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陪陪小云吧,给,这是小曼车的钥匙,我就开她的车过来的,你开车把小云送回酒店吧,我自己打车过去。”
“于总,那怎么好意思呢?你还是你开吧,我们打车回去。”云姐不好意思推辞道。
“是啊,于总,车还是你开吧。咦,昨晚那个孔老板不是说要开车过来接你吗?怎么没来啊?反而还要你亲自去一趟。”杨乐天不解道。
于洁白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事,今天一早我听小曼说小云出了事,于是我就开了她的车过来了,没等孔老板了,刚才我已经打电话给他了,叫他不要过来了,我自己过去。好了,话就别多说了,这个给你。”说完,于洁就将车钥匙抛给杨乐天,然后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飞驰而去。
“于总这个人真不错。”云姐上车后说。
“是啊,她确实不错,但是命却不好啊。”杨乐天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
“哦?命不好?这话怎么说?她这么有钱有貌,而且还很有才干,怎么会命不好呢?”云姐对于洁的事可以说一无所知,所以听杨乐天这么说,不用勾起她的好奇心来。
“我是说她的感情生活。”
“哦?难道她和她的老公感情不好?”
“不是感情不好,而是感情太好了,所以才守寡至今。”
“啊!守寡?寡妇?”云姐显然吃惊不小。
“上次我去她家时看到过她老公以前的照片,长地还挺英俊,只可惜,命不长久,只留下了一个女儿,名叫晴雨,和她相依为命。至于一些具体情况,她没说,我也不好追问。”
“唉,红颜薄命,自古向来如此。”云姐轻叹一声就躺在座椅上,再也没说话了。杨乐天知道她又联想到了自己,也不敢再接这个话题了。就这样,两人一路无语回到了酒店。
整整一天,杨乐天是哪也没去,一直陪在云姐的身边,他们除了下去到餐厅吃饭外其余时间都呆在房间里聊天,看电视。杨乐天觉得也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弥补一下云姐昨晚所受到的伤害。而这一整天,杨乐天也没见到于洁,于洁也没有到他的房间来。
夜阑人静,云姐洗完澡出来,坐在镜子前梳理她的头发,她那乌黑的秀发在灯光下闪烁着光泽,娇美而丰满的身躯披著一件崭新的丝质睡衣。那睡衣下挺立着巍巍颤动的乳房,随著她的身影幻出美丽的波影。杨乐天静静地欣赏着她那轻巧的动作,屋里弥漫着她那成熟而醉人的芳香,而且似乎越来越浓愈。
“你洗去吧。”云姐整理着头发,扭头对杨乐天说,只见她的脸上飘着一抹动人的红霞。
“哎。”杨乐天答应了一句,便去了浴室。
杨乐天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任那温热的水流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浇洒,杨乐天使劲地将头发用双手往后捋去,仿佛这样可以把一切烦心事都忘记。有人说,人生在世本来就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只要忍一忍,就不会有爱、有恨、有痛苦了。
也许是这样。人生的等待已经载不住梦的牵挂,思念的藤也不再长出绿的渴望,长长的蔓更是日渐枯萎憔悴。满目的沧桑,满眼的离愁,都化作这溅起的水花,无声地滑落、飘散……
杨乐天回到卧室的时候,云姐已经把床铺铺好了,被子整齐的铺叠在床上,她盘腿坐在床上。似乎显得有些腼腆,坐在那里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她的样子显得有些紧张,她两只手的手指正不自觉的交插在一起,由于用力太大的缘故,手指间的回血显的不很流畅,使得手指的颜色有些发白。
“睡吧。”杨乐天说着就爬上了床。
“嗯!”云姐深情地望着杨乐天。
于是云姐掀起里面的那个被窝挪动着身体。杨乐天盯着她,看着她慢慢的撩开被头,可以说,她完全是那种可爱型的女孩,她不花枝招展,不卖弄风情,她,清丽,可爱,纯净,似乎清纯到了极点,使杨乐天不忍心去碰她。她每一个动作,杨乐天的心就悸动一下;她好象是只天鹅,雪白的,杨乐天看着云姐,望着她。云姐注意到了杨乐天,转过头,也望着他,就这样,两人四目对视,杨乐天这时从她的眼睛中读出了些希望,那是一种曙光,对新环境充满希望的曙光!不过,在这种场面,有些尴尬。所以,杨乐天有些怯弱地再次选择了逃避。回过头,心里也有些紧张,杨乐天也不知道此时的感觉是幸福还是忧虑,心中忐忑不安的,完完全全的控制不了自己。
或许这点被云姐看出来了,她笑了笑,对他说:“快睡吧,还耗着干吗?”
