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动作的过程之中,他失败了两次。
“可是……利用葬敌法球以大量魔力作为交换,用那种速度发动法阵,你现在绝对不会有魔力残余……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还付出了别的代价对吧……”
我看向初邪,她的脸色很平静,但是我意识到那种平静并不正常。我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发现她根本就什么也看不见。
女孩失去了视觉、听觉、语言和全身力量才打破原有的魔力规则发动了那个法阵。我想如果不是葬敌法球本身的能力,其他人就算用那些作交换也不可能做得到。
不过我也清楚,就像我的戒指一样,女孩用来作为代价的东西并不是永久性的,否则她从一开始就不可能那么从容。
毒烟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用能量从坑底浮了上来。我将初邪松开,也开始提升仅存的能量。
初邪在我离开她的时候脸色变了,女孩伸出手抓住我的衣服不让我放手。她现在几乎已经隔绝了和外界所有的联系,我就是她唯一的依靠。所以她不敢放开,无声的黑暗让她害怕的无所适从。
可是我不能不这么做,因为对手还活着。
毒烟身上的铠甲碎块慢慢被蒸发掉了,他也是强弩之末,和我一样。只是我并不确定我们两个谁能站到最后,因为我和他都已经是连站立都很困难的状态了。
“小子,还不赶紧过来杀我?”毒烟翘起了一点儿嘴角,挑衅的说道。
“我并不急……如果城卫队的队员恢复勇气重新回来检查这片城区的话,我想他们会站在我这一边。”
我们都想激对方先动手,因为进攻所耗费的能量要比防御要多。没剩下多少能量的我们必须要精打细算才行。
对峙了一会儿,毒烟似乎忍不住了。
“好吧,既然这样……”
他将剑慢慢插到旁边,然后开始低声念咒。看到这一幕以后我的心脏立刻就感到了极度的寒冷,我完全没料到他还有发动招数的力量。
毒烟在念完咒以后俯下了身子,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影子上。空气中布满了被初邪法阵所绞碎的尘埃,光线非常暗淡,以至于毒烟的影子很难被看清楚。
他的手在离开影子的时候已经重新裹上了一层黑雾,阴沉的笑容又出现在了他脸上。
“这个可是契约的禁咒……我实在是不想用……你自找的,别怪我……”
我长长的出了几口气,然后握紧了神宫,将所有的能量放在了手臂和切刃之上。到现在这种时候,恐惧和踟蹰都已经没了意义,我所能做的就只是一记完美的劈砍。
毒烟向我飞过来,那速度简直连业余的战士都不如,然而他手上的能量却充满了致命的颤抖。
他的手向我按了过来,与此同时,我的刀也对准他的身体挥了过去。
神宫在他的身上开出了一个口子,我那两败俱伤的斩击成功了,然而两败俱伤的含义就是我也被他的手击中了。
他向后倒在地上,而我倒退了两步。内脏爆发出了被撕咬一般的剧痛,我听到自己忍不住发出了惨叫声,慢慢的跪倒在地,而毒烟却捂着身上的刀伤站了起来。
他竟然在千钧一发之际故意用并不致命的部位接下了我的刀。忍着那种突如其来的剧痛,还能完成对我的攻击动作,那超脱了痛觉反射神经的意志绝对不是人类能够拥有的东西……食影者果然是名副其实的怪物……
“痛……哈哈……痛死了……”毒烟拖着剑向我走过来,我蜷缩在地上,只能勉强阻止自己继续发出没有自尊的叫喊。
“能把我逼到这种地步……咳咳……我可能真的会好好记你一阵子……”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被一枚能量弹给炸飞了。
我被内脏的剧痛折磨的全身抽搐,根本没有力气去看到底是谁救了我。
“这一次终于救下来了……”我听到了见习牧师的声音,“你怎么样?”
我咬着牙抬起头,用尽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杀了他……快……”
毒烟在韦尔奇出现之后就立刻放弃了对我的了断,他从空中浮起来一点,开始向城外逃窜。我急的发疯,如果现在被他跑掉,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找到这么好的机会杀他了。
可是韦尔奇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
我抓着他的衣服用力把他扯到我的脸旁,“你现在不杀他的话,他以后会回来杀了所有人!你!我!谁都跑不了!!”
