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哗”一声从里面插上了插销,我听了,耸耸肩,回到房间里坐下,用手提电话给父母亲报了平安,又给徐晶打了电话,只告诉她我一个人住一间房,没有说苏莉住隔壁的事,说了几句情话,我就熄灯睡了。
第二天早晨,我给苏莉房里传来的一阵闹钟声吵醒了,我这才知道她连石英钟都带来了,怪不得昨天我替她提行李时,那包那么重哪!我看看表,才七点钟,想再睡会儿,门上“砰砰”响了两下,苏莉在外面叫我:“快起来吧!七点钟啦!穿好衣服再出来!”这是昨晚约好的,早上谁先起床谁负责叫醒另一个。我应了一声,坐起来,慢慢地穿上衣服。
苏莉在厨房里哼着歌洗脸刷牙,不知不觉中,我两腿中间的阴茎挺立了起来,“该死,一听到女人声音就大了,怎么见人哪?”我看看门上的锁,嗯,锁好了,我右手握住阴茎上下飞快地套弄着,想快点把欲火排泄出来,——不行,忙了好一会儿,胳膊都酸了,一点射精的意思都没有,算了算了!
我站起身,勉强把阴茎纳入裤子里,扎好皮带,整理一下裤子前面,这才打开房门走出来。
苏莉洗完了,端着脸盆走出厨房:“快点洗啊,拿碗去食堂吃早饭。”
“好好好,就来就来,”我佝偻着腰,怕她看出我裤子前面鼓出的那团东西。走进厨房里,在水池里放下脸盆拧开水龙头,我双手捧起冰凉的自来水撩到被情欲烧得通红的脸上,借以平息一下心中腾腾的火焰,连洗了几把凉水,人清醒了些,裤裆里也不那么紧张了。
我洗完脸,苏莉已经穿好衣服站在过道里等我,她一边跺着脚一边催我:“快点,动作快点!来不及吃早饭了!”我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拿起白大褂和她一起走下楼梯,按着昨晚接待人员指点的方向走向医院。
铜陵市人民医院,按照地区人民医院的级别来说是相当不错的,各项管理规章制度很完善,执行得也很严格,医疗水平并不比上海的市级医院低,只是医生和护士们自身学习进修得差一点,主要是因为缺乏与外界最先进医学机构的沟通。
我和苏莉在上海的医院里都属于苦力阶层,没有机会学到最先进的技术,只是按照已有的制度执行操作,帮人家一个人手紧张的忙,当然也谈不上向铜陵的同行们介绍较新的经验,不过,正规医院的操作都是相同的,所以,不到半天时间,我和她就都熟悉了新的工作环境。
由于我和苏莉刚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环境,同事之间也不熟,所以,从我们第一天上班开始,除了工作时间大家各顾各的,一到下了班,她就和我凑到一起。
一齐在食堂吃了饭,然后步行回到宿舍里,两个人脱去厚重的外衣,换了拖鞋,坐在松软的沙发上,沏一壶铜陵本地特产的绿茶,喝着茶水,嗑着街边买来的瓜子花生,边看电视边聊天,有时还打打扑克牌,都是为了打发时间的小娱乐。每天晚上,我只在她房间里玩到九点三刻就主动告辞,也有时候她到我房里坐坐,也是在九点半以后就离开,回到她自己房间去。
几天接触下来,我对眼前的苏莉有些迷惑了。她始终保持着很优雅的外形,目不斜视,正襟危坐,哪怕是在和我看电视讲笑话的时候,苏莉也总是尽力维持年轻女子应有的仪态,从她的言谈举止中,我一直没有找到能和偷盗联系起来的一丝痕迹,哪怕是一个鬼祟的眼神,或者闪避的神情。
