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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己手腕上,说:“可惜绳子不够长,不然该五花大绑才放心。你还不困吗?我可要睡觉了,你不要吵我。”反手关了灯,合衣在他身边躺下。

  被缚也只是样子,陈皮皮一介色狼当然分得出真假。他索性一头拱在了妈妈胸口上,把脸贴着她乳房说:“妈妈,这个恐怕不怎么保险。你还是抱住我牢靠点。”程小月闭着眼没回答,却真的揽过了他的头,绕过脖颈的那只右手四枚指尖刚好搭在了他的耳边,自然地顺便捏了捏那软软的耳垂,低声说:“睡吧。”

  这样的亲昵是许久以来没有的了。陈皮皮小算盘打了又打,趴在妈妈胸前思忖:这一遭暴打多半会免了,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难道妈妈真的就此要用怀柔政策来招安我?哼哼,这必然是她迷惑我的假象,还需小心应对!以她老人家的脾气,当然早晚忍不住会要揍我。除非我能在她翻脸之前,先一步给她老人家拿下……不对不对,人家常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以老妈的脾气,就算我拿下了她,也一定会在床上对我拳脚相加……我妈妈的!一边圈圈叉叉一边挨揍,这滋味儿可一定不好受……

  脑子里胡思乱想,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困意上涌,昏昏然睡着了。

  睡得正香甜,迷迷糊糊感觉有一只手在背上抚摸。初始还朦胧着,那手摸到屁股的时候他就清楚了。这手摸得暧昧,实在非常不规矩,不单轻揉细搓,还要在屁股蛋儿上捏几把。顿时激动无比,在黑暗中差点忍不住要笑出声来。想:老天爷开眼,我要幸福了我要幸福了!妈妈这是在挑逗我么?可怜我为了跟妈妈亲热,历尽艰难险阻无数,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想要开口叫一声妈妈,又担心她忽然害羞变卦,心里着实七上八下的忐忑。那手掌在自己屁股上反复摩挲,似乎爱不释手的样子。早把他摸兴奋起来!轻松挣脱了手上的细绳,也不客气抓了妈妈的两乳揉捏,他本来伏在妈妈胸口,这时头也就抬起凑到上面去亲嘴。老实亲住了一阵乱嘬,没想到程小月却没做声,口齿也闭着没一丝回应,倒似乎还睡着。陈皮皮忍着笑,想:装得像!把舌头用力撬开牙齿钻进去,一通胡搅蛮缠。只觉里面润滑香甜,一时间魂飞魄散,幸福的要升天了。

  那手掌在他屁股蛋儿上纠缠良久,一根中指忽然勾起,直接陷在股沟里面,不住弹动弯曲,直挑逗得小流氓菊花紧缩通体舒泰,肚子里大叫妈妈万岁,这手段他是一生没尝过的!鸡巴早怒发勃然,铁棒一样戳在身下软绵绵的大腿根儿。

  上面双手早捧了妈妈的脸,亲吻得无限痴迷。可惜程小月碍于脸面,不肯宛然相就。只任凭他肆意轻狂,未免美中不足。小流氓占领了美人香唇,自然还不满意,索性把一只手从领口伸进去,捉了肥美乳房。拨弄之间乳头就胀硬起来,倨傲而立。这乳头生于世间四十载,也是见过世面的。虽不敢说阅手无数,却也算历经过磨难的。这次被人欺辱,绝不肯轻易认输!奈何这些日子久疏阵仗,实在是太敏感了点儿,被撩拨得心酥体颤苦不堪言。一面据守抗争一面哀怨命运多舛,暗暗发誓来生定要转世为脚手脐趾,不要再受这无尽煎熬!

