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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兰仿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忍不住娇柔的发出”啊~”的一声,刹那间有了一阵昏迷的感觉。

  周济世听到谢小兰终于忍不住开始叫春,娇媚的语调完全激起周济世想征服这位”涑水剑”的欲望,口中更是啾啾吸吮之声不断,舌头则是嚣张的在紧湿的阴道内徘徊留连。

  谢小兰别说是做过口交了,连听都不曾听说过,被周济世的舌头舔得是高潮连连,更何况周济世的手指始终不曾放开过她的小小豆蔻,口中的娇喘无意识地更加狂乱、更加娇媚。

  周济世心想:”若再这么下去,这丫头要是先泄了,待会儿玩起来岂不无趣?”于是脱光了全身衣物,就待翻身上马。

  谢小兰受了一个时辰多的折磨,早已被持续了长时间的高潮整得神智不清,忽然感到周济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神智稍复之际睁眼一看,赫然眼前周济世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蕈状肉棒,约有四、五吋,怒目横睁,说有多狰狞便有多狰狞,那龟头马眼一开一合的,肉棒上青筋不断跳动,谢小兰直觉得又恶心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忽然脸上感到一阵强烈的腥臊尿味。

  原来周济世见谢小兰脸上露出恶心羞涩之色,显得更加娇柔可怜,一时间心中便升起变态式的快感,更加想蹂躏、污辱这一代女侠,便洒了一泡尿在谢小兰脸上。这一泡尿又臭又长,骚得谢小兰差点没昏死过去。谢小兰平日爱洁成癖,如果能力允许,一天总要洗个两三次澡,何曾沾上这般污秽之物,胃中一阵强烈翻滚,偏偏却又吐不出来。

  周济世才管不了那么多,硬是把一根巨大的男根插到了谢小兰口中,连肉袋也整个塞入,只觉得肉棒周围触感滑腻,肉袋和阴茎紧紧地贴着一条香舌,温暖潮湿,说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一股脑儿便把剩下的半泡尿全都尿在谢小兰的口里。但是在谢小兰却觉得一阵又恶心又腥臊,还有一道温热的尿液射入了自己口中,顺着食道流到了胃袋里,想呕吐却又丝毫不能够。

  周济世托起谢小兰的圆臀,将巨大的肉棒抵在谢小兰湿润的秘洞口。谢小兰感到双腿被人分开,美臀更被双手托起,,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但绝不是手指,,连忙睁开双眼一看,正见到一脸淫笑的周济世说道:”谢女侠,既然你叫得那么激动,想必是十分欢喜,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先为你开苞啦!”心下大骇,连忙哭喊着:”求求你,不要……”但口齿不清,只发出几声哼啊之声,根本听不出什么。

  周济世哪管得了这么多,一挺腰,就将自己的肉棒缓缓地”塞”进了谢小兰的处女小穴。谢小兰心中一阵绝望,心想自己守了十七年的贞操就这样失去,差点没昏死过去,紧闭的双眼流下了两串死心绝望的泪水。看在周济世的眼中,更显得楚楚可怜,娇柔可爱。

  从小练武的谢小兰虽然从未碰过男子,但激烈的练功早就使得处女膜破裂,而且让她的肌肤不但吹弹可破,更增添了一般女子所没有的弹性。因此当周济世插入谢小兰的体内时,虽然感到洞穴窄小,但每每可以凭借着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阴道嫩肉的坚实弹性,硬是将粗大的阳具插了进去。周济世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被好几层温湿的嫩肉包裹住,穴外的男根和两粒睾丸亦是被阴毛紧紧缠绕,单就这么一插,险险就精关不守,狂射出来,连忙收敛心神,务求一举将这名名动江湖的”涑水剑”谢小兰插得高潮连连,娇喘吁吁。

  这时周济世的嘴三度贴上了谢小兰的香腮樱唇,在周济世以为,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谢小兰也该认命的是。但没想到谢小兰自刚才短暂的休憩,虽然下体传来一阵比刚才更猛烈的充实快感,但仍强自镇定,不愿妥协,对于周济世伸入檀口内的舌头不停吸吮,拼尽全力的抵抗,再不让周济世恶心的舌头缠上自己的香舌。周济世心想,再这么拖下去,折腾就被你给折腾死了,等到旷如双回来,哪还有体力去整治她?

