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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手一指,说:在那边的岩石上刻的。

  走,我去看看,你到底题的什么字?

  你最好不要去看。

  哈哈,你越不让我看我偏去看。说完站起身来向那边走去.我只好起身,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她的身后。

  第6卷二七〇、恶作剧

  霹雳丫走到我刻字的地方,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边看边不住咂舌,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看完之后,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吕大聪,这个耷拉葱是不是就是指你自己?

  是啊,没错,就是本帅。

  还本帅呢?你看你写的这破东西,压韵倒还说得过去,但是淫气太荡,有煞风景。

  不是我愿意淫气太荡,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川流峡我看明白了,这个势欲钻是个什么东东?

  嗨嗨,这首诗的精华就是这势欲钻三个字。

  哼,我看这三个字流里流气的,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走,我带你去看看势欲钻到底是什么东东。

  说着,我就用手牵住她的手,向势欲钻走去,走到刚才我们坐的地方,用手指给她看。

  她看了会,很是不明白,不解地问:不就是一个高坡吗?有什么稀奇的。

  nnd,这么明显的景象霹雳丫竟然没有看出来,说明她的确不谙此事,不像老子这般久经风月的。

  霹雳丫可能没有见过男人的*弟弟,那只好让她上坡顶去参观一番了。这样也好,她没有看出来也是个好事。

  我又带她来到势欲钻的坡顶,伸手指着下边的川流峡对她说:你看川流峡的全貌,看看到底像什么?

  霹雳丫被我弄得糊里糊涂,她瞩目仔细观看起来,看着看着她的脸色红红了起来,鼻子里一哼,俊脸拉的很长,很是气愤地样子,怒目瞪视着我。

  nnd,这丫怎么突然变脸了?本想让她夸奖老子几句,看来是弄巧成拙了。

  吕大聪,你的思想怎么这么下流?这么个美好的地方竟然被你亵渎成了这样。你说的势欲钻是不是就是我们现在站的这个高坡?

  嘿嘿,嗯,是的。我边回答边往后退了两步,防止这丫突发霹雳,嬉皮笑脸地看着她。

  霹雳丫突然用手一指下边,表情惊愕地说:快看,下边怎么了?

  我一惊,急忙伸头向坡下看去,下边没有什么稀奇的呀?我忽地醒悟过来,但已经晚了。霹雳丫旋风般扑倒我的跟前,我的头还没有转过来,她的两只手已经快速准确地扭住了我的两只小耳朵,硬生生地把我的头搬了过来。

  耷拉葱,你这个小色狼,你臭拽是不?你作的那诗太下流了……

  霹雳丫边说边骂边手上用劲,后边嘟噜了些什么,老子也听不进去了,光知道疼了。

  啊……啊……奶奶的,快放手,你想把老子扭死啊,哎哟……

  坡下已经有人发现我们两个了,大声喊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呢?……哈哈……

  霹雳丫扭着我的耳朵把我拽到大树后边,躲开其他驴友的视线。

  奶奶的,你快松手,不然,我要喊人了。

  你敢……她说了你敢二字后,忽地伸嘴咬住了我的下嘴唇,这是防止老子再大声喊叫。

  你敢咬老子,我伸出双手将她紧紧抱住,伸出舌头狂舔她的上唇。

  霹雳丫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松口将我推了出去,娇嗔地看着我,我双手抚着被她扭的发烫的耳朵,嘟囔道:你奶奶地怎么这么眼蛮?

  她突然对我做了个鬼脸,忍俊不住,呵呵笑了起来,越笑越厉害。刚才她对老子如此眼蛮,但从她的眼神中能看出她这般扭老子的耳朵咬老子的嘴唇,很大程度上是在搞恶作剧。

  最后,她双手交叠按在树上,将额头趴在手上,身子娇颤笑个不止。

  奶奶的,晴一阵阴一阵的,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霹雳丫。我继续嘟噜着。

  她不接我的话巴,只顾笑自己的。突然扭过身来走进我,故意绷起脸来,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有观察力,也很富有想象力,但就是太下流了。

  说完抿嘴强忍住笑向坡下走去。

  此时,好多驴友都纷纷跑过去看老子的“杰作”看不明白的人皱眉苦想,看明白的人捧腹大笑。我急忙走下势欲钻,来到霹雳丫身边,悄声对她说:不要告诉别人是我写的。

  告诉人家这个干吗?又不是什么好事。我想替你遮挡还来不及呢。刚才我想用刀把你写的流氓诗给划掉,已经有人发现了,你看都已经拥过去看了。想划掉也划不掉了。

  老谭同志扭头对我大喊:吕大聪,是不是你写的?

