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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作品:我的日记|作者:车水马龙01|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10:01:12|下载:我的日记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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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她很高雅?很圣洁?我呢?我就随随便便,就堕落?

  就下贱?

  “我引诱她,说,王雨这人不行,没有你好,我心里一直牵挂的是你……”

  我当时在电话里听,没有一点儿酸溜溜的意思,我还笑,帮他出点子。“你别这样说,褒一个,贬一个,反差太大,你应该说,我把王雨只是当着妹妹看……”

  “我说了,我说我跟王雨只是一般朋友,我跟她做朋友,是建立在两点之上的,第一,王雨聪明,有才气,有新思想、新观念,有时能替我解决一些工作中和生活中的问题,第二,王雨说过,她决不会破坏我的家庭。她说,我跟王雨不一样。我问她,怎么不一样?她说,我的条件比王雨高……”

  “怎么高?”我饶有兴味。

  “她说,那就是你必须得娶我。”

  娶你?哼!真是做梦。

  这个世上有的女人,她只能给别人做情人,而不能做妻子。这样的女人有两种,一种是好的,那就是她特别美,特别温柔,特别善良,也特别单纯,但是这样的女人红颜命薄,虽然有那么好的条件,却难得通上一个如意郎君,这样的女人会有很多男人真心喜欢她,她踌躇不定,犹豫不决,结果,命中注定似的,她错过一段又一段好姻缘,最终,她只能做一个年龄大大的、事业发发的成熟男人的情人,他们十有八九是真感情,但是他们不能成为夫妻,因为那个男人,百分之百已经有了妻子,而她,因为善良和单纯,决不会用自己的靓丽青春,去夺那个无辜女人的幸福一生。

  另一类女人,她不能做妻子,是因为,永远都做不好妻子,潜意识里,她也没想过要做一个好妻子,像陈小见的妻子,因为贪婪,因为自私,因为虚荣,因为耐不住寂寞,耐不住平淡,她或许红杏出墙,或许不顾一切地淫荡,不顾一切地为钱、为吃,或许,不顾一切地利用男人的职权为自己谋福利。

  这样的女人,如果蠢男人不幸娶到了,那么,就让他离婚,或者不离婚,那就做一辈子缩头乌龟。

  但是我不能直接说孙小梅是什么样的女人,虽然她是如何地从小镇到这座城市,到电台,做~名真正的节目主持人。

  “我听过白雪的节目了,哎呀,那么难听,娇娇嗲嗲的,听得我直起鸡皮疙瘩……”

  王志强的一个朋友在我跟孙小梅还是好朋友时,给我说的这些话。那时,我常常不遗余力热情洋溢地在我们的朋友圈里替她做宣传。

  汪静的一个朋友也说,孙小梅的节目是“台湾对大陆广播”。

  孙小梅以为她说话很温柔,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欢她的温柔。

  “啊,我每天都要收到好多信啊,有一个男孩子,他非要到电台来,非要见见我,他还在信里面给我夹了一朵红玫瑰……”孙小梅常常明着抱怨,睹着炫耀地跟我说这一类话。

  我耳朵听得快要起茧了,只好说:“这是你的工作性质决定的,就像我们发作品,出书,读者和听众,他们都是很热心的,也很单纯的。”

  刘敬问我:“它雪说要我给办这两件事,你说我给她办不办呢?”

  我心里说:“她凭什么要你给她办两件事?”嘴里说:“人家叫你办,又没叫我办,你问我干嘛?”说过,觉得有点儿酸,又笑道:“对你来说,这两件事都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过……”

  我还没想好要“不过”什么,刘款自己又说了:“算命的说我这两年要中美人计,弄不好,还要蹲监狱,我常常想,谁要跟我用美人计呢?会不会就是白雪?”