  当下毫不犹豫,下身一挺,深深地一插。谢小兰忍不住嗯哼一声,哪还能够将香舌紧贴下颏?便又紧紧和周济世的舌头短兵相接,虽然她极力躲避,哪还能够?周济世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谢小兰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红色葡萄又开始充血勃起,颜色也逐渐加深。右手则在她后颈项、背脊间不时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甚至会溜到丰臀上、股沟间造访谢小兰的菊花蕾,最是叫谢小兰慌乱失措。

  面对周济世这般老手,谢小兰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啊……啊…嗯…”

  周济世这时在谢小兰耳边轻声道:”谢姑娘,反正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又何必抵抗呢?不如好好的享受吧!”

  谢小兰大喘了几口气,正待出言驳斥,周济世猛地一阵深入浅出,插的谢小兰忍不住咿啊的大叫了起来,连说话都不能够。

  周济世又道:”你看,这不是很舒服吗?”说罢,再度攻向谢小兰的香舌,看来周济世若不把谢小兰身上的每一根毛发、每一片肌肤都征服,是不会罢休的。

  被折磨将近两个时辰的谢小兰这时候正在理智、肉欲交战的最后关键,就算周济世不说,也支持不了多久。何况周济世这时候以情人般催眠式轻柔的语气打击谢小兰的理智,用一阵深入浅出的活塞运动插得她意志粉碎。

  谢小兰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仿佛一切仅存的理智蓦然被掏空,被蹂躏许久、软玉般的肉体下意识的听从周济世的催眠,什么伦理道德、三贞九烈,似乎都渐渐地远离,更没想到周济世若真的是她的情人,何以仍旧封住她的中堂穴。

  樱口中的香舌终于放弃了抵抗,主动地和周济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吮,仿佛对方口中唾液是天上圣水般。

  周济世心知谢小兰的意志业已经崩溃,这时候就算不卸下下颚,她也不会再自绝了,于是便伸手接上了她的下颚骨,但仍是不给谢小兰喘息的机会,立刻又狂吻猛插了起来。

  这时房里除了不停抽插,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又加上了两人疯狂互吻,兹玆的吸吮声,以及从谢小兰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啊……不……啊……要来了……嗯……啊……哦……”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谢小兰的蜜汁,还加上两人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滴下的唾液。不仅湿透了床单,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内的夕阳余晖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忽然谢小兰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慉,皓首频摇,椒乳乱颤,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啊啊啊……咿…

  …”

  周济世只觉得阴茎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筋脔抽慉,好似要把他整个挤干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便将男人的精萃一古脑儿喷进了小穴深处。

  ”涑水剑”谢小兰经过了绝顶高潮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软玉温香般的胴体紧密的和周济世结合著,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分明是仍在回味刚才的高潮快感。

  周济世低头看着怀中丽人,心中感到无限骄傲,没想到名震江湖的”涑水剑”

  谢小兰到最后还不是被我插得魂儿飞上了天。也不急着拔出阳具,轻轻柔柔的吻着怀中的白羊,双手更是恣意轻薄,在柔软的白玉般肉体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谢小兰正感到全身酥软,一种打从娘胎起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根本没有感觉到周济世的轻薄,只是静静地、柔顺地躺在周济世怀中,回味这无穷的快感。

  第二章

  旷如双一踏入林内,心中自然升起一股警兆,心知这小小的一片树林看似毫不起眼,其实却隐含着诸多凶险。但一想到峨嵋”无悔”师太将小兰托付给自己,岂能因眼前的凶险而踟蹰不前;更何况自己一身超绝的武功,即使遇到了少数几位不出世的绝代高手,亦不难全身而退,自持艺高胆大,在幽暗的林中仍是一往无前。

