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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5

作品:红映残阳|作者:紫狂|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1 23:44:23|下载:红映残阳TXT下载
  31

  成怀恩压着郑后香软的娇躯抽送多时,会y处一震,那团火热从腹内涌出,因前方无路可泄,只得积在在yanjug部,四处沖荡不休,隐隐作痛。

  这样的情形是两月前才有的,齐成玉说这是j关畅通之故。阳j每次破关而出,都会使j管往前略伸,再加以时日,j管沿着阳物破体而出,就不必再以回天丹相辅。只用药物调理,以使生机重现,到那时便是大功告成。

  因齐成玉曾说阳j积於yj对身体有损,成怀恩忍了片刻,拿来回天丹服下,化解阳j。

  成怀恩的yanju越来越chu,而且时间极长。每次交合郑后都被奸得四肢无力。

  她暗暗擦乾泪水,跪坐起来仔细舔净那g沾满自己体y的rb。那种无奈的屈辱,令成怀恩心神微荡。

  良久,成怀恩翻身坐起,淡淡说:「明天中午。」

  郑后松了口气,知道主子答应了。想到明天可以见爱郎,不由芳心暗喜;但想到接踵而来的y辱,又暗自伤神。片刻间忽悲忽喜,她怔怔跪在榻上,连成怀恩起身也没有留意。

  成怀恩扫一眼那条金绣银绕的腰带,踱步出门。

  梦雪是受了风寒而卧病。她每天随成怀恩出门,身上都是一丝不挂。入秋后白天闷热如故,夜间凉意渐生。梦雪在轿中竭力伺候主子,弄得满身大汗。晚上回来,再被凉风一吹,三天前突然发起热来,带病服侍了半日,便烧得昏昏沉沉。

  这舞姬身长玉立,又乖巧柔顺,成怀恩一时还不舍得弄死她,於是命非烟在旁照顾。

  诸姬中以非烟年纪最为幼小,原来在陈g一向调皮狡黠。如今接连目睹几个姐妹惨死,自知身在虎x,收敛了许多。但秉x难移,傍晚见房中无人,悄悄对昏睡的梦雪说那老母如何如何……

  结果被红杏从窗外听到,当下拉出来一通好打。

  成怀恩走到楼下,听到耳室里的哭声,推门一看。

  非烟娇美的身体平躺在地上,两脚压在臀下,与郑后方纔的姿势一般无二。

  不同处是她两臂也垫在臀后,秘处高举。玉户上覆着一层细软乌亮的毛发,雪白的股间显出一个浑圆的红x,周围花瓣圆张,颇不寻常。仔细一看,艳红的嫩r里面嵌着一圈黄澄澄的金边,正是当初用来奸y郑后的金环。但此时金环撑开足有茶杯大小,体内娇嫩的r壁历历可见。

  红杏笑吟吟坐在椅中一边剥着花生,一边把花生皮丢进非烟的rx,「小贱人,你骂啊,怎么不骂了」

  非烟哭泣着求道:「红姨,奴婢知错了……」

  红杏冷哼一声,举起茶杯呷了一口,顺手把热腾腾的茶水泼到rx里,然后c起扫帚按在非烟胯间一阵乱拧。

  非烟惨叫一声,香躯颤抖,x前铃声大作。

  成怀恩看得x起,走进去伸手接过扫帚,挑弄非烟的右r。两个月前,他给众女每人身上都挂了一个铃铛,位置各不相同。非烟这一只是穿了r环,挂在右r上。

  bainen的x腹上印着几道鞭痕,红杏怕留下伤疤,也没敢打得太狠,只是lin ru多一些。挑弄几下,殷红的r头渐渐发硬。非烟不敢说话,一边忍受主子的挑弄,一边挤出一丝笑容。

  成怀恩掉转扫帚,把竹竿捅入rx,左右搅动。非烟秘处大张,坚硬的竹竿轻易便触到huaxin,顶得她体内阵阵酸麻。不多时y水横流,与茶水混在一起。

  捣弄片刻,成怀恩把扫帚一丢,「自己捅,捅到发浪为止。」

  非烟低声说:「jiannu手捆着……」

  「爬起来,从后面捅。」

  非烟腰肢一动,却没有直起身来。红杏连忙过去拎着头发,把她上身托起,赔笑道:「奴婢是这么捆的。」

  成怀恩抬眼看去,只见非烟菊肛中露出一个小小的铁钩,她的两手就捆在钩上。那个铁钩也是自己打造的器具──正是给丽妃打胎所用那支。长近尺许的铁柄完全没入细小的肛洞中,怪不得她连腰都直不起来。

