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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来越短,啊啊啊的尖叫声,肏老屄、骚屄、痒屄、烂屄之类的淫声浪语纷纷出笼!她完全可以想象,百媚夫人那里面一定已痒到极点,少年只需捅上数十下便能到高潮。

  李君怡此刻的情况似乎也差不多,数到第五隔壁总算安静下来,再未发出噪音。那少年阳气真足啊,当年的燕郎似乎也比不上!瞧瞧无月,虽已睡着,帐篷依然未消,也不是省油的灯……

  脑海中乱糟糟的,不知又过了多久,她才沉沉入睡。

  然而她睡得很不踏实,一方面是担心昨日外出、迟迟未归的女儿等人。另一方面,无月身上那股古怪的体香,捂在被窝之中显得愈发浓郁,半梦半醒之间,被薰得春心荡漾……

  那是种搅得她心绪不宁,却又有着奇异魔力,她非常喜欢的香味儿,朦朦胧胧之间,臻首不知不觉缩进被窝之中,靠向无月的身子,贪婪地猛嗅着那阵阵浓郁体味儿,渐渐沉入梦乡……

  待她再次醒来,看看窗外已是天光大亮,再看看身边,不由得脸上一红。原来昨夜梦中,不知何时将无月抱进了怀里,此刻左臂还压在他的肋下,她的胸襟又已散开,右乳由肚兜上沿跑了出来,涨涨的大奶头离他的嘴巴不远,心中暗惊,无月似乎很喜欢我的大胸,也不知夜里被他偷袭过没有?我一向有抱着被子或枕头睡觉的习惯,看来昨夜梦中把他当着了枕头,呵呵~见他身子蜷缩得像一只小猫,酣睡如故,嫩红的小脸可爱之极,胸中油然生出一股浓浓的母爱,忍不住在他脸上香了一口,一时间心痒难挠,乳房好涨!忍不住托起右乳把奶头轻轻贴在他脸上画了几圈,随后在他唇上磨蹭一下,那种异样的触感令她母爱升腾,难遏难止!

  若有个像他这么可爱的儿子就好了!唉~丈夫一直希望她为燕家生个儿子,好继承庞大的家业,可她的肚子太不争气,生下三个女儿都很漂亮可爱,他却很不满意。自从娶了嫣红这个狐狸精做姨太太,对她便日趋冷淡,已七八年没和她行房。也不管已一把年纪,成天泡在嫣红那儿,也不怕身子吃不消!

  哼~折腾这么几年,也没见嫣红为他生下一儿半女……唉~若无月真是她的儿子,燕郎何至于这样……

  心烦意乱之间,她支起上身整理好肚兜和睡袍胸襟,将左臂从无月身下轻轻抽出来,唯恐惊扰了他,结果还是把他弄醒了。

  他睁开眼来,睡眼惺忪地瞄了她一眼,眼皮沉重、缓缓闭上,还想继续睡,童稚之态浑然天成!

  李君怡见他如此神态,心中母爱激荡地道:“无月,我若有你这么个可爱的儿子就好了!”

  “我也好想有您这样一位慈爱的母亲!”

  无月终于睁开眼,认真地说道。

  “无月,你……你愿意拜我为乾娘么?”

  想起相识不久,自己就提出如此突兀的要求,颇有些难为情,可这个念头已在她脑海中整整盘旋一夜,终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同时她也有些奇怪,她一直想收养一个儿子,以后好继承燕郎的产业,可爱的男孩她见过不少,虽也喜爱,但一直没遇上合适的。可和无月仅仅相处一夜的工夫,竟令她无法抑制母爱冲动,真是怪道……

  无月也有些奇怪,这一切,又是因龙麝异香而起么?

  “乾娘在上,请受孩儿一拜,权当认亲之礼!”

  无月下得床来,二话不说地拜伏于地。

  李君怡惊喜之下,急匆匆地叫道:“且慢!容我梳洗一番,如此衣衫不整地接受孩儿参拜,实在不成体统!”

  她忙慌慌地下床穿衣,也等不及唤丫鬟侍候,自个跑去端来热水为自己和无月精心梳洗妆扮一番。由于太过激动,双手有些发抖,她把一盆水都给打翻了!