可是韦尔奇却坚定地摇着头。我记起了他所说的话……他可是那个一直劝我不要杀人的家伙……我又怎么可能劝得动他去杀人呢?
内脏的灼烧感慢慢淡去,我在韦尔奇的搀扶下从地上爬起来,向初邪靠过去。
女孩在我的手碰到她肩膀的一瞬间向后缩去。在寂静黑暗中的她所感觉到的是我放开了她,然后在近乎无尽的等待之后,又一只手出现了。所以她会害怕,因为她并不确定那只手就是我的手。
我抓住她发抖的手,然后在她手上开始写字。女孩在感觉到我的字之后,伸出两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死死不放。
我写的是“大混蛋”,那是某天早晨她给我起的最新外号,没有别人会知道。
我抱着她站起身,韦尔奇则跟我保持了一个还算安全的距离,让我不必费心提放他。
“要我帮忙么?你们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一会儿有人来查看的话你们会很麻烦吧?”
我很想拒绝他的帮助,但是却力不从心。为了让自己能抱动初邪,我现在没有多余的能量来支持自己进行加速。所以我同意了,然后将初邪背在背上。
看到我点头,韦尔奇便拽住我的胳膊开始进行能量加速。我用能量将自己浮起来,任凭他拉着我走。
在离开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远去的红松城,城边那片被夷平的废墟就好像城市的巨大创伤。我不知道在这场战斗中到底有多少人死了,我只希望章隆并不在里面。
如果他按照我所忠告的那样,在外面的世界陪伴着有身孕的盈风,那他便不会有事。倘若他在这里,那么刚才被食影者所杀的第一批城卫队员中就一定会有他,毕竟他是领队的队长。
命运已经对章隆的选择做了审判,而我大概永远不会知道那审判的结果是怎么样。当做出了诀别的决定之后,他就已经从我的生命中被移除了。我不想,也不会去探寻那个结果。需要在意那个结果的人,不是我。
拖着两个人飞行相当耗费能量,但这也是预测对方能量水平最精确的方式之一。我对自己能这样飞多远是有直观认识的,以我自己为参照的话,很容易就能判断出对方的等级。
韦尔奇以还算可观的速度带我们飞了足足一个钟头,然后在天黑之前停在了一个小镇外面。虽然气喘吁吁的,但他并没有到达能量的极限,所以我只能说他的战斗等级和我很接近甚至更高。
我并不想在这个地方落脚,因为如果真的有经验丰富的杀手想要追查我们的话,很容易就可以按照我们行进的速度和时间锁定一定范围之内的落脚地点,这个小镇正是这种地方。
可是我也没有别的选择,初邪现在和废人没有什么区别,我也受了重伤。我们这个样子如果在野外遇到突发事件就只能屈辱的等死了,没人希望发生那种事情。
“这次多谢你了。”我小镇医疗所安顿了初邪之后,对韦尔奇道谢。
韦尔奇对我点了一下头,“你不需要谢我,我只是在贯彻我自己的理念。”
“你只是说不杀人而已,并没有说一定要救人。”
“那个时候把你们扔在那里,和杀人没什么区别。”他辩解道。
无论他怎么说,我都很感谢这家伙。他的执着救了我,也救了毒烟……我虽然仍然不认同他的理念,但却也失去了指责他的立场。我不是那种接受了别人的恩惠却仍然恬不知耻的指责对方做法的混蛋。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韦尔奇像之前几次那样毫不拖泥带水的独自踏上了旅途。
我想我们最近应该不会再遇到了,之前连续遇到三次是我们行进方向的一致造成的,而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了交集。
不过有机会的话,我还是会好好的还他一个人情。因为他不仅仅救了我,也救了初邪。
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跳上了初邪旁边的那张病床,让医生帮我处理了伤口。
我扭头看着女孩宁静的侧脸,心里开始翻腾起来。
初邪救了我,赌上自己的性命站在了我的身前。在她做出这件事的时候,我很清楚我已经没办法把她看做可有可无的伙伴了。
这一次,我在她被人包围的时候还会犹豫;下一次,我就已经失去了犹豫的资格。
事情还是不受我控制的落到了这一步么?她为什么要为我做到那种程度?
