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们。两个红了眼的男人一人抓住一个赤条条吊在房梁下的女孩,转了个角度,把她们摆成脸对脸的姿势,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登敏采用的是背入式。他从背后搂着妹妹的细腰,挺起硬邦邦的大肉棒,朝女孩的胯下顶了上去。
披侬却是从小姐姐的正面贴上去的,这样,他可以看清楚她的面容和表情。他一只铁臂紧紧箍住少女的腰肢,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了一起,一条青筋毕露的大肉棒不由分说顶在了女孩细窄的肉缝中央。
女孩热乎乎的身体无助地挣扎着,嗓子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凄惨的惊叫。可披侬丝毫不为所动,那条硬邦邦的大肉棒狠狠地顶开紧窄的肉缝,一点点的向湿热紧致的肉洞里面挺进。
小姑娘全身几乎悬空,四肢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下身一阵阵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感觉疼的她喘不过气来,只能哎哟哎哟的惨叫。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一点点撕裂,而她自己却完全束手无策。
忽然,她凄惨的呻吟中增加了几分惊恐,因为越过眼前那宽厚的肩头,她看到了被吊在对面的妹妹。只见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大把握住妹妹胸前那对青苹果似的乳房,一条高高吊起的大腿下面,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根小擀面杖粗细的大肉棒,正一点点地插进妹妹的身体。
她似乎也看到了自己胯下的情形,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也正在把一条同样恐怖的大肉棒插进自己的私处。她简直无法想象,那么粗的家伙怎么能插进自己大腿根处那小小的洞穴。
可来自胯下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是真实的,她想,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一定是被这个大叔撕裂了。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忽然,胯下的疼痛停了下来,她发现搂着自己的大叔的呼吸似乎平缓了下来。她心中暗暗舒了口气,庆幸自己闯过了鬼门关。
可她想错了。披侬的大龟头此时已经完全没入了小姐姐的蜜穴,他已经感觉到前面那一道绷紧的屏障。他知道,最销魂的一刻来到了。
披侬稍稍缓了缓劲,调整了一下呼吸,猛地向上一拱。哇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小姑娘赤条条的身子先是一下绷紧,紧接着就渐渐地松软了下来。
披侬只觉得大肉棒势如破竹,冲破了最后的屏障,一路畅通无阻地全部插入了紧绷绷的肉穴。他喘了口气,慢慢地把肉棒退出半截,再一挺腰,噗地一插到底,一股令人舒坦到战栗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这让他浑身的肌肉都充满了力量,抱住怀中这个软绵绵白嫩嫩的裸体,不紧不慢地抽插了起来。
在他的背后,登敏也突破了妹妹的肉穴里面那道脆弱的屏障,正抱着赤条条瘫软如泥的小姑娘抽插的如醉如痴。
随着两条大肉棒不停的进进出出,两条高高吊起的白花花的大腿下面,小股的浓浆拉着长丝、带着湮红的血迹顺着白皙的大腿点点滴滴淌到了厚实的地毯上。
第095章
bsp;他坐立不安,一会儿坐在电脑前无聊地瞟上两眼,一会儿又烦躁地看看自己的手机,一会儿实在坐不住,站起身来,踱到落地窗前,漫无目的地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
他面容憔悴、焦躁不安。嘴里不时喃喃自语,却又不知所云。这个举止失态的男人正是楚芸的丈夫克来。
自从接到那个神秘的电话和邮件,确定了楚芸确实是被人绑架了之后,克来就一直处于一种不知所措的无助状态。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种只有在电影情节中才能见到的厄运会真的落在自己的头上。
楚芸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弱女子落在贩毒集团的手里,而且她腹中还刚刚怀上自己的骨肉,她会遭遇什么样的折磨,他连想都不敢想。