  陈皮皮初战告捷意气风发,转而攻打中原腹地。把另一只手去妈妈两腿之间骚扰。这地界兵家重地,自然关口重重。好在他也算百战将军,攻城伐地惯了。直接撩开衣服去解开裤带,手顺着肚皮探进去。牛仔裤腰儿紧,钻得也叫辛苦,好不容易伸进内裤里面却又卡住了,只能在阴阜上游荡。指尖儿奋发努力,终究失之毫厘,枉在萋萋芳草里冲杀,还是攻不下要害。

  这边还在僵持之间,忽然屁股上的手一下子从他两腿间穿过,一把掏去,那一坨物件儿就捞了满满一手。爽得小流氓全身颤抖,差点失声叫出来。只可惜那只手在这关键时节忽然害羞,一下子抽离开了。

  程小月原本睡得熟。却做梦在家和儿子吃馄饨,两人围了一碗抢。忽然被儿子用筷子夹舌头,偏偏躲不开!又羞又恼,分明看着他把自己舌头夹出去吃了,心里觉得说不出的奇异和恐慌。急得就醒过来,觉着嘴唇被吻了个结实,全身发热心跳如鼓,竟然是情动如潮的形状。又觉察到腰上裤带被解开,一只手已经在里面。叫是叫不出来的,慌张得去按那手臂,没想到她这一按反而助纣为虐,竟然让那手顺利探进两腿中间,指尖儿正巧勾在阴蒂上,刺激得全身一缩,喉咙里就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出来。

  陈皮皮大喜,把嘴移开顶了妈妈额头小声问:“你舒服么?”还没等怀里的美人回答,忽然身后传来一句气急败坏的怒叫:“他妈的!你是哪个?”随即有人“啪嗒”一声打开了灯。

  娘俩儿都没有防备,吓得从床上坐起来,目瞪口呆去看房门边凭空多出来的一个男人。

  男人四十来岁模样,本来也正瞪圆了眼睛,看见他们两个又却愣住了。一脸疑惑不解,要骂人的嘴也张在哪儿再也合不拢。程小月惊魂未定,脑子里还寻思难道现今世道乱得贼也这么大胆?陈皮皮却反应快,向男人怒目而视大声反问:“你又是谁?干嘛半夜过来摸我屁股?”

  他胜在年少脑子灵光,一发现屋里多出个男人来,立马明白了刚才摸自己必定不是妈妈程小月。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屁股就这么给人摸了,不由恶心得夹了两腿收紧屁眼!一时间怒火中烧。这句质问也就显得格外义正言辞凛然不可犯!

  程小月还迷糊着。看看男人又看看儿子,看看儿子再看看男人。问:“他刚才摸你了?你干什么不吭气到现在才说……”话没问完,忽然就面红耳赤,隐约猜出了其中暧昧——他不吭不响,加上刚才对我的猥亵行径,那一定是以为摸他的人是我了!

  男人比程小月更糊涂,嘴唇颤动了半天,始终答不出话来。

  程小月要起身,这才发现儿子的手还在自己衣服里,赶紧扯了床单遮掩。又是羞愧又是惊异,要开口问男人,却想到自己和儿子这情形被人家看到,哪里还有勇气?只盼着男人赶快逃走,解了自己的尴尬处境才是最好。

  陈皮皮却不依。从床上跳下来去扯住那人,横眉竖眼一连串叫:“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鼻尖几乎迎到对方脸上去了。他年纪虽然不大,身体却依稀有了厚重模样,站在男人面前,丝毫不落单薄。

  这一吵闹,就有没睡着的人从车厢出来围观。男人自觉理屈,又不善言辞,支支吾吾讲不出道理。就被陈皮皮逼得狼狈万分。偏偏胳膊被扯得紧又脱不开,在人看来越发显得像个贼一样。

  正闹着。推餐车的女乘务从人群里挤进来,慌忙去拉开他们两个。喘着气在男人胸口捶了一拳,回头对程小月说:“是误会是误会!这是我男人毛亮,不知道是你们在里面,他是寻我的……”

  程小月还没答话,陈皮皮已经跳着叫起来:“我管你猫粮狗粮?他半夜三更钻进来,又摸我屁股又扣屁眼儿……差点把我小鸡鸡偷了!”

  众人听得一阵轰笑。程小月觉得丢人,拦住儿子不让他喊。说:“既然是误会就算了。大家快散了吧。”

  那叫猫粮的男人这时候才镇静。低声埋怨女人几句,赶紧躲走了。陈皮皮还在程小月身后探出头来嚷:“老子吃亏了……你们要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女乘务见他叫嚣得急,赶紧抚慰。末了又掏出票钱退还给小月,说权当是赔礼道歉压惊了,赶紧请他收声罢。

  陈皮皮其实心虚。他刚才在妈妈身上那一阵折腾,料到人散了妈妈一定不肯放过自己的。趁女乘务员要走,假装着气呼呼的样子说:“气死人了!老子尿都要被气出来了,妈妈我去撒个尿……”不等程小月答应,一溜烟儿跟在女人身后逃出门了。

  车厢过道的人还没散,陈皮皮挤着往外去。忽然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从旁边一闪而过,他倒不肯马虎,又折身返回去看。

  果然是个认识的——医院的女护士红杏!