  红杏把非烟捆在一起的双手从钩上取下,正准备拔出铁柄,成怀恩道:「不用了,就这么c吧。」

  非烟直直挺着腰趴在地上,并在一起两手勉力握住扫帚的竹竿,纳入y中,皓腕前后抽送起来。黄褐色的竹身在嫩r间穿梭,不时碰到y中的金环和肛中的铁钩,格格作响。配合着x前摇晃的铃声,隐隐传到户外。

  成怀恩看得有趣,刚刚春风一度的yanju又硬硬挺起。红杏见状连忙把rb含在口中,卖力xishun。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陈芜求见。」

  *** *** *** *** ***

  陈芜进入房中,用目光示意成怀恩屏退众人,等红杏带着非烟离开,低声说:「已有灵源真人的消息了。」

  成怀恩闻言大喜,连忙细问。

  结识齐成玉之后,成怀恩闻说道教有复元之法,又一直想除去齐成玉,另觅高人代替,便命陈芜暗中寻访有道之士。相传青城山灵源真人最擅採y补阳,抑或采阳补y之术,已修成半仙之体,道术渊深,直可令白骨生r。但仙踪缥缈,陈芜四赴青城,都无功而返。

  「……闻道僮说,灵源真renyu渡东海寻访蓬莱仙山,一直沿海寻觅出洋之处,两月前启程去了高丽。」

  成怀恩沉吟未绝,陈芜说道:「属下立刻赶往高丽,此去定不负主公相托。」

  成怀恩摇了摇手,起身绕室缓步而行,半晌说:「你已去过四次,可见是无缘得见──这次我亲自去!」

  陈芜一惊,「主公,朝中全仗主公一人支撑,你怎可离开」

  成怀恩思索片刻,断然道:「无妨!g中有曹怀,g外有郑全,我去后由你暂理宁所事务,诸事难决可请阮方示下。此去高丽并不遥远,快仅一月,缓则三月,我定可返回。这次错过,以后再难寻觅──我不得不去!」

  陈芜与阮方相类,都是心细如发,低头默算一会儿,又说道:「主公亲赴高丽必然引人疑窦,若是易服潜踪而行,高山大河,道路不靖……」

  成怀恩负手笑道:「眼下正有个机会──高丽归顺之后,王子质於京城,一月前刚刚病故。礼部正奏请命其另觅质子送京。我就借此以内臣身份亲赴高丽,接其王子入质。如何」

  陈芜盘算多时,还是说道:「请主公三思,觊觎主公权柄者多有人在,一旦乘虚而入,恐怕我等难以阻挡。」

  成怀恩冷笑道:「不必担心,诸事交由阮方作主。」

  陈芜不知成怀恩在g中还有柔妃这个坚固的后台,虽然心下犹豫,但见他心意已决,只好尊命。

  *** *** *** *** ***

  次日成怀恩奏请齐g,愿亲赴高丽迎其质子入京。齐帝有些奇怪,「高丽不过是撮尔小国,在礼部随便找个官员即可,你何必去跑一趟」

  成怀恩正容说:「陛下明鉴,如今鲜卑等部数度侵扰,边塞不靖,其与高丽相接,臣恐两下勾结为祸至深,因此恳请出使,以安其心。若有异状,也可及早防备。」

  齐帝点头歎道:「如此为国分忧,果然怀恩!去吧,一路小心。」

  *** *** *** *** ***

  分别在即,成怀恩举止倍加温柔。他伏在丽妃怀中,无言的xishun着r汁,面容象初生的婴儿般平静。昏黄的阳兴照在他发上,像胎儿般又细又软。

  丽妃呆呆看着他的头发,像看到自己的孩子,忍不住伸手慢慢抚m。

  成怀恩身体一震,丽妃醒觉过来,连忙收手。成怀恩僵了片刻,x口热流涌动,突然两臂一收,把丽妃散发着n香的身体紧紧搂住。

  丽妃忽觉x上一热,却是成怀恩眼中滴落的泪水。她不敢动作,任他伏在怀中尽情哭泣。

  良久,成怀恩止住泪水,像是对丽妃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离开两三个月……阮方照顾……」

