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穿越!
01 穿越
「你千方百计嫁进我家门,现在不就得到你想要的又何必再作戏!」少爷y沉著脸嘴角扬起一抹邪笑,睥睨的眼神中充满嘲讽。
「不,我没有……我没有计画什麽……」少夫人白皙的手捂住被煽了一巴掌的脸颊,梨花带雨地捍卫自己的清白。
「没有你大哥都亲口说出这计谋了,你还想不承认」一袭火红艳丽衣裳的女子娇媚地轻靠在少爷身上,瞥了她一眼再道:「爷,您可别信了她的话。」
两人亲密的身影和女人在哭泣下微微颤抖著纤细的娇躯,形成强烈的对比,更是突显出她的委屈和不安。
「不……我真的没有,我不知道他们的计策……要怎样做你才肯相信我呢」少夫人清丽的脸蛋布满泪水,悲伤的眼眸凝视著男人,盼望从他眼中看到一丝的信任,但依然得不到眼前郎君的怜香惜玉。
「哼!你还死不承认!」少爷大怒拍桌站起,「来人!把鞭子来出来,今天我要好好教训你这贱人!」
「哇,这还算是男人吗谈恋爱果然会让人变得盲目,聪明人的脑袋在这时候都是不管用的。不相信女主角也不听她解释就算了,堂堂一个帅气又j明的男主角,好歹也该多用用脑袋去追查出真相,竟然只听信小人的片面之词,还殴打女人解气。」季之书对著电视里男主角愤怒的行为啧啧两声。
转头望著坐在旁边的女人,「姐,这样还可以当男主角编剧脑袋有问题吗这种暴力行为有一就有二,嫁给这种男人以後一定会发生家暴!」
季涵书拿著卫生纸擦掉眼眶溢满的泪水,无奈地白了弟弟一眼,「拜托,男主角到最後不就当了爱家爱妻好好丈夫嘛!女主角到最後一定会得到真爱,帅气有钱有权势的完美情人,并且承诺今生只爱你永远的人,那才是重点,懂不」
「姐,这男人不只是暴力,脑袋还有问题!最有问题是他耳朵,谁的话都听进去,就是听不进去他爱人说的话,这样还敢说爱」季之书嗤之以鼻道。
今年暑假最感人肺腑的古装爱情戏,从开播以来就一直有不错的收视率,今天播出的剧情男女主角间的感情波折更是达到最高峰,连他最爱宣传女权至上的姐姐也是忠实的观众。
耍狗血的戏码,误会下造成彼此渐行渐远,两人的爱情之路充满了阻碍和困难,然後彼此最後兜了一大圈重聚,最终长相厮守,浪漫深刻感人的爱情戏。
这……他怎麽看很多误会都可以先解释清楚,也不至於走得坎坷,提前是那男主角可以多长点脑子。
「女主角太可怜了,明明不是她的错。」季涵书随著戏里女主角的悲伤哭泣也跟著落泪。
「是吧是吧,像这种那男人不要也罢,我看那护卫对女主角还不错,不要理男主角赶快换一个男人来爱。」季之书赶紧附和。
「哼,才不好,女主角只爱著男主角而已!那护卫算什麽!」
「啊那护卫对女主角很好呀,这种体贴的男人才是最重要的,帅有个屁用,而且演护卫这人明明比那少爷帅多了。」季之书啃著洋芋片喀喀作响。
「国字脸大胡子,哪里帅!明明就是大老chu,怎麽配得上女主角,还是少爷好,人家长得英俊潇洒!」
他睁大眼睛盯著坐在身边还在擦著眼泪的季涵书,惊骇地说:「重点他huaxin,还打女人!姐,打女人耶,你平常总是宣导女权欺压你可怜的弟弟我,不能对女人动chu,凡事以女x意见为主女士优先,如果实施暴力行为处以极刑伺候。」
一口气说完,倒背如流。
「怎麽这时候你没有替格格说话」季之书嘟囔道,想起以前季涵书强迫的洗脑教育,他到现在还心有馀悸。
怀疑姐姐可能感冒发烧,以至於脑袋运转跟平常不一样,伸出指尖还沾著零食碎片的手,m向她的额头,手还没碰到就被一只白皙的嫩手一巴掌打掉,非常清脆地啪地一声,那劲风十足。
「嘶!」倒抽了一口气赶紧缩回,忍著痛,对著被打得火辣辣还清晰印上手印的手背直吹气。
是女暴君,没错!季之书为自己之前的判断错误深感愚蠢,抱著双臂缩瑟地窝进沙发不敢再乱来。
不理会弟弟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季涵书靠过去,纤纤玉手轻轻拍著弟弟的脸颊笑得一脸灿烂,轻声道:「如果你跟男主角一样帅气,我怎麽舍得欺压你,亲爱的弟弟。」突然脸色拉了下来,捏著他的脸颊,「你这没谈过恋爱的小处男懂什麽!」
「唔。」
姐姐踩到他的痛处。
当处男不可耻,物以稀为贵,总有一日大家会发现净洁男人纯真的美好,可是他现在连一位女伯乐都没有遇到,甭提交往,连女人的小手都没有牵过!
