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凉造成的。
这感冒发烧的滋味很是难受,小体从内到外透着侵肉蚀骨的燥热,后背还出奇的冷,犹如赤身果体地背靠着冰山在晒太阳,个中滋味要多难受有tm多难受。
平躺着睡,两个鼻孔都不透气,只能用嘴呼吸,但嗓子又干又疼。朝左睡,左鼻孔堵的严丝合缝,右鼻孔倒是畅通无阻起来,但没吸上几吸,右鼻孔就会又酸又疼,疼的脑门子都tm的难受无比。朝右睡,则又倒了个儿,左鼻孔通右鼻孔堵。
如此一来,可真把老子给折磨坏了,平躺着睡不行,嗓子和你死磕作对。只能是朝左或朝右,刚想睡着,鼻孔又和你死磕作对起来。朝左睡右鼻孔难受,朝右睡左鼻孔难受。
老子又累又乏,困的要命,但又无法入睡,当真是辗转反侧了起来。估计‘辗转反侧’这个成语就是这么来的,真tm太形象具体又活泼生动了。
老子被逼无奈,只好趴着睡,但没过几秒钟,口鼻竟然都喘不动气了,憋的难受,只好又辗转反侧起来。
我看了看时间,这才是凌晨四点来钟,离天明还有好几个小时,这可咋整呢?
估计阿梅比我更惨,我很少感冒,抵抗力是出奇的好。我都受凉受成这样的了,何况阿梅呢?想想很是担心阿梅,越想越是担心,偶本就辗转反侧,现在又再牵挂阿梅,当真是火上浇油,睡卧不安了。
急忙打开灯,赤裸着发烧的小体,在屋里找起药来。
康警花很是细心,她在家中放了个小备用药箱。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那个小药箱子,满怀着希望打开,却发现里边没有感冒药,而是一些包扎外伤用的棉棒纱布消毒水之类的。
第13卷633、侵肉蚀骨
感冒病毒发烧病菌疯狂地蹂躏着老子,这次汹汹的势头比上次感冒发烧的时候更烈,在痛苦的折磨中,我终于迎来了曙光。
天色微明,我已经被烧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了,小眼瞧着愈来愈明的天色,思想进行着激烈的斗争,到底是上班去还是不去?
去上班,身体肯定吃不消。不去上班,刚刚和盛雪主任闹了这么死结矛盾,到现在她都不搭理我。
我为了照顾心爱的康警花,撒谎请假了一个星期,上班的第一天就和盛雪闹的不欢而散,现在又再请假,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老子的脸皮虽厚,但也要分什么事情。对待喜爱的美女,那就不能要脸,不但不能要脸,还要死缠烂打。但对待工作,脸皮就得薄一点,即使脸皮厚的不能再薄,但表面老皮也是要装一装嫩皮薄皮的。
思来想去,决定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老子不能把皇帝拉下马,但把自己拉下炕总是有可能的。
我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请假,硬撑着去上班。决心已定,虽然难受的不能再难受了,小体也无法再坚持了,但想想红军两万五,过草地爬雪山的大无畏精神,偶也要咬紧牙关去上班。
既然去上班,那就不能迟到,必须像往常一样按点到达。
我艰难地爬了几爬,竟然没有爬起来。绝望使我耗尽内力地大声吆喝了几声。奶奶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在屋里吆喝宠物呢。
也别说,这几声大劲的吆喝,竟然使身体有了丝力气。我连滚带爬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在穿衣服的时候,竟然腿软的摔倒在地上。
毛主席老人家说的真对,长征是一种精神,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精神,人具备了这种精神,就会直达胜利的彼岸。关键时刻,还是红军精神鼓舞激励了我。
我穿戴整齐之后,洗了把脸,竟然感到四肢百骸都有了些力气,立即开门向外走去。
到了楼下,掏车钥匙的时候,爪子竟然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我心中大骇,这感冒发烧的威力竟如此之大,爪子不但哆嗦,小体竟也打起了摆子,背上一阵紧似一阵的发冷。
我懊恼地嘟囔道:妈的,发吧,有本事就把老子烧成灰。老子被烧成灰都不怕,还怕发烧?
