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提到阿梅,顿时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蹲坐在沙发上,急忙双手捂面,用双手遮挡着控制不住流出的泪水,伤感地想起昨天阿梅对我说的那些话,其中那句:你要像我爸爸一样做个成功男人,更是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大聪,男子汉嘛,要拾的起放的下,更不能为了儿女情长的问题不可自拔,我谢谢你对阿梅的这份真情!阿梅也会铭记在心的!
冼伯伯,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冼伯伯抽出烟来,自己点燃上一支,又递给了我一支,我急忙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脸,将脸上的泪水擦掉,接过烟来,点上猛吸了一口,喃喃地说:冼伯伯,我有些失态了。
这不是失态,这才是真男儿!人嘛,要重情重义,做为男人,更要如此!
冼伯伯,谢谢您的理解!
不要这么难过了,你还没说你来的正事呢。
哦,冼伯伯,你们公司是不是要在开发区筹建一个大型加工车间?
嗯?你知道这件事了?
嗯,我知道了。
你听谁说的?……阿梅,昨天阿梅对我说的。
呵呵,这个调皮丫头。
冼伯伯,阿梅只是给我提供了这么个信息,她让我自己来找你。
呵呵,筹建加工车间的事,是公司刚刚定下来的,还没有进入实施阶段,不过也快,就这几天。
冼伯伯,我来找您就是想恳请您,能不能把筹建大型加工车间的资金放到我们城东分理处进行结算?
你刚才一说加工车间的事,我就猜到你要这么问,呵呵,可以,但是也不能就我一个人说了算,因为这毕竟是我们公司今年的大动作,省委省府等方方面面都在看着呢。如果我太过于专断反而不好。
哦,既然这样,冼伯伯,那您说应该怎么办才好?
第13卷650、激将法
冼伯伯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你回去先弄一个详细的竞标方案,要经得起推敲和询问才行。
嗯,好。
如果单从私人关系而论,我现在就可以拍板这么做。但冼伯伯不是那样的人,让你制定竞标方案,是做给其他人看的,在这个基础上我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帮你,不然,我也无能为力。
冼伯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马上回去制定竞标方案。
嗯,制定的方案一定要站得住脚,还要有鲜明的特色,让我们明确你们银行到底能够给我们提供什么样的金融服务。
我激动地点了点头,道:冼伯伯,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
呵呵,说是说,做是做,我们可不能纸上谈兵,要从实际出发。
冼伯伯边说边站起身来,走到办公桌旁,打开抽屉,拿出来一摞材料。
大聪,这是我们公司制定的在开发区筹建加工车间的可行性报告,你拿回去仔细研究研究,根据这个报告来制定竞标方案,更加具有说服力。
哦,谢谢冼伯伯!
呵呵,你可记好了,一定要保密,这个可行性报告可是我们公司的机密,千万不要对外人讲,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冼伯伯!
呵呵,现在消息还没有散开,你就找上门了,等消息一公布,各家银行就得挤破头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做准备,准备的一定要充分。
嗯,冼伯伯,谢谢您的教导!
好了,你去忙吧!
从冼伯伯办公室出来,急匆匆来到接待室,只见花小芬正等的心焦。
她看到我后,立即从接待室出来,我给了她个眼色,领着她快步走向电梯。我和花小芬还是坐着供领导专用的豪华电梯,所不同的是没有了那个叫人馋涎的年轻女子了。
到了楼下,花小芬急促地问:事情进展如何?
还不知道,需要做一些准备。
这个冼董事长的架子真大,让我在接待室干等了那么长时间。
不准这么说冼伯伯,他找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哎呀,你发的哪门子火?让我干等了那么长时间,我发发牢*还不行了?
不行,不准你发牢*。
我就发了,你能怎么着?
小心我给你扣上一顶破坏营销的帽子,回去在大会上作检讨。
我边说边快步向她的红色福克斯大姨妈走去。
切,你还真以为你是领导啊?
刚才下楼的时候,花小芬已经用遥控器将车门打开了,没想到我刚待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她却日的一声又锁上了,想上也无法上了。
你干嘛?快点把车门打开。
不行,你和我发火,我就不让你坐我的车。
快点打开,不要耍小孩子脾气。
我怎么耍小孩子脾气了?
我们这是出来办大事,你也是老客户经理了,冼董事长不接见你,自有他的道理,让你等等怎么了?即使让你等上十天半月你也不能有任何怨言。
你少拿官腔教训我。
我本就为阿梅的事窝火,赌气不再和她继续交谈,而是掉头向外走去。
吕大聪,你干什么去?
