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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作品:重生之妖妻|作者:京文|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8:17:22|下载:重生之妖妻TXT下载
  她摇头,双肩微微抖动:“那个人是白昕潼?她会不会还在想办法对付我们?她间接利用常伯帮助霍珊来给你找麻烦……万一她的目的不止是想换魂怎么办?”

  “你的问题可真多……”霍昶似乎根本不在意地揶揄。

  惠苒卿用指甲挠了一下他的后背,顶嘴的话却说不出来。

  霍昶把半褪的衬衫脱掉,扔到床上,抬起她的下颚,幽深的瞳仁中一如既往地是一片平静,久久注视她,惠苒卿有时很纳闷,霍昶为什么总是比任何人都镇定百倍,除了那个她用言辞和刀锋伤到他的下午,她很少看见他露出惊慌失措或者暴躁的表情。

  可是,他的城府再深,谋算再精确,也有失策的时候,比如一年前被白昕潼设计绕进一个只要他还爱着现在的自己,就几乎永远无法挣脱的圈套,如今他们和白昕潼的这场对峙,最后谁输谁赢,真的很难定夺。

  “害怕了?”霍昶低头望着她再被泪水侵袭的眼睛,大手缓缓擦过她的脸颊,“我没那么容易死……就算死了,如果你能……”

  惠苒卿埋头闭上眼,手指向上够,立在他的唇上,眼泪垂直掉到地板上:“别说了……霍昶,其实一个人很容易死掉,就像我,如果不是你在米兰湖边救过我,现在你所有的麻烦都不会有了。知道吗……我一点都不敢想,如果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你要好好活下去。”霍昶握着她的手,置身事外一般告诉她,“以你原来的身份,把和我曾经经历的都当做……”

  “一场梦?”惠苒卿抢过话来抬头问他,清泪顺脸颊滑落,咬着唇和他对视,“我不想做这样的梦!我爱你……你没有资格要我把我对你的爱都当成一场梦。什么道理!仁慈的上帝都不会原谅你!”

  霍昶被她一时发怒说出的话逗笑,却也听到了她第一

  次对他的感情表示出回应,心中的喜悦自是不用说,只是他从发觉自己对她的爱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无法停止担心惠苒卿的安全,担心白昕潼有一天丧心病狂将她送进监狱,或者担心有一天她得知真相永远痛恨和远离自己。

  这些痛和提心吊胆,她不曾参与,她永远不会知道,那些日子,霍昶只要每天看着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兴风作浪、胆大包天挑战他的忍耐极限都会很满足。

  惠苒卿撅着嘴巴有点愠怒地看他:“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他噙着笑,耐心等待。

  “不许再因为成全我变回夜星……而用你的命冒险。”说出这样的话后,惠苒卿深深地长吁口气,没想到,她之前的疑虑或者犹豫竟然统统消失,也许她曾想过和白昕潼将灵魂转回,但她现在愿意永远做这个身份不清不楚的惠苒卿,也不想霍昶拿他的性命去做什么交易。

  原来,是的,他那晚在冰场说的话竟是这个含义,他愿意为他爱的人冒生命的危险,来做一场根本没有把握的赌博,她那个时候还以为他爱的是这幅躯壳的主人。

  霍昶的眼神移向了她的头顶,没有看她,空荡荡的,似乎又进入了他的思维世界,惠苒卿连忙催促道:“答应我,我们一起想办法,好吗……”他还是不理,眼神更加暗淡,仿佛正在做什么该死的决定,惠苒卿唯有急切地威逼,“霍昶,如果你那么想让我过正常的生活,当初为什么要不怕死地换魂,换完了,人家说爱你,你又很奇怪地想让我再变回夜星,我知道你是想阻止白昕潼继续伤害我,但,你也考虑考虑我自己的感受吧,你以为我是巴巴爸爸吗,随着你的意愿,想变什么就变什么!我宁愿……”

  她的话没说完,霍昶忽然俯首封住她不停开合的唇,手心托着她的后颈压向自己,后来的力度可以算啃了,她整个嘴唇都快没知觉,霍昶仍然像不会休止一样在她嘴里不停地翻弄,吸允她的唇瓣和舌。