  约莫搜寻了半个时辰,只听得耳边虫声吱吱、风声咻咻,哪有一点人声的模样?时届黄昏,但这片小小的梅林内却是异常阴暗,丝毫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夕阳余晖,就如同入夜一般,更显得鬼气森森。饶是”瀚海青凤”艺高胆大,也不免感到心中发毛。

  ”莫不是调虎离山之计?”旷如双脑中灵光一闪,心知要糟,连忙施出”轻烟袅袅”的绝世轻功,整个人化成一股白色淡烟,朝林外飘去。”轻烟袅袅”在江湖中失传了四十余年,和武当派”雪上无痕”并驾齐驱,较之”草上飞”又高深了许多,没想到竟然出现在以袖中剑扬名天下的旷如双身上。

  旷如双奔驰了约一柱香的时间,越来越觉得不对。”凭自己的轻功,奔驰了这么久,早就该回到了客栈,怎么现在竟然连一小片梅林都出不去。”

  她不禁忖道:”难道这片林中有鬼?”

  当下杏目微抬,四下张望,脑海中更绞尽脑汁地寻找曾经见过的任何阵势。

  但小姑娘从前只想道要学好武功,仗剑行侠,对两仪四象之术每每敷衍了事,真正见过完整的阵法也只有武当”两仪剑阵”,想要破周济世的”正反九宫八卦阵”,谈何容易?

  这时她心中懊悔非常,想道:”若是自己从前肯好好的对阵法痛下苦功,今日便不会被困在这儿一筹莫展了。”

  周济世这正反九宫八卦阵,其实是一个内正外反、死生重叠的九宫八卦阵,里面的正九宫和外侧的反九宫交错重叠。虽称不上有多么艰深神妙,但想要困住旷如双,已是足足有余。

  被困在阵中的旷如双,充其量也只能看出内九宫的生、死、巽三门,更别说是破阵而出,在阵中东绕西绕,最后又被逼回了原位。她原本想:”把你这片树林毁了,就不信你还能作怪!”可是没想到只要一砍树,阵势便一片旋转,连原本看得出来的部分都消失无踪,有时甚至一阵天旋地转,海啸山崩。被困了数个时辰后,虽然心急如焚,还是只得重回原点,循正规之法破阵。

  周济世低头仔细打量着怀中绵羊,手中轻薄依旧,胯下却不敢稍动,生怕惊动了谢小兰,唤醒了她的理智,到时横生枝节,反而不妙。

  藉着短暂的休憩,他这才仔细地打量着谢小兰的双腿。眼前所见,是金黄色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而修长的曲线;一双纤足只手可握,脚指长约近吋,大小适中,幽香薰人,真可谓天上少有、地上无双。周济世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蛋,之前慌慌张张的,竟然不懂得欣赏如此尤物,当下更是下定决心,非彻底征服怀中佳人不可。

  这时周济世轻轻翻转谢小兰柔细的纤腰,呈半跪趴的姿势,同时慢慢将自己的阳具取出。正在半晕眩、半睡着的谢小兰嘤咛一声,却没有醒转过来。

  他将双眼凑上谢小兰玉门、后庭之旁,看得他口水直流,连呼蠢材,竟然差点错过了这世上最美之物。眼前两片大小阴唇色呈粉红,成半开状,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金褐色的柔软肌肉上满是两人的结晶,浓稠的白色液体不时低将下来,浓密、湿黏的阴毛不规则地紧黏在阴门及大腿内侧上;菊花蕾上几撮短短的肛毛,包围着海参般的后庭,有如活物般缓缓吞吐收缩,嫣红略偏褐色的肛门看得才刚射精的周济世再度勃起。

  想起自己从前玩的,不是妓院里的妓女,就是随便掳来不会武的民家女,所看到的肛门,都是呈深褐色的恶心外观,哪有色泽如此高雅,还散发出淡淡幽香的后庭?当下也顾不的顾如双何时会回来,就准备再度和谢小兰共赴巫山,云雨一番。