大学生必修的学分,其中一项就是恋爱课题,他从大一新生就非常热络参加系会联谊,遇到有好感的女同学,对方对他印象也不错,几次热络的互动往来之下告白──好人卡一张。
原来一切都是场美丽的误会,把对方的亲切误以为是爱情间的暧昧,而且每次女方都早已有男朋友,目前大学生涯只剩下最後一年,他被打枪领好人卡的纪录还在持续上升中,在朋友间他还被戏称好人国王。
应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破得了他辉煌的纪录吧,季之书自暴自弃地想。
说起来他外表长得也不差,浓眉大眼,皮肤白净乾净,不算高挑但也不算矮的一米七五,一身充满男人气概的肌r线条──他没有,只是硬中带软强健带肥,但也不算很糟糕,起码手臂肌r还是比肥r多而且挺结实,还有在姐姐严厉的调教下更是成为一位女x优先的绅士。
里外兼优的条件怎麽就遇不到愿意答应跟他交往的女人呢
季之书悲泣地闭上眼睛不敢面对姐姐嘲讽的笑容。这些事情跟姐姐说过还被嘲笑了很久,他男人的自尊心都受到严重创伤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有时候呢,对这种男人会有一股征服欲涌上,你懂吗征服这种男人让他败倒在女人裙子下,是至高无上的勋章,爱情,是个奇妙的东西。」季涵书斜睨著弟ditong苦泪流满面的表情,涂著粉红色指甲油的指尖优雅地捏起一片洋芋片塞进口中随意说道。
睁开眼睛,扭头看著露出女王般邪恶笑容的姐姐,季之书从脊背涌起一股寒意,在心里默默流著自己青春逝去的纯爱泪水。
他还不是最惨,最惨的是未来的姐夫,可以征服姐姐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可以想见,在女王调教下的男人绝对比上场打过战的兵士们更加有勇无惧。
双手划十後握拳,为姐姐未来的老公祈福。
瞥了一眼弟弟的怪异行为,季涵书不想理他,继续看著电视。
画面又换到一个场景,少爷坐在庭院的石椅上搂著他最宠爱的妾,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沉思什麽,而女人则是笑得很开心欣赏著女主角被打得皮开r绽血淋淋的可怜脆弱模样。
「唉,我还是不懂你们女人的心思。」盘起腿,季之书继续吐槽,「如果我是女主角,绝对不会让那男人好过,对这种坏男人还爱得死心踏地,难怪他会不懂得珍惜,这种人就该让他得到教训。」
有更多想报复的心态,他想要看这种受欢迎的男人吃鳖的表情。
老天是公平,但总有偏心的时候,给脸蛋身材,给权势,还给满满的桃花,最想要得到的三个愿望集於一身的男人。
他最恨这种人全部拥有的人!
「起码也要跟拿他一笔赡养费,然後狠狠揍他一顿再帅气地离开,哈哈。」飞快地拆开另一包零食,脑袋开始自动幻想自己当了女主角发狠,然後让男主角傻眼的种种剧情,越想越兴奋彷佛自己都成了戏里的角色,一脸露出幻想过度得意的白痴笑容。
「啪!」一巴掌再次挥过去打在弟弟的後脑杓上,召唤回已经神游到古代的季之书。
「怎麽又打我」吃痛地抚著被打的脑袋,不解地望向女暴君。
「很好,在我的教育下你非常明了女权,也懂得尊敬女x,当一个体贴的男士,不枉费我平日对你的训练。」说著,拿过钱包丢在季之书身上,「所以,出去买吃的回来。」
「啊现在下大雨你要我出门!」
周末,是双亲出门约会的日子,婚姻长久之道夫妻双方都要经营,所以如何在长久的相处生活中制造激情r麻是他们的情趣,虽然气象报告说这一周都是y雨连连的气候,但仍然不减他们亢奋的出游心情,星期六一早就提著行李撑著雨伞快乐地出门。
窗外闪电猛烈划开夜晚,黑夜彷佛被照亮般,雷声轰轰作响,伴著大风大雨啪打窗户的声音,种种迹象都显示现在不宜出门。
