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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不能受风受凉,更不能接触凉水,一定要用温水,身上穿的衣服多一点……

  好了,好了,你别唠唠叨叨的了。你自己在家也要保重自己,听到没有?

  嗯,我知道的。你这次去培训学习多长时间?

  大概半个月吧。好了,不给你说了,马上就到机场了。

  阿花,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

  康警花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康警花突然离我而去,虽然只有半个来月,但我的心中却是极度失落,失落的同时更加瓦凉了。

  我感觉这初春更像tm暮秋了。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老子要孤独地度过康警花不在家的每一天了,白天是秋花惨淡秋草黄,晚上就是耿耿秋灯秋夜长了,操。

  这时,花小芬出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很是热情地把她送了出来。

  那个妇女想把花小芬送到车旁,但花小芬执意不让。我心中一暖,这阿芬办事很是地道,我在车上没有下去,人家送客送到车旁就会发现了我,显得我对人家很不尊重。我心中暗暗地感激了花小芬一小下。

  花小芬上了车对我微微一笑,快速地将车开了出来。出了厂门驶向公路,突然之间她又将车速降了下来,缓缓地向前蠕动。

  阿芬,怎么开的这么慢?

  嘿嘿,这都四点多了,慢慢开争取下班的时候开到单位。这样,我们就不用上楼了,把你送下,我就直接打道回府了。

  呵呵,阿芬,你很聪明。

  嘿嘿,这客户经理干长了,想不聪明都不行,不然怎么混啊?

  说的也是。

  大聪,你今天心情怎么不好了?说说看。

  没有什么好说的,喜事千言万语也说不完,糗事半句也嫌多。

  大聪,我把车开的这么慢,一是卡点回去;二是真诚地当回你的听客,好让你的心情好起来。

  哦?你这慢开竟然有两个目的?

  呵呵,那当然了。

  实际上,我此时的确憋的难受,真想找个人诉诉衷肠,但又不能直来直去地说。实话实说,阿芬也会厌烦老子的。要是一点不说,阿芬会认为我这个人很不坦诚实在。以后再相处,她会把我当成外人的。

  第12卷五九九、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想到这里,我于是缓缓地幽幽问道:阿芬,你说为什么男人总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呢?

  阿芬听我说到这里,明显地一怔一愣,她压根儿就不会想到我会问这句话,忽地一下就把车停住了,瞪着一双美目很是陌生地看着我。

  她突然这个样子也把我给吓了一跳,很是吃惊地问她:怎么了?阿芬。

  她足足看了我十几秒钟,这十几秒钟就像十几个小时一样,让我很是别扭难堪,更加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这丫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这样了?

  阿芬突然将头扭了过去,朝车窗外望去,神色慢慢变得恼怒起来,再过了会儿,她的胸口竟然起伏了起来,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我感到更是莫名其妙,这丫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对我那句话这么敏感?

  又过了十几秒钟,她才稍微恢复了正常状态,长叹了一口气,蹙眉冷对着我而道:你说的很对,你们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有一个好鸟。

  我听着听着,不由得小眼放大,更加吃惊地看着她,一时不知所措。

  她顿了一顿,轻声说:大聪,我是个性情中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请你原谅。

  哦,没事。我喃喃地说着,心中暗道:性情中人都是这个样子吗?因为一句话就能起这么大的反应吗?简直比化学制剂还要化学制剂,比活性元素还要活性元素。

  就在这时,忽听到车后边传来一阵刺耳的汽车鸣笛声,花小芬气恼地将头伸出车窗,朝后大吼起来:按什么喇叭?公路这么宽,你不会拐弯过去啊?

  听她这么咋呼,我这才注意到花小芬刚才刹车停住的时候,是将车停在了公路的中央,后边的车离得远了还能拐弯绕过去,如果离得近了还真无法过去。

  后边车上的人很是恼火,听声音是个男子。

  你把车停在路中间,我们还怎么过去?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

  花小芬很是气恼地发动起车子来,呼哧一声闪电般向前冲去,巨大的惯性竟然使我的后背狠狠地撞了一下车座后背。

  阿芬,火气别这么大,注意安全。

  花小芬将车开到了路边,忽地一下又停了下来,这使我感到更加意外。

  阿芬,你怎么又把车停住了?

  她拢了拢头发,蹙眉说道:我现在心里有点乱,让我静一会儿。

  阿芬,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刚才我是不是说的不对?

