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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别说是自己所言不实,就算是真的,就凭蓝妮对自己的恨意,只要她随便扯上几句,自己就得死无葬身之地,急忙叫道∶「张兄!这不公平!我师妹对我可说是恨之入骨,她不害我就好了,又怎会帮我作证┅┅」

  周济世冷冷的说∶「那又与我何干?」

  邢飞顿时整个人凉了半截,一咬牙,整个人有如泄了气皮球一般颓然说道∶「张兄,不必去了,我说了就是┅┅当初发现此地之时,同时也找到一本「蛊经」,那「迷情春蛊」就是依着那本「蛊经」炼制而成的┅┅」

  周济世问道∶「那「蛊经」呢?」

  伸手无力的朝身后指了一指,邢飞说∶「就在床头的暗格之内。」

  周济世笑了笑说∶「兄弟,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看还是由你代劳,将它给取出来吧!」

  邢飞知道如今周济世对自己起了防范之心,如果自己不依言而行的话,说不定当场就得丢命,只好照着周济世的话,将秘籍给取了出来。

  为了防止邢飞弄鬼,周济世先戴上一付鹿皮手套之后,才从邢飞手上将秘籍给接了过来,从怀里取出一支银针验过之后,周济世约略看了几页,便将它收进革囊,邢飞不由得苦笑道∶「张兄┅┅如今小弟的命等若是提在您的手上,又那敢再动什么花招呢?您也太多疑了┅┅」

  周济世嘿嘿笑道∶「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更何况邢兄您先前的记录如此辉煌,又怎不叫小弟我时时刻刻小心以对呢?」说到这么,周济世的脸色一沉,说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的,干脆全招了吧,免得到时候大家难看┅┅」

  叹了一口长长的气,自从交出秘籍之后,邢飞就知道连自己的最后一线希望都断了,如今自己已是一败涂地,刹时整个人有如斗败的公鸡一般,邢飞艰涩的说∶「张兄您既然早己了然于胸,又何必定要小弟难看呢?」

  狠狠的给了邢飞几个实实在在的耳括子,打得邢飞整个人飞旋而起,颓然跌落一旁,周济世狠狠的叱道∶「枉费我救了你的一条狗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像你这样的人,我看留在世上也没什么用了┅┅」

  听出周济世的语气中带着杀机,邢飞吓得不住磕头求饶∶「张兄,张兄,小弟是因为太过喜爱那蓝妮,看到张兄对她┅┅小弟一时妒火中烧,让鬼给住了心窍,才会做出这些糊涂事来,你大人有大量,就再饶了小弟这遭吧┅┅」

  周济世道∶「你小子可真够狠的,我只不过是摸了那娘们几把,你就想要我的命,要是那时候我将她给开了,你岂不是要将我碎尸万段┅┅不过你小子的个性蛮对我味口的,况且我先前即然救了你,现在也不好再要你的命┅┅」

  邢飞一听,急忙谢道∶「多谢张兄,多谢张兄,您大人大量┅┅」话没说完,便被周济世给打断∶「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我可没打算饶你┅┅」随即出手制住邢飞的中堂穴,邢飞骇然叫道∶「张兄你┅┅┅┅」

  拍了拍邢飞的肩膀,周济世道∶「我只说不杀你,可没说就这样放了你,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若是就言样算了,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吗,再说若是现在不给你点教训的话,日后你不晓得又会出什么花样来。」说完之后,周济世取出怀中金针,在邢飞的关元、气海、肩井、环跳等穴上一挑一捻,一阵酸麻过后,邢飞顿觉全身真气荡然无存。

  周济世这才解开邢飞的穴道,对着他说∶「我先以金针制穴封闭你的功力,现在的你比个普通人还不如,再加上体内的毒药,你想活命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好好的将蛊经中的用蛊之术传授予我,等我学会之后,自然会帮你解开禁制,到那时候我再将你那心头肉交还给你,在那之前,我就先替你保管了┅┅」