那声音,通过耳膜,通过听神经,传到了大脑中,却不知为何,悸动着杨乐天的心,总的来说,那是个“甜”字。甜的杨乐天真不知怎么做才好。他振了振精神,转向云姐,云姐很轻盈的笑了笑。
云姐那种很专注、很深邃的眼光,让杨乐天感动。她的皮肤是那么洁白、明澈、光亮;很有韵味,与皮肤相对应的,是她的秀发,黑色的发质,黑的有光,黑的健康,如瀑布般自然的垂落着。在脸上,最独特而且也是最吸引杨乐天的,就是云姐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现在她的眼睛满含着柔情!真的,在那柔情的眼睛中,流露出了幸福,流露出了光明,流露出了希望。
有了这双眼睛,云姐显得更加诱人,那眼神仿佛要带领你走进她的内心世界,也更加为她增加了一份神秘感。使人突然觉得走过这漆黑的深夜,明天肯定将会是一个温馨明媚的日子!
“乐天!”云姐忽然开口叫杨乐天。杨乐天吃了一惊,抬头一看,见她翻了个身,脸朝着自己。
“我睡不着!”云姐说,“你呢?”
“是不是还觉得有点难过?”杨乐天关切得问。
“不是”云姐说,“是激动,是有些激动。”
“激动?激动什么啊?”杨乐天看着云姐那潮红的脸问。
“你傻子啊!”云姐露出两排可爱的牙齿,可爱极了。
“呵呵,我发现我现在是挺傻的。”杨乐天笑呵呵得说。
“你傻?你要是傻,那天下没有聪明的人啦!”云姐飞快地说。
杨乐天先是“嘿嘿”地笑了,然后说:“你真的认为我很聪明?”
“对呀,你不但聪明,而且还什么都懂。”
“那哪儿叫懂啊?都是瞎白话。”
“你给我讲个故事吧,我挺喜欢你讲的故事,反正现在我们也睡不着。”云姐的语气好象很好奇。
“故事,还是笑话?”杨乐天问。
“什么都行啊!”云姐趴在床上手托着腮说。
“得了,都是些带色儿的,你想听吗?”杨乐天本来不太想讲,觉得太唐突了。
“说吧,没事儿,听别人说夫妻之间说点成人笑话,还可以增加点情趣。” 云姐说。
“好吧!”杨乐天想了想,决定找些不太恶心的,“那给你猜个谜语吧,这你一定行。
“那到不一定,你说吧。”
“掀开热被窝,就往腿上摸,分开两条腿,就往眼上搁。打一日常动作。”
杨乐天说完云姐就吃吃地笑起来。
“猜呀!”杨乐天说,“你别往歪里猜,提醒你一下这动作是于总常做,我们几乎不做。猜吧!”云姐一听杨乐天说于总常做,先是一楞,接着更是吃吃地笑个不停,杨乐天也笑了,云姐边笑边说:“猜不着,你说谜底吧!”
“戴眼镜啊!怎么样? 你想歪了吧!我们不需要戴,可于总一天得戴好几回。”杨乐天忍不住笑了起来 。云姐笑得更厉害,半天后换了口气说:“嗯,有点意思,还有吗?”
杨乐天没想到云姐还想听,又说:“也是谜语,还打一日常动作,先提示,你刚才还做过,‘一头有毛一头光,出出进进冒白浆’,猜吧!”云姐一听就咯咯笑了,说:“没听清,你再说一遍!”杨乐天很清楚的重复一遍后说:“好好想想,刚才你还做过!”
