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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固定着那两只脚,夹在自己腋下,然后急忙扯开裤腰带,把裤子褪至膝盖,接着便把腿往里面塞……
身后是春荷不绝于耳的咒骂,他已无瑕去听。
过了半天,他弯下身捡起捡起刚刚春荷丢在他身上的肚兜,捂着胯下,露出了满足而享受的神情……
当一切归于平静,躺地上那件桃红色的肚兜上,沾满了一片白。
白天不懂夜的黑(4)
看完文章,我半躺在转椅上,勾画着妓女与乡下男人变态的性爱,模仿着男人的一举一动,体会其中的感觉。
办公室没有人,可以天马行空地想任何一件事。
真是惟妙惟肖呀!没有亲身的经历,怎么会有如此形象的描写?作者不会就是个妓女吧。妓女怎么会有如此好的文笔?
一个好奇的念头跳出脑海:“不行!我得认识这个女人,现在就想认识!”
一看文章的作者,竟然是稚月!
稚月?稚月?稚月!!!
她是我的徒弟?一个还号称刚刚成年的小丫头写的?
不会!不会吧?
刚刚几个月的时间,擅长写点纯美小散文的小女孩子能够写出如此色情的文字来,这可能吗?不可能?有可能,有可能……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对!完全有可能,一个从色情小说中吸收营养的有功底写手,想构思一篇怪癖的小说应该是比较简单的。再说,这篇小说不能说是绝佳,语言比较通顺,构思怪异,立意并不高。
她难道知道了老雅与我是一个人吗?不会,肯定不会!虚拟的网络,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色情下流的本质,老雅是虚拟网络中我设计的网络混混形象,与《银河山庄》的庄主有本质的区别,如果让山庄的朋友们知道了我不堪入目的另一面,后果不堪设想。
上一周,我给同事梦馨推荐《银河山庄》,让她带朋友们来玩。
前天,我还跟老婆说:“我的《银河山庄》做得可成功了,你有时间登录看看,很多文章不错呢……你可以让报社的朋友们选文章。
如果?如果……想到我另一面的生活将要被人们发现,我心跳加速,没有留言就把网页关上了。
无巧不成络文学遍布整个世界,可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是很短的,臭投相投的人,总是不经意碰到一起。
“师傅,看看我写的文章,怎么样?”
小丫头的出现无处不在,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经常幽灵般跳出来。
“写得很好!”
“没有缺点吗?”
“漂亮的女人每一个部件都漂亮吗?”
“切!我说文章呢,别动不动就说女人,烦不烦?”
“文章如同女人,每一个零件都完整无缺,但相互搭配一起,并不一定是美女,但是……”
“但是什么?师傅……”
“没有什么……”
“评价一下我写的文章,别岔开话题好不……”
“张曼玉的鼻子、眼睛、嘴都不够完美,但是,这几个零件放到她的脸上,她就是十足的美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噢……”
她似乎还不明白。
“你的文章尽管功底还不够,但是,无论从整体结构,还是故事构思,都是相当不错的……”
“哼!师傅,弄来弄去,你还是以女人说我文章哟!”
“嘿嘿……”
“我明白了,不理你了!嘻嘻……”
她又消失了,无影无踪。
我泡一杯茶,点上烟,脑海中想起了与巩小伟疯狂的下午,嘴角咧开,正细细回味,梦馨推门直冲我而来。手机小说阅读 m.hrsxb 想看书来华人小说吧
文字感动的瞬间(1)
“如果,你喝了酒,躺到男人身边,你会渴望什么?怕吗?”
“呸!呸!呸!你真无聊!!!”
不知道是老雅做心理调查,还是喝多了酒,问题特无聊,但我并不反感,倒感觉他有可爱的一面。坦率的男人是可爱的,老雅的可爱之处就是敢于直抒心中所想。
“这种情景下,男人与女人的故事,可以有很多种描写,看你如何切入,如何去思考,嘿嘿……”
“呸!我才懒得想这些事呢!女人喜欢的是感觉,是浪漫,跟臭男人没有关系!”
“……最最浪漫的事也就是男女情事,浪漫总是与色情有关……”
“嘿!鸭子,聊点开心的事好不好?本姑娘刚成年,学写作还行,天天谈那些事,想让我成变态婆吗?”
