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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不能交叉感染了,你先换上我们这里的病号服再进去。

  她让一个小护士给我拿了一套病号服,让我到隔壁一个小屋里去换上。

  我看着那身条条格格的病号服,心里就发怵,犹豫着没有伸手去接。那个小护士微微一笑说道:你放心,这些衣服我们都是消过毒的。

  我只好伸手接了过来,她又递给我一个单子,说道:先交200元押金。

  靠,这身病号服最多值几十元钱,为啥交这么多押金?我心中如此想,口中没有做任何分辨,从钱夹里掏出两张湿漉漉的百元钞票递给了她。

  没想到小护士又说了一句:里边的病人也换上了我们的病号服,你要连同她的一块交上,一共400元。

  我懒的与她分辨,又拿出200元递给了她。老子现在急着给霹雳丫去输血,你别说要400元,你就是要4000元,大不了老子把信用卡扔给你。

  md,医院里就是坑人,这身破病号服扔到大街上也没人要,竟tm还要200元的押金,太黑了。

  我换好病号服,急匆匆跟着那个女医生走进了抢救室。

  霹雳丫此时静静地躺在床上正在输液,脸色苍白,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似乎睡着了。我看着她这个样子,心如刀绞,疼痛不已。

  那个女医生先从我身上抽了400cc血,我怕不够,请求其多抽点。她和主治医师商量了一下后,又从我身上抽了200cc血。我再让她多抽点,她说这些足够了,再抽你也会危险的。

  我亲眼看着我身上的血液缓缓注入了霹雳丫体内,心中由衷地高兴。高兴的同时,头竟有些发晕。

  那个女医生看了我一眼,问道:是不是有点头晕?

  我点了点头。

  没事的,休息会就好了,多补充点水分。边说边给我端过来一大杯水,让老子很是感动。

  还让再多抽点,抽了600cc你就发晕,再多抽点,我们又该抢救你了。这个女医生微笑着说道。

  过了一刻钟,我看到霹雳丫苍白的脸色慢慢地变得红润了,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高兴的直想大哭一场。

  又过了一会儿,霹雳丫‘嘤’的一声醒了过来,她的神态极其疲惫。我来到她的跟前,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她。

  她怔怔地看着我,有气无力地说:吕大聪,我们这是在哪里?

  我们这是在医院急诊室里。

  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嗓门高了起来,还想起身,但突然之间她又紧皱眉头,估计是牵动到头上的伤口了,哎哟一声又躺了下来。

  那个女医生赶忙走了过来对霹雳丫说道:你不要说话,静静地躺着好好休息。她边说边示意我不要和病人说话。

  我点了点头,轻声对霹雳丫说道:你现在刚刚脱离危险,不要说话了,好好休息,等你好了后,我再把经过告诉你。

  霹雳丫听我这么说,便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没过一会儿,她的呼吸变得均匀起来,又沉沉地睡着了。

  看到霹雳丫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我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全部松弛了下来,全身没了一丝一毫的力气,感觉身体各处都在疼,并且疼痛越来越厉,禁不止轻声哼哟了起来。

  第4卷一八四、伤痕累累

  那个女医生来到我身边,轻声对我说:你别哼哟了,你身上也有很多伤,你躺在那个床上,我给你检查检查。

  我龇牙咧嘴地来到霹雳丫旁边的那个空床上。轻声嘟囔道:刚才没感觉到疼,现在怎么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到处都在疼。

  那个女医生呵呵一笑而道:刚才你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到她身上了,现在她没事了,你神经一放松,身上的伤也开始发作了。

  她边说边开始检查我身上的伤势。她边检查边对我说:你头上有几个包,但没有破。额头和脸颊也青了。你把上衣解开,把裤子撩起来,我再看看你身上的伤势。

  我一听她这么说,感到很是骇然,没想到头和脸伤的这么厉害。便急忙解开上衣,并把裤子撩了起来。

  哎呀?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的擦伤啊?

  啊?很多吗?

  小伙子,你把这身病号服都脱下来吧,我好好给你看看,怎么这么多擦伤?

  我急忙把上衣脱掉,刚待脱掉裤子,突然意识到什么,不敢脱了。

  此时,这个女医生推着治疗架过来了,架子上放着一个大大的托盘,托盘上一应俱全的治疗器械和治疗用品。

  她看我还穿着裤子,问道:不是让你把衣服都脱了吗?怎么还穿着裤子?

