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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作品:市长老公请住手|作者:谁与争疯|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8:02:49|下载:市长老公请住手TXT下载
  着她的唇瓣,爱怜的安抚,仿佛对自己不小心弄疼了她而感到歉意。

  可是季莘瑶感觉得到,他耐心的给予着自己一切他能给予的东西,更又仿佛在刻意证明着什么。

  而每每她望着他深邃而暗含璀璨的黑眸时,他都会吻上她的唇,安然的合上眼,仿佛不知疲倦的与她抵死交缠。

  翌日醒来,莘瑶看了一眼时间,才刚刚六点三十分。

  她已经睡不着了,想要起身,却见向来很守时的顾南希竟还没有醒,长臂紧扣在她的腰上,使得她无法轻易的独自起身。

  今天,貌似是周末?

  顾南希似是睡的很沉,季莘瑶有些哭笑不得,想要起床,又不忍心吵醒他,但就这样躺着,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最终不忍心还是占了上风,她静静的任由顾南希搂着自己,转眼看着他清俊的脸,疏朗的眉宇间因沉睡而舒展开来没有半分皱痕,英挺的眉下安静闭合的双眼,他的睫毛似乎比很多男人要长一些,却是很好看,她忍不住轻轻抬起手,手指在他眼上抚了抚,又在挺直的鼻梁上轻轻划过,垂眼看着他平日习惯性淡淡弯起的嘴角。

  这样的顾南希,即便这样沉静的睡着时,身上没有了那平日里的雍容淡冷和贵气闲雅,却是真实而亲近的让她心间皆是暖洋。

  昨夜顾南希的那些话,仿佛是一剂定心针,让她浮乱的心安定下来,她知道,有些东西是抹不去的,她理所当然的会给他时间,但每每想到单萦,心里都会有些不舒服。

  试问这样一个顾南希,如果她是单萦,她会愿意放手吗?

  她目色迷离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沉睡中的俊颜,忍不住轻轻的在他清晨微微冒出胡渣的下巴上亲了一下,却是还没退后,腰间那只手臂便骤然将她圈紧,顾南希睁开微微有些惺忪的眼,像是抓到了一只偷腥的猫一样就这样睨着她,在她窘迫的要退开身子时牢牢将她按紧。

  “你怎么醒了呀?”她满脸尴尬的恨不能直接钻回被子里。

  “不醒怎么知道你偷亲我?”

  他看着她,微倾着唇角,慵懒的低笑,竟然笑的有几分痞痞的味道,骤然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吻的几乎窒息。

  莘瑶抬手在他身上用力锤了两下以示反抗,他才终于放开她。

  看着莘瑶逃也似的奔下床冲进浴室,清朗悦耳的淡笑声就这样在卧室里传了出来。

  第121章 【5000字】

  抬手关闭浴室的花洒,哗哗的水声骤停,季莘瑶直接用毛巾裹住头发,转身出了浴室。 book baoey钱 ren人 有钱人,记住本站,你就是有钱人。)

  刚走出浴室,便听见卧室中传来一阵手机震动的声音,她脚步顿了顿,同时听见顾南希接电话时的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朦胧的暗哑。

  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顾南希的声音她听不太清楚,季莘瑶没有故意靠近卧室去听,转身去找来吹风机,接上电源后正打算吹头发,结果走回客厅,便见顾南希已经接完电话走了出来醒。

  “我来。”他淡笑着,走向她,在她微微愣了一下的同时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昨晚答应过你,帮你吹头发。”

  说着,他便将她轻按在沙发上,在季莘瑶不大好意思的想要起身时,修长的手指已在她濡湿的发间穿梭,打开吹风机的冷热风档,暖暖的热风便在她的头顶吹开弼。

  “别动。”季莘瑶想要转过身体看看他,却是刚一动,便被他按住。

  不间断的吹风机的风声,拂过耳后,顾南希的手指温柔的在她发间穿梭拨弄,仿佛是一对最恩爱的夫妻,那样自然的动作,季莘瑶只觉得内心里的幸福感在一点一点膨胀。

  “这次爷爷寿辰,雨霏还会回来么?”

