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吧!洗个澡,好好休息休息。」
罗乐看惯了江伊的火辣大胆,却从不知道她还有这么善解人意的一面。诧异地看了看她,摇头坚定地答道:「我不回去!」再叹口气续道:「你说的对,我知道了,风流的第一步就从今天开始吧!你说要介绍给我的那人在哪?」
江伊从罗乐言语里大概猜到了些许缘由,心里有数,虽不说破,却是放下心来。又和他说了几句,见他真的已经平静,遂嫣然一笑道:「她叫黄洁,是我表妹,在唐城工人医院做护士的,咱们就去那里接她。」
「唐城工人医院?那不就在我公司马路对面?」
江伊听罗乐语气中略有怪责,知他怨自己不早对他说、以致现在还要走回头路,白了他一眼道:「开始时候怕吓跑你这个胆小鬼,才不敢让你直接去接她,谁知道你今天忽然转了性?」夹紧双腿,两个膝盖互相搓了搓,又道:「不过你强势起来还真是让人心动,我被你亲的现在还痒痒湿湿的。」
罗乐被江伊的言语动作引诱,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就地正法。粗喘着探手搂过她的脖颈,再次与她以唇相接。此时离江伊的单位已远,她也就不再扭捏,一面热烈地回应,一面用双手将自己整个挂在罗乐身上。罗乐兴起,用手去摸江伊丰满的胸脯,直揉得她娇喘连连。正准备撩裙子触抚她下体时,怀中的女人忽然身子一缩,退出了他的攻击范围。
罗乐不依不饶,伸手过去抓江伊,却被她反握住自己的手。江伊在罗乐手背上亲了一口,扫了一眼他鼓胀的裤裆,坏笑道:「大鸡吧冤家,别闹!今天漫漫长夜,你赶我我也不会走。快去先接了我表妹,吃饱喝足了你才有加倍的气力嘛!」
罗乐听江伊意思,竟是许给自己三人大被同眠的机会,心中不免一阵荡漾。反手将江伊的手握住,见江伊媚眼如丝地看过来,眼光时不时地向自己胯间瞄,心想:「这女人风骚大胆,又兼通情不妒,简直就是个完美的婚外情人,只可惜是陈杰的老婆!」转念又想:「一次也是对不起兄弟,一百次还是对不起兄弟。错误的第一步已经迈了出去,想改过已是万万不能,倒不如干脆放开怀抱。将来的事……留待将来再说吧!」
罗乐心中有了定计,行动也就随之跟上,抓着江伊的手往自己两腿之间引。江伊乖乖地将手放在罗乐裤子的帐篷上,又把他的手放在挂档杆上,笑道:「我摸你的棒棒,你摸这根棒棒,咱们俩都别闲着!」
江伊的手与罗乐的家伙之间隔着两层布料,这让罗乐感觉如同隔靴搔痒。他咬了咬牙,将皮带扣「嗒」一声解开,问道:「你敢不敢伸进来摸?」
江伊不屑地一瞥,三下五除二将罗乐的裤带解开,把手伸了进去,握紧他的肉棒,仰起脸反问道:「你敢不敢这么开车?」
罗乐的阴茎火热,被江伊微凉的小手抓住,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快意。眯着眼舒服地「嗯」了一声,挂档启动。
江伊学着罗乐的动作,用手心包住他那颗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转动着一磨,然后改回抓住茎身,紧紧握住。罗乐觉得龟头酥麻,紧接着有无数股电流以酥麻处为向四周延伸。双腿被电流一击,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向回缩,刚刚启动的车子一下子慢了下来,只靠着怠速向前行进。
江伊听罗乐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又见自己动作的后果是车子慢行而不是加速,于是放心嬉笑道:「还敢不敢来?」
罗乐吃了激将法,咬紧牙关点点头,继续开车,江伊的手便再次抚上他的龟头。罗乐强忍着不往回收腿,却依旧几次难以自控地将车速减慢。待龟头上的缝隙开始渗出晶亮的粘水,被磨得火辣辣的冠状沟开始变得润滑,才渐渐适应了江伊的手法。可就在他准备开始好好享受的时候,江伊的手却离开了他的龟头,紧紧抓住茎身,再也不动了。
