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孟延洲越发的愤怒。
他想到韩婕在电话里面说的话:是,我当初是骗了你,但我真的很爱你啊,你也说了你爱我,很爱很爱我,为什么不肯原谅我?爱情应该是世界上最坚硬的墙,什么都不能打败,你这样对我,你对我的还是不是爱情?
他沉默。
韩婕继续:我知道,你现在只是很难受,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做再让你难受的事,我保证,你原谅我吧,我出差回来就立即去找你。
孟延洲握着电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就一定会原谅你?
韩婕愣了愣:我只是相信,我们这五年多的感情不是白来的……
他终于笑了,将手机也摔了。那个女人不就是认定了他一定会等着她吗,她算定了,他心中的妻子是她,所以才会这么有恃无恐。
孟延洲突然厌烦起这样的自己来,活在别人的认定里,好像就一定按照别人所想做事。所以,在看到倪千语那一刻,他几乎没有考虑的问她:卖吗?
他说出这句话,连自己也有点诧异,他隐隐有点期待,却又担心事情会向自己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可她点头了。他有点失望,这就是女人?
不过他也没有反悔,虽然他对眼前这个女人没有感情,可她长得不错,也许并不算绝美。可她美得挺独特,哪怕是穿着护士服,也忽视不了她那张脸,妩媚,却并不张扬,带着压抑的美,反而挑起人的感官。
他先是摸上了她的胸,和想象中一样的柔软。这一刻,他忘记了自己分手后的女友,只想沉醉在这温柔乡中,大脑里闪过的是自己看过的那些成人片子。
他撕扯着她的衣服,想要剥开她的外衣,认真看着这具身体的实质。
说不出的激动,尤其是她一双眼睛瞧着自己看,颇有诱惑力。
他不得其法,没有解开她的胸衣。不过她却拉起他的手,指引他去将她胸衣解开,甚至还在他耳边小小的挑逗了一下,“没有解过还是忘记怎么解了?”
她在他耳边吐气,让他更是心痒。
他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却又不想让她看出来,明明手足无措,却又装作很淡定。凭着一股儿激情和看过的片子行动着。
只是他的第一次还是挺纠结,倪千语大概也看出了他的紧张,有意引导着她。他的激情来得很快,前戏不足,直接就进ru她,疼得她直皱眉。
孟延洲也看出了自己让她不舒服,可那刻也考虑不了太多,体内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管不了别人,也不管她能不能受住,就在那里横冲直撞。
倪千语脸都白了,额头冒出了冷汗,但她身上的男人这一刻却找到了乐趣,动作越发激烈起来。
过了许久,身体里的疼痛才少了,她也开始慢慢适应。
孟延洲从未做过这种事,哪怕以前也自己动过手,可这样面对一具女性的身体,他显得格外兴奋,这种兴奋让他暂时忘却了他shen下的这个女人不是他的女朋友,他也会在一个陌生女人身上得到快感。
她的腿很修长,缠绕着他的时候,很痛快。
还是有点陌生感,所以他并非吻她。双手捏住她胸前的浑圆,捏搓个不停,直到那处完全变成两团大红,在周围的皮肤映衬下,更显得诱人。
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含住那顶端,轻轻的咬着。只是xia体也不忘狠狠的冲|击……
陌生的情|潮像打开了他身体的一扇门,让他接触了自己过去从不曾接触过的事物。大学的时候,那些室友在寝室里大言不惭讲述着这种天堂般的感受,如今他自己也体会到了……那一刻的美妙,只有身临其中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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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退却后,孟延洲自然也显得懊恼,他做了他从来以为自己不会做的事。想到过去同韩婕聊起的美好未来,有点痛恨起自己来。但他又问自己,打算原谅韩婕了吗?他对自己摇摇头,他不会原谅,只是不愿意接受自己分手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和另一个女人发生关系。
让他更为不舒服的是,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共相缠|绵的女人,她并非处|女。
想到之前她的引导,那个时候就应该知道她并非什么纯洁佳人。明明那应该是好事,这样的女人才玩得起,才不会哭着闹着要你负责。
但偏偏他有点不舒服,他想了想,大概这是自己的第一次。
事后,他按照自己所言,给了倪千语一万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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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延洲并没有想过再和倪千语再有交集,只是刚接触情|潮的男人,有事无事的便想起那一夜,还有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kuai感。
偶尔想起时,他跑进洗手间,脑海里幻想着倪千语脱|光衣服时的摸样,好似一具充满圣洁光彩的身体,而那具身体能让他光想象起来都充满激情。
那段时间他自己的情绪也特差,朋友们都劝着让他和韩婕复合,毕竟都交往了这么久,他却想要对自己负气一般,证明他并非一定要韩婕不可。
他的某些朋友对韩婕的印象也并不是很好,带他去了夜店,里面有不少漂亮女生,而且都是玩得起的。以前他不想韩婕误会生气,鲜少出席这种场合,更不会与别的女生有任何瓜葛。但现在,他显得无所谓了。
那个女生的香水味很浓,坐在他身边。
他有点不舒服。
女生见他没有反感,在孟延洲朋友的示意下,用手摸着他的脖子,甚至缓缓的摸进他的衣服,挑逗意味甚浓。
孟延洲突然抓住女生的手,笑了笑,“你的手很好看。”只是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站起身,和朋友说有事要先离开。
出了夜店,他却给倪千语打了个电话,“今晚有空吗?”
