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她会更加舒适一些。
我轻手轻脚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一个小刀片。
我用热水将毛巾浸透,轻轻地敷盖在她的双足跟上,过了几分钟之后,感觉热毛巾已经把她足底的皮肤捂软,缓缓地除下毛巾,蹲下身子,仔细地轻轻地用刀片削起那层薄薄的茧子来。
削一会停下来,扭头看看她有没有反应,总担心把她弄醒了,还好,她此时睡的很是香甜,没有丝毫醒转的迹象,我又低头仔细地削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我终于把她足跟处的那层薄薄茧子给削掉了,不知是累的还是担心把她弄醒,我竟出了身汗。
我用湿毛巾轻轻擦了擦她的双脚,又给她做了会足疗。
等忙完了这些,我竟也累的腰酸腿疼起来,双手臂和十个手指竟也酸麻的有些哆嗦了起来,虽是这样,我就像完成了一项重大的光荣使命,心情舒畅愉悦,整个人高兴欢快无比。
我记起霹雳丫说过的,袜子每天都要换,脱下来要随手洗出来,我忙把她的那双肉丝袜给洗了洗,挂凉在了阳台上。
第17卷849、你今晚不要走了
我搬过来一个小矮凳子,坐在沙发旁,仔细地看着霹雳丫,看她睡的如此恬静香甜,我心中比蜜还甜。
我今天把早饭和午饭合二为一,才吃了一顿饭,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我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但现在看着甜睡的霹雳丫,竟然没有了一点饿劲,当真是秀色可餐。
室内寂静无声,只有霹雳丫均匀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霹雳丫竟然轻轻蹙了下秀眉。又过了一会儿,霹雳丫竟然伸了伸秀腿,我一惊,难道是屋内静的出奇的缘故,竟使霹雳丫睡不安稳了?
我急忙又过去轻轻揉捏了几下她的腰部,果然,霹雳丫迅即又恢复了恬静安适的睡态。
奶奶的,这丫果真还是要让我给她推拿按摩下去才能睡的踏实,我只好又轻柔地给她推按揉捏起来。
过不多时,她嗯的一声,幽幽醒来,她睁开朦胧惺忪的睡眼,随之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问道:我怎么睡着了?
我只好停下按摩动作,轻声道:嗯,你还睡的很香甜呢,嘿嘿。
她缓缓坐了起来,揉了揉眼,边打哈欠边问:我睡了多长时间?
一个多小时。
啊?我睡了这么长时间?
不长,我还想让你多睡会呢。
现在几点了?
十点多了。
啊?这么晚了,我得赶紧回去。
这次轮到我惊讶了:啊?你还回去?太晚了,路上不安全,你今晚不要回去了。
那怎么行?我在你这里过夜那算什么?
哎呀,妮子,我昨晚在你的卧室中过夜又算什么呢?
她被我这么一反问,顿时一愣,只好不再说什么了,伸腿要穿拖鞋,突然咦的一声,惊问:我的袜子呢?
哦,我给你洗上了,嘿嘿,按照你说的,袜子每天都要换,换下来还要随手洗出来,我都照办了。
她抿嘴一笑,双脚穿上拖鞋,刚刚站了起来,没等迈步,又是咦的一声,随之又坐了下来,将双脚放在了沙发上仔细看了起来。
妮子,你看什么?
哦,刚才穿鞋,感觉这脚很是舒服。她边说边用双手搓揉着足跟。
嘿嘿……
咦?她又咦了一声,睁大眼睛看起她的足跟部位来,边看边用手不断抚摸着。
嗯?我的脚好像是刮过了呀?
嗯,嘿嘿……
你嘿嘿什么?
没有什么?咱们开始吃饭吧。
她自顾自地说:我的脚真的是被刮过了……
她说完看着我,看我嘿嘿直笑,顿时明白了过来,瞪大秀眸,问:你……
我点了点头,笑道:嗯,是我,在你熟睡之际,我给你修了修脚,又给你做了个足疗,不然,你怎么会感到脚丫这么舒服呢?