  于是周济世伸出双手,一边插进了黏胡胡的阴道,便是一阵强力抽插,另一边则伸手沿着谢小兰的浑圆丰臀,徐徐摸向两股之间粉红色的菊花蕾。

  才刚高潮不久的谢小兰忽然被下体的刺激激起久违了的灵明,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如同母狗一般趴跪在床上,而周济世分明再自己隐密处大肆赏玩,一阵强烈的抽插快感立时淹没了谢小兰,但伸向菊花的手指又再度唤醒她的羞耻感,拚命地紧缩自己的肛门,口中惊慌地叫道:”求求你……不要……脏……啊……”一颗皓首无意识地随着阴道内手指抽插的节奏左右摇摆,鼻中淫秽地发出阵阵娇喘。

  周济世手指刚插入她的后庭,便见到辐射状的肌肉惊慌地朝内收缩,如同海参一般,手中更是变态的深深插入。

  谢小兰只觉得肛门内直肠被一根手指完全塞满,强烈的羞耻心和全身的炽热闷涩感使得她呼吸困难,非得用全副精神抵抗后门的侵略,根本无暇顾及前门的激烈抽刺,以及周济世在大小腿后侧的舔舐,口中银牙紧咬的哼声,更转为啊啊娇媚轻柔的浪叫声。

  这时谢小兰唯一被禁制的中庭大穴业已在激烈的暴风雨下被冲开,但谢小兰经过了两个时辰多的爱抚、性交,全身酥软无力,如同一瘫烂泥,连口中的浪叫声都已无暇顾及,哪里还有精神去注意这些?

  周济世接着将菊花蕾拉开,内壁上鲜红的的嫩肉便整个暴露在眼前。谢小兰不禁”啊”的叫了一声,双眼羞耻地紧闭,雪颈微扬,椒乳乱晃。周济世将舌头贴上向外番的菊花,就是一阵吸吮舔舐,口中不但没有一丝异味,甚至还传来一股淡淡幽香。

  ”呜呜呜……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经过长时间的折磨,谢小兰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周济世抬起头来一阵淫笑,说道:”这么香的肛门我还是第一次闻到,老子享受都来不及了,还想要我放了你,真是蠢蛋。”

  接着又低下头自顾自地品尝肛门,玩弄一双椒乳和阴道的手上更是不停加速。

  在这种情形下,即使是海中冰山也不得不融化,更何况是才享受过云雨之乐的谢小兰?渐渐地,连谢小兰也可以听到自己下体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柔弱的哭声中也夹杂阵阵快意的浪叫哼啊声,淫靡地应和着周济世的玩弄。

  这时周济世将自己下体移向谢小兰的上身。本来他之前就想让谢小兰为他口交,只是怕她羞忿之下,一怒咬掉了自己的宝贝,现在见她哼啊直叫,玉体乱颤,

  想必欲念横生,便将自己的肉茎移向她面前。

  狂乱中的谢小兰脸上忽然碰触到一根热腾腾的坚硬肉棒,睁开眼来,只见眼前鼻尖处顶着一根丑恶肉棒,蕈伞一般的龟头上还留有一条细长的白线,分明是刚才插进自己秘洞的阳具,两粒肉袋左右晃动,上面纹理分明,只羞窘得马上闭眼转过头去。

  周济世捏开谢小兰桃腮,腰部一挺,便整根连肉袋插了进去,接着一连串的活塞运动,仿佛把谢小兰上面的嘴儿当成了下面的嘴儿。

  谢小兰虽然全身酥软,但女儿家总是害羞,更何况这根肉棒的主人正在强奸自己,即使无力吐掉,也不愿为其口交。谁知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强烈快感,原来是周济世手口并用,右手在肛门内壁抽插抠挖,一张巨灵似的大嘴像张网子似的包裹住整个阴道阴核,深深一吸,吸的谢小兰全身一畅,身子一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体一道前所未有的洪流夹杂着蜜汁尿液,一古脑儿喷了出来,口中无意识地学周济世一阵吸吮搅动,一条香舌更自然地在阴茎下、肉袋上用力舔着,根本没察觉到一阵直冲脑门的臭骚味。