  我嗫嚅着说:不好意思,我没有穿*裤。

  她呵呵一笑:那就算了,穿着裤子吧,但你要把裤子拽到大腿根才行,你腿上也有很多伤。

  她边查看边说:你上身有几处擦伤,涂上点碘酒就没事了。但你两个小腿上都有破损处,需要包扎一下才行。

  我抬头一看,两个小腿肿的很厉害,伤口虽然止住血了,但已经都红肿了起来。

  md,这肯定是救那个妇女时被她的电动车给撞的,不然不会这么厉害的。

  女医生开始清洗我两个小干腿上的伤口,疼得我呲呲倒抽凉气。她清洗了一会儿,说道:不行,伤口太大,必须进行缝合,不然很难愈合的,还有可能要感染的。

  nnd,没想到老子身上的伤势也大发了。

  女医生把那个小护士喊了过来,在我的小腿上分别都打上了麻药。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两个小腿上的伤口缝合完毕。麻药劲一下去,竟把老子疼得全身直冒汗。

  这时,那个小护士过来准备给我打针输液。

  我很是惊恐地问道:你干吗?

  给你打针啊,还能干吗?

  伤口不是缝合好了吗?缝合好了就不要打针了。我急促地说道。老子从小就最怕打针了,尖尖的针头往肉里扎,想想都恐怖的不得了。

  那个女医生过来了,严肃地对我说:你到了医院就要听我们的,你伤口感染很厉害,不打针会很危险的。

  我还是拗着不想打。旁边的霹雳丫突然开口说话了:吕大聪,你一个大小伙子,打个针怕什么?听医生的话。

  我听霹雳丫这么说,只好无奈地伸出手臂来让那个小护士给我打针。

  看着小护士手中的尖尖针头,竟tm还散发着刺眼的寒光,便使劲扭过了头并紧紧闭上了双眼,连看也不敢看了。

  那个女医生和小护士看到我这个样子,竟都哈哈笑了起来。

  md,笑什么笑?老子如此惊恐,你们竟然还幸灾乐祸地笑,连点同情心都没有,靠。

  小护士的打针技术很高超,刚感觉到一点刺疼感,就已经扎针完毕了。

  我刚才扭头闭眼正好是对着霹雳丫这个方向,当睁开眼时,正好看到霹雳丫躺在那里想笑不敢笑,最后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不要紧,立即又皱起了眉头,看来她受的伤的确不轻,连笑一下都能牵动伤口疼痛。

  那个小护士给我打完针后,转身想离开,我对她说:麻烦你把外边的那两个同事叫进来好吗?

  不行,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你传达,但他们不能进来,这个房间是消过毒的。

  哦,……既然这样,那你代我谢谢他们!告诉他们,我们都没事了,让他们放心,让他们都回去吧,他们还要值班。

  哦,好的。

  霹雳丫听我说到这里问道:外边怎么还有同事?是谁啊?

  两个保安,当时来的时候是来了三个,一个回去值班了,还有两个在外边等着。

  哪里的保安?

  咱们行里的保安。

  哦,……她还想再继续说下去,那个女医生制止道:不是不让你们多说话嘛?怎么还说?你们两个都要好好休息。

  女医生说完,还白了我一眼,意思是怎么这么不听话。我歉意地对她笑了笑,便不再说话了。

  第4卷一八五、扶她去bsp;过了没一会儿,那个小护士回来了,她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女护士。

  那个小护士告诉我在外边等候的韩班长和苏保安已经回去了。随后她招呼另一个女护士过来要推我出去。

  我很是紧张,连忙问道:你们这是把我推到哪里去?

  把你们两个推倒隔壁的观察室去,这里是抢救危重病号的。

  这两个护士先后把我和霹雳丫都推到了隔壁的一个大观察室去,并警告我不许和霹雳丫说话,让她安心休息。

  我一听索性闭上了眼睛静心休息,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多了多长时间,感觉手背被人捏住了,忽地一下惊醒了,只见那个小护士正站在我床边,俯身捏着我打针的手背。

  我惊恐地问道:干嘛?又要给我打针啊?