鸭子,嘻嘻,突然间想到了这个外号,让我开心。
“呵呵,很渴望当鸭子,可惜哟,可惜……”
“我正在看《西厢记》呢,有些情节让我脸红……”适时转移话题是我的强项。
“如果想浪漫地写,不妨来点烛光诗意,用虚无的手法描写心理,用气氛衬托情。其实,赤裸裸的描写只是感官的需要,真正的文字描写并不赤裸,而是由外入里,渐渐展开情节与细节,让读者用感觉体会,在充满想象的空间里,文字带来的欲望能挑起身体最深处的浪漫……”
我静静地想着络时代,凡是能够打字的人都是文学爱好者。聊天聊够了,想想聊天时诱惑,再弄点眼泪拌上,就是一篇网恋故事,如果再加一点点情节、细节描写,就是一篇小说,统称呻吟文学。
语聊了,视频了,网恋了,见面了,上床了,淡漠了,分手了,下一个目标又出现了……呻吟文学的范围脱不开这个圈子,网络文学精神发泄的真实记录,很难写出更加离奇的情节。
网友给我推荐一篇文章,还说“银河山庄”论坛办得如何如何好,坛主是一个幽默风趣的老流氓,叫什么樵夫,有点文学天分,让我去挑战一下。
“文学老流氓”?这个外号很刺激,让我有了挑战的兴趣,女孩子的兴趣本就广泛,特别是我这个年龄。
不过,打开了朋友给我网址的文章,我读着读着,眼泪却流了下来。
残缺明月相思泪
月,皎洁的月,轻轻地移,从东向西。
月光从树隙中漏下来,撒满了一地清辉,淡淡的,融融的。我倚窗而立,久久地凝视着天那边的月,心早已不能平静,月快圆了!
我望着月儿,月儿照着我,泪水奔涌而出,月儿也悄悄掩起了黑圈圈。
可是,月儿掩饰的再紧,那一圈圈的黑暗也扩展而来,让我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母亲那推着独轮车婆娑的泪眼又飘浮在眼前,我的心也随着月色回到了25年前的那个中秋节。
从记事起,就听大人们说,中秋的月是最圆最亮的。可是,我始终不明白人们为什么会对中秋节情有独衷。我只知道这一天是一年之中家里人最多的时候,远在省会工作的爸爸会风尘仆仆地赶回家。
一家人围坐在平时难以见到的丰盛饭菜前,妈妈会笑容可掬地递给我们兄妹四人每人一块月饼,她的笑、她的脸就宛若洒着清辉的一轮明月,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她在每个碗里放一个饺子,虔诚地端给大家,就像捧着颗跳动的心,如嫦娥般呢语:“吃吧,吃了后无论到天南海北都不会忘记这个家……”
那时,我经常想,要是月儿天天都这样圆多好呀!
可那个中秋节的夜,又是一个怎样的夜呀!
天是那样的阴郁,太阳只在晚霞消失时才露过一次朦胧的脸,浓浓的夜色伸手不见五指,当妈妈在烛光中尽掩凄凄切切的神态,强装笑靥手捧月饼递给年迈多病的奶奶时,刹那间大雨滂沱、闪电雷鸣,千疮百孔的窗户无情地涌进了阵阵秋风,蜡光摇曳,四壁如洗的陋房里忽明忽暗。
妈妈打了个冷颤,月饼掉到了饭桌上。她下意识地用身体挡住了风,双手护住了烛,嘴里念叨着:“老天爷,求求您,保佑我们全家吧……”
奄奄一息的蜡烛挣扎着复燃了,泪水顺着妈妈曾经美丽的脸颊滑落。到后来我才知道家乡的俗语,中秋的蜡烛如被风吹灭,那就意味着家中会失去一个亲人。
当时我们刚失去了一位亲人,他就是家中的顶梁柱,妈妈的挚爱,奶奶的依靠,我们亲爱的爸爸。他走得太突然了!就像一支正燃烧的蜡烛突然被狂劲的风吹灭了一样。
妈妈还会让另一支蜡烛熄灭吗?不!当然不会!蜡烛复燃了,妈妈红肿的眼睛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她一次一次用孱弱的双肩像保护我们一样把烛光护住了,这才使她的孩子在后来的生活中发出了自强不息的光。