  邢飞大叫∶「这与我们先前的约定不合┅┅」

  周济世冷冷一笑道∶「别忘了先破坏约定的人是你,如今我不杀你己经很好了,你还敢跟我提约定┅┅不过你放心,暂时我是不会碰她,如果你好好合作的话,到时候我会将她完完整整的还给你,不过要是你再敢给我玩什么花样的话,我就在你面前将她给开了┅┅好了,不跟你扯了,我要去侍候那两个丫头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说完之后,也不理邢飞的反应,便迳自往外而去,只留下邢飞独自留在屋内。

  第十一章

  离开邢飞之后,周济世回到左侧的木屋之内,只见三女依旧昏迷不醒的横陈在床上,为了安全起见,周济世先在三人身上搜了一遍,将三人身上的武器,对象全部起出,再以金针制穴术将三人的功力禁制,将蓝妮、萧红两人捆绑在屋内的柱子上,然后拉过板凳,将殷萍仰面朝天,双手双脚捆绑在凳脚之上,再从怀中取出解药,令两女服下之后,周济世取出蛊经,坐到殷萍的小腹之上,边翻阅蛊经,一手在殷萍那弹力十足的玉乳上轻轻的把玩着┅┅

  没过多久,两女渐渐从昏迷之中回过神来,那殷萍在恍惚中只觉小腹上沉甸甸的一股沉重的压力,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同时胸前玉乳传来一股趐麻麻的隐约快感,似乎是有人正在自己的趐胸上大肆轻薄,,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个男子坐在自己身上,由于桌面的阻挡,看不出那人的长像,只见到一只手正在自己胸前不住的搓揉着,殷萍全身一震,顿时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不仅全身动弹不得,而且一身的功力也荡然无存,殷萍骇然叫道∶「你是谁┅┅你想要做什么┅┅啊┅┅痛呀┅┅不要┅┅」

  原来周济世看她醒转,突然发力在她的玉峰上一抓,这才低头说道∶「小贱人,方才还要打要杀的,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了┅┅」

  殷萍一看,正是方才自己和萧红围攻之人,殷萍这才想起方才自己和萧红两人合力追杀此人之时,一股白烟夹着异香迎面扑来,当时只觉得一阵晕眩之后,便人事不知,分明是中了对方的迷药,由于三女之中,以殷萍的个性最为刁蛮泼辣,才会只因周济世在一旁驻足旁观,便欲取其性命,这时虽然为周济世所掳,殷萍却仍然毫不退步的骂道∶「不要脸的下流东西,要命的话赶快将我放了,否则等我族里的勇士找来的话,我就让你尝尝万蛊噬心的滋味┅┅唔┅┅你做什么┅┅放手┅┅放┅┅唔┅┅唔┅┅」

  原来周济世嫌她吵闹,索性抬起脚来,踩在她的嘴上,周济世以鞋底在她的嘴唇上狠狠的擦动,然后对她说∶「嘿嘿┅┅贱货!你再吵的话我就先叫你没有脸可要┅┅想叫我尝尝万蛊噬心的味道┅┅那还得你的人找到到再说,在这之前呢,我先弄几道菜让你试试,先给你来个徒手拔牙,将你的牙齿一颗颗的扳下来,然后再来个大穿喉,让你试试我钢棒的味道,你看怎样呀┅┅」周济世说完之后,又再将殷萍的脸当成门垫似的,以鞋底在上面猛擦起来。

  这时一旁的萧红也醒了过来,看到周济世对殷萍凌虐的凶狠模样,不由得吓得混身发抖,要知道她们三人在族内不仅家世显赫,而且人又生得美,向来被人当凤凰似的捧得高高在上,那曾见过这种场面,不过看到殷萍那副凄惨的模样,毕竟是结拜的金兰姐妹,萧红还是强提勇气,对周济世说∶「求求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求你放了萍姐┅┅┅┅不要呀┅┅呜┅┅」萧红说着说着,忍不住内心强烈的恐惧,终于哭了出来。