她骗了我?或者没骗……毕竟在测等级的时候她的等级显示的确实只是9。
初邪一开始是不可能知道我有“涅槃”这种力量的,所以她并不是为了让我帮她解开诅咒而跟着我。那么,她这样一个存在,又为什么要跟着我?
太多的疑问,在她恢复身体机能之前我是没办法得到答案了。就算她恢复如初,大概我也一样得不到想要的。
其实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我现在真正需要弄明白的是自己的心。
我和她的关系,到底要怎么样才对。她已经为我牺牲到了这个程度,那么我会为她做到什么地步呢?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是我一直对自己引以为豪的原则。坦然的接受别人的帮助,毫无责任感的扔之脑后,我做不到。
这一切,都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决定的。
不久之前的战斗场景又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回想起毒烟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心跳立刻就开始加快了。
强大,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而某件事情却似乎证明他甚至都不算是食影者里的最高级成员。
一个高级成员又怎么会为了给一个不知道哪儿蹦出来的战士灭口而呆在情报
接头的地点埋伏那么长时间?这只能说明毒烟在食影者中的地位离顶点还差得远。
毒烟提到了一个阿纱嘉曾经说过的词汇,魔兵器。他使用的那件能量铠甲应该就是他所谓的契约装甲,而且初邪也在看到他那件东西之后说了“影族”什么的。结合阿纱嘉告诉过我的事情,我觉得所谓契约装甲肯定是和暗面的魔族有什么关系。
阿纱嘉说过我的“不死无亡对戒”是魔兵器,我猜初邪的葬敌法球也是一样。
难道零级的装备都被称为魔兵器么?
那些东西我了解的还太少了,不过我大概能确定的是,这个世界中最强大的力量来源一定就是在魔界了。
暗面和光面,如果魔界还有两片不同的区域,我只能说我对【神都】了解的真的远远不够。
食影者们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不得不面对的追杀者又多了。我觉得心情越来越差,一种没办法活多久的想法不受控制的占据了我的脑海。
失眠到半夜,我终于还是在疲惫中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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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的劳累和伤口的疼痛交战失败,我被背上的伤给痛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我爬起来,然后去检查初邪的状况。这一看不要紧,女孩已经醒了,正在床上缩成一团流着眼泪。
我连忙凑过去,用最轻柔的力道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初邪在我碰到她的时候立刻伸手把我的手掌抓住了。
“是我,大混蛋。”我在她手上写着。
初邪抿了抿嘴,然后用手背开始擦眼泪。她醒了以后感觉不到我在她身边,所以哭的稀里哗啦的。我觉得心里面软绵绵的,有种心痛的爱怜,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女孩一只手做出了一个拿笔写字的动作,另一只手则用力抓着我的胳膊不放。
我喊护士给我们拿了纸笔,然后塞到了初邪的手里。
女孩拿着笔,吃力的摸着纸写了一行字。
“我的猫叫什么名字。”
我微微一愣。这家伙疑心病还真重,骗子总是担心别人骗她。这也难怪,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我已经证明了一下,她还是会害怕我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个人,以至于要自己验证。
那是在我们两个玩问答游戏的时候她所说过的事情,我竟然还记得,自己都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
“泰德。”
在我把猫的名字刚拼了一半的时候,初邪就猛地扑到了我怀里,抱着我脖子一副死也不撒手的样子。
“勒死了!喂!”我哑哑的喊着,用手拍她的背。
忘记了,她现在听不见的,所以我只能默默承受了她的不安和发泄。
我把她一起转移到了旅馆里,因为医疗所那种地方所有人都可以进,我希望我们两个的存在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坐在她的床上,和她用手指、纸和笔交谈起来。
“什么时候能好?”我问。
“要几天时间。你不准跑掉。”她写。
我没有在她手上写字,而是吻了吻她的额头。初邪露出了安心的样子,只是左手依旧没放开我的胳膊。
“你是谁?”因为是在她手上写,所以我把问题写的非常简练。
初邪瞪着无神的眼睛,好像笑了一下似得。
“初邪。”
尽管早料到她很可能会故意搅浑我的问题,但我还是感到非常无奈。
真的很想用断掉和她联系的方式来威胁她回答我的问题,只要挪开她抓着我的手就行了。可是想到她害怕的样子,我又狠不下心去这么做。
我就这么坐着,看着初邪盘腿坐在自己面前,用手抓着自己的袖子。被依赖的感觉非常好,只是,我想那已经不会太久了。
中诅咒之后,只有9级的她也许并没有真的抱着想要我保护她的想法,但那种低等级对高等级的依赖感却不是她能够拒绝的。现在的她已经恢复了力量,相对于初邪,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战士罢了。
当她重新恢复了身体机能之后,我对她来说就没有什么依赖的价值了。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在看到初邪的力量之后我就出现了该和她分别的念头。
被女人保护并不一定就是丢人的,但是如果依靠她的力量,我自己永远不可能变得强大。而且就算在初邪的帮助下我找到了阿纱嘉,我又该怎么面对她呢?