啊?她的秀脸顿时又红了起来,秀脸上荡漾着幸福感动的神情,眼神也柔情似水了起来。
妮子,我的推拿按摩技术怎样?
嗯,很好,特别舒坦。
你站起来,看看腰部还酸疼不?
她果真很是听话柔顺地站了起来,活动了活动秀腰,惊讶地说:嗯,还真的好了,呵呵,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我笑了笑,对她道:你给家里打个电话,就说今晚不回去了。
她犹豫着说:我住在这里不好吧?
怎么不好了?我昨晚都能住在你的卧室里,你今晚住在我这里也很正常。再者说了,这么晚了,折腾个啥啊?快,你给谭嫂打个电话,就说你今晚不回去了。……不用了,我早就和谭嫂说好了,说……说我今晚回我自己的租住屋去。
哦,这样就更好了,连电话也不用打了。呵呵,我们快点吃饭吧。
她站起身来,去了洗手间。我则忙着整理碗筷,开启啤酒。
霹雳丫洗完手脸出来后,又道:我还是走吧,你这里根本就住不开。
你睡床我睡沙发,怎么住不开了?
这段时间把你累坏了,怎么能让你睡沙发呢?
不要紧的,昨晚在你的卧室里,我可是睡到了今天中午才起来的,早就彻底休息过来了,睡沙发没有问题。你昨晚没有休息好,今晚睡床好好补一觉。
她抿嘴笑着坐了下来,看着我买来的佳肴,伸着鼻子闻了闻,笑道:嗯,我还是真的饿了。她边说边伸筷夹了一块牛肉吃了起来。
我将两个玻璃杯倒满了啤酒,递给她一杯,道:妮子,来,喝点啤酒解解乏。
她喝了口啤酒,问道:行里不是奖给了你一套房子吗?你怎么不搬过去住?还住在这个出租屋里干什么?
我正心情愉悦地大口喝着啤酒,听她问起这个问题,咕咚一声吞下了一大口啤酒,愉悦的心情也咕咚的没了踪影。
第17卷850、悲如潮水
听霹雳丫问起这个问题,我缓缓放下酒杯,用手摸了一把嘴角上的啤酒沫,黯然神伤起来。
霹雳丫又道:行里奖给你的房子,就是你个人的了,你放着现成的房子不去住,为何还要花钱租房,住在这么个小地方呢?
我既嗫嚅又喃喃地道:妮子,咱们……不谈这个问题……好不?
为何?
我举起酒杯来,将杯中剩下的啤酒一口气喝干,又咚咚地倒满。
霹雳丫又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稍等,先让我喝杯啤酒。我边说边又端起酒杯来,咕咚咕咚又灌了起来。
霹雳丫见我这么个喝法,忙道:哎呀,你慢点喝不行啊?
我边喝边给她打手势,意思是让她也这么个喝法,她只好端起杯子来陪我大口喝了起来。
两大玻璃杯啤酒下肚,我已经喝了一瓶多啤酒了,我连连打了几个酒嗝,晕晕乎乎的感觉也有些酒劲了。
妮子,行里奖给我的那个房子,我从来没有去过,更别说是去住了。
哦?为什么呀?
妮子,我不想和你谈这个问题,我们说点别的吧。
人喝酒后,当稍微有些酒劲的时候,人的思维是最活跃的。今晚心情愉悦地刚举杯开喝,霹雳丫就和我谈到了那个房子,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一提起那个房子,我就思念起康警花来,现在喝下了一瓶多啤酒,我更是无比思念起她来了,心中犹如刀绞,海澎汹涌般的思念情感都快要把我给吞噬了。
霹雳丫不解地问:你怎么对那个房子如此敏感啊?