  周济世一阵冷笑说道∶「那有那么简单,我不过是一时好奇,忍不住驻足旁观而已,你们就想取我性命,要不是我还有那么两下子的话,早就让你们给杀了,如今我只不过是收点利息罢了,正所谓愿赌服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时殷萍受到周济世的凌虐却丝毫没有反击的能力,个性高傲的她那曾受过这种待遇,更令她感到羞怒难当,不过她却丝毫不肯屈服,两眼怒视着周济世,正想要破口大骂,可是周济世的鞋底在自己嘴上不停的擦动着,那还能说得出话来,一向高高在上的她那曾受过这种羞辱,再加上听到萧红示弱的求饶声,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在一阵急怒攻心之下,整个人晕了过去┅┅

  眼看殷萍早已昏了过去,而周济世却毫无罢手之意,萧红哭着说∶「呜┅┅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们不对┅┅我在这先向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放了萍姐┅┅求求你┅┅」

  尽管萧红哭得满脸泪珠,有如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周济世却丝毫不为所动,

  右脚狠狠的在殷萍脸上蹭了几下,这才又一屁股坐回到殷萍的身上,对着萧红说

  ∶「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想挖掉我的眼睛,不过

  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就网开一面,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就好了┅┅嗯┅

  ┅待我好好想想要挖你的那里较好┅┅」

  听周济世这么一说,萧红的一张俏脸顿时一片惨白,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阵抖颤,这时周济世慢走到她的面前,慢慢的打量萧红的模样,只见一张约巴掌大的鹅蛋型脸蛋上配上一双灵活有神的大眼和那精致小巧的琼鼻,菱角般的樱桃小嘴有如花朵般绽放,再加上微带古铜色的细致肌肤,虽然因恐惧而稍稍变形,却也丝亮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更加使人爱怜┅┅

  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抚弄她那细致的脸庞,周济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那长长的睫毛,有如悬奥似的琼鼻,和那柔软的红唇,顺着柔美的下巴曲线滑过细致的颈子,最后停留在高耸的玉峰上轻轻的抚摸着,对于周济世突如其来侵袭,萧红全身的肌肉无法遏止急遽颤抖,忍不住哭着说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子┅┅不要┅┅不要┅┅」

  轻轻的舔去萧红脸颊上的泪水,周济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怕,其实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我还真有点下不了手,这样吧,只要你肯乖乖的听话的话,我保证一定会好好的待你┅┅」说完之后,顺势含住萧红那小巧的耳垂,在那轻轻的啮咬着,偶尔还用舌头舔舐着耳内。

  尽管是受到胁迫,可是在周济世轻柔的爱抚之下,一缕趐趐麻麻的隐约快感还是悄悄的自小腹浮现,此时萧红的呼吸也渐渐浓浊起来,双颊也隐隐浮上一抹红云,在周济世持续不断的抚弄下,由萧红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一声声令人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

  这时周济世的左手也开始加入战局,顺着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滑,来到那结实的大腿上,以指甲轻轻搔刮着敏感的大腿内侧,一股趐痒痒的感觉袭上心头,萧红轻轻的扭动娇躯,口中有如梦呓般的娇吟着∶「唔┅┅嗯┅┅不要嘛┅┅嗯┅┅」

  在周济世有如情人般温柔的爱抚挑逗下,萧红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尽管嘴里还不住的拒绝着周济世的侵袭,可是骨子里那股有如虫爬蚁行,叫人难耐的骚痒感却不断的涌现,口中所传出的阵阵娇喘声也越来越频繁了┅┅

  就当萧红逐渐沉迷于淫欲的深渊而不自觉时,耳中突然传来周济世轻柔的耳语∶「对了,就是这样┅┅还说什么不要┅┅你看看你┅┅叫得我骨头都快趐了┅┅怎么样┅┅很舒服是不┅┅我没骗你吧┅┅」

  周济世的这一番话听在萧红耳中,有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神智陡然一清,原本酡红的粉脸刹时一片惨白,整个人不停的急遽颤抖,立刻开始极力的挣扎,想到自己在强暴胁迫之下,还会有如此淫荡的反应,更叫萧红羞得无地自容,尽管周济世的双手仍不停的在她身上四处游移着,此时萧红却只感到无尽的羞辱和心。

