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的女孩们就显得颇不俗。
迪厅这种地方向来是一个城市美女集中的地方,有卖肉的,有寻找刺激的,不管是来慰籍饥渴的心灵还是肉体,总之,灰暗地带最不同于其他迪厅的地方在于,这里的开放程度够我喝一壶老酒了。
不及细看,其实也看不太清楚,只知道这是一间以灰为主色调的吧厅,中间立着四根巨大的柱子,偶尔擦过的光亮映照出腾云驾雾的盘龙,神秘中透着血性的张扬。巨大而古朴的柱子中间是一个圆形舞池,随着激情而且辣味十足的电子音乐,里头热舞着癫狂症发作者。再以舞池为中心,周遭环绕着一圈圈的台几,在四散的台几边上坐着些颇有点目的地男女,也许气氛还不够,也许是另有目的,这些人在灰暗中等待着。
美眉们身上的布片确实是少到可怜,却又放肆的摆动着那曼妙的身段。
男人们似乎天生都是来这里玩儿女人的,一个个扮着潇洒,耍着酷,同时还瞪大了眼睛在留意着那些搔首弄姿的落单女人,在这种地方,最容易玩到女人,也最容易被人砍成残废。
呵,多年前我也是你们中的一员呢!
时光荏苒,以前是我找美女,现在是美女找我,说不上幸福,反而觉得女人来得太容易了,连一点猎奇的优越感都没有。
可现在不同了,我真切地感受到压抑在心牢里头的那只猛兽已经苏醒,甚至咆哮着冲击身上的镣铐。
前行很顺利,那狐假虎威的两家伙秉承了他们主人的特性,大咧咧出风头的开路着,过道两边桌子上的人们好奇中有点惴惴地看着我们路过。
而我更好奇的看着那些很裸的女孩们,站在过道边热辣的扭动着姣好的身段。
若隐若现的神秘感像黑洞一样地吸引着我的眼球。
对于妻,她若是傲视群芳的九天玄女,那么围绕在她身边的女子也都算得上仙女了,我很眼馋地看着那些鲜活的肉体,现象着她们是怎样地在自己棍入中委婉讨饶的。
这是男人的通病,看着碗里的同时,惦记着桌上的,我舍不得妻,更舍不得这一片片的森林。
再等等,再等等,我叨念着,幸福的生活似乎近在咫尺触手可及,不过也可能是远在天边。一切的一切都源于那个计划是否能够完美展开。
花想容这骚货的突然加入,再加上王志推荐的这场所,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孟虎?这些整合起来的东西令我原本计划好的方案不得不一改再改,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呵,正应了那句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无论是什么过程,只要彻底地让妻在我面前被外人肏一次就行了。
这是我计划的本质,这个曾经令我挣扎过无数次的念头,现在我要让它成为真正发生过的现实。
一次,一次就好!妍儿,不,妻!你知道吗,为夫快疯掉了,如果再压抑下去,我会完蛋的!
妻是高高在上的,感觉我娶的不是老婆,而是女总统。她天生高贵而富有亲和力的气质就像是女王一般,在她面前我会从心底感到颤栗,很自然地生出一种甘心臣服的卑贱顺从。这和妻身后如山的背景无关,我是真正的折服。做为一个男人,我不可能跟随着女人的脚步,虽然我是一个懒汉,但是我也是个多少有点理想的懒汉,寄人篱下的日子已经厌倦,我所要做的,就是借这次游玩的机会,彻底地扯碎妻的伪装,让她成为我的好老婆。
几个月来循序渐进地调教,再加上在金色俱乐部里头真正意义上的出轨,基本上我已经接近了预期的目的,在即将大功告成的最后一夜,妻的淡然着实吓得我从头凉到脚。那冷漠的眼神更是深深地刺进了我的心坎里头。我感觉得到妻已经完完全全看穿了我的意图,心底的龌龊被曝露了,我很绝望。
曾经有人说过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我不知道我的黎明会不会到来,但是我知道回到月城后我绝不会再拥有宁静的生活。
所幸,妻已经不再是纯洁的一张白纸了,起码她也让其他男人给肏了,我相信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一定也知道我是爱她的,我承认我是一个肮脏到极点的反派头子,正在无耻地利用着妻的善良来令其深陷情与欲两难的抉择。
其实她也猜出了她要选择的答案,虽然不是唯一的答案,但却是最合理的答案。
如果妻今晚跟我去了金色俱乐部,那么几个月来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迎来最幸福的终场,可是妻没有去,她把谜团留给了我。
她会选择我给她留下的答案吗?