  约莫抽插了盏茶时候,周济世只觉得浑身一畅,身子一抖,狂吼一声,便在谢小兰口中射出一堆精液。谢小兰忽觉口中肉柄射出一股又热、又浓、又稠、又骚的液体,直射入口中喉道,直觉地连忙将肥大阳具整个吐出,接着脸上一阵温热的感觉,原来是男人的精液射在脸上,正冲向高潮的她呼吸困难,连觉得恶心的力量都已失去,便只得任由它留了满头满脸。

  再度将谢小兰翻转过来,周济世连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今日的精力比起往常持久了许多,刚射完精的阳具依然怒目横睁,一柱擎天,一点也不似平常一泄千里的窘状。

  看着怀中的娇美丽人嘴角、脸上尽是白糊糊的黏稠精液,杏目紧闭,媚眼含春,娇庸无力地只能大口大口的直喘气,心知这是征服她的最佳时机,肥大阳具对准早已湿润黏滑的玉门关,腰部猛然一挺,”噗嗤”一声,粗肥的丑恶阳具便整根插进了谢小兰体内。

  浑身脱力的谢小兰这时哪还能够想到什么道德伦理、贞节形象,只得毫无反抗地接受身体官能传来的快感,”啊”的一声尖锐娇呼,语气满是满足的快感。

  周济世眼见原本英姿勃发的谢小兰终于抛弃适才咬紧牙关的抵抗,狂乱地叫出声来,心中兴奋难当,更是奋力驰骋,尽情肆虐,手上口中更是不停轻薄这怀中胯下的赤裸羔羊。

  这时谢小兰只觉得下体传来的猛烈抽插快感整个盖过了其它五官所传来的感觉,眼前天旋地转,连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都看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己口中正不断加大淫乱叫春的音量:”……嗯……啊……嗯……啊……啊……”无意识地将两只修长的玉腿无耻地紧夹着周济世的腰部,仿佛希望他的男根插得更深更猛。

  两人淫乱的性交行为持续了大约一柱香时间,周济世突然感到肉棒周围阴道内壁的软肉一阵强力的旋转收缩,比起在口中时的唾液香舌滋润,更加舒服百倍千倍,便再也支持不住,再度嘶吼一声,将一道滚烫的洪流喷洒在谢小兰体内。

  同时只见谢小兰浑身不停颤抖,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香舌紧缠住周济世粗大的舌头,双手环抱他的肩头,手指深陷周济世背上肌肉,”咿啊”一声前所未有的狂呼娇喘由一张樱口中传出,如同晴天霹雳般,双腿一阵筋脔抽绪似的紧紧夹住周济世的腰臀,好似要将他挤得一滴不剩似的。

  射精后的周济世只觉得仿佛被掏空了般,浑身脱力,只能整个人如同死猪般地瘫在谢小兰的玉体上;谢小兰更是如同灵魂出窍般,累得连脸上口中的精液都无力擦干吐出,整个人呈大字形瘫软在床上,沉沉睡去,全身上下只有双腿还有余力无耻地紧夹住周济世的双腿,任谁也看不出这名赤裸裸躺在床上,和一名身材瘦小的猥亵男子紧紧结合的绝世美女,是不久前在武林大会上,连败四大高手的年轻女侠,反倒像是千人骑、万人跨的淫娃荡妇,正无耻地享受和男人苟合的绝妙快感。

  旷如双这时虽心急如焚,疲惫的娇靥上仍掩不住喜跃之色,修长的身影如同白烟一般,迅速地穿过两株窄小的梅树间,回身一掌便劈向其中一株的根部,”轰”的一声巨响,只见地上一片竹屑,小小一片梅林仍在十丈之遥,原来刚才困住自己的,不过是数十根矮竹罢了。阵势既破,也顾不得身上疲劳,便运起绝世轻功,朝来路飞奔回去。

  第三章

  正趴在谢小兰身上休息的周济世,经过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一看时间,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光了,这才想起还有个旷如霜来,也不知她何时回来,要是目下回转的话,就算是平时也不是她的对手,更别提当下经过数番淫欲,己是强弩之未的自己所能对抗,经过一番思索後,急忙将昏睡中的谢小兰的昏穴制住,起身穿衣之後,再将赤裸裸的胴体以棉被捆扎妥当,就待抬起谢小兰离去,这时由屋外远远传来一阵衣袂破空声,周济世暗道不妙,匆匆在桌上沾水写了几字,便带着谢小兰跳窗而出,随即找了个地方掩起身形。

  方才藏妥,便见一条白色身影疾射而来,分明正是旷如霜,周济世更加屏气凝神,不敢稍动分毫,深怕稍一不慎让旷如霜给发觉,岂不枉送性命?