罗乐不解,转头去看江伊。只见她笑嘻嘻地说了声「好好开车」,然后便掏出手机,划了几下放在耳边,等了几秒、开口问道:「小洁,你出来了吗?」顿了一顿,又笑道:「着急的是你吧?我已经和他在一起了,这会正去医院接你。再过几个路口就是了,你收拾一下到门口来吧!」然后又嗯了几声,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一断,江伊的小手就又恢复了活动,只是再也不肯往上来,仅仅在茎身上时松时紧地套弄。罗乐如同被吊在半空,心痒难耐,几次用手去调整江伊手握的方位,都被她嬉笑着用另一只手推开。过不多时,车子来到了唐城工人医院的门口。罗乐刚在路边将车停好,江伊的手就倏地收了回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江伊已经俯身过来,一只手挽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把着他半褪的裤子,伸出舌尖在他龟头的缝隙周围打转,将满布龟头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
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时间,又加正对医院门口,人行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非常多。天色虽已大黑,但车子正停在了一盏路灯之下,前风挡又没有贴膜,正对着车子走过来的行人只要稍加注意,就能很清楚地看到车内的情况。罗乐吓得心噔噔直跳,可被江伊柔软舌头照顾得无微不至的肉棒却分外硬挺。他怕被人发现,却又更怕江伊停顿,于是把屁股向后,上身前倾着趴在方向盘上,试图挡住江伊时起时落的头顶。
罗乐提心吊胆地享受了没几分钟,江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江伊直起身子,把一只手留在了罗乐的肉棒上,用另一只手挂断了电话,然后就打开车窗向外张望,继而把手伸出去摇晃。罗乐知道她找到了黄洁,赶忙道:「你表妹来了?快把手拿出去!」
江伊扑哧一笑,按下车窗的电动按钮,看着车窗缓缓升起,悠悠然道:「奸夫啊!刚还夸赞你强势的时候好吸引人,怎么才过这一会胆子又小了起来?」一面说着,一面又俯下身、用嘴去找罗乐的肉棒。罗乐用手去推她,却被她一直没离开的手用力地撸了几下,精神难以集中,双手也变成半推半就,任由她将自己的大家伙含了少半根进口。
江伊感知罗乐的肉棒有些变软,于是下足了功夫气力舔咬吸嘬,忙的不亦乐乎。江伊的唾液浸满了龟头茎身,从她的嘴角点点滴滴地掉落出来,哧溜哧溜的声音回荡在车子狭小的空间里,分外淫靡。
只几十秒的样子,罗乐的肉棒就在江伊的口技侍奉下重振雄风。忽然,后座的门被猛地拉开,一个女人携着来苏水味道的冷风钻进车子:「姐!……哦,吃东西呢!」
江伊于百忙之中抽空稍稍抬头,含混不清地答道:「嗯。罗乐,这是我表妹小洁;小洁,这就是我和你说的罗乐。」说完,继续工作。
黄洁借着江伊抬头的空隙向罗乐的私处张望,哇地一声,赞叹道:「好雄壮的大家伙啊!」
江伊再度抬头,埋怨道:「没有礼貌!哇什么哇?不知道见人打招呼么?」
黄洁哦哦连声,两眼却像长在了罗乐的腿间,一瞬不瞬地盯着。江伊斜眼看了看,轻啐了一口道:「你个没见识的小丫头!这会是被你给吓软了,不然还大得多呢!等我吃起来给你看!」说着话,把身子整体往罗乐那边挪了挪,一手拉着罗乐的裤子,另一手在阴茎的根部和下半部快速套弄,才再用嘴含了他的龟头肉棒努力起来。
黄洁「切」了一声,对着工作进行中的江伊嘀咕道:「我见过的男性生殖器,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说我没见识?不过,倒是真的从没见过这么粗、这么大的!嘻嘻……」一面说着,一面嘻嘻一笑,将眼光话语都转向罗乐:「你好!我叫黄洁,幸会幸会!」