  言语间似乎难舍难分,丽妃不由问道:「去哪儿」

  成怀恩没有抬头,「高丽。」

  柔软的身体一硬,丽妃想起异国家园,不由癡了。

  成怀恩又吸了吸她的r头,毅然下床整好衣服。正要离开,忽听丽妃颤声说:「带我一同去吧。」

  一年多来,两人虽然亲密无间,相对时却总是无话可说,这还是第一次有问有答,成怀恩背对着她站立多时,才低声说:「这次不行。」

  这是丽妃第一次开口要求,成怀恩实在不愿拒绝。但此去诸事繁杂,带上她只怕横生枝节,误了大事。

  丽妃满脸失望,怔怔落下泪来。

  成怀恩心中不忍,走回来柔声说:「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回高丽。」

  丽妃泪如雨下,x前裸露的圆r随着她的抽泣,微微颤动,闪动着一片柔和的光芒,充满母x的意味。

  成怀恩温言劝慰,待她泪水稍止说道:「好好保重身体──孩儿去了。」

  丽妃一愣,泪眼婆娑地瞧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成怀恩不再回头,孤独的身影看上去单薄瘦小,沿着寂寥的g径渐渐走远。

  32

  成怀恩怕错过机会,不敢多留,当下请了圣旨出使高丽。

  颁谕礼部之后,他命王镇从武焕军中挑选五营千名j锐随行,又叫来阮方细细嘱咐,然后回到滴红院整顿行装。

  郑后已等待多时,盈盈起身,神情间略带淒婉之色。

  成怀恩见她身着盛装,微微一愣,才想起来曾答应她的事,於是冷冷说道:「这么想让我ganni的piyan儿吗」

  郑后两手绞在一起,默不作声。

  那种含羞忍辱的娇态让成怀恩心动不已,虽然百事待举,他还是把圣旨一扔,拉着郑后匆匆下楼。

  郑后与成怀恩并肩坐在轿中,心神随着轻轻摇晃的轿身慢慢荡开。她想起了那个夜晚,自己随母亲去探望生病的姐姐。

  *** *** *** *** ***

  三月的陈g,如诗如画。泛青的垂柳烟雾般朦胧,自己走在里面,只觉路边的一花一草一木一石,都美得梦境般不真实。

  姐姐病得很重,一直握着自己的手,似乎有许多话,却什么都没说。

  她还记得,门口珠帘掀开时,锦被下姐姐苍白的面容,突然泛起红光,刹那间,回复了当初的艳色。

  她不由自主地向来人看去,正看到一双黑亮的眼睛。柔柔懒懒,桃李间的春风般多情。从那之后,那双眼睛再没有改变过这样的深情。

  那个俊雅的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耐心地喂姐姐吃药,神色间充满小心翼翼的呵护。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像是轻轻揉在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只喝了一口,姐姐摇了摇头,目光看着自己,苍白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她连忙俯下身子,听到姐姐细弱的声音,「……一切都……给你……」

  那年她只有十五岁。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使她心里溅开漫天水雾,怔怔坐在一旁,连周围的侍女g人纷纷拥来都未发觉。

  夜里,她独自坐在隔室,回味姐姐昏迷前所说的话,心乱如麻。

  房门悄悄推开,一个小婢女──是雪儿,当时她只有十岁──递来一张纸笺。翠绿色的纸上飘满粉红的花瓣,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潇洒的字迹与书写的人一样风流,一样俊雅。

  记得当时自己犹豫很久,想了很多──怕姐姐伤心,怕母亲怪罪……唯独没有想到的是:那人是当今天子。

  但自己最终还是依着信里所写的那样,悄悄离开了房间。只是因为忘不了那双眼神。

  g殿沉睡般一片寂静,她脱掉弓鞋,赤脚走在石阶上。磨得镜子光亮的青石,凉如秋水。那夜的月色很好,白软的小脚印在石上,像轻柔的花瓣,一片一片散落……

  *** *** *** *** ***

  大轿一顿,稳稳落下。

  南顺侯府门外戒备森严,里面却空荡荡不见人影。破旧的木椽从瓦下隐隐露出,四下积满灰尘。中午的阳光仍无法驱散这里的沉沉暮气。

  郑后披着斗篷戴着面纱,随成怀恩绕到后院。

  透过窗棂,能看到厢房里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醉醺醺卧在席上。身边胡乱堆着几个酒罈,手里还拿着一只陶碗,似乎是睡着了。

  郑后看着爱郎眩然欲滴,成怀恩却在环顾室内,寻找合适的地方。

  郑后依成怀恩的吩咐一件一件除下g装,摆在桌上,然后跪在上面,俏脸贴在窗侧。「檀郎又消瘦了……头发这么乱,好久没有人给他梳头了吧……」

  成怀恩掰开圆臀,锦团般的白r间,是一个粉红的圆孔,四周围着一圈细微的r纹。他见郑后看得如癡如醉,顿时心头火起,挺起yingbangbang的rb,抵住菊肛往前一顶。