  一切收拾完毕,她才在太师椅上正襟危坐,示意无月可以开始了。

  无月跪在她身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九个头,行过了参拜大礼!郑重其事地喊了一声:“乾娘!”

  李君怡兴奋之余,仍提醒道:“咱俩虽为结拜母子,但你现在扮成我女儿,有外人在时得叫我娘,免得引人怀疑。”

  “好的。”

  无月答应道。

  李君怡笑靥如花,“我现在好高兴!真想马上带你回君山让燕郎看看,他有了这么个可爱的儿子,一定高兴死了!从此不再理会嫣红那个狐狸精也说不定!”

  无月问道:“乾娘,嫣红是谁?”

  李君怡无限惆怅地道:“是燕郎好友之女,自幼拜燕郎为干爹,谁知长成少女后却爱上燕郎,燕郎也很喜欢她,便娶她为二姨太,宠爱异常!就是她,夺走了燕郎对我的爱!不过也怪我自己不争气,没能为他生下一个儿子……”

  提及伤心事,她眼圈不禁一红。

  “乾娘别难过,孩儿一定会想法赶走那个狐狸精,把乾爹夺回来!”

  他腮帮子气鼓鼓地,很为她抱不平!

  乾娘如此温柔善良、美丽端庄,乾爹居然弃她于不顾,真是过分!

  “我儿真懂事,知道心疼乾娘~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没用的,整整七八年了,他就从未到过我住的小院。我实在想他了,主动去找他,他也千方百计地避开我……后来,我想尽了各种办法,希望让他回心转意,回到我的身边,可是……呜呜呜……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她缓缓摇头,一脸凄然之色,说到伤心处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无月眼圈儿也红了,含着两泡热泪,怜惜无比地为她擦干泪水,哽咽着说道,“您别伤心好么?见您这样,孩儿心里也好难过!无论怎样我都要试一试,设法让乾爹回心转意……”

  李君怡感动万分,眼泪更是忍不住滚滚而下,“无月,摘月姑娘说得不错,你真是个好孩子!我虽没福分生下个儿子,但却得到你这么乖、这么可爱的乾儿,真是好高兴啊!”

  无月心疼不已,忙着为她擦拭泪水,抽泣着道:“乾娘既然高兴,为何还要哭呢?”

  “可我也不能没有他啊!呜呜呜……每当午夜梦回,常常叫着燕郎醒来,梦中的柔情蜜意,转眼便化为虚幻,再也无法入眠……躺在床上,回忆当年和他刻骨相思、恩爱缠绵的情景,更加寂寞难耐……”

  每每想及昔日爱郎,如今竟形同陌路,便如撕心裂肺一般,有如锥心之痛!

  无月忙安慰道:“您老想开点,所谓世事无常,哪天老天开眼,乾爹忽然回到您身边也说不定……即便不成,乾爹不疼你,孩儿也一定会好好疼惜您的,绝不让您受到任何委屈!”

  说到后来,他满脸都是慨然之色,一付伟丈夫保护弱女子之态!然而他一身女儿妆扮,看起来分外滑稽!

  李君怡不禁破涕为笑:“还是我的儿心疼我,真是乾娘的贴心小棉袄啊!”

  忍不住捧起他的脸,仔细端详半晌,在他雪白的脸蛋儿上重重地香了一口!

  他的女妆扮相实在惟妙惟肖,心情激荡之下,连她几乎都忘了他本是男儿身。

  “好乾娘!”

  无月也揽住她的脖子,在她那双红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李君怡这才醒神过来,不禁脸上一红:“儿啊~孩儿和乾娘亲热,可不该亲乾娘这儿……”

  “我就喜欢亲乾娘那儿嘛~”无月撒娇不依,再次凑上去亲吻那双美丽樱唇。

  自扮作女装之后,他的行为举止似乎也受其影响,有些女性化,变得爱撒娇。

  李君怡笑眯眯地左右甩头,极力躲闪着新认爱儿的袭击。她对无月这种满是小女儿娇态的童稚举动,不仅不以为忤,反而引发胸中母爱,非常享受母子之间嬉戏玩闹的天伦之乐……

  她的母爱纵容了无月的放肆。他又开始撒娇不依,嘟起了小嘴儿:“坏乾娘~都不让孩儿亲!”