  萧红一边极力的挣扎着,边哭叫着说∶「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子┅┅放了我┅┅放了我┅┅不要┅┅你放手┅┅」谁知这一来却更加重了周济世凌虐的心态,右手更加使劲的搓揉着她那高耸结实的椒乳,在大腿内侧游走的左手更是毫不客气的隔着衣物刺入桃源洞内不停的抽送着,同时用牙齿在萧红的耳垂上一咬,然后说∶「别再装了,也不看看你刚才那副又哼又叫的样子,现在又装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你想骗谁啊┅┅反正我今天要你是要定了,要是你再不合作的话,我就让你和你的姐妹一样受尽凌虐,到头来还是得失身于我┅┅」

  虽然萧红极力的挣扎,可是由于全身被周济世结结实实的捆绑于柱子上,根本就无碍于周济世的侵袭,再加上周济世的动作过于粗暴,此时的她只觉得由下体处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根本就听不到周济世所说的话,只是一味的哭叫着∶「痛┅好痛┅┅求求你放了我┅┅不要┅呜┅呜┅┅放了我┅┅」

  突然一阵裂帛声响,夹杂着萧红凄厉的哭声∶「哇┅┅不要┅饶了我┅┅」

  原来周济世见得不到萧红的回应,一时怒火中烧,双手揪住萧红的胸前衣领猛力一扯,顿时一对覆碗般大小的椒乳呈现在周济世的眼前,随着萧红的挣扎扭动,不住的上下弹跳,看得周济世目眩神迷,忍不住低头对着玉峰上的那颗粉红色的蓓蕾就是一阵吸吮啃咬,同时右手的姆、食二指也在另一颗蓓蕾上不停的揉捻,偶尔还变态的捏住蓓蕾猛力的拉扯,更是令萧红哭得声嘶力竭。

  就这样对萧红持续的凌虐了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原本的哭叫声早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如今的萧红整个人无力的瘫痪在柱子上,汗水夹杂着泪水不停的滴将下来,任凭周济世如何的拨弄,萧红还是有如死尸般动也不动┅┅

  由于得不到萧红的反应,此时周济世也渐渐感到无趣,左手抓住萧红的头发往后一拉,萧红的脸庞不由自主的向上一仰,周济世说∶「刚刚只是牛刀小试,厉害的还在后头呢┅┅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以免自讨苦吃┅┅」

  周济世那几近疯狂的凌辱手段,根本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所承受得了的,更何况是一向倍受呵护的萧红?肉体上的痛苦或许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可是心理上所受到的屈辱,却令萧红感到生不如死,只可惜浑身脱力的她,如今却连想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不过说也奇怪,在得知无法脱离周济世的魔掌之后,萧红反而从最初的慌乱中冷静下来,口中的啜泣声浪也随之渐渐停了下来。

  无视于周济世的威胁,萧红用着充满仇恨的眼光毫不畏惧的死盯着眼前那张狰狞的面孔,用一种再平静不过的语调冷冷的对周济世说∶「恶贼!反正我们已经落在你的手里,只有任凭处置,你爱怎样就怎么样,休想我会屈服于你┅┅」

  周济世一阵哈哈狂笑说道∶「好┅好┅说得好┅你大爷我最欣赏像你这样的硬骨头,你放心,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用强,在你没答应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动你的┅┅在你答应之前,我们有的是时间来玩些馀兴节目,只不过我不知道你能够撑得了多久┅┅」

  在听了周济世的话之后,萧红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想到周济世种种骇人的凌辱手段,不由得萧红全身汗毛直立,只听她骇然叫道∶「恶贼,究竟要怎样你才肯罢手?你用这种令人发指的手段来凌虐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难道你不怕报应吗┅┅」

  拍了拍萧红的脸颊,周济笑着说∶「嘿嘿┅┅你省省吧,小宝贝,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当什么劳什子英雄好汉,你大爷我只知道“受人点滴,涌泉以报”,即然刚刚你们要我的命,我又怎能不使出我的混身解数来好好的「报答」你们呢?