奶奶掩面而泣,挪着小脚默默离开饭桌。她实在无法咽下这块月饼,不忍心看到像女儿一样孝敬的儿媳如此的痛苦。早已饥饿的弟弟、妹妹停住了放在碗边的手,我和哥哥手捧饺子碗,双双跪到了妈妈面前,哭着哀求:“娘,别哭了,快点吃吧,我们会好好听话……”
室外秋风在吼,雷声在鸣,大雨哗哗下着,一道闪电映亮了妈妈苍白而又憔悴的脸。她的泪水大滴大滴地流着,双手揽住我和哥哥的头,轻轻叹口气。
“儿呀!这是命,有什么办法呢?日子还要过呀……孩子们,吃吧……天呢……”
伴随着妈妈的哭喊声,又一阵疯狂的雷鸣闪电。
可是,又怎么能吃得下呢?爸爸走了,才41岁,奶奶七十多岁了,兄妹四人最大的还不到15岁,最小的妹妹刚学会唱儿歌,全家六口人挤在只有40多平方的低矮平房里,抱着爸爸的骨灰哭天泣地,听不到哭声的只有妈妈,只有我那哭干了眼泪的亲娘。
妈妈的泪不能再流了!爸爸给她留下了太多的负担。刚刚开放的中国农村实行责任制,乡亲们极不平衡的心理影响了人的本性,我们靠爸爸留下的人情余温,靠爸爸单位发的少得可怜的怃恤金,靠奶奶低声下气的哀求,靠妈妈无数个不眠之夜的忙前忙后,我们终于有了五间新瓦房。可是,安窗户、装玻璃、收拾庭院的钱还没有着落,不得不东挪西借。
在乡亲们眼里,老的老,小的小,那不是有借无还吗?谁敢借给呀!曾经不错的朋友,有看笑话的,有低头而过假装看不见的,孤儿寡母的处境是何等的艰难!盖好房子后的第五天恰是中秋节,奶奶说:“东(哥哥的小名)他娘,晚上我们吃饺子吗?月饼我托人买好了……”
“娘,咱也吃,不能让人家看咱笑话,您放心吧!”
妈妈说完到院子去了。其实我早就看见了,妈妈躲在房间里找来找去还没有凑够一块钱,晚上怎么有钱买肉吃饺子呢?等我跟哥哥找到妈妈,她正苟着腰吃力地往独轮车上装棉槐条子(此物可以编筐),看到我们俩,她赶紧说:“快!帮我装好车,咱们一起去卖掉,晚上吃饺子!”
她的头发凌乱,脸上挂着一层尘土,滴下的汗水都是黑的。她细细的胳膊、单薄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成捆棉槐条子的重压,独轮车倒了,又砸到她的身上。我跟哥哥箭一般地跑过去,掀起了车子,妈妈的腿上已磕破了一道伤口,鲜血顺着裤角流,妈妈没事般,抓一把土在腿上在腿上揉揉,用命令的口气对我们说:“扶好车子,一起装!”
车子终于装好了,鲜血把妈妈的鞋子都染红了。她扯一块布把腿包一下,对我说:“让你哥哥去拿月饼,你跟我去卖……”说完,腰一弯摇摇晃晃地推起了车子。
我往车子前面拴一根绳子,左手抓着放在胸前,右手放在背后像虾米一样玩命拉着。就这样,前面一个不起眼的小毛孩子,后面一个瘦弱的小女人(我妈妈米,80多斤),推着装得满满的独轮车左右摇摆走在了坑坑洼洼的乡村路上。
路好长呀!我的肩被绳子勒出了血印,还咬着牙一步一步拉着。
“娘,歇会好吗?”我带着哭声喊。
车子咚地一声放下了,我也一个跟头摔到地下,直喘粗气。再看妈妈,她脸色苍白,嘴唇咬得紧紧,倚着车把大口喘粗气。
“娘!”我连滚带爬到来到妈妈身边,把妈妈的头揽在怀中。
“娘,怎么了?”
妈妈好半天才说:“娘没有事,一会就好,你的肩头都出血了,晚上热敷一下……”说着,就要站起来。
我大声哭了起来,不是为妈妈的眼泪流到伤口上的痛,而是我听到了妈妈的心跳,她的心跳得太快了,我甚至怀疑,我们到不了目的地,妈妈就会倒下。
我的心在颤抖,握紧了拳头,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过早成熟了。
“娘,我长大了,你拉,我来推!”
我的胳膊充满了无穷的力量,稳稳地推起了车。
“好儿子,用劲推吧!”