从黄洁进了车子问出第一句话开始,罗乐一直处于目瞪口呆的状态。他本以为江伊已经是女人开放大胆的极限了,万万没想到她的表妹丝毫不逊色于她。黄洁问的寻常,江伊答的也寻常,就如同在自家客厅中有两个朋友初识,完全颠覆了罗乐秉承的性爱私密的概念。而两个女人肆无忌惮地讨论他最私密的器官、视他若无物,又让他感到有些愤慨。这是他第二次体验口交,本应是全心投入,细细品味,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却完全没有办法做到。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身处的场景和身边的两个女人,身子僵直,却软了最该僵直的地方;脑子飞转,却根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伊见无论自己怎么努力,罗乐的肉棒都只是半软不硬,知道恐怕难以奏效。见罗乐许久未答黄洁的话,干脆放弃了努力,坐起来捏了捏罗乐脸颊,半是责怪半是宠溺地说道:「你这冤家,枉费我这么卖力伺候你!喂?你在想什么呢?小洁和你打招呼,怎么不理她?」
罗乐吃她一捏,回过神来。稍稍活动了一下身体,侧头挤出个笑容,这才发现黄洁一直举着手等待和自己握手。赶忙伸手过去轻轻握了握她的细嫩小手,连声道歉。黄洁看了看他慌张的样子,又将眼往下一瞟,吃吃地笑了起来。罗乐这才想起自己还半褪着裤子,长长软软的一条肉和大半个屁股都裸露在第一次见面的黄洁眼前。手忙脚乱地去收拾,又惹得两个女人一阵娇笑。
江伊见再无继续的可能,等罗乐一拾掇好,便开口道:「咱们去吃饭吧!我累了半天却没吃到什么,还真有点饿了。」罗乐脸上一红,不再多言,发动车子上路。黄洁也听出她的一语双关,嘻嘻笑着陪她打趣,然后又说些衣服、包包、化妆品之类的闲话。罗乐搭不上话,自己也认得通往目的地的路,于是默不作声地专心开车,只在二女把话题引来,吵着要他回答时,才掺和几句。一来二去的,便不再如同初见时那般尴尬。
半个多小时后,到了预定的饭店,三人离车进门,黄洁从包中掏出一张卡片,递给前台的服务生。服务生接过卡看了看,径直将三人领到了三楼的一个包间。罗乐见饭店装饰典雅、包间私密、服务员训练有素,不像是个普通的地方,心中不由对黄洁的身份和她手中的卡片产生了好奇。他还在心中暗暗疑惑,在包间四下打量的江伊已经开口问道:「小洁,你可以啊!这地方你来过?那张卡你从哪弄的?」
黄洁吐了吐舌头,坏笑道:「我从我们杜主任那里骗来的。」
江伊把她按坐在桌边,拖了一张椅子亲密地依偎在她身旁,同样坏笑着,连珠炮般问道:「就是上次你对我说那个心外科的杜中明?这地方一看就不是你个小护士能消费的起的地方,有了这卡是不是不用你结账?老实交代,你和他是不是有一腿?」
黄洁推搡着与江伊笑闹在一处,然后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他又不是我们科室的主任,管不到我的排班,我干嘛要费那个力气去勾引他?姐,我和你说,他可能是个同性恋!女人脱得半裸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为所动,真是个怪胎!」
江伊听她这么说,哪里还不知道小表妹口中的半裸女人就是她自己?故作不觉,激她道:「也许人家是正人君子,只爱家里娇妻美眷。再加上那个脱光了的女人太过主动,让他觉得危险,又或者那个女人的身材实在是没料,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第19章
黄洁身材略为细弱,蜂腰、翘臀、美腿,样样不缺,唯有胸前一对a杯的贫乳是心头之憾,此时听表姐一说,果然忍耐不住,一挺胸脯,打断她道:「什么叫要胸没胸?这不是吗?这不是吗?」语出,才发觉中了表姐的诡计,间接承认了自己曾经引诱杜中明的事实。一面羞红着脸去抓江伊饱满的乳房,一面恨恨道:「你以为所有男人都喜欢你这样的大奶牛么?少臭美了!你这个一定是充气的,看我今天不把它抓爆!」