  她想继续说的话,全都化成呜咽,被堵在嗓子眼里。

  很快地,他又干净利落扒光自己和她,拉她进了浴室。

  水汽氤氲里,惠苒卿踮起脚尖小心而怜惜地用唇抚过他的伤口,然后来到他的胸前,舌尖一点点游到那小小的突出上,反复逗弄,然后来到原本壁垒分明,近日由于住院却有些松懈的胸肌和腹肌,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身体的整体美感,她依然得意洋洋地听着耳边越来越重的喘息,和手底下越来越强烈的起伏。

  直到他分开她的腿,一把将她撑起来,用胯抵在沁凉的砖墙上。

  水流打湿了他的头发,微微下垂,挡住他的额头,连眼睛里都被映进更浓郁的颜色:“还以为我会

  让步呢?”

  惠苒卿也喘得厉害,霍昶捉住眼前浮动的景致,放进嘴里细细用唇舌品尝,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地折磨她,惠苒卿挺起胸口,握着他的腰呻吟,等着他强势的进入。

  忽然,霍昶用右臂整个抬起她的臀,左臂圈住她的脊背,她只能用双腿紧紧夹住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腰身,两只胳膊抱紧他的颈,瞬间的贯穿让她无可遏制地战栗起来,把整个身子都缩进他的怀里,仿佛要变成很小很小,只要依偎着就够了,她感受到那炙热的欲望无休无止在她身体里进出,每一次的纵情拥有都像最后一次似的,惠苒卿突然害怕起来,呜呜叫了几声。

  “怎么了?”他忍着勃发,停下来把她重新抵在墙上,“不舒服?我记得你很喜欢这个姿势。”

  惠苒卿摇头瓮声瓮气地埋怨:“别停,别停啊。”

  霍昶无奈一笑,偏偏出来,把她转个半圆,让她趴在墙上,从后面抬起她的臀,缓缓挤进去,在她耳边笑着吹出焦灼的风说:“你不叫停,我就不停。”

  砖墙上面有层水汽,滑的要命,她的下半身几乎是腾空的,手想扶住什么支撑都扶不住,只能靠着他手握在胸前的力量勉强歪歪斜斜地荡漾,狂野的律动和摩擦下,她像一叶扁舟在浩瀚大海里无助沉浮,手去乱摸,除了滑湿的墙面,就是他热烫的身体。

  在几个猛烈的抽动之下,惠苒卿又不争气地嘤嘤哭着先高。潮了,而身后的人像报仇一般压着她的背一下下俯冲。

  她浑身被烧着了似的,想要下来,霍昶却不给她机会,手伸到前面揉按,惠苒卿身子一抖,致命的快。感奔腾侵袭,她双腿颤抖,瘫软在面前的墙上,夸张地哭叫出来:“不要,我不要像壁虎似的这样啊。”

  霍昶埋在她的颈窝里闷闷地笑,不过他倒很喜欢惠苒卿放开真正的自己与他。欢爱的样子,他拖着她软成一滩水的身子,放进水已漫过的浴缸,由于这过程中不短带来意料之外的刺激,没多久,他嘶吼将全部的热烈都送给了她。

  夜静如水,惠苒卿蜷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霍昶的手机接收到一条谭旸的短信:白昕潼已离境,刚刚回到加拿大。

  霍昶攥紧手机,月光里眸色越加深沉,果然是白昕潼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要更新的时候,晋江忽然大抽抽搐,没更上文,现在补上

  重要提示:甜的有些冒,后半部分适合十八岁以上人群选读,咳咳。。。

  已确定星期三开新坑《惹火烧身》,传说中的“高手”被性冷淡反扑的故事,算是心无旁骛写的一篇甜文。

  两边一起更新,么哈。。

  (九)回忆来过

  城东店还处在待调查的期间;霍氏一时间的风云变幻全来自两个人,已离婚的霍如夫妇。

  过了一个星期;霍昶正式接手霍如转让的股权;签字那天,霍如一身亮丽时尚的套装;自然潇洒;似乎和以前一样;并不在乎也不关心霍氏里发生的风风雨雨,和霍昶握手的时候,惠苒卿看见她的手指微微抖动;唇也不安地抿着,但很快,她又整理好一切情绪,转身从会议室里消失,走之前她看着霍昶身边的惠苒卿,简短却肯定的话却是对男人说的。