  女人化了仔细的妆,穿了裹身体贴的衣裳,显得妖娆妩媚,正被一个男人搂着往包厢里钻。这男人陈皮皮却不认识;人长得清秀,年纪也轻,白白净净的十分文雅。比起早时给他治小鸡鸡的郎中那是胜了不知多少倍。

  在后面叫了一声,然后一脸促狭望着两个人笑。女人面上倒有些羞涩起来,装着才认出来的惊讶:“咦!是你啊。怎么这么巧……”一面说话一面扭腰从男人手臂中挣脱出来。

  陈皮皮嘿嘿笑着:“是我是我,巧啊巧啊。这一位是你新情人么?真是亲密得羡慕人呐!你家庸医呢?”

  女人的脸果然红起来。似嗔似笑着打掩护:“小孩子别胡说,这位小范是我们医院的采购,他……我们是一起出差而已。”

  陈皮皮也不拆破,眯了眼盯着他们看。把男女两个都看得不自在起来。红杏就把男人推进了包厢,过来拉了他的手走远到过道尽头。说:“小孩家家的也不知道积口德,你见我什么时候把你那破事儿挂在嘴上了?”陈皮皮就势捏了她的手掌,另一只爪子在女人手背上抚摸。说:“我的事很破吗?嘿嘿!姐姐你不要顾左右来言我,自己天天换情人,被我捉到有什么稀奇的。这次可是两回了啊!我记在账上,到时候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起算。”

  红杏曲起手指在他手背上弹了一下,恐吓说:“你的事也有两回的,一次你看病一次你小女朋友看病。正好扯平了,对不对?咱们谁也不说吧?相安无事皆大欢喜嘛。”

  陈皮皮嬉皮笑脸地继续摸:“我看病妈妈是知道的。那不是你还欠我一回?姐姐你可要紧着还才行,不然这利滚利的滚下来,早晚要以身来偿的。”

  红杏就故作软弱样子,娇娇柔柔问:“那你想怎么样?”

  只见面前的小流氓眼珠转了又转,看四下没人注意他们,把双手举在她胸前做了个虚抓状,说:“我要摸姐姐两个大咪咪。”

  女人倒没想到他这么勇敢,“哧”地失声笑了出来。却把两手护住了胸口,侧了眼看他,说:“那怎么成?光天化日的,你这不是公开耍流氓么?换个地方吧。脸行不行?”

  小流氓斩钉截铁:“不行。除非换成屁股我还能勉强接受,否则免谈。”

  女人就瞄了他桀骜不驯的头发笑。见他依然气壮山河,就屈服了:“唉,你这真正叫挟私揩油卑鄙下流。算我怕了你!”说话间把个妖娆的身子反而往前凑了凑,挺胸以待:“你赶紧摸完了我好安心回去。不过姐姐丑话说到前头,只准摸不准捏啊!你一捏我可就喊非礼了。”

  陈皮皮反而呆了一下。以他的逻辑,和人谈判必然是我方漫天要价,敌方就地还钱。这么容易得逞,是万万没有料到的。把两只爪子又往前伸了伸说:“我摸了啊!我可真摸了!”见女人毫无惧意,才小心翼翼把两只乳房抓住了。

  这两只乳房丰盈饱满,虽然隔了衣服,触手仍旧松软腻沉。陈皮皮摸上去倒不好意思乱动了。他和女人玩笑,那是习惯使然。虽然见到过女人和江湖游医徇私,但是因为那时间对他和蔼,还是在心里亲切了她。假使把她换了胡玫,怕早老实不客气了。

  这女人因着职业原因,却是个把身体看得开放的人。见了他的拘谨反而觉得有趣,生了挑逗他的意思出来。深深吸一口气,故意把两乳挺得更加骄傲,笑话他说:“我还当你有多凶猛,原来也是个胆小的——你这是在摸地雷么?吓得这样战战兢兢?”

