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她转头四顾,周围并没有人,便含羞带俏的呸了一口,轻声道:“混蛋,射……射了这么多进人家里面,前面和后面都给他射满了,都,都不知道弄乾净没有。若是回去被四哥发现……”
一想到文泰来,她的情绪便又低落了下来,自己,自己只怕永远都忘记不了被那根东西插进来的无边极乐。无论是小穴还是屁眼,似乎都残留着被那根大棒狠狠撑开扩大的感觉。
这样的自己,这样下贱的自己,又怎么去面对那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难道自己真能把一切都当作没有发生过,骗自己丈夫一辈子?
骆冰心乱如麻,念头一转,又想起了金兵进攻的事。
赵大哥,你,你可不要有事啊。若是你有什么不测,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俗话说阴道乃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被赵志敬痛快淋漓的操过后,骆冰心中虽然依然最爱文泰来,但也是有了这个为她带来至高享受的男子的影子。
不知不觉间,心中的称呼也是变成了赵大哥。
只是,她却不知,她心中的那位赵大哥却根本没有把她辛苦带来的信息告诉别人,全真教上下至今仍然对金兵进攻的消息毫不知情。
赵志敬在骆冰离开后便跑到了终南山脚下的小镇,陪程灵素过了一夜。此时的这位顶着毒手药王名号的小姑娘,却是已经完全把一腔情思完全系到了赵志敬身上,听话的不得了。
虽然以她的聪慧,也是发觉到自己爱人似乎有点异常之处,但她却是出身农家十分传统的女子,可以说是以夫为天,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早已认命。
只要,只要情郎是对自己好的,那么其他的事都没什么要紧。
赵志敬则交代了程灵素一个任务,让她赶赴大理,去无量山洞里起出里面的珍宝,然后换成资金,接着便呆在那边等待自己的命令。
那无量山洞里可是储藏着无崖子与李秋水倾数十年之力蒐集的大量奇珍异宝,光是那些照明用的夜明珠就已经价值连城,简直堪称是个宝库。
如此大量的珍宝,程灵素也只能慢慢的变换,但距离自己需要用到大量资金的时机还有一段时间,也是正好。
现时的程灵素虽然武功依然一般般,但已经练成了凌波微步,拥有这样近乎必闪的身法配合她的施毒功夫,绝对是一大杀器,简直已经可以横行江湖了。所以赵志敬也颇为放心。
安排好程灵素后便到洪凌波,她这样的武功在金兵攻山时很危险,所以赵志敬在给了她半年期的解药后,也安排她先行离开。却是让她去找那姜铁山与薛鹊夫妇,先取一些银钱,然后让她以李莫愁的名义去各地送钱,补偿那些被李莫愁伤害过的人。
特别是沅江江畔那几十家姓何的船家,几乎被李莫愁屠杀一空,赵志敬更是着重要求洪凌波重点照顾。虽然是血海深仇,但毕竟事过多年,现在有人送钱,那些船家的亲属也只是穷苦人家,总不可能不要吧。
赵志敬抱着洪凌波那充满青春少女气息的赤裸身子,轻轻抚摸着,笑道:“若那几十户船家都能放下对你师傅的仇恨,那其余的就好办多了。”
洪凌波皱眉道:“只是,我怕会有些死硬份子连钱都不要,那么该怎么办呢?”
赵志敬阴阴一笑,道:“那些不过是些不会武功的凡人,制造个意外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吧?”
洪凌波连忙点头应是,顿了顿又问道:“老爷你要做这些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赵志敬轻轻捏了一下女孩的臀儿,喝道:“本道爷做事难道要向你交代么?
