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愿意将这件事前继续闹下去,闹下去对他未必有利,现在卫露曼出来打圆场可以说是正中他的下怀,就此下了台阶,他也不失面子。而何啸和杨乐天没见黄三虎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自然也愿意将这件事就此收场。
“好!多谢各位给小女子这么大的面子,大家就不再追究这件事,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卫露曼笑盈盈得说,“为了感谢各位给我这么一个天大的面子,今天我请客!来啊,上菜!”话音一落,就见门口几个服务员鱼贯而入,个个手持托盘,装着美味佳肴。不一会,诺大的八仙桌就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
“哈哈,大侄女,这里我是东道主,怎么能叫你请客呢?不行,这顿我请。”黄三虎从沙发上站起身说。
这时,何啸怎么肯在美女面前吝啬呢?于是也站起身道:“你们都别说了,这顿我请。”
卫露曼微笑道:“你们都别争了,这顿饭钱我已经付了,你们要是想请那就等下次吧。呵呵!”
几个人纷纷入席,这时卫露曼说:“三叔,这里你年纪最长,该坐上位,请!”
“哈哈,大侄女啊,你还是那么懂事,卫老大有你这么一个女儿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不像我,怎么生出这么一个不争气的东西啊?”说完,黄三虎还狠狠瞪了黄飞一眼。黄飞嘴里哼了一声,表示不服。而那个本来在给黄三虎按摩脚的妙龄少女也一直亦步亦趋得跟在他后面,没有黄三虎的命令她是不敢离开半步的。这时黄三虎嫌她在旁边碍事,于是挥了挥手道:“你去吧,到车里等我。”
“是。”妙龄少女轻轻轻应了一声,转身而去。到了门口,一个大汉递给她一件连衣裙,她自然而又熟练得将连衣裙套在身上,看来她是经常这么做了。面对着屋内这么多男人的目光,这少女是一点羞涩之情都没有,估计是习惯了,甚至麻木了。
杨乐天看在眼里是暗暗摇头,心想:“那个老家伙也不知是使用了什么恶毒的手段让一个少女本能的羞涩彻底丧失,完全沦落成他的一件私人物品,供他驱使。”
卫露曼见状也是暗暗皱眉头,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轻轻一笑,但看的出来,这笑容很勉强,完全是挤出来的。其实卫露曼心里清楚得很,那个妙龄少女只不过是是黄三虎手里的一个玩物,一个性奴而已。自己虽然很同情她但却救不了她。就如同这个社会,存在着很多的黑暗,很多的不公平现象,对此,你会感到愤怒,但同时你也会感到很无奈。因为你改变不了这个社会,相反,你还得去适应它,迎合它,否则你就无法生存下去。屈原的壮举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地了的!
“来,大家吃啊,这龙凤酒楼的菜做地还是很有特色的。”卫露曼招呼大家道。
“好,吃!”大家纷纷动筷子。这时卫露曼又道:“来,大家干一杯,从此大家就是朋友啦。”
“靠,谁跟这个老家伙是朋友啊?简直是降低了我们的档次。”杨乐天心中暗想。但脸上却是笑容满面的,没有看出一丝不情愿,也跟着众人举起了杯。
酒喝过之后,何啸终究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道:“呵呵,虎爷,刚才那女孩是你什么人啊?那么听话,好象……”后面的话何啸没有说出来,但意思大家都清楚的很。杨乐天此时瞟了一眼卫露曼,只见她脸色自若,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
“哈哈,何老板,要说到财势,我或许比不上你,但要说到调教女人,你何老板恐怕就比不上我喽。”黄三虎说这话时一脸的得意,全然没有因为自己的儿子和卫露曼这个女孩兼小辈在场而有丝毫的收敛。
“这个无耻的老狐狸。”杨乐天和卫露曼在心里同时骂道。
可何啸似乎来了兴趣,追问了一句:“哦?是吗?”
