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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冬梅放学后,在食堂匆匆吃完晚饭,就来到王老五的公寓,尽管今天不是星期二,但因为这些天忙于蒋晓芊的事,她没来帮王老五收拾房间,所以今天来了。
她把屋子好好的收拾整理了一遍,忙得满身的汗,就很自然的想到洗完澡再回学校。她把衣服脱在沙发上,光溜溜的晃动着胸前两个肉球,象在自家里一样,没有任何的拘束,她走到浴室,在镜子前前后左右的秀着自己那完美的胴体,看着镜子中那个秀色可餐的自己,双手在臀部比划抚摸着,然后手慢慢的从自己臀部开始,一点点的往上移动,最后停留在胸前饱满的双乳上,把它们朝中间挤压了一下,她有些羞涩的红起脸,眼睛里那少女思春的光芒让自己看着都觉得有些淫荡。
人有的时候喜欢独处,一个人无拘无束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即使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想那些平时不敢想的下流事,都没人看见,这就是人的隐私,不为人所知道的隐私。这种隐私是不受任何人约束的,也没法律和社会的约束,所以做起来和想起来,就会象匹野马,自由的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上一样,尽情的放纵,让思想放松。
郝冬梅虽然还是个姑娘,但她那本能原始的欲望是天生的,不需要诱惑就能产生,在学校的集体宿舍,想这样彻底的放松身心,那是不可能的,现在有这样的机会独处,自然而然的,心里那被束缚已久的狂野冲动,在她内心里慢慢升腾,燃烧着自己的每个细胞,尤其是在王老五这个公寓里,她想象着和这个公寓的主人那亲密的关系,还有在干沟村里,自己为他献上的深情一吻,都让她全身沸腾。
郝冬梅把浴缸的水放得差不多的时候,就迈腿进到里面,很舒服的把整个美丽的身子放平着躺下,手在自己裸露的皮肤上轻轻的上下擦洗着,也是抚摸着。她闭上双眼,很享受这样的私密独处。
王老五也想独处,在自己伤害了别人的时候,想独自一个人好好的理理头绪,所以他不回家,而来到自己的公寓,他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痛哭一场,把自己的苦好好的哭出来,让自己这颗伤痕累累的心疗一疗,用自己特有的方式独自舔一舔还血淋淋的伤口,于是他来到了自己这个想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的空间。
他进门后,也没注意屋子的灯是亮着的,他把鞋子很随便的蹬掉,直接走向那张舒适的大床,把自己的身子往床上一丢,匍匐在那里呜呜的哭起来。
郝冬梅听到有响动,惊慌的把眼睛睁开,树着耳朵的听,以为自己没关好门,进了小偷了,心里怕得不得了,刚才的陶醉没有了,有的只是紧张。可耳朵里传来的是一个男人呜呜的哭声,她知道是谁了,自己笑了笑,但又担忧起来,因为自己还光着身子,该怎么出去见他呢,她不知道王老五是匍匐在床上的,就是她起来,只要不发出动静,在屋子里走几个来回,王老五也看不到。但郝冬梅不知道王老五是匍匐在床上,以为他是仰躺着或坐着的,只要自己把身子一露出来,就会被他看见,尽管自己很爱这个男人,想把自己给他,但这毕竟是想而已,要实际去做,还是很难堪的,郝冬梅在水里那个急呀。
王老五不知道房间里有人,而且还是个裸体女人,还相当的有诱惑的女人,他也没看到郝冬梅脱在沙发上的衣服,更不知道一个完美的胴体此时湿漉漉的泡在浴缸里,他只管把自己的痛和苦放声的哭出来。王老五伤心欲绝的哭,在听到江雪结婚的时候有过,这次与那次不一样,这次是因为伤害了自己爱的人,为爱一个人不惜去伤害另一个爱着的人,这样的痛没法用语言表达,只有用哭来释放,所以王老五哭,开始是呜咽的哭,但他越想越伤心,就放声的嚎啕起来,边嚎啕边用手拍打着床,似乎这床是他发泄的对象一样,是他恨的根源一样。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那嚎啕大哭和拍打着床的声音,才觉得不对,他一向很坚强,只会为感动流泪的男人,一个自己心目中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会象个女人似的,甚至比女人还哭得伤心呀?她心里想:‘难道哥是想晓芊姐姐了吗?’郝冬梅想着,就抬起半个身子,朝玻璃外看,见王老五匍匐在床上捶打着床,她还真有些吃惊,还从没见他这样过,就是蒋晓芊死,他也没这样的大哭过。
郝冬梅悄悄的走出浴缸,水珠从她完美的身体上顺着优美的曲线滑落,她拿起浴巾,匆匆把自己身上的水擦干,穿上浴衣,边系着带子边走出浴室。
王老五似乎完全失去了心性,一心只想着被他伤害的人,根本没心思注意屋子里的动静,只顾自个哭闹。
郝冬梅走到床边,女性的那种温柔,让她看着王老五样子有些心痛,还有怜悯,她坐到床上,犹豫的试着把手放在王老五的背上,想给予他些安慰。
人在全情投入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是最容易被突然的外界干扰惊吓的。王老五正嚎啕着,忽然自己的背有手抚摩,立即吓得停止了哭声,把头猛的抬起,透过模糊的泪眼,看见了寒冰,他把郝冬梅误认为是寒冰了。他腾的坐起来,抱着郝冬梅就说:“冰冰,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爱你,但我没办法,江雪来找我了,她需要我,没有我,以后她就没活路了!你原谅我吧,请你原谅我的错!”