更可怕的是,不管花多少钱他都不在乎,只要能赶紧把楚芸赎出来。可是绑匪提出的交换条件不仅仅是天价的赎金,还有自己根本无法满足的政治条件。这让他迷惑不解,不明白这到底是伙什么人,也让他真正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无助。
自从给绑匪留下那个要求面谈的信息之后,克来就发疯似的不停刷新自己在bbs里的留言箱,几乎一天一夜都没有离开电脑。
最后还是父亲和小姑妈一起过来,强迫他休息了一会儿。他起来后,父亲又亲自苦口婆心地劝慰他,要他尽量把心态放平和,否则不但救不了楚芸,最后连自己都会一起搭进去了。
当着克来的面,父亲告诉他,营救楚芸的事就交给茵楠、他和沙纹来处理,由茵楠牵头。并再三嘱咐他,一定要听小姑妈的安排。
父亲一走,小姑妈就马上让克来正常去上班,由沙纹和他的人随时跟进事态的发展。
克来明白小姑妈的好意,知道她是希望自己换个环境,清醒一下头脑,摆脱目前这种昏头昏脑近乎歇斯底里的状态。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救不了楚芸。所以,尽管他一万个不情愿,还是听了茵楠的话,休息过后就到公司来上班了。
他人虽然离开了家里,但心思却仍然完全在楚芸的身上。虽然写字台上堆满了同事送来急需处理的文件,但他连碰都懒得碰,甚至连坐都坐不住。
他像患了强迫症一样,隔几分钟就会拿出手机来看一下,然后又失望地放下。眼看快到下班时间了,还没有任何新消息。
他几次想拨电话给沙纹,但最后都放弃了。因为他知道,如果沙纹那里有了新的消息,第一个就会通知他。没有电话就是没有消息。打电话过去也是自讨没趣。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响,克来一个激灵,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一看,并没有来电提示。他失望地关上手机,刚要装回口袋里,马上又停住了。明明还有铃声在响,并不是他的幻觉。
他再次打开手机,确实没有来电。他有点蒙了。忽然他意识到,是桌子上的电话在响。顿时泄了气。大概又是哪个没眼色的同事来电话和自己商量公司的事情吧。
桌上的电话铃顽强地响着,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克来叹了口气,磨磨蹭蹭地走到办公桌旁,不情愿地抓起话筒。
话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克来先生,请你赶紧回家来。」对方说完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就没有下文了。
克来心中一动。他听出是沙纹本人的声音,赶紧追问了一句:「有新消息?」
对方似乎略微沉吟了一下,语调平静地说:「你回来一趟吧,家里有事情须要你处理。」
克来的心砰砰急跳了起来,只说了一个「好」字,放下电话,急匆匆地拿上外套,叫上保镖兼司机,急奔车库而去。
一进家里的院门,没等车子完全停稳,克来就冲了下来。进了客厅,见沙纹正等在那里。他看了一下沙纹的脸色,看不出喜忧,忙问道:「怎么样,有新情况?」
沙纹并不答话,只是向克来点首示意,转身就领他进了书房。
书房里的电脑开着,克来凑近一看,正是那个bbs的页面,上面有一封打开的私信。信中只有简单的一句话:二日内棉波面谈,只准一人。
克来看看沙纹:「什么意思?他们这是要我们去面谈?我去!我马上去……」
沙纹似乎并不像克来那么激动,他按住克来的肩头平静地说:「克来,别着急,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他们让我们去棉波!我带钱过去,去把楚芸接回来!」
沙纹看着克来急赤白脸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连连摇头。
克来有点急了,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正要争辩,外面车响,紧接着门口响起了轻捷的高跟鞋的声音。门一开,进来的是茵楠,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克来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赶紧让开座位,让茵楠坐到了电脑前。
茵楠一面放下手里的包包,眼睛却早已盯住了电脑屏幕。这短短的一行字她看了足足有三分钟,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克来大气都不敢喘,看着茵楠脸上的表情变化。当看到她的目光离开了电脑屏幕的时候,他急不可耐地说:「我去,我去赎楚芸!」