  啊?什么?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走上前去,煞有介事地看了看,摇了摇头,连声说:不是我,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写的。

  我估计那些看不明白的人,是被势欲钻这三个字给困住了,想到这里,恶作剧般地偷着直乐。

  此时天色已渐渐降下黑幕,老谭招呼大伙向山下走去。

  第6卷二七一、狼的传说

  谭大哥,我们到了这里,不到山顶逛一遭,是不是不完美啊?有个男驴友问老谭。

  老谭笑着说:你错了,哈哈,这个地方有个民谣:卧牛山,爬半边,山顶牛背不可沾。如不听话爬到顶,保你事事都完蛋。

  川流峡,伊甸园,爬到此处不向前。保你儿女都齐全,家庭幸福乐翻天。

  老谭边说边哼着这个民谣的曲调,大家都听得明明白白。原来这个卧牛山是不能爬到顶的,最多只能爬到川流峡。川流峡在民谣中被称为伊甸园,果然与老子观察到的一模一样,不由得心中大是舒畅。看来老谭同志很是明白老子作的那首诗的含义。

  老谭哼的这个民谣的曲调很是逗人,大伙都被他逗得笑了起来。

  老谭大声说道:所有的驴友们,请捡些枯干的树枝子,尽量多捡些,到山下后,我们举行篝火晚餐。

  驴友们齐声叫好,纷纷钻到林子里捡拾地上的枯枝。在捡枯树枝子的时候,老子趁机又偷袭了一把霹雳丫,在她的粉腮上狠狠亲了一口,波声脆响,引得旁边的一个老大姐呵呵直笑。

  到了山下,老谭带领大家选了一块靠近山边的空地。这个空地位于山脚和牧羊坪之间,地上没有草,驴友们将捡拾的枯枝都堆放在空地的中央。

  老子这时终于看明白了,此次驴友聚会,其中有10个女的,18个男的,还有几对是小夫妻。

  老谭招呼大家先把晚上睡觉用的帐篷安装好。大家纷纷动手开始在牧羊坪上安置自己的窝。在这厚厚的草坪上搭置小帐篷,就好象身处地毯上,光想想就很是舒服。霹雳丫先从我的旅行包里取出她为我新买的折叠帐篷,摊开一看,竟然很大。

  我问她:这里边能睡几个人?她说可以睡两个。将帐篷固定好撑起来,她又铺上了充气的防潮垫子,并把我的睡袋放在垫子上。

  然后,她开始动手去安她的折叠帐篷,我一看大急,急忙说道:这个能睡两个人,你干嘛还要再支个帐篷?

  哼,你想的倒美,谁和你睡一个帐篷?各人睡各人的。她边说边手上不停地干着。

  我上前制止住她,说:你最好和我睡一个帐篷,你睡你的睡袋,我睡我的睡袋,互不侵犯,你怕什么?

  她的脸色红了起来,很是固执地说:不行,还是各人睡各人的。

  你真是拗,我让你和我睡一个帐篷,没有半点非分之想,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我的安全?这么多人怕什么?

  这个牧羊坪是不是个草原?

  是啊,这还用问。

  草原后边是什么?

  什么草原后边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当人们说起草原来的时候,后边紧跟着会说什么?

  ┄┄什么?

  狼啊,人们一说起草原来,后边紧跟着就会说狼,草原上的狼啊。草原不盛产别的,就盛产狼,而是还是大恶狼。

  吕大聪,你不要吓我!