我赌气地继续硬挺着,快速地打开车门钻进车里,迅即发动起来,掉头向外开去。
人无论干什么都要有个适应过程,刚开上车的时候,全身都在不住地哆嗦,两只手哆嗦的更是厉害,致使小qq左右摇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醉汉在开车呢。但开了十几分钟之后,慢慢地不再哆嗦了,也就是已经适应过来了,而哆嗦则变成了额头不断冒汗。
这一冒汗,我心中窃喜,发汗是发烧的天敌,只要小体出汗,发烧就能减弱。果然,当我开着车出来市区后,已经不再那么地难受了。
于是,我鼓起精神,将车开的飞快,反正这么早路上本就没有多少车。
这一快不要紧,当踩刹车的时候,小qq竟然没有刹住,日日地向前滑去,吓得老子更是出了一身冷汗。这tm的是怎么回事?连马路也和老子作对起来了,操。
当小qq缓缓地停下来后,我仔细看了看路面,大吃一惊,这才想起昨晚的雨夹雪来,此时马路上结了一层薄冰,幽幽地发着寒光,甚是瘆人。
我只好将车开的慢慢的,比蠕动稍微快点。万幸的是,我终于按时赶到了城东分理处。
将车停好,上得楼来,坐在工位上,没过十分钟,那种侵肉蚀骨的难受滋味又排山倒海般袭来。其来势竟然比在家里时还要汹汹,嘴头子都有了轻微的颤抖。
不一会儿,高亭和另一个男同事进屋了,他们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我现在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和他们点了点头。
md,这轻微地点了下头,小脑袋竟然晕乎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花小芬来了。她看我坐在工位上整个身子缩在了一起,不解地问:大聪,大清早的和谁过不去呢?
我摇了摇头,md,脑袋又是一阵晕乎。
花小芬放下手提包后,转过身来,仔细看了看我,吃惊地问:大聪,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蜡黄,嘴唇都是苍白的,你这是怎么了?
我提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阿芬,我昨晚受凉了,正在发烧,很是难受。
花小芬急忙抬手,用手背试了试我的额头,惊呼道:我的天,大聪,你的额头太烫了,你吃药了没?
第13卷634、阴盛阳衰
看着花小芬关心地神情,听着她那体贴的话语,我心中一暖,艰难吃力地说道:没有吃药。
你这样怎么还来上班?
别和我说话了,我没有力气。
你吃饭了吗?
我真的不想再说话了,便顾不得晕乎,轻轻又摇了摇头。
不吃饭怎么行?感冒发烧了,饭必须得跟上,这样才能好的快。你稍等,我出去给你买点热乎饭去。
我吃力地说道:稍等,开完晨会后再去吧。
花小芬刚待说什么,只见盛雪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大声吆喝着大伙到一楼营业厅去开晨会。
我心中无力地骂道:天天开狗日的晨会,也不嫌烦,md。
到了一楼大厅,我依旧站在盛雪的身边,咬紧牙关硬挺着坚持着,但仍是不由自主地轻微摇晃着想往地上蹲。花小芬坐在下边,担心地看着我。
我看了看花小芬关怀备至的眼神,犹如获得了巨大的温暖,使劲挺了挺腰杆,才没有使自己蹲在地上。
我现在只有一个期盼,那就是快点结束晨会,好让老子回去趴在工位上缓解一下。但盛雪今天早上的晨会要讲的内容出奇地多。我忍不住偷偷骂了一句:rtnnd。
听着盛雪不停地念叨,我心中郁闷至极。这丫为了开今天的晨会,是不是昨天准备了一天啊?不然怎么这么多话呢?
我极其厌恶地看了看她那不丰满地腚,气的只想抬腿一脚把这丫踢倒,省的她这么啰哩啰唆个没完没了。
md,足足开了四十分钟,盛雪这丫也足足讲了四十分钟。狗jb晨会,天天都开,有必要开这么长时间吗?三五分钟就完活那该多好!让女人当一把手,真tm烦。
还是人家韩国日本的风俗好,女人结婚后,老老实实地在家呆着,除了伺候老公孩子,就是撅腚在家干家务活,把家照顾的清洁温馨,真有个家样。老公在外忙碌了一天,回到家里立马就能感到浓浓的温情,这样的家才是真正的家,这样的家才是真正的避风港。多好的民俗传统啊!据说还是从中国传过去的呢。
ctnnd,现在倒好,这种风俗的发源地却变成了阴盛阳衰,一个个的臭婆娘竟然成了社会的主力军,压迫的众多的带把的男人都几乎快变成了娘娘腔,搞的神州大地阳气骤减,阴气骤升,日。
在亚洲版块上,女强人这个词只有中国有。什么她妈的女强人,简直就是阴盛阳衰的极致表现,是她娘的怪胎。
人家韩国大美女全智贤到中国来发现了一个现象很是吃惊,简直让她不可思议。那就是中国男人下班回到家后,系上围裙下厨房做饭,男不男女不女的天天围着锅台转,你让他阳也阳不起来。这种现象在韩国那是绝对不存在的,韩国男人下厨房那是没有出息的表现。韩国的已婚女子在老公进家门的时候迎接,老公出门的时候,要站在门口目送老公,心中还要不断祈祷老公赚更多的钱,平平安安地归来。你说处在这样国度里的男人阳气能不旺盛嘛?性功能障碍患者也是极少,韩国的男子性功能门诊不是在苟延残喘,就是关门倒闭。
而在我们国家,男性门诊却是格外红火,男医生不够用女医生竟也下了把,遍布中国的各大医院的男子性功能诊断科收入颇丰,都是那些阳气极衰的男人将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钱自动地送来的。
阴盛阳衰,男人将不男人,女人将不女人,悲哀!真正的悲哀!