茵楠看了看克来,又看了看沙纹,尽量放缓口气对克来说:「克来你不要着急,你看清楚,他们只是答应谈条件,不是去赎人。」
「谈条件我也要去!我去最合适,楚芸是我老婆,我必须去!」
茵楠并没有马上说话,她漂亮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悄悄和沙纹交换了一个眼神,字斟句酌地说:「克来,你一定要冷静。去和绑匪谈条件,你是最不合适的人选。」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合适,还是最不合适?」克来几乎要爆发了。
沙纹接过话头苦笑着说:「克来你冷静想想绑匪提出的条件,想想他们为什么会绑架楚芸?」
「为什么?」克来茫然地问。
「因为她是西万家的长媳。如果你贸然单枪匹马地跑到他们的底盘,岂不是自己送上门去?恐怕不但救不了楚芸,连你自己都要搭进去。」
「为什么?」克来觉得自己的脑子一下忽然不够用了。他想不明白沙纹是什么意思。
茵楠见克来的脑子已经全乱了,轻轻叹口气,耐心地对他说:「大哥家的下一代都在国外发展,你现在是西万家族实际上的长子,你觉得你和楚芸哪一个分量更重一些?你现在有重重保护,他们碰不到你的一根汗毛。如果你单枪匹马地跑到他们的底盘上去,你认为他们会放过你吗?你要是在他们手里的话,他们岂不是更要漫天要价了吗?」
克来的脑子终于开始清醒了。想一想小姑妈说的确实有道理,自己真是昏了头,一心只想着去救楚芸。可自己真的那样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不但救不了楚芸,还会弄巧成拙、把自己也搭进去,结果是越陷越深。
「那怎么办?」克来瞪着两只失神的眼睛看着茵楠。
茵楠轻轻拍拍克来的肩膀,示意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又请沙纹也坐下。她稍稍沉吟了一下,放缓口气说:「三哥正在主持爱国党高层紧急会议,会商这两天向国王和法院抗争的事情。我们反对一党一票的释宪要求已经提交给宪法院,明天安排觐见国王,在郊区聚集的橙巾团已经接近十万人。现在大家都忙的不可开交。
我刚从那边过来,那边的会可能还要过一会儿才能结束。我们先商量个应对办法,等三哥回来再请他定夺,你们看怎么样?」
在座的另外两个人都默默地点了点头,一时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书房里一片沉寂。
几分钟后沙纹先打破了沉默,抬头看了看茵楠,又看了看克来,沉声说:「还是我去一趟。」
「就你自己去?」克来急忙插嘴。
沙纹点点头说:「他们说的很明确,只许去一个人。再说我们是去谈条件,又不是去抢人,一个人就足够了。」
略一停顿后他接着说:「绑匪的目的是钱。我不是西万家族的成员,算是局外人,因此不会有什么人身安全问题。这一点你们可以放心。」
他说到这里,茵楠沉思着点点头说:「看来也只有辛苦你跑一趟了。不管怎么样,这次是去和心狠手辣的毒贩绑匪打交道,我们一定要思虑周全,确保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
沙纹点点头说:「这个你们放心,我心里有数。现在关键是定好我们的谈判底线和谈判策略。我估计我明天一早就得动身。」
「越快越好!」克来忍不住插了一句。
沙纹点点头说:「那边的路这两天找楚芸我跑了几趟,高速公路只到浅山区。再往北走就都是山路了。棉波在深山区,紧靠着界河。我们对那里人生地不熟,下了高速就要找当地的车,搞不好要一整天才能到那里。时间已经很紧张了。」
茵楠似乎没有注意他们在说什么,静静地坐在那里,面沉似水。过了好一阵,她才慢慢地说:「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我昨晚见了差猜警监,他正在秘密调查那个神秘的虐警av片。
你们知道,虽然wy警局的中高层基本被紫巾团把持,但还是有相当多的基层警员对这种政治上的偏向是颇有微词的,尤其是当涉及警员本身的利益、特别是人身安全的时候。蔓枫的神秘失踪案不明不白地结案搁置,bsp;这次这个虐警av片在地下市场公然流出,据说在bsp;差猜警监已经联络了一批bsp;据差猜先生说,他们已经找到了片子的源头,是来自星洲的一个地下网站。这家网站以经常推出冲击力极强的色情片而闻名。据说这次的虐警av的下载量已经接近百万级。
据传这家网站和星洲及周边国家的黑社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才会有这么多如此骇人尺度的片源。有人猜测,其实它就是黑社会的敛财渠道之一。
星洲警方曾对这个网站多次打击,但它的主服务器的确切位置非常神秘,所以一直禁而不绝。