  他这模样实在既弱智又搞笑,可李君怡偏偏就爱吃他这套,越看他越可爱,便停止了躲闪,“我不是坏乾娘,让乾儿亲就是……”

  无月猛地吻了上去,用舌尖挑开淡淡红唇,挑开玉齿,寻找乾娘的舌尖。

  “乖儿别淘气,乾娘这个不能给你亲,只能给丈夫……”

  李君怡笑吟吟地躲避着他舌尖的纠缠。

  “那孩儿就做乾娘的小丈夫好啦!”

  无月不依地扭着腰,不屈不挠地捕捉她那柔软甜美的舌尖,可每每捉住,又被她灵巧地滑开。

  “乾儿怎能做乾娘的小丈夫呢?那岂非乱了套,咯咯~”她舌尖被无月弄得痒痒地,忍不住娇笑起来。

  “不嘛~我就要做乾娘的小丈夫!”

  无月赌气似地移开嘴唇,嘟起小嘴儿,一脸委屈不满之色!

  李君怡见他如此娇憨神态,简直可爱到了极点!做梦都想生个儿子的她禁不住胸中母爱泛滥,宠溺之心大起,一时间有些犹豫。

  无月进一步说道:“再说,燕帮主都可以讨干女儿做妾,您干嘛就不能让乾儿做您的小丈夫呢?”

  李君怡心中一动,难道悬殊的年龄差距竟会令爱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燕郎和嫣红是这样,隔壁那对忘年情侣也是如此。就拿她来说,若对无月只有母爱,此刻身子上的反应如此强烈,难道不是爱的一种直接体现么?

  无月伸手将她披散于肩头的两蓬柔发一丝丝一缕缕地温柔地拂向脑后,含情脉脉地凝注着她,久久无言……

  李君怡怔怔地看着他,一时间屋里陷入沉默之中,变得落针可闻,渐转急促的呼吸显示二人的心中并不平静……

  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无月才打破沉默,低声呢喃道:“让孩儿好好地疼爱您,好么?”

  李君怡感动得一塌糊涂,她也需要爱的,或许比大多数女人都更加需要,因为她没有,或者说她已多年未感觉到,“好好好~乖儿就做乾娘的小丈夫好了,乾娘让你亲还不行么?”

  主动凑上去吻住他。

  无月温香软玉抱满怀,舌尖伸过去绞住她的灵舌一阵勾撩挑刺、抵死缠绵,痛吻一番!

  足足一盏热茶工夫之后,耳闻她娇喘吁吁,娇躯渐渐发热,他微微分开少许,让有些发麻的舌头休息一会儿。她已意乱情迷,有些不舍,又贴了上来,开始了第二轮湿吻……

  她的唇儿分得更开,下面那两片涨涨痒痒的唇儿也是如此,丰盈的香唾被他吸进嘴里,胯间蜜液却只能浸湿那块帕儿,二人的身子渐渐靠向对方,不安地扭动着,腹股沟又被那根硬梆梆的东西顶住了,她双腿分开环住他的身子,就像昨夜在危急时刻为他掩饰那样。

  泛滥的大裂谷已完全翻开,敏感嫩肉和帕儿直接磨蹭引发阵阵奇痒,蜜汁流得更多……

  第99章、禁忌暧昧

  充满天伦之乐的母子间嬉戏玩闹,渐渐转变为销魂的缠绵悱恻。然而她无心分辨这些,她此刻心中全被浓浓的母爱所占据,一心想把爱儿想要的东西都给他。

  若无月此刻说想要天上的星星,她或许也会认真考虑有没有可能性!

  缠绵复缠绵,也不知过了多久,无月一边热吻一边火辣辣地道:“乾娘,我爱你!”

  李君怡疼爱无限地看着他,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儿来,捧住他的头,将他脸上每个部位温柔地、密密地亲了个遍,想起昨夜隔壁那阵阵销魂的声音,她但愿自己也能像百媚夫人那样放得开,让少年迅速涨满她那空虚的心灵和身体,然而她不是百媚夫人,而是堂堂李家堡的大小姐!即便她的身子再需要,她的理智和自幼得到的家教也不允许!