在妈妈的鼓励下,我死死地抓着车把,汗顺着耳朵、眼往下流,擦都顾不上擦,一歪一歪一步一步向目的地走去。
在赞许声中,妈妈一张一张数着可怜的五元钱,买来了中秋包饺子的肉。当我们全家捧着饺子含着眼泪下咽时,我知道我已经长大了。
星移斗转,月亮圆了又缺,缺了又圆,妈妈已离开我十年多了。
在这月明星稀的中秋夜里,我,包括她的每一个孩子都在深深地怀念着,怀念我们心中的神圣的妈妈。妈妈呀!像这圣洁的明月般洒着清辉的妈妈哟!明月呀,像我妈妈一样坚强的明月哟,你们都听到了吗?听到了爱你的孩子心灵的呼唤了么?
文字感动的瞬间(2)
读了一遍又一遍,眼泪不停地流,伤感跟着文字走。
我突然想,在这个世上,还有这样重情重义的男人吗?如果他是一个文学老流氓,为什么能写出如此动情的文字,不是说文字如人吗?带着疑惑,我把文字打印下来,想听听爸爸的意见。
别看平时调皮捣蛋,可我脆弱的心真的受不了这种痛。当这种不可思议的痛钻进内心深处刺激着我的神经时,他笔下的妈妈似乎成了我的妈妈,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伤感。
“天底下真有这么苦的日子吗?”
站在爸爸身边,我想得到确定的答案。
爸爸拿着文章读了半天,想了半天,才说:“以前的中国,有很多人过着这样的生活,从这篇文章中,看得出作者是个经历过极其艰苦生活的男人,应该说有思想,有内涵,不错!”
爸爸显然也被这篇文章感动了,看我一眼,抹抹眼睛,起身进了房间。
趴在电脑前,我又陷入了沉思。
这个自称“佟桐”的坛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真的会和爸爸说得一样,有着极其艰苦的经历吗?为什么别人会说他是“文化老流氓”呢?
这样的男人是个什么类型的男人呢?
带着疑惑,我认真研究起这个论坛。
多年来,我一直有恋父情结,尽管我长得高高的,像已成熟的桃子,红里透着白,但总想有一个成熟的男人像爸爸一样抱抱我,喜欢挑逗成熟男人成为我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雅,老雅,师傅哟,有个论坛真不错,捧个场好吗?我感觉哪个坛主写文章的水平比你还高。”读过文章后,我会情不自禁找人分享。
“还是算了,整个网络都是作家,不看也罢……”
老雅半天才回答我,这老小子在线的时候比我还长,他在单位无所事事。
“考,你这人真不懂事,本姑娘还骗你不成?”
“我刚看过了,那个人的水平跟你差不多,用不了几天,你就会超越他,好好读你的色情小说,好好构思你的文章吧,你会越来越棒。”
“哎,你这人真不谦虚,给你当徒弟算是倒了霉!滚蛋吧,我没有事了……”
对文字的感觉仅仅是瞬间的事,我揉揉眼,又继续我的文学梦。
早上,爸爸推门进了我的睡房,拍拍我的额头,把我从睡梦中搅醒。
眼睛微露一条缝,懒懒地伸了伸胳膊,搂住爸爸的脖子,赖赖地撒娇:“老爸,这么早叫我干什么呀?我昨天睡得好晚哟……再睡一会好吗?”
爸爸微带着笑,扬了扬手上的东西,故作神秘地说:“乐乐,有人给你寄情书了,要不要看?”
“在那儿?爸爸,快给我嘛!”
老爸的话似一副清醒剂,一下子让我清醒,我一骨碌坐起来,晃着爸爸的头。
寄情书?谁还会用这么古老的方式给我写情书?这可是大姑娘上花娇——头一遭,真是好奇极了。可我一看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广州的阿姨给我寄过来的包裹单,里面是我以前的作文和日记。
我拍着爸爸的后背,故意尖着嗓子喊道说:“妈——,你快来看看我爸爸呀,他讽刺我,还诬陷我泡靓仔。嘻嘻嘻……”
妈妈端着饭走了进来,笑着说:“爷俩总也长不大,女儿不像女儿,爸爸不像爸爸,都成大姑娘了,即使谈恋爱也正常呀,来来来,你们别闹了,快吃饭吧。”
我抓着包裹单扮个鬼脸跳出被窝,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包裹。
包裹打开了,里面有一部分还带着淡淡黄色的作文本,整整齐齐地摞在一起。
上小学时,班主任夸我有写作天分,说我将来必定成为一个小作家,在我的作文本上用红笔仔细修改。作文本的中间,夹着几本作文比赛和展览的获奖证书,是那时最引以为荣的骄傲。出国后,写作文仿佛成了很遥远的事,以前写过的每一篇文字都成了生活的点滴记录和我对过去的日子的怀念。
“学校里的杜鹃花开遍了图书馆两旁的花园,提醒着我们春天的风还在身边,要跟我们玩捉迷藏呢……”
从中间抽出一篇一看,我就禁不住笑出声来。
童年的幼稚,童心的纯真,顽皮的心理,多么的好笑呀!