差猜的人目前正在摸排这家网站的资金走向,试图弄清它的真实背景。希望抽丝剥茧,找到与蔓枫失踪有关的蛛丝马迹。他们目前的调查范围覆盖了星洲和周边的几乎所有国家,包括zx、b国、ls甚至大马、爪哇等。其中龙坤是重点监控对象之一。
龙坤的老窝虽然被扫平,但他本人却侥幸逃脱。蔓枫是这几年zx扫毒的主导者之一,所以她是龙坤最恨之入骨的人。因此,龙坤也是蔓枫失踪最大的嫌疑人之一。」
说到这里,茵楠看了看克来和沙纹,用忧虑的口气说:「所以,沙纹先生此行还是非常凶险的。你既然要独入虎穴,这个情况一定要知道。一定要小心行事
你到了那边一定不要去打听和蔓枫有关的任何消息。就是有人有意无意提起,你也不要表现出关心。万一真有什么蛛丝马迹,你暗地记下来,回来告诉差猜警监,让他们设法去查。总之,你的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
沙纹点点头道:「好的,我有数了。到了那边如何自处我自有分寸。现在须要马上把谈判的底线定下来,正是最重要的事情。」
茵楠点头道:「好的。我看,我们先把大的原则定下来,然后再商量细节。」
沙纹和克来都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她,等她的下文。
茵楠看他们两人都没有异议,抬手撩了撩垂下的秀发,不急不慢地说:「我先说说我的想法,你们来补充。」
说着她扫视了两人一眼,接着说:「我看就是两条,第一,救人要紧,凡是赎金方面的要求我们尽量满足,不和他们讨价还价;第二,他们提出的政治条件我们无法满足,这一点要和他们说清楚,但态度要和缓,避免因此造成对立情绪。」
沙纹思忖着说:「政治条件方面,实质性的要求我们不能答应他们,但是否在非实质性问题上可以给他们一些承诺,也算给他们个台阶下。」
「你是说……」茵楠抬头看着沙纹。
「像撤退政府人员这样的条件显然不是我们能够做主的,也只能和他们虚与尾蛇。不过蒙冲的事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还是可以做些让步……」
「我看沙纹先生这次过去先带一部分赎金,请他们无论如何要善待楚芸……」克来不等茵楠说完,迫不及待地插了进来。
茵楠看看两人,挺直腰板靠在椅背上说:「好吧,我们仔细商量一下,等过会儿三哥回来,请他定夺。」
第096章
北部山区靠近界河的一条山势险峻、植被茂密、人迹罕至的大山沟里,靠近沟底的一座巨大的山岩下面,人眼几乎难以企及的地方,隐藏着几座零零落落的破旧草屋,外面围着残破的院墙,像是被农民或猎户遗弃的房舍。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沿着山势蜿蜒而下,穿过房舍,又顺着山势若隐若现,不知通向什么地方去了。
暗夜中,一辆大马力的重载丰田皮卡只开了小灯,小心翼翼地行驶在山间小路上。迎面是巨大的山岩,小路似乎已到尽头、前面无路可走了。但皮卡车只是稍稍减慢了速度,熟门熟路地顺着山势一转,紧贴着黑黝黝的岩壁,驶入一道狭窄的缝隙,消失在岩壁的后面。
车灯照射到前面破旧的院墙,几个手持ak47的彪形大汉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拦住了车子,和车上的人简单交谈了几句之后就放行了。
车子驶进院子,见院子里面已经有一辆一模一样的丰田皮卡,停在最里面一幢紧靠岩壁的房舍门前。几个粗壮的汉子正在一声不响地把车上一些没有任何标志的木箱搬下来,陆陆续续地扛进屋子里面。
刚进来的车子停在先前那辆车的旁边,车上下来一个小头目模样的汉子,和正在搬运木箱的汉子低声交谈了几句。他们说话的功夫,他的车上又跳下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打开车厢,从里面卸下两个足有半人高的硕大的旅行箱。
小头目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电,在两只旅行箱上照了照,然后挥挥手,叫来两个人帮忙,带着他的人推着旅行箱向前面的房舍走去。
那两个旅行箱看来都分量不轻,几个大汉推起来都有些吃力,轮子摩擦着地面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在夜空中相当刺耳。
旅行箱推进房门,屋里灯光昏暗,一个黑衣黑裤的汉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了。小头目和那黑衣汉子简单打了个招呼,边说话边走向屋子深处的一道摇摇欲坠的破楼梯,伸手打开楼梯下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径直走了进去。他带来的两个人推着旅行箱跟了进去,其他的几个人都一声不响地留在了门外。