云姐笑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好半天才说:“猜不着!”
“你刚才去浴室干嘛了?一件件数。”杨乐天卖着关子。
“我没干什么呀,就是洗澡,然后刷牙……噢,我明白了,哈哈哈,逗死了!”说完又一阵大笑。“还有吗?”云姐笑着说。
杨乐天干脆翻身头趴在枕头上,对云姐说:“还说啊?我这些已经让我们公司的人兴奋了一个多小时了,不过你比他们反应快,他们一个也没猜着。好吧,再来一个,‘新婚之夜’打‘水浒传’里头的人名儿”
这下云姐更猜不出来了,于是杨乐天就开导她说道:“新婚之夜要干什么呀,从这里想啊!”
“新婚之夜,嗯,入洞房啊,干什么?”云姐说。
“对啊,入洞房干什么啊!”杨乐天故意追着云姐不停地问。
“嗯……入洞房,……跟水浒有什么关系啊?”云姐还是不解,但语气中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杨乐天看她实在猜不出,就提示她,“什么史进,宋江什么的!”
云姐稍微琢磨了一下,捂着嘴笑起来,过了一会好奇地说:“都是什么呀,我猜不全,你别逗我了,快说!”
杨乐天就一个个名字慢慢讲给云姐听,云姐越笑越厉害,当杨乐天说到最后三个解珍、解宝、阮小二时,云姐笑得双手直撩被窝。好一会儿都停不下来,而且开始咳嗽了起来。杨乐天看云姐咳了许久都没停,赶紧爬过去对她说:“别笑了,别笑了!”然后伸手在云姐背上轻轻拍着,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才停住。
云姐翻身仰面躺着,胸部挺立着在起伏不停,她的身上似乎轻轻拥围着一团团氤氲、迷蒙的气息,散发着一缕缕不绝,绵长的风韵。她带着微笑,噙着泪,也蕴含着快意。杨乐天知道爱实是为了让人的心灵百倍千倍地敏感,伸出感知的每一个触须去全身心地接受这世界的一切赐予:欢乐、痛楚、希望、躁动、忧伤、喜悦……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消逝着,他们彼此间的距离感也在飞快的消失着。云姐把手伸给杨乐天,她的手在杨乐天的手心里,微微抖动着,眼睛里泛起了幸福的泪花。云姐不仅美丽动人,而且善良温婉。在她的温柔里,逐渐感受到了一种爱的情愫。
杨乐天一下子搂住了她,看她在自己的臂弯里幸福的样子。杨乐天感觉到一种雷击的震撼,短时间内自己的身体仿佛腾空而起,被飞速吸进时间隧道,逆向地旋转,飘摇,幽幽地坠落到往昔之地。
杨乐天开始疯狂地亲吻着云姐,云姐是那么的陶醉。杨乐天把她的睡衣全部脱去,在她高耸、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上吮吸,抚摸和揉搓。他的手指轻轻的滑过云姐的肌肤直到她那已经淫液横流的小溪,跟随而来的是由云姐喉中倾出的呻吟声。
这时,杨乐天已感觉自己越来越亢奋,大口地喘着气,身体燥热,欲火高涨,浑身象要爆发。他爬到云姐的身上,云姐立刻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杨乐天,杨乐天趴在云姐那饱满高挺的乳房上,一种久违的愉悦油然而生。
云姐把双腿抬了起来,杨乐天的小弟弟已经到了她的穴口,当我稍稍的向后弯了弯身子,准备向前推进时,云姐就挺起臀部往上一顶,杨乐天的小弟弟就进入了她的体内。云姐的腔道非常的紧,那种温热、湿滑和裹包的感觉令人格外舒畅。
云姐的腔道已充满湿液,当杨乐天的小弟弟完全进入她的体内时。突然,云姐身体一抖,然后用手推了杨乐天一下。
“怎么了?”杨乐天身体往上抬,抽出来,用手支撑着。
“有点痛。”云姐眉头轻蹙。
“可能是心理原因吧。”杨乐天安慰她道。
“不知道,”云姐说着就往杨乐天的身体下面看去,突然惊奇地喊到:“天哪!”