想到这里,我更加厌恶地看了看盛雪那不饱满丰挺的腚,越看越不像女人的腚。
在我心中不断暗操的情况下,啰里啰唆的晨会终于开完了。我刚想转身,花小芬急忙走到我的身边,想搀扶着我上楼。
男女授受不亲,众目睽睽之下,男女毕竟有别,她这一搀我不要紧,别搞出个什么绯闻来,那可就麻烦了。
我无力地摇了摇头,又是一阵晕乎,我急忙用双手搓了搓烧的发麻的脸,自己艰难地向楼上走去。
奶奶的,老子现在呼出来的气,都能感到热热的,可见发烧已经烧到了什么程度。
当迈步走上台阶时,我禁不住有些摇晃起来。花小芬放心不下我,一直就陪伴在我的身边,见状急忙伸手搀扶住我。我真的支撑不下去了,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了,只好让她搀扶着,走了两步后,我膝盖打软,只得索性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她的身上,压的花小芬不得不用力搀扶着我,也压得她不住地直喘粗气。
第13卷635、雷霆之怒
等花小芬把我搀扶到工位上,我就像一滩烂泥,糊在了椅子和桌子上,除了咬牙就是闭眼了。
花小芬对我说:你等一会儿,我出去给你买点热乎饭。
我根本无力回应她了。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花小芬下楼去了。
过了几分钟之后,只听盛雪喊道:你们几个过来开会。
我实在没有力气抬头了,仍旧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了半分多钟,有人推了推我。
吕哥,盛主任让你到会议室开会呢,快点。
这是高亭过来叫我了,我心中怨气横生,妈的,这个臭婆娘天天开不完的会,刚刚在楼下开了四十分钟的会,这刚刚上来,怎么tm的又要开会了?真她奶奶的第八节广播体操的。
老子今天发着高烧还来上班,目的就是不想再和盛雪这丫闹僵了,为了和她缓和矛盾才硬挺着来上班的。既然这样,再难受也得听她的命令。
我只好站起身来,刚一迈步,就是一个趔趄,高亭急忙扶住我,问道:吕哥,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走,我们开会去。
快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我喷着发烧的热气对高亭说:花小芬出去给我买东西了,你给她发短信,让她回来后直接到会议室来。
(烟雨红尘cc222提供原创小说在线阅读)嗯,好。高亭答应着立即掏出手机来给花小芬发短信。
等高亭给花小芬发完短信,我们两个来到了会议室。看这阵式,盛雪这丫是要调度对公业务的进展情况。
等我和高亭坐下后,会议室里就只却花小芬了。
花小芬干什么去了?盛雪问道。
老子知道此时再苦再难也要上了,急忙打着精神说道:盛主任,花小芬帮我去买东西了,一会儿就回来。
盛雪没有接我的话头,直接宣布开会。
盛雪公事公办地问我:吕副主任,是你先说呢还是咋的?