  不是,看把你紧张的,现在是给你拔针,都给你输了两瓶消炎液体了。

  哦,我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

  呵呵,你都睡了快三个钟头了。

  说话间,她将针头起了下来。我扭头一看霹雳丫,她依旧在沉沉睡着,脸色已经很是红润。

  睡了这么长时间,估计是休息过来了,全身不再那么酸疼。伸手摸了摸头上的那几个包,感觉也不那么大了。怎么想都没有想起来小脑袋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碰撞的。nnd,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来,仍是心有余悸。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出去,找到厕所狠狠地小便起来,md,快把尿脬鼓开了。

  回到房间没一会儿,霹雳丫就醒了过来,脸憋的通红,紧皱着眉头。我趴在她床边很是紧张地问道:你哪里难受?你哪里不舒服?

  她不说话,闭上眼睛没有搭理我,脸色更加地红了。

  我去给你叫医生来。我边说边站了起来要去喊医生过来。

  你别去叫医生,我想……我想去解手。

  靠,原来是这个啊,吃喝拉撒尿,身上五件宝,那样也离不了。

  你能下床走动吗?

  恩,应该行的。

  那好,我扶你去上厕所。

  我一只手高举着吊瓶,一只手搀扶着她,向女厕所走去。

  到了女厕所,找了好长时间,才在墙上找到一个挂钩,我将吊瓶挂在上边,仍是不放心地问道:我出去,你自己在这里行吗?

  不行也要行,你赶快出去吧。霹雳丫脸红如染地连连催我出去。

  那好,你解完手喊我一下,我再进来接你。

  嗯,知道了,你快出去。

  我转身走出女厕所,心中暗笑:美女也是要尿尿的,再美的女人也离不开身上这五件宝。想到这里,突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从霹雳丫害羞难堪的表情看,难道这丫果真是个c女吗?嗯,看这样子应该是c女无疑,不然不会这么矜持的。

  正当我在外边等她的时候,她却自己举着吊瓶出来了。我一看便急忙迎了上去,从她手中接过吊瓶。由于她自己举的高度不够,针管里都回血了,足足回了几十公分,我看到她这个样子,很是心疼,禁不住埋怨道:不是告诉你了吗?完事后喊我一声,我进去接你,你自己怎么出来了?你看都回血了。

  你一个男爷们进女厕所多不方便啊。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真是的。

  她甜甜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回到房间后,服侍她躺到床上,我便坐在她的床边静静地陪伴她。

  当时我们两个被推到这个观察室的时候,就我和霹雳丫两个人。现在观察室里病号满员了,几乎都是外伤,看样子都是这场大雨造成的。

  好几个人都在谈论着这场多年不遇的大雨,有的说是50年没有过的,有的说100年也不曾有过这么大的雨,有的说这场大雨得有不少人丧生。

  听着他们的谈论,观察室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越来越恐怖。

  这时,那个女医生和小护士走了进来,听到他们在七嘴八舌地议论,大声说道:都不要说话了,这里是医院,有些病人要休息的,谁再说话就把谁转到走廊上去。

  那些说话的人立即不再吱声了,那个女医生让小护士在这里守着,维持秩序。

  房间里一静下来,好多人都开始哈欠连天,昏昏欲睡。

  霹雳丫轻声柔柔地对我说:你也到床上休息去吧,我没事了。

  我点了点头刚想到床上去,又不放心地问道:你饿不饿?不?

  她咧嘴一笑,神态很是温柔,这是老子第一次看到这丫这么温柔,真想上去抱住她亲几口。

  她轻声说道:倒是不,光喝雨水都喝饱了,就是有点饿。你饿不饿?

  第4卷一八六、感情升温

  我轻声回道:我早就饿过劲了,现在感觉不到饿了。你等着,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

  我边说边站起身来,她阻止道:算了,这都凌晨2点多了,外边的商店肯定都关门了。明天再说吧。

  不,我出去看看,尽量给你买点回来。

  不用了,太晚了,你身上也有伤,不要到处跑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无限关爱。

  那好,我出去解个手,回来后就休息。

  和霹雳丫说出去解手,那是善意的谎言,老子的真实目的是出去给她买吃的。

  我刚走到房门口,那个小护士问我干什么去?我说去趟厕所。

  我从房间里出来,穿过走廊,向医院外边走去,院内已经没有积水了,但马路上的水流还能没过脚踝,nnd,这场雨怎么这么大?大的把整座繁华的城市都快变成了人间地狱了。

  我贴着马路边来到医院左侧的一个亮着灯的小卖部,这个小卖部主要的服务对象应该是这个医院的病人,看来是通宵达旦地开着门。

  这个小卖部门面不大,但里边的货物很是齐全。

  我进去买了一些矿泉水、面包、火腿、锅巴、牛奶,提了满满一大方便袋。又看到还有一些内衣*裤和毛巾,我给自己买了一件紧身裤头和一件弹力背心,又给霹雳丫挑选了一件女士*裤和一件纯棉t恤,最后又买了两双袜子。

  我回到房间后,将买的东西藏在身后,调皮地看着霹雳丫,霹雳丫怔怔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何这副表情。

  我边笑边慢慢地将买回来的东西举到她的面前,她一看惊喜地问道:你这是从哪里买来的?

