像昨天早上那麽龙精虎猛,两个男人也应该开始後悔当初选择冲突的决定了吧,这种消耗体力的争执,别说十分钟,聪明人都知道一分钟也嫌多。

  虽然他们已经各自在一个地方上躺着,他们姿势各异,此情此景就好像我曾在艺术馆看过的地狱景象,人在地狱里的分别,只是姿势不一样而已。

  可我的耐心也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失,我鲜有地开始琢磨自己的计划是不是想少了些甚麽,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这个错误比较少发生在我身上。

  会发生的原因便是我以为计划的变数已经掌握在自己手中,可现在的情况却刚好说明了人心叵测的道理。万物皆可控,唯有心随己。是我自己参透出来的带有佛味的想法。

  也就是人心的不变不受控,或说是多变只自控,都会让我的计划难免会有少许差池。

  我等了一会儿,他们开始醒来,时间己是晚上九点多。他们饿醒了,在地下室的扩音器也能清楚听见他们饥肠辘辘的咕噜咕噜声,五人合奏起来,也算是一首天籁之曲。

  我又再等了一会,他们都按住肚子,虽知道这样做不能解决饥饿,这时已经晚上十一点。两位手握决定权的女士很清楚自己不能有一丝动摇,要是动了念头,自己的男人将受到残酷的对待。

  我想她们脑子里一定有想过自己叫来一碗饭吃下,然後杨生拒绝行刑,这样就可以赚一碗饭。可她们总不会觉得我会卖一个免费的破绽给她们,要是她们真的这样想,只会连累了自己而已,到他们想吃第二碗饭时,就必须等杨生做行後才能享用了。

  我决定再等一会儿,虽然这样的规则的确会因为爱人心切而提升自己异常的忍耐力,可我也很自信结果还是会娱乐性十足。

  我的後备方案,到晚上十二点,便会正式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