在计划实现之前,一切似乎重新回到了最初的原点,妻还是妻,那个高高在上,万人景仰的妻。
我还是我,一个身在女人影子里的卑微生命。
氤氲迷茫的迪厅里头,也说不准那些是魔还是鬼,到底是地狱里头的彻底疯狂还是来自天堂的末日堕落?总之,除了特别上脑外,我期待着在这诡异和迷茫的地方发生点什么。
跟随着孟虎一行人七扭八拐的来到了迪厅的边缘,才发现这里居然有一条楼梯直通楼上。
行至楼上,外头那山响的音乐才稍稍敛去不少。
“吵了点,月哥别介意才是,呵呵!”孟虎边走边递来跟烟套近乎。
“阿虎兄弟,你这场子真够气派的,再说这地方要是不吵,我还来干嘛?哈哈哈哈!”
和这种人说话,少不得互相吹捧一番。
说话间,孟虎领着我来到了一处写有“vip”三个醒目鎏金烫字的包厢前。
他朝身后挥了挥手,那些小弟随之散去。
他似乎很享受颐指气使的排场,那张不见山水的俊脸上,浅浅多了层得色。
很典型的不入流混混,即使他是个上位者!
我心中暗暗地鄙视着,在我的标准下,只有真正的上位者才可以不动声色的淡然若定,像孟虎这角色,显然离那境界还差了好远。
“月哥,我们这里可是花小姐常来玩的地方,你也别找她们了,待会她们就上来这里。”孟虎一边说着,一边用钥匙打开了房间的门。
“哦?她常来啊?呵呵,我很少出来玩的。”我随意的应着,跟着孟虎进入了房间里头。只是没想到那妮子这么喜欢夜生活,还常常来这种地方。
“说句得罪的话,花小姐好大的脾气,我们这里的装修可是一改再改的才符合了她的要求。”孟虎一进房间里头,就打亮了壁灯。
“有钱人就是会享受啊!”一进房间里头,我不得不叹服,虽然我也去过很多高档的场所,不过这里的奢华还是令我吃惊不小,至少我是很少见到如此豪华的做派!
第二十六章:战
包厢里头的佈置着实令我吃惊不小,里头奢侈的铺张用富丽堂皇来形容都有点不够。
孟虎转过头来开口道:“月哥,这里够牛吧?你看,这层泥巴叫做矽藻泥,我一开始也不知道这他妈的算啥玩意,后来听说是从海底挖出来的什么几亿年来动植物屍体的沉淀物,光涂这几面墙就得几十万啊!”孟虎的表情很夸张,一边咂着舌头来绕,而脸上却又挂着颇为自得的笑容。
我微微点头示意,一边环顾着四周的环境,孟虎见我有兴緻,见机一一介绍了起来。
这是间仿酒吧的佈置,有吧台,有k歌用的超大萤幕液晶电视,房间中间摆着一套蓝白色的组合沙发。主调是金属的银色间或黑暗的辅助色,冷调中带着神秘,在墙的四角摆放了四尊钢水浇铸而成的复古铜人像,那挺剑怒斥的中世纪骑士令冷调中的神秘多了一份热血沸腾的狂野,彷彿重现了十字军东征时的沙场。
听着孟虎在耳边呱噪,我心里头暗暗抹汗,花想容这娘们真他妈的不像话,居然为了单纯的娱乐,随手就在一个娱乐场所里头砸了几百万的装修!唉,钱多就那么难熬吗?相比起她来,我那水准只能算是穷人,相当穷的穷人。
闲扯一阵后,孟虎拉着我坐到了中间的组合沙发上,软软而有弹性的触感透过衣裤融进身体里,我调整了下坐姿,躺靠在了沙发上,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堆女人拥着一般,全身舒坦,就连之前紧张的焦虑似乎都有点缓解了。
“月哥,在哪里发财呢?”孟虎很随意地问了一句,识趣的把台几上的烟灰缸轻放到了我的面前。我轻吐了一口烟,略一伸手,将有点长的烟屎敲进那好看的花形瓷器里头。
“哪有发财,我也就一上班族罢了。倒是你,风风光光的做老大呢!”
人际交往这种东西就是方圆,能圈就不能套,能套就不能兜,说白了就是人话鬼话不同的场合不同的说。对于像孟虎这种明显的靠暴力生活的人来说,装逼是很有必要的,不显山露水的人家心底多少存着点敬畏,再适当地敲敲锤锤就能收到不错的效果。
孟虎虽然年轻,但是也见识过世面,听我话里的意思大,概也猜到我背后的老板是“政府”,那张阴柔的俊脸上的笑容更浓了,略显客气地打了个哈哈,摆手道:“月哥,我那哪上得了台面,不过趁着一股傻逼劲带着一群小孩瞎折腾罢了,呵呵,话说回来敢情你也是趁着十一来玩儿一回的吧?”