“哈哈,看来何老板还是不大相信我黄某人的话啊。要不这样,待吃过饭后,何老板可以去我的地方参观参观,看看我那里的女人是怎么样为男人服务的?”黄三虎他是想有意拉拢何啸,何啸及其他的父亲和市政府的高级领导有着比较深的关系,而他自己虽然和官场上的人有来往,但仅仅只限于基层部门,很难打到上层去,所以现在他的地盘虽然比较稳固,但也很难将其扩大。现在他和何啸化敌了,但他还想争取和何啸为友。只有通过何啸这层关系,他才有可能和上层的人接触,才有可能将他的黑道事业扩大。
黄三虎能立于黑道这么多年而不倒,这确实有他的本事,这么多年来,他始终信奉一个原则并坚持不懈的执行着,那就是比他强的人他尽量拉拢讨好,而比他弱的人或是和他差不多的人,他则是毫不留情得打击削弱。这一招很毒,也很有效,这么多年过去了,附近大大小小的黑帮尽数被他收归旗下。
其实拉拢何啸也是黄三虎刚刚才想到的,在此之前,他认为和平而又有面子的解决那件事情,不和何啸为敌他就达到目的了,现在见何啸也是一个好色之人并对他怎么调教女人产生浓厚兴趣,顿时计上心头,决定拉拢何啸。如果能和何啸建立不错的关系那确实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收获啊。
“好啊!既然虎爷这么客气,那我就去参观参观,领略一下虎爷的高明手段,哈哈……”何啸满口答应。
杨乐天暗暗皱了皱眉头,他觉得和黄三虎这人还是保持一点距离为好,过往甚密恐怕以后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想到这,杨乐天暗暗在桌子下踢了何啸一脚,何啸一愣,看着杨乐天,但随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便冲他一笑,意思是说没事,只是看看而已。杨乐天知道何啸的性格,见了美女就挪不动脚步,现在听黄三虎说的那么诱惑,他怎能不去见识见识?于是杨乐天暗暗摇了摇头,心想:“随他去吧,也许是我担心过头了。”
“三叔,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是多保重身体,别太贪图女色啦。”卫露曼往黄三虎碗里夹了一只大龙虾道。
“哈哈,大侄女,你三叔我身体好着呢。”黄三虎哈哈大笑道,“哦,对了,卫老大身体怎么样啊?每次打电话给他他都说他身体好着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也很忙,也没时间去上海看看老大。”
“我爸身体也还好,不过和你比那还差许多哦。”卫露曼意味深长得说。
“哈哈,说是我老大,其实相当于我的老爸了。当年我确实是想拜卫老大为干爹的。可他不同意,最后只好拜他为大哥了,要不然现在你就是我妹喽。”
“三叔,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说了,来,吃菜。”卫露曼嗔道。
“好好好,不说了。”黄三虎也意识到旁边有人在场,不方便说地太多,于是说,“对了,大侄女,你怎么知道今天我和何老板,杨老板在这里谈判啊?”
第一百五十四章、欲往领略
一听黄三虎这么问,杨乐天也把耳朵给竖了起来,因为这也是他极想知道的答案,他也奇怪着为什么卫露曼会在这个关键时候来,并且还那么清楚的知道他们和黄三虎之间的矛盾。
卫露曼看了杨乐天一眼,然后抿嘴笑道:“三叔,你真的想知道?”
