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3章

作品:是否,真的爱我|作者:青词|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8:25:57|下载:是否,真的爱我TXT下载
  己早就想要的,何况他之前也问过自己。这些自己都不会和他计较,只是希望他能多抱抱自己。但想到他在洗澡时任自己吻了那麽久,也就知足了。

  刚才在“媚色”的事真的有点不敢相信,以前只是觉得自己在心理上和身体上很依赖严诺。但从来想的都是他应该如何去保护严诺,没有想过让严诺在危机的时候保护自己。虽然自己和他在一起两年,其实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自己对他的全部感受都是他怎麽残忍的折磨自己,然後又施舍一点温柔。对皮鞭加糖果的策略完全运用自如,让自己越来越沈迷於他的怀抱。

  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他的诺能这样的举重若轻、挥洒自如的来保护自己。心里想著,竟觉得身上的疼痛也是一种幸福,因为那是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

  这篇比较清水,下篇会有sm了。

  是否,真的爱我 5(甜蜜的sm)

  又是月底了呢,明天是新的开始。

  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他的诺能这样的举重若轻、挥洒自如的来保护自己。心里想著,竟觉得身上的疼痛也是一种幸福,因为那是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

  收回自己的思绪,曹文希对陈进吩咐道:“陈进,找几个人去顶上回高利贷的那个案子。另外,帮我查一查苏昭什麽来头,为什麽要和咱们过不去。”

  “是,文哥。”陈进答著,又说:“那个苏昭我以前也知道一点,他之前是在北区的,和“联胜帮”的关系很密切,有很多人管他叫夏侯家的狗。”

  “联胜帮”是大家公认的k市第一大黑帮社团,其实他在黑道的势力和“正兴帮”是差不多的。只是因为“联胜帮”的老大夏侯士仁的白道生意做得很大,所以政府方面就很给面子。时间一长,“联胜帮”就成了k市最强的黑帮。

  “哦。”曹文希随口应著,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上个月“联胜帮”有一笔冰毒生意是在西区做的,居然没和自己打招呼。自己一生气,就叫弟兄们把货扣下了,但没伤那边的人。没想到一点货才发现量大的吓人,之後“联胜帮”几次派人来,自己都没见。

  其实曹文希也不是想吞掉这批货,只是希望夏侯士仁亲自来找自己。因为这位夏侯老爷子虽然自己也才五十岁不到,但总是倚老卖老,不把曹文希这个後辈放在眼里。曹文希就想借这个机会挫挫他的锐气。这时听到陈进提到“联胜帮”,就问道:“‘联胜帮’那边最近有什麽动静吗?”

  “有,他们那边又下了拜帖。说夏侯家的大少爷夏侯言诚想见您。但我已经给回了。”陈进说。

  “嗯。”曹文希答应了一声,不禁心下有气。这个夏侯士仁还真是沈得住气,又让自己儿子出来。哼,你不露面,我就偏不给你。

  ########################

  三天後,一家酒楼的包间里。

  看到菜已经上齐了,严诺就让服务员出去把门带上,并吩咐不用再进来了。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曹文希赶紧从椅子上站立来,跪到严诺脚边。并把裤子连同内裤退到膝盖处。又用四肢著地,後臀冲著严诺高高翘起,方便严诺在吃饭时随意玩弄。

  做著一系列的动作,曹文希的手一直在打著颤。这麽羞耻的姿势,无论做多少次还是不会习惯。但是无数次血的教训告诉他,如果不乖乖的做,最後也一定会被强迫著做。

  满意於曹文希的表现,严诺伸出右手在曹文希的小屁股上轻轻打了两下,并看到上次打的鞭痕已经很淡了。又用筷子在桌上夹了一些菜,放到曹文希面前的地上,却并没给他勺子或筷子。

  看了那些菜一眼,曹文希不禁苦笑了一下,果然都是自己不爱吃的菜。但也只有硬著头皮低下头去用嘴叼起,慢慢嚼著。心里却想如果这时万一有人进来看到自己这副样子,那真是不要活了。

  看了那些菜一眼,曹文希不禁苦笑了一下,果然都是自己不爱吃的菜。但也只有硬著头皮低下头去用嘴叼起,慢慢嚼著。心里却想如果这时万一有人进来看到自己这副样子,那真是不要活了。

  “怎麽,对主人的恩赐不喜欢,我的文希小狗狗?”严诺真是明知故问。

  “不,主人。文希很喜欢。”曹文希赶快回答,同时加快了吃菜的速度。曾经有一次他实话实说不喜欢,结果严诺让他吃下了三倍的量,那种感觉他现在都记得。

  “嗯……啊……”觉得後穴一凉,曹文希感觉一个略带些粘液的东西进入了後穴。每次都是这样,严诺一定会将各种本来认为绝对不可能进入人体的东西放到他体内。这回凭触感觉得应该是桌上那盘水果沙拉,但具体是什麽水果就不知道了。

  “我喂你吃的什麽啊?小骚货,一块水果都吃那麽急,就饥渴到这种程度?我数三个数,猜出有奖,猜不出我可要罚了。一、二……”严诺好整以暇的说。

  “是苹果,主人。”曹文希赶紧回答,虽然并不知道,心想万一蒙对还有点机会。”

  “啪!”曹文希感觉後臀上一痛。心里哀叹一声想著这回我猜到了,应该是筷子打的。

  “啪啪啪……”筷子竟像雨点般的打下来,直打了有几十下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吓的曹文希赶紧认错:“主人,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曹文希不断求饶,严诺却一直没有停下。

