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帮中二十多名弟子却中了那该死的小貂儿之毒,却也是命不久矣了。”
段誉知道此言非虚,暗道:“现在钟姑娘已经被带走,那就算自己去求她的家里取药,她家人也多半不会理我。算了!便是拼了性命,也得说服钟姑娘父母解救这儿中毒的神农帮弟子。常言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儿却已是一两百级浮屠了。”
赵志敬却答道:“司空帮主放心,此事包在贫道身上。”边说,他脸上闪过金芒,运起先天功,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场中央。
蓝凤凰一直听着他们的对话,此时看见赵志敬走了过来,便用好听的声音道:“这位哥哥,你难道想帮那边的坏蛋欺负人家?”语气虽然亲密,但手里已偷偷扣着暗器,若是眼前这男子是敌非友便马上先下手为强。
赵志敬被蓝凤凰用勾魂荡魄的声音喊着哥哥,却是连心都酥了,恨不得马上便把鸡巴塞进她那诱人的小嘴里,让她一边含屌一边咿咿嗯嗯的呻吟,见识一下大鸡巴哥哥的厉害。
他表面上却依然是正人君子的模样,先向任盈盈一揖,用恭谨的语气道:“这位莫非便是日月神教的圣姑?”
任盈盈没想到这人居然猜到了自己身份,但她生性靦腆,不习惯与陌生男子答话,也不开口,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但马上,她的俏眸瞪圆,不可思议的看着赵志敬身后的地板。
只见他走过来的路上,竟在地上留下了一行浅浅的脚印!
虽然建造这剑湖宫时改採用的材料并不是很讲究,没有用特别坚硬的青石板铺地,但这地上终究是石头而非泥土,而这全真教的道人竟可在石上踩出印子来,这份内力该有多深湛!?
同时,她的耳际传来了绿竹翁的传音入密:“姑姑,若是一会要与此人动手,便由老朽挡住他,你们赶快离去,此人不可力敌!”
绿竹翁已是日月神教中的高手,一般的武林人士没多少能敌住他的,但此时听他口气却是只能拼了命去阻挡这个全真教道人让自己逃走,却是让任盈盈略略有一丝慌乱。
另一边的灵鹫宫与神农帮的人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
而蓝凤凰则用力的跺了跺脚,然后看看脚下,就是扬起了些尘土,一点印子都没留下,不由得嘟着嘴嗔道:“喂,哥哥,你难道是在向人家示威么?”天真烂漫的神态配合她火辣的身材,真是极有魅力。
赵志敬微微一笑,向着蓝凤凰道:“蓝教主,请恕贫道冒昧,敢问你从何得知自己是被生死符暗算呢?”
蓝凤凰望了任盈盈一眼,任盈盈轻声道:“但说无妨。”
蓝凤凰道:“前阵子,人家教内有点动荡,我与师妹何铁手把那些叛教的坏蛋捉住后,在其中一人的嘴里套出了情报。原来竟是缥缈峰灵鹫宫想控制我的五毒教,所以指使他来挑动叛乱。最可恨的是他竟还带着生死符毒针,若是我一不小心被他射中,岂非生死由人?”
对面的符敏仪冷笑一声,道:“生死符毒针?真是篇得好故事,哼。”
蓝凤凰大眼睛一瞪,便待反唇相讥。
赵志敬挥手阻止了她,用温和的声音道:“蓝教主,此事恐怕是你们中了旁人挑拨离间的诡计了。”
蓝凤凰一呆,皱眉道:“不可能,那人是条硬汉,折磨了他好久都不肯招供。
直到最后终於抵不住了,要求我们在他说出来后马上杀了他,才把这个情报说了出来,说完后就死了,这样还会假?“
赵志敬道:“当年我教重阳祖师曾论及天下暗器,便有提及生死符,贫道师傅玉阳子当时有幸旁听,所以贫道也略知一二。生死符乃缥缈峰灵鹫宫尊主天山童姥的独门暗器,堪称天下间最厉害的一种暗器,但只有童姥一人会使用。且该暗器非针非石,若是那人告诉你有生死符毒针,那绝对是假的。”
中神通王重阳二十年前号称天下第一高手,更与吞天苍狼铁木真两败俱伤,在每个中原武林人的心里面便如同神话一样高山仰止。赵志敬把话头扯到了他身上,却是极有说服力。旁人自然猜不到他这个看上去正气凛然的全真教弟子居然敢编排祖师,假借王重阳的名头来说话。
赵志敬转过身,向司空玄问道:“司空帮主,敢问你被中生死符时,是什么情况呢?”