听我说话把事情办妥就是了。“
洪凌波立刻装出害怕的样子,娇怯怯的道:“人家,人家知道了。”说罢,像是小猫咪般舔了舔男人的胸膛,娇声问道:“老爷,若是人家办妥了这事,可有什么奖励给人家么?你上次教给人家的玉女心经我已经记熟了。”
相处久了,洪凌波也发现其实赵志敬并不难相处,这人奖罚分明,甚至比喜怒无常的李莫愁更好。只要用心替他办事,他就不会难为自己。
虽然这人阴险好色,但自己却也并不讨厌和他欢好,此次都让他把自己干得高潮冲顶,舒服无比。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只要你尽心办事,我又岂会吝於赏赐?事成之后,自有你的好处。”说罢,却是掰开了洪凌波那修长的双腿,把鸡巴凑过去,用力一插,淫笑道:“现在,本道爷先传你一招,名唤如来大佛棍!”
洪林波啊的一声淫叫,双腿缠上男人的腰际,双手搂着男人的颈脖,娇喘吁吁的笑道:“老爷明明是道士,怎么……怎么会有根大佛棍了?”
赵志敬一边插,一边道:“老子化胡,佛道本是一家。本道爷现在正要化身欢喜佛,与你这小妖女共修欢喜禅。”
洪凌波则翻起白眼,呻吟着道:“啊……啊啊……老爷……啊……干死人家了……小妖女……小妖女投降了……请老爷饶命……啊啊啊……好猛……老爷……你的大佛棍好威猛……啊啊……”
过了一阵,被赵志敬命令去监察小龙女的李莫愁也回来了,便被赵志敬这无耻的淫魔拉到榻上,上演师徒双飞的戏码。
李莫愁虽然看似不情不愿,但被男人脱光衣服后,那敏感的内媚身子却是不堪挑逗,被欲拒还迎的玩弄了一阵子,便忍不住主动出击,与男人激情肉搏起来。
“可恶……啊……啊……呵……啊……混蛋……我……啊……我……总有一天……杀了你……啊……啊啊啊……啊……”
李莫愁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男人的大鸡巴不停在小穴里穿刺,双手死死的握着拳头,一边呻吟一边咒骂,但那交合之处底下的床单却是湿了一大滩,显然是已经被男人干得无比舒服。
其实,李莫愁根本弄不清自己处於一种怎么样的心态之中。当年,她历尽千辛万苦杀尽陆展元的亲朋好友,得报大仇。然后把陆展元和何沅君两人的骨灰置於山巅水底,让他们永远不能相聚。
做完这一切之后,便觉得整颗心空荡荡的,根本不知道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目的。
后来,她想起师尊的绝学玉女心经自己并没有学到,便又涌起了心思,把重心放在了谋夺师妹小龙女的玉女心经上面,算是又寻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直到现在,她玉女心经到手,但却被赵志敬所强暴,更被奸得完全失去了所有的自尊与骄傲。虽然体内被下了毒药,但本来依照她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是不会受威胁的。但由於她在古墓里头的失败太过彻底,心底里如同被种下了心魔,不知不觉中却是已经对赵志敬有了天然的恐惧,下意识的不敢违抗这个人的吩咐。
而更重要的是赵志敬操她的时候实在是太爽了,每一次都是高潮迭起,回味无穷。所以,虽然嘴上喊得凶悍,心里面还是有点牴触,但实际上李莫愁已经被操得有点习惯了。那成熟的敏感女体已经习惯了赵志敬那凶猛的鸡巴,若是隔个几天不挨操,反倒是会浑身不自在。
她对赵志敬自然不会产生什么爱情,但那纯粹的肉欲却让她神魂颠倒。每当面对这个击溃自己一切的男人,李莫愁都会破天荒的把自己想像成一个无力反抗的弱女子,任由赵志敬肆意奸淫,在那像是施虐者与性奴的奇异关系中获得无上快感。
她对其他男人依然觉得噁心讨厌,但对於彻底击溃她自信的赵志敬,却是完完全全的被征服,没有反抗的意志。
某种程度上来说,李莫愁就是个有点虐待狂的歇斯底里精神病患者,行事容易走极端,但若是击破她的所有心灵障壁后,却是能把那隐藏着的受虐欲望开发出来。
赵志敬狠狠的操着她,听着她的叫骂声,便啪的一声用力打了她肥臀一下,直把那雪白肥腻的股肉打得泛红。然后怒喝一声:“杀?道爷现在就杀你,嘿嘿,干爆你的屁眼!”