妮子,不是敏感,更不是排斥,而是不敢去想,更不敢去住。
那你早晚也得要去住啊。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轻声缓道:是的,我早晚也得要住进那个房子里去的……
说到这里,我忽地声音哽咽,悲伤如澎,再也忍不住掉下泪来。
霹雳丫见我这样,颇感意外,也更感惊讶,忙不迭地说:哎呀?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起那个房子来,你竟然哭了?
妮子,那个房子……(我哽咽得有些说不下去了。
算了,算了,不要再说那个房子了,你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说哭就哭?
我端起酒杯来,又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道:妮子,你现在不让我说,我也要说,我必须要和你说,不说我心里难受。
说也难受,不说也难受,那就干脆不说了。霹雳丫边说边将杯中之酒喝干,自己动手又倒上,连我的酒杯也倒满了。
妮子,说也难受,不说也难受,还不如一吐为快。你我现在是恋人,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不能对你隐瞒什么,我必须要和你说……我说到这里又举起酒杯来灌了几大口。
你今晚真是奇怪?那好,你要说就说,但不准哭,一个男子汉怎么这么爱掉泪啊?
妮子,我给你说,实际上男人比女人更加脆弱,你们女人说不行了,但还有股韧劲,男人说不行了,就像薯条一样,吹口气都能折断。
霹雳丫变换语气,轻声柔柔地对我说:好了,你要说就说吧。
妮子,行里奖给我那个房子的时候,阿……阿花刚从北京学完习回新疆乌鲁木齐去探望她的父母,我是在电话中告诉她……行里奖励给我房子……这个消息的。
霹雳丫忽地一下愣住了,她没有想到我会在此时突然说起康警花来,她将手中的筷子轻轻放下,神情专注地看着我。
妮子,刚才我不想和你说那个房子的事,……就是与阿花有关。
霹雳丫不解地轻声问道:行里奖励给你的房子与阿花有什么关系?
妮子,我已经早就和你说过,我和阿花是准备在五一期间结婚的……
霹雳丫听到这里,明显动容起来,她默不作声地看着我,听我接着往下说。
当阿花听说我们有房子了,她在电话中高兴万分……我告诉她,要用这个房子做为我们的婚房,并激动地对她说,我先进行着装修,等她回来我们就结婚。她立即对我说,一定要等她从新疆乌鲁木齐回来,她要亲自好好设计装修,装修的风格要按照她的设计要求来进行,她……让我一定……等她回来,先不要……忙着装修,要等着她回来……设计好了之后……再装修。
我哽咽的有些话不成溜,缓了口气,又哑声轻道:我怀着对未来美好的憧憬……等待着阿花的归来,但她刚下飞机……就先回了队里,结果……我……最终也没有等到她……回来……
说到这里,我已经泣不成声,泪如喷涌。霹雳丫鼻息颤动,眼中不由得也流下泪来。
泣声切颤,悲如澎水,空气哽咽,心如滴血。
第18卷851、坦然面对
霹雳丫看我这样,流着泪说:我不该和你说那个房子……
我摸了把泪,按捺不住心中的悲痛,哑声道:阿花回来的……那一天,我提前……请假回去,做好了……她最爱吃的……炸酱面,结果她……不但没有吃上……还撒手人寰了……我说着说着又泣不成声起来。
过了好大会儿,我平复了一下心情,低声缓缓地对霹雳丫说:妮子,那个房子是我准备和阿花结婚用的婚房,阿花生前说她要亲自设计装修,现在她不在了,我想起那个房子,心中就像刀割一样,这也是我不愿搬过去住的原因。我的语气里充满了无限伤感。
霹雳丫忍不住用手摸了一把泪,举起酒杯来,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我忽地意识到什么,悲切地轻声问道:妮子,我是不是不该和你说这些啊?