“大侄女,你就别卖关子啦,我当然想知道啦。”黄三虎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天机不可泄露!嘻嘻!”说完,卫露曼就捂嘴直笑,还偷偷瞟了一眼杨乐天,杨乐天也是一脸的失望之色。
“呵呵,还这么调皮,逗你三叔啊,别逗了,快说吧。”黄三虎笑道。
“好了,告诉你们吧,我有个朋友在派出所,是他告诉我的,说你们之间有点矛盾,想在今天,在这个地方解决,我听说了就赶紧过来啦。我不想你们两方有任何一方受到伤害,因为你们一个是我三叔,一个是我朋友,所以最好的结果就是你们和好,那我也就高兴了。”卫露曼笑嘻嘻得说。
这下除了杨乐天外,其他两个人都不由一愣。
“朋友?”黄三虎和何啸在心里同时念道。所不同的是黄三虎在看着何啸,而何啸却在看着杨乐天。原来黄三虎以为卫露曼口中所称的朋友是指何啸,而何啸心里当然清楚这个朋友不是指他,那自然就是指杨乐天了,所以他也狠狠得盯着杨乐天,那眼神仿佛是在说:“靠,你小子,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个美女也不跟我说,回去再找你算帐。”
杨乐天当然明白何啸眼神中所包含的意思,于是朝他双肩一耸,做了个无辜状。这时黄三虎也明白过来卫露曼口中所说的朋友是指杨乐天了,于是哈哈一笑道:“啊,杨老板,原来是我大侄女的朋友啊,唉,要是早知道那我们也不会产生这样的误会啦。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靠,你老狐狸真是越套越近乎啦,先是朋友,现在就成了一家人了。”杨乐天心里暗想。
“三叔,你别瞎说,什么一家人啊?”卫露曼脸微微一红道。
看到卫露曼这幅表情,杨乐天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黄三虎把自己当成卫露曼的男朋友了,于是哭笑不得,解释不是,不解释也不是,在一旁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好好,我不说了,吃菜吃菜。”黄三虎说。
“好好,吃菜吃菜。”杨乐天无话可说,只好附和他道。突然杨乐天手一抖,夹在筷子上的一块牛肉掉了下来。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夹稳。”杨乐天满面通红的解释道。其实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不是因为他没夹稳,而是痛的手一抖,才导致筷子上的肉掉了下来,原来是卫露曼在桌子底下狠狠得踢了他一脚。这一下,杨乐天真是有苦说不出了。
一顿饭吃过以后已经快接近傍晚了,黄三虎打着饱嗝对何啸说:“何老板,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我那里参观参观啊?”
“哈哈,你虎爷邀请我哪敢不去啊?”经过一顿饭的接触,何啸和黄三虎仿佛是多年的好朋友似的,谈笑风生。
“哈哈,何老板真是个痛快之人。”黄三虎笑道,“那杨老板你呢?有没有兴趣一起前往啊?”
“呵呵,我嘛,就不去了。”杨乐天笑着推托道。他确实不想和黄三虎来往过密。
黄三虎看着卫露曼一眼,然后意味深长得一笑道:“哦,我知道了,我那地方你确实不大适合去,你要是去恐怕有人会不高兴的,甚至都会要了我这萡老骨头,哈哈。”
黄三虎这话的意思在场的人都明白,全都笑了,当然除了杨乐天和卫露曼之外,杨乐天是微微一笑,也不多做解释。而卫露曼是似乎急着要和杨乐天划清界限道:“三叔,你胡言乱语得说着什么啊?我和他只不过是普通朋友,他爱去不去,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哈哈,我说了他和你有关系吗?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黄三虎哈哈大笑道。
此时,卫露曼刚才做调解时那伶牙利齿劲不知跑到哪去了,她瞪了黄三虎一眼然后对杨乐天说:“那你就和何老板一起去我三叔的家里,去看看他的那些女人吧,我想你一定会大开眼界的哦。”
何啸此时也摸不清杨乐天和卫露曼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心里其实想让杨乐天陪他一起去看看,现在听卫露曼如此说就道:“乐天,那我们一起去吧。”
杨乐天本来就不想去的,但见何啸这么说,再看卫露曼刚才是那种态度,心里突然一动,起了想耍耍卫露曼一下的想法,于是故做犹豫道:“嗯……这……”一边做考虑状一边又偷偷得观察卫露曼的神色。果然他看见卫露曼眼睛死死得盯着他,仿佛他嘴里只要一说“去”,那她就马上扑过来,给他一顿饱拳。
杨乐天看在眼里是暗暗好笑,装模作样得考虑了一会说:“嗯,我还是不去了吧,晚上还约了一个客户,很大的客户,不能不去的。”说到这里,杨乐天又看了卫露曼一眼,只见她表情似乎放松了不少,眼睛已经看向了别处。
出了酒楼,黄三虎上了他的那辆通用加长车,而何啸则对周大海说:“你和我一起做这车。”然后又对杨乐天说:“老大,你就开那辆车回去吧,车明天我再派人过来取。”说到这里,他又对其他人说:“其余的车都回去吧。”
黄三虎上了车,陆建也跟着上来了,而黄飞则上了他自己的车。黄三虎一上车,那早已在车里等候的妙龄少女就立即跪了下来,轻轻得给黄三虎按摩着大腿,而此时少女身上依旧是三点式,先前那连衣裙已经不见了踪影。
陆建对此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根本没向那少女多看一眼,他坐在黄三虎对面说:“虎爷,这件事您真的打算就这么算啦?”