  我没有吓你,我是为你好,你要不信拉到。

  我说完便装着不再和她继续说下去的样子,顺势坐在草坪上望着远方。眼角余光发现霹雳丫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有些害怕地看着我。此时太阳已经落下山去,天空中只有一些太阳的余晖,秋风凉凉阵阵袭来,更显得气氛恐怖紧张。

  ┄┄你说这里真的会有狼吗?

  肯定会有,这些狼白天躲在卧牛山上,晚上就会到这草原上来。况且这里自古以来就是牧羊的地方,狼最喜欢吃羊了,说这里没有狼谁信。

  我这一番信口胡诌,说的有鼻子有眼,霹雳丫的眼中露出惊恐之色。

  ┄┄不会吧?前边不远处就有村庄,这里又不是没有人烟的地方,狼怎敢到这里来?

  她嘴上虽是这样说,但底气明显不足。

  狼不但吃羊,还很喜欢吃人,越有人烟的地方,狼才越喜欢光顾。并且这里既有人又有羊,正是凶猛的恶狼最喜欢来的地方。

  ┄┄不行,我得问问谭大哥去,这地方到底有没有狼。

  不要去问,你要一问,不是制造紧张空气嘛,大家都会害怕的,你要为大家着想嘛。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就按刚才我说的办就行。

  ┄┄你是说我们两个睡在一个帐篷里?

  这是最佳选择,你看着办吧。

  我说完站起身来,往外跨了几步,故意将她抛在那里,但却悄悄地用眼角余光注视着她,看她有什么反应。果然,她犹豫了一会儿,就将她的折叠帐篷放进了包里,并把包塞进了我的帐篷里。

  呜哈哈呜哈哈,大功告成,老子心中一阵窃喜狂喜。小丫,你终于落入了老子的圈套了,掉入了老子这只大色狼的陷阱了,嘿嘿┄┄。

  第6卷二七二、水井坊

  等驴友们都安置好帐篷后,老谭同志招呼大伙围拢在枯枝堆旁,并点燃了枯枝。顿时一簇篝火熊熊燃烧起来,将瑟瑟凉风带来的寒意都驱散开来,大家纷纷露出笑脸。

  由于驴友们是在网上报名的,大多相互之间不认识。因此,在就餐之前,谭大哥提议让每一位驴友先进行一番自我介绍,气氛渐渐热烈起来,似乎都忘记了长途驴行带来的疲惫。

  所有的驴友们将自己带来的晚餐都摆放在篝火旁,并且不论男女还几乎都来了白酒。在这秋冬之交的季节,出来驴行,白酒是必不可少的。看来大家都是提前做好了准备。

  驴友们带来的晚餐大部分都是烧烤的,就着篝火再烘烤加热一番,顿时香气四散,浓郁扑鼻。

  霹雳丫拿出来了买好的一只烧鸡和一只烤鸭,还有一些零吃和矿泉水。

  嗯?这丫怎么没有买白酒?她不会把这最最关键的东东给忘记买了吧?要知道,现在不是夏天,而是深秋初冬季节,在这眼外宿营,如不喝点白酒寒气侵体那还得了。

  想到这里,我悄声埋怨她:你怎么不买点白酒?

  她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而道:你又不擅长喝酒,买那个干什么?

  晕,此一时彼一时,我虽然不擅长饮酒,但也要分时候啊。来到这么个荒凉的地方,还要在这里过夜,不喝点白酒那怎么行?

  嘿嘿,我可不想再看到你醉酒的样子。来,以水代酒吧,给你。她边说边递给我一瓶矿泉水。

  我日哟,这个臭霹雳丫,真是太过分了。我气恼之下,接过这瓶矿泉水来,拧开盖,就往嘴里猛灌了一大口。

  霹雳丫看我将矿泉水刚灌进嘴里,立即欠起身来,用手捂住我的嘴,大声急促地说:不准吐,不准吐出来,必须全喝进去,听到没有?全喝进去。

  我操啊,奶奶的,老子现在是苦不堪言。想立即吐出来但嘴巴被她紧紧捂住了,又听她如此尖声高腔地一阵吆喝,很自然地咕咚一声全部吞了下去,立即又辣又呛地剧烈咳嗽起来,原来矿泉水瓶里装着的是白酒,而不是甘甜的矿泉水。霹雳丫给老子来了个挂羊头卖狗肉,这下把老子害惨了。