但我不能主动问她那次发生的事情,毕竟那是次对谁都不愉快的经历,我只知道,她的男朋友在发生了那次事情后就与她分了手,所以几个月来她一直情绪低落。
很快,五天过去了,我在星期四下午找到医院的行政科,托他们买一张回上海的车票,可能是小城市中机关少人事圈子小,求人办事容易些,他们很热情地答应了,而且星期五中午就给了我火车票,可惜是星期六上午开出的特快车,我有些失望,但仍然感谢了他们帮忙。
我在星期五晚上临离开苏莉房间前,问她第二天回不回上海,她有些诧异地看着我,没有出声,我告诉她我准备回趟家看看,顺便拿点东西,问她要不要帮忙捎什么东西过来?她愣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淡淡地说:“没啥要回去拿的,……侬走了,我正好一个人住两间房间,舒服舒服……”说着她笑了起来,朝我摆摆手,关上了房门。
第二天,星期六一大早,天还没亮透,我就坐着一辆摇摇晃晃的机动三轮车到了火车站,正好赶上六点半发出的列车。在车上如同来时那样,连续晃悠了六个多钟头,下午一点半到了上海新客站,然后坐上地铁直奔家里,用钥匙打开家门的时候,我看了一下表,正好二点钟。
徐晶坐在大房间的饭桌旁,正朝着房门,抬起脸直愣愣地瞧着我进去,然后,她猛地跳起来,绕过桌子伸着胳膊向我扑来,我用宽大的胸膛接住她,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低头亲吻她哭得湿漉漉的脸颊。
“好啦好啦……不哭不哭,我不是回来了吗?”我的鼻子在她乌黑的秀发里拱着。
她仰起脸,傻呵呵地笑了:“你怎么才回来?我当你昨天晚上就回来呢?”
“噢,他们医院帮我买的票,昨天是星期五,从理论上讲今天才是休息天,所以……”
“好了好了,别说了……呵呵呵!”她被我严肃模样逗乐了,“不管理论不理论,你该早点回来的,”
“我知道了,下次回来的时候我自己去买票,就算星期五晚上的车也好,半夜到上海就行了,对不?”我吻了吻她小小的鼻尖。
“嗯,你早回来半天也好,半夜回来就能多陪我半天了……,哎!”她想起什么从我怀里挣脱出来,“你吃饭了没有?我给你烧点面条?”
“不用了,我从地铁出来,路过那家面店买了几个馅饼,嘿嘿!我连早饭都没有吃呢!你吃了吗?”
“我老早吃过了,就坐着看书等你回来,我给你泡杯奶粉吧……”
我坐在桌边咬着馅饼,用烫烫的牛奶冲下去,片刻之间五个饼落肚,我打着饱嗝站起身,徐晶已经拿好了我的内衣,我走进浴室关上门,洗了起来。
我洗完澡出来,徐晶盘腿坐在大房间宽大的沙发上看电视,身上的睡衣睡裤穿得严丝合缝。我走过去,弯下腰吻住她的双唇,手伸进她睡衣的下摆里揉搓她的胸脯,接着,我把手向下伸向她的裤腰,她一把抓住我的手,瞪大了眼睛,被我吻住的嘴里“呜呜”地哼着,我松开她的两片红唇:“怎么啦?你不想吗?”
她打了我一下,嘟起小嘴娇嗔地说:“你坏!一回来就想做那事儿,今天不行啦!”
“怎么不行啦?”
“来月经啦!昨天来的……”
“唉……”我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在她旁边坐下,把她拉进怀里,让她躺在我两腿上,吻她,“算啦……下次回来吧!”