司空玄一愣,转头望向符敏仪。
符敏仪虽然口气冷硬,但实际上也不想平白无故的招惹到日月神教这样一个敌人,说话时不示弱是为了不堕灵鹫宫的威风。但既然这个全真教的道人出面想解决此事,那卖个面子给他也是无妨,便对司空玄点了点头。
司空玄有点尴尬的道:“当时老朽被灵鹫宫的圣使引领上缥缈峰,却只是和一些同样来自三山五岳的朋友跪在大厅里,尊主坐在帘幕后面,然后白光一闪便纷纷被赐下生死符,连尊主的面也没幸看见。”
符敏仪冷哼一声,道:“尊主天颜,又岂是你这等奴才随便可见?”
赵志敬对蓝凤凰道:“天底下能使用生死符的就只有天山童姥,而她老人家基本上是不会下山的,更不可能跑到苗疆来针对你们,你九成是被人骗了。”
蓝凤凰不禁回想起整件事,灵鹫宫做事向来霸道,所以一问出这个情报后她也便信了。但仔细思索下来,倒是发现了不少疑点。莫非,真是被人愚弄了?
赵志敬问道:“蓝教主,那个告诉你情报的奸细是什么人?”
蓝凤凰摇摇头道:“他入教没多久,武功一般,自称是缥缈峰下属,但口音像是西夏那边的,我也没有太过留意。”
赵志敬暗道:“西夏?难道这事儿是李秋水的手笔?挑动灵鹫宫与日月神教的矛盾,然后她伺机找巫行云报仇?”
想到此处,他道:“据我所知,西夏现时成立了一个叫一品堂的机构,专门吸收武林好手,对中原有不轨之心。若那人真是西夏人,那九成便是一品堂的死士,专门来挑拨中原门派势力间的矛盾,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此时,大家却都是对赵志敬的说辞信了七八分。
因为赵志敬本来就是没有利害关系的局外人,加上又是名门正派全真教的道士,这样一分析下来,却是都觉得有几分道理。
任盈盈轻轻的道:“此事我们或有不察之处,便待仔细查清楚一切,再做定夺吧。”
对面的符敏仪却不屑的笑了笑,道:“无端打伤我们的人,冲入我们的地方,然后轻飘飘的说一句或有不察之处,便想把一切都揭过了?”
蓝凤凰柳眉一竖,喝道:“那妹子有什么想法不妨划下道儿来,我蓝凤凰却是不怕你们灵鹫宫!”
说话间,气氛又剑拔弩张起来。
赵志敬轻咳一声,把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
他向蓝凤凰道:“蓝教主,贫道有个不情之请。”
蓝凤凰嘻嘻笑道:“哥哥你明明就比人家大不了几岁,说话却老气横秋像个老头子,呵呵,看在你帮人家的份上,人家就先答应你了。”
说着,她的身子不自觉的微微前倾,却是让那颤巍巍的丰满酥胸轻轻颤动,让赵志敬差点维持不住那正人君子的面目。
他暗讚一声苗女丰隆,口中却认真的道:“据闻五仙教主乃天下间屈指可数的解毒行家,贫道却是想向教主讨一瓶能解百毒的灵丹。”
蓝凤凰眼珠子一转,已明白赵志敬的用意,便掏出一个小玉瓶交给他,大眼睛眨了眨,笑道:“哥哥,这是牛黄血蝎丹,能解百毒。嘻嘻,谢谢你的好意,人家,人家现在可是有点喜欢你了,呵呵。”
赵志敬接过玉瓶,也不答话,转头走向另一边,却是把那玉瓶交给了司空玄,道:“司空帮主,蓝教主这能解百毒的灵丹,料想对於贵帮中毒的弟子也有疗效,便请一试。”
司空玄却是听过这丹药的名头,知道门下弟子有救了,多日的担心终於放了下来。
他激动的道:“谢谢!谢谢道长的救命之恩!”说罢便想拜倒。
但赵志敬轻轻一托,便让他拜不下去,道:“行侠仗义本是我辈之事,能让江湖同道免於无谓杀戮,贫道也极为欢喜。”
说着,他提高声音朗声道:“现时北方异族视大宋与大理的南方联盟为眼中钉,诸位中既有汉人,也有苗人,但终究都不希望被异族人佔去生养我们的土地。
而异族联盟却是贼心不死,这回更是阴谋挑拨灵鹫宫与日月神教相斗。若我们互相残杀,更是正中他们下怀,所以大家还需同心协力,尽力抵抗他们的侵袭。“
这番话正气凛然又忧国忧民,虽然在场许多人都对国家民族什么的没啥感觉,况且灵鹫宫与日月神教都是不是正派,更是没啥志气。
但也不得不暗讚一句。这全真教的道士解决了这番争端,倒是一心为公,不愧是重阳门下,气节却是与那位为抵抗蒙古入侵而不惜牺牲的中神通一般无二,让人不禁竖起拇指。
而同一时间,北京城中,清宫御书房内。
韦小宝站在下手伺候,而康熙则坐在书桌前正写着东西,经常皱着眉头,显然不太快活。
韦小宝心道:“小玄子在鳌拜死后一直都心情极佳,虽然对外扮成悲慼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是乐开花的。只是,怎么在接到了那个什么察汗的书信后,便变成这个闷葫芦般的模样?”