江伊也不躲闪,反而嘻嘻笑着把自己丰盈的大胸送到黄洁手里:「来吧来吧!让你这个飞机场过过手瘾,在家自慰时候也好幻想自己长了一对这么傲人的!」说完,又和羞愤的黄洁打闹了片刻,转头问罗乐道:「奸夫,你站在男人的立场说说看,是喜欢大胸的,还是喜欢小胸的?」
自黄洁上车以来,罗乐几乎一直处在紧张之中,又加黄洁坐在后座,根本没有机会仔细看她的穿着样貌。二女争闹、尺度不小,罗乐插不上话,于是静静地坐在一旁观看。见那黄洁发髻高挽,没有一绺落发,显得利落干净。巴掌大的一张小脸形若鹅蛋,一双杏眼透着灵动活泼,开口笑时露出右边的虎牙,声如出谷黄莺。与同样坐在椅子上的江伊相比,她要矮下几厘米,由此推之,平日里应该是娇小可爱的风格。此刻与江伊并肩同坐,笑闹叠身,一如牡丹、一如杜鹃,双花并蒂,各擅胜场。他正赏花赏的入神,忽然又听到让自己头痛的「奸夫」二字闯进耳朵里,剩下的问话却没听清,于是愕然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江伊笑着白了他一眼,揶揄道:「什么?什么什么?你这色心比身子还大的死奸夫是不是看上小洁了?想着一会怎么祸害她,所以没听见我说什么,是吧?」
罗乐心中适才确实起了些龌龊,没想到被江伊一语道破,脸腾地一下子红起来。江伊本是在开玩笑,见罗乐面上变色,知道自己误打误撞说中了他心内所想,于是又好一阵调笑。黄洁听表姐向她吹嘘了罗乐阴茎的尺寸,一直怀着见识的心思,这才有了今夜之约。在旁听着江伊说话,眼睛在罗乐身上不停打量,搭在表姐腰际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仿佛已经搂住了圆桌另一边的男人。
室内温暖,三人心中又各怀春意,江伊的话一出口,空气中的暧昧味道便渐渐浓了起来。江伊见罗乐不答,于是捏了捏黄洁的手,起身一左一右坐在了罗乐两侧。罗乐不明所以,转头去看江伊。江伊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媚眼如丝地问道:「光用眼睛看怕是不好回答,来,你用手试试,再告诉我答案。」见罗乐闻言不动、神色紧张,又抬下巴往黄洁那里扬了扬,打趣道:「去摸摸啊!你看她等着你呢!」
黄洁听江伊如此说,假啐了一口,骂了声「讨厌」,低着头,扭捏地搓玩着自己的衣角。双臂在身侧用力地往中间挤,将仅是微凸的双乳拼命聚拢起来。罗乐见了黄洁的样子,知道她默认了江伊的说话,做好了迎接即将到来的猥亵的准备。有这么个娇滴滴的女子在面前做出任君采撷的表示,让罗乐非常自得,男人的虚荣也十分满足。可毕竟与黄洁是初见,几次鼓起勇气伸手去摸,又几次在手起的瞬间打了退堂鼓。一面喘着粗气,一面抓耳挠腮。黄洁见罗乐一直不敢越雷池半步,不由觉得既好气又好笑,在心中暗骂他呆傻。
江伊一会看看罗乐,一会看看黄洁,嬉笑着不停用罗乐的大手揉自己的胸,时不时地故意发出些让人心动的娇吟。等了许久,还是不见罗乐动作,刚想去帮他一把。有个服务员在门外敲了几下门,端着菜单与茶水走了进来。
服务员是个清秀的小姑娘,进门的时候,罗乐的手还没来得及从江伊的胸上抽走,可她却视若未见,不知是因为职业操守,还是已经司空见惯。她将三份菜单一一放在桌上,又介绍了饭店新推出的菜品,便开始为三人铺餐巾、斟茶水,眼皮都不多抬一下。罗乐松了口气,拿起菜单想胡乱点几道菜,好打发服务员出去,却被菜单上的价格晃瞎了眼睛,犹豫着不敢开口。江伊似乎也有些被吓到,隔着罗乐探头去看黄洁,见她轻轻点头,这才选了几道看上去很精致的菜品,又点了两瓶红酒,让服务员下单。
服务员走后,屋内旧氛复萌,但江伊却再没提胸大胸小的事,只是找些日常的话来说。黄洁在一旁咯咯笑着穿插几句笑话,和江伊聊的热火朝天。罗乐见终于恢复正常,放下心来,在江伊的撩搭下也开始言笑不禁。不多时,酒菜上齐,再也无人打扰。