  郑后娇躯一倾,臻首碰在窗上,发出一声轻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羞态,不由满脸飞红。见南顺侯恍若无觉,她暗暗松了口气,连忙伸手分开臀r,露出菊肛。

  成怀恩y着脸僵立片刻,见郑后毫无反应,气恼的拨开玉户,捏住花蒂狠狠一捻。郑后花容失色,低叫一声扭过头来,惊惶的看着他。

  成怀恩抓住她的头发,将rbc进娇艳的红唇中。chu大的rb直直顶入喉间,塞满了温暖的口腔。郑后使力卷动唇舌,湿润b身。接着两指拨开下体,将一个坚硬的圆球捅入乾燥的rx。

  紧窄的huajing被一连塞入三颗回天丹,郑后只觉体内寒气大盛,那三颗丹药像要把r壁吸乾般,搾弄着rx内每一滴水分。

  等滑腻的香舌滋润过rb每一寸皮肤,成怀恩「泼」的一声拔出阳物,冷冷看着郑后。

  郑后无言的转过身,重新跪好,掰开雪臀,两眼紧闭,不敢看一墙之隔的爱郎。

  火热的rb直直抵在嫩滑的臀r间,坚硬的顶端慢慢没入住肛洞。菊纹随着rb的进入渐渐绽开,最后被挤成一圈平滑的粉色。郑后芳心揪紧,低低吸了口气,等待即将来临的痛苦。

  成怀恩猛然挺腰,细嫩的菊肛立刻绽出几道细痕。接着裂痕溢出缕缕殷红的鲜血,染红了菊肛内那g乌黑的rb。郑后虽有准备,但仍被撕裂的疼痛弄得脸色雪白,yuti剧颤。她连忙咬住低垂的秀发,死死忍住,怕自己的痛呼惊动爱郎。

  残g被肛r紧紧裹住,又软又密,紧窄无比,成怀恩搂住郑后的柔腰,狠狠c送起来。

  chu黑的rb在粉雕玉琢的雪臀中不断进出。血迹顺着bainen的大腿,一滴滴落在华丽的g装上。

  郑后痛得两眼含泪……

  *** *** *** *** ***

  那夜的疼痛也是这般,自己处子的鲜血染红了锦被,但那人的动作却无比温存。他停下动作,一点一点仔细舔净自己脸上每一滴泪珠。待疼痛稍减,才慢慢抽送。他一直凝视着自己的双眼,目光中满是爱怜。还有惊喜。

  rb在体内温柔地进出,在他深情的目光下,疼痛渐渐散开,融化……

  rb在伤口上不停摩擦,疼痛越来越剧烈。郑后咬紧牙关,死死忍耐。成怀恩挺身一刺,把她整个身体都顶到窗前,接着伸手推开窗户。

  正被人屈辱地奸yhouting,却突然暴露在爱郎面前,郑后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她屏住呼吸,身体僵直,一动也不敢动,任rb在溢血的肛洞中抽送不已。

  陈主微微动了一下,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哼,如此废物,要他何用!」成怀恩不屑地说。

  仅仅一年,那个年轻潇洒的风流帝王便成了如此衰朽模样,呆呆看着爱郎,郑后心下暗暗滴血。

  成怀恩俯在她耳边说道:「给你半个时辰时间,如果不把回天丹炼好,我就当着他面cao你!」

  郑后娇躯一颤,感觉到体内那股冰寒。刺骨的寒意与火辣辣的痛楚隔着一层薄薄的r壁,从股间一下一上,平行侵入脏腑。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用自己的y水将三颗回天丹完全浸透……她含泪看着颓废的爱郎,玉指颤抖着伸入沾血的玉户。

  每次相遇,都伴随着刻骨的耻辱,但只要见到爱郎──无论他变成什么模样──她宁愿忍受这种痛苦。

  陶碗从陈主手中滑落,「呯」的一声打得粉碎。

  他睡得愈发香甜。在梦里,彷彿看到心爱的皇后正对自己嫣然而笑,周围是陈g如花美眷。

  *** *** *** *** ***

  成怀恩满心想让郑后随行,但从南顺府出来后,郑后连路都走不动,鲜血差不多浸透了身下的g装。这一路上跋山涉水,颠簸难行,以她娇怯怯的身体,恐难支撑。诸姬里梦雪卧病在床,非烟在旁照料,谢氏姐妹又年稚体弱,眼下只好带芳若、花宜两人同赴高丽。