她绝对不想看到我借助了别的女人的力量。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初邪一直在晃我的胳膊。而我们面前的那张纸上,已经写了一大堆东西。
“为什么不说话了?”
“你说话啊。”
“你在干什么?
“你想什么呢?”
“说话啊?哑巴了?”
“求求你说说话啊。”
心里的某种占有欲突然就爆发了,我知道这是错的。可是我在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就这么一直占有她,不可能继续一起旅行,一起斗嘴的时候,那种欲望就控制不住了。
人总是最珍惜得不到的东西。
我用手顺着她的头发,把它们从女孩的左肩捋到后背。欣赏了一下,看起来还是她自己选定的发式比较顺眼。
初邪抓着我的手似乎有点累了,她松开那只手想要换一边,而我则趁这个机会夺回了手臂的控制权。初邪一把摸回来没有抓到想抓的东西,脸上的微笑就不见了。
她没有变得像刚开始那样惊慌失措,而是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胡乱摸索。我坐到她后面,咬住了女孩的耳廓。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初邪的呼吸凝滞了一下,她伸手到侧面摸到我的脸,张着嘴似乎想说话。她没能发出声音,而我的两只手已经从后面捉住了她胸前的一对鸽子。
我试探性的开始爱抚她敏感的乳尖,而初邪也没有反对。她扭过头,寻找着我的吻。
吻的很深,就好像要吞掉她的舌头一样。初邪因为发不出声音,所以我只能从她抓着我前臂的手指力度来感受她的响应。我追逐着她的小舌,恨不得整个都搅烂一样野蛮的在她口腔中舔舐着。
初邪很喜欢这个吻,也许被我吸得有些痛,但那慢慢坚挺起来的乳尖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推倒她在床上,她探出手抱住我的肩膀,无神的眼睛正对着我,诱惑我吻上了那对晶莹的琥珀。
这是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和她做爱,初邪的面颊和躯体在我一边吻她一边剥除外衣的时候变得红艳起来。我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臀线和腰肌,爱不释手。
初邪的小口微张着,随着我的动作吐息如兰。她听不到我的情话,看不到我的表情,也没办法用声音表达自己的感受。可是当这些感官都失去了以后,身体对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就更加敏感了。
当我用龟头在她穴口慢慢推挤拨拔的时候,她小小的脚趾和脚背绷成了一条直线,一双细细的胳膊紧紧地搂住了我的头。她的嘴唇无声的盍动,似乎在哀求我进来。
我坚定而缓慢的开始前进,随着我的进入初邪整个上半身都弓了起来。当全身的信息都来自那集中一点的时候,汹涌澎湃的快感就变成了根本无法阻挡的东西。
我将脑袋靠在她软绵绵的胸口,双手扶着她的腰,终于将将肉棒用力顶在了她的子宫上面。初邪已经无法呼吸了,她长大了嘴,脑袋不由自主的摆动了两下。
我向后退出一点,然后再冲,再冲。潮湿的秘境立刻就变成了一片汪洋,花径也迅速开始收缩,紧紧地裹住了膨胀的肉棒。
初邪流出了眼泪,我不知道她是痛的还是因为强烈的快感。我一边抽插侵犯着她娇嫩的下身,一边用舌头进攻着她的酥胸。初邪变得混乱起来,她的手指在我背上乱抓,双腿用力屈起,又不知所措的伸展开,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似的。
她挺起屁股似想在我退出的时候紧追不放,而当我冲击的时候她又不堪承受的向后面躲去。我不时改变着自己的节奏,以至于偶尔她会正好迎上我的突进。
那时候我的龟头就会狠狠地探出她的子宫口,让她全身酥软的瘫上好一会儿。
我喜欢听她叫,初邪的叫床简直就是天籁一般,没有经验的男人甚至可能会听到她哀叫的时候就射出来。可是现在的初邪叫不出声,她那种因为无法宣泄而快要疯掉的样子反而让我更硬了。
手指向她的小腹压下去,隔着一层嫩肉,我甚至可以隐约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在女孩的体内凶残的进出着。