  如果没有算命的,如果没有“美人计”,那么你,是不是就……

  我心里越来越有些木牛,我不在乎,刘欲真的会离开我,真的会跟孙小梅好,我可以不在乎的,本来,刘欲就不属于我,从来都不属于我。即便是王志强,现在我跟他患难与共,有一天他事业发了,他厌倦我了,他丢开我,跟别的年轻貌美的女人,去同甘……我又能怎么样?

  想开一点儿,本来,同甘就容易,共苦却很少,即便是共过苦了,苦尽甘来,他要变心你拿他有什么办法?

  女人值钱的是青春,就那十七、八岁到二十七、八岁之间,命好一点儿的,再延续几年,到三十四、五,男人可不同,男人越来越红,四十还是一朵花,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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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年轻的女人应该尽情享乐,享受生活,等到了三十四五,人老珠黄,花谢花落,没有男人要你了——不在乎,反正该享的已经享了。

  我不平的是,孙小梅太喜欢利用人了,她竟然利用得这样露骨,电台的陈义安不是给她找了一间房子吗?她嫌小?

  是嫌房子小?还是嫌陈义安的官小?如果不是那个傻瓜蛋一样自私自利又自以为是的蠢男人陈义安,她孙小梅凭什么能变成白雪?神气活现地出现在县电台?

  她以为这座历史文化名城还是那个生她养她的偏远小镇?

  有了那一间房子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刘敬给她找?

  她有什么资格要刘歆为她找房子?她以为她是谁?她在开口之前,就没想过,刘欲会不会拒绝她?会不会让她难堪?她就那么自信?就那么自信?

  人家为什么不自信呢?刘歆最后不是给人家找了吗?

  刘歆吃着甲鱼的爪子,优雅地喝了一口甲鱼场,幸福地说:“这件事我叫小杨办的,我跟房管局的吴局长写了一封信——兹有我的司机杨文亮,为他表妹……”

  “什么表妹?婊子妹妹!”我喝了一口酒,酒气上冲,火气也上冲,我不自觉地,就说出了这样没形象的话。

  “哟?真生气了?”刘歆笑嘻嘻地:“不过,这件事没办成,今天上午吴局长专门给我打电话,他说房管局现在的房子,不租,只卖。”

  老k不怀好意地笑道:“那你就给她买一套。”

  “扯球淡,我哪有那些钱!”

  “哦,你要是有钱的话,你就给她买?”我先是平静的说了一回,而后强烈地不平与愤怒,又冲冲地涌向喉咙:“你不觉得她说一句话,你们两个男人就忙的屁颠屁颠,你们是不是也贱?还给她十岁的儿子转学,什么儿子?跟人有什么关系?杂种!”

  刘歆嘻皮笑脸地:“那要是我的儿子呢?”

  我都有些无理智了,脱口而出:“是你的儿子也是杂种!

  杂种!“说完,自知不妥,这不是对刘歆太不敬了吗?可是,愤怒使然,我即使那样说了,心头的不平之火,还仍旧熊熊地烧着。

  刘歆一点儿也投计较,也不生气,倒是小刘插了一句:“白雪的儿子都十岁了?那她多大?”

  刘敬说:“她十七岁被人强暴,生的她儿子。”

  “她被人强暴?”连我都觉得惊奇。

  “她跟你说的?她被人强暴?”我又问。

  “嗯……”

  “她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连这话都说了!”

  刘歆看我酸溜溜的样子,只是笑。

  我不认为我是在吃醋,我只是觉得我很愤怒,一个女人,一个只不过是长得有些“抓弦”的女人,她太喜欢利用人了,利用男人对她的好感,拼命地、拼命地为自己办事。

  她以为她是谁?皇太后哇?