“你很想,是吗?”她抱住我脑袋,在我耳边问,“嗯,憋了一个礼拜,本来想回来就和你……”我一边吻她,一边伸手在她温暖的胸前游移。
“哼……”她脸上坏坏地诡笑,一骨碌翻身趴到我腿上,飞快地解开我的睡裤,从里面掏出憋得又粗又壮的阴茎,小心地握在手里,慢慢向下捋腿包皮,露出紫红发亮的龟头,她仔细地检查了检查,没有发现异常,抬起头朝我满意地笑笑,低下头张开嘴,猛地一口把阴茎整个含进嘴里。
我舒服得“哦”了一声,使劲向上抬抬腹部,阴茎在她嘴里仿佛插进了一只烧得通红的火炉,四面八方都是火一样的热度。徐晶小小的舌头灵活地上上下下舔着龟头,时不时往龟头顶端的尿道口里钻一钻,一股又酸又痒的感觉顺着脊背骨直向后脑海窜去。
徐晶察觉出我即将爆发,把阴茎根部吐出一大截,用口唇嘬住龟头后面,头上下摆动,嘴里“唔唔”有声,一只手探进我两腿深处托住阴囊,轻柔地握着里面两颗睾丸不停揉捏。
龟头上快感汹涌而来,我大大地叫了一声:“喔!”,憋闷了几天的精液终于突破而出,一股股激射进徐晶的嘴里。
徐晶等我射完,才从嘴里吐出阴茎,仰起脸吞下口中的精液,又伸出舌头细心地舔干净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同样也咽下去,然后给我整埋好裤腰,从我身上爬起来,双手叉着腰站在我面前,得意万分地看着我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喘气:“嘿嘿!怎么样!一下就把你弄出来了!厉害吧?”说着,又爬上沙发,两腿分开骑在我胯上,捧住我的脸亲吻。
我闭着眼抱着徐晶,让她吻了一会儿,渐渐地,感觉她的身子有点哆嗦,徐晶喘着粗气,小声在我耳畔哀求:“摸……摸我好吗?下面……我想要你,摸我吧……下面……”
我让她的屁股坐在我大腿上,扯下她的内裤,右手探进去,小心地按住她两腿中间柔软的突出,手指微微张开,拨开她紧闭的两片肥厚软肉,用中指指根的触觉寻找她下阴贲起深处埋藏的那粒珠子。找到了,充血勃起的阴蒂突了出来,抵住我的指肉,我的中指稍稍用力向上,贴紧这粒可爱的小豆豆。
徐晶的身子一下子紧绷起来,用尽全力搂住我的脖子,脸贴住我的脸,嘴里发出“呵!……呵!……呵!……”的大声喘息,全身剧烈地战抖着。
“舒服吗?”我故意问,她已有点神志迷离了。
“舒服……舒服……”徐晶神情迷蒙,瞪着我的眼睛里像起了一层雾。
我一边有节奏地揉搓她,一边注意观察她身体的反应,逐渐地,她的身体变得僵硬了,脸深深埋进我肩窝里,十指死死地抠进我的臂膀,我知道她正在进入酣畅的前夕。
“还想要我吗?想不想?”我的嘴贴住她的耳朵,舌头舔着她通红的耳垂。
“嗯!嗯!嗯!……”她脸涨红了脸,紧紧咬住嘴唇顾不上说话,急急地上下点头。
“我这样弄你,舒服吧!”我存心引她说话,想使她的欢娱来得晚些,也更强烈些。
“……别说话!……我……高潮了!……啊!啊!”徐晶在我手指的拨弄下,弓起身子,咬紧牙关,艰难地吐出最后几个字,随即,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哭喊,挺直上身一阵乱抖,同时阴道里“呼!”地冲出一股温热的泉水,喷淋在我睡衣睡裤上,我低头一看,泛着淡淡的红色。
徐晶一下子软了身体,“咕咚”一声倒在我身上,大张着嘴巴直喘粗气,表情似笑似哭。我把她抱到沙发上躺好,她嘴里不停地哼哼,好象很难受的样子。我低头去吻她,她费力地向一边扭开脸,虚弱地喘息着拒绝我:“不……不要了……,别碰我了……,我受不了……”
我蹲在沙发旁,不敢碰她,只见到她紧闭双眼,胸脯上下起伏,大口大口地透气,许久,她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感觉到腿裆里一片冰凉,被淋湿的裤子贴在腿上很不舒服,我站起来想去换条裤子,徐晶忽然睁开眼伸出手拉住我:“别走,陪我,陪我一会儿……我想要你在旁边……”
我只好重又蹲下,抚摸着她的脸蛋儿,烫烫的,我说:“我们到床上去躺下说话,好吗?我下面被你弄湿了……”
她飞快瞥了我下身一眼,刹时羞红了脸,低着头直朝我怀里拱来:“你坏!你坏死了,不许笑我!”