「我肚子饿了,快出去买晚餐回来,选热量低的凉面。」
「姐,吃泡面就好了啦,这种鬼天气还要我……」剩下的话自动消失在喉间,姐姐冷酷的眼神埽过来让他没胆再说下去。
在女暴君的注视下,季之书磨磨蹭蹭地离开沙发拿过外套穿上,走到门口,拿出放在玄关旁的雨伞,不时回头瞄姐姐直嘟囔;「女主角应该交你这朋友,传授你女暴君的行事作风,看那男主角还敢不敢惹,遇到你这种女人是男人一生中最大的折磨。」
一把转开门,瞬间的风雨打在身上,让季之书又是一阵抱怨。
在他不断碎碎念的牢骚到出门都还隐约听到,目送他出门後,季涵书倏地趴倒在沙发上大笑。
「这傻子,怎麽不是说『如果我是男主角,那我一定不会误会女人』怎麽会是想当女主角呢」想到弟弟刚才幻想雀跃的表情她就一阵发笑。
明明就很小媳妇的模样。
街道上没有什麽行人,季之书拿著一袋食物从离家最近的超市走了出来。
「什麽鬼天气!」雨伞被大风吹得拿不稳,狂风暴雨打湿了裤子和上衣,他一身狼狈快速往家里方向前进一边咒骂著老天。
想起刚才听到结帐人员们也在讨论最火红的爱情戏,就是他刚才和姐姐看的那出,不外乎就是女主角好可怜,然後男主角坏得过分但还是好帅等等。
帅!
「怎麽重点都在长相明明就是脑袋有问题的人!」季之书满脸不屑。
雨伞撑不住风雨的暴虐开了花,皮骨分离,季之书只好收起伞,眼角馀光扫到对面人行道上的转角处有个垃圾桶,一手挡在头上遮著雨水不让它打进眼里,快速跑了过去。
「这种男人就是欠调教,只会欺负女人算什麽男子汉如果让我去古代的话,绝对要好好教育他们什麽是现代新好男人!」愤愤不平地亨了几声,脑海再度浮起一张天之骄子嚐到苦头而一脸悲苦的脸,他忍不住在心里窃笑。
忽地一道怵目惊心的闪电划过天际,彷佛巨斧狠狠地从云端砍了下来,要把世界劈成两半,倾盆大雨降低了能见度,季之书的右手为了遮雨而挡住的前方视线,视野更加有限。
他没有发现那道闪电划过的方向在自己眼前的不远处──
眼前突然出现强烈的光芒,他吓得眯起眼睛,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一道炙热烫人的亮光就包围住了他,随後,砰地一声似重物撞击著地面般发出巨大的雷声,轰隆响起。
雷声震撼著大地,滂沱大雨仍不断地从天洒落。
「刚刚那雷打得好近……」超市结帐人员拍抚著x脯,被方才巨大的雷声吓到。
「对呀,吓到我了,现在出门真的不是好时候。」女同事也被那雷声吓得有些失神。
今天一整天都在下雨,到了晚间更是刮起大风,在加上闪电打雷的坏天气,本该是忙碌的星期六晚上,今晚却没有什麽客人上门,著实影响著商店的生意。
她想起今晚唯一出现的男客人,那位住在附近的常客。
「刚刚不是有位男客人嘛,不知道他有没有怎样」结帐人员透过玻璃窗往街道上看去。
空荡的街道上没有什麽行人,马路上横躺著一把被风雨摧残坏掉的雨伞,她想,那位常客应该已经平安回到家了,耸耸肩,转过身继续跟女同事聊著那出古装爱情戏。
风声雨声雷声,隐隐约约还听到见商店和住家的电视声,依稀有著聊天的笑声,城市在雨水的洗刷下依然喧哗著。
季之书这麽消失在这世界上,没人发现。
作家的话:
第一章01韩杨结亲
02 韩杨联姻
吉日,风和日丽,午时,山腰间有一座不算香火鼎盛但也颇多人祭拜的小寺庙外停了一座花轿,几位家奴壮仆坐在门口旁喘著气喝著凉茶消消暑。
绿荫下清风吹来,也带走了方才一身的汗水和热意,休息之际家奴们开始閒聊著。
「欸,我听说……」一名家丁望著四周瞧,随即要众人靠过来一点,俯身压低声音说道:「昨天我听小閒,而他这当小叔的人却在那边穷著急什麽呢。
照理说,今日是二弟的大喜之日,应该要开开心心的才是,可是他怎麽瞧都瞧不出二弟的欣喜,那一身艳红的喜服更是突显出新郎官的面无喜色,实在太过y沉,让他止不住发颤啊!