  我不会再回来了,霍氏和你身边,以后都不会。

  之前霍昶提出的有关霍氏面点的项目,在惠苒卿离开霍氏以后也未搁置,jade本来是策划这个项目的组长,后来没办法兼职霍昶的秘书,现在几乎jade所有的工作都围绕霍昶的直接指示展开。

  霍氏在安街买下的那块地皮拆迁工作已经结束,地基奠基仪式紧锣密鼓地举行,仪式当天,少不了各路记者对霍昶无故离开霍氏两个多月之久的问题围追堵截,霍昶用内部整顿霍氏的理由搪塞,几个回合,记者根本无法从一向滴水不露的霍昶嘴里找到任何破绽,唯有将目标转向惠苒卿,而惠苒卿只负责微笑,剩下的话全部由jade作答。

  簇拥之中,惠苒卿总算跟随霍昶结束了记者访问,疲劳至极,她嚷着要回去休息,霍昶却没同意,让谭旸开车先回公司,自己带着她到安街附近转转。

  两人被放到灰土爆尘的马路边,惠苒卿看着消失的车屁股,方恍悟过来:“你是不想让你弟弟太尴尬了?”

  霍昶笑了笑,为她撑开阳伞,夏日傍晚的阳光虽然不那么毒辣,但仍具有一定杀伤力,下车的时候他看见惠苒卿下意识用手去挡阳光,顺便就把jade之前为她撑的伞拿了下来。

  惠苒卿见他难得体贴,握着他的手揶揄地笑:“霍先生真要为我打伞吗,我可受不起。”

  霍昶将她半揽进怀中,低头露出和那在记者与大众面前截然不同的轻松笑容:“要是霍太太受不起,还谁受的起?”

  “那谁知道,大概是某个超模,某个世家名媛什么的,唔,还有可能是你的某个……妹妹。”惠苒卿故意甩开他先走一步,留下霍昶一个人在原地。

  霍昶的听到“妹妹”一词,脸色顿时就不太好看,在后面放下伞,迈了几个长步就追上了她。

  金色的晚霞将她欢快起步的样子罩上一圈光晕,有着特殊的让人心底恢复平静和安宁的能力。

  要是在霍氏,她这

  么挑衅他,霍昶肯定不会轻饶,但在外面,他只能像个二十四孝老公一样笨手笨脚地把伞收起来,在把折得皱皱巴巴的伞放进伞袋里之前,霍昶向一脸讶异和吃惊的惠苒卿征询最后的意见:“真的不用?”

  惠苒卿彻底停住脚,看着他,无奈地抿唇,原来貌似无所不能、冷静淡定的霍昶也是会在她面前陷入这种滑稽的场面。

  她忍着笑,拿过伞袋,像一对普通情侣那样主动去拉他的手。“我想和你一起走。”向周围的环境和建筑物望了一圈,看着他问,“你是特意让谭旸带我到这里的吗,我没记错的话,五年前你的车就是在这附近丢的。”

  霍昶淡淡地弯了弯嘴角,没说话,眼神里非常有内容,似乎是在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惠苒卿被注视得有点不舒服,心虚低声说:“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偷车贼又不是我同伙。是你太不注意了,在安街这种地方游荡的那些盗车贼,最喜欢你这种又有钱又没有设防的家伙了。”

  霍昶听罢,忽然觉得这辈子被她捏住的小辫子不止一根——不会下厨、一不小心丢过车、在“风韵”拍大片时面对摄像机木讷僵硬的表现、还有那次另他耿耿于怀的早泄事件……他不解恨地掐了下她的下颌:“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惠苒卿耸耸肩:“在安街生活上一年,就算当时娇生惯养的夜星也要渐渐学会如何保护和照顾自己……”

  “你做的很好。”霍昶见她陷入沉思,摸过她的脸颊,声音沉沉,同她一样回溯到五年前的记忆中,不过,对他来说,她留给自己的都是陌生而令人捉摸不透的美好和奇妙,“在这条街上,曾经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让我忽然想要全部忘记我的仇恨,只想把时间停留在那几个小时。”

  惠苒卿向他投去询问的眼神。

  霍昶孩子似的笑了一下,拉着她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