  “错了,错哪了?”筷子依然没有停下,但严诺好歹开恩说了句话。

  “我不该不知道还想蒙主人,饶了我吧,求你了,主人。”曹文希求著。虽然筷子没有皮鞭造成的伤害大,但一直打下来还是很疼的。

  “哼,你还知道。下次如果再敢有敷衍我的念头,我就把一整个苹果塞进去。看在你猜对的份上,就不罚了。”严诺很人渣的说。

  天哪,原来是猜对了,还说不罚了。这叫什麽主人啊,曹文希只觉得心里一阵委屈。但同时想到严诺居然会跟自己耍赖,这种惩罚还真是比上次那顿皮鞭幸福多了。

  接下来,严诺又不断地把东西塞进去。而曹文希不是猜不到就是猜错,总之每次不管是答或不答都会换来几筷子。就算猜对了诺也会说猜错了,反正自己也看不到,曹文希悲哀的想。

  当严诺又把一块奇异果探进曹文希的小穴的时候,感觉进入的很困难,知道曹文希的後穴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同时,不无意外的发现曹文希的小弟弟头已经抬得很高。而曹文希浓重的呼吸和不断流下的汗水无一不在告诉严诺,他的小奴隶的情欲已经被燃起了。

  是否,真的爱我 6

  这篇可能剧情比较多,但是静静的每一笔都不会白写的,前边铺垫的,後边一定有交代。

  当严诺又把一块奇异果探进曹文希的小穴的时候,感觉进入的很困难,知道曹文希的後穴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同时,不无意外的发现曹文希的小弟弟头已经抬得很高。而曹文希浓重的呼吸和不断流下的汗水无一不在告诉严诺,他的小奴隶的情欲已经被燃起了。

  就在这时,却听一阵敲门声。严诺和曹文希都是一愣,这时陈进应该在外面守著,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打扰他们的。有人敲门说明一定发生了什麽事情。

  严诺让曹文希把裤子提上去开门。曹文希以非常奇怪的姿势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同时更用力的夹紧括约肌。心想如果这时有东西掉出来,後果真是不堪设想。

  门果然是陈进敲的,看到曹文希出来,赶紧和他说:“文哥,上次在‘媚色’遇到的那个警察苏昭,和夏侯家的管家费观也来了这家酒楼,而且指明要这个包间。看样子倒不是故意跟著咱们,应该是赶巧了。我已经让弟兄们在楼下大厅拦著,但他们人比咱们多,恐怕拦不了多久。”陈进正说著,曹文希就看见一群人大概数量有三十多,从楼下上来,向自己这边走过来。自己手下的五六个弟兄还想拦,但哪里拦得住。

  真是冤家路窄,曹文希在心里叹了一声。因为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和严诺的关系,再说只是吃个饭也没必要带那麽多人,却没想到会碰上他们。

  走在前面的苏昭和费观看到曹文希都是一愣,看来的确是赶巧了。曹文希冲著费观一点头,说:“观叔真是好兴致,来吃饭还有固定的包间。可惜这一间我已经先定下了,下回观叔提前打招呼,我一定相让。”

  这费观大概有四十岁上下,所有道上的人都知道,他虽然名为管家,实际上比“联胜帮”任何一个堂口的老大地位都要高。曹文希也不想和夏侯家彻底闹僵,就也尊称了一句观叔。心里却想以他的地位来争一个包间,也真是自贬了身份。

  “既然认识观叔你还不快点把包间让出来,你知不知道这家酒楼就是夏侯家的?人家做的是正经生意,不像你们黑社会的。”苏昭狗仗人势的说。

  听到苏昭这麽说,曹文希也吃了一惊,倒没想到这家酒楼是夏侯家开的。只是他这麽说自己更不能让了,也不理他,只拿眼睛瞧著费观,看他怎麽说。

  费观看到曹文希在这里,确实是没想到。要在平时一定说一场误会,就换一个包间了。但是今天看苏昭明显和曹文希明显有过节,再联系到那批冰毒一直到现在还在曹文希手里。自己如果让了,倒显著夏侯家怕了姓曹的,就不想让。刚要说话,就听包间里面有人说话了。

  “这里是人在说话,狗接的什麽茬,夏侯家的狗也会说人话了吗?”响起的正是严诺一贯优雅的声音,一边说著一边已经走到了门口。

  他这话一说,门口的几个人都是一愣。曹文希更是在心里叫了一声苦;心想:祖宗,你要是想找人打架,好歹提前告诉我一声,我豁出命来也陪你玩。可现在是人家人多,又是人家的地方,摆明了没有胜算。但既然严诺已经把话说出来了,自己怎麽都要帮他,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吃亏。

  曹文希这边想著,却听费观说话了:“既然文哥和朋友在这吃饭,那我们就换一间吧。”说完,就要拉著苏昭去别的包间。

  没想到严诺却抢先一步拦在他们前面,拿眼睛冷冷的看著苏昭,不依不饶的说:“还没回答我的话呢,夏侯家的狗会说人话了吗?”

  刚才费观说换一间的时候,曹文希和陈进都在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都想既然费观这麽给面子,不如就把那批冰毒直接送回去算了。却没想到严诺竟然又来这麽一句。

  曹文希赶紧说:“严诺,夏侯家的事自有观叔帮夏侯老爷子料理,咱们别管了。”心里却想,自己倒无所谓,反正本来就是在黑道混的,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但如果严诺真的惹到夏侯家就不好办了,他们甚至不用动用黑道的势力。只靠政府的关系,就可以让严诺的日子不好过。

  严诺看了曹文希一眼,想说什麽,最终却没说出口,还是把路让开了。

  可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