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实话、但有的时候这样子一说,不会觉得很伤人么?
然后,她幽幽的拿起那罐变形的啤酒在嘴边喝了一口,露出了轻笑
'你就是那种人啊。。一直没有变过。'
'人都是会变的吧。。'
'是啊、但是你不会。。不然的话你早就变成现充了。'
平冢老师带着微笑说完后,似乎在缅怀一样的呆愣的看着前方
'如果我也会变的话。。。大概今天就不会在这了吧。。'
话语中隐藏着些许寂寞,却又带着一些自豪。
是啊。。如果她会变的话,大概早就结婚了吧。。
'嘛,其实不变也好、至少不会因为很多事情而后悔。'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带着无奈与苦涩的味道回了一句后,她一口气喝完了啤酒,
'呼。。。所以,这就是我今天在这里的理由了。'
'什么?'
'我要走了。'
'回去吗?'
她摇了摇头,平静的说到
'是法国。'
'诶?'
因为一时间无法理解这样的回答,所以变得呆愣。
平冢老师发出了轻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醒了过来
'是我自己决定的啦、反正家里面也差不多对该我结婚的事情放弃了。。出去走走。。也好。'
'。。。已经决定了么?'
'是啊。'
'什么时候?'
'前几天吧。'
怎么回事。。这种沉重感。。
'嘛,也没必要搞那些哭的死去活来的离别会了,我们的话。。就用拉面解决。不是么?'
'啊、嗯。。。'
被安慰了啊。。果然,这个人直到现在也是一副man得不行的性格。。大概,这就是问题所在吧。。不过,出去走走。。也好。
我是这么想的,但总的来说。。果然还是有些不舍吧。
她看着我,轻轻的拖了我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到
'怎么?舍不得?'
'嘛、只是想着以后吃拉面的话,就得一个人来了啊。'
我也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回答着。。不舍么。。算有吧,总觉得某种十分熟悉的场景即将远去。但却也为此由衷的感到开心。
说完后,我和她都笑了。
'那么,什么时候走呢?'
'后天。'
这么快。。这点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虽然不知道她去法国的目的。。但也没必要继续问下去了。
'到时候。。我们送你吧。'
'嗯,当然。雪之下和你都会过去的吧?'
'肯定到。'
'那就足够了。'
说完,她飒爽的站了起来转过身,背对着我,慢慢的带上了墨镜。
'那么,今天的拉面就是你请了。'
'。。。没问题。'
不管怎么看。。都是那么帅气啊。。这样下去可真的不妙了。。老师。
这个人。。该不会真的打算一辈子就这样不结婚了吧。。虽然当初有过这种猜测但知道现在我才真正意识到非常有可能呐。。去法国。。说不定是为了逃避家里的相亲地狱吧。
'后天见。'
'哦。。'
她摇着手,慢慢的朝着外面走去,我也木讷的摇着手回应着。。
那么,就在这里先祝福一下这个人。能顺利的找到属于自己迟来的浪漫吧。。法国。
(星期一,准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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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此刻,终于为了理想而踏出的第一步(上)
番外六:此刻,终于为了理想而踏出的第一步(上)
人们都说。。。婚姻是人生的坟墓,在曾经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坚信不疑。
但此刻我却把这句话完全的否定了。没错,完全的。。推翻了之前的定论。
虽然确实是快死掉了的状态但。。。既然是坟墓的话,那么哪有已经走进坟墓三个月的人会感觉到冷啊。。快被冷死了。。
季节的变化总会带来气温的急速转变,昨天还是晴天现在却在今天下午开始吹着萧条刺骨的冷风。我一个人走在通往超市的街道上,顶着这股寒冷的气流慢慢的向前走着。
至于我为什么现在不是躺在温暖的床上而是在这里呢?呵呵。。。如果敢反抗“出去买些咖喱回来”的这个命令的话,估计我现在就已经真的趟进坟墓了吧。。真正的坟墓哦。抱歉,我真的还不想死呐。
商店距离公寓并不远,但因为很冷的关系,我在路上的行进速度也受到了严重的影响。突然就变成了一段漫长的荆棘之路。。所以在来到商店后,已经超过二十分钟了。平时的话。。大概只要十分钟吧。
快速的拿到了被吩咐必须要买的咖喱,也给自己带上了几罐咖啡和一些日用品后,付了钱,准备回去,就在上电自动门打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迎面走过来的熟悉的身影——
头顶上带着一顶白色毛织帽子,乌黑的头发散落在肩膀及其背后,小巧如玉的五官和洁白的脸蛋,如同陶瓷娃娃一般。身上穿着白色的棉衣、下面则是加厚的牛仔裤和灰色的长筒靴。
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慢慢朝着商店走了过来。
我不自觉的便驻足在这敞开的自动门前、等待着她的到来。
还真是巧呐。。稍微打个招呼再走吧。这么想着,当她走到商店门口的时候,主动打了声招呼
'。。。好久不见。'
'。。。'
先是顿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抬起脑袋。。看到是我后,轻轻的点了点头,轻声的回应到
'嗯。。好久不见。'
从嘴巴的边角挂上了一些小小的微笑后,我也做出了相似的回应,两人站到了商店内靠近门的墙边。如同老朋友偶遇一般的打开了话题
首先说话的是她,和以往唯一不同的就是,在脖子上看不到那个形影不离的耳机了
'最近。。怎么样呢?你。'
'还不错吧。。从各种方面来综合判断的话呢。。'
'有差有好么。。。'
她稍稍的偏着脑袋斜向上的看着我、露出了甜怡的微笑,似乎在对什么事情感到由衷的开心一般。
'她。。一定会成为一位好妻子的。'、
'嘛。。或许吧。。'
怎么说呢。。感觉雪之下相比起妻子这样的称呼来说,我觉得用丈夫更为合适。。主管家里面一切大权的,都是这人。从一般角度来看的话,确实可以这样说。不过就是不知道她本人到底会怎么想。。
'你那边。。又怎么样了呢?'