  哈哈┅┅难道这不是报应?」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底细,老实告诉你吧,邢飞早就把你们的底细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我了,而且还将蛊毒的克制方法也一并传授给我,甚至于还愿意帮我去除你们身上的蛊毒,以换取你们族长之女,不过我并没有答应┅┅嘿嘿┅┅这种事我又何须别人帮助?告诉你吧,我不但要你自动解去你身上的蛊毒,而且还跪在地上求我侵犯你┅┅」

  萧红没想到连最后的一线希望也被邢飞给毁了,整个人几近崩溃的大叫∶「恶贼!别想得那么如意,我仍可拚得一死也不叫你称心如意┅┅」

  周济世说∶「想死?那可没那么容易,你们三人的气门早己被我用金针刺破,身上的兵刃利器也让我搜括一空,如果你想咬舌自尽的话,我有的是最好的金创药,我倒要看看你是用什么方法自杀┅┅不过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要是少了舌头的话,到时候玩起来总是不够畅快淋漓,我看我还是先将你口中的牙齿给拔个干干净净的,然后再将你的手脚筋脉挑断,这样就不怕你玩些什么花样了。」

  那里想得到周济世竟然邪到这等地步,眼看着周济世手中拿着一把约四寸馀长的小刀,满脸狞笑的慢慢朝着自己靠近,萧红的意志终于完全崩溃,原本有如烂泥一般瘫软的身体也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开始极力的挣扎扭动,原本俏丽的脸孔因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口中不停的叫着∶「你走开┅┅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饶了我吧┅┅」

  慢慢的走到萧红面前,周济世伸手捏住萧红的牙关,锋利的小刀轻轻滑过挺直的鼻梁,吓得萧红丝毫不敢动弹,周济世说道∶「你不是不怕吗?」突然一拳重重的击在萧红的小腹之上,只听得一声闷哼,一缕鲜血缓缓自萧红口中溢出,周济世骂道∶「你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好言相劝不听,非得要我动粗不可,真他妈的贱骨头!」

  此时的萧红吓得脸色苍白,全身不停的发抖,那里还说得出话来,周济世轻轻把玩着胸前玉峰,说道∶「你给我在这好好的看着我怎么整治那个丫头,别想再给我寻死寻活的,要是你再不肯乖乖的听话,她就是你的榜样!」

  听到周济世又要再去对付殷萍,萧红心想以殷萍宁死不屈的刚烈性格,不知道会受到多大的折磨,急忙强忍着满腔的屈辱,对着周济世说道∶「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们了┅┅只要你放了我二个姐姐┅┅不论你有什么条件┅我┅我全都答应┅┅」说着说着,泪水再度夺眶而出。

  周济世回过头来,口中啧啧说道∶「你们可真是姐妹情深呀,真是太令人感动了┅┅只可惜你是白费心机了,这句话如果是由你那姐姐来说的话说不定我会答应,只不过她不但辱骂于我,而且还想要我的命,所以我是绝对不会于过她的,至于另外一个我可以答应你不动她,不过为了安全起见,眼前不能放她走就是了┅┅」

  眼看周济世不肯答应,萧红还是不死心的继续恳求着,这时周济世渐渐感到不耐,一把揪住萧红的头发说道∶「好了!你别再说了,我决定的事谁也没办法更改,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反正这丫头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连你也不放过,那还会跟你在这儿多费唇舌,你给我乖乖的在一旁待着,看我怎么处置这个丫头┅┅」