  武焕军由王镇亲自带队,五营千名j锐尽是骑兵,金戈铁马,旗甲鲜明。他与成怀恩想的一样,都是把这支军队当做赖以起事的亲军。虽然人数不多但此军组成全是募兵,又j选其中无家无室之辈,故而将士用命,勇猛善战。兼且武焕军军饷用度超出普通齐军数倍,成怀恩又屡加赏赐,因此更是对他忠心耿耿。

  成怀恩有事在身,加倍赶路。五日后,一行人便渡过辽水,抵达辽东。次日再往东行,已出了齐国边境。

  *** *** *** *** ***

  自从击破乌桓七部之后,东北再无强敌,因此大齐重军移往淮南一带,北方只是防禦为主。辽东以外,一直到高丽边境,二百余里尽是高山密林,路僻难行。此间扶余、挹娄、勿吉诸部杂陈,凶顽难服,无法设置州郡。属於无主之地。

  山路越来越崎岖,王镇身披轻甲,亲率第一营在前开道:三营结成中军,卫护主帅车马;第五营则各队分开,绕着中军游弋巡视。

  阳光被浓密的树悠醒转,只见自己躺在炕上,身上暖洋洋一片,舒适异常。

  小腿的伤口也被包紮过,隐隐作痛。身前坐着一个人,正笑吟吟打量自己。

  他加意压低声音,气喘吁吁地说道:「多谢……老丈……救命之恩……」

  那人笑道:「这是阁下命不该绝,何必谢我。」

  成怀恩眼珠一转,说道:「在下本是辽东人氏,经营皮货生意。这次是去丸都进货,没想到路遇劫匪……请教老丈尊姓大名,此恩此德,没齿不忘。」

  那人凝视他半晌,突然仰天笑道:「阁下太小看我了!」

  成怀恩面不改色,待他笑完才说道:「老丈因何发笑」

  「阁下服色乃是g中内相,补服更是高居二品,以阁下才智,难道以为会瞒得过我灵源吗」

  成怀恩心头一震,翻身坐起,失声叫道:「你就是灵源」

  那人细长的眼中j光一闪,淡淡说道:「贫道道号灵源,参见大人。」

  34

  一小队武焕军士兵突然落入包围圈,百余名早有准备的骑手从林中冲出,杀气腾腾。为首的狄茂才箭无虚发,一连s倒四名齐军。

  战斗很快结束,武焕军五十骑无一漏,但蒙面者也死伤二十余人。

  狄茂才没想到武焕军如此扎手,自己佔尽天时地利,仍没能佔多少便宜,不禁对此趟任务忧心忡忡。

  思索良久,他歎了口气,扭头看了看花宜,发现她瑟缩在角落里,像受惊的黄莺般紧张。

  狄茂才柔声说:「姑娘叫什么名字」

  「……花宜。」

  狄茂才改口道:「花小姐为何会与成怀恩在一起」

  花宜还是第一次听说主子的名字,愣了一下才说:「奴婢是成大人的……丫环……」

  狄茂才想起那只雪r上的金铃,心头一阵烦燥。隔了一会儿,才问道:「你伺候那个阉……他有多久了」

  「一年五个月零七天。」

  狄茂才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不由心下讶然,抬眼看去。目光在细白的柔颈上略微停顿一下,然后才注意到这个柔弱的美女竟然一直跪在地上。他连忙站起来,说道:「姑娘请起,坐下歇歇吧。」