我把她抱到床上,给她脱了衣裤,她的睡裤也湿透了。
我把我和她两条湿裤子举到鼻子下边,闻了闻,没有尿骚味,“刚才喷出来的不是尿?是什么?”我心里嘀咕着,把湿裤子泡进盆里。
我走回小房间,徐晶坐在床上用一大把卫生纸擦着下阴,我给她拿来干净内裤和卫生巾让她换好,我脱去身上衣服躺到她旁边,拉好被子,她满足地在我怀中放松了身体,右腿搭在我小腹前面。
“哎,刚刚是小便吗?”我问她,“不是,”她摇摇头,红了脸不看我,“哦……”我恍然大悟,“是高潮时候来的水?是吗?”
她羞涩地点点头,无声地笑了:“真舒服啊……,那水出来的时候,我舒服得差点哭出来……”
“你能忍住那水不放出来?”
“不能,忍不住的,水要来的时候我控制不了,只是知道要出水了,心里也不想忍,就想痛快一点放出来……”徐晶的手指在我胸口划着圈圈儿。
“那……上个礼拜我临走前那次,也是这个……?”我扳正她的脸,问道。
“嗯……,那是第一次来水,今天是第二次……,前几次做爱的时候我也觉得要来,可是心里有点怕,就没有了……”她避开我的眼睛,有点不好意思,一会儿又问,“哎,你知道这是什么水?我是不是不正常?”
“正常的,这是女人做爱最过瘾时候的潮吹,我在日本的黄片上看过几次,”
“真的?——那我就不怕了,”徐晶放下心来,趴在我胸口闭上眼,过了一会儿,她累得睡着了。
我的青年岁月第二十三章
徐晶头枕在我胳膊上,轻轻打着鼻鼾,我的手顺着她光洁的背脊上下抚摸,睡意慢慢袭来,我终于堕入梦乡。
我们迷迷糊糊地睡到傍晚七点才醒来,搂搂抱抱地下床来穿上衣服,徐晶拦住我不让我去厨房,叫我一个人坐在大沙发上等着。我只好坐着一边看电视一边听着厨房里传来的锅勺乱响。
好一会儿,徐晶用托盘端着两、三只大菜碟快步走了进来:“快让开!让开!”她嘴里一边嚷着,一边把托盘重重地顿在饭桌上。
“哗!老婆,厉害!厉害!”我看了她亲手弄的这几样小菜,不禁大为囋叹。自从徐晶搬来与我同居,一直是由我来下厨做饭,徐晶虽是女孩子,但从小没有学过厨房的功夫,面对两人生活,她真是一筹莫展,我却很乐意亲手做饭炒菜,徐晶除了省心之外,常在她的同学面前夸耀我是合格的“家庭煮夫”。
“冬笋焖鸡块,红烧蹄膀,西兰花炒扇贝,好!好!好!啊……老婆,”我回身朝着得意洋洋的徐晶说,“你总算能喂饱一家人啦!”
“嘿嘿!嘿嘿!别光说好听的,尝尝味道再说?”
“味道?嗨!添饭来,吃饭!吃饭才有味道!”
得意万分的徐晶使劲扭着圆圆的屁股,摆呀摆呀的走进厨房,我看着她的背影猛咽口水,嗯,秀色可餐哦……
她摆好两付碗筷,盛了第一碗饭给我,然后瞪着眼看我夹起一块鸡肉放进嘴里大嚼,“怎么样?好不好?”她看我嚼了半天不出声音,终于忍不住,问我。
“嗯……”我装模作样地点点头,“从理论上来说,这是鸡肉的味道……”
徐晶一听就知道我要开始胡说了,气得用拳头捶我:“别胡说!快说!好吃不好吃?”
我抵挡不过,边笑边说:“好吃好吃,真的,说真心话,我没想到你第一次做菜能做得这么好……”
“哼!”她停止了家庭暴力,给自己盛了一碗饭坐在我旁边,“第一次做?你没回来的时候,我做了两次都失败了,这是第三次的,我昨天做好了放在冰箱里等你回来吃的,哼,不识好人心……”她低下头扒饭,眼圈有点发红。
我意识到闯了祸,赶忙放下筷子搂住她:“我刚才是玩笑的,不是有意气你,哦……?别难过了,都是我不好,该死该死!”我抓住她的手往我脸上拍,“来,打几下解解心头恨!”