  旷如霜经过一阵急赶,终於回到客栈,也不待叫唤,随即跳墙而入,疾奔谢小兰房间,甫一进门,却不见谢小兰身影,心中暗道∶「不好!果然中计了。」

  环目四顾之下,只见桌上以水写着∶「欲寻小兰,村北五里处,山神庙中一会」。

  此时的旷如霜早已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当下不及细想,立刻一展身形,如迅雷般朝北电射而去。

  看到旷如霜如此快捷的身法,周济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中暗暗叫道∶「好险!要是再慢一步的话,一定性命难保,看样子这丫头的功力要比谢小兰还要高上几分。」接着脸上露出一抹阴森的冷笑说道∶「笨丫头,现在先让你得意,等明天┅┅嘿嘿┅┅我倒要看看你怎麽逃出我的手掌心┅┅」语毕,抱着谢小兰朝着大牛家奔去。

  回到大牛家中,将昏迷中的谢小兰放在床上,随即再回到客栈,见旷如霜尚未回转,只见掌柜正独自坐在堂上打盹,偷偷将掌柜给制服之後,随即易容成掌柜的模样,匆匆布置一番之後,便回到客堂之中,静候旷如霜回来自投罗网。

  且说旷如霜赶到村北之後,遍寻四处却那里找得到破庙所在,这才知道又再次中计,不由得恨恨骂道∶「好个狡狯的贼子,最好不要落到姑娘手上,不然看我怎麽收拾你!」心中却不禁为下落不明的谢小兰担忧起来,想到自己受她师父所托,如今却不慎将人失落,亏得自己行走江湖多年,竟然连连失算,不禁暗暗责怪自己太过疏忽。

  经过一番自责之後,旷如霜心想,还是先回客栈看看,是否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以便追寻兰妹下落,打定主意後,立即又朝客栈驰去。

  回到客栈,只见客栈掌柜当面迎来,口中招呼着∶「大姑娘,您回来了,要不要吃点什麽?」旷如霜答道∶「不用了,你有没有见到我兰妹?」掌柜回答说∶「您是说另外那位姑娘吧,她不是在房里吗?对了,说也奇怪,今儿个晚膳时也没看她出来用膳,是不是有什麽事呢?」

  想了一想,这些乡下人也没什麽好问的,旷如霜挥一挥手说∶「算了,没什麽,你先下去吧。」说完,便朝谢小兰的房中走去。

  到了谢小兰房中,旷如霜四下查看,只见谢小兰的行囊宝剑尚在,只是人却不知所踪,床榻上的被褥也不翼而飞,正在百思不解之时,突闻掌柜在外叫道∶「姑娘,我来给您换茶水了。」旷如霜经过大半天的奔波,此刻也觉得有些饥渴,偏偏谢小兰失踪一事弄得食欲全失,这时见客栈掌柜送来茶水,於是便开门让他进入。

  只见那掌柜提着一壶茶走了进来,嘴里说着∶「两位姑娘,不知什麽时候用膳,咱们这小地方可不比那些大城镇,再晚些可就┅┅」说到这里,突然发现房中只剩如霜一人,便急忙问道∶「怪了,怎麽没见到那位姑娘?又没见她出门?」