你不让我坐你的车,我自己打的回去。
切,你还来脾气了。
她快速地发动起车子来,在我刚刚走出烟草公司的大门时,她将车子紧贴着我,打开车窗喊道:快点上车,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奶奶的,老子要不来这么一出激将法,你丫还真不让老子坐你的大姨妈了。
我拉开车门坐进车里,说道:别和我赌气,我现在心情不好。
你心情怎么又不好了?是不是营销的不顺利?
不是,营销的很好,我心情不好是因为别的事。
什么事啊?
我不想说,你也别问了,开好你的车就行。
小样,还以为我愿意和你说话呢?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将车开的飞快。
我坐在车上,心思全部倾注到了阿梅的身上,越想越黯然,越想越难过,小眼又酸又涩的很是难受。
花小芬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随后说道:你是不是传染我感冒了?我鼻子很痒。边说边又阿嚏地打了一个。
听着她的喷嚏声,感觉很是熟悉,颇有阿梅的韵味,我忽地说道:阿芬,你真的很像我原先的一个女同事。
啥?我很像你原先的一个女同事?
嗯。
谁?
不告诉你。
操,你别尽和我说一半话。(我晕,这丫竟然说操了。
不准说脏话。
都是跟你学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怎么不学学我的好。
你也没好让我学啊,除了骂街就是骂街,我要跟你学,就真的成了泼妇了。
操,我是泼男,不是泼妇。
嘿嘿,你原先的那个女同事漂亮不?
当然漂亮了,她那种漂亮是最具女人味的那种漂亮。
真的?她叫什么名字?
不告诉你。
操,奶奶的,吕大聪,你别和我说废话了。
花小芬,不准说脏话。
哼,你再这么废话,小心我说更难听的。
第14卷651、大队书记熊猫盼盼
回到单位后,我将冼伯伯交给我的可行性报告转手交给了盛雪,并叮嘱她此事一定要保密,并将冼伯伯的原话给她复述了一遍。
盛雪点了点头,道:嗯,用这个可行性报告来拟定竞标方案,大大提高了成功的概率,关于这个可行性报告的问题目前只局限在咱们两个知道。刚才你和小芬去的时候,我们在家商量了好几个方案,都是紧扣主题的,再加上可行性报告这个一手材料,我们的心里更有底了。
我回道:但愿我们这次能够成功!
大聪,你看这个竞标方案咱们两个一起来弄好不?
我一听,顿时有些慌乱不安起来,鼓捣方案老子不怕,老子怕的是那里边的那些曲里拐弯的数字,急忙说道:盛主任,我看咱们两个还是分分工吧,方案你来弄,我负责去跑,这样能提高效率。
盛雪微微一笑而道:我也是这么个意思,呵呵,大聪,你越来越会干工作了。
我晕,刚才老子这么说纯粹是偷懒,没想到竟然得到了盛大主任的夸奖,偷懒反倒偷出好来了,什么世道啊?嘿嘿!
盛雪和李感性是大学同学,两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属于工作狂类型的。我这还没从她办公室出去,她就全部身心都深入到了那份可行性报告之中去了。我心中暗喜,奶奶的,这正是老子想要的效果!这些曲里拐弯的数字,你丫好好研究吧,老子就不奉陪了!
盛主任,我出去了,你慢慢研究。
嗯,去吧,别忘了下午去打针。
哦,好的,谢谢你的关心!
你把花小芬叫进来,有个营销方面的问题,我要和她探讨探讨。
嗯,好的!
我出来之后,发现花小芬不在,问高亭:花小芬干什么去了?
高亭抬头瞅了瞅,说道:没注意呢,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吕哥,你联系的省烟草公司的事,如果成功了,我们分理处的业绩就上了一个大大的台阶,到时候你吃肉,我们吃个骨头就行了,呵呵。
说什么呢?有肉大家一起吃,呵呵。
说话之间,花小芬回来了。
阿芬,干什么去了?盛主任找你呢。
bsp;我还没说话,高亭接道:高雅,真是高雅,茅坑进化成茅房,茅房又进化为厕所,厕所进化为洗手间,洗手间又进化成了bsp;听高亭这么说,我“雅兴”大发,立即说道:你扯落这么多干嘛?说一千道一万,不就是个拉屎撒尿的地方嘛。
花小芬对我啐道:粗俗,你真粗俗,你比俗不可耐还让人恶心。
说完,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快步向盛主任办公室走去。
高亭看着我抿嘴窃笑。
高亭,你小子笑什么笑?你要不说那一大长串,我也不会说的这么直接。
吕哥,不要把问题怨到别人身上,要从自身查找原因,嘿嘿。
我刚想说什么,旁边传来一声:就是,你还是堂堂的副主任呢,说出的话粗俗的还不如大队支部书记呢。
我和高亭扭头一看,原来是花小芬又从盛主任办公室出来了。
阿芬,大队支部书记说话很粗俗嘛?
