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着那只猛虎看去,只瞧见那只猛虎的确还在轻扣着地面,贾名的观察真的十分仔细,他点了点头,再次等待着时机。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着,他和贾名唯有打足精神,而眼下这几只猛虎好似已经睡了过去,他瞧了贾名一眼。
他的手轻轻的在空中一划,便是向他说道可以动手了。
他两只手拽紧了树枝,只想在跳下去的时候,顺着重力势能插在一只猛虎的脖子上;向下跳去,将矛头往上一提,当到达地面之时狠狠的插在了猛虎的脖子上,鲜血溅了他一身,几只猛虎霍地爬起,已经注意到了这危险,而他身下的这只猛虎并没有死去反而更加有力气,被贾名刺的那只猛虎也拼着最后的力气爬起了身,拽起矛头,猛虎便向他身上扑来,一闪,提起矛头便又往它脖子上狠狠的刺去,猛虎发出了一阵嘶吼,声音十分哀怨,身子又抖了一抖便倒在了地上,而贾名的那只老虎也已经倒了地。
计划成功,他和贾名背靠着背,不敢丝毫放松,另外三只猛虎并没有因此而害怕,而是退了几步又向扑来,挑起树枝便亮在了猛虎的身前,几只猛虎还是向着扑来,他和贾名往外闪去,它们又一掀,这一闪一掀都扑了个空,顺着这势道他和贾名同时提起枝条插在了猛虎的脖子上,猛虎做着死死的抵抗,向着他扑来,他往外一闪,那只另外两只猛虎又扑到了他的面前,而那只做着垂死挣扎的猛虎已被贾制服。
此刻只剩下两只猛虎了,这两只猛虎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身子欲向后退去,而就当向着两只猛虎发出进攻时,传来了一阵笑声。
是李叔,他挡在了两只猛虎面前。
喝道:“畜生,还不走开!”
那两只猛虎像是懂了李叔的意思,便向着深林走去,而死去的三只猛虎也已复活,摇了腰头,摆了摆尾巴消失在了视野里。
看到李叔这张脸他就越觉得面目可狰:“你要耍到什么时候?”
可这老混蛋浑然对他的话不放在心上。
只顾着笑他的,还能怎样,命是他给的,只能听他摆布了。
贾名听他的语气有些不悦,他便说道:“一行李叔或许是好意,先不要说他的不是!”
好意?他心想这个老混蛋没有什么阴谋就谢天谢地了。
“大哥你是不了解他,他了解他比了解自己还要清楚百倍,你看那他一脸诡笑,明明一句话就可以说明白的事情他搞的神来神去的,我说老混蛋你有意思吗?”
天辰的手差点就指到这老混蛋的额头上去了。
可这老混蛋还是不言语,天辰只能拿他没办法。
他继续走着,便跟在他的后面。直到越过另一重山,走过又一条曲折的山路,天辰还是没有看见什么,前方还是山。那座最高的山峰距离此地还有十来里远,天辰快没力气了。
便说道:“老混蛋,你这屁颠屁颠的倒是很轻松,这样走下去还要走到什么时候?”
可这时只见李叔这老家伙垫了垫脚,捂起了下身:“哎呀,不好我要小便!等等我!去去就来!”
什么?小便?笑死老子了。
“憋死你这个老混蛋!”
贾名却正色道:“一行不要这样笑李叔,他年纪大了有这样的情况也是难免的!”
听着贾名说这话,天辰怎么觉得像个冷笑话,不过这冷笑话的确很搞笑,他笑了。
“大哥,他年纪再大点估计还要请人帮他把屎!”
李叔在丛林中屁颠的出来了笑道:“真是尿憋英雄汉啊!老夫真要是再老些还巴着你这小混蛋给我端水送茶呢!只可惜恐怕没有这机会了!”
天辰心想:靠,我给你端水送茶,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你也知道没机会啊!不错脑子还算灵光!”
可他却冷冷的说道:“我是说你们恐怕没有那机会再见我老的时候了!”