“干什么啊?”她抽回手,破涕为笑了,“谁说要打你?哼!打死你也不解恨!”说着,在桌子下面重重地踢了我一脚。
……
我和她有滋有味地吃完了晚饭,我到厨房洗了碗筷餐具,徐晶从我背后抱住我,脸贴在我宽大的后背上,嘴里和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铜陵的生活条件,她的两只手却很不老实地伸进我衣服里面,摸着我结实的腹肌和小腹下方的腹股沟,弄得我百爪挠心。
我整理完厨房,转过身来,把她的手从我衣服里拽出来,“走,我们出去看场电影去。”
我和她在衡山电影院看完电影走回家,己经十一点多了。
我让徐晶先去洗,自己走到桌旁拿起刚才忘记带在身边的手机,一看显示屏,提示有两个未接来电,我按了查询,内容是“长途电话”,没有具体的号码。谁呢?我猜不出。
我试着用手机拨通了父母家的电话,片刻,母亲的声音“喂”了一下。
“姆妈,是我,”
“哦,小赤佬,深更半夜打电话来,侬在哪里呀?”
我咬了咬牙,“我刚回到宿舍里,看见手机里有一个电话我没有接到,所以问问侬有什么事情。”
“哦?这样啊……,我和侬爸爸刚才没有打过电话给侬,哎……来电什么号码?”
“没有号码啦,就是longdistance,我想大概是侬或者爸爸,算啦,没事没事,我挂啦!”
“哦哦……”
浴室里,徐晶“哗哗啦啦”地洗得正欢,还曲不成曲地哼着歌儿。
我拿起台上的电话,想给姜敏打个电话,刚按了几个键,又转念一想,算了,太晚了,她已经睡了。
我在两个房间来回巡视,四处家俱上一尘不染,徐晶把这个小家打点得井井有条。
徐晶洗完了出来,我也急急地洗了一下身体,然后飞快地回房间钻进被窝。
“想要吗?我给你后面……”徐晶轻轻握着我的身体,眼睛征询地望着我。
“别别别!”我摇摇头,“后面弄一次两次可以,不能常搞的,弄不好会松掉的,关都关不住,算了,等下次我回来吧,好不好?”
“嗯,好,等下次……”徐晶幸福地闭上眼,让我在她脸上密密地亲吻。
“等结婚的那一天晚上……”我一边吻,一边趴在她耳旁说,“我要一连操你十次也不拔出来……”
“好……”她一边喘着气,一边笑,“到了蜜月,我给你连干三天,不下床……你想怎么样都行……”
甜蜜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如同两性欢娱的巅峰仅仅持续几秒,但醉人而回味无穷。
在家里和徐晶过完了休息天,星期天下午五点,徐晶恋恋不舍地送我到了西区汽车站,看着我上了开往铜陵的长途卧铺车。看着她裹着红羽绒大衣的身影站在上海三月的冷风中,朝我不住地挥手,我鼻子酸酸的,眼泪慢慢地在眼眶里聚集。
我的床铺在下层,窄窄的一条,旁边躺着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从他身上那件昂贵但满是折痕的西装,还有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和被烟熏得焦黄的手指,看得出是个走南闯北的生意人。
我躺在铺位上和身边的小老板聊了几句,话不投机,索性闭眼睡了。
凌晨三点钟,长途车开进铜陵长途客车服务站,我拎着包包下了车,辨了辨方向,经刚下车的小老板的指点,我才得知铜陵医院就在五百米以外。
我在昏黄的灯光下爬上三楼,摸出钥匙开了锁进门。苏莉的房门下面一片漆黑,哦——,她正睡得香呢。我刚想打开自己房门,忽然,苏莉在她房里一声喝问:“啥人?!”