我硬撑着说:让客户经理们先说吧,他们掌握的情况比我清楚。
盛雪便扭头让客户经理挨个汇报自己的工作进展情况。
我说了这几句话后,再也忍不住了,感觉四肢都在颤抖,赶紧悄悄活动了活动,仍是控制不住轻微的抖动。脑袋又疼又沉,几乎都抬不起头来,将双肘支在桌面上,支撑住小体,强打精神狠睁着一对小眼盯着前方。
一个客户经理汇报完了,下一个客户经理刚想汇报,盛雪摆了摆手,严肃地说道:同志们,开会的时候,一定要认真对待,不要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提不起精神来,要端正自己的态度,尤其是领导干部更要带好头,做好表率。
她的话音刚落,其余人等都纷纷扭头看我,而我只能是使劲睁着一双无神的小眼看着盛雪,现在再让我说一句话,我非趴在桌子上不可。
盛雪气恼地白了我一眼,示意第二个客户经理开始汇报。
当第二个客户经理汇报到一半的时候,盛雪突然喊停,弄的所有人都是一愣,随即她厉声对我说:吕副主任,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对我召集这次会议有什么意见?
看着她愤怒的表情和犀利的眼神,我急忙摇了摇头,连忙说道:没有,我没有什么意见,盛主任,你别误会。
误会?从你进这个会议室,你就精神不振,态度消极,别人都在认真听,你却在昏昏欲睡。
盛主任,我有点不舒服,你别多心。
不舒服回家不舒服去,上班就得要有上班的样,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我晕,盛雪这丫突然之间在会上对我发起了雷霆之努,这让我一时半会适应不过来,感觉就像做梦一样,怔怔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盛雪看我这副表情,怒火更炽,愤道: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我急忙说道:对,盛主任,你说的对。
我说的对,你为何还这样看着我?你说你作为副主任,开这么重要的会议,你瞪着一双死鱼眼,心不在焉的,你到底是配合我的工作还是在拆我的台?
我日,这丫说着说着开始上纲上线了,如果她把这话说给李感性听,或者说给上级行的某个领导听,那老子的副主任也就干到头了。
我刚想对她实话实说,也好替自己分辨一下,只听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盛主任,大聪是感冒发烧了,他这是硬撑着的,你别误解他。
大家纷纷扭头看去,只见花小芬已经坐在了旁边,不知道她何时进来的,刚才的话就是她说的。
盛雪一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小芬,仍是气怒地说:在开会的时候,要公事公办,一丝不苟,有职务的要称呼职务,怎么连这点道理也不懂了?
晕,盛雪这是在批评花小芬,花小芬脸色一红。奶奶的,盛雪这丫今天是怎么了?火气怎么这么大?
刚才花小芬替我辩解的时候,没有称呼我吕副主任,而是习惯性地称呼大聪,这又引起了盛雪的愤慨。批评老子不说,现在连花小芬一块给收拾了。
第13卷636、烧迷糊了
我也顾不得侵肉蚀骨的难受了,急忙用力撑着说道:盛主任,昨晚下雨夹雪,我受凉感冒了,今天凌晨四点来钟就开始发烧,我今天来上班也是硬撑着来的,刚才我态度消极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很难受。
奶奶的,我说完了这番话,竟然累的额头冷汗涔涔。
盛雪仍旧面色难看地说:生病了请个假就行,你这样发烧来上班,不但不起好作用,反而坏事。
我点了点头,又是一阵晕乎,连连说道:是,盛主任,我错了,下次多加注意。
你别在这里坐着了,你到外边工位上休息一会去,我们要继续开会。
听到盛雪的吩咐,我只好站起身来说道:哦,好。边说边向外走去。
当我快要出门的时候,花小芬说:给你买的早饭放在你的桌子上了。
哦,谢谢!
我来到工位上,只见桌子上放着一个餐盒,还有几根热腾腾的油条以及两个茶鸡蛋。
打开餐盒,立即从餐盒中飘出来了腾腾热气,原来是一大餐盒香气喷喷的甜沫。
看这个餐盒的颜色很是秀气,无疑是花小芬平时吃饭用的餐盒,我心中又是一暖。
人发烧了,根本就没有食欲,但如果一点东西也不吃,更加无法抵御感冒病毒和发烧病菌的侵蚀。
人感冒发烧了,还贼jb口重,油条太腻,茶鸡蛋太淡,看着就心烦,看来只能喝这些冒着热气含有胡椒粉的甜沫了。
我端起花小芬的秀色餐盒,吹着热气,慢慢喝起了甜沫。
md,这甜沫是好喝,味也重,很合老子此时的口味,将这一大餐盒甜沫喝完,竟然将小体从内到外攻出了一身臭汗,顿时感觉有些脑清目明,身轻体爽起来,身体不那么难受,人也精神了很多。
过了不一会儿,只见花小芬和高亭从会议室里出来了。
花小芬说:大聪,走,我和高亭陪你去医院打针。
不用,我刚喝了你给我买的甜沫,出了身汗,已经不那么难受了。
不难受也是暂时的,你这样不吃药不打针是很危险的,别烧出其它毛病来了。
没事,不要紧的。
你怎么这么拗?这是盛主任安排的。
我一愣,高亭立即接道:是啊,吕哥,是盛主任专门安排的,快点走吧。
我知道再这么硬撑下去,说不定真会烧出什么毛病来,只好站起来向外走去,花小芬急忙上前搀扶住我。
到了楼下,高亭开车,花小芬就坐在我的身边。
当车快到市区的时候,高亭问:我们到哪里去打针?