  你说得没错,你说得很对,正因为你说的很对,我心里才乱。

  她边说边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来到公路旁的一块大岩石上,站在上边,头发被风吹的东倒西歪,她浑然不觉,举目远眺。不知道详情的还以为她在游山玩水,观赏远处的风景呢。

  千年的祸万年的首,老子是罪魁祸首,自己挑的自己平,自己惹的自己灭,我只好也从车上下来,悄悄站在她的身边,顺着她的目光也向远处眺去。

  我屏住呼吸,尽量不打扰她,处于抒情状态的女人很是敏感,温柔起来像只顺猫,疯狂起来则会像只恶虎,不可不防,更不能马虎大意。

  没想到我这么小心谨慎,仍是没有逃过她的感知感觉,她连看也没看我,充满怨气地说:现在的好男人越来越少了,少的几乎找不到了。

  阿芬,你不要把男人想的都那么坏,好男人还是有的。

  哼……花小芬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显然对我的说法极不赞同。

  阿芬,你不是要当回我的真诚听客吗?现在是听你说还是听我说?

  她突然扭过头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对不起,我有点失态了。

  我惊讶地看着她,因为此时的她,满脸的泪水,浓云密布,爆雨倾下,斑斑泪花滴滴嗒嗒。她的笑是破涕的笑,让人看了心痛无比,怜悯无限。

  阿芬,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没什么,你那句话勾起了我的伤心事,让我想起了很多。实不相瞒,昨晚我刚和我男朋友通了电话,一夜没睡,今天下午心情刚刚好些,你那句话又把我带入了昨晚的状态。

  我靠,这tm也太巧了吧?巧的不能再巧了,我晕。

  阿芬,对不起,我不该说那句话,请你原谅!

  大聪,你也是个实诚人,不然,你不会说那句话的。你知道吗?女人最受不了你们男人的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轻轻点了点头,我这点头一是为了迎合她话中的意思,二是想让她尽快脱离这种伤心过度的精神状态。

  没想到我这一点头,更加刺激了她,她突然提高声调斥道:你以为现在还是封建社会啊?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还想娶个三妻四妾啊?

  日,她怎么对着我耍起性子来了?我茫然地看着她,她却是掉头向车上走去。

  第12卷六〇〇、不离不弃

  我急忙也跟着她上了车,各就各位,但却没有起跑,只见花小芬痛苦伤感地趴在了方向盘上。

  我知道她现在的内心鼎如油沸,此时劝她只能是适得其反,越劝越糟。况且她男朋友是干啥的老子也不知道,无从开劝。我坐在副驾驶座上,悄无生息了起来,连喘气都是轻吸轻呼,以免干扰到她。

  她在方向盘上足足趴了几分钟,方才缓缓抬起头来,伸手拿起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全灌进了肚中,一句话不说,发动起车来向前驶去。

  她飞快地开了几分钟之后,我忍不住开口:阿芬,你把车开的慢一点,你不是说卡着下班点到单位吗?……

  阿芬,你开的这么快,很容易出事的,要不我来开吧?

  日的一声紧急刹车,花小芬将车停在了路边,忽地开开车门走了下来,绕过车头来到我这侧的车门前。

  这丫也太tm性情了,就因为老子那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竟然引得她性情大发,言行举止弄的老子一愣一愣的。

  我怔怔地看着她,她说:你不是说你开吗?你去开吧,我静静心。

  哦,好。我急忙从副驾驶座上下来,绕过车头钻进车里坐在了驾驶座上。

  md,好车就是好车,开起这个福克斯来,比开老子的那个小qq爽多了。

  我将车速开的很慢,就像练车一样。花小芬将头靠在车座后背上,闭上眼睛在静静养神,这是平复内心烦躁的最好方式,心无旁骛地闭目养神,很快就会从性情中人变成理智之人了。

  老子边开车边注意看着时间,五点钟刚到,我就把花小芬的福克斯开进了城东分理处的大门,时间卡的分秒不差。

  停下车后,花小芬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下皓腕上的小手表,点了点头笑道:呵呵,你卡点比我卡的还准。

  我扭头轻身问道:阿芬,你的心情好点了吗?

  好多了,我来得快也去得快,不要紧的,我已经习惯这样了,你可不要介意。

  我晕,这丫算是让老子体会了一把什么才是真正的性情中人。

  大聪,你还上楼吗?

  我反问一句:你还上不上?

  我不去了,卡点回来的目的就是不再上楼。

  那好,我也不上楼了,我们现在就都各自打道回府吧?