  陈皮皮被她说中,色厉内荏重新把手在嘴边吐了两口唾沫,作势要往她领口里伸,嘴里说:“不要猖狂,刚才是刺探军情来着,你以为我怕地雷吗?别说是地雷,就算你是两个炸弹,我也要奋不顾身拆了你……”

  第四十八章

  程小月在房间整理好衣服,坐在床边发呆。经过刚才一阵折腾,那股涌上身体的反应已经消退,尽管自己还是没来由的觉着脸上发烫。不知过了多久,才看见儿子鬼头鬼脑的进来,目光闪烁,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就问:“你去尿长江了吗?这么久才回来!”

  陈皮皮岔开了话题说:“妈妈,刚才真是好险!要不是我挡住,吃亏的可就是你了。淫贼,真是个胆大包天的淫贼……”程小月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板着脸说:“你这叫乌鸦落在猪身上,只看见别人黑倒看不见自己黑。当我是糊涂虫么?你才是真真正正的淫贼对。淫贼,小淫贼……”陈皮皮看她没发狠的架势,就做出一副奸诈的模样往她身上凑:“没错,既然被你识破了,哼哼!我还装什么?小娘子,乖乖不要动给淫贼亲一个……”嘴上说话,一把搂住了妈妈脖子。

  程小月晓得是他顽皮,忍着笑用手推,说:“你想干什么?快走开,不然我就叫了。”没想到儿子的嘴居然贴过来,要亲嘴儿的架势。赶紧用手掌挡在他嘴上,说:“你怎么不按套路来?下面的台词是——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陈皮皮把妈妈的掌心亲得啧啧直响,说:“我这版没有这一句,是直接耍流氓的。”话音未落,胸口就给程小月重重打了一拳。痛得“哎哟”叫出来,捂着胸口倒退几步。说:“你这也不对。小娘子因该是娇滴滴才对。你这招明明是江湖鼎鼎大名的黑虎掏心。”程小月一本正经向他比划了下攥起来的拳头说:“我这一版是女侠惩奸除恶,为民除害,结局是淫贼被女侠打死了。”

  小流氓就摩拳擦掌捋胳膊挽袖子:“耍赖谁不会?那我这版的淫贼会降龙十八掌。”伸出两只手去妈妈脸上身上一阵乱摸,一边叫:“飞龙在天见龙在田神龙摆尾亢龙有悔……”

  程小月手忙脚乱地招架:“你这是降龙十八掌吗?分明是十八摸……”一说出十八摸这三个字马上自觉失言,脸上热了一下,转口说:“而且会降龙十八掌的可都是大英雄,哪里会做淫贼!”

  两人各自在心里有着顾忌,你一句我一句插科打诨,谁也不提之前的事。经过一番折腾,程小月的睡意是没了。两人干脆坐在床上打牌。陈皮皮打的马虎,又不如程妈妈记性好会算牌,一连输就烦起来,大叫不打了不打了,打来打去磨手皮没意思。程小月赢得正起劲,说你把钱掏出来咱们赌输赢。只见儿子给自己翻白眼,然后把裤兜翻的底儿朝外。说:“我哪里还有钱?咱们还是睡觉吧。”

  程小月听他说得轻佻,正要扳脸,却忽然心动了一下,想起蔷薇的那番话。忽然脸上滚烫,怕儿子看见赶紧转过头侧身面朝里躺了。支支吾吾要他去关灯,说:“要睡就给我好好睡,从现在起,咱们谁也不要说话。”

  咔嚓一声响,顿时一片黑暗。陈皮皮悉悉索索爬上床,把一只胳膊从后面搭在她腰上。程小月身子一阵阵紧,竟然一动也不敢动。她是知道原因的,却想也不愿意去想。

  皮皮是废话惯了的货。忍了才一会儿,就在后面轻轻推她,问:“妈妈你睡着了没?”程小月没吭声,手却在身前死死攥着。想:他要是真如所料来缠我,该不该一拳打过去?