此时,康熙道:“小桂子,前阵子潜入宫中杀死鳌拜的反贼你确实查清楚了?”
韦小宝连忙挺起胸膛,点头道:“回皇上,根据当时侍卫的口供,杀进宫内的差不多有近百人,其中九成都是全真教的道士。而那个领头的,便叫赵志敬!
敖少保便是死在他手上了。“
在韦小宝心里面,天地会与红花会都是老友,自然要帮他们掩饰一二,而赵志敬那个牛鼻子如此可恶,便多承担点罪责吧。
康熙笑骂道:“上百人杀入宫中?你以为是打仗啊?你这调查着实不靠谱!
除了杀死鳌拜的人是叫赵志敬没错外,其他的都是错漏百出。“
韦小宝顿时知道康熙有其他的情报渠道,不敢再说,拍马屁道:“皇上真是英明,不愧是鱼生鸟汤。小桂子这小妖怪被你这如来佛祖的照妖镜一照,便什么都被看个通透,嘿嘿。”
康熙没好气的摇摇头,但却是被这顽童减轻了不少心里的郁闷。
他的文书已经写好了,却是寄给汝阳王察汗的函件,向其报告这次清宫被刺客入侵,鳌拜被杀一事。
清国作为蒙古汗国的附庸国,事事受到铁木真义子汝阳王察汗的监察,让自小便有雄心壮志的康熙极为闹心。
他喃喃自语:“搬开鳌拜这座小山,却还有一座大山。蒙古,哼,蒙古!”
五、钟灵婉清
在湖南桃源县附近,一处不知名山岭上坐落着一座雅緻的小庙,一个身穿青袍,长鬚垂胸,面目漆黑,拄着铁杖的怪人站在庙外。
他面容已毁,丑陋不堪,唇齿不动竟从胸腹处发出声音来:“伯父,虽然你始终不肯见延庆。但当年你传给我父皇的皇位被奸人所纂,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把他夺回来。既然你不肯出面主持大局,那以后就别怪我不择手段来对付那些窃国者了!”
庙内传出一把温润醇厚的声音:“段智兴早已不在尘世,贫僧法号一灯,施主请回罢。”
当年的延庆太子,现在的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冷哼一声,却是头也不回的急奔下山。待他走后,庙内传出一声苍老的叹息。
此时,赵志敬解决了灵鹫宫与蓝凤凰的误会,五毒教的丹药却是疗效极好,解除了神农帮弟子所中的闪电貂毒,那么双方也算是两清了。
此间事了,那瓶牛黄血蝎丹还余下十来颗药丸,蓝凤凰也不要回,那赵志敬自然把它放到自己怀内。
任盈盈望着赵志敬,黑纱内那灿若繁星的美眸亮晶晶的,用柔和的声音道:“小女子有一事不明,未知赵道长可否为我解惑?”
赵志敬点头道:“圣姑请说。”
任盈盈微嗔道:“什么圣姑不过是教内那些无聊人乱嚼舌头,岂能当真?道长不许这样称呼人家。”说到此处她踌躇了一下,俏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略带靦腆的道:“我……我的名字叫任盈盈……”
赵志敬从善如流,道:“任姑娘,有话请说。”
任盈盈见他毫不拖泥带水,也是有点欣喜,问道:“日月神教乃是邪派,而你传真教号称正道第一大派,为什么你这个传真教的道长却肯帮助我们呢?我们这些邪派互相残杀,不正是你们这些正道人士所希望的么?”
