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崔小柔要搬家了,急得豆国强三步并做两步的朝家的方向赶去,在他的脑海里如今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把这个女人留住。,
摩托车风弛电掣,也顾不上红灯绿灯,一口气就开到了家,来不及喘上一口气的他摩托车一停下,就直奔崔小柔的出租屋里跑去。
“怎么,你又要发什么神经了又在提那门子搬家的事!我的姑奶奶,你存心要折磨我是不是!”
他一进出租屋,就毫不客气的一下子把正在整理衣物的崔小柔手臂抓住,满脸通红的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
“什么叫存心什么叫折磨我倒是很想问问你这句话是谁对谁存心,谁对谁折磨了我真的搞不明白了!”崔小柔冷笑着。
她那双好看的丹凤眼一扫往日的温柔,放射出的冷峻光芒足以将她面前的一切全部冰冻住。
“好了,算我今天的话又说错了,我向你认错还不行吗”原本似乎要兴师问罪的他语气不由得一软,声音由刚才的100贝分降到了30贝分,“宝贝,只要你不搬走,我什么都答应你。”
他的语气明显的带着了一种乞求。那双有力的手也就顺势将这个女人牢牢的搂进了他那结实的怀抱里。
女人的气显然还未曾消退,她拼命的在他的怀里挣扎着、扭动着,但是一切都是徒劳,因为那对胳膊太有力了,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又如何挣脱得了。
“你也用不着对我好一阵歹一阵的,我只要从此离开了你的视线,我的日子才算阿弥陀佛。”“我只是气你,三更半夜的,让别的男人送回家是什么意思”
“他是我的老乡,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你看他生的那摸样,怎不叫人嫉妒才怪呢。宝贝心肝,我实在吃醋得不得了才故意冷落你的。“他说了这句话就把女人朝小床上扔去。
“看你要急死了,门也不关。”
豆国强如得了大赦一样,连忙去把门关上,此时他才发现他家的小黑狗在他的脚旁边来回蹭着,好狗不挡路,你这个死狗倒是挡到家里来了。
他用脚把它踢了出去并且顺便把倒栓也扭上了。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气氛就被一道关闭的门抬升上来了。
豆国强三下五除二就在关门回身的时间内将自己扯得精光,活像一只剥过皮的青蛙,雨点般的亲吻和他硕大的身躯一把将女人压住了,女人被他的疯狂差点儿弄得窒息过去。
很是显然他已经对这个bainen的身躯一点儿也不陌生了,而且似乎还是熟门熟路,一时他的舌头和爪子都忙碌起来。
啃、吸、吮;揉、捏、搓,等等一系列的武艺很快全部搬了出来。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肉搏战争终于拉开了序幕,你死我活的战争要持续多久,也无从去算计了,任凭那天翻地覆又如何呢
小房间的窗帘是深红带小白兔啃胡罗卜的那种金丝绒,有点儿厚,阳光不容易直接照shejin来,此时正是到了中午时分,太阳的光线已经是很毒了,没有一点儿风的迹象。
小黑狗很是安静的趴在小出租房的门口,没有被主人的冷落而显得沮丧,自觉的充当起了守门将军,只是一米宽的走廊被它挡住了三分之一。
小黑狗其实在男主人一到家的时候就跟上了的,虽然它一再的摇头摆尾上蹦下窜的,却仍然得不到主人相同的反应,只是因为主人心里有急事,把它给忽略了而已。
毕竟狗就是狗,人毕竟是人,可不能相提并论。
尽管它的热情没有得到主人的肯定,但是它仍然毫无怨言的寸步不离,看来,人在某些方面是连狗都不如的,那就是有一颗忠心耿耿的心。
一个上班骑自行车的女人正好回家来,见小黑狗趴在路上,连忙一个急刹车:“好狗不挡路,这死狗,那儿不好趴,偏偏趴在路中间,吓了我一大跳。”
女人下了车咬牙切齿的骂道,骂完感觉还不太减气,朝小黑狗狠狠的踢了一脚,小黑狗负痛叫了一声慌忙站了起来并且把尾巴夹着就逃离开来。
当它回过头见女人一走远就又马上返回了原地。屋外的骂狗声吓得屋子里面的那对狗男女一时把低吟和气喘吁吁拼命的压抑住,动作也霎时变得小心谨慎起来。
“怎么,你也有怕的时候了!”女人冷笑起来,“我可不想再当你泻欲的工具了,这偷偷摸摸的日子我是再也不愿意过了。”
“看看看,又来了不是!刚才还好好的,又翻脸了不是,你们女人啊,我算怕了你了。你自己想想看,除了不能给你名份,那一天不睡在你身边。”
“呸,谁稀罕你了,好不要脸。除了名份外,我从你身上捞到什么好处了,还要在你老婆的眼皮底下偷偷摸摸干那事,我又不是没有男人要了,我犯得着吗我”女人眼圈一红,那眼泪就掉了下来。
一看到女人娇滴滴的柔弱摸样和她的眼泪,他一下子慌了神,“你说吗,你要我怎样我都依你。”
“我能要你怎样,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哪里有资格要你做什么,我只是为了我的心。”看到男人那紧张兮兮的摸样,女人又破涕而笑了。
她特别喜欢看到男人这一副嘴脸,不管是不是诚心诚意的,她都乐于接受和消化。
“还说不是我什么人,刚才是不是还没有过瘾啊。”男人眼睛又贪婪的在那具bainen的躯体上扫荡起来,一个翻身又压了上去,气势汹汹的。
看来这一次女人是在劫难逃了,很快又一轮肉搏战争拉开了序幕……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谁让狼碰上的不是羊,而是一只虎呢
现在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两个人再一次交织在了一起,什么前凑都用不着了,就直截了当的奔向了两座主峰和一处幽谷,势如破竹,一浪高于一浪,或她上他下,或她下他上,或前后左右,果然姿势又是不同,那自然又是另一种滋味在心里dangyang。
里面的情刑又恢复如初,屋外的情形也基本上恢复如初了,还是那只狗趴在原来的那个地方,半闭半睁着那一对狗眼守候在门口,对于刚才的打骂好像人从来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太阳的光线已经偏离了三十度的角,只是温度仍然没有降下来,还是那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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