黄三虎哈哈大笑道:“陆秘书,你跟了我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处世原则吗?还来问这个问题?”
陆建奸诈一笑道:“虎爷,我当然知道您的意思,您现在是想拉拢收买那个姓何的小子为您服务。这确实要比和那个小子作对要好上百倍,可是……”
“可是什么?说!”黄三虎闭着眼睛说,此时他正舒适得享受着那妙龄少女的轻柔按摩。
“可是这件事虽然得到了解决,但我看少爷仍对那个姓何的小子心存芥蒂。现在少爷见虎爷您和那小子如此亲密,我怕少爷会不高兴而做出什么事来。”
“别管他,这小子没有一天不让我省心的。”黄三虎皱着眉头说。过了一会,他又道:“我看这样,你抽空去和那个小子说说,告诉他,如果他要是看那姓何的小子不顺眼,那就干脆远远走开,出国旅游一阵,散散心,回来也许就好些了。总之,叫他不要和那姓何的小子再起矛盾,因为那姓何的小子对我来说还有大用处,暂时不能和他闹翻不合。”
“好的,虎爷,我会把您的意思转告少爷的。我想少爷虽然调皮,但大道理他还是懂得的,他会明白您的一片苦心的。”
“唉!”黄三虎长叹一声,躺倒在真皮座椅上,微闭着眼睛道:“他能明白就好啊!这么多年来,我辛辛苦苦的扩大地盘,巩固势力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那小子,那小子不帮我也就罢了,还到处给我添乱。就拿今天这事来说,如果袄是没有大侄女的及时出现,这后果还真是不好预料。”
“不会吧,虎爷,您会不会高估了那个小子啊?”陆健道。
“也许是高估了,但我们是宁愿高估也不能低估了,尤其是对敌人。”
“哦,我明白俩,虎爷。”陆建恭恭敬敬道,“哦,对了,虎爷,那个大侄女到倒是谁啊?我记得您大哥,二哥都是没有女儿的啊,哪来的大侄女啊?”
“哈哈,陆秘书啊陆秘书,难怪人家背后都叫你陆奸,果然是没有叫错,你确实是奸得很啊!你明明刚才在酒桌上听的清清楚楚,她不过是我结拜大哥的女儿,而非我亲生大哥的女儿。现在却又这么问我,我想你只不过是想知道我和结拜大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目前还处在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当中?对不对?”
“呵呵。”陆建尴尬得笑了两声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您虎爷的眼睛啊。”
“哼!”黄三虎脸色突然一变道,“在这个世界上谁也别想瞒得过我。”说到这里时,跪在他脚下的妙龄少女突然哀叫了一声。原来黄三虎刚才说那话时太过入神了,本来在抚摸少女头发的手也不自觉得加大了力道,用力地揪住了她的头发,痛的少女哀叫不已,眼眶发红。
陆健见状,也不自觉得打了一个寒颤,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是啊,没人能瞒得了虎爷您。”
这时,黄三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松开揪住少女头发的手,摸摸她的脸蛋道:“没事,刚才是我一时失手,弄疼你了吧,宝贝!”