  季莘瑶睁着眼,看着前方的落地窗。

  “怎么?这么快就想那丫头了?”顾南希手下的动作依旧,他的手指仿佛偏爱她的头发,在她顺滑柔亮的发间以指轻轻梳弄,又常会轻轻执起一缕,似是在手中把玩。

  “当然,雨霏对我这个嫂子只有一面之缘,还处处偏向着我,我怎么可能不想她?”

  “她说公司最近比较忙,很可能没时间赶回来。既然你这么想她,我派个人过去暂时接手她的工作。”他淡笑着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温柔而亲昵的在她额上亲吻,手指仿佛眷恋的依旧停留在她发间,眼中是和煦的笑:“雨霏的性子要强,那丫头发过誓,在顾家除了我和妈之外,若是没人会念着她,死都不会回来。”

  “居然发这样的誓?”

  “她性子太倔,比起你,更像个刺猬,至少你懂得什么时候该将自己放低,而她,却是一副争强好胜又不削与人为伍的倔脾气。”

  话虽这样说,她还是能看出顾南希眼中那仿佛是一丝感谢的情绪,季莘瑶忽然想起那个常常给人一种飒爽感觉的顾雨霏,想必他对雨霏这个亲妹妹一定是心疼的,他知道雨霏不喜欢回家的原因,于是从没有逼迫过雨霏什么,更又在波士顿替她将未来的路安排的妥当。有这样一个靠的住的哥哥,其实雨霏真的很幸福。

  但是现在,她季莘瑶有顾南希这样优秀的老公,她更是骄傲的很想把这些幸福永永远远的留住。

  “她这种脾气,不也是因为你小时候总是向着温晴,把雨霏推开让她自己一个人去一边玩去,连自己亲哥哥都不疼自己!”她打趣的笑着说。

  顾南希睨着她那满眼的笑:“我若真不疼她,那丫头说不定现在正在印度流浪。”

  “她干吗要跑去印度流浪?”

  “因为雨霏小时候迷恋阿拉丁神灯的童话,总是嚷嚷着要去印度找神灯,变出灯神来把温晴抓走。”

  季莘瑶捧腹笑倒在沙发里,见她笑的欢,顾南希无奈的俯首看着她,唇边弯出一丝温柔的弧度:“怎么笑成这样?”

  莘瑶笑了半天,对上顾南希的脸,不知是怎么了,每次面对这样和煦真实温暖又仿佛仅专属于她的顾南希时,她总会觉得心情格外的好。

  忽然的,她坐起身,伸出双臂出其不意的忽然搂住他的脖子,撒娇一样的将身体贴向他,在他莫可奈何的轻笑着环抱住她的身子时,她仰起头,专注的看着他的眉眼:“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有阿拉丁神灯,你这个无所不能的顾南希,会许什么样的愿望?”

  他不语,只是微微淡笑看着她。

  “你该不会生活的太满足太幸福,没有愿望吧?”见他笑而不语,季莘瑶双眼认真的凝视着他的表情,多想将这样的他深深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如果可以,我应该会许愿回到二十年前的y市。”他温和的说。

  “啊?为什么?”她疑惑。

  顾南希的眼底里尽是包容而沉静的笑,在她的唇上温柔的吻了吻,却没有回答她的疑问。

  市政厅——

  “顾市长,这是二十年前单晓欧自杀前后的相关痕迹资料,还有那条碎裂的白水晶项链,疑似二十几年前那起至今未破获的重大贪污案行贿物品其中的一件,我找专人根据照片确认过,却说那条项链是假的,是一条高仿水晶。”

  苏特助推开市长办公室的门,快步走了进去,将手中一叠厚重的资料递了过去。

  顾南希合上手中的卷宗,淡看了一眼苏特助递过来的东西,伸手接过,在翻开的同时沉声道:“单晓欧?她姓单?”