  嗯,好的。

  阿芬,你现在心情好些了,开车回家的时候一定慢点,知道吗?

  花小芬很是感激地冲我点了点头。

  我从花小芬的车上下来,直接走向了我的小qq。

  花小芬先把车开了出去,我紧接着发动起小qq来。

  md,孬车就是孬车,刚才一直开着花小芬的福克斯,现在再开这个小qq,很是不爽。等手头宽裕了,老子立马要换车,再也不开这样的低档车了,操。

  我开着小qq出来,发现花小芬开着车就在前方不远处,她果然将车速开的适中稳当,我踩了脚油门,赶了上去,跟在她的车屁股后边。

  反正她也是回市里,我就这样跟在她后边一块回去,这丫今天过于性情,别出个啥闪失,老子正好也当把护花使者。

  一路无话,老子开着c女红小qq跟在花小芬大姨妈福克斯的后边,甚为壮观地进入了市区。

  进入了市区,花小芬这丫想快开也不成了,车水马龙的也无法开快,我决定不再跟着她了,直接回康警花的公寓。

  老子原先租住的地方已经好长时间没去了,潜意识里它已经从老子的脑海里消除了。回家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康警花在省公安厅的公寓。

  七拐八拐,我的方向一直是向着省公安厅的公寓楼不断逼近,但奇怪的是花小芬开着她的大姨妈一直就在我的前边,就像在给我开道似的。

  这丫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知道我住在什么地方?非要把我引领到位才可罢休?

  直到拐进省公安厅公寓楼所在的那条马路上,花小芬驾驶着她的大姨妈仍在我的前边,我真的云里来雾里去了,不知道这丫要干什么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由于正集中精力开车,没顾得上看来电显示,直接接听了起来。

  大聪,你怎么还在跟着我啊?

  我晕,原来是前边的花小芬给我打来的电话。

  哦,阿芬,我没有跟着你啊,我这是回我自己的家。

  没有跟着为我?你可是一路都在我的后边不离不弃的。

  呵呵,我们这是赶巧了,我真的是要回家。

  你家在什么地方?

  快到了,就是前边不远处的省公安厅公寓楼大院。

  啊?你住在那里边。

  嗯,是的,呵呵。

  花小芬忽地挂断了电话,将车开的快了起来,忽地一下就停在了省公安厅公寓楼院落的大门前。

  第13卷601、别有洞天

  我将车开到省公安厅公寓楼大门前,忽地一下也停了下来。

  花小芬将头伸出车窗问:大聪,你果真住在这里边?

  我也将脑袋伸出车窗笑着回道:真的,我没有骗你,呵呵,我这可是到家了。

  花小芬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装作害怕的样子,说:这可是省公安厅的宿舍楼,里边的人腰上可都别着手铐呢,你就不怕被铐起来?哈哈……

  看花小芬和我开玩笑,知道她的心情确实好了很多,也呵呵笑着道:哈哈,不怕,我住在这里边是有特权的,他们不敢铐我的,呵呵。

  你怎么会住在这里边?

  嘿嘿……我女朋友的公寓就在这里边。

  哦,弄了半天,你对象住在这里啊。

  嗯,是的。

  你们结婚了吗?

  没有啊。

  领证了吗?

  没有。

  哈哈,大聪,你这可是未婚同居啊,小心把你给逮起来。

  她虽然是句玩笑话,竟然还真的把我给吓了一小跳,急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和我女朋友过了‘五一’就要结婚了,呵呵。

  哦,真的?

  真的,我骗你干嘛?

  你女朋友是公安?

  嗯,还是个女刑警呢。

  哈哈,大聪,那你可得小心了,不然,天天得挨揍。

  嘿嘿,被老婆打是一种福气,是一种享受,嘿嘿。

  那我得赶快走了,不然让她看到我们两个在这里聊天,说不定连我一块给收拾了。

  哈哈,你可真逗,她没这么小气的。没事的,她今天到北京去学习去了。

  真的?

  我骗你干嘛?她今天下午走的。

  这么说,你回家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可不说嘛。

  哈哈,既然这样,那你跟我去吃晚饭吧,我请你。

  不了,我不去了,改天吧。

  我边说边作势要开动起车子来。

  哎呀,听人劝吃饱饭,你就不要客气了。我家附近最近刚开了一家酸菜馆,很有特色,走吧。

  阿芬,我今天心情不好,弄得你心情也不好了起来,我就不去了,改天吧。

  吕主任……

  阿芬,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喊你阿芬,你喊我大聪,怎么又喊我吕主任了?