  花宜淒然摇了摇头,低声说:「奴婢不敢……」

  狄茂才暗自歎息:不知这个花朵般的美女在那个阉人手里受了多少折磨。他劝了几遍,见花宜执意不肯,只好板起脸说道:「坐下!」话刚出口,就隐隐有些后悔。

  柔美的娇躯一颤,连忙坐在毯上。

  狄茂才放低声音,细细询问有关成怀恩的各种事情。

  花宜对他的和蔼心存感激,把所知道的一一道来,只隐瞒了自己的来历。

  *** *** *** *** ***

  成怀恩压住心头的狂喜,说道:「在下蒙仙长搭救,实是三生有幸。」

  灵源真人微笑道:「大人不必多礼。」

  两人目光对视,探测彼此的心意。

  成怀恩原本打定主意不先开口,以占主动,但沉默多时,灵源真人也是含笑不语,似乎对他刚才流露出来的惊喜浑不在意。

  一柱香工夫后,成怀恩拱手道:「今日能得见仙颜,在下永志难忘。」

  灵源真人但笑不语。

  成怀恩哈哈一笑,旋即正容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在下此趟正有事求仙长赐教。」

  灵源淡淡道:「贫道无才无德,恐怕有失大人所望。」

  成怀恩知道在他面前无法耍弄伎俩,於是不再隐瞒,迳把私事合盘托出。

  灵源听他说自己yanju复生,脸上没有一丝讶异,待听到齐成玉的名字时,莞尔笑道:「齐成玉本是青城弃徒,没想到竟被大人收至门下。」

  成怀恩听出话里的揶揄,洒然笑道:「在下愚蒙,但对尊门一片赤诚,天地可表。」说着解开衣物,「还请仙长指点。」

  灵源也是附炎趋势之徒,当初若非看到成怀恩的服色有异,也不会出手相救。此时知道他是朝中得力的权贵,势力直达内廷,更是怦然心动。他摆出得道之士的风度,朝成怀恩胯间淡淡扫了一眼。当看清残g的模样,目光霍然一跳──不足两年时间,竟有如此进度,难道他……

  成怀恩凝视着这个传说的半仙之体,心头呯呯直跳。

  良久,灵源喟然歎道:「齐成玉大言欺人,以公公才质,五年即可复生,但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知滥用回天丹,而无药散相辅。唉……」

  成怀恩心里一沉,只听他说:「回天丹药x至寒,滥服必伤阳气,若非大人天赋异秉,已让其误矣!」

  「敢问仙长,如何补救」

  「若用回天丹,必兼服振阳丸,如此君臣佐使各各有道,方可重生而无后患。」

  成怀恩稳住心神,问道:「请教仙长,在下复原尚需多少时日」

  「终生无望。」

  成怀恩脑中一晕,脸上血色褪尽,他挣扎着从炕上翻身跪倒,「求仙长相救!求仙长相救!」

  灵源道:「依齐成玉之法,公公j管此生绝无法复原。若想j管露出体外……必需处子相济。」

  成怀恩j神大振,「此举易为,请教仙长,若有处子该当如何」

  「以振阳丸激以阳火,以极乐散取其甘露。但此事难在鼎炉难觅。若是普通处子,需百人之数方可奏效。」

  「百名处子,并非难事!」

  「公公有所不知,此法每月只可一次……」

  成怀恩略一思索,沉声道:「请问仙长,处子若非普通,又当如何」

  灵源正待说话,突然闭口不语,顷刻后,展颜一笑,「公公届时自知。」说着长身而起。

  茅舍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一条威猛的大汉推门而入,用与其外貌截然不同的尖细声音问道:「见没见到……」

  浑身湿透的王镇看着成怀恩惊喜交加。

  成怀恩笑道:「有劳王指挥挂念。」

  王镇把成怀恩扶到炕上,「大人腿上受伤了」声音里充满关切。

  「中了一箭,幸好得这位道长搭救。」

  王镇向灵源躬身施礼,「多谢道长。」

  灵源稽首还礼。

  王镇见主子受伤,动了真怒,叫道:「那些鼠辈中既有扶余狗贼,必与本地部落有关。请大人下令,让卑职带人去找他们问个明白!」

  灵源在旁忽然笑道:「指挥莫怒,待贫道为大人佔上一卦。」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灵源拿出一把艾草,抽一、分爻、细观卦象。摆佈良久,断声道:「正东!」

  35

  听说阉奴成怀恩竟然阳物复长,狄茂才大吃一惊。这等奇事一旦传扬出去,大齐后g定然颜面无存。

  他见花宜神情委顿,便不再询问,自去拿了饮食。

  食物虽然简单,但看得出是竭尽全力拿出最好的来供应自己。那个英挺的汉子把筷子擦了又擦,小心的放到碗上。花宜心里泛起一阵感动。一年多来,她从没有受到过这样温和敬重的对待。在滴红院,她只是个专供人y虐的玩偶而已。

  拿起筷子,花宜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轻声问道:「芳姐呢」

  狄茂才柔声说:「她伤势太重……我做了标记,你以后可以把她迁回去。」

  以后花宜听到这个词,顿时愣住了。

  自从进了滴红院,姐妹们谁都没有想过「以后」。她们不敢自杀,不敢自残──因为残虐她们是主子的专利,这具娇美的r体完全不属自己所有。突然间,花宜明白过来,自己已经离开了滴红院,离开了成怀恩,自己的「以后」在哪里呢

  狄茂才被那双水灵灵的妙目看得面红耳赤,「是不是太难吃了」

  花宜连忙举起筷子,说:「不是,不是……」说着匆匆扒了口饭。

  狄茂才起身出洞。

  花宜从背后问道:「你,你去哪里」

  「我……我去给你找点别的。」

  花宜连忙扔下筷子,跟了出去。

  狄茂才翻身上马,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牵住他的衣角,鲜花似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乞求:「我跟你一起去,好吗」

