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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肉之八

作品:阿满(H)|作者:薇薇安的世界|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1 23:40:30|下载:阿满(H)TXT下载
  卫茯苓性子执拗,这厢因爱生恨贸然进了楚馆,又挑了馆子里脾气最犟的清倌,被cuiqing香撩拨得不能自已,哪还有平日里风姿飒爽的将军模样,被男人操弄得魂儿都丢了。

  皇宫里头正有一处幽幽花丛之地,草木茂盛,因着素日鲜少有人踏足,愈发显得幽静,于无声处却听见shenyin低喘,风往里头探看,却见花丛里头正有一对男女行那快活事。

  此时男人仰卧于簇簇花枝之上,而半跪在他腰间的少女绛色宫装褪到臂弯间,一对玉兔掐在衣领口,随着她吞吐揉舔硬物的姿势而颤颤跳脱。

  真真似那活泼的大雪兔儿。

  若是一般男人见了定要赤红着眼大力rounie,可这个男人却架起双臂将脑袋枕着,双目紧阖,神情似欢愉,又似极为痛苦,汗珠滚滚地流。

  过了许久浓稠jing ye才尽数灌进少女温热的口中,yanju仍然硬热如火,男人抓过少女圆润的胳膊将她压在身下,双腿折开到最大的弧度,yinshui从saoxue里流出来,硕大的分身一插而入,狠狠挺进。

  男人咬牙盯着快活得快死了的少女,一只手轮流揉她的大naizi不断顶弄着:“爽不爽,叫出来叫给爷听。”

  少女这是头一回被男人cao,身子骨却爽快极了,听了男人这番粗俗浪言,梨花带雨哭哭啼啼道:“啊,啊不行了,好哥哥饶了奴家,啊奴家的身子要坏了……”

  男人狠力拍她的屁股,眼里渐渐带暴虐狂躁之色,又掐住她的腰肉,高架她的腿次次尽跟没入出时狠狠拔出,不仅如此还直勾勾地将她看着,眼尾微挑,勾尽了风流春意。

  少女在一次次的顶弄下更是缠紧了腿儿,又要紧贴上来勾住男人的脖子轻吐出粉舌:“唔,官人轻些奴家受不住了……啊……”

  男人却不吻她,贴着她的耳闷喘轻笑,又是重重的一记顶弄:“说,自己是不要脸的dangfuyinbsp;“唔我是dangfu,嗯啊……是不要脸的yinwadangfu,见了男人就要脱衣裳,啊……官人……官人轻些奴家,奴家要被cao死了……”少女都依着他,声音如软绵绵的小猫轻轻地哼着,那含羞又fangdang的模样极为撩人。

  酣战许久不觉高氵朝迭起,男人抽出硕肿的器物将女人翻了个身,器物硬邦邦地抵着雪白似ru的后背喷涌出大股的jing ye,少女啊的一声尖叫翻了个白眼,却是高氵朝得晕过去了。

  之后幽幽醒来便靠在男人的怀里用痴缠的目光将他凝着,男人闭目养神,半晌,才懒懒开口:“你今年多少岁了”

  少女脸色羞红,在她的家乡若是有陌生男子贸然问起自己的芳龄,定是有想娶之意,心思不由翻飞,娇声道:“奴家今年十六。”

  少女名叫柳嫦儿,鹳州籍贯,父亲早丧,从小便由母亲带大。

  多说寡妇门前是非多,父亲去时母亲才二十出头,正值风华年岁,起初还有点良心,日夜流泪惦记着亡夫,时日久了却越发忍不住寂寞,白天穿戴整齐保守,可到了夜里却爱穿窑子姐儿的那一身衣裳,和自家门里的仆人颠鸾倒凤,夜夜干到三更天。