  吕主任,我可是真心实意地请你,你要不去,我以后就天天喊你吕主任。

  看她脸色有些不悦,这丫不但性情还很实诚,我只好忙不迭地说:好,我去,我们现在就走。

  等等,你把车停在这里,坐我的车去,这样你就可以放心地喝酒了。

  哦,阿芬,你的心还挺细啊。

  嘿嘿,那是当然,走,我陪你把车停好去。

  我高兴地点了点头,迅速启动起小qq来,向院里驶去。花小芬驾驶着她的大姨妈紧紧跟在后边。

  我将车开到康警花公寓所在的楼前停好,下车迅速地钻进了花小芬的车里。

  你女朋友住在这座楼上?

  嗯,十八层。

  你也每天住在这里?……嗯……嘿嘿。

  果真是未婚同居,你这是让你女朋友知法犯法啊,哈哈。

  她开着玩笑说着,迅速将车发动起来,掉头向外驶去。

  阿芬,我给你纠正一下,这不叫未婚同居。未婚同居是八十年代的说法,这叫试婚,是负责任的做法,既对自己负责也对对方负责。

  花小芬抿嘴笑了起来,笑的很是开心,惹的我不由得也对她开起了玩笑:阿芬,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也经历过未婚同居这一阶段?

  哼,这种事只能是女的问男的,男的可不能问女的,这叫修养,知道不?哈哈……

  凭什么就兴你们女的问,男的就不能问了?怪不得现在这么阴盛阳衰,都是你们女人太霸道了,霸道的我们男爷们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哈哈,是哪个头抬不起来了?

  我日,这丫竟然开始对老子实施起性*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对,是可忍把不可忍。

  我正准备绝地反击,只见她腾出一只手来对我摆了摆,脸色红红地说:打住,就此打住,说着说着就说溜嘴了。

  我只好将挖空心思考虑好的绝地反击之语吞了下去,她说完之后又忍不住偷偷笑了几声。

  花小芬开着车出了大门,驶上公路,过了个路口之后,她拐进了一个小区。

  阿芬,你住在这个小区?

  嗯,没有想到吧?

  啊哈,阿芬,我们竟然离的这么近啊?

  所以我今天说什么也要请请你,远亲不如近邻嘛。

  说话之间,阿芬将车开到了小区的尽头,小区的尽头是一排排的连体别墅。

  小区不起眼,但别有洞天,谁能想到在这小区的尽头竟然有这么一大片连体别墅,虽然赶不上阿梅家的独体别墅那样壮观,但在老子的眼里也是可望不可及的。

  汗,这可都是富人居住的地方,难不成阿芬还是个富婆?

  第13卷602、兰花之香

  阿芬,你住在这里?

  嗯,是啊。

  这可是别墅区啊。

  别墅区有什么了不起的,不也是人住的嘛。

  听阿芬的语气说的很是轻描淡写,难不成这丫果真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富婆?

  阿芬,你这别墅什么时候买的?

  几年前吧。

  多少钱?

  200多万。

  我砸了砸舌说:我的天,我一辈子也买不起。

  哈哈,你别气馁,现在的经济发展这么快,说不定几年之后你就能买上别墅了。

  呵呵,阿芬,借你的吉言,为买别墅,加倍努力,嘿嘿。

  说说笑笑之间,我们下了车,阿芬说:走,到我的猫窝去参观一下。

  猫窝?

  嘿嘿,你们男人住的是狗窝,我们女人住的当然是猫窝了。

  哈哈,阿芬,你不但是性情中人,还很会说笑,像你这样的不应该有什么不开心的啊。

  听我说到这里,阿芬脸上的笑容倏忽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黯然神伤之色随即涌了上来。我急忙住口,奶奶的,老子又说错话了,可别再勾起她那伤心之事。

  花小芬扭头向楼洞走去,我想跟着她去,但又有些犹豫,要是她那个男朋友在家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的,因此,我站在原地没有挪步。

  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进我的猫窝坐会啊。

  不了,我们不是还要到酸菜馆去吃饭嘛,我在这里等你会吧,呵呵。

  你怎么这么不大方啊?

  没有,我……我是怕引起你男朋友的误会,嘿嘿。

  她微微一愣,随即抿嘴一笑,狡黠地说:呵呵,我男朋友今天下午出差了。

  啊?你男朋友到哪里出差了?