我把作文本搂在怀里轻轻摩挲着,竟舍不得放手,仿佛能从这里看见当年自己趴在桌子上一笔一划地写作文。
可是,一个“顽”字又让我生出怪怪的酸味,那个叫老顽童的虚拟男人伴随满是裸体女人画面又一起涌向我,让我不得不怀疑起自己。我还是那个纯纯的小女孩子吗?我是不是长大了,变成了一个俗不可耐的女孩子?为什么会时常想着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情?
轻声地问着自己,破坏了那份想阅读以前文章的心情。我甚至怀疑自己已经不再是被哥哥姐姐们捧在手掌心的乐乐了。
老雅又一次失踪了,几天没有见到老小子,心里还有点不舒服。我又写一篇小说,想让他评论一下,也找不到人,这师傅当得真不够意思。
“哼!老色鬼师傅,你是不是泡mm泡折了腰,卧床不起呢?”
“嘻嘻,徒弟想你了,你不会怕我跟你睡觉吧?”
“死东西,本姑娘还不求你了!”
“我写的东西一定会超过你的,你怕了吗?”
“你本事,你跟《银河山庄》的庄主学学,看人家写得多棒!”
“哼,怕我瞧不起你,不敢上线了哟!”
……
在他的msn上我留了许多言,却一直没有音信。
老雅的嘴臭味十足,写的文字色情味十足,但我感觉,他对人也会真情十足,不像他的文字那么色,自我表白的那第坏。
不聊不知道,一聊真奇妙。有时,用语言挑拨男人的欲望,会变得十分有趣。
老雅不上线,我学会了挑逗其他男人。一段时间内对一个男人倾注一点心思,发泄一下情绪,无可厚非。
《银河山庄》真是个不错的论坛,人气也不错,我左看看,右看看,天天泡在这里,我的文章后面很快人声鼎沸。
哼!凭本姑娘的水平,一般人是不可能跟我比的。 txt小说上传分享
爱的边缘(1)
“佟哥!在忙什么?”
梦馨风风火火的闯进办公室,把高跟鞋一踢,光着脚丫子跳到我面前。
“没有忙……傻坐……”
我把电脑屏幕的网页关上,装作呆头呆脑。
“找我有事?”
“当然,不找你找谁?”
“……”
“你答应的事,什么时间落实?”
她一屁股坐到我的办公桌上,拿起我的茶杯就喝,我想夺下,她一口气全部喝光;把杯子往桌子上用劲一放,盯着我问。
“你有病吗?”
“有!”
“什么病?”
“爱滋……”
“噢,都来得了这种病,多幸福!能不能传染给我一点……”
我睁大眼睛望着她,她居然眼中含情。奶奶地,真受不了这种女人,敢在办公室眉来眼去,胆子真大。
“噢……你刚才说一起玩的事吗……我正找时间……”
“是呀,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嘿嘿,我发现你最近七魂去了六魂半,还有心思玩吗?”
“佟哥,你讨厌……”
梦馨脸红了。近些日子,她迷恋于泡网聊天,在办公室里与网友堡电话粥,时而抑扬顿挫,时而卖弄风骚,惹得另一个女同事小荣直翻白眼,倒是很少有机会跟我贫嘴了。
“烦了,今天不想泡网,没劲!陪我吃顿饭行不……行不行嘛……佟哥……”
她摇着我的胳膊耍赖,办公室主任悄悄走了走来,梦馨做个鬼脸,拿起地上的鞋穿上,扭着屁股坐到办公桌前,满脸的旧社会。
主任背着手在办公室巡视一圈,很满意地点点头,到我面前,亲切地说:“小佟,手下的事忙不?”
“主任,再忙也没事,您的任务最重要!”
“嗬,嗬……”
主任干笑两声,点上烟。
“佟大秘书越来越成熟了,真不愧我的弟子……”
“主任,您是夸我呢,还是损我?”
“当然,当然,哈哈哈……”
“主任,有事您说……”
“下周咱市里主管经济的副市长来我们局视察,召开座谈会,每个部门要有一个小汇报,我有点事,你给我列一下吧……”
“主任,您放心,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您……什么时间要?”