  她幽幽地道:“乖儿~乾娘也爱你!不过,你年纪小还不明白,母子之情和情侣之间的两情相悦,是完全不同的,谁也无法替代谁。无论燕郎如何待我,我也……”

  念及丈夫,心绪又转沉落,一脸戚然。

  “对了,摘月姊姊在君山待了那么久,不知情况如何?她此刻还在君山么?”

  无月见她如此执着,实在无法可想,只好设法引开话题,免得她老想起伤心之事。

  李君怡道:“当时形势很复杂,除了罗刹门和天门之间相互争斗,绣衣阁随后也来插上一脚。后来不知怎地,绣衣阁中途退出,三方经过近一个月的艰苦谈判,最终达成妥协,各让一步,每年长鲨帮拿出四成盈利上缴罗刹门和天门,上缴部分由罗刹门和天门按六四分成。由于诸事已了,摘月姑娘已于二十天之前返回济南府。”

  无月心想,当初紫烟不是打算让摘月姊姊选派得力人手留驻长鲨帮,就近监视么?她离开后,一定会留下联络方式,到君山长鲨帮总舵找到罗刹门的留守人员,不就有希望获悉罗刹门等人的下落了么?

  他不禁兴奋地道:“摘月姊姊可在长鲨帮中留下了一些人手?”

  李君怡摇了摇头:“本是要留的,可上月下旬,摘月姑娘似乎接到上面的命令,又改了主意,决定将去年的收益和所有罗刹门人马全部带走,并与我夫妇俩约定,她每年年底会派人前来约定财物交割地点。不仅如此,几天之后,连罗刹门岳州分舵也不复存在,消失得干干净净!看来罗刹仙子已事先获悉警兆,提前做好了准备,将出头露面的人员全部转入地下,以隐藏实力!”

  无月不禁大失所望:“唉~如此一来,我如何才能找到她们呢?”

  李君怡沉吟道:“这恐怕很难。我估计这一年之内,罗刹门绝不会再有任何公开的行动,甚至连秘密行动也会大大减少。我们一路行来,已难觅罗刹门各地分舵的踪迹,即便到了济南府附近罗刹门的中枢地带,也是如此。我想,罗刹仙子和摘月姑娘等核心人员,一定会藏身于非常隐秘的所在,才能让绣衣阁无法找到。连绣衣阁都找不到的地方,你我就更难找到了!”

  无月想了想,也的确如此,无可奈何地道:“罗刹门所有头面人物均成了朝廷钦犯,遭到悬赏通缉,连我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居然都无法幸免!诗经有云,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朝廷通缉罗刹门这些头面人物,悬赏如此之高,她们若留在中原,实难逃过众多百姓的耳目,谁不想得到那笔通风报信的重金悬赏?所以我想,她们可能会潜往关外,而将罗刹门麾下人马潜伏于内地,待风头过去之后,再卷土重来……”

  李君怡猛拍大腿,“你分析得很有道理!若真是那样,容儿出去四处打探,岂非白辛苦一场?对了,既然无法找到罗刹仙子,你以后打算咋办?”

  无月苦笑道:“眼下我也是茫然无绪,该往哪儿去找人呢?”

  李君怡说道:“我看不如就跟着乾娘,以我女儿的身份作掩护,没人认得出你,应该很安全。待得风头过去之后,再寻访罗刹门中人不迟,你看如何?”

  无月摇了摇头:“男扮女装终非长久之计,也别扭得很!”

  李君怡道:“我是不懂易容之术,只能把你扮作女孩才能骗过他们。可长鲨帮中有精通易容术的长老,只要回到君山,为你重新易容,不必男扮女装一样也可以瞒过旁人。”

  无月愁眉苦脸地道:“那种藏头露尾的日子,过起来一样别扭呀。我还是想先到关外看看,四处打听一下,看看能否找到她们。”

  李君怡道:“即便她们真到了关外,可是关外那么大,你又该到何处去打听?”