韩尚祺忍不住心里的不满,怒意问著新郎官道:「二哥,你真的要娶杨家那女人吗」
日前,爹爹喝得醉醺醺回府,隔日就有杨家的人拿著书信前来要他们履行婚约,爹酒醒後随即哭丧著脸想起那晚的酒宴,想也知道,必定是那贪心的杨家想把女儿嫁进他们家来,用计骗了爹爹答应亲事,妄想飞上枝头。
真是不要脸!
韩尚隆也想觉得纳闷,他这二弟面容俊秀,温文儒雅,总有众多名门闺秀和皇室公主想嫁进韩府,都被他婉拒,在这层温和面皮下隐藏的是豪迈不拘和高傲的x格,极为不在乎世俗礼法。
好比这一次跟杨家的婚事,依他的x子,连双亲选的亲事都可以拒绝,更何况是这本就门不当户不对又耍y的杨家呢!二弟的心思难以捉m!
坐在大位上的双亲也是满脑子疑问,三个儿子中最难明了他心思就是今日大喜的新郎官。j明睿智的二儿子从小就跟著他大江南北做生意,未及弱冠之年就已全揽下遍布各地的家中大业,现在更是掌握韩府最大的实权,连他这当老爷都得听命於他。
退休享清福的他,唯一要c心的就是孩子的婚姻大事,要配得上儿子的大家闺秀放眼望去少之又少,本以为这次酒後糊涂应的亲事,依孩子的脾x定会拒绝,可这次却……
唉,他的心思从不让人看透,就算是家人也不尽明白。
「昱儿,都是爹的错,是爹对不起你……」是他太糊涂才会中了友人的计,如果不是几杯黄酒下肚以至於醺了脑袋,他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韩夫人一脸怪罪地怒瞪著韩老爷,捶打了他几下,还是不解气,嗔怒道:「都是你呀!贪杯,把孩子的婚事都赔了进去,高兴了」
静静地坐在椅上,原本闭目的双眸倏地睁开,绽放出饶富探索兴味的光芒,韩尚昱的嘴角微微地勾起一抹笑容,与屋内的众人相比,显得沉稳和淡雅。
「爹,娘,您们甭担心,她想嫁就让她嫁,孩儿确实也是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他一派悠閒不甚在意,「快点前去大厅招呼客人吧!今日是孩儿的大喜,咱们可是不能怠忽宾客。」说完便起身,离去前似乎是想到什麽,嘴角越扬越高。
新郎官此时终於露出喜悦的笑容。
但就这麽一个家人早已看惯且熟悉的面容,令在场每个人都面露愕然,彼此对望了一眼,紧张地咽了口沫y,不禁在心里为即将嫁入韩府的杨家千金默默祈祷。
杨家惹到连他们都惧怕的人!
「啊啊啊啊──」
一道高亢凄厉的尖叫声划破山林幽静的美好,树林里栖息的动物纷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飞奔。
树林里倏地掉下一个不明物体,细看那抹身影,一头短发被树枝弄得凌乱,白色上衣沾著尘土,时下流行破裤子造型的牛仔裤因为树枝拉扯而更加破烂,满身的狼狈显得脏乱,此人就是季之书。
摔个四脚朝天瘫倒在地上,季之书呆愣了好几秒钟,撑起身体扭头瞧著四周,随即目瞪口呆,半晌才幽幽地说了一句:「靠,这是哪里」
错愕地望著从树閒谈天就好还胆敢再他正忙著的时候!
众人默默地对视一眼。
「我跟许知府约好谈事情了。」第一位逃脱成功,看得出来韩老爷身体还老当益壮,宝刀未老。
「刘夫人约我今日打牌!」第二位逃出者韩夫人也赶紧开口,健步如飞。
「夫人,咱们约好说要一起游湖赏花的──」老大一手挟著孩子一手搂住妻子,一家三口速速奔离。
有道是,姜是老的辣。
里,只留下看著大家像一阵风顿时消失无踪无影的老三韩尚祺。
「呃,二哥,我、我跟楼府的二少爷约要、要去……」他退後几步,结结巴巴说道。
「什麽天大的事比得上哥哥的交代更为重要呢」韩尚昱一双闪著无害又魅惑人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僵硬的弟弟,微微笑道。
和煦的阳光洒落在光线充足的内,照著面目俊俏的两人,一位是被看得冷汗直流从脚底开始发毛伫立不安的老么,一位是悠閒惬意地拖著脸颊望著眼前的人微微颤抖的韩少当家。
男人殷红的薄唇微微掀起,缓缓地吐出低沉又迷人的嗓音,道;「去巡视咱们整个北方经营的酒楼,限你五日交出总结帐册来。」
犹如酷刑般的命令,震著韩尚祺僵直著身,半晌,哭丧著脸颓然地如行尸走r般步出。
呜呼哀哉!
endif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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