这个举动让初邪咬紧了牙关,我知道那样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龟头刮擦g点的触感已经打破了她所能忍受的底限,更何况紧接着就是一次针对子宫软肉的凌虐。
初邪挥着手去捂嘴,然后发现根本没有那个必要,小手又混乱的向我眼睛捂去。可是她还没捂上,下面就已经泄了出来。
凌虐她的g点就会尿,我这回可就记住了。混搅着淡黄色尿液的阴精乱七八糟的喷射了出来,而我根本没有因为这个而停止进攻。
初邪崩溃了,她螓首乱摇,双手抓着床单苦苦承受我在她绝顶高潮时对下身的不间歇欺辱。在我剧烈的运动中,她的体液溅的到处都是,一双光滑白皙的大腿被污染的凄惨无比。
我用力将肉棒挤进了她的子宫,而初邪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聚集在了那双细腿上,几乎夹断了我的腰。浓浓的白色精液毫不怜惜的冲击在她子宫壁上,就好像要把那里射烂掉似得。
子宫口的嫩肉痉挛着挣扎着,却仿佛在下贱的服侍着玷污自己的入侵者。水润而又嫩滑的宫口吸嘬着我最敏感的顶端,荡妇一样索取着男人的精华。
最神圣的器官已经堕落到了只会抽搐的地步,而那个淫荡子宫的女主人现在则已经瘫软如泥,躺在湿漉漉的床上连动都不会动了。
我将精液留在她的肚子里,却没有拔出东西,就这么压着她渐渐睡去。如果能就这么让她怀上我的种倒也不错,我迷迷糊糊的想着,然后试到女孩疲惫不堪的手似乎搂住了我的后背。
************
好像已经天黑了,我在沉睡之中试到有人在吹我的耳朵。
“你压死我啦!”初邪弱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
身子下面软绵绵的,又暖又柔。我从她身上翻下来,初邪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你恢复了?”我问。
初邪微笑着点了点头,“本来以为最起码也要三天,不过这次好像恢复的比较快呢。”
我点点头。今天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分别的时候到了。
“走啦~陪我洗澡去。”初邪将整个身子挂在我的胳膊上撒着娇,“被你弄得浑身都粘糊糊的,脏死了。”
“你去吧。”我忍住想要去摸摸她脑袋的冲动,轻轻说。
“嗯!那你等会儿吧。”初邪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光着屁股跳下床跑进了浴室里。
女孩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某种改变,我不能再这样了,留在她身边的话一切都会走到我控制不住的地方去。
初邪在浴室里哼着歌,哗啦啦的水声混着她重新恢复的清脆嗓音是如此的让人留恋。
我穿上衣服,然后拿起神宫,向门外走去。没有告别的分离,就不必面对难解的选择。
“喂~你帮我去拿一下内……”初邪偏偏在这个时候从浴室探出了头,她咽下了刚说了一半的话,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你……上哪儿去?”
我抿着嘴对她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去推门。初邪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她浑身湿哒哒的就从浴室窜了出来,带着一身喷香冲到了门边,用力关上了已经被我推开的房门。
“吃干抹净了就想走啊!?你妈怎么教你的!?”初邪挺着小胸脯,气鼓鼓的仰着脸对我骂道。
“难道还要我付钱么?”我苦笑着说出了一个蹩脚的笑话。
初邪气的抬起手来想要扇我耳光,手却没有落下。
我看着她抬起的手,苦笑着摇了摇头,“以前的话,我倒是可以任你打,因为是你打不过我,身为男人我可以让着你。可是现在,就算我想和你打架,也打不过你。”
“因为我等级比你高所以你就要走?你们男人怎么那么幼稚啊!?”初邪有点儿语无伦次的喊着。
“谢谢你那个时候救了我。”我对她的话无言以对,又去推门。
初邪又一次把门给我“咣当”一声关死,“不行!你说清楚!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今天为什么就一定要走!说清楚说清楚!!”