赵志敬正色道:“正派里面也有坏人,邪派里面也有好人,岂能一概而论。
便如任姑娘与蓝教主,便向来没有什么恶行传出,虽说是邪派中人,品行却比许多正派的伪君子更好。此次你们明显是被异族的阴谋挑拨,若因此而发生冲突甚至出现死伤,那岂非正中了那些异族的下怀?门派相斗只是小事,抵抗异族却是大事,贫道虽然不才,但一向秉承重阳祖师遗志,便是拼了性命,也要为抗蒙竭尽全力。“
这番话赵志敬却是故意提高了声音,在场所有人都听在耳里,算是他为自己形象做的一次宣传了。任盈盈其实对於民族大义什么的没啥感觉,但听了这番话,却也不免有点触动,眼前这个三十来岁的道士在她心里面形象高大起来,被脑补成一个铁肩担道义又开明奋发的正道高手。
任盈盈从小时候开始,黑木崖上都是一些阿谀奉承的浅薄之徒,此时听见赵志敬这刚正不阿的话语,却真是泛起一丝新奇的感觉,再加上赵志敬之前所展露出的武功与见识,让她略略有了一些好感。
而蓝凤凰却在一旁挤了过来,火辣辣的目光打量着赵志敬,嘻嘻笑道:“哥哥,这次谢谢你啦,人家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会报答你的。”
赵志敬轻笑道:“蓝教主不用客气,此等小事何足挂齿?”
闲聊了几句,任盈盈及蓝凤凰三人先离开,赵志敬与段誉和灵鹫宫的人告别后,也离开了剑湖宫。段誉所中的断肠草剧毒自然已被解开,他对赵志敬能摆平灵鹫宫与日月神教的冲突敬佩万分,心中却也是认同了赵志敬的说法,决心要学会他给自己的那门心法与步法。
此时,赵志敬道:“段公子,钟姑娘现时不知所踪。我看不如这样,你先去钟姑娘家里,把此事告知她家人,若是钟姑娘已经回到家里,那自然万事大吉。
而贫道轻功较好,便沿途打探一下,看看是否有什么消息,彼此分头行动。“
段誉本就没什么主意,自然都赵志敬言听计从,两人就此分别。
按照神农帮弟子的说法,钟灵被救走不过半天,赵志脚程比段誉快多了,转瞬就赶到了他的前头几里地处,看见路旁有一茶寮,便走进去询问了一番。
果然,店家说不久前确实有人骑着一匹黑马经过。
赵志敬继续沿路寻找,又走了七八里,路越来越窄,走到了一个小山岗处。
前面却是传来交手打斗的声音,赵志敬悄悄前行,跳到路旁的一颗大树上,整个山岗便饱览於眼底了。
却见六个男女正包围着两个少女,正轮着夹攻。
两个少女一人身穿黑衣,蒙着黑色面巾,看不见面容,但黑发如云,身材苗条修长,翘臀后翘,极其惹火。
另一个少女身穿淡黄色衣裳,看上去不过十六岁左右,面容精緻,大眼睛乌溜溜的十分可爱,身量比黑衣少女矮半个头,但小巧玲珑也是别有一番韵味。
围攻她们的人领头的是个婆子,白发苍苍容颜丑陋,正不清不楚的骂骂咧咧,什么“臭丫头”“小贱人”乱喊。但手底凌厉,处处向着两个少女要害处招呼,恨不得把她们马上杀掉。
赵志敬心道:“这黑衣的少女,大概就是木婉清,而旁边的,应该是钟灵。
围攻她们的人,按理就是王夫人派出的人了。按照原着,前阵子秦红棉带着木婉清跑去姑苏曼陀山庄想暗杀王夫人,之后便被王夫人一直派人追杀。剧情果然有惯性,若不是我赶在了段誉前面,那碰见她们的就是段誉这傻子了,剧情估计又会绕回到原着中。“
在赵志敬眼中,这些人虽然乒乒乓乓打得热闹,但功夫连三流高手都算不上,根本就没人是他一合之敌。
这时,木婉清吹了个口哨,然后手腕一扬连射出几支袖箭,把围攻的人逼开。
她带着钟灵杀出了重围,而一批神骏的黑马竟也恰好赶到,两女跳上黑马便要逃走。
那个婆子大骂一句,射出一支钢镖直取木婉清后心要害,木婉清在马上闪避不灵,勉强一侧身,便被钢镖射中香肩,顿时闷哼一声险些摔下马来。
但这匹黑马名唤黑玫瑰,乃是难得的良驹,放开四蹄跑起来,便把追兵迅速拉开距离,眼看就要逃出生天了。
隐於暗处的赵志敬此时却捡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头,用力一掷,倏地一声,石块准确的打在黑玫瑰的其中一个马蹄上。那马顿时一个踉跄,竟是将木婉清与钟灵给摔到了地上。
两女毫无准备,这下结结实实的被摔下马,顿时浑身摔得发疼,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而追兵却是已经追至。
领头的婆子哈哈大笑:“天助我也,两个臭丫头纳命来!”