什么没有机会见你这个老混蛋老的时候?
而这时贾名却说道:“一行,快跑!”
跑?跑什么?
只见天辰和贾名站在一条铁索之上,铁索极长看不见边际,更为恐怖的是,靠近的一截快要崩断了。这是为什么,明明在在山岗之上怎么李叔一泡尿的功夫和贾名却站在了这铁索之上,而李叔站在铁索的另一头笑嘻嘻的对着说道:“你们之间注定只能活一个,而死的那一个只能是魂飞魄散!你们做决定吧!”
天辰心想什么?只能活一个,开什么国际玩笑?这肯定又是李叔这个混蛋的把戏,但他眉宇之间却无不是说实在话,不像一句是玩笑话,难道自己和贾名只能有一个活命不成?
贾名道:“好兄弟,如果真要这样的话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在这阴间待着,不过我有一事希望兄弟你能帮我,来这阴间之时我就盼着能和我那天辰兄弟相见,只可惜我和他就是死也不能再见着一面,来日你若有幸见着我那兄弟还请替我待他问声好!”
没想到,贾名在这一刻还想到了自己的兄弟,当真是难得可贵,他对自己兄弟的这片情感岂能让我做不义之人,我就算是魂飞魄散也要让贾名活着。
“大哥,我这一条命轻贱的狠!不值得大哥你为我这般,有大哥这样的好兄弟我就算是没有了魂魄也值得!”
而就在一旁的李老混蛋见如此他却大笑道:“好一个兄弟情深,只可惜这铁索只能载一个人,你们要是在这样说下去恐怕你们二人都要魂飞魄散咯!”
靠,这时候还给泼冷水,魂飞魄散又怎样,在这里也是折腾来折腾去,在人界也没有个逍遥快活,魂飞魄散岂不是更好!
“李老混蛋我告诉你!我魂飞魄散了更好!我爽快!我自在!”
而这铁索真的是快要断了,往下看时只见乌云缭绕根本就无法看清这地下是有些什么,有些怪兽也说不成;想这自由园内到处充满鬼怪,这活生生硬是出了一条铁索,当真是怪异,还能想些什么呢?大话也讲了,魂飞魄散就魂飞魄散吧!
就当他纵身一跃时,贾名拽住了天辰的手,稳定他之后,他却跳了下去,还能想什么他的手只往下送,终于拽到了贾名的衣服领子,贾名大喊道:“好兄弟,放手吧!”
他怎么能放手呢?就在他拉着贾名往上时,铁索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它断了。真的断了。没想到他和贾名真的就要魂飞魄散,或许是李老混蛋看他办事不利,真的恨他没有担负起情界的重任吧,魂飞魄散也好!能和贾名一起也值得。
“大哥,能与你在一起到那也不寂寞!”
“好兄弟你这又是何必!”
的身体直往下掉,掉到最后却又到了地上,没有魂飞魄散。
而在他耳边只听见李叔的笑声。
难道刚才的一幕只是幻象是李叔那混蛋在迷惑他?可刚才明明是真真切切的生离死别,怎会如此呢?
而这时贾名拜倒在地:“李叔,我知道您是一个高人,只怪我不能明白,有些话还请您直说于!”
李老混蛋摸了摸胡须,笑道:“随我走来!”
天辰拉起贾名,心想自己也只能和李叔逗逗嘴皮,他等级之高功夫之深自己远远不能及,眼下唯有弄明白这一切才是最重要的,李老混蛋喜欢卖关子他就随他卖关子。
那刚才的绳索已然不见,但他走时却感觉步伐很是轻盈,像是悬在了半空,往下看时却真的在云端之上,这群山之间烟雾缭绕本不是什么稀奇之事,想起了小时候读过的一些神话故事,故事中说的腾云驾雾莫非就是如此,原来以为的神话故事。现在依然成了不得不去相信的事实,这种变化直教人难以道明。只见那座雄伟的山峰已经愈来愈逼近了,而这时在他耳边旋转着一阵阵咿呀咿呀的声音,往远处一看,乌黑的一片,像是一群乌鸦,只看它们结成队伍;阵势格外壮观。听人说乌鸦叫是一件不祥的事情,乌鸦在哪里叫唤那里肯定会死人,而这也并非瞎扯,这是一些古人的日常经验来的,他在一本杂志上有看过这样的报道说乌鸦可以闻到腐肉的味道,一般要死的人和正常人的气味不同,而乌鸦的嗅觉很灵敏可以闻到这种细微的味道它们叫唤也只是以为这里是有‘美食’可以吃,难道这黑压压的一片就是乌鸦吗?