该说,怎么不该说了?她说着泪水又流了下来,她匆忙站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响。过了片刻,她走了回来,她已经将脸上的泪水洗净。
我也站起身来,来到洗手间里,就着自来水将泪脸洗净,做了几个深呼吸,待哀伤的心情平静了些后,我才缓缓又走回客厅坐下。
霹雳丫举起酒杯来,对我说:来,我们接着喝酒。
她说完之后,不等我举杯,仰脖就把一大杯啤酒喝了下去,我努力了再努力也只喝了半杯。
她喝完这杯啤酒后,抿嘴沉思起来,过了一会儿,她看着我,几次都是欲言又止。
我问道:妮子,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她蹙了蹙秀眉,好似下定了决心,轻声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到那个房子里去住?
我轻轻摇了摇头,回道:不知道。
她蹙紧秀眉,又问:你还打算搬到那个房子里去吗?
我摇了摇了,轻道:不知道。
她不再说话,只是闷头喝起酒来。
顷刻之间,她已经连喝了好几杯,我忙劝道:妮子,你少喝点。
她道:你不要管我,我现在特别想喝酒,就像你说的那样,把自己麻醉了起来,心里就会好受些的。她边说边又将酒杯倒满。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芙蓉秀脸已经通红了起来,她已经有了浓浓的酒态,眼神也迷离了起来。
她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我,我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起来,只好举起酒杯灌起酒来。
霹雳丫轻声说道:大聪,你知道做你的女朋友有多难吗?
我一怔,我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她,难过地说:对不起!妮子,我不该和你说起阿花来。
错了,你要不说,就是你不坦诚,我会更加怪你的。
我声音低低地道:妮子,谢谢你的理解!
她鼻息微动,伤感地轻声又道:你不说就是你不坦诚,但你坦诚之后,我心里又会难受。
我无奈地看着她,几次想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她又道:你不说我会怪你,你说了后我心里又会很难受,你自己矛盾,我更加矛盾。
妮子,我也不想说这些事,我只想一个人把这些事都深埋在心底,今晚要是不提那个房子,我也不会说的。
不,你必须说,我既然和你走到一起了,我就要和你分担你的痛苦,也要和你分担你的快乐。她说完,轻蹙秀眉,又端起酒杯来喝了几口。
她放下酒杯,嘴里含着啤酒,抬头看着我,她咽下口中的啤酒后,道:你和我提阿花,我不吃醋,我心里难受是因为她死的太可惜了。说完,她的秀眸中泪花闪动起来。
我刚平静下来的心又难过起来,哀求般地说:妮子,你不要再说了。
不,我必须要说,你不但要面对现实,我也要面对现实,我们都得要面对现实。
她顿了顿,又道:你不能怕心中难受就要逃避,你得要勇敢地面对现实才行。
她叹了口气,缓声低道:大聪,我刚才说了,做你的女朋友太难了。我心里并不比你轻松,我要接受你,我同时也要接受阿花,还不得不接受阿梅。爱情这东西是自私的,但我既然接受你,我就不得不面对这些现实……她说到这里,她眼中的泪花终于化作了泪水,顺着粉腮流了下来。
我急忙说道:妮子,你不是已经能够坦然面对她们了吗?
是,我现在是坦然面对她们了,我不坦然面对,我也就无法接受你。她说到这里,泪水流的更厉了。
她又端起酒杯来,我忙阻止道:妮子,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经喝了不少了。
不,我要不喝,今晚又得要失眠,昨晚我已经一夜没睡了。来,你陪我喝。
我也只好端起了酒杯。
第18卷852、环抱脖颈
几杯啤酒下肚,我已经有了浓重的酒态,似乎只要再喝上那么一杯半杯就会大醉一样。霹雳丫喝的比我还多,她的眼睛也快睁不开了,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脚步漂浮地向洗手间走去。
过不多时,只听洗手间里竟然传来了霹雳丫的呕吐声,我虽是头晕的厉害,但心里多少还有一些清醒,我惊讶之下,急忙站起身来,由于起的过猛,险些一头攮在地上,我踉踉跄跄地向洗手间走去。
进到洗手间一看,只见霹雳丫蹲在马桶旁,正在不停地吐着,原来她竟然吐酒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霹雳丫酒后吐酒,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急忙走上前去,双手搀扶住她,拉着有些僵直的舌头问道:你……怎么……吐酒了?