  嘿嘿,他去美国了。

  啊哈,你男朋友真厉害,一翅子就挒到大洋彼岸去了。

  所以你不要怕,家里没有人的,来吧。

  我只好迈着小碎步紧跟在她的屁股后边走进了楼洞。

  花小芬的家就在一楼东户,是个复合双层别墅,面积大概有260多平米,别墅内装饰别具典雅,清新中透出浓浓的富贵之气,富贵之气中又蕴含着书香儒雅之气。让人置身其中,顿感富而不浮,贵而不躁,看来花小芬这丫果然是个隐藏在角落里的富婆,还是一个具有高层次品味的文化富婆。

  我坐在沙发上喝着花小芬给我冲的咖啡,问道:阿芬,你结婚了吗?

  呵呵,我早就结婚了。

  呵呵,真看不出来。

  怎么?你看我不像结婚的?

  嗯,真的看不出来你已经结婚了。

  呵呵,我去年结的婚。

  我用鼻子使劲嗅了嗅,说道:阿芬,你这别墅里的气味很是清香,不像是香水,更不像是咖啡里飘出来的味道。

  哈哈,大聪,你这鼻子可比警犬还要厉害啊。呵呵,这是阳台那边飘过来的气味。

  她边说边从洗手间提出了一个带喷头的大塑料水壶,向落地阳台走去。

  大聪,你喝着咖啡等会,我去浇浇我的兰花。这屋里的清香之味就是那些兰花散发出来的,要不是为了这些心爱的兰花,我们就不进家门直接去酸菜馆了。

  哦,原来是花香啊!怪不得这么好闻。好,你忙你的,我等会就是了。

  过了不一会儿,阿芬在阳台上喊:大聪,你来看看我这些兰花。

  客随主便,我只好听从她的吩咐来到了阳台上。

  阿芬家的阳台非常大,又长又宽,水泥台也极高,花小芬把她那些花草都摆到了荫处,阳台上还挂着遮阳的窗帘。

  一股股浓烈的幽香飘来,沁人心肺,使我忍不住狠吸了几吸,香的我几乎飘了起来。

  阳台上摆满了花草,可见阿芬是个热爱生活的人。听老人讲,喜欢在家里养花草的人,是懂得生活的人。

  但老子历来对花草没有任何的兴趣,长到现在,连君子兰都不认识。

  我仔细看着阿芬所说的那些兰花,从外观上也没有看出什么特别之处,有的甚至还像路边的眼草。但这香气却是让人贪婪成瘾,留恋忘返。

  阿芬弯腰低身仔细地浇着那些花草,自我陶醉地问:你看我养的这些兰花怎样?

  我不懂这个,也看不出什么,就是香气喜人。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懂,要是懂行的看到后早就大呼小叫了。

  为啥?不就是一些花草吗?有什么大呼小叫的?

  呵呵,你果真是个门外汉。嘿嘿,我阳台上的这些兰花可比我的这套别墅值钱。

  啊?阿芬,你说啥?

  我说我养的这些兰花可比我这别墅还值钱。

  真的假的?

  真的,如果把这些兰花拿到市面上去卖,能卖个几百万呢。

  我日,这丫这句话险些把老子惊的栽倒在地,急忙伸手扶住落地门窗,才总算稳住了小体。

  第13卷603、姿色香韵

  花小芬看我这样,哈哈笑了起来,说:看把你惊的,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老子瞪大了一对小眼,看着眼前这些毫不起眼但又挂满钞票的花草,喃喃地问:阿芬,你说的是真的?出家人不打诳语,结婚女可更不能打诳语啊。

  哈哈,看你说的,我是农业大学花卉系毕业的,我骗你干嘛?养这个可是我的专业。

  我的天!阿芬,你养的这些东东也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啊?

  再下去一个月,就会大放异彩的,不懂行的还看不出来。

  真的那么值钱?

  兰花是一种以香著称的花卉,即使一枝在室,也能满屋飘香。不要小看这些绿绿的枝叶,却是杂而不乱,自古一来对兰花就有看叶胜花之说,你仔细看看。

  我瞪起小眼来仔细观察着,越看这些花草越是姿态端秀,别具神韵,越端详越是给人以极高洁、清雅的优美形象。果真是姿色香韵,看叶胜花。

  阿芬,也别说,你这不起眼的花草越看越是发乎自然,神清气爽,有种要陶醉的感觉。

  对了,你能有这感悟说明你还不是俗人,呵呵,兰花有四清,你知道哪四清吗?