而他只听见李叔笑道:“这都是些乌鸦!这些乌鸦是欢迎的!”
还真的是乌鸦,没想到在这自由园内也有乌鸦,还欢迎?莫非身上有腐尸的味道?
贾名看着这些乌鸦格外的入神他在想:“这不远处就是那座大山了,李叔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呢?他的好兄弟会在哪呢?”
他也挺想知道那个‘天辰’是谁?为什么他会和他同名又和他那般的相识,莫非那人就是他,但这怎么可能,如果是他为什么他一点影响也没有呢?
而就在他想着这些的时候,已经到了山峰之上了,只看见刚才那些乌鸦在山峰的顶端围成了一个大圈,向上看去极像一个“口”字,也不知道可包含了什么意思。
就在这座山峰之上,看远处的一切只把那些小山沟壑都收在了眼底。
贾名不由得大喊了一声,他是憋久了,而他呢也憋了一口气在胸口跟着贾名也喊了起来。
他俩的声音在这延绵不绝的山谷之间回荡,贾名喊出来心中的那口琪显得舒坦了不少,没想到这样小小的一呐喊心中的却是舒服多了看李老混蛋也不那么受气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李叔他心中就憋着一口气想洒出来,这其中原因他自己也要好好数上一数才能数的清楚他那里让他感到厌烦了。
李叔笑道:“年轻人,你们看着下面你们看到了什么?”
受不了,这老家伙又是在卖弄着那门子神经,这下面不都是些山吗?树吗?不就是一些奇特的野兽吗?
贾名听着李叔的话便把周围的一切仔细的瞅了一遍和他一样,他也很疑惑,这群山之间除了山还不是山吗?
贾名便说道:“恕我愚钝还望李叔能够指点!”
李叔哈哈大笑:“你们看着群山之间的一切在这巍峨的山峰前尽显的这般渺小,这世间万物莫不如此,所谓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在这里这座山是最高的!在别处呢?肯定有比它还要高的!而我要说的便是希望你们能够懂得随机应变的道理!不要被眼前的一切所迷惑,顿足!年轻人你们懂我要说的吗?”
天辰心中不悦:什么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个道理我早就听过,但你说的又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我脑袋不行,只是我压根就没有把你这些屁话放在心上,什么顿足?我看时炖猪蹄吧!
李叔对着天辰笑道:“怎么你想吃猪蹄?”
天辰心想又来窥探我的心思,不就是等级高一点,又会装深沉吗?至于吗,一句话简单明了的说不是要死,说这样显得你有多么伟大英明高人啊!
贾名听着李老混蛋的话略有所悟便道:“李叔你的意思莫非就是要不要被眼前的这一切所迷惑,而是应该向前看?”
李叔笑道:“年轻人!有觉悟!不想你旁边的这位只知道吃猪蹄,慢慢的我看啊也要变成猪了!”
靠这是什么话,你才是一条猪,他喝道:“我要是一只猪而你啊有时候连人都不是!”
他就是要吐个嘴快,他等级不高功夫没李老混蛋深,他图个嘴里爽快还不行吗?
李老混蛋没有生气这倒让他很失望。
他只是笑他的,这一路走来他就好像被人点了笑穴一样笑个不停。
他便向着贾名说道:“知道我之前为什么会向你说命不久矣吗?”
贾名想到之前和李叔的一些对话,模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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