我也不知道到哪里去,因此默不作声。花小芬看我不说话,说道:到我小区的社区门诊去吧,那里比较方便。
呵呵,小芬姐,你很会伺候人,这下吕哥能享享福了。
闭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
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路面上的薄冰早就被阳光给融化了,高亭开起车来也就没有什么顾虑,将车开的飞快。
在单位喝过热气腾腾的甜沫后,也就好受了十多分钟,随后那种折磨死人的难受滋味又tm和老子死磕起来。我此时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脑袋无力地垂下,眼皮再也睁不开了,大脑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
花小芬和我说了几句话,我也听得稀里糊涂的,更没有精力回应她。她推了推我,我仍是没有反应。
她大吃一惊,急忙又用手背试了试我的额头,焦急地对高亭说:高亭,你再快点,大聪快要烧昏了。
真的,此时老子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离昏迷也就半步之遥,再这么烧下去,非昏厥不可。
高亭大吃一惊,将本就很快的车速又提高了些,按着高音贝喇叭向前冲去。
我现在就像一堆烂泥一样蹲在车里,只有大脑深处的一丝意识,但也是迷迷糊糊的。
很快,车子停了下来,花小芬和高亭把我从车里扶下来,我再也睁不开眼了,任凭芬亭二人摆布了。
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进了门,随后响起了花小芬的大呼小叫,随即传来了噪杂的脚步声,以及繁杂的说话声。
没过一会儿,我潜意识里感觉自己被抬到了床上。
人就是贱气,老子躺倒床上之后,全身一放松,立即进入了彻底昏迷状态。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才幽幽醒来,只见花小芬和高亭守在床边,看我醒了,花小芬眼噙雾水,长长地舒了一口起,满面笑靥地说:哎呀,大聪,你终于醒过来了,你可快把我们给吓死了。
高亭看着我也乐呵呵地说:吕哥,你这发烧可真是烧的惊天动地,把这社区门诊的医生也吓坏了。
我幽幽说道:刚才我是不是昏迷了?
花小芬道:可不是嘛,你知道你烧到了多少度?
多少度?
40度。
第13卷637、挂念
我大吃一惊,但仍是不解地问:40度就能把人给烧昏迷了?
当然了,烧到39度就已经很危险了,何况40度呢。
不会吧,我小时候也曾经发烧烧到了40度,不也没事吗?
小时候是小时候,你现在怎么能和小时候比?
我晕,难道吃了二十来年的干粮白费了?小体还不如小时候有抵抗力了?
呵呵,你真是个傻帽,连这点道理也不懂,小时候发烧烧到40度还不是极限,但十八岁之后要是再发烧烧到40度,就会把人给烧昏了。
难道人的年龄越大越不抗烧?
当然了。
这是什么道理?
什么道理?你刚出生的时候,打针也不知道疼,现在给你打针你疼不疼?
当然疼了。
这不就得了,和发烧是一个道理。
奶奶的,听着花小芬的解释,我越听越晕乎,险些又迷糊了过去。只好说道:你不要说了,你再说,我不被烧昏,也能被你说昏了。
哈哈……坐在一旁的高亭哈哈笑了起来,笑的就像一尊弥勒佛,笑了一阵之后又道:小芬姐,吕哥说的对,我在旁边听着也是越听越有些迷糊。
花小芬抿嘴笑道:嘿嘿,你能不迷糊吗?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知道小时候抗烧,大了反而不抗烧了。
高亭呵呵笑道:看来还是吕哥说的对。
我一愣,不明白地怔怔地看着他,花小芬不明就里地问:大聪怎么说的对了?
二十多年的干粮白费了,哈哈,白白糟蹋了二十多年的干粮。
高亭,要是照你这么说,吕大聪同志不就成了个造粪的机器了?