霹雳丫已经顾不得回答我的话了,只是不停地呕吐着,我忙伸手轻拍着她的背部。过了几分钟后,霹雳丫挣扎着站了起来,刚站起来,双腿一软,全身就像面条一样向地下摇摇欲倒。我急忙伸手扶住她,才没有让她倒下。
霹雳丫喝醉了,我这是第一次见她喝醉,上次在满江大哥家的时候,我们两个喝了斤半五粮液,她也没有喝醉,今天才喝了几瓶啤酒就喝醉了。
我急忙将她背了起来向卧室的床上走去,奶奶的,老子的双腿也是打软,竟被霹雳丫压的险些跪在地上。
我只好用手扶着墙,背着她艰难地向床边挪动,短短的四五米远的距离,竟使我出了身臭汗。来到床边,我将霹雳丫放到床上,此时的她已经失去了任何知觉,整个人都被酒精给彻底麻醉了。
我又跑到洗手间里,洗了一块毛巾,返回坐在床边用湿毛巾将她的秀脸擦净。
我坐在床边,睁着醉眼静静地看着她。她腮晕澎红,醉颜微酡,静静地躺在那里,我越看越是爱恋,越看越是心疼,缓缓趴下身子,先是亲了亲她的秀额,又亲了亲她的粉腮,最后犹豫了片刻,终是忍不住亲了亲她的樱唇。
突然之间,我的体内涌起了一股巨大的冲动,呼吸顿时急促粗重起来,竟想将她身上的衣服尽数除去,好满足自己那罪恶的兽欲。
当真是风流茶作合,酒为色媒人,这酒真是tm的太乱性了。
我哆嗦着爪子去解她胸部的纽扣,刚刚解开一颗,顿时看到了她那雪白的胸,我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也更加粗重了,老子现在没有了人的理智,剩下的只是野兽的冲动了。
就在我将罪恶的爪子伸向她下一个纽扣时,霹雳丫竟闷哼了一声,忽地翻了一个身,我立即缩回罪恶的爪子,竟惊出了一身冷汗。
野兽般的欲望倏忽之间跑的无影无踪,清醒地理智袭上身来,我顿时懊恼地伸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暗骂:吕大聪啊吕大聪,你真是个畜生,你如此作为,连个畜生也不如。
就在这时,霹雳丫又将身子翻了过来,我急忙又哆嗦着爪子把给她解开的那个纽扣系上。
就在我刚刚站起身,准备到沙发上去睡觉时,霹雳丫又哼了一声,似乎被酒精烧的很是难受。
我一瞥眼,发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大玻璃杯子,我忽地想起了这个杯子是霹雳丫专门放在这里的,我也一直没有拿走它。我日次到阿梅家去的时候,便喝醉了,醉倒在楼下的水泥地上,是霹雳丫把我背回来的,她又给我找了这么个大玻璃杯子,还给我沏满了白糖水,然后悄然离开。
哎,往事不堪回首!