  无月心想,自然是去慕容封地阿城,然而紫烟出身于女真王室之事乃绝顶机密,即便亲如母子兄弟,也绝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只好说道:“不外就是北疆大草原和刚刚建国的女真金国,权当大海捞针,碰碰运气罢了!若实在找不到,我会赶往君山投奔于您,好生疼爱我的好乾娘!同时在那儿等待摘月的人前来。不过,那得到年底啦,或许要等将近一年的时间!”

  李君怡有些遗憾地叹道:“唉~乾娘真的好想带你回去,燕郎一定也会非常喜欢你的!然而你一定要先去关外,我就送你一程,一路上有我做掩护,即便遇上官军和绣衣阁的盘查也认不出你来,那样会安全许多。”

  无月感激地道:“可是如此一来,岂非太过耽误您的行程?”

  李君怡解释道,一点也不耽误,她本是带小女儿回蓟州李家堡娘家省亲,并探望嫁到京师的大女儿,刚好顺路!容儿与摘月姑娘私交不错,路过此地原是想去看看她的。

  谁知她们于前天抵达济南之后,从客栈掌柜口中获悉,罗刹门总舵竟于四天前的深夜遇袭,第二天,罗刹门在城北黄河南岸泺口镇附近大败官军,与官军对峙两天之后,十七日夜间,罗刹门所有人员消失无踪。

  容儿担心摘月姑娘出事,派人多方打听她的下落,昨天上午,她们得知大批官军赶往城南的吟啸山庄附近集结,似乎有所行动,于是她们便来到这座离吟啸山庄不远的溧阳小镇,在宾悦客栈住下,容儿带本帮高手外出打探情况,准备伺机接应摘月姑娘。

  无月皱眉道:“吟啸山庄于昨夜已被烧为一片废墟,我是亲眼所见!今夜我便是趁官军散去,潜入废墟之中查探,被那些隐在暗中的黑衣人盯上的。追杀我的似乎全是黑衣杀手,可刚才进来搜查的却是绣衣阁,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君怡道:“这说明追杀你的人中,一定有绣衣阁的人。那些黑衣杀手来历不明、诡异神秘,自然不方便进入客栈之中大肆搜捕,绣衣阁有着官方身份,由他们出面便是顺理成章。”

  无月道:“刚才听您说,芷容姊姊昨天一大早就带人出去了,不知打探到什么消息没有?”

  李君怡有些担忧地道:“容儿至今未归,估计是没啥结果,否则早该回来了。不过常言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容儿在外折腾这么长的时间依然一无所获,我足不出户,你却误打误撞地闯入我的房间,刚好能帮你一把,也算尽了一分心力,而且咱俩还结为母子,实乃天大的惊喜!”

  半晌未闻无月说话,低头见他正色迷迷地看着自己胸脯,李君怡感觉没有衣带的睡袍又敞开了,不由得脸上一红,忙用手合拢胸襟,娇羞无限地啐道:“你呀~昨夜见了我的身子下面就鼓起老高,绣衣阁的人进来搜查时,若非乾娘反应快,及时为你遮掩,差点便露出破绽!眼下你已是我的乾儿,怎么还这样呢?你可不能再对乾娘生出邪念……那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无月每次见到她那白花花、香馥馥的高耸酥胸,以及宽松肚兜之中活蹦乱跳的大白兔,总忍不住心痒难挠,他搂紧乾娘的腰肢,一头拱入她那高耸温软的怀中,脸颊在两坨肥硕柔软的酥乳之间拱来拱去,喃喃地道:“我自幼便和亲娘失散,好想念妈妈温暖的怀抱哦!好想闻闻妈妈的味道……”

  孺慕之情溢于言表!想及自己和梅花终于团聚,却又堕入乱伦魔道,母子间温馨甜蜜的天伦之乐再难找回,他不由得眼圈一红!

  李君怡大为心疼,环住他的身子,在他背上轻拍几下,柔声安慰道:“我的儿,我会像亲娘一般疼爱你的!乾娘的怀抱永远对你敞开,让你尽情感受妈妈的味道。”

  “乾娘这对兔儿好大好白好柔软哦!我好想亲亲乾娘的大奶奶……”

  魔爪攀上她的酥胸,隔着睡袍和肚兜轮番揉捏着两坨肥乳,入手滑腻温软,舒服极了!