说罢,抽出湿淋淋的鸡巴,往上一送,一下子就捅进了李莫愁的肛菊里头。
李莫愁啊的一声惨叫,骂道:“混蛋……啊啊……啊……老……老插人家后面……可恶……啊啊……啊……拔出去……啊……”
赵志敬淫笑道:“你这淫妇,屁眼里头的肉又柔软又细嫩,还乾乾净净的,一定是听从道爷的吩咐,为了迎接道爷的大肉棒每天都有自己洗屁眼。你这个最喜欢肛交的淫妇,每次干你的时候不插一下后面你就不满足,真是淫贱。”
被男人一边操屁眼一边骂,李莫愁反而更觉得兴奋,一边用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阜里快速抽插,一边喘着气道:“胡说……啊啊……啊……谁为你洗……洗后面了……啊啊啊……你这恶贼……啊……每次干完人家后面还要让人家含……啊……不洗……不洗怎么行……啊啊啊……混蛋……啊……”
一边骂,屁眼儿却是忍不住不停的收缩,细嫩的肛壁不停挤压着男人的肉棒,为男人带来极大的愉悦。
赵志敬最爱她这口嫌体正直的范儿,不禁笑道:“却是不知道你那师妹小龙女是不是也这样,一边爽得要高潮冲顶了,一边还口是心非的否认,嘿嘿,若是把她也抓来,让你们师姐妹一起翘起屁股让本道爷操屁眼,一定十分过瘾。”
李莫愁脑海里浮现出清丽脱俗的小龙女被这淫道脱光衣服,绑住双手压在地上,然后被大鸡巴插进肛菊里头的可怜样儿,竟是兴奋得浑身颤抖,小穴深处更是不断的痉挛,涌出一波一波的淫液,沿着大腿根部不停的流下。
她娇喝道:“奸贼……啊……你……啊啊啊……屁股……屁股要裂开了……啊……混蛋……你……你若是不干她的屁眼……你……你就是王八蛋……啊啊……要到了……快来了……啊啊……”
赵志敬狞笑道:“你放心,本道爷不但会干她,还会让她心甘情愿的挨操,哈哈,却是多得你这个当师姐的配合。哈哈,为了奖励你,便让本道爷在你屁眼里射精吧,啊!”
李莫愁也娇呼道:“到了……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屁眼……屁眼高潮了……啊啊啊……混蛋……又射在人家后面……啊啊……啊……”
痛痛快快的结束了喷射,赵志敬缓缓的把鸡巴抽出来,然后把趴在床上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李莫愁翻过身来,接着把鸡巴凑到她的唇边。
依然紧闭双眸,神思恍惚,浑身一颤一颤的李莫愁便自然的张开檀口,任由男人把鸡巴塞进去,并主动用舌头舔扫,为这根刚刚操过自己后庭的肉棒做清理工作。
迷糊中,李莫愁心道:“这辈子都是战胜不了这个阴毒下流的淫道了,但若是能看着他把一个一个的侠女拉进地狱,倒也是有趣,哈哈,哈哈哈哈……”
又过了好几天,清晨,重阳宫内大批全真教的弟子正在做例行的早课,突然,一个三代弟子跌跌撞撞的闯入宫中,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主持早课的掌教马钰微微皱眉,问道:“何事惊慌?”
那弟子面色苍白,颤声道:“掌教,山下,山下来了好多金兵,正在杀上山来呢。”
马钰顿时色变,霍然站起,便以最快速度奔出门外,显然是去确认事情真伪。
而也在做早课的赵志敬则面色沉静,暗道:“终於来了。”
一会儿之后,重阳宫中便响起了紧急事态的撞钟声,全真六子以及赵志敬这个新任的首座弟子聚在一起,神色紧张肃穆。
丘处机火爆脾气,喝道:“金兵竟然胆敢进攻重阳宫,我们便和那些金狗拼了!”