当然了,中国有二十四级行政干部,最粗俗的就是大队支部书记这一级别了。可你还不如大队支部书记高雅呢。
阿芬,士可杀不可辱,你怎么能把我堂堂的副主任和大队支部书记比?
高亭在旁笑的浑身上下的肥肉都直打颤,一双肉眼都笑出了眼泪。
花小芬从她工位上拿了几份材料,刚待转身,忽地从桌子上又拿起了一支钢笔,神态狡黠地来到我身边,倏忽之间将钢笔插到了我西装的上口袋里,随即俏皮地说道:嗯,你再在胸口上别上这支钢笔,真能和大队支部书记媲美了。
说完,嘿嘿一笑,迈着急促的步子又回盛主任办公室去了。
md,高亭狂笑之下,竟然卟卟地放了几个抑扬顿挫的长屁。
临近中午时,花小芬终于从盛主任办公室出来了。奶奶的,娘们倒到一块,就有说不完的话,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娘们倒到一块就会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没了。
花小芬过来拉起我来就往外走。
阿芬,我们这是干什么去?
还能干什么去?去打针啊!
哦,不用这么急吧?
过了时间,你可要重新打实验针的。盛主任和我还没讨论完问题,就把我撵出来了,让我陪你去打针。
盛主任对我越来越好了。
当然了,你现在可是咱们分理处的活宝,重点保护对象,比熊猫盼盼还要珍贵。
怎么说着说着把我又说成熊猫盼盼了?
第14卷652、嗯哼之声
花小芬又是俏皮地一笑:嘿嘿,你快点走吧,别啰里啰唆的了,不然要晚点了。
还说我啰里啰唆的呢?你们两个娘们倒到一块话也太多了,说了两个小时还没有说完,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
我们讨论的可是公事,再唠叨也是为了工作。哎呀,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什么娘们?你还真不如个大队支部书记。
刚才说我是熊猫,现在又变回成大队支部书记了,这变化也太快了吧。
吕大聪,我真服了你了,你唠叨起来比泼妇都厉害。
胡扯,我再重申一边,偶是泼男,不是泼妇。
说说笑笑之间,花小芬领着我坐到了楼下她那福克斯大姨妈里,她瞬间发动起来,就像大姨妈尿嘣一般,喷着热气向市区驶去。
来到花小芬小区旁边的一个拉面馆,我们两个每人匆匆吃了碗拉面,便向社区门诊赶去。
打上吊瓶后,我立马拨通了阿梅的手机。
我靠,又是阿梅妈接的,我又如法炮制地按断了电话。看来这个点阿梅也去打吊瓶了。操,都是那场雨夹雪惹的祸。
过了几分钟之后,我的手机日日地响了起来,我以为是阿梅打过来的,急忙接听,手机那边传来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大聪,你还好吧?
嗯?哦,还行,请问你是谁?
呵呵,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你们这些臭男人真是一个德行。
我日,对方竟然埋怨起我来了。
阿梅送给我的那部手机因为霹雳丫让我给摔了,亲朋好友、狐朋狗友、美女佳人的所有手机号码我都是存在手机上的,而不是存在手机卡上的,手机一摔,把我原先存好的所有手机号码也全给摔没了。经常联系的,脑子里还能记住,不经常联系的,老子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现在给我打电话的这个女士的手机号码,我看着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是谁来了。
我对着手机腆着老脸说:呵呵,你别埋怨我,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对方一听,娇嗔地怪道:小样,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亏我天天惦记着你,没有良心的家伙,嗯哼……
我日,当我听到这‘嗯哼’之声时,我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这声音太熟悉了,尤其是老子现在正躺在床上,熟悉的让我想起了曾经和她在床上的醉舞流云之事,我忽地一下子从床上惊坐了起来,把坐在床边的花小芬给吓了一大跳,忙问怎么了?我急忙摆手让她不要说话,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站起身来,双手按住我的双肩,把我按倒在床上,说:你现在输着液呢,不要大惊小怪的,更不能乱动。
我只好躺在床上,但实在按捺不住激动地心情对着手机问道:你是……难道你是乐乐姐?