  打人她当然轻车熟路,可打得这么优柔寡断举棋不定还是头一回。

  举棋不定的当然还有陈小流氓。这一趟出行可谓兵败如山,苦头儿没少吃,甜枣却没半个。一囊的精气没出发泄,这会儿给他一头猪,也跃跃欲试了!起先是已经死了妈妈这边的心,料到她绝不会姑息自己。挨揍倒还其次,程小月真正翻脸才是他的顾忌。

  然而刚才两人的调笑,似乎妈妈倒没追究的意思!难免又让他蠢蠢欲动。手揽着柔软温热的腰,肚子里像有一条蛔虫在拱。黑暗中清楚嗅到妈妈脖子上发出的淡淡体味,说不出的诱惑人。分明好比在他这只馋猫的脖子上挂了条鱼!哪里肯老实睡?

  仗着胆子把下体又往前凑了凑,紧贴住妈妈的圆臀。然后瞪大眼睛侧耳听她有什么动静。想:要是被妈妈推开了,那我就乖乖死心塌地去睡觉。

  程小月当然感觉得到,甚至那条微微勃起的硬度也清清楚楚。虽然拿不定主意,却觉得总要给他留一点想念,才不会疏远了自己。让儿子为所欲为的胡来她是死也不肯,然而内心深处又隐隐觉着蔷薇话里有立竿见影的道理。妇人就在那里犹豫,一只粉拳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却始终下不定决心挥出去。

  这样的姑息养奸,就给了流氓可乘之机。腰上那只手胆子大起来,蛇一样贴着肚皮钻进去了。先是小心翼翼地在乳罩外面抚摸,畏畏缩缩透着胆怯,然后终于放肆,强行从下面探进去,盖在了丰硕的奶子上,不管不顾揉捏起来。俗话说色胆包天,真是颠扑不破的道理!这事情一旦开始,要他自觉醒悟停手,那是猫鼻子上挂咸鱼,休想啊休想了。

  其实这行为还在程小月可忍受的范围之内。被儿子摸几下乳房,也算不上多大逆不道。担心多的反倒是屁股上的那根棍子,分明硬起来了!直挺挺地杵在肉上,热情如火。程小月就慌张起来,心怦怦跳得似乎要从喉咙蹦出来。

  她身子也是久旷的,沾着火就要熟的意思。这时自己已经感觉情动,下面一点痒的意思,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好在四下一片漆黑,装了睡觉遮掩。程小月就咬了下唇继续忍耐,安慰自己舍不了身体套不住儿子,小便宜总是要给人家占的。但是偏偏忍得辛苦!那手的挑逗猥亵下流,揉捏得奶头慢慢硬起来。酥痒从皮肤浸入身体,心神也荡漾起伏不定,那只攥住拳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抓住床单,要扯起来的冲动。胸前的动静越来越大!渐渐的几乎忘记了顾虑,完全放肆起来。一只奶头给两根手指夹住,左右扭动着。那痒的感觉里就夹杂了微微的痛,痛和快是不能分割的,这痛让她的身体回忆起久远之前的欢乐。

  这些记忆里的欢乐久违却亲切,让她渴望酣畅淋漓的爆发,甚至不顾一切的冲动。呼吸也慢慢变得沉重急促,无法平静。

  陈皮皮没察觉到这些变化。他起先是胆怯的,直到情欲上头的时候完全不能自制了。流氓自然会有流氓的逻辑,假如以前没碰过妈妈,多少还有忌讳。这会儿却只有鱼死网破的念头——大不了给妈妈发觉揍我一顿!要是她真的翻脸,我就老老实实认错。知错就改,我还是好孩子嘛,难道妈妈肯打死我?

  两坨沉甸甸的乳被抓着挤压揉搓,变换出不同形象。程小月甚至觉得那手指已经完全嵌入进来,和自己的乳房融为一体。这样有力的手指也让她想到坚硬的生殖器官!于是这侵犯就格外具备了意淫的味道,也唤醒了她身体的反应。情欲是可怕的!她能明显察觉到下面的湿润,腿间的那股暖流,慢慢的蠕动到出口,然后在内裤上融化,羞耻成一片。让她整个身体梦魇了一样不受控制,酸软和战栗几乎要摧毁她的防线,满脑子也只剩下心慌意乱。

  她明白这是沦陷的前兆。理智提醒她不能坐以待毙,挑明当然有顾虑,不动声色地微微扭动了下身体,同时从鼻腔发出“嗯”的一声,似乎是梦里呓语那样的轻微。这样的警示在她认为是够的,知子莫若母,料到惊动了他以后,一时半会儿必定老实的。至于后面会不会卷土重来?不用想也一定会。她也只好眼巴巴期盼这冤孽等的时节睡着了。

  那手果然不动了。虽然老实下来,却还舍不得放弃,手还趴在乳房上。程小月的身体却还在继续升温,好像胸口上的手是块烙铁一样,一刻不停地在给自己加温。她闭着眼努力调整呼吸,希望自己不要去想。不去想那只手!不去想那根抵着自己屁股的肉棒!