马钰把目光望向郝大通,问道:“大通,你有什么意见?”
郝大通平时虽然话不多,但却是全真六子里头比较沉稳多智的一个。
他咬着牙道:“金兵势大,估计此次攻打我们的兵力不少於三万人,只怕,只怕我们守不住的。”
全真教虽然是北方最大的教派之一,但顶多也就一千多的弟子,而此刻在重阳宫上的更是不足千人。虽然说人人会武,但却也不可能抹平如此巨大的人数差距。
何况军队进攻重视方阵配合,就算个体实力不足,但配合精妙,依然能给那些乌合之众般的武林人士造成巨大的威胁。
赵志敬走上一步,视死如归的道:“掌教师伯,此次劫难本事因为我杀死鳌拜引起,不如让我自缚於阵前,让那些金兵捉拿也罢,乱刀杀死也罢,终究要让我派多一些回旋余地。”
王处一乃赵志敬师傅,此时开口道:“没有意义的,金兵这次攻来,显然是筹备已久。便是你自刎於那些金兵将领面前,也无济於事。”
丘处机也喝道:“我们全真教自重阳先师开始,便都是抵抗异族的英雄好汉,岂能如此卑躬屈膝,牺牲弟子性命来乞求对方!?哼!我丘处机就算流尽最后一滴热血,也要把那些金狗杀个够本!”
马钰沉吟了一下,叹道:“硬拚除了徒增弟子伤亡之外,并无益处。金狗处心积累要覆灭我教,这重阳宫怕是守不住了。为今之计,便只有放弃重阳宫,率领弟子从敌人包围圈薄弱处突围!”
丘处机瞪大眼睛,大声道:“师兄,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放弃先师传下来的的基业,不战而逃!?”
马钰沉声道:“只要我们的人还在,那全真教就还在!难道我们全部战死於此,与重阳宫共存亡,重阳先师就希望看到!?”
丘处机涨红了脸,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一旁的赵志敬暗道:“当年王重阳选择了马钰而不是武功最高的丘处机当这掌教,却也是颇有见地。武功高低先不谈,马钰这次临危决断颇有魄力,却也是有一个大派领导者的风采。”
马钰想了一下,对其余的全真五子道:“山路崎岖,金兵的马匹上山不易,我们先做好防守,阻延金兵的上山速度,并摆出一副要与重阳宫共存亡的假象。
拖到入夜,你们五人分别带领一支弟子,趁着夜色从五个方向往山下突围。“
孙不二惊道:“我们突围,那,那掌教师兄你呢?”
马钰微微一笑,道:“我便在重阳宫中,带着那些愿意留下来的弟子,尽量拖延金兵。不然的话,你们是很难突围逃离的。”
丘处机连忙道:“师兄,你是掌教,岂能如此冒险!?不如就等我留在宫中拖延,你带领弟子突围吧。”
马钰摇摇头道:“正因为我是掌教,所以才必须留到最后一个,你明白吗?”
马钰说话不带火气,但却掷地有声极其严肃,便是丘处机这样的烈性子也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孙不二却道:“不,我也要和你一起留在这重阳宫中。”
马钰皱眉道:“不二,别任性,我也绝不是留在这里等死,待你们先行逃离后,我也会突围的。”
话须如此,但等金兵上山后再突围,危险性极大,成功的可能性很小,马钰却是拚命了。
孙不二摇摇头,眼里闪过泪光,柔声道:“马大哥,这辈子我都是听你的,但这趟,却不想再听了。”
马钰浑身一震,过去的一幕幕涌上心头。
眼前这满头银丝的女子似乎突然间变回了数十年前,那个娇俏可人的少女。
洞房花烛夜,她一身红色嫁衣,披着红盖头,侷促不安的等待着自己为她揭开头盖……
她全心全意的爱着自己,在得知自己决意出家修道,她竟然也跟着出家,成为了全真教的女弟子。
马钰不禁长叹一声,点头道:“好吧,你想留便留下吧。”
一旁的赵志敬此时插言道:“师伯,我也要留下,奋战至最后一刻。”
马钰摇头道:“志敬,身为首座弟子,武功更是三代弟子中最出色的,可算是日后重建全真教的基石,又岂能白白浪费性命?”