  嘿嘿,院门口有个小卖部,通宵都开着门。

  她看了看我买的那些食品,刚想开吃,忽地又看到另一个袋子,问道:这里边买的什么?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将里边我给自己买的背心裤头和袜子拿了出来,剩下的放到她手里,附在她耳边轻声说:等打完吊瓶,你把我给你买的这些都穿上。

  她听后一愣,急忙打开袋子看了起来。当她看到我给她买的那条粉红色的女士*裤时,脸色腾的一下全红了,连耳根子也都红了起来,白了我一眼,突然羞涩地笑了起来,轻轻问道:你一个大小伙子去买这个,人家没有笑话你吧?

  笑话倒没笑话,但问我给谁买的。

  你怎么说的?

  我说给我老婆买的。

  滚一边去。

  嘿嘿……

  她看着那条粉红色*裤,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蚊蝇般轻声说道:没想到你还挺会买的,我很喜欢这个颜色。

  嗯,知你者吕大聪也!

  别胡说八道了,我饿了。

  我急忙将面包外包装打开,递到她手里,又拨开火腿肠的外皮,一口一口地喂她吃。她感觉不好意思,用打着针的那只手去接火腿肠,瞬间又开始回血了。

  你不要动,又回血了,我喂你就行。

  旁边床上的一个老大妈呵呵笑着说:姑娘你真有福啊,你对象对你太好了!

  这个老大妈话声一落地,霹雳丫不但脸红耳根红,最后连脖子也红了,动了动口想分辨一下,终是没有说什么。

  老子的脸上也挂不住了,也是红红了起来。自己也感到很是纳闷,像我这种久经风月之场的乐色,怎么也会因为老大妈的一句话而羞红了脸?

  我扭头对老大妈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等霹雳丫吃完后,我才把剩下的都填进肚子里去。

  我吃东西的时候,霹雳丫含情凝睇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柔柔怪怪的。

  吃完饭后,我趴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吃好喝好,再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她很是听话地闭上秀眸静静休息。我也躺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医生让我去办住院手续,准备让霹雳丫住院再观察几天。但霹雳丫坚决不干,她说自己没有那么矫情,头上的伤口都缝合好了,消炎针也打了,没必要住院。

  那个女医生看到她坚持不住,便让我们再观察一段时间。直到上午十点,医生过来又给她检查了一番,看到确实没有什么事了,这才允许我们离开。

  我和霹雳丫分别到厕所将病号服脱了下来,换上我买的内衣*裤,又穿上那身没干的外套。

  临走之前,医生又给我们开了很多的消炎药,并一再叮嘱我们按时服药,不要让伤口发炎了。nnd,我又跑到药房拿了一大堆药方才完事。

  从医院里出来,此时天空早已放晴,阳光普照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潮湿霉味。

  第4卷一八七、冼梅的牵挂

  我搀扶着霹雳丫来到马路上,截了一辆出租车,向霹雳丫家中奔去。

  在车上听的哥介绍,昨晚那场大雨,死了很多人。

  我和霹雳丫一听,很是吃惊。

  每个城市的出租车司机总能掌握每个城市的最新动态,比新闻联播还及时还准确。

  我靠,不就是下了一场大雨嘛,怎么会死那么多人?

  那个的哥说:这场爆雨是几十年来都没有过的,大多数市民都没有防范意识,再加上排水系统不畅通,想不出事都难。

  我和霹雳丫都止不住问道:死了多少人?