  陈皮皮可不知道妈妈的翻天覆地。他被程小月那一声轻嗯吓得出了一头白毛汗,肚子里菩萨天神地保佑着。想:她醒来揍我一顿倒是小事,这已经到手还没吞下肚的妈妈忽然飞走才是大大大大的损失!横竖被揍死,也要把我这根鸡鸡插到里面再死才能算是死得其所!嘿嘿嘿嘿,插到里面就死当然不成,我还要动啊动的……

  想到这里,鸡巴就跳了几跳,更加硬得厉害。以前两次和妈妈贴肉贴股,都是误打误撞出来的。第一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至于第二次,也全仰仗了胡枚在旁边,虽然成了事,也只是拼死吃河豚,胆战心惊倒比其中滋味更加多一些!这一回却真正算是处心积虑在打妈妈这算盘,怕是固然有点,然而义无反顾的勇敢了。

  等过了十余分钟,估摸妈妈应该睡熟了,抽出手来去脱她的裤子。程小月的牛仔裤本来贴身,绷得紧实。加上小流氓要担心惊醒她,自然脱得艰苦。他倒有耐心,一点一点地慢慢褪。刚把裤腰拉脱到臀股,程小月忽然又动了一下,一条胳膊挥上来,搭在了自己臀部,刚好把裤子挡住了。

  陈皮皮只好又停下来,再等了几分钟,才小心翼翼地去拨开那手臂。又把裤子往下拉了几分,偏偏妈妈的手又回来捣乱了。他这回没了那耐性,不管不顾去扒。连裤子带内衣一起褪了。雪白的屁股顿时暴露出来,在黑暗里分外显眼,宛如夜空里的银盆满月。股沟处也隐约散发出一阵奇异的味道,芬芳馥郁里略有酸腥,入鼻醒人,中之欲醉。

  这味道是陈皮皮熟悉的,蔷薇齐齐胡枚各女那里都有。虽然因人而异各不相同,却也都是一脉相承——蔷薇要略重一些,齐齐清寡,胡枚则参杂了许多香水味儿……妈妈的味道他自然也闻过,然而记住的却多半是身体的味道,真正下体散发出来的,他却没什么记忆。黑暗之中,忽然嗅到这香气,心旌摇曳,急手急脚脱了自己衣服,就势靠过去,这根火辣辣的肉棍终于张牙舞爪过去了。

  他这几下倒是麻利,给程小月的反应时间也少。刚开始,程小月还觉着他没这么大胆,总要畏畏缩缩以后才敢真动。她还想着怎么不动声色要他知难而退,谁知道就一眨眼功夫,股缝里已经塞进来东西!

  那东西滚烫火热,硬邦邦戳过来,野性十足。程小月本来身体软着,这时候忽然觉着一股热流冲上头来,心上猛跳一下,沾着就爽利的样子。一时间竟然忘了抵抗,随着腿间那一下解痒的热,身体里已经充实。

  暗里叹了口气,也放了原先的警戒,任凭儿子鱼肉了。

  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会察觉,在对待儿子的关口上早已经松动。妇人生性豁达爽快,原也不是把贞操看得多重要的女人。又是空虚的时节,抵制力难免单薄。况且这也不是头一遭了!横竖是有过的,再加上蔷薇的一番话又给了她思想里的推脱和籍口,生出不妨一试的心思。几处撮合下来,终于给陈皮皮以可乘之机。

  陈皮皮也没料到这么准确!挺身一下就进去了。只觉得龟头上一阵湿热,马上被包裹起来。他紧紧抵住妈妈的屁股,一动也不敢动,鸡巴愈发硬的很,在屄里不住跳动着。那两瓣浑圆丰满的丰臀贴了自己身子,柔软细腻,只能叫一个销魂蚀骨。恨不得把肉再贴紧点儿,恨不得把身体合成一处。