  我真的没想到,孙小梅竟然会直言不讳地要刘歆为她效劳。她肯定以为刘歆已经像别的那些男人,西装革履内的一堆浊肉软骨,全都已被她的魅力所征服。

  什么魅力?一堆寂寞的正在闹离婚的女人的肉体。

  如果她真正朴实、本份,确实需要人帮助,我想,我是决不会袖手旁观的。关键是,她已经在今年夏天,自作聪明地利用了小杨一次。

  孙小梅还在读高中时就与她的老师发生性关系,高中没毕业,她们就匆匆结了婚,结婚后,孙小梅在乡村做了一名民办老师,做了十年,终于有机会上县师范学习,在县师范学习两年,她就可以转为公办,转为国家正式职工。她在今年夏天到电台来主持节目,暑假一完,她就该到县师范学习。

  凭着她的智商,她的只喜欢利用男人的本性,她哪有心在教室里做现规矩矩的学生。

  那时候,小杨正为她那一双“满含着期待的大眼睛”而神魂颠倒,我给了小杨一个献殷勤的机会。

  我先告诉孙小梅,县师范的校长是小杨妻子的亲舅舅,于是,孙小梅马上给小杨打电话,至于电话是怎么打的,我没问,他们谁都没跟我说。反正,孙小梅不用去县师范苦读书了,她在电台,神气活现地传播她的温柔,她的骄傲,而对于小杨,她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我替小杨不平,真的,他给孙小梅帮了那么大的忙,而孙小梅却连一个“谢”都没有。

  是小杨贱吗?还是孙小梅太聪明?

  我不愿刘歆“贱”到和小杨一样。真的,如果刘歆真帮了孙小梅,我想我是一定会离开他们的,他们——刘歆、小杨、孙小梅。

  我想我永远都会看不起他们的。

  这顿饭因为谈到孙小梅,很有营养的甲鱼却让我反了一下午的胃。

  晚上照旧要去坐台,同往常一样,我和汪静在黑暗的角落里坐定。对于那些咋咋唬唬的小姐,和各种各样的客人,我们连眼皮都不抬,反正,不到最后,刘华是不会安排我们两个人的。

  一直到九点,到良宵一刻开始,才又来了两个客。刘华这时才叫:“小刘!小刘!”

  我轻声答应,在黑暗中向她跑去。

  “五包,进去吧。”

  我乖乖地进去。每次都把我们当下脚料,到小姐不够时,才让我们坐台。

  汪静还惨,连下脚料都没当上。那个客人被刘华安排了另一个小姐。敢情,“龙华”

  的下脚料不只是我和汪静,没有坐上台的小姐,到处都有。

  我只能再一次说我“幸运”。进去后,坐定。客人问:“小姐贵姓?”客人讲普通话,我也就用普通话,用孙小梅一样的柔得化水的声音,说:“我叫小刘,刘胡兰的刘。”

  说这么细,是有目的的。让他记住,我叫小刘,让他下次再来时,还要叫“小刘”

  坐台。

  “先生跳舞吧?”我先献殷勤。

  先生不答话,随我站起来,往外走。

  音乐若有若无,像要断气儿似的。先生也不会跳舞,大步流星地走,像小时候看的电影里,那些大干“四化”的人走路。

  “慢一点儿”,我小声说:“轻一点儿。”

  先生有些尴尬:“对不起,我不会跳舞。”

  “不要紧,我教你。”

  因为慢了一点儿,因为轻了一点儿,他跳得还基本上像那回事儿了。本来,良宵一刻,跳舞的人就少,良宵一刻的音乐也木适合真正跳舞。只要随着音乐,晃出那么点味儿就行。

  跳了一会儿,我说:“我们不跳了,进去吧。”

  客人又乖乖地跟我进去。

  我发现,做坐台小姐,就应该像我今晚这样,大方、坦然,气度不凡,并且紧紧掌握主动权。

  自己一主动,反而受拘谨的是客人。

  良宵完了,就是迪士高。迪土高只放了几分钟,又是卡拉ok。今晚的卡拉ok很多,至少有十个人去鬼哭狼嚎。

  我一会儿跟着ok,一会儿嘀嘀呱呱地没话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