  柳嫦儿被隔壁母亲的langjiao勾得辗转反侧,时常绞着嫩腿将帕子咬碎了才得以入睡,心里对男女之事自是渴慕至极。

  怀揣着如此心思柳嫦儿长到十三岁便已出落得楚楚动人,往门口盈盈一站,那媚眼如波的模样直接让街上的langdang子喷出一股股浊白,不到一年的时间家里门槛都快被媒人踏破了。

  但是前来求亲却都是些破落户儿,柳嫦儿看不上便让母亲推了。

  这样耗着又过了一年,十五岁那年的夏夜在院子里散凉,脱得只剩下个红肚兜,被热意缠身翻来覆去不得眠,突然一双手从身后缠上来,一把捏住她的奶儿。

  柳嫦儿大惊,定睛一看却是与母亲私通那仆人的儿子,年少英俊,红唇齿白,此时正腆着笑凑上来,闻闻她颈窝间的香气,又揉她的奶儿。

  柳嫦儿禁不住撩拨,顺水推舟由得他干,但却始终不让那物儿插进去,任少年好妹妹好心肝地哄着,就是不行。

  故而进宫要被验身之时她还保留着一副处子之身,可脱光衣服呢,naizi软又沉,腰肢细如柳,眼儿媚,香舌舔舔嘴角都透着一股狐气。

  明明是十三岁的年龄,却有着一副人妻媚骨。

  苞没开,但身子早就被人玩弄遍了。

  又过了一会,男人才懒懒睁开眼,瞳孔清而黑,可天生寒气难掩,似是察觉到他这身这股寒气,柳嫦儿颤了颤趁机往他怀里缩了缩:“奴家还不知道公子姓名。”

  男人不答反而问她:“你在哪个宫执事”

  柳嫦儿听闻这话只觉得男人语气清傲,声音清冷,转念一想又想到他相貌不凡,可见不是一般人,必定是宫中哪位皇亲贵族,一时喜悦,面上却不漏点滴,只说道:“奴家在张娘娘的芙蓉宫里做事。”

  男人轻轻颔首,不知想起了什么事突然站起身,柳嫦儿未曾料到他有如此举动,当下直愣愣地看着他,目光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他腰间那已软的硕物,双颊飞红,眼中染媚,于是娇声道:“公子莫要忘了今——”

  话音未落,男人却披衣走了。

  柳嫦儿痴痴地凝着那道身影,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金銮殿这边。

  薛情已在偏殿等待多时,茶奉上来好几盏却都凉了,于是问身侧垂首静默的喜公公:“这几日,陛下很不得空吗”

  喜公公跟在陛下身边多年,算起来也已经是御前老人,对于陛下的行踪他最为清楚。

  只不过,今日陛下出寝殿时却不让旁人跟着,连他也不行。

  所以现在陛下去了哪没人知道。

  “确实如此,意王也知道北朝那边又来了消息。”喜公公说道,其余的话不再多言,毕竟是在御前,一言一行少不得要掂量。

  薛情目光随随一览,却见旁边摆放的花瓶里插着一枝雪梅,不由好奇,便将话题引开去,笑了笑问道:”现在还不到产梅的时节,怎么这里凭空多出了一枝”

  喜公公微微笑道:“张娘娘是北朝人,最爱的便是梅花,陛下宠爱张娘娘,见她时常对着窗子落泪,于心不忍,便让人在宫里插满了梅花,好一解娘娘的思乡之苦。”

  话音刚落,便有一道寒幽的嗓音悠悠插进来:“在背后说朕的坏话不成”

  皇帝提脚入殿,眉长而微挑,正望向薛情的方向,喜公公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谁来了,忙迎上去笑眯眯道:“总算把陛下盼来了,再不来啊意王可真要化作望兄石了。”

  皇帝经过喜公公,直接走上最上座的龙椅子,一手托着弧度绝美的下巴,凤眸子里带了点残欲,喜公公在他身侧立着,微微垂眼便可看见男人衣领子里一块嫩红印子。

  是咬痕无疑。

  喜公公目光一抬,当做什么也没有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