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想做的话还是挺能干的嘛。。这种所谓的现实。
这种即便是在梦想的世界中也无法体会到的。。感觉。
超越了一切快乐和喜悦的感觉,被完完全全的带到现实了啊。。
从明天。。不,从现在开始,得努力工作吧。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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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比企谷的抉择与突如其来却无法接受的happy end——第七年
番外五:比企谷的抉择与突如其来却无法接受的happyend——第七年
摆放在房间一角的大型空调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发出了呜呜的风声。吹着让空气变得凉爽的冷风。
办公室中的人差不多都走完了,在下午六点的这个时间。抬头看去,貌似这个硕大的办公室也只剩下我一个人而已了。那么。。今天也是这样啊。
最近这短时间,我的加班次数是不是在慢慢的增加中呢?虽然并没有谁来强制性的要求加班。。但如果就这样走掉的话,明天来的时候肯定会很不妙吧,因为工作没完成。
其实我也有想过——会不会是我做的工作比较多这种可能。不过转而一想,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反正也不可能去提出什么能减少工作的意见吧。
这就是社会阶层呐。。充分的利用每一个人的工作能力——所谓公务员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
'哈。。。'
我长叹了一声,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走到空调边把它关掉了。毕竟是一个人的话。。独自享用这个东西果然是有些浪费了啊。虽说这并不是花我的钱。。但是,我现在的生活习惯早就变成了“一切从简”呢。
站在原地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左右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子后,又努力把精神提了起来,争取在七点以前做完吧。。希望不会太晚。
回到座位上,对着电脑准备开始工作,就听见门那边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如果是在平时的话。。肯定不会有人听到的吧?因为门在上班的时候基本都是开着的,但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而且也处于下班时段的话,就能听得到这种罕见的敲门声了。毕竟已经听过很多次了啊。。又有谁要交资料进来了么。。
不过,我这边还没有什么动作,门就已经被打开了。
然后,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向着我这边慢慢靠近。是夜月。因为正是夏天最热的时候,所以穿的有些简单——红色的连衣裙和凉鞋,这就是她今天的装备。光是看着就觉得很凉快啊。和我这个每天基本上都是正装的人有着根本性的区别。
等走到我的办公桌前后,抬头疑惑的看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
'工作。。。还剩一些'
既然她说了“来接我”,那就意味着肯定有什么事吧,毕竟一般都不会来的,因为完全没有必要嘛,我们。。就住在隔壁啊。
还是那个公寓。。还是那个位置,唯一的变化大概只有这样相处的时间变得很长了。如此而已。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就是这样的东西,没有什么改变。
'嗯。。我等你。'
'抱歉。。'
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声,瞥了一眼后,便专心致志的盯着电脑的显示屏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工作完成啊。而她则是站在一旁,似乎就准备用这种站立的状态来等待我工作完成的那一刻。
手指开始慢慢的在键盘上敲着,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比平时的声音更大一些,也许是这里很安静的缘故。不过刚才的话。。并没有这样的感觉。。那么,就是我的手指用的力气比刚才要大吧。
原因。。。也许我自己也很清楚。
自从去年开始。我突然间变得不知道该如何与她相处。交谈也好、对视也好,多多少少的都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当然也并不是在讨厌她,只是在每次见面的时候,都会有种害怕的感觉。所以就不自觉的想减少见面的次数、或者说话交谈的次数。。
这些。。也可以说成,我在逃避这个人。
那么,像现在的。两个人独处的时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了吧,因为每次这样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我都会以那些蹩脚的理由逃脱,嘴巴上说着抱歉但其实心里却巴不得早点离开。
也许她自己也很清楚这点,所以才会在这种时候,来到这个地方么。。不,也许她在我之前就察觉到了这种异常吧,因为。。她很聪明,聪明到有些时候我自己都在庆幸她不是敌人。
这个办公室中,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她。。久违的独处突然到来,但却十分的冷静,但我知道。。如果我停下手指的那一瞬间,就会绞尽脑汁的想要离开、逃离出她的视线。。没错,我就是这样想的。
但是。。。现在能逃得掉么?从她的视线中。。
我这么想着,一边敲下了最后一个字符,一边在计算着各种情况的可能性。
'完了吗?'
看到我停下了双手,夜月看着我这边问了过来。
'唔、嗯。'
'可以走了么?'
夜月轻轻的笑了起来,仿佛一直被冰冻的脸蛋上慢慢的露出了唯美的笑颜。
'啊。。'
为什么连这种简单的事情。。也会变成这种露出微笑的理由啊。。为什么啊。。我反复的在心里自问着。。渴望在那一瞬间能得到让自己满意的答案,然而也只是徒劳而已。
只能是快速的收拾好办工作后,和她一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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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轿车早已等候在门口,倒也不是没想过。。所以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就坐到了车上。
唯一有些让人感觉到惊讶的是——驾驶员,是夜月的父亲。
这个人也来了啊。。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上车,气氛便开始向着诡异的安静方向上发展,夜月本人也是一上车就闭上了双眼,一言不发的。
没有告诉我目的地,但可以确认车并不是回去的方向,完全是背道而驰。要去东京么。。这个方向。。
'知道要去哪吗?'