呵呵,你终于听出来了,说明你的良心还没有泯灭,嘿嘿。
我日,果然来电话的是姚乐乐,这丫这半年来销声匿迹,失踪的无影无踪,我真的都快把她给忘了。
乐乐姐,你还好吧!嘿嘿,这么长时间不联系,都快听不出你的声音了。
呵呵,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又勾搭上别的小美女了,把我给忘到瓜洼国去了吧?
没有,没有,我哪能忘记你呢,嘿嘿。
没有忘记我?怎么还看不出我的手机号码了?
乐乐姐,我给你说,我原先使用的那部手机前一段时间丢了,存的号码也全没了,我现在用的是刚刚换的一部,这上边没有你的手机号码,你不要见怪啊!嘿嘿。
嘿嘿什么?讨厌……
乐乐姐,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哦,我今天是过来退房子的,我原先在你对面租住的房子到期了。
哦,对,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你当时走的时候曾经说过等半年之后你再来,时间过得真快,细细算来你走了也有半年了。
嗯,我现在就在那个租住的房子里,满屋的灰尘,你多长时间没有进屋了?
晕,没想到这丫竟然又回到那个屋子里去了,柔柔细语之中透着浓浓的埋怨和伤感,我忙道:乐乐姐,你现在正在屋里?
嗯,我看着满屋的灰尘,很是难受,我给你留下的书,上边也是挂满了厚厚的灰尘。
姚乐乐边说边声音低沉了下去,仿佛正在睹物思情,处于浓郁的感怀伤感回忆之中。
乐乐姐,我现在也基本不在我租住的那个房子里住了,我好几个月没有回去了。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我现在调到城东分理处去工作了,离市区很远,我为了上下班方便,我就住在了单位上。(没办法,老子只能撒谎扒瞎话了,没敢直说住在了康警花那里。
第14卷653、电话zuo爱
姚乐乐在电话那边没有立即说话,而是过了十几秒钟之后,才传来了她那催人性发的娇声莺语:这床上的东西我走的时候也没有收起来,现在也是落满了灰尘,实在是太可惜了。
听话听音,原来她去到了卧室里,那个卧室那个地方那个床还有床上的一切东西,对姚乐乐和我来说都是刻骨铭心终生难忘的,我忽地想起了当时我和她醉舞流云的时候作的那些特别提性的银诗(此处没有写错字,银诗就是淫诗,银比淫要高雅些嘛,就像把禁诗说成金诗一样。
这银诗堪称是世上最厉害的春药,是伟哥以及金枪不倒等春药的老祖宗,还tm没有一点副作用,堪称顶顶尖的银春药诗(淫春药师,嘿嘿)我喃喃愧疚地小声说:乐乐姐,对不起啊!我好长时间没有回去了,我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
她声音更低地说:这也不能怪你,我都不在了,你还来干什么?但我看到屋里凄凉成这个样子,心里酸酸的难受,嗯哼……嗯呢……
听着她的小鸟般的温柔之音,我心中竟也泛起酸楚,使劲眨巴了眨巴小眼。
姚乐乐声音更低更柔地轻声念叨:我看到这个床就想起了我临走的那晚,嘿嘿,我们作的那些诗你还记的吗?
嗯,记的,终生难忘。
呵呵,嗯呢,你说说看。
我晕,这丫竟然让老子现在就把那些银诗再说给她听,要是身边没人,老子肯定会色相毕露,春心大作,死不要脸地说个没完,但现在不行,现在老子身边还坐着个虎视眈眈的花小芬,这让老子一时为难起来。
说吧,守着花小芬绝对不行;不说吧,似乎又感觉对不起姚乐乐,奶奶的,这可咋办?
手机中传来了姚乐乐的问话声:说话啊,怎么了?
哦,稍等。
稍等什么?我现在特别想听你再说说那些诗句,快点啊!
我小眼踅摸着花小芬,将声音压低对姚乐乐说道:要不你先说说我听听。
哎呀,讨厌,这种事是你们男的主动些才行,怎么能让我们女的先说?你懂不懂女人的心啊?
听着姚乐乐的略带埋怨捎带牢*的话语,我不由得窘迫起来,只好把手机捂住,鼓足勇气对花小芬说:阿芬,我有点很重要的事要谈,你先回避一下好吗?