“又怎么了?”杨乐天吓了一跳。
“怎么会那么大?”
我支撑不住了,趴在她的身上,说:“你好象没见过啊?”
“以前没有在意,也不敢细看,没想到你是这么大。”
“没事儿的,我会慢慢的,我不会弄痛你的!”
“不是因为这个……”云姐的神情变得阴郁。
杨乐天明白了,昨晚的事还是在云姐的心里留下了阴影。云姐没有说话,她那乌黑的眸子里含满忧郁,变的黯然。
杨乐天不由搂紧了她。听着她的呼吸,闻着她的体香。片刻,她叹了一口气,说:“你爱我吗?”
“爱!”杨乐天不加思索的回答。
“要真的爱呀!”她的眼睛闪着期盼的光芒,就像在等待着期盼已久的人出现。
“当然!”
然后她幽幽地说道:“你知道吗?前几天,我听我们同学说,女人都喜欢那种东西大的男人。”
杨乐天听后不禁笑了,说:“那你应该感到高兴啊。”
“是的,我高兴!”云姐又紧紧地把杨乐天抱住,使劲地吻他。她的舌头几乎探刺了杨乐天口中的每一部份,而她的手则不断的在杨乐天的身上摩挲。
杨乐天的欲望很快又高涨起来,他把她的腿又抬起,整个人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冷却的火山又扒开了。深深的海底被翻腾了。记忆深处最幽秘的橱门轰隆隆地拉开,飘出尘封已久的熟悉气味。那夜,在床上,他们终于可以没有顾忌,没有牵绊,没有罪恶地以一种极度放松的心态经历了从来没有过的高潮。在身体和灵魂结合的那一刻,去体验夫妻之间的默契和融合。
第八十二章、被翻红浪
杨乐天醒来的时候已是凌晨四点多了,房间里一片寂静。杨乐天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熟睡的云姐,感觉好象还在做梦。
过去看书就知道“吐气如兰”这句成语,如今云姐的气息真的是有一股春兰的芳香。她红润的嘴唇不时的还微微抿上一下,更显得韵致,妩媚,可爱。清秀的脸颊似乎展现起欢颜,洋溢着甜甜的微笑。
“你醒了?”云姐睁开了眼睛。
“嗯,”杨乐天靠在床头,点了一根香烟。
云姐翻了一下身体,把左手搭在杨乐天的大腿上。杨乐天看了云姐的手一眼,那手指纤细柔嫩。云姐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抚摸了两下,然后伸到他的两腿间摸索着,很快,他的小弟弟就被她握在了手里,杨乐天猝然感到一阵温热。
“软软的,真好玩。”云姐喃喃自语。说着,她的手轻柔地玩弄起来。杨乐天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在一点一点变得坚硬起来。似乎也听见了云姐嘤嘤呻吟,她的身体微微蠕动。她娇嫩的肌肤像绒绒白雪,在迷离的月光中慢慢融化……
杨乐天掐掉手中的烟头,翻身压在云姐的身上,云姐非常配合地将双腿分开上举。杨乐天挺起臀部,无需任何引导。那撞击的声音在夜阑人静中显得格外清脆响亮。象节奏明快的舞曲,起伏跌宕;又如激浪拍岸,动人心魄。犹如迷恋肖邦的钢琴曲,杨乐天特别钟情于这种令人心旷神怡的声音。因为它有声有色,在声与色的融合中,形成一道极其和谐的风景。它的韵律简洁但顿挫抑扬;仿佛寂寞的视野里倘佯着一种轻淡渺远的情致,象风一样自然舒展。而回味里,又有一种轻柔与飘逸转向旷远孤清而令人神往。我象一个舞者,淋漓尽致地展现着我的舞姿,我又象一个琴师,忘情地拨弄着那动人的琴弦。
“不行了,我的腿受不了。”当杨乐天沉浸在有节奏的痴迷中,云姐“唰”地把高举的双腿平放在床上,而且两腿力图并拢,喊道。