  感觉乳头渐渐膨大变硬,这么大的乳头他还从未见过!又大又翘,摸起来好舒服!他忍不住撩开睡袍,想由肚兜下面伸手进去摸摸……

  李君怡忙按住他的色手,“乖儿,你可以尽情享受乾娘的母爱,可你对乾娘也要有分寸……母子间亲昵拥抱没啥,可乖儿伸手进去摸,就是在调戏乾娘,是对乾娘的不尊重,懂么?”

  无月娇憨地道:“这个分寸可不好把握,乾娘身上哪些地方可以摸,哪些地方又不能摸呢?”

  李君怡耐心地道:“凡是敏感的地方都不能摸,比如乳房、乳头和下面,刚才你和乾娘接吻就已经越界了……”

  “嗯~我知道了,乾娘这儿是不能乱摸的。”

  他把手拿开,替她把胸襟仔细拉好并合拢。

  “唔~我儿真乖!”

  李君怡高兴地在他额上亲了一下,以示奖励,“以后遇上心仪的姑娘,也要做到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对别家媳妇,要做到不欺暗室、坐怀不乱……”

  无月接道:“这我知道,也就是说,别家媳妇儿即便光着身子勾引我,我也得克制住。”

  “这道理很容易懂,可你这年纪的男孩做起来却难,否则昨夜乾娘穿得少些,你也不会有那么明显的反应,主要是不知克制之道。”

  她从床头案几上挽壶斟上一杯凉茶递给无月,“以后遇上这种情况,赶紧喝上几杯凉茶,就不会那么冲动,以至犯错了。”

  无月喝下凉茶,感觉面对她那丰腴撩人的胴体也不再那么亢奋了,“嗯~有些效果。不过,若乾娘光着身子,我瞧就未必管用了。”

  李君怡接过空杯,放回案几上,拉起锦被盖好身子,说道:“傻孩子,乾娘除非是和丈夫私室相处,也不可能在你面前脱光身子呀?即便和丈夫,也得是在夜里熄灯之后,乾娘才敢脱光的。”

  “哗~乾娘的规矩真多啊!”

  原以为大姊就是在榻上非常保守的女子了,没想到君怡乾娘更甚。

  她正色说道:“这点算啥?我蓟州李家堡虽为武林世家,可祖上出过两位状元,算得上书香门第,李家十二条家训,容我一一讲给你听。既然做了我儿,乾娘有必要把言行举止和持家处世之道教给你,你可要堂堂正正地做人……”

  当下她把从小所受的家教,对无月仔细说了一通。

  十二家训是,立身、学作、学礼、早起、事父母、事舅姑、事夫、训男女、管家、待客、和柔、守节。

  立身之法,惟务清贞,清则身洁,贞则身荣,行莫回头,语莫掀唇,坐莫动膝,立莫摇裙,喜莫大笑,怒莫高声,内外各处,男女异群,莫窥外壁,莫出外庭,男非眷属,莫与通名,女非善淑,莫与相亲,立身端正,方可为人……

  事夫,女子出嫁,夫主为亲,前生缘分,今世婚姻,将夫比天,其义匪轻,夫刚妻柔,恩爱相因,居家相待,敬重如宾,夫有言语,侧耳详听,夫有恶事,劝谏谆谆,莫学愚妇,惹祸临身……

  训男女,大抵人家,皆有男女,年已长成,教之有序,训诲之权,亦在于母,男人书堂,请延师傅,习学礼义,吟诗作赋,尊敬师儒,束修酒脯,女处闺门,少令出户,唤来便来,唤去便去……

  守节,古来贤妇,九烈三贞,名标青史,传到如今,第一贞节,神鬼皆钦,有女在室,莫出闲庭,有客在户,莫露声音,不谈私语,不听淫音,黄昏来往,秉烛掌灯,暗中出入,非女之经,一行有失,百行无成,夫妻结发,义重千金,若有不幸,中路先倾,殷勤训子,存殁光荣。

  怕他记不住,李君怡逐条各教两遍,念得很慢,近半个时辰才念完。

  无月虽听得头大,但他一向博学强记,倒也一一记在心里,唉!夫人就是不会教育孩子,若从小将类似的家训灌输给大姊,她也不会那样粗野无文,毫无大家闺秀的风范了。也不知夫人找到她没有?真令人担心啊!回去后,第一要务就是教她记住这些古训!