  周围一群汉子看着两人,神色怪异。

  狄茂才脸红到脖子上,他是个通达汉子,忽然伸手把花宜搂抱起来,放在身前,纵马疾驰。

  身后传来一片「噢噢」的怪叫,但叫声里只有喜悦和善意的戏谑,没有掺加一点恶意。

  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月破云开,银辉洒满林间,空气中充满了潮满的气息。

  如丝的秀发在脖颈间温柔的飘舞,幽香四溢的玉人偎依在怀中,花朵般娇嫩。狄茂才忘了打猎的事,只求这段路永远走不到头才好。

  背后所依靠的x膛既温暖又宽广,花宜觉得自己彷彿是躲在一艘坚固的小船里,一荡一荡在夜色里越划越远。

  两人都有些惶然,怕打这甜密的寂静,只彼此静静依靠着,任马蹄敲碎这一地shishilinlin月色。

  夜间打猎谈何容易,狄茂才一时冲动,倒得与美人月下同骑。两人也无心於猎物,只是信马驰骋。直到月上中天,狄茂才猛然想起,「你饿了吧」这是两人说的第一句话。

  「不饿。」花宜轻声说。俏脸紧紧贴在他x膛上,倾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芳心满是平安喜乐。

  狄茂才硬起心肠,柔声说:「我们回去吧。」

  花宜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暗暗说,你去那里我也去那里。

  她在陈g时虽受宠爱,但对君王只有敬意,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看重另外一个人。狄茂才对她来说,就像是汪洋中赖以生存的小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离营地还有里许,狄茂才已经觉得不妥,他拥紧怀中娇柔的香躯,暗暗握紧刀柄。

  花宜觉得狄茂才身体猛然一硬,连忙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惨状,顿时惊叫失声。

  地上横七竖八丢满了残缺不全的屍体,那些他们临走时还在欢笑的汉子,此时都没了头颅。

  狄茂才飞身下马,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花宜被屍体的惨状吓得面无人色,幸好有狄茂才的镇定,才恐惧渐退,心底的爱意越发浓了。犹豫片刻,她拉住男人健壮的手臂,悄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狄茂才沉默一会儿,答道:「我是军人。」

  *** *** *** *** ***

  近千名齐军幽灵般从四处涌来,周围十余处暗哨居然没有一处发出信号。正在吃晚饭的汉子们跳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拔出兵刃。

  为了隐蔽行踪,王镇、彭伦在两里外就下马步行。成怀恩则稳稳坐在马上,冷冷目视前方。灵源身着布衣,腰间悬着一只皮囊,脸带微笑。

  近一个时辰后,王镇飞马奔回,面色凝重。

  「禀大人,正是此处,九十七名敌军已尽数被歼。」

  「我军情形如何」

  「战死八十二人,伤四十三人。」

  武焕军j锐以众击寡,又是突然袭击,竟然死伤如此之多,那群刺客战斗力之强实在骇人的。成怀恩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王镇深深吸了口气,「没有一个活口。」

  成怀恩一惊,「怎么可能」

  王镇心有余悸的说:「那些傢伙像疯了一样,拚死格斗,洞里有十几个身上带伤的全部自杀……」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幕后的主使者又是谁怎会有如此威势成怀恩越想越是心焦,狠狠一夹马腹,冲了过去。