赵志敬大声道:“此事本是因我而起,若师伯你一定要让我当个懦夫逃走,那便请先杀了我吧!”
丘处机不禁讚道:“好!不愧是我汉家好男儿!”
刘处玄也道:“若是所有弟子都能像志敬你这样视死如归,那又何愁我教不能再兴?”
此时,马钰又道:“把尹志平也释放出来,让他留在重阳宫中戴罪立功吧。”
又讨论一阵,便有了定论。
马钰,孙不二,赵志敬三人率领小部分愿意留下的弟子死守到最后一刻,其余四名二代弟子则在入夜后率领其他弟子分别突围。
此时,终南山脚下的金兵营帐,领军大将用略带讨好意味的声音对一旁的杨过道:“世子此次却是立下了大功劳,若不是你清楚终南山附近的情况,拔掉了几个全真教的眼线,我们未必能这样攻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完颜洪烈膝下无子,年纪也渐渐老了,继承人问题一直是个心病。现时突然蹦出个孙子来,鬼知道这傢伙以后会不会继承王位,成为新一代金国之主?
所以那领军大将也是对杨过颇为客气。
杨过淡然一笑,道:“将军不必客气,我也要上山了。”
此次他跟来的目的就是想为小龙女报仇,并且寻访小龙女的踪迹,自然是要跟着上山的。
他十分清楚,全真教的人仓促之下是绝不可能抵挡住这数万金兵的进攻的。
当然,若是全真教的人要突围,那金兵也不可能把他们全部留下。
其他人他不管,但那污辱了姑姑的尹志平却是一定要在今天杀死!
金兵一路杀上山,而全真教的弟子则利用熟悉地形以及单兵作战能力强的优势,不断狙击,导致金兵的行进十分缓慢。
挨到入夜,丘处机等几人分别率领弟子突围,而马钰、孙不二以及赵志敬则带领着小部分有必死之心的忠诚弟子留在重阳宫中,作最后的抵抗。
金兵将领见状,便把兵力分散开来,一方面追杀逃离的全真教弟子,一方面继续攻打重阳宫。
到了半夜,金兵已经杀上了重阳宫,到处放火,把这王重阳一手兴建的道教宝地烧得火光红红,黑烟处处。
马钰与孙不二两人披头散发,浑身浴血在金兵阵中冲杀,守着弟子的退路。
而那些留守的弟子,已经基本死伤殆尽了。
赵志敬与尹志平则被分隔开来,也是被金兵所围攻着。
赵志敬看似狼狈,其实身负凌波微步绝学的他,倒是并没有多大的危险,看着被围困於重围之中,已经受伤不轻的马钰与孙不二,嘴角却是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此时,马钰突然一声暴喝:“突围!”