  “我找专人查证过,包括当年曾在y市亲眼目睹单晓欧跳楼自杀的目击者,才知道当年单晓欧自杀的新闻被人在暗中高价买断,新闻渠道被控制,少数流传出去的关于那件事的新闻并不多,当年的目击者也大都不在y市,要想完全找到那些人,恐怕需要一些时间。”

  说到这里,苏特助忽然低声道:“市长,听老一辈的人说,二十四年前那起攸关军‘事设备大贪污案发生之后,与那件事有关的人基本疯的疯死的死,亦有部分当年的官员被安排在国外私人医院进行休‘假式疗养,单老也因为那件事情而辞官远渡美国,从此不问政事,事情都发生在那几年,事后处理的手段几乎相同,你看……”

  顾南希抬眼,苏特助刚一触到他微微有些冷凝的目光,便停止了这些猜测,不再多言。

  “近来高秘书所经手的审批文件,你有没有重新翻看过?”顾南希将手中的资料放下,看了一眼苏特助。

  苏特助与他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略略点头:“都看过,不出市长你所料,高海和建设局来往密切,近来常参与各地产巨商的饭局,我还听说华夏地产的老总与刑警队的副队长是堂兄弟关系。”

  顾南希淡淡点了点头,却是没说什么。

  “市长,还是不打算打草惊蛇么?”

  “不急,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短期内他们不会再敢有什么动静,我留着他还有用,你去忙吧。”顾南希波澜不兴的将眼前的资料放在一旁,再度抄起之前的卷宗。

  苏特助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市长办公室的门开了又合,顾南希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手中的卷宗之上,许久,才转眼,看着那一叠资料,眸色讳莫如深。

  晚上六点半,于市政厅门前停放的一辆红色法拉利十分乍眼。

  “明天叫税务稽查处的岳处长来见我,让他把那份表单一起带来。”顾南希缓步走出市政厅,对身后的人淡淡说了一句,便走了下去,刚刚走下阶梯,便瞥见停放在不远处的那辆乍眼的红色法拉利。

  只一眼便仿佛已会意,顾南希无声叹笑,眼见着那抹乍眼的红色转眼间便疾驰而去。

  不出片刻,黑色路虎以着几乎相同的速度驶出广场,一黑一红两辆车并列疾驰而行,仿佛都想超过对方,却又似都互相各自留了情面,然而红色法拉利却犹似带着火气,忽然一阵被狠踩油门的声音传来,毫不客气的“嗖”的一声转眼狂飙到了百米开外,以着傲人的速度在前方迅速超过一辆又一辆的车,在转弯处一阵刺耳的轮胎在地面摩擦声致使路过的行人皆满眼惊诧。

  黑色路虎却仿佛并不心急,即便超前的红色法拉利已跑的不见踪影。

  半个小时后,g市位于东部的无人海岸,红色法拉利停在路边,秦慕琰站在海边,外套被脱下,扔在腿下的沙滩上。

  顾南希踩着脚下的沙石,缓步走了过去。

  “多少年了?”秦慕琰没有回头,看着仿佛被蒙上一层厚重雾色的远方的海岸线:“我们有多少年没再这样冲动的赛车了?”

  “六年。”顾南希走过去,与秦慕琰并立而站,言语间不乏对岁月流逝的感叹。

  天色已偏暗,远方的雾色仿佛带着最后一抹霞光,一阵风刮起,道路两旁的绿植不断舞动,g市东郊未建造完成暂时无人问津的岸边,是层层叠叠的泥石砂砾,砖瓦钢筋。

  “那些年在波士顿街头巷尾,我们每一次赛车,加起来的胜胜负负的数字几乎相等,那时候我们既是兄弟,又谁都不肯输给谁,无论是在商场的竞争还是这些平日消遣的娱乐,即便明争暗斗,也往往都不分伯仲。是什么时候开始,当年总是觉得热血沸腾的一切,放在现在,竟然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意义。”秦慕琰望着雾色霞光交织的海岸线,声音淡冷。

  “那是年少轻狂。”顾南希淡笑。

  “可那时的一切,都很清晰的历历在目。就算是轻狂年少,至少都还存着一份真。”秦慕琰忽尔冷笑:“时光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