这下让郝冬梅吃惊了,开始她有些突然,被王老五这么一抱,心里象小鹿一样的乱跳,可听着他说的话,自己的心就慢慢凉了下来,原来他是为寒冰哭,把自己当作了寒冰。可她又不想让王老五放开自己,因为在他怀抱中,自己从没有过的过电感觉,让她很舒服。于是她也回抱着王老五,手在他背后轻轻的上下抚摩着。
“好了,哥,没事了,都过去了啊。”郝冬梅很自然的就用语言安慰着王老五,手在他背后轻拍着。
王老五听到声音,因为郝冬梅的声音很特别,所以他心里一下子明白,自己抱着的不是寒冰 ,而是郝冬梅。他把手放开,同时往后坐了坐,把眼睛用手背揉揉,惊奇的看着郝冬梅。
“冬梅,你怎么在这里?”王老五有些尴尬,没再哭泣了。
“俄过来收拾屋子呀,收拾完,身上出了汗,就洗了个澡。哥,你怎么了?可没见你这么伤心过?”郝冬梅把手撑在床上,上身朝王老五方向欠着,脸对着他的脸说。
“哦,我没什么。哥这样哭,又让你笑话了吧?”王老五忙下床,掩饰着自己的难堪,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走回沙发边坐下。
郝冬梅也下床,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问:“刚才你说对不起,是说寒冰姐姐吧?寒冰姐姐怎么啦?还有那个叫江雪的,是哥的什么人呀?”郝冬梅把自己的疑问都问出来,但心里酸酸的。
“啊?你都听到了,你怎么在这里也不说一声,是不是有意的偷看哥的笑话呀?”王老五有些责怪又有些开玩笑的说。
“俄知道了,哥喜欢寒冰姐姐,但又来一个哥喜欢的女人,所以哥只好选择一个,放弃一个,而哥把寒冰姐姐放弃了,是这样的吧?”郝冬梅把王老五的心事给说中了,但自己没半点高兴,反而觉得自己心里很难过。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问这些做什么呀。”王老五拿出香烟点上,看见郝冬梅的衣服:“你怎么把衣服脱在这里?”王老五是要把话题移开。
郝冬梅被王老五这么一说,脸唰的红起来,忙把自己衣服往自己身后藏:“脱在这怎么啦?谁叫你没说一声的跑来呀。”她还有理了,怪起王老五不该来自己的房子。
“哈哈哈!我怎么不能来,这是我的家,我想来就来,还向你汇报呀。”王老五刚才还嚎啕呢,被郝冬梅那娇羞天真的样子,逗得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并在她鼻子上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
郝冬梅见王老五开心起来,就更加的娇声说:“人家好不容易的偷偷洗个澡,还被你给打断了,都没好好洗呢。”
“说什么呀,还偷偷的,你想洗就洗呗,用得着偷偷的吗?没好好洗,那你继续去洗吧。我还没吃饭呢,你吃了没?”王老五喜欢郝冬梅的这种天真,微笑着,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他是真把她当自己妹妹一样的看,在她面前,自己的心情都好很多。
“那我给你做吧,这么晚还没吃,也不怕把自己饿坏了。想吃什么?”郝冬梅说着站起来,并问王老五想吃什么,象是自己什么都会做一样。
“我到外面随便吃点吧,你别忙了,你还回去上自习呢。”王老五站起来就要走。
郝冬梅把他按坐在沙发上:“你坐着,一会就好,冰箱里有菜呢。哥是怕俄做的不好吃吧?”
王老五什么事情都硬得起,就是在女人面前狠不了心,尤其是在美丽的女人面前,被郝冬梅这么一按,就乖乖的坐下来,笑哈哈的说:“那好吧,今天就吃冬梅做的饭,我想吃棒子面做的馍。”王老五为难着郝冬梅。
“没有你想吃的,但俄会做你爱吃的,哥就等着吧。”郝冬梅说完,到厨房把围裙系上,开始给王老五做晚餐。
12 姑娘的心事
王老五吃完郝冬梅做的饭后,给郝冬梅说:“快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先送你回学校。”说完就要出门。
“哥,俄还有话问你哩。”郝冬梅怕王老五就这么走了,心里一急,就说出这么一句来。
“有什么话,到车上问吧。”王老五没停下脚步,看都没看郝冬梅,把门开了就走出去。
“真是的,连人家的话都不想听了,亏俄还给你做饭吃哩。”郝冬梅跺了一下脚,说的话王老五已经听不到。把身上的浴衣脱下来,狠狠的摔在沙发上,穿起自己的衣服,看看那浴衣在沙发上也不是个事,又拿起来,走到浴室里放好。
王老五就怕郝冬梅问东问西的,所以才急忙出来,和这个天真纯洁的女孩相处两个多小时,似乎心里的苦水被消化吸收了很多,没觉得那么痛苦了。他还真得感谢这个女孩,要没她在,还不知道自己要哭成个什么样呢。他下楼后,在车里用车载电话给司马文晴打电话。
王老五走后,寒冰越想越伤心,哭哭啼啼的闹腾了近两个小时,现在可能哭累闹累了,竟然在司马文晴的床上睡去。司马文晴给她盖好被子,拿上电话,把座机的电话线也给扯了,轻轻的走出房间。
刚把门关上,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你好!你怎么又打电话来!你还嫌伤害我们姐妹不够深吗?我才不要听你道歉呢。要是冰冰有什么事,我绝饶不了你!问她怎么样,你还惦记着他呀?她刚睡下,即使醒着,也不会接你电话的!你后你别再去找她了,我想冰冰不会再见你!我?哈哈!我还会有什么事,咱们一开始,我就没想过我们俩之间会有结果的,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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