宏厚的声音响起,夜月的父亲从后视镜中看了看我,也许是瞥到了我的疑惑。
'东京?'
根据自己的推理,给出了一个判断。
'嗯。。但不全对。'
稍微犹豫了一下后,又接着问到
'小音没告诉你吗?'
'。。。。'
'这样啊。。'
听语气,包含有些缅怀的意味,但总觉得又不全是,似乎像是如负重时时,那种把浑浊的气息变成感叹一般慢慢的吐出来
'现在我们要去的。。是小音母亲。。埋葬的地方。'
'哈?'
我皱起了眉头。愣愣的把视线转移到了夜月身上,依旧是一言不发的埋着脑袋,既不肯定也不否认。
'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去的。也不用这么惊讶,稍微想想就知道了。'
'。。。。为什么。。'
'自己打个电话去问一下不就行了?'
这么说着,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不不。。有种阴谋得逞的反派角色狂喜之时的既视感。。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算是让我打电话。。。又该问谁。。这种事情。
这个时候,夜月从一旁递过来了她的手机,朝着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我奇怪的接了过来,放到耳边。
'喂?'
'八幡君?'
传来的是雪之下的声音。。。所以,问的人就是她么?
没等我开口,雪之下那边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说了起来
'。。。具体情况等回来了再说。。现在我说的话,务必认真听好,知道吗?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否能再说出第二遍。'
'到底是什么事我完全不知道啊,雪乃。。为什么。。。'
这一次,同样的也没等我把话说完,就被雪之下的声音打断,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停了下来。
'也许。。这是我第一次做出这样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决定了吧。。八幡君?'
'什么?'
'你现在还在路上吗?'
'到底什么意思?完全搞不懂。。'
'。。夜月前辈的委托,我接受了哦。'
'哈?等等,委托?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了嘟嘟的响断声,雪之下在说完这句话后就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哈哈哈哈。。。现在懂了吧?'
还没反应过来,前面驾驶座那边传来了十分响亮的笑声,很得意的笑声呢。。。明明已经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了。。完全没有以前那种严肃的形象了。人格转变?
'懂了才怪。。话说委托是什么。。完全不知道。'
说完,我悄悄的瞥了一眼夜月,发现此时她也正出神的看着我。视线相遇后,又一下子低了下去。
'委托很简单。。就是你和小音生个孙子给我就行。'
'唔、咳、哈、咳咳咳。。。'
一不小心听到了用惊讶也不足以形容的东西,被空气呛到了所以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声。
然而前面这个人完全不管他刚才所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反正就是自顾自的接着说了下去
'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急着去上班了,我都给你们安排好了。要尽快。'
'尽。。。我尽你个头!'
终于是忍不住爆了粗口。。可恶。。开什么玩笑,你到底是以为我为了什么才坚持到现在的。。
'别随意安排我的工作好吗?!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很重要的!'
'放心,之后觉对不会有什么改变的。。如果愿意的话,也可以换到一个闲职,反正你也不想工作吧?总之,别小看夜月家的能力。'
这个人依旧是无所谓的态度说着。。这就是权势带来的自信么。。可恶的阶级制度。。
'能力够大了!可恶。。。'
等等,冷静一下。。先好好理一下头绪。。雪之下说的委托,不是指的是这个吧。。应该。。绝对不可能是才对。。
'你。。。讨厌我吗?'
突然。。夜月从沉默中发出了声音,温柔的看着我。一层不变的微笑着,和之前一样。
'。。。这种事和讨厌不讨厌无关,而是。。'
'我知道。但至少,我已经说服了那个人。'
'。。。'
唯独这点,太突然也太不真实了。一时间无法接受。
'。。而且,以前我也说过。'
这么微笑着、夜月慢慢的探出身,靠近我这边之后,展现出了她完美的笑颜,清澈的眼神注视着我,轻轻的说到
'除了你之外。。我已经无法再接受任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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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致那些年一晃而逝的青春年代
番外五:致那些年一晃而逝的青春年代
青春,这是一个短暂的词汇。其本身并不代表时间,却能用时间来衡量它的长度,或许在某些时候也可以把它定义为一种行为、一种特定的空间环境,又或者仅仅只是教科书上的一个附有名词解释的文字记载。
但是,在更多时候,人们往往把它说成是一种赞美,作为一种类似于信仰的东西来追求、作为一种特殊的豁免权来行使等等,大多数人,都会伴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得到,又在年龄不断增多的时候而失去。
那么,青春的定义,究竟是权利?信仰?时间?空间还是其它种种呢?
回溯以前的时光,在我的记忆中。青春一直都是其它人才有的——而自己早就被隔离在青春之外的世界。
学校、朋友、同学这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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