钟灵又痛又怕,大眼睛里马上就缀满了泪珠,水雾滚来滚去。
而木婉清则冷哼一声,强撑着要站起身来,但美眸却也是掠过一丝绝望。
就在这时候,一把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住手!”
然后,一道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两女前面,正是赵志敬。
他喝问道:“你们是何人,竟在野外追杀两个年青女子?”
那婆子是王夫人的心腹,叫平婆婆,以前常常把误闯曼陀山庄的男子当作花肥,为人心狠手辣,此时看见有人架樑,不禁恶向胆边生,骂道:“多管闲事,一并杀了!”
赵志敬怒道:“如此草菅人命,我岂能容你们作恶!”说罢,身形抢上,几下手脚,便把那堆不入流的傢伙全部点了穴道制住。
平婆婆哪里想得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子竟会如此厉害,又惊又怒,但被点了哑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木婉清与钟灵也是看得呆掉,让自己险死还生的敌人居然一下子被制服,这人居然如此厉害?
赵志敬转头道:“两位姑娘,这些追杀你们的恶徒是什么人?”
木婉清颤声道:“杀……全部杀掉他们……”
赵志敬皱眉道:“这些人看来不是好人,但有主犯有从犯,岂能胡乱杀掉了事?”
此时木婉清只觉得中了钢镖的肩头又麻又痛,心知已经中毒,脑中一阵阵的晕眩。她轻哼一声,拚力射出一支袖箭,正中那平婆婆的咽喉,然后自己便天旋地转的晕了过去。钟灵连忙把她抱住。
赵志敬却是故意不挡木婉清这一箭,看见平婆婆已死,他解除了其余人等的穴道,喝令他们赶快离开。
那些人马上就带着平婆婆的尸体抱头鼠窜了。
赵志敬走到两女跟前,对抱着昏迷的木婉清一脸焦急的钟灵道:“请问是钟灵钟姑娘吗?”
钟灵奇道:“你……你怎么会认得我?”
赵志敬告诉她自己遇上段誉所发生的事情。
钟灵听到段誉的断肠草毒药已解,也是舒了口气,但转眼便又不知所措起来,焦急的道:“赵道长,你,你是个有大本领的人,请你一定要救救木姊姊。她不但把我从那司空玄坏蛋那救了出来,还因为保护我才会被那些人追上的。”
赵志敬点点头,道:“扶危济困正是我辈之事,贫道自当效劳,只是此时天色不好,像是快要下雨了,钟姑娘知道附近有避雨的地方么?”
钟灵道:“这条路我以前走过,这儿往东走一阵子便有个山洞,我们可以去那儿。”
赵志敬横抱起木婉清,正色道:“那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去那里,贫道定想办法把木姑娘救回来。”
说罢,钟灵带路,赵志敬抱着木婉清跟在后面,便往那处山洞走去了。
哼哼,段誉啊段誉,便是你一会经过这儿,却也是找不到人了。
赵志敬抱着木婉清,只觉得这身子软弱无骨,极其轻盈,趁着钟灵不注意,还不时用手掠过木婉清的酥胸与翘股,手感绝佳,还有淡淡的处子幽香不断传入鼻子,十分刺激。
而走在前面的钟灵天真活泼,一边走路,那颇有肉感发育良好的浑圆小屁股一边左摇右摆,配合着盈盈一握的细腰,真让人心头火起。
赵志敬鸡巴都硬了,暗道:“不如就在那个山洞里把这两个小妞都干了?她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这姊妹双飞一定极爽!”