杨乐天只好欠起臀部,整个身体压在云姐的身上。由于云姐大腿根部的合拢,杨乐天被抽出了一半。他只好把双腿分开,云姐的整个身体夹在杨乐天的两腿之间,杨乐天不由地继续运动。随着他不断的加快动,云姐拼命地夹拢双腿,臀部挺着迎送,她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
“快快……好,好。”云姐第一次显得这样的激动,这样的用力。她开始紧紧的抱着杨乐天,眼睛闭得紧紧的,鼻子呼出一阵一阵的热气,没过一会,云姐开始喃喃的说:“来了,我要来了。快快……”
云姐的眼睛也许是闭的太紧,连眼泪都挤出来了。她的臀部不断的扭动,她的手不断的在杨乐天的背上一捏一放,不断的摇着杨乐天。于是杨乐天的速度越来越快,激起了云姐一阵一阵的欢叫。她修长的手指抓得杨乐天的背好像撕裂般的痛,却让杨乐天的欲望不断的扩张,杨乐天把她的双手抓着,把它们按在床上,并奋力的抽动,云姐的手不断想挣脱杨乐天的控制,整个乳房随着他的冲击而上下的跳动。忽然云姐的手挣脱杨乐天的控制,一把将他紧紧的抱住,并且她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杨乐天。
“快,快呀,我要来了……”云姐不断的说着,催促杨乐天加快速度。不知什么时候,云姐开始剧烈的颤抖。杨乐天感觉好像被她那温暖的大腿根部紧紧包住,想紧紧的拉住不放的感觉,她的小腹也开始急速收缩剧烈起伏。
随着“喔……”的一声长叫,云姐停止了一切的动作。身体不再扭动,呻吟也嘎然而止,顿然陷入一种死一般的沉寂。夹着杨乐天的的大腿松开了,云姐舒展开四肢瘫软在杨乐天的身下。她眼睛微闭,嘴唇轻抿。乌黑发亮的长发凌乱地铺洒,长长的睫毛在柔光中摇动,云姐看起来真像个天使。
“啊……这才是高潮。”一阵沉寂之后,云姐长舒了口气,满脸媚笑的说道。
“吓我一跳,以为你死了。”杨乐天说。
“真的是死了一回。”云姐的脸上现出一种清新舒展的宁静,轻抿的朱唇,似乎有一种轻淡渺远的香气幽幽散出。
“真的是昏厥了。”杨乐天好奇得问。
云姐点点头,一脸不禁娇羞的神情。然后,她一个翻身,整个身体趴在杨乐天的身上,柔软的嘴唇在杨乐天的唇上一嘬,发出清脆的响声,“谢谢你!”云姐深情的望着杨乐天说。
据著名的性学家海特在她的性学报告里,对女性的性高潮感觉是这样描述的:“我的身体感到悬浮飘起,充满力量,一股奔腾喷涌的烈焰,强烈吞噬一切,美妙至极几乎是人无力承受的极度狂喜。”
“我感到极度兴奋——我的呼吸急促——同时我的头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在一个梦幻的世界,声音遥远,时间像停滞一样。”
发生这种现象时,女人渐渐忘了周围的一切,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就像电力不足电灯渐渐暗淡一样。她的神经系统将大多数的冲动用于发起肌肉大量的一阵阵的挛缩,从而将淤积的血液从外壁周围扩张的血管中挤出。女人的这种知觉消失使她有一种失控感。正是由于这种感觉的缘故,女人性高潮还有一
个更绝的名称——“短暂的死亡”。
“为什么谢我啊?”杨乐天笑嘻嘻得问。
“你让我没有白做一个女人。你那东西太伟大了!”云姐边说边伸手去摸杨乐天的小弟弟。
“哇,怎么还这么硬啊?”
“我还没出来呢,怎么能不硬呢?”