  周济世说完之后,迳自朝着昏迷中的殷萍走去,只见周济世先将殷萍身上的绳索解开,然后将她身上的衣物给剥个一干二净,萧红见状不由得开口大叫∶「住手!你想干什么┅┅」

  周济世回过头来骂道∶「叫你安安静静的在一旁看着,你听不懂是不是,你她妈的再吵给我试试┅┅」顺手抓起殷萍的亵裤,塞进萧红的嘴里,然后对她说∶「你放心,我要让她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干她,求到我高兴为止,在这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动她的,你给我安安静静的在这好好看着我怎么侍候你姐妹,再有个什么声息的话,我就让你一起来尝尝。」

  周济世说完之后,再度回到殷萍身边,分别在殷萍的手腕脚腕上绑上绳索,然后将绳索绕过手脚的姆指关节处打了个活结,再将她摆弄成“大”字型凌空吊起,为了防止殷萍咬舌自尽,周济世又将她的下颚拉脱,等到一切就绪之后,周济世从屋内找了一个瓦罐,便朝着屋外走去┅┅

  第十二章

  看着昏迷中的殷萍如今这副悲惨的模样,萧红眼中的泪水又再度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萧红心想,像殷萍这样昏迷了也好,至少不用面对周济世种种非人的凌虐手段,可是再一想,除非是死了,才能够一了百了,否则昏迷得再久,总还是有醒来的时候,到时候终究还是逃不过被凌辱的命运,而且从周济世的口气,对于殷萍追杀一事,实在是恨之入骨,想必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报仇雪恨的绝等良机,再加上三个姐妹之中,以殷萍的个性最为刚烈,恐怕到时候所受的凌辱必将百倍于自己,想到这里,不禁暗暗担心殷萍能否撑得过去┅┅

  想到周济世临出门时那诡谲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拿那个瓦罐有些什么作用,再想到周济世对于降服殷萍一事,表现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更叫人替殷萍的处境担忧,可是如今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又那有馀力去担心别人呢?想到这里,萧红心里不禁暗暗埋怨起殷萍来,萧红心想,要是当初殷萍不去招惹周济世这个煞星的话,自己三人又那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就在萧红不住的胡思乱想的时候,由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周济世捧着瓦罐,满脸得意的走了进来,将瓦罐放到桌上之后,来到萧红身边,满脸狞笑的说道∶「好戏就要登场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在一旁好好看着,我保证一定让你终身难忘┅┅」

  看着周济世满脸得意的样子,萧红一脸苍白的死盯着周济世,两只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偏偏却又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济世一步一步的朝殷萍走去┅┅

  慢慢走到殷萍身边,似乎是要加重萧红的心理压力,周济世并不急于动手,周济世缓缓的在殷萍四周来回走动,两眼肆无忌惮的在殷萍赤裸裸的娇躯上不住的打量着,首先落在殷萍的脸上,只见一张略长的脸上衬着一对微微上扬的凤眼,挺直的鼻梁下面一张丰厚的红唇,再配上两颊略为隆起的的颧骨,令她在坚毅中又带着些许的性感,细长的玉颈下衔接着丰润的削肩,形成一道柔美的曲线┅┅

  目光再往下移,高耸的玉峰上衬着两颗草莓般的鲜红色蓓蕾,叫人忍不住想扑上去好好的品尝一番,纤细的柳腰恰堪双手合握,平坦的小腹之上一条井然有序的茸茸芳草自深邃的肚脐往下蔓延,掩盖住了整个桃源洞口,更是令人平空生出一窥究竟的欲望,丰满的雪臀再配上一双结实修长的美腿,更令人忍不住生起满腔欲火,若不是此时周济世心中的愤懑盖过了欲火,再加上对她身上的蛊毒不无忌惮,早就扑上身去大肆轻薄一番了。

  仔细的打量了殷萍动人的胴体之后,周济世终于停下脚步,望着犹自昏迷未醒的殷萍说道∶「贱人,你睡了那么久,也该是醒来的时候了!」右手缓缓的揉搓着殷萍胸前那对坚实而又充满弹性的峰峦,左手轻轻的滑过肩膀,在腋下的软肉上轻轻的游走,突然一把抓住殷萍的腋毛猛力一扯,原本昏迷的殷萍只觉得一阵剧痛,在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醒了过来。抬头一看,周济世手上抓着一撮腋毛,