  还没有确切数字,但北半部那些低洼地方都淹了,好几个地下商场都被灌满了水,很多行人被冲走了,好多轿车都被冲到沟里去了,我几个开出租的同行都罹难了,估计死了不少人。

  我和霹雳丫听的头皮发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场大雨我和霹雳丫是亲身经历了的,知道很是危险,但却没有想到会死那么多人。

  哎,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谁都无法预知未来,明天后天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过一天算一天,不要想那么多,更不要规划憧憬自己的未来,过好当前的每一天,平平安安的就烧高香了。

  想想昨晚霹雳丫在护城河栅栏上趴着,我要是再晚过去会,处于昏迷的她还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后果,现在想想还感到后怕。

  听着的哥的话语,我和霹雳丫的心情非常沉重,沉重的几乎都喘不上气来。

  霹雳丫住在离上级行不远的一个小区里。

  送她到家后,我本想接着就离开,但总是放心不下。

  温萍,我走了后,你自己一个人在家没事吧?……没事,你回去吧,回去后赶快换身衣服。她犹豫着说道,眼神里充满了留恋。分明是不想让我离开。

  那好吧,我回家换身衣服后再过来,顺便买点饭菜回来。

  她一听我这么说,很是高兴的点了点头,没有再客套谦让。

  从霹雳丫家出来,我急匆匆往家中赶去。回到家中,赶忙将那身潮湿的衣服统统换了下来,想冲个澡,但身上有伤,两个小腿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看来洗澡对老子来说都是一个奢望了。

  我看着刚才换衣服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意识到,从昨晚一直到现在连个短信和电话也没有接到。冼梅昨天一点半的飞机,应该早就到北京了,她不给我打电话也会发短信的,怎么都没有收到?难道她也出事了?越想越怕,靠,飞机要是出事,那就只有一个后果,全机的人都得同归于尽。想到这里,不免大急特急起来,急忙想给冼梅打个电话。

  摸起手机来,md,怎么竟然关机了?急忙按键想打开手机,鼓捣了好长时间,手机无法打开,难道手机坏了?又想起昨晚在水中摸爬滚打时,手机已经被雨水浸泡透了,md,手机出问题肯定就出在这方面。

  nnd,当时买手机的时候,卖手机的那人信誓旦旦地告诉老子:这个手机不怕摔,不怕水,绝对不是山寨版的,质量百分百保证。操他奶奶的,这些只认钱不认人的混蛋王八蛋,除了骗人还是骗人,搞的整个中国货在国际上倍受歧视,根本就无法与外国的品牌竞争,都是这些黑心的生意人造成的,真他妈的一群龟孙。

  哼哼唧唧骂了半天这些败坏中国信誉的乌龟王八蛋,还得想办法解决手机的问题。索性真想再去买个新的,但昨晚和霹雳丫在医院中已经把信用卡上的钱快花光了,买新手机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去修。

  我急三火四地来到当初买手机的那个专卖店,先对店里的人发了顿牢*,给了他们个下马威,再让他们给老子修手机。这样一来,最起码少被他们坑些银子。

  修了半个多小时,才总算修好。从专卖店出来,首要任务是给冼梅打电话,拨通了之后,响了七八下,冼梅才接听。

  喂,阿梅。

  我正在上课,刚从教室出来。给你发短信打手机老是不通,急死我了,怎么回事?

  阿梅,我是昨天晚上回来的。咱们这里下大爆雨了,我也险些被冲走,手机被雨水浸泡坏了,这才刚刚修好。

  我爸妈都给我打电话了,告诉我咱们那里下了场几十年都没有过的大爆雨。

  是啊,死了很多人。

  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头上被碰了几个包,小腿被撞破了,没什么大碍。我已经到医院包扎好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下那么大的雨,不找个地方躲起来,到处瞎跑什么?

  没办法啊,当时正赶在路上。

  唉,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你昨天到北京还顺利吧。

  嗯,很顺利,我这里你尽管放心。

  第4卷一八八、吸吻*裤

  我和阿梅在电话中又扯了会闲话,最后她告诉我,先不要急着去上班,等身上的伤势好些后再去。

  和冼梅通完电话后,心情轻松了很多。

  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急急忙忙从附近的佳肴店里买了些熟食,向霹雳丫家中赶去。

  咚咚咚敲了好长时间的门,霹雳丫才睡眼惺忪地打开了房门。

  我晕,霹雳丫此时正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袍,睡袍下面露出的小腿白的不能再白,白花花的直晃眼,一双秀气玲珑标致的小脚丫更是白的一尘不染。她的头发蓬松着,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更显得妩媚动人。老子一时看呆了,*弟弟也生动了起来开始打伞。

  你站在门口发什么呆啊?快进来啊。霹雳丫边打哈欠边说道。

  我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急忙走进屋去,顺势带上了房门。

  我将买的佳肴放下,问她:你饿了吧?