小门里面,是一道幽深而又昏暗的隧道,两侧都是黑黝黝的岩壁。隧道里隔不远就有一个黑衣黑裤的大汉手持武器默默地站立在那里。
走了十几步,小头目示意两个手下把旅行箱推进了旁边的一个亮着灯的小房间,自己继续向隧道的深处走去。
隧道的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大铁门,两个黑大汉门神一样站在门边。看到小头目,他们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轻轻地打开了大铁门。
一进大铁门,里面豁然开朗。虽然仍然灯光昏暗,但竟是一个布置豪华的大厅。大厅一角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坐着两个面色黝黑的男人,正是龙坤和披侬。
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摆着昂贵的洋酒,他们手里拿着精致的水晶酒杯,一面小啜,一面在悠闲地聊天。他们显然也刚来到不长时间,杯中酒还没怎么动。
龙坤举起酒杯对披侬说:「老弟这趟辛苦了。这两年多亏了你,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才能混下去。」
披侬浅浅一笑,抿了口酒道:「龙哥过奖了。我也要讨生活嘛。没有龙哥照顾,我还不就是个扛烧火棍的穷光蛋。」
龙坤嘿嘿一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老弟是雄才大略。河防这差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哦!」
披侬摇摇头,接过了龙坤的话头:「龙哥才是雄才大略,这两年这么难都闯过来了。这一趟龙哥进的货不少,我看比平常要多三倍。看来是要大干一场了!」
龙坤向披侬举起酒杯道:「老弟是明眼人,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话说回来,这还得感谢你们军方啊!你们轻轻一出手就把那个不可一世的颂韬给干掉了,真是解恨啊!看来我们是要苦尽甘来了!」
披侬也跟着举起酒杯道:「那我就祝龙哥生意兴隆了!我们也能跟着过几天舒服日子了!」
龙坤一口干掉杯中酒,叹了口气道:「说实话,颂韬虽然倒了,但要回到以前的好日子也没那么简单。颂韬这几年不是抓了我几个弟兄、抄了我的货这么简单。他最狠的一手是鼓动山里的农民种经济作物发财。这一着从根上断了我的财路。
现在好多农民尝到了甜头,要让他们改回来种金苗实在是太难了。真是让人发愁啊!」
披侬拿起酒瓶,一边给两个人的酒杯都斟上酒一边说:「龙哥这两年和河那边的合作不是很很默契嘛,那边手里有的是货,你愁什么啊?」
龙坤端起酒杯摇摇头道:「颂韬这一倒,市道肯定要大变,人心隔肚皮啊……」
说到这里,他正好看到了恭恭敬敬站在门口的小头目。眼神里顿时闪过一缕兴奋,放下酒杯拍拍披侬的手说:「好啦,不说这些了。老弟好久没到我这里坐了。货他们一时还捣鼓不完,估计要到天亮了。不如趁这个时间我们轻松轻松……」
披侬闻言稍一愣神,抬眼也看到了门口的小头目,顿时眉开眼笑,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道:「我就知道到龙哥这里肯定有福利。我可是盼了一个多月了,赶紧上菜!」
龙坤也眉开眼笑地端起酒杯嘬了一口,朝站在门口的小头目做了个手势。那小头目恭敬地点点头,转身就出去了。
龙坤把手中的酒杯和披侬碰了碰,笑眯眯地调侃道:「bsp;披侬也跟着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狠狠地嘬了一口。笑声中门外隐约响起了哗啦哗啦的铁链响声。
两人听到这声响,同时放下了酒杯,四只眼睛都转向了大铁门。
沉重的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黑衣黑裤的大汉手里牵了条黑黝黝的铁链闪身进来,他的身后,一个雪白的身影四肢着地,扭动着腰肢跟着铁链爬进了大厅。
那白花花的身影感觉到了大厅里面的灯光,忙不迭地抬头四处张望,当看到屋中的两个男人的时候,眼中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披侬脸上的笑容渐渐消退了。他放下酒杯,靠在沙发上伸了伸腰。他看清楚了,被牵进来的光屁股女人是那个早被他玩烂了的弘太太。
弘太太被牵到沙发跟前,她仰起白嫩嫩的脸蛋在龙坤的小腿上蹭了蹭,又凑过去蹭披侬的裤腿,嘴里柔柔地细声道:「弘奴来伺候主人了……」