花小芬显得很不高兴,啐道:有什么重要的事还得让我回避一下?
奶奶的,我顿时有些后悔起来,后悔不该对花小芬说的这么直接,对待女人不能直来直去,一定要耍太极才行,缓缓柔柔,绵绵不断,曲里拐弯,滔滔不绝才行。
想到这里,我灵机一动,嘿嘿土不笑着对她说:阿芬,我现在有些口渴,你去给我买点水果吧!
口渴有水,你喝水就行了。
不想喝水,想吃水果。
我家里有的是,打完吊瓶,回家去吃。
我日,这丫怎么这么拗?非要看老子出丑才死心是不?
我耐住性子,更加温柔地对她说:阿芬,我现在特别想吃水果,求求你了,去给我买点吧!
花小芬极不耐烦地啐道:你真难伺候,不就是为了让我躲开,你好说事嘛,何必找那么多借口?
我晕,老子的这点花花肠子都被这丫给识破了。
花小芬站起身来,问道:你想吃什么水果?
哦,随便,你买什么我吃什么。
她白了我一眼,一甩长发,咔咔地走出去了。
身边没了旁人,老子的色胆顿时大了起来。
我对着手机急不可耐地说:乐乐姐,现在可以了,刚才身边有人。
嘿嘿,不准喊我乐乐姐。
那我喊你什么?
喊我什么你知道的。
哦,乐乐,嘿嘿。
嘿嘿,现在开始吧。
我心中乐开了花,暗道:奶奶的,老子闷*,乐乐比老子更加闷*,闷*对闷*,那是*上加*,*劲直过九重霄。
黄莺乳燕为哪般?闷中发*直翩跹。
床之*爱化视频,醉舞流云手机欢!
时代进步了,网络成为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东东,男女之间谈的过瘾聊的甚欢,但又相隔天南地北,无法真刀实枪地在床上*爱,就发明了视频*爱,男男女女赤裸着身子,就像卖肉一般对着视频镜头狂扭浪巅,发*嗲叫,采用超科技的自慰工具,完成那飘飘欲仙的销魂时刻。更有甚者,还发明了电话*爱。
我日,这电话*爱,比之视频*爱更前进了一步,没有了强烈的视觉效果刺激,全凭声音完成那飘仙勾魂的醉人一射,不但要有超高的意淫能力,还更要具备技术含量,比视频*爱要难上加难,但比视频*爱更让人感到刺激。
奶奶的,老子现在和乐乐就是典型的电话*爱,汗。
第14卷654、飘仙勾魂醉人一射
我对着手机激动地说:乐乐,让我好好想想。
嗯呢。
日,听着乐乐‘嗯呢’的娇滴馋人的声音,我再也控制不住裤裆中的和尚头了,日日地慢慢打起了伞,并且是越打越高,竟将盖在身上的被子也顶得凸起了起来,就像一个内力十足的蒙古包。
我思忖片刻,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宛如就在眼前,我色迷欲浓地对着手机轻轻缓缓柔柔地说道:这一首叫《乐乐的樱唇》幽韵撩人美娇娘,樱唇半开妩媚藏。含娇细语嘤然声,哼唧*吟欲癫狂!嘿嘿,我没有说错吧?嘿嘿……
嗯哼,没有说错,没想到你也记的这么清楚。
嘿嘿,你先别嗯哼,现在轮到你了。
嗯呢,我也来说说你的臭嘴巴,大聪嘴巴噘又昂,唇触齿扣舌如簧。贪婪亲允吧唧响,吻舔吸搅非寻常!嘿嘿,我说的也没错吧?