妙龄少女轻轻得摇了摇头,细若蚊蝇得说了两个字:“不疼。”
“哈哈,真是我的好宝贝!”黄三虎大笑道。
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相,黄三虎的“性趣”突然上来了,于是干笑一声道:“去,把你身上那两件碍眼的东西脱了。”
妙龄少女听了,不敢有丝毫犹豫,熟练得解开乳罩后面的暗扣。顿时,一对小巧而又结实的乳房跳了出来。黄三虎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将嘴一努,示意她继续将内裤脱下。妙龄少女脸微微一红,瞟了旁边的陆建一眼,接着一咬牙,提臀抬腿,将内裤给脱了下来。
而此时,在一旁的陆建却感到有些尴尬,虽然他是经常看见这个少女身着三点式,但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裸体,这还是头一遭。尽管此时他很想看看这个少女的双峰及神秘的下体,但他却不敢,因为这少女是黄三虎的女人。尽管黄三虎有时并不把她当做人来看,但自己还是不敢稍有越轨。黄三虎的心狠手辣自己是最清楚的,于是他只好将眼光投向窗外,假装欣赏外面的风景。
第一百五十五章、欲火重燃
黄三虎抚摸着妙龄少女那结实而又柔软得乳房,身体里的欲火是渐渐得升了起来。只见他用力一掐少女嫣红的乳头,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妙龄少女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明白黄三虎的意思。她顺从得解开黄三虎的裤带,扒下里面的内裤,把他那早已发胀的小弟弟掏了出来。接着,少女没有丝毫的犹豫,张开樱桃小嘴,含住了他的小弟弟,细细得吸允起来……
“啊!”黄三虎舒适得一声长叹,闭着眼睛享受起来。
这下可苦了陆建,黄三虎那微微得喘息和妙龄少女那吸允声不断的刺激着他的那根神经,令他心神不宁,如坐针毡。
看着何啸和黄三虎的车开远,杨乐天才对仍站在酒楼门口的卫露曼说:“你带车过来了吗?”
“我只靠这一双腿走过来的哦。”卫露曼做出了一幅可怜状。
“那就上车吧。”
“嘻嘻,早就等你这句话啦。”说完,卫露曼就走到车边,拉开幅驾驶位上车门,钻了进去。
杨乐天上车后却并没有急着开车,而是不慌不忙得问:“说吧,今天这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卫露曼假装听不懂道。
杨乐天见她这样装疯卖傻,也拿她没办法,于是只好将话挑明道:“我们和和黄三虎有矛盾你是怎么知道的啊?还有,你为什么那么卖力的调解我们和他之间的矛盾?”
卫露曼嫣然一笑道:“刚才我不是都说了嘛,我有一个朋友在派出所,是他告诉我的,还有,我真的是不希望你们两方之间有任何一方受到伤害啊。”
杨乐天认真得将她从头打量到脚,接着又从脚重新打量到头上。
“你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啊?”卫露曼俏脸一红,嗔怪道。
“我在看你说谎的样子。”杨乐天摇头晃脑道,“嗯,果然和平常不大一样。”
卫露曼“扑哧”一笑,然后给了他一拳,道:“什么啊?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说谎啊?你说说,我说谎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样子?”
“嗯,就是脸飞红霞,双目放电,这就是你说谎的样子,哈哈!”
“去你的!谁双目放电啦?讨厌!”卫露曼的脸真飞上了一朵红霞。过了一会,她说:“你真的想知道真实原因?”
“当然!”杨乐天忙道,“你现在在我眼里简直就像是谜一样的女人了,我现在才发现我真的是不了解你。”
卫露曼白了他一眼道:“哼,当然不了解我啦。要想让我告诉你真实原因也不难,不过你得先请我喝茶,刚饱吃了一顿,现在需要喝喝茶来缓解缓解。”
“没问题,走!”