  我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她却乐的笑弯了腰。md,老子又被这丫给狠狠地捉弄了一番。

  气的老子用手指着她,想开口骂她,但在剧烈的咳嗽之下,却是骂不出话来。

  其余的驴友们,开始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注目看着我和霹雳丫。等看到最后,都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均纷纷大笑起来。老子让霹雳丫整的给大伙当了一把笑料。

  看我还在不停地咳嗽,霹雳丫有些心疼着慌了,急忙起身用手拍打着我的背,以此减少咳嗽给我带来的苦楚。老子咳到最后,咳嗽的连眼泪也出来了。看她捉弄完老子之后又如此体贴地照顾起老子来,刚才的满腔怒火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是沙哑着嗓子轻骂了她一句:你奶奶滴。

  看我没事了,霹雳丫又呵呵笑了起来,将切成块的烧鸡烤鸭用一根细铁钎子串着,在火上烤了烤递给我。

  等我吃了几块肉后,她喝了一口酒后又将瓶子递给我,让我再喝,老子说啥也不喝了。

  她趴在我耳边,悄声对我说:这个矿泉水瓶装着的酒,是从我哥家里带来的,是上等的水井坊。我本想装一般的酒,但我哥听说你也和我一块出来驴行,便将珍藏多年的上等水井坊拿了出来。你要不喝,可对不起我哥哟。

  我一听,心中温暖无比。这可是满江大哥的一番心意,我要不喝,太也说不过去。于是便和霹雳丫她一口我一口地喝了起来。

  霹雳丫还热情地让着旁边的驴友们来品尝我们的烧鸡烤鸭。但矿泉水瓶里的水井坊却没有让任何人,这个臭丫头,很知道孰重孰轻。

  老子今天实在是累到了极限。昨晚和姚乐乐嘿咻了一宿,今天又驴行了一天,还爬了两座山。要不是中午在霹雳丫的怀里睡了那一小觉,下午绝对撑不下来。

  人累极了,喝点小酒确实解乏,但解乏的同时却是更加地疲乏。大概喝了三两白酒之后,我的眼皮开始掐起架来,困倦潮水般向我袭来。驴友们乱糟糟的说笑声,竟成了老子的催眠曲。

  霹雳丫看着我摇摇欲倒的样子,便起身将我扶进了帐篷里,并将我的球鞋脱下来,打开睡袋,把我给装了进去。

  睡袋这个东东,老子从来没有用过。此番亲自尝试,才知道睡袋很是温暖舒适,里边有一层厚厚的绒毛,即使在天寒地冻中也能坦然入眠。

  第6卷二七三、夜半*吟

  老子进入睡袋没有半分钟就呼呼大睡起来,当真是睡的天昏地暗。霹雳丫何时进来的,偶也不知道。

  睡到半夜的时候,一阵尿急把我给憋醒了,急忙从睡袋里钻出来。

  深更半夜的,你干什么去?

  我扭头一看,是霹雳丫在问我。她正躺在我旁边的睡袋里。

  我要去尿尿。我边说边摸索着找出球鞋穿上,拉开帐篷的拉链从里边钻了出来。

  弯着腰急急忙忙跑到二十多米外,掏出霸王枪,一阵爆雨洒向牧女坪,尿的爽也淫也。老子的这泡大尿,还不知要滋润多少枯草,让它们恢复生机,给人们带来绿色,嘿嘿。

  尿完之后,提上裤子,又急忙往回返。当再返回来的时候,傻眼了。为啥?因为驴友们搭置的帐篷都是一个样的,在黑暗中看到的都是一个颜色,老子不知道哪个是自己的帐篷了。一时大急特急起来。又无法挨个地把帐篷掀开寻找,毕竟还有很多女驴友。想大声喊叫霹雳丫,又怕吵醒了其余的驴友。急的老子在帐篷堆周围窘迫的团团乱转起来。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种奇特的声音,若隐若现,很是诱人。凝耳仔细一听之下,才明白这种若隐若现的声音是男女行那苟且之事时兴奋压抑的*吟声。