“这个嘛……”他拖着腔说,“当然是越快越好,晚上加班,让梦馨给你买饭,你们俩个都有双倍加班费。”
主任的话刚说完,梦馨就嚷道:“主任万岁!万岁!我愿意肝脑涂地为主任效劳,嘻嘻……”
我开始写材料,催梦馨回家,她置若罔闻,一会给我倒水,一会坐在对面看着我。
懒得理她,东剪西凑,用一条主线一顺,不到一个小时,我就把材料整理完了,打印后塞到主任办公室的门缝里,心里无法轻松。我发了几个短信,巩小伟都没有理我。
梦馨无聊地坐在电脑玩扑克,时而看看我,时而笑。
梦馨的爸爸是区里的组织部部长,是很多人巴结的对象。她长得有点黑,小鼻子小眼,配一张冬瓜脸,身体倒是超一流,相当年屁股后面追求的人一串一串的。但是,自从去年嫁给了市里某局副局长公子后,顿时失去了风光,安心过了一段平常的日子。可局长公子出国进修,半年了还没回来,碍于局长的面子和她爸爸的权利,谁也不敢再纠缠梦馨。上班下班,还不敢出去玩,可真把她憋坏了,与她对桌的我可倒了大霉。
看我写完了,梦馨高兴得跳起来。
“佟哥,嘻嘻,天黑了,整个单位就是我们的天下,你不想做点什么?”
我坐在转椅上,她把脸贴到我脸上,吓得赶紧躲开她,屏气凝神。我不怕她丑,怕她身上的香水味,像是从泔水缸里刚捞出来的溲馒头,说不出来的恶心。
“拜托!快回家洗澡去吧,闻到你身上的味,想吐!你这个缠人的妖……”
“这可是巴黎的名牌,香着呢,不喜欢?”
“屁名牌!适合抹屁股……”
“讨厌,不喜欢直说呗,我的脸又不是屁股……”
梦馨洗脸去了,我伸伸懒腰,收拾书包,给巩小伟发个短信:“好吗?怎么一直不回短信……”
那片带血的床单像一幅画面,又像一个梦境,时时挂在脑海中。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又盼望是真的,也怀疑是真的。近30岁的巩小伟,泼泼辣辣的巩小伟怎么可能是处女呢?
她依没有回短信,梦馨从后来抱住了我的腰,紧紧地。
“别胡闹!”
“佟哥,你还行吗?嘻嘻……嫂子的病好点吗?”
她的手不老实,动作很下流,脸紧贴在我后背。平时,我们之间最多开个玩笑,偶尔没有人的时候,还会象征性的来个拥抱,逗逗乐子。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吃了豹子胆,敢在办公室如此放荡,还有点理智没有?
我甩一下,她抱得更紧。男人真他妈地是欲望动物,经不起任何女人的挑逗,就那么一捏一扯,立即膨胀。
尽管很舒服,犹豫一下,还是理智占上风。
我毅然拿开她的手,把她推到沙发上坐下,掩饰地压压裤子,心思还在巩小伟那儿。她为什么不理我,不回我的短信呢?生气?不可能!她当然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反抗,还有纵容的眼神……不生气?能不生气吗?我那么粗暴,闷声不响地做着一切,只考虑自己的发泄,几乎没有想到她的感觉会是如何……当时,她痛苦的脸扭来扭去,还以为是她享受这种特殊事时的一种表情呢……
爱的边缘(2)
梦馨拉了我一把,一会把脸埋到我裆中,手在探索,又仰望我,期待着下一步动作。望着她眼中的欲火,我恨不得踢她一脚。可我不敢,惹急了她,我以后肯定无法混了。
这样的婚后的少妇真他妈地贱!荷尔蒙分泌旺盛,老公在国外,远水解不了近渴,可能早已似干涸的小河,太需要安慰,太缺乏刺激了吧。想想也是,这样的女人,无论是在大众场合,还是在家中,必须正人君子般装淑女。可是,到了夜里,独居一人抱着枕头入睡时,除了自己,谁又能知道内心的需求与渴望。
我故意说:“半年多了,渴坏了吧?”
“嗯……你早知道吧……为什么一直不想理我?”
“我?……”
我点点鼻子,摇摇头。
“换了别人,我还不理呢……”
“别吓我了大小姐,可担当不起……”
“看你的熊样,干不了大事!”