  正满脸狞笑的看着她。

  正待破口大骂,却发现口中只能发出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殷萍这才发现非但自己的下颚己被拉开,而且全身一丝不挂的让人成 大"字形腾空吊起,全身最隐密的私处毫无掩蔽的暴露在周济世的眼前,一股难以忍受的羞辱感油然生起,在一阵慌乱之下,殷萍开始极力的挣扎,谁知方一挣动,由手脚的姆指传来一阵剧痛,吓得殷萍连忙停止动作,原来周济世的绑法特殊,平时不挣动的话还好,只要一经挣扎,绳索便会将指头往外扳动,周济世一阵嘿嘿淫笑道∶「我看你还是省点力气,不然到时候身上可是会少了一些零件┅┅」

  虽然口不能言,可是殷萍却丝毫不肯屈服,用无比怨毒的眼光怒视着周济世,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周济世早就被她千刀万剐了。

  周济世在殷萍的注视下,不期然的打了个寒颤,随即一想∶「不对!这丫头早已有如上之肉了,我还怕她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时再看殷萍,只觉在她的眼光中夹杂着一些鄙夷与不屑,恼羞成怒之下,周济世狠狠的甩了殷萍几个巴掌,打得她再度昏了过去,两边脸颊又红又肿,一缕血丝缓缓自嘴角溢出┅┅

  经过一番发泄之后,周济世也冷静下来,看到殷萍又再度陷入昏迷之中,于是取了一盆清水将她泼醒,由于方才的几个耳光将她的牙关给打得合了上来,殷萍醒来之后,再度怒瞪着周济世,咬牙切齿的说∶「恶贼!别以为这样就能叫我屈服,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

  周济世一阵阵哈狂笑说道∶「你她妈的别在那捏着小当圣女,光看你下面那丛毛就知道你是个淫妇,还在那给我假清高,不怕最好,反正我时间多的是,我就和你慢慢的玩,到时候你可不要给我临阵脱逃┅┅」

  「要是你能从头撑到尾的话,说不定我会放了你们,不过我也没有么狠心,要是你觉得受不了,任何时候只要你肯跪下来好好的求我,并且承诺今生今世永远当我的奴仆的话,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们┅┅」

  殷萍怒道∶「恶贼,少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大不了一死,也不叫你称心如意!」

  一把抓住殷萍的头发,将她的头转向萧、蓝二女,周济世说∶「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你要是敢自尽的话,我就要你的两个姐妹受尽毒刑,叫你死了也不能安心!」

  殷萍这才发觉不仅是萧红,就连蓝妮也同样落入周济世的魔掌,看着一脸狰狞的周济世,殷萍恨恨的说∶「你真卑鄙!」周济世一阵哈哈大笑说道∶「好说好说,谢谢你的夸赞┅┅」

  想不到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居然连累了自家姐妹,殷萍整个人有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盈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抬头看着一脸得意的周济世,殷萍无力的说∶「算你狠!反正如今落到你的手中,你爱怎样就怎么样,自己看着辨吧┅」

  周济世道∶「不会吧?先前你的口气还那么硬,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这么一来岂不是什么趣味都没了,我看你还是先好好的考虑考虑,况且我都还没开始呢,我看还是让我过过瘾先┅┅」伸出右手,在殷萍桃源上那茂盛的草丛上轻轻的梳拢,周济世说∶「你看看你,这里的毛长得又浓又密,分明就是个荡货,亏你还给我装成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你既然爱装,我就帮你整理一下,才能符合你的模样┅┅」

  眼见周济世仍然不肯放过自己,殷萍叫道∶「恶贼!你不是说只要我听你的话,你就要放过我们,难道你说的话不算数?」

  突然一把扯下一把阴毛,在殷萍的惨叫声中,周济世说∶「你可不要随便乱说,我这个人最重信誉了,别忘了刚才是你自己说的,随我的高兴,叫我爱怎么就怎么样,怎么我才一开始你就鸡猫子喊叫,可见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