“昨天晚上,你需要我。现在你找回了力量,超负荷的代价也恢复了,你已经不需要我了。”我如此说着。
“谁说我不需要你了!?”初邪的眼睛里已经开始出现泪水了。
“初邪,我一点也不了解你。我甚至不知道你的泪水到底是真的还是为了挽留我而制造的谎言。当你是个低级法师的时候,我和你在一起,因为那个等级的生活很简单。可那并不是你真正的样子,真实的你背着许多我不想染指也无法染指的东西。你已经不需要我保护了,所以我也没有留在你身边的必要了。”
我组织着语言,努力解释着我自己也说不明白的原因。
初邪没有说话,而是在仔细打量我。片刻之后,她像小鸟一样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被我看穿了!你喜欢上我所以才想走对不对!”她一扫之前的沮丧,一边跳一边喊着。
“你还真是够自以为是的。”我摇头反驳道。
“行了行了,你不用解释了,越描越黑,嘿嘿嘿。”
“总之,再见了。”
我没有和她继续纠缠,开门向外走去。初邪这回没有拦我,而是走向床边放着的衣服。
“你就不想知道食影者的情报么?还有我到底是谁?”她背对着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我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想知道。但我觉得你不会告诉我,而且就算你说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你。”我回头对她说。
“你会相信,因为我不是用说的,而是要展现给你看。”
我犹豫了,因为那确实是我想知道的事情。心里面非常矛盾,如果她是在用那种方法引诱我和她继续一起旅行,那我只不过是又上了她的当。
“我自己去查也可以慢慢查到。”
在听到我这句回答以后,初邪恼怒的抓了抓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还是抓不住你啊!看来只能用杀手锏了!”
“什么杀手锏?”
初邪的脸慢慢变得严肃起来,“你先关上门,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如果听完这些事情之后你还想走,那我不拦着你。”
“拦我?你想怎么拦?把我打成重伤然后绑在身边?”我一边讽刺她一边却老老实实的坐到了桌边。
“我才没有你那么变态!”初邪骂着,坐到了我旁边。
屋子里面静的可怕,浴室的喷头却还在哗啦哗啦的流着水。初邪一反她狡黠的样子,非常认真的在整理着自己的思路。我没有打扰她,就这么看着女孩,等她开口。
“贪狼,你觉得这个世界真实么?”
非常熟悉的一句话,梅尔菲斯曾经问过我的问题,一个字都不差。而我的答案,也并没有改变。
“这里就是我真实的世界,我只活在这里。”
初邪嘴角向上弯了一下,“这是大多数职业战士都会给出的答案。”
“当然。”
“那么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和这里有什么区别?”
我觉得这个问题非常古怪,因为所有人都看得出区别是什么。
“建筑风格,社会制度,心理能量,魔力……这些都是区别吧?大概唯一相同的就只是人性。”我随口说着。
外面的世界和【神都】的世界,同样都是真实到不能在真实的状态。也就是因为【神都】和现实是如此的雷同,我们这些人才会心甘情愿的把生命花费在这个地方。
“如果我告诉你,【神都】其实是真实的世界,外面那个才是虚拟的,你会怎么想?”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不屑的笑音,用讥讽的眼神看着她。可是初邪的表情却让我轻浮的态度开始冷却,因为她认真极了。
我感到了一股深深的凉意,“你到底什么意思?”
“就是我刚才说的意思。”她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的眼睛。
手臂不由自主的震颤了一下,“你开什么玩笑,这完全不好笑。”
我完全不相信她所说的话,但某种强烈的不安已经被她种在了我的心里。
“我知道你不相信。不过如果你跟着我的话,我会给你机会,让你用自己的双眼去见证这些事情。”
脑海中一片混乱,我现在已近无法思考是否要继续和她一起旅行这个问题了。
“等等……这完全是不可能的!如果【神都】是真实的世界,那我们是通过什么途径到那边的?!点击一下退出钮!这不符合逻辑!还有……那些没有用零级神经拟真的玩家如果死在【神都】,另一边的身体是不会受影响的。假如你说的是真的,这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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