但转瞬又把这冲动压了下来,哼,不久之后,便有个名正言顺干她们的机会,现在先忍一忍。因为若是现在干了她们,便只有杀人灭口一途,但对这漂亮的姐妹花,赵志敬真舍不得只干一次。
到达了山洞,洞内比较乾爽,赵志敬找了些枯草枝悠转醒,只觉得身处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让人懒洋洋的十分舒服。
待到稍微清醒,顿时大吃一惊,自己竟被一个男人抱住!
她啊的一声尖叫,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从男人怀中挣脱出来,跳开几步。
定神一看,却见正是刚刚救了她和钟灵的那个高手,他嘴巴处沾着血丝,联想到刚才的动作,料想这男子是在为自己吸吮毒血疗伤。
她微微放心,但突然觉得面上空荡荡的,一惊之下用手一摸俏脸,发现用来蒙面的黑巾竟已被解下,自己的脸蛋被眼前这个男人全部看见了!
她在师傅秦红棉面前发过毒誓,自己的脸若是被男子看见,要不就杀了这个男子,要不就嫁给这个男子。
想到此处,木婉清只觉得羞怒攻心,突然手一抬,一支袖箭电射而出,直取赵志敬咽喉!
而洞口处也同时传来一声惊呼,却是取水回来的钟灵看见这一幕,不由得惊叫出声。
但赵志敬哪会让她暗算?稍稍一偏头,便躲过了袖箭,还装出愤怒的声音道:“木姑娘,你干什么!”
木婉清也不答话,又想射出袖箭,只是身上的袖箭已经用完,便凄厉的尖叫一声,猛然扑上,双掌毫无章法的往赵志敬身上打去。
赵志敬双手齐出,如铁钳般握着木婉清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口中问道:“姑娘你冷静点!到底怎么啦?”
木婉清如星辰般的美眸流出了泪水,悲声道:“我……我和你拼了!”说罢又剧烈的挣扎起来。
只是,她本来衣服就已被松开露出香肩,更被赵志敬偷偷的玩了一会奶子,更是宽松,被她这样晃来晃去的,那身黑衣竟一下子滑脱下来,整个雪白如玉的上半身便完全展露出来。
精緻的锁骨,挺翘的酥胸,嫣红的乳头,平坦的小腹完全落到了与她正面相对的赵志敬眼里,木婉清只觉得天旋地转,突然啊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便又晕厥了过去。
赵志敬马上转过脸,一脸正气目不斜视的对不知所措的钟灵道:“钟姑娘,男女有别,你快过来为木姑娘穿好衣裳。”看样子竟是对木婉清那美丽迷人的裸体毫不眷恋。
钟灵连忙走过来,扶过了木婉清,并帮她穿好了衣服。
她心道:“木姊姊的样子真好看,那人,那人竟然连一眼都不多看,看来这就是娘所说的那种正人君子了吧?”
钟灵自然不知道她的想法有多么荒谬,但此时的赵志敬却是给了她一种安全感。
过了一会,木婉清又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钟灵怀里,而那个男人正站在洞口,背身而立,似乎正守护着她们。
钟灵连忙道:“姊姊,你醒啦。你刚才怎么啦,那位赵道长可是救了我们的性命啊,你,你怎么想杀他?”
木婉清眼神空洞,呆呆的点点头,喃喃道:“是啊,他救了我性命,我又怎么能杀他?况且,以他的武功,我又如何杀得了他?”
而赵志敬像是听到了木婉清醒来的声音,便走了过来,柔声问道:“木姑娘,觉得怎么样?身子好点了吗?”
木婉清露出悽楚的笑容,缓缓站起身来,轻声问道:“你……你愿意娶我么?”
赵志敬心中得意,但面上却露出惊愕之色,像是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你说什么?”
木婉清用淡淡的声音道:“从今天起,我木婉清便是你的妻子了,你是叫赵志敬么?”
这下连钟灵也听清楚了,不禁站起身来,摇着木婉清的胳膊,急道:“木姊姊,你怎么啦?别开玩笑啊。”
木婉清此时像是已经冷静下来,甩开钟灵的手臂,认真的道:“我没开玩笑,从今以后,他就是我的夫君,我木婉清这辈子再也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到我一下。
我曾发下毒誓,看见我真面目的男子,要不就杀了他,要不就嫁给他。“
赵志敬与钟灵都露出惊讶的神色,当然赵志敬的是装出来的,他道:“我着实不知道姑娘竟有此誓言,刚才贫道为了替姑娘疗伤喂药,不得以才解开姑娘的面巾,常言道不知者不罪,姑娘也不必因为誓言而束缚自己,做出违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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