  教完之后,李君怡又特别强调,“对女子而言,守节最为重要,切记切记!”

  无月皱眉道:“我是男子,也需守节么?”

  李君怡失笑道:“嗨~你扮作女儿身实在太逼真,念得认真一走神儿,都忘了你是男孩,教给你的全是女训。男训我不太清楚,待回去我拿书来教你。不过即便身为男子,也需要守节的,比如不能去勾栏院,不能结交淫贱女子,在外面胡来。”

  无月笑道:“我倒是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男女授首不亲的古训,李家堡订下的家规真多啊,难得您能记得如此清楚!”

  李君怡自豪地说道:“乾娘不仅记得清楚,而且从未触犯过其中任何一条。希望你也能跟乾娘一样,一生清清白白,行得正、站得端!”

  无月认真地道:“孩儿谨记乾娘的教诲!”

  虽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李君怡端庄得体的大家风范、极深的涵养和坚贞的操守,均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不由得心生敬意!

  “真是个乖孩子!天色不早,该起床啦!”

  李君怡拉着他起身,让住在楼下的两个丫鬟打来热水,双双梳洗一番。

  她穿戴齐整之后,又忙着为无月妆扮,把他打扮成一个活色生香、丽质天生的小美人。

  两个丫鬟见主母身边忽然多出一位千金小姐,心中大感古怪之余,对其美貌也是暗自心折,不由得多看几眼。

  李君怡介绍道:“这位是济南府我一位闺中好友家的小姐,我的义女,姓萧,闺名玉容,还不快过来见礼?”

  转头又对无月介绍,她俩是她的贴身丫鬟,左边稍高的那位名叫贞儿,右边这个叫洁儿。

  无月心里默念,贞儿、洁儿……连起来就是贞洁,看来君怡是位崇尚贞洁的好女人。

  两位丫鬟上前大礼参拜,齐声道:“婢子见过萧小姐。萧小姐,你真是长得好美哦!”

  无月忙上前扶起两位丫鬟,一阵环佩叮当,令他很是别扭,说道:“谢谢~你们不用多礼。”

  他的嗓音又嫩又糯,尚未完全变粗,听起来和女子说话差别不算太大。

  两个丫鬟怔了怔,但觉这位小姐姿容绝世,可嗓音实在不怎么样。

  看看收拾得差不多,李君怡又上下仔细地打量他一番,但觉毫无破绽,若非是她亲手为他妆扮,实难相信他本是男儿身!连她都觉得他是女孩,别人应该更加看不出破绽。

  她对两个丫鬟说道:“贞儿,你陪萧小姐聊聊天。洁儿随我出去散散步。”

  她的目的是想出去查看一下动静,看看那些绣衣阁的人是否对无月起了疑心。

  在大堂、前院和后院逛了两圈,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她发现宾悦客栈已被绣衣阁和不少江湖高手团团围住,任何人想出去必经严格的盘查,看来他们很确定,无月一定就藏身于客栈之中!

  她回房对无月说了一下外面的情况,他很有些紧张,自己若被绣衣阁抓去,朝廷必定以他为人质来要挟夫人,以夫人的性格,若是蛮干,罗刹门必将遭受重大损失,里面那么多兄弟姊妹,他于心何忍?忙道:“看来我只能待在房间里啦!”

  李君怡道:“你越是不敢出去,他们越会觉得你可疑。走,跟乾娘到大堂去用早餐,不用怕!只要小心点,别人绝看不出一丝破绽。记住,你越是表现得落落大方,他们越不会怀疑你!”

  她携无月和二婢走进大堂之时,引发一场骚动!

  近年来他随慕容紫烟外出,在人多之处总会遇上两类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女人们仰慕迷恋的目光,和男人们嫉妒仇视的眼神,可眼下刚好相反!

  作为女孩们的宠儿,被这许多女人唾弃,对他而言还是第一遭!

  坐下之后,有两个少年先后前来搭讪,似想冒昧求亲,均被李君怡含笑婉拒。

  她忍不住失笑道:“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