  我日哟,这是谁啊?一整天不是走路就是爬山的,怎么还有如此精力鼓捣这些龌龊之事?况且这是在荒郊眼外啊,谁这么有此雅性呢?真他妈的浪漫。

  我蹑手蹑脚遁着声音悄悄地走了过去。果然在一个帐篷里,一对狗男女正在呼哧呼哧地狂办着呢。我将小耳朵贴在帐篷上,里边的动静听的清清楚楚。

  nnd,帐篷里的女子*吟声竟然抑扬顿挫的,煞是好听,引得老子的*弟弟瞬间勃发起来。要知道昨晚老子可是和姚乐乐嘿咻了一宿,体内的精华都已经被抽的净净光光了,一整天都是焉又耷拉地毫无生机。此番竟被这帐篷内的女子的诱人*吟声引得狂劲大发,心中怦怦直跳,呼吸也有些粗重起来。

  如果老子昨晚没有和姚乐乐嘿咻个不停,估计老子此时就会像恶狼一般不管不顾地扑进帐篷里去,将那狗日的男的一脚踹开,让老子来狂办这个女的。

  就在我裆部打伞蹲在那里听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老子的脖子被人从后边勒住了,并且嘴巴也立即被对方用手给堵上了。

  如不把老子的嘴巴堵上,老子肯定会立马大叫起来。在这漆黑荒凉的眼外,突然被人从后边勒住又用手将嘴巴封住,实在是太恐怖了。

  那人轻轻拖着我,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一直把我拖到七八米开外的一个帐篷边,这才松开手。还没等我缓过身来,那人就一把将我推进了帐篷。

  我扭头一看,原来那人是霹雳丫。

  她压低声音问我:吕大聪,你鬼鬼祟祟地在哪里干什么?

  在听里边的人说话。

  放屁。

  真的。

  什么真的?人家说话有什么好听的?我看你的目的不纯。

  我刚才尿尿完了之后,找不到咱们的帐篷了,便开始胡乱找起来,走到那个帐篷跟前,发现里边有动静,就听了起来。

  什么动静?

  ┄┄说话的动静啊。

  放屁。

  那你说是什么动静?

  什么动静你知道,你以为我没有听出来吗?

  啊?你听出来了,什么动静啊?

  滚,你真下流。

  嘿嘿,我以为你没有听到呢。

  你以为就你耳朵灵啊。

  奶奶的,那对小夫妻还真tm浪漫,竟然在这眼外┄┄那个样。

  闭嘴,快点睡觉。

  哦,怎么睡啊?

  还能怎么睡?进你的睡袋。

  此时霹雳丫身上的肉香一阵浓似一阵地往我的鼻孔里钻,又加上被刚才的那对狗男女挑逗起来的情*,老子再也忍不住了,忽地将霹雳丫抱在怀中,将她压在身下,嘴巴准确无误地亲住了她的樱唇。

  她先是激烈挣扎,随后半推半就,最后才和老子配合起来。吻着吻着她竟不由自主地*吟了起来。这下子老子再也控制不住了,情*如排山倒海般卷着巨浪向我拍来,我的爪子开始不老实起来,迅速向下滑去,拽住她的裤腰使劲往下拉。

  住手,听到没有?你再动┄┄霹雳丫看我不听她的,仍在继续耍流氓,忽地将我推了下去。

  让你亲亲就已经是最大限度了,你竟敢还想胡作非为。

  老子虽然被她推了一把,但情*正在燃烧,忍不住上前又将她抱住。这次霹雳丫不客气了,给老子来狠的了,‘啪’的一声给了老子一个耳光。

  第6卷二七四、天公作美

  老子摸着火辣辣的脸颊,怔怔地看着她,体内的情*之火被这丫掴的无影无踪了。不服气地囔囔说着:你奶奶地臭丫,你怎么这么眼蛮?你tmd是腊月生人吗?