杨乐天在一幢三层的竖着霓虹灯广告的茶楼下车,跟酒巴热烈的气氛不同,茶楼给人的印象是怡静,即使是大白天进去,里面仍是昏暗的,灯光下所有的脸都很相似,那里头不知播放的什么曲子,遍洒一种低调的情绪,绿色植物的叶瓣里,惨白无色的柠檬里,香味诱人的工夫茶里,统统跌进了一种浪漫的氛围里。
杨乐天很是熟练得定了一处单间,不一会,厚实的隔音的柚木门就开了。
“请!”杨乐天做了个“请”的手势。卫露曼很从容得走了进来。一进去,后面领着他们的服务小姐就心领神会地把门闭了。
“你真的会找地方,这里看来不错。”进门后卫露曼四处打量地说,一边说还一边脱去外衣。
“是吗?我也觉得还可以,所以就带你来这啦。”杨乐天心不在焉得回答着,他的心思其实被卫露曼脱衣这个动作给吸引了,眼睛紧盯着她不放。卫露曼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落在她正紧紧地顶着薄薄的衬衣的乳房上,当她在对面坐下时,再次感到他的目光,这次在她的腿上,她的裙外摆向上撩起,露出一截雪白丰盈的大腿,她知道自己的肉体撩起了他的情欲,但是她也自己也激起了深藏在体内的欲望。
卫露曼歪着身子斜靠在沙发的样子看起来神情倦怠,这种慵懒的倦态更诱发了杨乐天的冲动,他将泡好了的一杯茶递给了她,没有坐回原地方却靠着她坐下来。
卫露曼没有异议,继续很优雅得喝着茶,但心里却春情荡漾,她有一段时间没见到杨乐天了,也自然没有再次体验那欲仙欲死的感觉。此时,这里抒情的音乐,暧昧的气氛,使她一直压抑的春情不可遏制的勃发出来。
这个时候,杨乐天的手臂圈住了她,而且凑过嘴唇就要覆盖上去,她却拿手推开了他的脸,道:“干嘛?又毛手毛脚的,你是来请我喝茶的还是来吃我豆腐的啊?”卫露曼说这话时尖着嗓子,拿腔拿调,既嘹亮又童声童气。她是一个幼稚化了的女人,那种天真无邪的成熟、老练刻意的活泼对杨乐天来说有一种近乎催眠般的魔力。
“嘿嘿,两样都是,你喝茶我吃豆腐,两不耽误,互不干扰啊。”杨乐天一边嬉皮笑脸得说着一边将手在她身上四下游走着。
很快,卫露曼的情绪就被杨乐天调动起来,她看着他的脸上挂着古怪的微笑,然后伸出手插进了她的衣领,她立即感到胸前一阵发麻,她晕晕乎乎地看着这个好久没见的杨乐天,而杨乐天也模模糊糊地对着她笑。
经过一番周围地段的摸索侦察之后,杨乐天的那双手似乎熟悉了“地形”,一下就爬向了她胸前的最高地,揉搓着,卫露曼的乳房尖挺,那结实玲珑柔软得无法言说。他在不知不觉中把她乳罩的扣子解了,把她的衬衣扣子也解了。她的胸部赤裸着落在他的怀里。轻巧的、诱人的、冒险的、复杂的、简单的、含蓄的、活跃的、犹豫的、精确的,全部落在他的怀里。他发现她的乳房变了,和她的身体一样更加柔韧,充满着弹性,她像一只鸽子,一只灵巧的鸽子,在他的掌心,轻理羽毛。
谁说过,这里是打开女人的开关,何况,是个她心往了的男人的激情抚摸,她全身的骨头一下就瘫软了,无法支撑自己,往他的身上倚去。他吻着她富有波浪的黑色秀发,双手抚摸着她欣长有脖子,抚摸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她叹息般地吐出一声,用一种突如其来的激情回吻着他,她的心像是从嗓眼失控了似的蹦出来,猛地一下就弹跳到了天花板上。他们在那只胖乎乎的绒布沙发上抱作一团,像两只乌鸦一样气喘吁吁地啄着对方。
卫露曼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指熟悉地解脱了杨乐天的裤带和牛仔裤,当她的手掳获到了他的那一根胀得发硬暴长的东西时,她突然颤料了起来。她俯下身子,用她白嫩的脸摩挲着那东西,它像婴儿的脸,纯洁无暇,憨稚可爱;她渴了,张口把它紧含住了,她啜饮它,她饥饿,好像从很多年前一直饿到现在。那东西像一根魔棍,不断地变大,变长,最后像棵树耸立在她的面前,树尖冲破了房顶,穿过茫茫夜空,一直往天上长去。她摸着它的枝杆,手中有一圈一圈的年轮,有时候又一片光滑,如同婴儿肌肤。