“嗯……你到酒吧里找鸭子吧,水平高,一般还没有病……”
“滚一边去!”
“嗯,我马上滚……快回家去吧,别闹了……”
“嘻嘻,还以为你不行了,原来……这么硬……嘻嘻……”
我经常请假陪老婆住院,她一直怀疑我的能力,她的手正在试验,我像个玩偶。
“够了……”
“你不敢?”
“去他妈的,我有不敢的事吗?”
“来哟……”
“……”
“快回家吧……求求你……我还不至龌龊成这样”
“佟哥!”
梦馨红着脸跳起来,挺胸面对我:“我魅力不够……很贱吗……”
“你说什么呢……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管!”
“办公室……”
“那到保密室去……只有我有钥匙……”
楼道里很静,梦馨踮着脚尖紧紧拉着我的手,打开了保密室。
我用力甩掉她的手,怒视她。她昂起头与我对视,慢腾腾又坚定地说:“你要真敢走,我就喊,不信你试试……”
我用力把她推进保密室,粗野又蛮横,把满腔的怒气转化为报复行动。
这一切没有乐趣可言,兽都不如,可梦馨似乎乐此不疲。
男人与女人,只要彼此不拒绝,只要有足够的空间,只要克服一点点传统观念的影响,想犯点小错误,真的很简单,简单得如同洗芬兰浴,只会出一身臭汗。
不过,同在一个办公室,以后如何面对梦馨,可是个大问题。手机小说阅读 m.hrsxb 想看书来华人小说吧
爱的边缘(3)
第二天,我像得了忧郁症,嘴唇上起了一圈泡,嗓子肿了,发烧,说话都困难,老婆打电话给我请假,我足足睡够了30多个小时,才有了一点精神。
中间醒来几次。依稀记得巩小伟来过,与老婆窃窃私语,摸摸我的额头,又匆忙走了。老婆时不时喂我水果,让我喝水,可我像只病猫,根本咽不下。
不幸的情感是还没有从一份痛苦情感中解脱出来,又陷入别味的痛苦情感中。这种痛苦渗入到骨子里,根本无法解除,任何努力都无济于事,麻木的神经再刺激也无法跳跃。相反,徒劳挣扎后是越来越深的泥潭。
女人是会演戏的演员,是哭笑转换最快的动物。她们可以做到对情感的需求似蜻蜓点水,一闪而过,从不拖泥带水,根本不会陷入情感的旋涡。
女人的身上有两层包装,外面的一层属于基本隐私,愿意让男人窥探,以引起男人的好奇与惊喜;而内心深处的那一层隐私,是女人打死也不说的秘密,这里面存在极端的犯罪意识,恶毒的霸占欲,变态的被虐待欲,强烈的报复心……
头脑稍有点清醒后,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千万不要小瞧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她体内蕴藏着无穷的潜力,一旦被激发,就会像核子爆炸一般,会令男人无法承受,也同样令男人防不胜防。
经常一周的治疗与调整,我逐渐康复。
又是一个周末的晚上。
老婆孩子都睡了,微风从窗户习习吹入,有阵阵凉爽,小区里很静,偶尔从马路上传来一声汽车笛声。
坐在电脑前,可看看一个个跳动的头像,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再也找不到可以聊天的人。网友交流的最主要方式就是聊天,可以解除困惑,分享兴奋,还能寄情于放纵。
翻翻台历,忽然看到了黄色网站小妖精的qq号,我端详着号码,想起了那个欲望之夜。男人是欲望的化身,这句话说得不错,只要精不竭,难填的欲壑很容易形成。
短短几秒钟,小妖精清纯的声音就像电流激起了体内的正负电荷,激发起体内的不安分因子。
电话响起,是巩小伟。
我惊喜拿起电话,心跳加速。
“姐夫,我在喝酒,陪我吧!”