你说的声情并茂,说的一个字也没错,比我厉害多了。
滚,不准把我说的这么色。
呵呵,乐乐,你可不能倒打一耙,这也不是色,这是高雅,嘿嘿。
少来了,轮到你了。
嗯,刚才是你的樱唇,现在该是你的玉手了,纤纤玉手葱指香,一触之下欲便酿。
柔桡轻曼姌嫋媚,圆润无节握肉枪。
讨厌,说的这么露骨。
嘿嘿,当时可就是这么说的,哦,对了,当时我们是赤身果体面对面地说,没有感觉到什么露骨,现在再这么一说,似乎是有些招架不住了,嘿嘿。
呵呵,嗯呢,这回头看有时候还真招架不住了,呵呵。
招架不住也得招,开弓没有回头箭,快点,又到你了。
催什么催?我好好想想。
我心中暗急:奶奶的,挑头的是你丫,现在老子可是情如烈火浓焰欲如洪水猛兽,排山倒海般把老子给咬噬住了,你丫要不抓紧点,老子寄予厚望的电话*爱可就要泡汤了。电话*爱全凭声音和想象,用高超的意淫技巧来完成,情只能是越烧越烈,欲只能是越烧越旺,来不得半点停顿。因为老子的和尚头已经坚硬如铁了,这丫一停顿,老子感觉像是被火烤了一般。
小鸟依人的乐乐是很会疼人的,没过几秒钟,娇滴欲鲜的樱唇中就荡漾着醉人的性音:我也要和你对应起来才是,这一首诗是《大聪的手》魔掌淫爪又善良,柔抚玉体搓花房。触摸嫩蕊揉红豆,大聪年少情*狂。
听到这里我有一种一身一寸的剧烈冲动,也顾不得正在输液了,裆部挺着又粗又大的jb,昂着和尚头使劲撅了又撅。nnd,撅也是白撅,操,这电话*爱的要求也太高了,老子如此之意淫,竟也没有完成那飘仙勾魂的醉人一射。
看来火候仍是未到,老子虽然是个流氓,但这电话*爱却是首次经历,没有任何经验,摸着石头过河,提着肉枪乱戳。
我急忙又仓促地对着手机色迷迷馋腻腻地色道:蓬茸芳草绛霓裳,娇嫩红豆凸起胖。
桃花源深春*荡,粉臀微翘待情郎。乐乐,这可是你的桃花洞呢,嗯哼……
nnd,老子说到最后,竟然也控制不住嗯哼了起来,激动加鸡动,感觉似乎快到那飘仙勾魂的醉人一射了。
哎呀,你越说越过分了,羞死人了。
乐乐,求求你了,不要给我败火,快点再加点柴火。
你这么急干嘛?让我想想。
快点啊,现在到了最最关键的时刻了。
乐乐红烫秀脸上的热气似乎穿越手机传到了我的脸上,她的声音愈发让人神魂颠倒,似乎是趴在了我的耳边娇声对我说:无情无欲窝里趴,有情有欲叫喳喳。坚硬如铁若惊鸿,山崩海啸来狂插。
乐乐说到最后,竟然不由自主地娇喘了起来,惹的老子春心惊涛骇浪般剧烈涌动,色欲山崩海啸般袭来,米青子火山爆发般喷之欲出。
我禁不住对着手机说道:乐乐,我快受不了了。
我也快受不了了,嗯哼……嗯呢……
我日哟,我险些颤声叫出来,急忙凝神提气,就像修练内功一样,欲把憋鼓的米青子全部毫无保留地射出来。
就在性奋的将射没射的时候,乐乐突然对我说道:我先挂了,房东过来了。
没等我回话,她就直接挂断了手机。
这突然的变化,把老子从极乐之巅一下子给抛到了万丈深渊之中,我怔怔地举着手机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又险些把这部手机也给摔了。
ctmbd,狗日的房东,你mlgb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老子最最关键的时刻进门了,我日你奶奶的。我心中气恼地不停咒骂着那个扫兴晦气的狗日的房东。
第14卷655、耸立挺拔蒙古包
就在这时,花小芬提着一大袋水果进门了。
她来到床边,将那一大袋水果放在床头橱上,刚想坐下,忽地看到了什么,惊讶地问: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鼓鼓囊囊的?里边装什么东西了?
虽然那个狗日的房东败坏了老子的性致,但老子的色欲此刻还处于半隐退状态。裆部之高伞顶着被子凸起来的蒙古包,此刻没有丝毫的减小,仍是内力十足地耸立挺拔着,花小芬就是看到这个蒙古包后才惊讶的,惊讶之下出口相问。
我不由得大窘起来,刚想蜷腿坐起,以便尽快掩饰住这个蒙古包,只见花小芬已经伸出皓白的玉手葱指摸来。
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想阻止也来不及了,我想躲避更来不及了,花小芬的皓白玉手实在是太快了,她先用手摸了摸,又用手攥了攥,越摸越攥越是奇怪,这丫竟然更加好奇地忽地一下掀开了被子。
我惊叫地‘啊’了一声,她以为我怕冷,便急忙又将被子给我盖上了,但皓白玉手却是一刻不停地伸进了被子里,试探着用手触摸了触摸,感觉到有个坚硬之物,愈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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