  对你这种下流的小流氓,就得眼蛮点,嗨嗨┄┄。她边说边轻声笑了起来,md,这个臭丫头。

  你把老子打的这么疼,你还笑?奶奶地真眼蛮。我继续囔囔着说。

  她突然伸手扭住我另一边的腮帮,狠狠地扭了一把。

  你真tmd是个腊月生人。

  本姑娘不是腊月生人。

  你就是腊月生人。

  你怎么老是说我腊月生人?有什么讲法?

  哼,腊月生人爱动手动爪。

  哈哈┄┄你哈哈什么?你再哈哈老子就来硬的。

  你敢?

  她说完之后,哧溜一下子钻进了睡袋里,并将拉锁快速拉上,将自己藏在睡袋里兀自偷笑个不停。

  nnd,我伸手使劲搓了搓被她又掴又扭的脸颊,又嘟囔着骂了几句,这才钻进自己的睡袋里,没过一会儿,又呼呼睡去。

  清晨是人最容易深睡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听到外边人声喧哗,好多驴友都已经起来了。老子此时睡的无比香甜。霹雳丫连着推了我多次,我才幽幽醒来。

  我将小脑袋钻出睡袋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连连打着哈欠,伸了伸胳膊,在睡袋里活动了活动小体,睡眠充足之后的舒适感觉充盈着我。

  nnd,终于算是恢复了个百分之七八十。如再让老子睡它个一上午,就会彻底恢复了。唉,都是姚乐乐惹的祸。都是她的错,是她爱上我,让我先尝舒服后再受折磨。

  吕大聪,你睡觉的动静怎么这么大?

  我睡觉动静大?大什么大?睡觉能有什么动静?切。

  哼,你睡觉就是动静大,真乱人。

  怎么大了?

  咬牙放屁打呼噜,真快被你吵死了。

  哈哈┄┄,我那是累坏了,累过了劲睡觉就是这个样子。不过,你放心,和你结婚后绝对不会这样了。即使这样,你也会慢慢习惯了的。到时候,我一旦不在你身边,你听不到咬牙放屁打呼噜,反而会睡不着的。

  滚。

  哈哈┄┄哈哈什么?快点起来,别人都已经起来了。

  大家起来后,到山脚边用川流峡流下来的水洗了洗脸,然后吃点早餐,就开始上路了。

  昨天经过一天的跋涉,晚上休息过来后,到了早上就感到全身的肌肉都在疼,尤其是两条腿,更是酸疼无比。老子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驴行活动,小体无法承受这样的徒步运动。

  和霹雳丫商量了多次,昨天已经走了一天了,今天回去是否能够坐车。但霹雳丫坚决不愿意。老子虽然精神焕发了,但全身酸疼不已,无奈之下,只好咬牙坚持跟在霹雳丫的身后踏上了返回之路。

  天无绝人之路,老天爷给你磨难的时候,一定会同时给你机会的。当真是天公作美,走到中午的时候,老天爷竟然下起了雨来。

  雨水浇在身上,虽然很是不便,但心中确实大喜特乐,这下就不用再走路了,必须得乘车了。看着身边过去的一辆辆公交客车,老子感觉那个亲啊!还从来没有感觉过这么个亲法。

  驴友们纷纷挤到路边的大树下避雨,好多人捶胸顿足,埋怨老天爷怎么下起雨来了。

  老子的小眼踅摸了一圈,看起来只有老子心中窃喜,感谢老天爷下雨了。其余的都是很着急的样子,包括霹雳丫在内。

  看这雨势一时半会的不会停下来,我悄声对霹雳丫说:你看这雨,越下越大,我们还是坐车回去吧。

  等等,看看大伙怎么办再说。

  我日哟,你她奶奶的还等什么?老子早就承受不住了,两条腿都已经麻木了,再走下去,老子回家后非躺上一个星期不可。

  又过了十几分钟,队伍里有人等的不耐烦了,便开始嚷嚷着要坐车回去。老子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立即推波助澜起来。