这时云姐从杨乐天身上一个打滚翻下,往床上一个仰躺,双腿上抬,同时双手各扳一只大腿,最大限度的张开着,脸带媚笑地对杨乐天说:“来吧,你也尽情地出来一次!”
云姐那粉红色的部位,闪亮亮、湿润润地诱惑着杨乐天。于是杨乐天爬过去,跪到云姐的两腿之间。云姐那娇、媚、羞、急、淫、浪、迷人、动情、诱惑、各种媚态一股脑儿地在脑海中涌动,使杨乐天欲火焚身,欲望万丈。他完全沉浸在无限快乐的肉欲情海之中。
火红的朝阳透过窗帘的缝隙驱散了黑暗,屋里一片亮堂。云姐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胳膊便从床上爬起来,裸著身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然后,迎着太阳推开窗户。大海在远处澎湃,室内的空气顿然一片新鲜。灿烂的阳光直接照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光线在她曲线优美的胴体上形成强烈的明暗对比,构成一幅绝美的朦胧逆光图案。她拨弄着散披的长发,清秀的脸孔带着笑意,痴迷的面对着那清新美好的晨光。
“起来吧!”云姐回头向杨乐天望了过来。杨乐天向她点了点头,感觉四肢有些疲乏。
“你的身材真好!”杨乐天凝视着云姐说。
“谢谢你。”云姐走来轻轻吻了一下杨乐天的唇。
“我先去洗澡。”杨乐天起身后在床边拾起一件件昨夜褪下的衣物走进浴室。杨乐天瞧著玻璃镜中的自己,回想昨夜和云姐肆无忌惮的缠绵,欲醉欲死的做爱。今晨她又赤裸地站在自己的眼前,对着初升朝阳微笑,怡然自得没有丝毫尴尬。心中感到格外的惬意与满足,心想:“云姐她已经彻底从那场阴霾中走了出来。”
杨乐天洗完澡后从浴室里走出来,只见云姐又躺倒了床上,于是笑着俯下身去,用鼻子顶着她的鼻子说:“我去于总的房间看看,问她今天有没有我的事?如果没有,那我今天再好好陪你玩一天。”
“嗯,你去吧。”云姐微笑着勾住她的脖子说,“工作要紧!”
杨乐天在云姐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穿好衣服来到于洁的门前。敲门之前他下意识的整了整的领带,接着才开始“咚咚”的敲门。不一会,于洁就将房门打开了。
“于总,今天有什么事吗?昨天你和孔老板谈地怎么样?”一进门,杨乐天就直奔主题的问。
于洁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一边对着镜子梳头一边说:“小云的情绪怎么样啦?昨天我比较忙,回来的也比较晚,所以我就没去你的房间看她了。”
“还好,她情绪恢复的不错,我想她应该已经从那场阴影中走了出来。”杨乐天颇为自信的说。
“呵呵!”于洁轻笑两声,略带深意的说,“你抚慰女孩的本领不错嘛。”
“一般啦,一般啦。”杨乐天一时没明白于洁话中的意思,但很快他就回味过来,老脸微微一红,暗想:“当然不错啦,什么时候让你也试一试,让你也滋润滋润,嘿嘿!”这样想着,杨乐天的眼睛也就不免多打量了于洁几眼,于洁此时穿的是一件淡红色的睡衣,睡衣的质料比较轻薄,杨乐天能隐隐约约得看到睡衣里面的风光,于洁胸前的那一对饱满诱人的乳房丝毫没有因为年龄的原因而显得下垂,反而高高挺立着,顶着两粒如樱桃般熟透的乳头。肚脐下微凸的小腹显得相当可爱,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里面若隐若现得神秘地带看起来极端诱人。杨乐天看地暗暗吞了口口水,极力将自己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于洁此时当然不知杨乐天心中的龌鹾想法,只听她说:“谈地还不就那样,情况你也知道,公司是不会给他们这个项目投资的,我去看看也不过是走个样子过过场。昨天孔子融那个老狐狸估计已经看出了我对他们是在敷衍,今天非要请我去吃饭,说什么生意不成仁义在之类的话,唉,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那你就去吧,难道还怕他摆鸿门宴不成?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嗯,去是要去的,不能不给他们这个面子,毕竟他们还是我们的老客户,虽然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以后再和他们合作恐怕也很困难了,但大家总不能撕破脸,多树一个敌人毕竟不是一件好事。可是我今天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无法抽身去赴他们的宴请,所以你就代我去一趟吧,把小云也带上。”