我伸手端起那个大玻璃杯来,摇摇晃晃着向厨房走去,用自来水将那个大玻璃杯洗刷干净,找出白糖来,用热水沏了满满一大杯子白糖水,又回到床边,放在床头柜上。
我刚想回沙发上去,又忽地想起霹雳丫很爱干净整洁,我到衣柜中找出了一床新的床单。这个新床单从来没有用过,还是在原先那个小支行时发的福利。
刚才背着霹雳丫从洗手间往床上来时累的出了身臭汗,又加上刚才欲举兽行之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两次出汗,体内的酒劲似乎小了很多,我将霹雳丫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将新床单铺到床上,收拾利索后,我又抱起霹雳丫向床上走去。
当快要走到床边时,膝弯处忽地打了一个软腿,扑通一声我竟抱着霹雳丫跪在了地上。
霹雳丫一个本能的动作,往我怀里一趴,伸手环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抱着她艰难地站了起来,终于来到床边,将她放在了干净的床单上。
当我往回抽身时,霹雳丫的双手竟紧紧地环保住了我的脖颈。
第18卷853、春梦
我又用力往回抽撤身子,霹雳丫却是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脖颈不放,我轻声唤道:妮子,妮子。
她不但没有松开,反而环抱的更加紧了,难道刚才我膝弯打软跪倒在地,把她给吓了一跳?
于是,我又接着轻声唤了起来:妮子,妮子……
她突然嗯了一声,手臂却是搂的更加紧了。
晕,老子刚刚把罪恶的欲念荡净,你丫这样不是让老子犯罪嘛?
我提高嗓门喊道:妮子,你放手啊……
她又轻哼了一声,但仍是没有放手。
此时,她的胸部已经贴在了我的胸口上,她的粉腮也贴住了我的脸颊,如此亲密接触,肌肤相亲,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将她紧紧抱住,恨不得将我的小体和她的香体融为一体,我的嘴唇瞬间就粘住了她的樱唇,我和她狂吻了起来。
可能我用力过大,可能我过于贪婪,霹雳丫忽地有些知觉了,她有了反应,举起双手来推我,但我此时就像是一个发情的公狼和贪婪的野驴,不管不顾,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
她的喉咙里连着闷哼了好几声,突然她双手奋力一推,一下子把我推了开去,扑通一声,惯性竟使我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她拉着僵直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不准……碰我,离我……远点……
她哼唧着说完,忽地翻了个身朝里,瞬间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我猛地晃了晃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好让自己清醒一些,又暗暗地骂道:吕大聪啊吕大聪,你真是卑鄙无耻,卑鄙的像公狼,无耻的像野驴,简直连公狼野驴都不如。
我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来到洗手间,用自来水狂洗着发烫的老脸,感觉体内之火仍是熊熊燃烧,我只好又用自来水将脑袋洗了洗。
我恼怒地挥起手来,对着裤裆中不听话的吊玩意儿,连连狠扇了几下,竟然越扇越是耸立挺拔,我更加气恼起来,用手隔着裤子攥住用力想把它扳倒,但越扳越硬。
这个不听话的吊玩意儿,老子就不信收拾不了你,我气急败坏之下,将洗手间的门关上,脱了个光光溜溜,太阳能里的热水也没用,直接用起了自来水狂浇起来,足足浇了十多分钟,才使这不听话的吊玩意儿彻底老实了起来。
冲了这个冷水澡之后,我也不那么燥热了,整个人彻底平静下来。
擦净小体,穿上衣服来到沙发上,静静地躺在那里,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哼哼唧唧睡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我听到身边有动静,一下子醒了过来,只见霹雳丫正在收拾茶几上的残羹剩菜。
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问道:妮子,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醒了。
你昨晚吐酒了,你现在还难受吗?
不要紧的,睡了一觉没事了。
我急忙坐了起来,对她道:你休息会,我来收拾。
不用,我自己收拾就行,你再躺会吧。
我看了看表,此时已经是快早上七点钟了。
霹雳丫手脚勤快,干活很是快速麻利,顷刻之间已经收拾完毕,还把盘筷都清洗了出来。
她洗漱完毕,问我:床上的新床单是你换的?
嗯,是的,不铺上新床单,我怕沾脏了你,嘿嘿。
霹雳丫很是欣慰地抿嘴甜笑起来,突然,她甜美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讶的神色,她看了看我的裆部,秀脸绯红起来,急忙将头扭开,嗫嚅地问道:你是不是尿裤子了?