然后提起功力又杀了几名金兵,杀出一条血路来,尹志平与赵志敬以及剩余几个未死的弟子便奋力聚拢过去,一起向后山的密林杀去。
马钰殿后,勉力提气杀了几个士兵后,便被一枪刺中了小腹,顿时一个踉跄,血流如注,几乎摔倒。孙不二大惊,此时剩余的弟子已经全部进入密林里头,各自往山下逃走。她连忙跑了过去,把那偷袭马钰的金兵杀死,然后抱起马钰,运起最后的功力进入密林之中。
此时,赵志敬也出现在此处,喝道:“孙师叔,我来助你!”说罢,便挡在了马钰孙不二两人身后。
孙不二稍稍松了口气,此时她与马钰都几近油尽灯枯,便在赵志敬的护送性下不断逃离。
她叹道:“志敬,谢谢你了。”
赵志敬杀退几个金兵,跟着退入密林里面,闻言则笑道:“不必客气,我是特来送你们上路的。”
孙不二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背心要害被狠狠击中,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劲力瞬间涌入体内,把她的五脏六腑都震得几乎粉碎。
而本来被她搀扶着的马钰,也同时中掌,被打得直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两人本已经身受重伤,此时被这样一偷袭,根本无力抵御。
孙不二惊怒交杂的看着脸上闪过金芒的赵志敬,张开嘴,想说什么,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嘴里的鲜血不断喷涌而出,抽搐了几下,便死不瞑目。
马钰功力稍稍深厚,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偷袭自己的赵志敬,难以置信的道:“先……先天功!?”
赵志敬狞笑着走到马钰身边,点点头,道:“正是先天功。”说罢,便一掌重击在马钰的天灵盖上,顿时把这位全真掌教击毙。
这时,树丛里传来一声惊叫,赵志敬抬头一望,竟是自己的亲传弟子鹿清笃,自己杀马钰的一幕却是让他瞧见了。
鹿清笃其实并不是什么视死如归之人,本来是不想留在重阳宫中送死的。但他的师傅赵志敬已经留在宫中了,身为亲传弟子的他又怎么好意思提出要先逃跑?所以也被迫留在重阳宫内死守。
但他在金兵上山后却是能躲就躲能逃就逃,机缘巧合之下,竟是让他逃得性命,此时撞入密林,刚好看见了这一幕。
他看见师傅赵志敬杀了掌教后,竟像是若无其事般对自己笑了笑,然后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鹿清笃只觉得脚肚子在发抖,不禁颤声道:“师傅,我,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赵志敬微微一笑,道:“清笃,你是我的亲传弟子,我自然相信你。”
鹿清笃刚刚舒了口气,却只觉得眼前一花,赵志敬已经闪至身前,砰地一声,一掌打在他心口。
看着被震断心脉,半空中已经断气的鹿清笃,赵志敬又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自言自语的道:“只是,我更相信死人。”
接着,赵志敬拿起马钰的长剑,这乃全真教的掌教信物重阳佩剑,杀了几个闯入密林中的金兵,便运起凌波微步一路向山下疾奔。
刚走了一阵,便听见前面林中的呼喝声。
只见数十名金兵正围着一个道士,而包围圈中,一个身穿金国贵族服饰的年轻人正与那道士打斗。
竟是杨过与尹志平!
尹志平本来就不是练有玉女心经的杨过的敌手,此时更是本就受伤,很快就已险象横生。
而杨过则双目喷火,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玷污自己姑姑恶贼,恨不得一下就把他亲手刺死。
十六、重阳之名
赵志敬夹着受伤的尹志平,在终南山的乱石与密林中快速穿梭,而他身后,则紧紧跟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自然是杨过,而女的,正是白衣飘飘的小龙女。
原来赵志敬发现杨过与尹志平相斗,便出手救出了尹志平,而本来早就隐伏於一旁,但为了不与杨过碰面所以没有出面的小龙女见状便也不顾一切的跳出来,追杀赵志敬两人。
杨过突然看见小龙女,真是喜出望外,顿时也跟着追了上去。一边追,还一边姑姑、姑姑的大喊。
小龙像是充耳不闻,埋头疾奔,但眼中的泪水却早已在打转。
她何尝不是对杨过魂牵梦绕?但,但为了杨过今后能挺起腰桿做人,她却又只好选择避而不见,此番苦楚却是只有她自己才明白了。
看见已经摆脱金兵了,赵志敬便在密林中停住了脚步。
小龙女与杨过也紧跟着到达。
一站定,杨过便惊喜欲狂的走上几步,握着小龙女的柔荑,喜道:“姑姑,姑姑,过儿,过儿想得你好苦。”
小龙女先是一喜,接着眼眶一红,神色一黯,竟是把手抽出来,连退几步,硬生生的转过头去不看眼前那深爱着的男人。
杨过顿时愣住,但马上又踏前一步,大声道:“姑姑,你可是恼我了?过儿可是有什么地方让你生气了?”