  忽然觉着鸡巴一紧,被肉夹了一下,随即又湿滑了很多。他心里疑惑——难不成妈妈是醒着的?要是她明知道我这样却不反抗,那不是默许?不对不对,按照妈妈脾性,要没睡着早翻身挑起来拳打脚踢我了!就算没跳起来,拳头巴掌什么的一阵招呼,才叫做情理之中。哎呀,我总不能就这么插在里面不动吧?那就算插到天明也爬不上高潮……可是我要动就必然惊醒妈妈,难道要一边挨揍一边圈圈叉叉?这难度也太高了……

  他这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程小月还闭着眼睛体会。她牙是咬了的,虽然那根东西没大动静儿,间或的勃动却还是被她的敏感捕捉到了。刚才那一下肉紧,也的确是不由自主的反应。毕竟久旷的身子,捱着挑拨就情欲勃发起来,似乎就这么也能奔着高潮去一样!其实是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进来了,索性任由他大闹天宫也好!总胜过破了名头没捞着欢喜。然而这是万万不能说的,连想一想也自觉天理难容!

  偏偏这天理难容的东西一定要做这事情!

  陈皮皮开始慢慢蠕动。没错,蠕动总算也在动了。照他的欲望,巴不得稀里哗啦一通死抽,陷在妈妈屄里的鸡巴已经硬得欺铁赛钢了,痒得心里直挠。自古以来老虎屁股摸不得,何况他现在要操老虎!一万分的精神要打起来的。虽然动得慢,皮肉紧致的触觉还是让他头皮发紧。一进一出之间,非常滑顺,尽管只是蜻蜓点水略显不足,可架不住点啊点啊的反复点,那快感也慢慢聚集,龟头上的麻痒越来越明显难耐,舒服得小流氓眯起眼一口口的吸气。

  这样的慢工细活也叫程小月难熬。她的腰是被儿子揽着的,屁股自然向后撅着,清楚地感觉到儿子每次紧贴过来时的毛发摩擦。更加羞耻的是,下面已经汪洋一片,儿子的鸡巴在里面充满支撑着,甚至每次抽回去的时候竟然还有粘连。这样缓慢的行动,反而更能叫她体会到连接处的细节,这些细节又在她的脑海中绘出一幅画面来,刺激得她越来越兴奋。

  黑暗里母子两个人都默不作声。一个小心翼翼的弄,一个战战兢兢的装,弄的这个固然如履薄冰,装得那个又何尝不是心惊胆战!

  到底皮皮沉不住气,磨蹭了一阵就不自主地快起来。好在过渡的平稳,也没叫程妈妈警觉到不妥。渐渐水声唧唧,猫舔食一样响起,每次插进去也要撞到屁股了,屁股压下去又弹起来了。程小月的身体随着撞击晃动,带得床铺也晃动起来,偶尔要吱呀一声的响。

  “啊……”

  程小月被戳中一处要害,脱口呻吟出来一声。虽然声音很小,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还是格外刺耳。这下不能继续装睡,她反手推住了儿子的胯部,用力低档他的侵略。口中想要呵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也是心虚的,只盼望把他推开,大家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睡觉才是上选。

  陈皮皮的确被吓了一跳。然而都干到百分之九十了,要他收棍那是打死也不肯的!横竖是被发现了,左右是死,索性一把死死按住了妈妈的腰,上下翻飞进退如狼一通死命干!

  这一路棍法大开大阖,招招攻敌要害,威力当然跟先前不可同日而语。我们的一枝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小淫童,指望靠这套武功在妈妈没挣脱开前高潮一回的。胯部撞在程小月屁股上啪啪直响,鸡巴捣蒜一样杵得集密有力。

  程小月就被干得“啊啊啊啊……”一连串叫了几声,身体鱼一样活动起来。可惜这条鱼是被按在猫爪之下的,任凭扭动也无济于事。不等她恼羞成怒,快感已经蹿升到了极点,双腿一蹬,脖子伸展,人被闪电击中一样,脑海里一片空白了。身后的动作还在继续,追加给她一波波尾韵,让她全身瘫软如泥,更别说什么挣脱了!

  陈皮皮还势若猛虎,心里叫着:“快了快了快了!我就要射精了……”

  第四十九章

  这时刻程小月瘫软一团,砧板上的肉一样,被儿子按着身子一波又一波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