卫露曼把那根男性的东西捏在手里,套进嘴里,那硕大的魔棍让她应接不暇,撑着她的腮帮隐隐生疼,然而她却乐在其中。
极大的快感让杨乐天的身体不安地扭曲着,他闲上了眼睛沉溺在如波浪起伏的快乐海洋中,卫露曼迷迷糊糊看着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西装裙子底下,隔着一层轻薄的丝袜,他的手触到了她湿润了的那一处,触摸到了她高阜如坟的地方,他的手颤抖着掩饰不了心中的激动。他在裙子底下成功地脱去了她的内裤连同丝袜,同时也迅速地脱光了自已。
他们先是在长沙发上,沙发柔软,底下的那具男人的躯体让卫露曼完全吞没了,好像是被她在上面的躯体吃掉了,覆盖了。卫露曼跨上沙发,就那样叉开双腿,手把着那根胀挺着的东西,肥实的屁股往下一沉,那硕大的东西刚一进入,一顿饱涨充实的快慰让她有些不适,接着她就像一个富有经验的漂亮艳妇,骑坐在他的上面快乐地颠簸不止。
杨乐天的脑袋让卫露曼搂进了怀中,她的双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脖颈。身下的杨乐天像无力抵抗一样,随波逐流一般任由她的掳夺,默默地承受着她疯狂了的起落,向她奉献着男人的威武。
接着他们从沙发里浮上来,粘连着滚落到地面的地毯上。卫露曼横躺在地毯上,高攀着双腿肆无忌惮地迎接他的攻击,她听到自已身体与他的身体碰撞着,然后发出轻而闷的“噗”一声,那根东西深插进她的最底层里,在里面没完没了的搅动着,卫露曼兴奋地望着杨乐天闷头苦干,嘴角微微地张开着,整个脸庞显出病态般的潮红。
杨乐天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起落的节奏越来越快,那根东西在她里面暴长膨大,卫露曼知道他已经快到极致了,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一个白嫩的身子悬空腾起,把她的小腹那处紧紧地依贴着他。不一会,他在她的里面迸发了、喷射了,火热的白色液体像是开放了的水闸,一个子汹涌而出,一波波一迭迭狂喷而至。
杨乐天那强壮得身体如断折了的刀戟一般重重压在卫露曼的身子上,原本粗重的气息变得越来越轻弱,而他们的下半身却挨得更紧贴,双腿交缠在一起。卫露曼感觉到他的那一根在慢慢地引退、收缩,她的双手抚摸着大汗淋漓的脑袋,轻轻地把头放到了她仰卧的胸膛上,杨乐天伸出了舌头,就在她坚挺的乳房四周舔弄着,如轻风扬花一般,卫露曼舒爽得“咯咯”一顿大笑。而杨乐天又“唧唧”的吃将起来,更是把卫露曼的乳尖轻含到了嘴里,樱桃一般的那一颗在他的陋咂下更觉欢畅地尖挺了起来,他的舌尖频频地吞吐更把乳房四周溅得湿漉漉了。
不一会儿,杨乐天的劲就上来了,卫露曼只觉得那东西在她的小腹顶了一下,卫露曼沿着他的大腿探手就把它给捻住了,在那根死而复活的东西上套弄不止。杨乐天随即转过身,接着抱起了卫露曼在原地打了个旋,便把她一个柔软的身子扔到了柔软而丰腴的沙发上。接着,杨乐天掰开了她的大腿,将脑袋沉埋到她的两腿间,一根舌头移到她胯间抵着那地方便亲吻了起来。
爽快使卫露曼连连吸气,抱着杨乐天的脑袋“心肝,宝贝”的乱叫,杨乐天将根舌尖挟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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