  领头的老谭同志见此情形,对大伙说:真是不巧,天公不作美啊,这雨看来不会马上就停的。这样吧,大家根据各自的情况,想坐车回去的就坐车,想继续驴行的,就等雨停了再走。

  我一听大乐,故意装着无法再继续走下去的衰样,对霹雳丫说:我们坐车回去吧?我的脚很疼,估计又磨起泡来了。边说边使劲皱眉显得很是痛苦。

  霹雳丫低头想了会,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无法坚持了,我们就坐车回去。

  nnd,听她答应了,高兴的老子险些抱住她亲她一口。

  这时,队伍已经自觉地分成了两批,一批是坐车的,一批是继续驴行的。

  老子和霹雳丫就在坐车的行列里。很快一辆公交客车过来了,大家纷纷摆手,客车停了下来。当我们这批人上了车后,客车迅速开走了。

  nnd,终于结束了那缓推慢磨驴拉套的驴行。老子坐在车座上,紧靠着霹雳丫,心中暖洋洋的。

  第6卷二七五、狗屎运

  就在我和霹雳丫睡的香也甜也的时候,客车进城了。

  下车后,霹雳丫将包中剩下的食品都给了我,还递给我一个小盒子。告诉我盒子里边装着的是针、棉棒、碘酒以及创可贴。回家后看看脚上如再起泡,就按照她那办法进行处理。

  我死乞白赖地想把她缠到我那里去,但她说什么也不答应,并柔声对我说还不到时候,到时候自然不会拒绝我。她现在要马上到她哥那里去,满江哥不在家,她要去陪伴照顾她嫂子。

  我只好截了辆出租车,先把她送了回去,再乘车回到家里。

  到了家门口先敲了敲姚乐乐的房门,结果里边没有人,看来姚乐乐回到她丈夫身边去了。想必是老子那一宿的不停嘿咻,终于将她心中那道难以逾越的坎给打通了。

  进的家来,先脱下鞋袜,一阵刺鼻的脚臭味熏的老子直皱眉头。仔细一看,nnd,两只脚丫子上又磨起来了几个水泡。我便按照霹雳丫那办法将这几个新磨起来的水泡消灭掉,附上了创可贴。

  吃了几口饭,就上床呼呼大睡了。

  接下来的两天,老子全身酸疼,直到第三天早上起床后才略感恢复了原状。

  这天一上班,一把手就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里,对我很是热情,让老子受宠若惊,倍受感动。

  扯了会闲话,他突然转入正题:小吕,上级行人力资源部刚才打电话来了解你的情况了,我将你好好地夸奖了一番。看样子你可能要调走,咱们这个支行是个小庙,像你这样的人才是留不住的。

  我晕我靠,老子听他这一番言语顿时摸不着头脑,云里来雾里去。老子就是一个垃圾,扔到人群里就没了影了,平庸的不能再平庸了。说老子是个人才,鬼才相信。老子在这所城市里,无依无靠,更没有大树乘凉。上级行的人力资源部来了解老子的情况,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

  难道是老子在内部网站上频繁发表文章,惹起了上级行的关注?不对啊,老子一共才写了不到十天。短短的十天时间,绝对不会引起上层人物的注意的。

  老子边听一把手说,边苦苦思索寻找着答案,但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说句真的,老子当时从那个垃圾大学毕业后分到这所银行里来,已经是烧了高香,交了狗屎运了。说白了就是让老子捡了个漏,稀里糊涂进了这家银行。

  行长,不可能吧?上级行人力资源部了解我的情况,不代表就是要把我调走啊。我只好实话实说,呵呵,人力资源部出面,一般情况下有两种可能,一是提拨,二是调动。你刚参加工作还不满一年,提拨的可能性不大。很有可能是要调动。

  哦┄┄小吕啊!你如果调到了上级行里,不要忘了咱们这个小支行啊。

  呵呵,行长,这还是没有影子的事呢。

  呵呵,我先和你谈谈。如果真的要调你,调令很快就会下的。

  nnd,难道老子真的又交狗屎运了?我感觉像是在做梦,难道老子的运气这么好,好的要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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