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咽了回去,因为她发现两个男人都好像对她都有点心不在焉,两双眼睛都仍然紧紧地盯着大门的方向。不用想她也知道他们在看什么。她恨恨地低哼了一声,腰一塌,半跪半趴地伏在了沙发的跟前。
在两个男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刚才那个小头目出现在半开的门口,他的手里也牵着一条黑黝黝闪着寒光的铁链,随着哗啦啦的声响,一个白花花的大肉团出现在他的身后。被铁链牵拉着,笨拙地向前移动。
那也是一个光屁股的女人,腰粗背厚。她低垂着头,任散乱的黑发遮住脸庞。四肢吃力地挪动着,圆滚滚的肚子几乎蹭到地面,胸前两只肥硕的大肉团随着身体的移动摇来摆去,每向前挪动一步都非常辛苦。
披侬的嘴角慢慢挑了起来,伸手从茶几上抓起了酒杯,咕噜喝下一大口,眼睛仍死死地盯住那被缓缓牵到他近前的身形臃肿的光屁股女人。
小头目把那女人牵到沙发跟前,恭恭敬敬地把手里的铁链交给了龙坤。龙坤抓住铁链用力抖了抖,猛往前一拽。
女人猝不及防,双臂一软,臃肿的身子身不由己地猛往前一冲,差点跌倒在地。头一下撞在了披侬的腿上,笨拙地来回晃了几晃,好不容易才稳住了笨重的身形,但她的头却垂的更低了。
披侬慢腾腾地直起腰来,饶有兴趣地把女人一丝不挂臃肿不堪的身子打量了一圈,一把抓住她浓密的黑发,把她的脸掀了起来。
那是一张曾让人过目难忘的花容月貌的俏脸。虽然由于身体的变化而有些变形,但依然能看出她曾经如花似玉的原貌。但那一双原本妩媚的大眼睛里此时流露出的却是无法掩饰的畏惧。
披侬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冷笑着说:「怎么,不认识了?」
龙坤此时也站起身,在女人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道:「没规矩,连招呼都不会打了吗?」
女人脸上惨白,嘴唇哆嗦着颤声道:「主……主人好……枫奴伺候主人,请主人发落……」
披侬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换了只手捏住蔓枫略有些浮肿的下巴,又伸手摸摸她圆滚滚的大肚子和肥硕的乳房,左右打量着说:「蔓枫警官,好久不见,这一向可好啊?」
蔓枫吃力地仰着脸,眼中露出一丝绝望,喃喃地说:「枫奴该死,枫奴听候主人发落。」
龙坤看看跪趴在一边的弘太太,又看看四肢颤抖的蔓枫,眼中闪过一丝淫笑,指着坐在沙发上的披侬道:「都这么乖啊!那主人可要发落了。弘奴、枫奴,你们俩都过来,一起伺候伺候少校!」
听到龙坤的话,弘太太立刻直起了腰,抢先一头扑到披侬两条大腿中间,挤开蔓枫,伸手抓住了他腰间的皮带头,轻轻一拽,熟练地解开了皮带扣。
蔓枫被弘太太挤得身子一歪,待看清弘太太已经抢在前面解开了披侬的裤带,她眼神一暗,也忙不迭吃力地挺起身,挤到了弘太太的身边,肩挨肩地跪在披侬的脚下。
龙坤见状,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朝站在一旁的小头目使了个眼色,又朝两个两个争先恐后挤在披侬跟前的光屁股女人努努嘴。
小头目会意,抓起一副寒光闪闪的手铐就走了过去。他一把抓住弘太太的一只手腕,从披侬的裤腰上扯了下来,又抓住她另一只正在披侬的裆部肆意抚摸的玉手,猛地撅到背后,喀嚓一声把她的双手铐了起来。
蔓枫的一只手也已经抓住了披侬另一边的裤腰,看到那个小头目的动作,她浑身一紧,像被烫到一样赶紧松了手。缓缓地直起腰,自动把双手背在了身后,并把自己光裸宽厚的后背转向了那个獐头鼠目的男人。
龙坤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看着小头目抓住蔓枫背在身后的双手,从腰里摘下一副手铐,咔地一声把蔓枫的双手铐在了一起。他身子往后一仰,靠在了沙发上,惬意地呷了一口酒。
蔓枫手被铐在了背后,臃肿的身子更加活动不便。她发现自己这一转身的功夫,已经落在了弘太太的后面。
弘太太的双手虽然也被背铐了起来,但她的身子灵活得多。这个时候,她已经扑到了披侬两条大腿中间,顺势用自己高耸的胸脯压住他的大腿,一边用力地揉搓,一边张开樱桃小口,叼住他半边裤腰,用力甩头往下拽,嗓子里还呼哧呼哧发出一阵阵令人心动的娇喘。
蔓枫见披侬的半边裤腰已经被拽下一大截,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内裤,也赶紧凑了过去。她挺着硕大的肚子,不敢和弘太太抢,只好用自己圆滚滚的乳房抵住他一条大腿,也伸长脖子,叼住他另一边的裤腰,用力往下拽。
弘太太见蔓枫也凑了上来,呼哧呼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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