我一愣,这小妞干啥呀?我低低地回答她:“是我,黄军,刚刚回来,侬不要害怕,”
我话音刚落,苏莉房间的门轻开了一道缝,门后露出一只警惕的眼睛,“哦……,真的是侬,”她放心地拉开房门,我看见她穿着棉毛衫裤站在黑暗里,脚上穿着雪白的厚运动袜。
“去睡吧,快四点钟了,时间不早了,”我打开自己的房门,按亮了灯,回头去看她,苏莉还立在那里看着我,脸上很落寞,“好啦,你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哪!”她点点头,关上了房门。
我进到房间,放下包,顾不得整理东西就脱了衣服,打着哈欠拉开被子钻了进去,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仍是苏莉猛拍我的房门叫醒我,我迷糊着眼起来,胯下又是胀得老大,听着苏莉在外面洗脸的动静,我坐在床沿上掏出阴茎套弄了一会儿,想泄一泄憋了半个月的火,可是精液久久不肯出来,我更加用力地刺激自己,脑子里努力回忆和徐晶做爱时的场面。
“咚!”
我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苏莉站在门口一手推着房门,另一手还在用毛巾擦着眼角鼻洼,没看清我在干什么,嘴里催促着:“快点了,快点了……早饭……”
我一时懵头懵脑不知该怎么办,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把勃起的阴茎放回裤衩里,手忙脚乱地往上提裤子,可是粗壮的阴茎一时半会儿小不下去,裤衩鼓得满满的像个白馒头,从西裤前面开口的地方冒了出来,更要命的是忙中出错,裤子的拉链又被内裤绞住了拉不上来,我低着头,忙乱中出了满身大汗。
她的声音卡住了,我一抬头,她吃惊地张着嘴,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我的胯下。
我赶紧转过身去,侧过脸对她说:“好好,我就出来了……”
苏莉意识到自己失态,低下头红着脸,急步走开了。
一整天,苏莉有意地躲着我,连我和她交代工作时,她都尽力避开我的视线,眼睛不自然地望着地上。我真想狠狠给自己两个耳光,他妈的!这算怎么回事儿呢?我早就料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早晚会出这方面的麻烦,可万万没想到竟然这样发生,都怪我前一晚太困了,连房门都没有锁好。
不错也错了,我只能尽力在她面前装出没事的样子,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毕竟,是苏莉无意中看见了我的身体,而不是我撞见了她的裸体,论起来是我更加吃亏一些,何况她只是瞥见了衣服下的轮廓。
午饭和晚饭苏莉不再来找我一起去食堂买饭,而是和她刚熟悉的几个实习护士生一道走,我拿着饭碗垂头丧气地远远跟在她们后面,看着她们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在前面有说有笑,心里那个别扭啊,真想找堵墙一头碰死。
晚上吃了饭,我蹓跶到病房转悠了一会儿。在医生办公室里遇见本院的贾医生和两个安徽医大的实习同学,虽然这天不是我值班,为了避免太早回去碰见苏莉的难堪,我就在病房里和他们聊了好一会儿,看看时间快九点了,我才站起身告辞。
苏莉的房间半掩着门,里面透出黄色的灯光,传来时断时续的说话声,我侧耳听了听,小妮子在用上海话讲电话,大概是和上海家里联络。我没多理她,先到厨房水池里洗了手,回到自己房间里往床上重重一躺。
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点睡意也没有,我坐起来,端起脸盆到厕所,从热水器里接了一大盆热水,端回到房里放在地上,扒去袜子,把两只冰凉的脚往热水里一放,啊……呀呀……!烫死我啦!
我强忍着,两脚泡在热水里搅和,一阵阵麻酥酥地快意从脚心传了上来。苏莉还在隔壁讲个没完没了,我一边听着她高一声低一声,一边惬意地坐在沙发上,两只脚丫子在热水里搓悠。
我洗完了脚去倒了水回来,苏莉的电话还没有打完,好家伙!她也不怕把电话线烧断。
我脱了衣服,只穿着裤衩,上床前仔细地检查了一下门锁,确定无误才舒舒服服地上了床,靠在床头坐好,打开从家里带来的短波收音机,拉出天线,调到美国之音,在锣鼓喧天中分辨着字句。
忽然,房门轻轻响了两下,我关上收音机,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啥人啊?”