  战场虽然已经被彭伦等人打扫过,但处处都是纷飞的血r。这一场总共死伤二百余人的小规模战斗,竟像伏屍百万,流血千里的巨战般,惨烈无比。

  十余具能能辨出相貌的屍体被排成一列,卫兵举着火把让成怀恩一一审视。

  这十余人清一色都是j壮汉子,然而身材高矮不一,相貌各异,有的鹰鼻深目,有的宽颐厚唇,有的卷发无须,还有几个看上去像是汉人。

  荒郊野地里怎么会杀出这样一队人马成怀恩等人围在屍体旁,拧眉思索。

  一直默不作声的灵源突然双目一闪,举步向林中走去。成怀恩与王镇对视一眼,跟了过去。

  林中有一堆新土,灵源绕着土堆走了一圈,闭目凝神。鼻翼翕合,像是在寻觅什么味道。

  王镇把成怀恩扶坐在石上,目光炯炯的看着灵源。

  片刻后,灵源睁开眼睛,望着王镇但笑不语。

  成怀恩低声说:「王指挥,你去清理一下,有没有漏的盗寇,收拾完我们就走。」

  王镇知道两人有话要说,略一犹豫,解下腰刀放在成怀恩脚边,躬身离去。

  灵源笑道:「贵属对大人真是忠心耿耿。」

  成怀恩岔开话题,问道:「仙长有何指教」

  灵源收回目光,「大人此行是否带有姬妾」

  成怀恩看着那堆新土,突然明白过来。

  泥土象被一只巨手抹过般无风而动,隐隐显出一角衣衫。不多时,便看到芳若毫无生气的脸容。

  成怀恩冷冷说道:「这贱人居然死到这里。」言语冷漠无情。

  灵源微笑道:「既然大人毫不留恋,将其交予贫道如何」

  成怀恩一怔,「仙长自便。」

  灵源有意卖弄手段,当着成怀恩的面把芳若的屍体从泥土中取出,剥尽罗衣。

  失去血色的肌肤在月色下,散发出一片淒冷的苍白。圆r扁扁摊在x前,深红的r晕似乎浅淡了许多。唯有r尖的金铃光彩依旧。

  格格几声轻响,灵源握住屍体僵硬的双膝,向两侧掰开。屍身失去生命的花瓣,像漂洗过又放乾的红纸,木然挂在股间,没有丝毫弹x。

  屍体的左侧沾满了乾涸的血迹,印在冰雪般的肌肤象树影般沉沉一片。灵源把屍体双腿弯曲着支在身侧,然后伸手抚住左踝向上一抹。就像一块湿软的毛巾擦过,血迹被完全抹去。

  灵源清理完屍体上的污物,然后捏紧屍体肋下那道血r模糊的伤口,接着从腰囊中取出一粒丹药嚼碎,敷在上面。狭长的刀口立刻像被粘住般不再裂开。

  灵源两手翻飞,做出诸般奇事,成怀恩直看得矫舌难下。合住伤口后,灵源双手一握,闭目喃喃念颂,等分开两手,掌中乾涸的血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着他一手按住芳若冰冷的花瓣慢慢揉动,一手解开外袍,露出chu长的rb。奇怪的是那gyanju色泽如玉,唯有g头紫红。

  不知灵源用了什么药物法术,当移开手掌,那两片乾冷的花瓣居然像吸饱了水份般变得娇嫩如生。

  chiluo的女屍静静躺在林间,一个挽着发髻的老道伏在她身上,腰部不停挺动,月色下显得妖艳而又怪异。

  成怀恩稳住心神,但手心中却已满是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成怀恩突然发现,屍体上那道淒惨的伤口竟然慢慢渗出几滴鲜血,随着灵源的抽送,在伤口内外玛瑙般缘滚进滚出。

  女屍僵硬的肢体渐渐柔软,惨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血色,涣散的r房恢复了弹x,在x前晃来晃去。奇异的是,那只金铃却毫无声息。灵源的动作越来越快,隐隐能听到rb在rx内抽送的声音,那里居然shishilinlin一片。

  成怀恩心提到嗓子眼中,屏住呼吸,紧紧盯着他的举动。

  灵源忽然猛一挺腰,旋即咬破指尖按在女屍额上。

  沉寂的屍体应手而颤,死去多时的芳若缓缓睁开眼睛。成怀恩头皮阵阵发麻,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所杀的女人居然活了过来,只觉得身边y风刺骨。

  灵源已等待多时,见状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落在芳若脸上。细密的血滴只略一停顿,便像被白玉般的面孔吸乾般完全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灵源抽身而起,盘膝坐下,手心朝天。

  女体的颤抖已经平息,大张的花瓣内流出一道白浊的浓j,顺着圆臀缓缓滑下。眼看阳j就要落到地上,灵源倏然张目,手指一弹。长垂的jy灵蛇般倒卷而入,钻进翕张的rx。

  灵源整好衣袍,正容稽首道:「大人见笑了。」

  成怀恩惊魂未定,身体微微发颤。

  女屍双目发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除了肋下还留有一道淒惨的伤口,其余与以往的芳若一般无二,依然是雪肤花貌,婀娜动人。

  灵源厉喝道:「回去!」

  女屍闻声立刻爬进墓x躺好。接着泥土从四处涌来,把chiluo的屍身深深埋住。

  灵源拿起破碎的罗衣一火焚之。灰烬象幽暗的蝴蝶,展翅没入夜色。火光一闪即灭,清冷的月光下,林中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复了旧貌。

  等最后一片灰烬也消失无踪,成怀恩才惊醒过来。他翻身拜倒,「久闻仙长神通,可令白骨重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灵源傲然一笑,「如此微末小技,难入大人法眼。」

  成怀恩对他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从此将灵源敬为上宾,视之如神仙。

  灵源自称刚从海滨返回,因诸事未毕,欲回青城暂停数月,择时入海。在成怀恩力求下,才答应随之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