早在半年前,柳唯便说过。准备回国创业了吧。在参加完我和雪之下的婚礼后也这样说过,之后便突然消失了我还以为是已经走了。。不过看来到今天为止却依旧待在这边,也不知道准备得怎么样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话。。
'需要帮忙吗?'
柳唯摇了摇脑袋,轻轻的说到
'谢谢。。'
'不、那个。。需要帮忙的话。。也不至于这么难以开口吧。。就朋友之间来说。'
'真的没有。。'
柳唯依旧是轻轻的这样回应、然后微笑着,并不是在说谎和客套话的样子,然后,有些好奇的看着我,问到
'。。准备开始准备晚餐了吗?'
'嗯?啊啊、嗯。'
提着口袋的那只手稍微动了一下,里面确实放了一些蔬菜和肉类这些东西。虽然雪之下并没有要求啊。。但是总觉得作为人类的话,果然还是得适当的补充一下肉食才好呢。。
'可以的话就。。'
话说到一半就慢慢的停止了。。柳唯继续摇着头
'那就没必要了。。今天,本来是准备去你那边稍微打扰一下的。'
'诶?那不就正好一起么?回去了哦。'
'现在遇到你的话。。刚好不用了呢。'
'哈?'
这么回事。。这种微妙的感觉。。有些难以理解啊。。为什么遇到我就不用去了呢?
疑惑的看着她,只见她带着淡淡的微笑也在看着我,开口徐徐的说了起来
'。。。只是。。稍微打扰一下而已,不过在这种地方。。算是巧合吧。'
我依旧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完全不能理解这些话其中的意思,一股奇怪的气氛慢慢的开始产生,并不是沉重、而是让人难以捉摸的、无法看透却又十分想去看透的那种感觉。
所以、这是。。应该有什么事吧?
突然说“稍微打扰一下”,其实在过去的这些年中,完全没有出现过的事情呢。对于她,柳唯来说,除了和少许的几个人有过一些简单的交集外,其它的大都只是一个人度过。。这便是我对她的了解。不会轻易的深入话题、在生活中接触的人也只是适可而止、踏入别人的住所更是屈指可数。。不过,倒是被阳乃和佐佐木拉去参加过一两次女生聚会。。那时候还真是辛苦呐。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么?'
我保持着冷静的声音这样担心的问到、但究竟脸上是否有表现出来却不得而知。肯定是已经暴露了那份已经动摇的心情了吧。
'算不上。'
简单的回了一句,转过视线看着我,和我四目相对了一小会儿后,她把手伸到了棉衣内侧靠近胸口位置的口袋中,慢慢的拿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递了过来。
'给你的。'
'哦。。。'
怀着忐忑的心情接过这个依旧留有余温的白色信封后,接下来的便是一句简单的道别
'再见。'
'诶?'
'。。。今天准备打扰的事情。。已经完成了。。'
'。。信?'
我木讷的看着她
'嗯。'
'。。。为什么?'
'答案也在里面。。'
如同松了一口气、柳唯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息后,又深呼吸了一下
'可以的话、这封信。。。能一个人看吗?'
'。。。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没有得到准确的回应,柳唯只是微笑的看着我,模糊的轻轻摇摇头、之后又点点头。
'。。我也该回去了。再见'
'那。。。'
话还没好好的说出口,柳唯留下的已经只剩下背影。
慢慢的走到了门边,只等到门开的那个时间,不做停留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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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此刻,终于为了理想而踏出的第一步(下)
番外六:此刻,终于为了理想而踏出的第一步(下)
从阳台上眺望着远处的城市夜景、灯火辉煌,然而,从大楼两边吹过来的晚风却带着和这种暖色毫不相关的冷意,给人一种快要入冬的感觉。又或许,这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觉吧。
晚饭过后,已经快到了十点的这段时间,雪之下目前正在浴室洗澡中,我也趁着这短暂独处的时间独自来到阳台上。
从口袋中拿出了今天从她那里收到的白色信封,借着灯光发呆的看着。
虽然对这封信的内容作了各种各样的猜测、但始终无法得到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结果。关于这封信的事情,我并没有和雪之下说、倒不至于是刻意隐瞒。。既然答应了的话,就没必要说了吧。
这封信。。。到底是什么呢。。
'哈。。。'
嘛,总之,先看看吧。,这么想着,我轻轻的撕开了封口、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把里面的手信拿了出来,是一张信笺纸。
慢慢的拿在手中摊开、上面布满了堪比印刷体的优美文字。是横式写法、大概是中国那边的格式吧,顶头的一行便清晰的看到了我的名字,只不过并没有加上什么特殊的称谓——
比企谷:
当你拆开这封信看到这句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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