“我,开门出来,”门外是苏莉低低的声音。
我跳下床,手忙脚乱地穿上睡袍,系好腰带,打开门:“啥事体啊?小莉?”
苏莉站在门外,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我心里一动,关切地问她:“哪能啦?有人欺负侬啦?”
她低头不语,只顾用手绢擦着眼睛,我只好硬着头皮问:“是不是早上的事体?呃……真的不好意思,……我昨日晚上没锁好门,结果……这种情况,是我错,是我错……”我语无伦次地说着。
苏莉略微有些吃惊地看着我不停解释,等我说了一阵她才挤出淡然一笑:“呵呵……,我没怪侬,早上事体我也不好,没敲敲门就进来了……,侬不要想太多啦……,讲句不像腔的闲话,男人的物事我看了少讲也有几百趟了,老早就不受刺激了,现在我……”她说着挺了挺胸,朝她房间方向摆了摆头,“有空伐?过来陪我吃几杯……”
“哦……哦唔……好的好的,”苏莉刚才几句解释让我脸上有点挂不住,好在她后面的邀请解除了我的难堪,我爽快地答应下来,随她来到她的香闺。
一走进她的屋门,迎面扑来一阵浓重的酒味,我往写字桌一看,上面东歪西倒地放着三、四个啤酒罐,旁边站着一瓶汾酒,瓶里还剩下一半,桌上散乱地摊开几包椒盐花生米和牛肉干之类,见此场面,我心里一动:看不出苏莉还真能喝,就这几样小零食喝了那么多,她说话仍然有条有理,可见酒量不一般,至少在我之上。
她让我坐在写字桌前的钢管椅上,自己坐在床头,倚住桌子斜对着我,眼睛瞪着桌上愣愣地出神,不知想些啥。
我给她茶杯里续上点酒,又拧下汾酒的瓶盖当酒盅,给自己满上,端起来在她眼前晃了晃,一仰脖,“吱溜”一声抿进嘴里,顿时,一道火线向下冲进胃里,肚子一热,翻腾开了,我赶紧撮起几粒花生米丢进嘴里,嚼了嚼咽下去,勉强压住热浪。
苏莉平静地端起酒,凑到嘴边呷了一口,鼓起腮帮过了过,这才慢慢咽下去。
厥倒!这是善饮的酒鬼标准喝法,老爸的朋友徐叔叔就是如此,每喝一口烈性白酒都要先在嘴里品品味,最后才依依不舍地吞下去。
苏莉己经喝了不少啤酒和白酒,面色微醺,眼皮和脸颊泛起片片酡红,两只胳膊肘支在桌上,上半身微微向前倾斜靠住写字桌的一边,因为胸部以下的衣服被桌子边挡住,贴在了身上,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更显得胀鼓鼓的,好似她把自己的乳房放在桌子上。
我收回意乱神迷的目光,提起酒瓶又给她倒满,自己也斟了点,小心翼翼地端起来醮醮嘴唇,放下杯子,看着苏莉,“哪能啦?心里不开心?是刚刚电话里和侬男朋友吵相骂了?”我问。
“没……,唔…没……”她避开我的视线,装作很轻松的样子端详手指甲上的指甲油,“没事体的,侬当我有啥事体啊?”
“唔,没事体就好,”我见她不想多讲也就不多问,闷闷地端起酒盅喝着。
我和苏莉谁也不再说话,你一杯我一盏地喝起来,大半瓶汾酒很快就倒空了,我背上见了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她却有点意犹未尽,抓起酒瓶,瓶底朝天把最后一滴倒进嘴里,咂了咂,“哈啊……不错不错,”她舔着嘴唇赞叹了几句,放下酒瓶站了起来,脚步踉跄地走向我,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推着我倒退到沙发上坐下,她顺势扑到我怀中,抱着我的脸,用湿漉漉的唇在我面上乱印。
我慌乱地推开她,“小莉…小莉,我有女朋友的,不要这样子……”
苏莉看着我,呆呆地两眼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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