  四清?我知道毛主席老人家搞过四清运动,但不知道这兰花也有四清。

  哈哈,大聪,你可真逗,此四清非彼四清也。这兰花的四清是指气清、色清、神清、韵清是也。

  我的天!气色神韵皆都是清啊!这兰花还有这么多讲究?

  那当然了,你是办公室文秘组出身的,我问你,古时候的文人常把诗文之美喻为什么?

  阿芬,你这是考我啊!比喻诗文之美最常见的词语是清新脱俗。

  她撇嘴一笑,摇了摇头,说:不对,这清新脱俗是泛指,太抽象了不具体。

  那你说什么才是具体的?

  我给你说,古时候的文人常把诗文之美喻为‘兰章’,兰花的兰,文章的章。

  哦,对,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嘿嘿。

  她很是娇嗔地看了我一眼,看的我春情澎湃,险些裆部打伞。

  她又道:古人把诗文之美喻为“兰章”也把友谊之真喻为“兰交”把良友喻为“兰客”兰花更是被誉为‘国香’。

  阿芬,你今天算是让我开眼界了,怪不得这小小的兰花这么值钱,真是物有所值。

  花小芬手上不停,自我陶醉地浇灌着她那心爱的兰花,看她的神情像是在用自己的[乳汁哺[乳自己的孩子一般。

  足足过了接近一个小时,阿芬才把阳台上的兰花呵护完毕。

  临出门时,阿芬又嘱咐道:大聪,你可是第一个欣赏我兰花的同事,对外不要讲我家里养了这么多名贵的兰花,知道不?

  我很是不解地问:为啥?

  以防不测,平时我一个人在家,要是外人起了歹意,把我的兰花偷走或是抢走,那可就要了我的命根子了。

  哦,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任何人讲的,我要把兰花的香味和那个四清深深地埋在心里,独个儿享受,嘿嘿。

  呵呵,好了,我们去吃酸菜。

  从屋里没有感觉到什么,但出得屋来,被风一吹,我明显地感到阿芬身上滞留着的浓郁兰花之香,惹的老子终于裆部打伞了,悄悄错开身子,紧跟在她的屁股后边,饿狼般狠狠地橛了又橛。

  奶奶的,只要看到阿芬的背影,我就饥渴难耐地想起阿梅来,裆中之根更加硬了,和尚头几近喷血。

  大聪,你在我后边干嘛?和我并排走啊,这样说话也方便。

  哦。我边应着边急忙停止了自己的龌龊意淫,紧迈步子和她并排走在了一起,心中竟然很是遗憾。

  出来小区,拐弯走了不多远,看到路南一家门口尚摆着大红篮的酸菜馆,果然是开业不久。

  阿芬和我选了个靠窗的餐桌坐下。酸菜馆当然是以酸菜为主,东北人都知道什么是酸菜,在这里就不再赘述了。

  md,这个酸菜馆做的酸菜鱼更是地道无比。

  阿芬和我点了四个菜,全是酸的,酸香味醇、清淡爽口,惹的老子食欲大增,哈喇子也快流下来了。

  大聪,我们喝点什么酒?

  客随主便,你想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阿芬抿嘴一笑说:那好,我们喝白酒吧,吃酸菜一定要喝白酒才行。她边说边点了一瓶高度的红高粱。

  阿芬,你的酒量如何?

  先别说我,你的酒量怎样?

  我,我也就最多半斤白酒,再多就得往桌子底下趴了。

  哈哈,这么说我喝你不成问题。

  你的酒量比我大?

  怎么?小看我了?看我是个女的是不?

  不,不,现在这社会流行的就是阴盛阳衰,嘿嘿。

  花小芬呵呵一笑,道:光说不练是假把式,咱们喝着看,嘿嘿。

  我心中洋洋自得地道:你丫毕竟是个女的,半斤白酒就是你的顶,你丫最多和老子持平就已经很不错了。

  第13卷604、怨恨心酸

  吃酸菜喝白酒,就像听着情歌在嘿咻,让人说不出的舒服爽哉!

  酸的惬意,辣的过瘾,此时的红高粱白酒就像调味品一样,起到推香助味之神奇功效。

  几杯白酒下肚之后,我热火朝天地连吃带喝的热汗直冒了。

  花小芬也是满面红润,秀额香汗微涔。

  酒过三巡,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