罗乐被两个美女夹在正中,左一声娇笑,右一阵香风,如入仙境,乐不可支,只觉得帝王吃饭也不过如此。本不愿喝酒,可二女每次劝饮,都会以小口作陪,因此虽然还在量内,却也不知不觉地喝了许多。江伊饮酒,除了脸色绯红之外,倒没什么变化,可黄洁明显不胜酒力,渐渐开始话多。三人谈谈笑笑,从天气说到妆容,从喜好说到择偶,话题变得越来越私隐。江伊见彼此已然熟络,气氛又好,于是抬肘撞了撞罗乐道:「奸夫,咱们的真心话之夜这就开始吧!」
江伊虽然隐去了前面的「性爱」二字,但用的语气却比说出来还诱惑。罗乐虽然酒酣,但一想到江伊定的规则还是有些赧然,正不知该点头还是该砌词推诿的时候,一旁的黄洁大声喊了两声「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拽住罗乐的衣袖道:「我告诉你,我老公就是个大混蛋!」
罗乐听黄洁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不禁有些愕然。旁边的江伊却是一副早有准备的样子,给自己斟了杯茶,悠然自得地托着腮,静静等着黄洁继续。黄洁说完这句话,忽然笑颜如花道:「他在外面有好几个相好的女人……不,也许是十几个!刚结婚的时候还好,虽然没有新婚时该有的如胶似漆,但好歹还每天都知道回家。现在那个混蛋整月整月的不见人,今年我只有过年时去京城见过他一次。」说到这里,用手从上到下一摸自己的身体,继续道:「记不太清了……他好像有两年没有碰过我了!不过我这块好地倒是也没荒废!他不肯耕是他傻逼,想耕的人多的是!」
罗乐虽然觉出黄洁与江伊一样,不是盏省油的灯,却想不到看上去甜美娇小的她已经结婚,并且有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丈夫。见她用带着笑容讲述悲哀的故事,语气中透着平静淡漠,知道她已伤透了心,不由大起怜香惜玉之情。看了看黄洁,气愤道:「那你怎么不和他离婚?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思?」
黄洁听罗乐为自己抱不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拉着他衣袖的手紧了紧,身子也往他这边靠过来,自嘲地笑了几声道:「不可能离婚的!你知道我嫁的人是谁么?你猜!」见罗乐木然摇头,又是一笑:「申旭!他姓申的!申家最小的儿子!」
罗乐听她语气,似乎自己应该理所应当知道一样,可怎么想也想不起唐城有什么申姓名人。求助地看向江伊,见她伸出一只手指,向上指了指,用口型做了个「官」字。皱眉细细思索,忽然惊愕道:「是他?」
黄洁见他恍然,凄楚一笑道:「猜到了?我公公在京城红墙里工作的,老古板,说什么都不同意我们离婚。我的父母、弟弟,甚至七大姑八大姨都在工作中受我公公的庇佑,全是体制内让人艳羡的好工作、好福利、好待遇。他不同意离婚,全世界就没一个人支持我。连我妈都叫我忍耐、凑合。我离婚?怎么离?呵呵……现在我老公那个混蛋在京城和相好的花天酒地,我还要在唐城伺候他因病回来修养的老妈。她完全用对保姆的态度对待我,稍微做的不合心意就骂起来。我每天在家里都战战兢兢的,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香,只有在偷情做爱的时候才能放松下来,才能有那么一点点欢愉。每次被男人压在下面,狠狠的插入,我都会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越是鸡吧大、越是折磨作践我,就越能让我快乐。」
罗乐一直生活在普通百姓的阶层,怎么也想不到能从黄洁口中听到上层人士的家事秘辛。家长里短见得多,但放在不同的人身上,意味就变得不同。他不知该作何反应,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只是从内心里对身边这个牵着自己衣袖的娇小女人起了深深的同情。黄洁的那句「报复的快感」更是让他感同身受,也让他发觉,虽同是遭遇配偶出轨,但自己要比黄洁幸福的太多。