“你要去哪里?”杨乐天故做惊讶得问,“公司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你去办吗?”其实杨乐天心里知道于洁肯定是去和卫露曼她们谈股份转让的事情。
“嗯……”于洁犹豫了一下说,“我有点私事需要去办。”
既然于洁说是私事,杨乐天也不好再继续追问,只好说:“我去恐怕不够份量啊。”
于洁微微一笑道:“你怎么不够份量?你可是投资部经理哦,专管投资的事,你去是最合适啦,况且你只是去吃饭而已,并不需要做什么。对于他们所说的,你就专心倾听就是了,其他事就不用管了。”
杨乐天知道再说无益,于洁是不会去赴宴了,因为这一趟上海之行,谈股份转让的事才是她的工作重心,和五宇公司谈业务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从她每次出去和卫露曼她们谈股份转让都要背着自己的这件事来看,于洁显然还没有完全相信自己,时刻防备着自己。这不由让杨乐天暗暗心焦,无法取得于洁的真正信任就无法打入于洁家族内部,也就无法得知她们家族的核心秘密,从而无法准确得知她们对付袁婷婷的计划和手段。杨乐天心想:“看来只有速战速决啊!”而速战速决的唯一办法就是先占领她的肉体,因为他知道要占领一个女人的心首先要占领这个女人的肉体,这是杨乐天经过屡次实战总结出来的经验。
“好了,今天的安排就这样,你先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于洁梳好头转过身对他说。杨乐天无奈,只好悻悻然得走了出去。
第八十三章、江边诉情
杨乐天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云姐已经穿好了衣服,也正坐在镜子前梳着头。“怎么样?于总她说什么了吗?”云姐从镜子中看着杨乐天说。
“说孔老板又要请她去吃饭,可她没空去,叫我代她去,顺便也带你一起去。”
“啊,这样啊,那你去吧,我不想去了,我见那个孔老板满口粗言我就觉得不舒服。”云姐蹙着眉头说。
“那你一个人呆在这里岂不是很闷?还是和我一起去吧,孔老板说什么你就当耳旁风,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不往心里去不就行啦。”杨乐天双手扶着云姐的肩膀看着镜子中的她说。
“还是不要了,我去逛商场,来上海这么多天了,我还没逛过呢,去那里买几件衣服,晚上回来穿给你看,好不?”云姐冲镜子里的杨乐天妩媚一笑。
“那……那好吧,如果吃过饭有空,我就打电话给你,然后陪你一起逛。”
“嗯,你真好!”云姐站起身抱住杨乐天在他的嘴上深情一吻。
两人正在缠绵,门被敲响了,打开一看,是于洁,只听她说:“我走了,孔老板那边我已经打过电话了,过会他来接你,好,先就这样,有什么事晚上回来再和我说,拜拜!”
“嗯,拜拜!”
中午十一点,孔子融派来的车准时停在了希尔顿酒店门前,“你真的不去?”杨乐天再次问云姐。
“我真的不想去,你赶快下去吧,他们还在等你呢。你吃过饭就打电话给我,然后我告诉你我在哪里,你就过来陪我一起逛街,好吗?”
“好的,你放心,我尽量快吃,吃完了就过来陪你。”
“呵呵,快去吧!”
在去饭店的路上,杨乐天先和袁婷婷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这边的情况,特别提到于洁准备从卫祖林身边的人下手,袁婷婷听到这个消息似乎挺重视,嘱咐他要继续盯好于洁,然后告诉杨乐天她正在开会,接着她就把手机挂了。杨乐天听着话筒里一片寂静,心里顿感一阵茫然,他突然觉得他和袁婷婷之间已经不像恋人了,倒像是一个为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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