哈哈……
哈哈……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俺都这样了,你们两个还要如此取消洒家。
我这一句诙谐之语,把芬亭二人逗得前仰后合,刚进到这个社区门诊时的紧张不安恐慌焦急的气氛也消影匿迹了。
这一番说笑,我竟感到有些饿了,特别想吃东西,问道:现在几点了?
花小芬看了看皓腕上的小手表,道:现在十二点半了。
md,老子连昏迷加睡觉足足迷糊了二个多小时。
女人的心毕竟是细,虽然有时候就像天上的云一样飘忽不定,但论起仔细来,带把的可就差了好大截。
花小芬问我:你是不是饿了?
我欣喜地念道:知我者乃花小芬也!
呵呵,我这就回家去给你做饭,你想吃什么?
我道:可能是发烧烧过了头的原因,特别想喝方面便,再弄点咸菜,那就更好了。
呵呵,好,我回家去给你煮方便面,再给你拿点酸菜。
听着花小芬的话语,仿佛方便面和又辣又咸的酸菜就摆在了我的面前,竟馋的我直吞口水。
高亭,你想吃点什么?
小芬姐,我不饿,等你回来后,我回家吃去。
也好,大聪醒了,我自己在这里守着他就行了。
说完,花小芬就急匆匆地走了。
吕哥,我出去抽支烟。
等等,你先扶我去上个厕所,这泡尿都快把我的尿脬鼓开了。
高亭用手举着吊瓶,我拖拉着疲软无力的腿来到厕所。
nnd,尿出来的尿液腾腾地冒着骇人的热气,热气中竟然有浓浓的药味,呛的高亭直捏鼻子。
撒完了憋人的尿,通体轻松舒坦,当再躺回到床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阿梅。
从今天早上到现在,老子光难受了,竟然把阿梅给忘了,阿梅也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或发短信,难道阿梅出什么事了?
想到这里,我急忙掏出手机来,给阿梅拨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一个声音传来:谁啊?
我靠,这个声音明显不是阿梅的,阿梅的声音很是性感好听,这个声音不但生硬,还tm的有些苍老,这是哪个老太婆拿着阿梅的手机了?
略一沉思,立即辨别出是谁的声音了,是阿梅妈的声音。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对这个声音很是熟悉,这个声音给我带来了无尽的烦恼。此刻再次听到这个声音,心中弱弱的很不舒服,不舒服的同时,更是懒得一句话也不想说,直接将手机挂断了。
此刻,高亭已经跑到门诊外边去过烟瘾了,我躺在床上,眼望屋顶,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阿梅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她也发高烧了?昨晚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告诉我赵妈已经给她吃上药了。赵妈是医生出身,她亲自出面照料阿梅,也绝对不会让阿梅烧起来的。
除了这个,还会有什么事呢?难道她男朋友知道昨晚我和阿梅的事了,正在和阿梅大吵大闹?越想越是心烦,越想越是挂念。
就在这时,花小芬提着饭盒进屋了。
第13卷638、粉手
花小芬给我带来了一大饭盒煮好的方便面,打开盒盖,香气扑鼻。
这方便面煮的很烂,将内中的滋味全部煮的释放了出来,闻着就能让人馋涎欲滴。再加上花小芬亲自泡制的酸菜,我的馋虫全部被勾了出来。没等花小芬搀扶我,我就自个儿坐了起来,边吹着热气,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你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你看你就像个饿鬼转世。
阿芬,这是我吃的最香的一次方便面。
嘴上虽然说着话,但丝毫没有影响吃的速度。
这时,高亭从外边抽完烟进来了,看到我的吃相,呵呵笑了起来。
小芬姐,吕哥没事了,我现在回去吧?
嗯,好的,你走吧。
我回家吃完饭好好睡一觉,今天可要沾吕哥的光偷半天懒了。
什么?高亭,你吃完中午饭可要赶回单位啊,不然,盛主任问起来不好交代。
没事,是她派我来照顾吕副主任的,嘿嘿。
你别打着照顾人的幌子,自个儿偷懒去。
小芬姐,我今天下午可是有正经事呢。
什么事?
保密。
哎呀,你不说是吧?那好,你在这里照顾大聪,我回家偷懒去。
别,别,小芬姐,你大人大量,我今天下午真的有事。
你说什么事,我就放你走。
我边海吃着,边不时打量着芬亭二人的斗嘴,呵呵直笑。
小芬姐,我给你说,我今天下午要去见新的女朋友。
呵呵,你可别又碰上前几个那样的女孩子了,不然,又得让你颓废一番。
嘿嘿,碰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