黄洁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缓慢地往罗乐的身上靠。说完时,已经依偎了在他的怀里。罗乐心有怜惜,自然而然地将她搂住,轻抚她的头背安慰。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不该开口,于是求助地看向江伊。
江伊一直安静地聆听,见罗乐把目光转向自己,耸了耸肩,道:「我替你向她打过包票的,你可不要坑我!」
罗乐一怔,问道:「什么包票?」
江伊还未开口,罗乐怀中的黄洁已经替她答道:「我家里的事,除你之外,从来没对任何外人说起过。姐对我说,你是个可靠的好男人,值得女人信任。」说到此处,仰起脸看着罗乐,嘻嘻一笑道:「她还对我说,你是个身怀巨物的男人,值得女人献身。」
罗乐以为江伊只是拿自己当个消遣,没有想到她会在黄洁面前给自己这么高的评价,不由对她的印象有了些改观。待听到后来,发觉她还是三句话不离下身这些事,不由面上一红、摇头苦笑。江伊观罗乐表情,猜到他心中所想,挽住他手臂柔声道:「听见了么,我对你这奸夫可是上了心的,你得对人家好点才行!小洁是个好孩子,可命却不好。那老太婆在工人医院高干病房住着时,相中了她,让自己儿子去追。那混蛋对小洁没兴趣,却又不敢不听在家霸道惯了的老太婆的话,于是就开着车每天在医院门口堵小洁。小洁那时候刚从护校毕业,参加工作没有多长时间,社会阅历也少,见那混蛋家世好,又架不住死缠烂打,结果一下子跳进了火坑。小洁刚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她除了能在这事里找点快乐,真的什么幸福都没了。我相信我老公交朋友的眼光,又亲身试了你的尺寸,这才想把你介绍给她,也好让她在痛苦里多些慰藉。你可别做不是人的事!哦,不对,应该是,你可要多做些禽兽的事!」
江伊说完,吃吃地笑起来。黄洁像鸵鸟一样把头扎在罗乐怀里,虽然见不到表情,但从她微微抖动的身躯也可猜知亦在欢笑。罗乐左拥右抱,本是极乐,心中还起了股救美的豪气,但听江伊说起陈杰,想到她的身份,情绪一下子低落下去,脸上挂了些许愁容。江伊见微知著,幽幽一叹道:「唉!本来是想着用问题来套你的真心话的,可小洁这么一闹,倒让我也想好好说说心里的事了。」抬手将罗乐的脸扳向自己这边,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一个天生放荡、背夫偷汉、不知廉耻、主动勾引你的贱货?」
江伊每一个用在自己身上的形容词都切中了罗乐心中想,可他却不好意思就这么点头承认,但如果说不是,怕是连江伊都不会相信。两难之下,默不作声。江伊见他不答,于是连声催促。罗乐无奈之下,只得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好,开口补道:「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江伊闻言扑哧一笑,使劲拍了他一把,连珠问道:「是就是!什么叫没那么严重?贱货还要分等级么?那你说说我在你心里是几级?」见他尴尬笑着不答,又拍了他一把,继续道:「我对你说过,就是喜欢大鸡吧,你还记得么?男人可以喜欢女人年轻貌美、胸大臀翘,为什么女人就不能喜欢男人外表帅气,男根粗大?你和陈杰从小一起长大,肯定知道他的尺寸,和你自己的比较,你觉得相差多少?我不像丹丹,只有你一个男人。在陈杰之前,我谈过一回恋爱,还……虽然他们都不如你,却也不是什么小货色。我下面这张嘴刁得很,习惯了粗壮的,再对着细小的真的提不起兴趣。我是个幸运的女人,因为我嫁的老公对我百般关怀、无微不至;我也是个不幸的女人,因为我嫁的老公家伙细小,更因为,他有你这么个朋友!」