  旷如霜正当烦躁,挥了挥手说∶「算了,你将茶放着就好,先出去吧!」只听那掌柜的嘴里犹自咕哝着,也听不清说些什麽,便将手中茶水放置桌上,回头将门带上,便自走了出去。

  旷如霜一再检视,却仍不见任何线索,越发觉得烦燥不安,於是倒了杯茶,边喝边思索着,这时化装成店掌柜的周济世,眼见旷如霜将茶喝下,悄悄的布置一番,便蹑手蹑脚的离开客栈,朝着村外密林奔去,此时旷如霜正在房内焦急不已,对着谢小兰的失踪感到万分自责,却又无计可施,不知不觉间己将假冒掌柜周济世送来的茶水喝去半壶,忽然间由房外传来机簧响声,一道白线破窗射入,旷如霜身形一闪,急喝一声∶「什麽人!」即时穿窗而出。

  待旷如霜飞身而出,只见四处空荡荡的,那有丝毫踪迹,再回到院内一看,只见地上插着一支弩筒以及一支线香,机簧上绑着一条细线,仔细一看,线上还存有烧灼过的痕迹,分明是一般江湖宵小所使用的定时弩,待回到房中一看,地上一颗白色弹丸正缓缓冒出袅袅轻烟,旷如霜急忙屏住呼吸走近一看,却是一团纸团。

  旷如霜心想此事必和谢小兰有关,为恐中毒,急忙将门窗打开,静待烟雾散去之後,言才取来竹筷,小心翼翼的将纸团摊开,原来纸团之内尚包着一颗赤色弹丸,纸上草草写着∶「为报大鬼之仇,暂借谢小兰一用,如欲寻人,今夜亥时村郊密林见,过时不候,後果自负。」其上并未具名,旷如霜一声怒哼∶「藏头藏尾的鼠辈,要是兰妹有什麽差错的话,看我怎麽收拾你!」

  见到周济世的留言,旷如霜虽然心中隐隐觉得不妥,但由於目前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不得不走上一回,旷如霜暗想∶「只要自己小心提防,我不信他能弄出什麽花样来。」看看时间尚早,旷如霜心想还是早些时候到达,也许可以撞破这奸贼的诡计,当下毫不迟疑,立即朝村外疾奔而去。

  待旷如霜到了村外,在约近树林时,随即缓下身形,虽然四下一片漆黑,可是旷如霜的功力深厚,藉着微弱的星光照耀,依稀可见林中一条灰色身影正在地上忙碌着,不知在作些什麽,一旁地上还有一个大约人大的长形包裹,推想正是谢小兰,旷如霜急忙提起轻功,藉着林木的掩蔽,悄悄的朝着地上包裹移近,打算先将谢小兰救出,然後再好好的教训这个恶贼一番。

  周济世表面上十分忙碌,其实早己见到旷如霜的身影,当下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静待旷如霜入彀,只见旷如霜慢慢掩近包裹,看周济世尚离约有三丈之远,立即毫不迟疑飞身上前,伸手抓向地上包裹,方一触及,只觉手上传来一阵刺痛,暗道一声不好,由包裹中冒出一阵白烟,随即将旷如霜整个包围住,禁不住起了一阵晕眩,伸手一看,几个针刺小孔正泊泊冒出黑血,旷如霜暗道∶「好厉害的毒药!」才一转眼间,整只右臂已毫无知觉,这时耳中传来周济世的阵阵狂笑,急忙将右肩井穴制住,以防止毒气蔓延,并运功逼住毒气,正待擒住周济世以逼出解药以及追问谢小兰的下落,谁知举目一望,原本矮小的树林竟突然变成参天巨木,那还能见到周济世的身形。

  周济世一见旷如霜中计,不由得一阵狂笑,原来他早就料到旷如霜必定不会依时前来,因此才以定时弩将纸条留给旷如霜,同时先前茶水之中早已加入慢性的散功粉,那怕她功力再高,最後中毒受擒只是迟早的问题罢了,同时为了安全起见,又在四周布下了逆行八卦阵,经过这番周密的计画,就不信旷如霜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去。

  旷如霜一看四周景物全变,心知又再落入阵势之中,此时脑中阵阵烦躁,那还能细查到底是何种阵势,於是盘坐在地,打算先将毒气逼出体外,再好好详查出阵之法,谁知方一坐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