我一惊,急忙低头去查看自己的裆部,一看之下,只见裆部果真有一块湿漉漉的地方。我不解地道: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昨晚真的尿裤子了?
我边说边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急忙窜进了洗手间,快速地关上房门,解开腰带,褪下裤子来一看,裤头上更是湿了一大片,禁不住仔细看了起来,越看越不像是尿了裤子。
我忽地意识到了什么,忙用手摸了摸浸湿的地方,竟然有些发粘,似乎还泛着白白的东西,气味刺鼻,我顿时大吃一惊,急忙翻开裤头,更加仔细地摸了摸看了看,顿时明白了。
晕,狂晕,老子竟然遗精了。
天啊!这是极度憋鼓造成的,典型的精满自遗啊!
我仔细回忆着昨晚是不是做梦了?越想越是感到昨晚真的做了个梦,而且是春梦,就是因为这个春梦才导致老子发生了多时都没有发生过的梦遗现象。
我急忙褪下裤子,又把裤头褪下来,边洗裤头边悲哀地念叨着:早晨起床洗裤头,一群小孩水中游,不是老爹不要你,只因没娘把你留!
第18卷854、愁眉苦脸
我吭哧吭哧地在洗手间里洗着*裤,霹雳丫在门外就喊上了:大聪,你快点啊,时间不早了,得赶快去上班。
哦,稍等,马上就好。
我边应着边匆忙往*裤上打了些肥皂,经验教训告诉我,如果光用水洗,晒干了之后,*裤上就会有地图,皱皱巴巴的很是骇人。
霹雳丫又在门外喊:你干什么呢?你洗的什么?
我洗的*裤。
早上起来你洗什么*裤?
我……我昨晚尿裤子了。……那……那你快点洗吧。
嗯,好的,马上就好。
我边说边加快速度,很快就将*裤洗涮出来。一只手拿着洗好的*裤,另一只手便去开启洗手间的门,刚打开了个缝,我忽地想起自己还光着下身,顿时大囧起来,哐当一声又把房门关上了。
奶奶的,这可咋整?刚才光急着洗*裤了,都忘了该先穿上洗净晒干的*裤。
踌躇了片刻,我只好又将洗手间的房门打开一条小缝隙,喊道:妮子,你到阳台帮我拿件干净*裤,再给我拿条晒干的裤子过来。
哦,好。霹雳丫答应着快速向阳台走去。
很快,她就拿来了她昨晚给我洗净的*裤和裤子,我伸手接过来后,刚要关门,她伸着手对我说:给我。
给你什么?
把你刚洗的*裤给我,我给你晒上去。
哦。我将刚洗的*裤倒了倒手递给她。
霹雳丫问:你不会是光用水冲了冲吧?
没有,嘿嘿,我打过肥皂了。
她不再说话,拿着那条*裤又向阳台走去。
我快速地穿上洁净的*裤和裤子,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等霹雳丫过来,我刚待打开房门往外走,只听霹雳丫问:你那个房子的钥匙呢?
啊?哪个钥匙?
行里奖给你那个房子的钥匙呢?
哦,你要钥匙干什么?
不要问了,把钥匙给我。
我犹豫着看着她,不知道该给她还是不该给她。
哎呀,你墨迹什么?快点给我啊。
哦,稍等,我去找找。
我隐约记得拿到那个房子的钥匙后,就随手扔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一直也没有再动过。
我来到床头柜旁,伸手打开抽屉找了起来,找了好大一会儿,才找到了它。
我拿着钥匙,来到她身边,问道:妮子,你要这个钥匙干什么啊?
她忽地伸手从我手中夺过钥匙去,扭头转身就走,边往外走边说:快点吧,要迟到了。
我急忙跟着她下了楼。来到小区外边的一个早摊点时,我和她匆匆吃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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