罗乐诧异道:「因为我?」
江伊轻轻拍了拍罗乐脸颊,认真地说道:「对啊!因为你!我老公每天都把你挂在嘴边,恨不得让我知道你的一切。每看到一样东西,都要说乐哥和我曾经如何如何;每经历一件事情,都会说乐哥和我曾经怎样怎样。乐哥喜欢什么,乐哥讨厌什么,乐哥后腰偏左长了颗痣,乐哥的屁股上有一道疤,乐哥的鸡吧硬起来之后差不多和一百块人民币摊平了那么粗、那么长!当我知道和自己老公关系最好的男人拥有着一条我日思夜想的大鸡吧的时候,你能想象我的感受么?」
罗乐听说陈杰经常提起自己,知道他对自己真情实意,心中愧疚更甚,可听到最后一句,所有的情绪都转做惊诧:「不会吧!他连这种事也对你说?」
江伊点点头,道:「我骗你干什么?就是我家停水,去你家吃火锅那天晚上说的!说完他就睡了,全不顾我还摸着他的鸡吧想做爱呢!我心里这个恨啊……」
罗乐恍然大悟,打断她道:「所以你就偷偷地溜进我的房间检查我的……尺寸?」
江伊闻言愕然,继而一笑,在他脸上啵地亲了一口,道:「好你个奸夫!那晚你醒着呢?你太坏了!哦,我知道了!后来你是故意换了睡觉的姿势,方便我帮你拉上拉链的吧?你好狡猾!快说,是不是从那时开始,你就想着怎么操我了?」
罗乐想起那晚江伊摸到自己阴茎时说的那句话,于是从心底相信了眼前这个并不能相信的女人。想想自己已经和她有了肌肤之亲,也没什么好隐瞒,点点头道:「你身材那么好,人又漂亮,正常男人哪个不想?可……可你毕竟是我最好的朋友的老婆!」
江伊又在罗乐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喜滋滋地问道:「所以不能动?我和你想的正好相反!因为你是我老公最好的朋友,我才会想让你用大鸡吧满足我,给我在老公那里得不到的快乐。婚后,除了我老公之外,我只和你一个男人做过爱,以后也只和你做。」见罗乐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又解释道:「陈杰对我的好,甚至比我父母还要浓烈。好吃的东西都留给我吃,只要我说想要,无论什么都会毫不犹豫的买来给我……我不能失去他!如果我找了一个陌生的大鸡吧男人,他不会有任何顾忌,可能会索求无度,可能会破坏我的家庭,更可能会用将我们的关系告诉陈杰来威胁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可是找你就不同了!我能看出你非常爱丹丹,如同我老公爱我一样。你绝对不愿意失去她,如同我不愿意失去我老公。而你和我一样怕失去陈杰,因此会如履薄冰,跟我一同保守秘密。丹丹和我聊天时,我发现她根本就不懂得做爱,更不知道做爱的乐趣。她给不了你太多快乐,你难道不觉得郁闷么?你和我在一起各取所需,简直是天作之合!」说到这里,扑哧一笑,再次亲吻了罗乐的脸颊:「说实话,你的技术也是粗糙的要死,根本不懂怎么才能取悦女人。我先教你做爱的技巧,然后再把你喜欢的项目回头去教丹丹,你们两个琴瑟和谐。我得到了你给我的满足,可以全身心地去回报我老公对我的爱。咱们两个家庭相亲相爱,永远在一起,有什么不好?」
罗乐被江伊的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觉得她说的好像哪里不对,却偏又全都合情合理。想反驳,不知该从那里下手;想点头应是,心里又觉得不安稳。扎在他怀里的黄洁听到罗乐逐渐加快了的心跳,抬起头在他另一边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你在想什么就说出来呗!今晚咱们三个人做一次没有秘密的伴侣,出了这个门口,就把对方说的话全都忘掉。」
江伊在黄洁的脑门上轻轻拍了一下,脸对着她,言语却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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