小龙女心中酸楚,死死摇着嘴唇,连连摇头,她知道,若是一开口,只怕便会哭泣出声。
杨过颤声道:“姑姑,若过儿不对,你骂我,打我,杀我,只要你喜欢便好。”
小龙女却是不答,只是抿着嘴唇,然后把目光望向了夹着尹志平的赵志敬,长剑一挥,竟是不管不顾的直向尹志平刺去。
赵志敬冷哼一声,不再保留,运起先天功,衣袖一拂,便把小龙女逼退。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道有没有,赵志敬此时所表现出来的功力之高,顿时让杨过和小龙女心中大惊。
他们对全真教的高手如马钰及丘处机等的实力大体上心中有数,但这赵志敬只不过是三代弟子,一身武功之高竟是数倍於他的师门长辈!?
此时,赵志敬看着杨过,沉声道:“杨过,不知道现在是该叫你杨过,还是该叫你完颜过呢?没想到,你竟真的走上了这一条路!早知今日,当初贫道便该把你一剑杀死!”
杨过怕他追击小龙女,便与自己姑姑并肩而立,全神贯注的看着赵志敬,道:“多说无益,把尹志平这狗贼留下,我的目的就只是杀死他!”
赵志敬双目赤红,仰天长啸,装出悲愤交加的样子,喝道:“小贼,你带金兵灭我重阳宫,便是我教掌教马钰也被你们这些异族狗贼害死,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小龙女却清冷的插言道:“马钰那道士不是好人。”
此言一出,赵志敬不禁一愣,但马上想起之前小龙女夜闯重阳宫被马钰打伤一事,便心中瞭然。
小龙女自幼便在古墓成长,如同白纸般的单纯,对於民族矛盾、人情世故之类的常识根本毫无概念。在她的观念里,谁对她好的便是好人,害过她的就是坏人。
马钰阻止她杀尹志平报仇,那自然就是大大的坏人了。
赵志敬沉声道:“对不起龙姑娘的便只是我教的不肖弟子尹志平,其余人等都是无辜的。我答应过要给你们一个交代,便绝不会食言。”
说罢,他一手提起身受重伤,萎顿在地上的尹志平,掐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小龙女其实是我干的,她的处子骚屄好爽,嘿嘿。”
尹志平双眼顿时瞪圆,张开嘴巴,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很快,眼里的神采涣散开来,不甘的断了气。
赵志敬把被捏断了脖子的尹志平抱在手上,对着大为吃惊的杨龙二人道:“你们要的交代,贫道已经给你们了。”说罢,脸上露出悲哀的神色。
他低头,看着尹志平的尸体,喃喃自语:“师弟,我们从小便认识,一起学艺,一起成长,在师兄心中,便一直把你当成是自己的亲兄弟一般。只是没想到,结局竟会这样。虽说是你自己行差踏错,但毕竟也是我这个当师兄的没有做好监督之责。唉,天意弄人,委实让人神伤。”
杨过听见赵志敬的话,心道:“这人倒是个言而有信的至诚君子,小时候恐怕是真的错怪他了。”
赵志敬把尹志平的尸体放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三根香烛,点燃,插在地上。然后对尹志平的尸体鞠了三个躬,双掌合十祷告,好一会才转过身来。
他目光转向杨过,射出凌厉的光芒,喝道:“那么,现在是你杨过该给贫道一个交代了!”说罢,身上竟是散发出强大的气势来。
杨过与小龙女都感到了巨大的压力,急忙凝神戒备。
杨过道:“你想怎么样?”
赵志敬肃穆的道:“贫道告知你真正的身世,便是想看看你到底会如何选择自己的道路。没想到,你最终选择了这样一条无耻卖国的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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