  我不饿,现在就是又困又乏。说着她又连连打起哈欠来,传染的我也连着打了几个。

  你要不饿,再到床上去休息会。

  嗯,我真的撑不住了。你要困了,就在沙发上躺会。她边说边向床上走去。

  靠,老子现在是你的救命恩人,为你鞍前马后的奔波,你竟让老子睡沙发,怎么不让老子也到床上去?我心中色色地发着牢*,*弟弟更加挺拔了。

  霹雳丫躺在床上,白嫩的脚丫子正好对着我,惹得老子冲动不已,直想跑上前去,狠狠地抱住狠狠地亲亲。md,美女的脚丫子也是这般吸引人,老子想不色都很难。

  不一会儿,霹雳丫又沉沉地睡了过去,一翻身不经意间竟将大腿露了出来,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看得我呼吸急促,口干舌燥,*弟弟吱吱叫着全部勃起,几乎将裤裆顶穿。

  心中愈色心中愈加暗骂自己无耻,跑到厕所用冷水狠狠地洗了几把脸,又使劲扇了扇不听话的*弟弟几巴掌。等欲火消减后,出来跑到沙发上躺下背对着霹雳丫,再也不敢看她了。再看下去,我怕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躺了没一会儿,疲倦困乏袭遍全身,不知不觉中也呼呼睡了起来。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隐隐约约听到房间里有动静,睁眼一看,只见霹雳丫已经起来了。霹雳丫已经将那件极度诱人的粉红色睡袍换了下来,穿上了一身宽松的休闲便装。

  她看我醒了,微微一笑,柔声说道:你再睡一会吧。

  不睡了,在这沙发上伸不开腿,不解乏。

  那你到床上去趟一会吧。

  我一听她这么说,心中大喜大乐,也没和她谦让客气,很是大方自然地来到她的床上躺了下来。

  刚一躺下,一股浓烈的清香钻进鼻孔,润彻肺腑。这种清香我很是熟悉,是霹雳丫身上的体香肉香,让老子险些醉了过去。*弟弟立即又坚挺高耸起来,全身的血液几乎都涌到了*弟弟那里。

  在这种环境下想入睡,简直比登天都难,除了胡思就是乱想,除了淫欲就是兽性,禁不住*吟了几声。

  一扭头,发现就在枕头边上,放着一条粉红色的*裤,仔细看了看,不像是我给她买的那一条,应该是她以前穿过的。

  此时,霹雳丫拿着我买回来的熟食到厨房里去拾掇菜肴。她正好看不到我,我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伸手拿起她那条粉红色*裤,放到鼻孔处使劲闻了闻,一阵肉香猛烈袭来,险些晕了过去,忍不住用嘴狠狠亲了几口。亲了几口后,感觉不过瘾,直接将她的粉红色*裤整个儿贴到了脸上,贪婪地做着深呼吸。

  边做深呼吸边想这条*裤她应该还没来得及清洗,不然不会有这么浓重的肉香,让老子过足了瘾。

  正在我吸也淫也的时候,从厨房那边传来霹雳丫的脚步声,我惊慌失措之下,急忙把贴在脸上的那条粉红色*裤压倒了身下,闭上眼睛装睡。

  听脚步声,霹雳丫来到了床前,我虽然闭着眼睛,心中却是澎湃起伏不定,这丫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

  想到这里,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小缝隙,偷偷看着她。

  只见她并没有看我,而是在床上到处瞅来瞅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她瞅了一会儿,皱着眉头做深思状,并轻声自言自语道:唉?真是奇怪了?我明明记着是放在枕边了,怎么不见了?

  我靠,难道她在找她的那条粉红色*裤?如果真是找那条*裤的话,那就麻烦了,当她发现她的*裤被老子压在身下,她会怎么想?

  第4卷一八九、她哭了

  我现在很是后悔不该把她的*裤压倒身下,应该放回原处。现在老子能做的,只有继续装睡。最好是她找不到后马上离开,那老子立马把她的*裤塞到枕头底下,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但霹雳丫做事很是执着,她更加仔细地找了起来。我没法继续装睡了,睁眼开口问她:你找什么呀?

  我一开口问,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嗫嚅着没有说找什么,但还是不死心仍要继续找下去。

  她非要找下去,老子更不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