那个女生用手摸进他衣服里时,他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想念倪千语的手抱住自己脖子的感觉,还有两人都激动时紧紧抱紧彼此的急切感。
他不得不承认,那一刻天堂的滋味,他一直很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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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后,倪千语便和孟延洲有意无意的来往了,完事儿后,他有时会给她留下一张卡,她也照单全收,不会拒绝,却又不会主动找他开口。她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三分情人两分暧昧五分陌生人,除了在床上能有很好的默契,在床下时,她完全不知晓该如何和他相处,还好,他们本来相处的机会便不多。
这一年多来,孟延洲变化挺大。倪千语偶尔想起来时,她还挺怀念当初那个看上去什么也不懂的毛头小子,现在毛头小子迅速成长为男人,让她还挺不习惯。孟延洲的变化挺大,一年的时间而已,他便迅速成长起来,眉宇间不露情绪,话少,总一副能看透你的表情。好像倪千语的出现就是加速孟延洲成熟起来的催化剂,让他迅速变成男人。
因为孟延洲的关系,倪千语常常请假,次数太过频繁,她自己也觉得挺不好意思,干脆就辞职了。
她无意在孟延洲耳边开口,当天他便留下了一张支票,她想这是一个很懂得起的男人。
孟延洲并未同韩婕复合,这让她内心愉悦,至少不必背负道德的枷锁,哪怕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挺不上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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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的时间很长,这场雨比她睡觉的时间还长,好像无休无止似的。醒来后,她趴在床上,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雨。雨已经小了很多,窗边不远处的树叶随着雨滴落下一闪一晃着。
每到下雨天,她的心情都好不起来。
她从床上爬起来,换了衣服。放水在洗衣机中,定了时间洗昨天换下来的床单,这才拿着伞出门。她去到最近的药店,买了避孕药,不敢吃紧急避孕药,只买了长期避孕的药,想了想,又让店员多拿几盒出来,以防出现特殊情况。当她将后一句话说出来时,对方诧异的看她好几眼,似乎怀疑她的职业一般。她觉得自己的脸皮大概也越来越厚,对方看她,她就笑着看回去。
以前不明白,后来她知道了,只要你脸皮够厚,就不用害怕有人伤害你了。
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在没有准备好时就生孩子,更不能接受意外。她始终无法了解,怎么会有人愿意一个人生下孩子,看似伟大的母爱,实则无比自私,让孩子生活在单亲家庭,受尽别人的冷眼,而母亲则以爱情的名义告诉孩子那是爱情的结晶。
她想,女人果然自私,而且还要拉着爱情垫背,她永远都不会成为那样的女人,她如果要生孩子,绝对在能给这个孩子温暖的家为前提。
买好药之后,再回公寓,就着开水便吃下。
自动洗衣机里面的床单和被子也已经洗好,她拿出来,一个人慢慢的折叠起来,然后规规矩矩的放在晾衣架上,挂在阳台上的绳子上。
做完这一切后,她呆呆的坐在阳台上,一会儿看着外面的小雨,一会看着随风左右摇晃着的被单。
她很难受,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难受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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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千语还是来到了左家,站在别墅外面,迟迟不敢进去。
在过去,每一次站在这里,她都会很恶毒的讥讽倪紫絮一顿。
左敬涛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很有担当且敢于闯荡的男人,他和其妻子一起打拼,不怕苦不怕累,终于打拼出了自己的事业。两人终于过上了好日子,左敬涛不但没有嫌弃自己的妻子越发老,对自己妻子越来越好,逢人便说,自己最该感谢的人便是自己的老婆,没有她,便没有自己今天的成功。
这一栋别墅,完全按照左夫人的喜好建立。然而没有等到别墅建好,左夫人便生病过世了。
左夫人过世后,左敬涛心灰意冷,无心打理自己的事业,也没有心情做任何事,人越来越颓然。还是因为他的女儿左苇玲,才又一次振作起来,只是事业已经大不如前,只能说还能混日子罢了。
就是这样一个挺不错的男人,却愿意心甘情愿的娶了倪紫絮。让倪千语每次想起,都忍不住想,人最大的资本还真是要活着,否则即使你运气好嫁给一个好男人,也没有命来享受。
过去那么多年,她曾不止一次的诅咒孟紫絮绝对过不上好日子,可倪紫絮就能够那么厉害,嫁给了一个好男人,将她的诅咒当成儿戏,狠狠给她扇了一耳光。
她站在别墅前,久久不动,就像从前一样,她多希望,还可以诅咒那个女人。
倪紫絮,她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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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苇玲出来倒垃圾,看到倪千语站在雨中,这才走过来,“来了怎么不进去?”
左苇玲对倪千语的感情不深,但并不会讨厌。事实上左苇玲很感激倪紫絮的出现,让自己父亲脸上多了许多笑,人也看着年轻了不少。自从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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