她的口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不想去,病还没好利索……”
我口是心非,心里非常渴望。
“东坡酒家二楼的妙香房间,半个小时,爱来不来……”
电话撂了。
容不得半点思考,我立即悄无声息地穿衣服,飞奔出门。
文人墨客总是把人描写成真善美的高级感情动物,特别喜欢把文人描写成心灵慰藉的圣人,善于用心灵的眼睛去发现真实世界的高级智商者。其实不然,在许多所谓文化人骨子里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病态或者是变态心理,像极了轻度神经病或者是变态的疯子。
比如现在的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光怪陆离的社会,讲感情重真情会使人变得更加虚无飘渺,几乎每个人都会把情感掩耳盗铃般藏到了漂亮的外衣下,藏在了脸若冰霜的心灵深处,只展示一个虚伪的空壳,嘻笑圆滑地对待身边的人。
现实中的我与思想中的我,是两个人。
一个人是内心感觉极丰富有点责任感的好人,一个是冷酷自私还残无人道的社会渣子。
马路上,我看到一个肢体不全的乞丐,会带着微笑送上几块钱;看到两个油头粉面的两个人打架,我会远远驻足,期待着其中一个人把另一人打伤或者打死。
我的两面性时不时会呈现。夜幕降临时,在脑海中相互指责,谁也打不败对方,长久的变换使我变得经常体无完缺,失眠、萎靡、暴躁、甚至颓废,精神一度面临崩溃边缘。
巩小伟带给我的刺激是我生活中缺少的,也是我最大的渴求。
她,不仅填补了我的性饥饿,还超出了这种感觉。是可遇不可求吗?坐在出租车上,看着雾茫茫的夜色,我就想起了她滑润而柔软的身体,心狂跳一阵。
可是,另一个意识还在劝着自己,她只是一个性伙伴,是相互需要,绝对不能动感情,否则后果不可想象。如果影响到家庭,会毁老婆的幸福与女儿的一生,得不偿失,万万不可大意。
再说,对于梦馨来说,又算什么?是征服,还是乱伦?我怎么感觉像是吃了一碗方便面,除了有点辣,没有任何的滋味呢?男人与女人之间,如果没有了感觉,真的很可怕。
我警告自己,现在更需要一个长久稳定的家,一份还算过得去的工作,其他的事都可以抛到九霄云外,不能再惹任何麻烦。
我还想,如果生活中的女人,都像电脑上出现的小妖精或者录音娃娃会多好呀!当我有了需要时,打开电脑取之能用;不需要时,她乖乖地呆在电脑中,没有怨言,没有麻烦,如蒲松龄笔下的狐女。
爱的边缘(4)
饭店到了,走进饭店一望,巩小伟正在吧台低头结帐,我有点愧疚地凑上前,赶紧掏钱。
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微弱的灯光映着她的脸粉扑扑的。她斜看我,眼神很乖,几个醉熏的男人从我们面前走过,巩小伟才长舒一口气,笑得很甜,眼角还有泪痕。
我们上了电梯,电梯的门一关,她就猛地抱住我,身体颤抖,小声哭了。
“乖,别哭,喝多了吧……”
她轻轻离开我,甩了甩长发,又轻摇摇头,擦擦眼睛,望着电梯门。
“我把你送回家,一会就回家……”
“你敢!”
“为什么不敢?”
“因为……”
她不理我,我也不敢说话,怕她出电梯后,在大众场所发泼,酒后无德,可不是小事。
“回家吧……”
“……”
刚出电梯,她攥我的手,揽我的胳膊,大摇大摆地往外走,全然不顾周围的眼光。
“行了,别闹了,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我没有跟你姐说……太晚了。”
“不,凭什么?你天天陪姐,就不能陪我一会……”
“那……”
“我不想回家……我害怕……”
她头放在我肩膀上,靠紧我,呼着酒气撒娇:“哥哥,抱抱我……”
坐进出租车里,我主动揽她的腰,让她趴在我腿上,又把她轻轻抱到怀里。
她弯曲着身子,像一只乖乖的猫,往我怀里拱了拱,烫烫的小手放在我肚子上。
出租车停在河边,她趴在我怀里似乎睡着了,长发垂着,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小伟……醒醒,咱们下车……”
“嗯。”
她像只硕大的狗依着我,身子软软的,站立不稳,我抱着她坐在河边,她又睡着了。
她在做梦,昏暗的灯光下,微眯着双眼,说着呓语。我擦擦她流出嘴角的口水,轻轻抚摸着她滑润的脸颊,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吻一下,她贪婪地伸出舌头,寻找着我送上的嘴唇,如饥似渴吮吸,吸光了我的理智,吸出了我的灵魂与她相融。
夜色,给任何故事的发生掩上了黑色的外衣,我披着孤独的外套,行走在这个缤纷的世界里,享受着道德所不容的温情与温暖,渐入佳境。
夜晚的城市是静谧的,灯光下的高层建筑,似是被女人的血泡过,展现着少女嫩白皮肤动情时的红晕,有一种说不来的暧昧。
不知何时,欲望退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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