娱人必先娱己,他先把自己踩成了傻逼来反衬我,挺有魄力也挺彻底的。后半句显示了他的见识,也许从我的口音上听出我并不是广东人,毕竟南方人的普通话多半是不带卷舌的。
“厉害!不,是犀利,你那个叫犀利,哈哈!其实我广东话也懂一点的。”我轻松地笑了,其实对这个表面轻浮的男人我也有点重视了。
“花小姐是我朋友,这次也是她带我来玩的。”
一半的假话,之前就和花想容这妮子通过风了,在外头的公共场合里,如果遇到身份的麻烦报她的名头就行,这样也比较方便隐藏妻的身份。
孟虎并没有疑惑,反而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说:“嘿嘿,花姐的朋友真是多诶!”
我楞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这妮子的名声可不太好啊,估计孟虎这丫的以为我是她姘头了,这从他暗暗打量我的眼神很容易就看得出,而且似乎还有点酸酸的味道。
我也不多解释,只是模拟两可地笑了笑,我留意到他的话语里把“花小姐”这三个字改成了“花姐”两个字。
“花姐?呵呵,你们该不会来个姐弟恋吧?”我调笑着问道。
孟虎目光闪烁了下,抽了口烟道:“哪有,我这是尊敬,这里都是自己人也不见外了,嘿嘿,不怕月哥你笑话,别说当她脚仔了,我就给她提鞋都不配呢!呐,月哥你普通话真标准,该是北方人吧?”
“算是吧,也不太北。”
我微笑着把烟摁熄在漂亮的瓷器里。心下不禁暗恨,这丫太极耍得可以,一点口风不露,却还想试我的底?
孟虎见我含糊,话锋一转道:“管他南的北的,大家都是中国人,哈哈,月哥你来浅圳不久吧,改天要是有空得好好让我尽下地主之谊。”
是才来不久,我心里冷笑着,故意问了一句:“改天?今天不行吗?”
“有花姐在,哪轮得到我献殷勤啊!不过月哥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
孟虎很有气势的摆摆手,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能耐吗?
“吩咐就不敢了,我这里倒还真有个小忙需要兄弟出手。”我杨了下眉毛,让他注意到我眼里轻佻的神色。
“哦?”孟虎只顿了下就很随意地笑道:“月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这里先打包票了,呵呵!”
这么会拍马屁?才认识不到十几分钟就热络到两肋插刀的地步啦?其中固然有花想容面子的缘故,但是这孟虎也豪爽到让我有点激突了!
我笑笑,从口袋里摸出大中华来,往台几上敲了敲,掏出两根烟夹在手里。在我掏烟的同时,孟虎很知机地把手垂到了膝盖上,果然我一递过去,他就把手伸了过来,这是礼貌,更是尊重。
能在细节上重视的人,就不那么简单了,这丫杈的果然是个人物,我心下收起了小觑之意,打算震一震他,当下笑道:“我想上小爱。”
孟虎一听就露出为难的神色:“月哥,不知道你认不认识王志?”
岂止认识,还他妈的有夺妻之恨呢!我操!
“认识,我去过金色,而且……”我故意停了下,低头把手上的烟燃上,悠悠然一吸一吐,然后朝孟虎看去:“而且我那天还在一楼的卫生间里头呢!”
前半句已经令孟虎凝神,后半句一说完他脸色陡变,不是煞白,而是毫无血色。在我刻意营造的节奏下,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我的话。
王志是谁?是让他老大下跪的猛人啊!而我在明知道王志的背景下却要上他的“女人”,这代表什么?结合花想容与我算是较亲密的关系,他应该得重新给我定位了。那么后面一句自然是敲他了,我的意思很明显,你他妈的别给我兜着了!
从妻的自述中我瞭解到她们并没有去查看卫生间里头的情况,而刚好他们办完事后,妻一出去就遇到了花想容,相信孟虎遇到花想容的机会也很大,那么就为我出现在卫生间里头的可能性再次加分。就算没有这一层的关系在,其实我也不怕什么,单单我出现在卫生间里头的暗示已经够震住他了。至于我说出这番话的缘由,最终能否联想到火星去那也是孟虎的本事,我要的就是让他吃不准。
孟虎确实被震住了,半天没开口,那一双颇为机灵的眼珠子却乱转着没有任何的落点,这副狐疑中带着深深惧色的表情令我解气不少。
我不是没有装逼的耐性,只是单纯地想敲他,因为他这种垃圾居然上了妻!只要一看到他的脸,我心底就会涌起一股揪心的酸楚。
孟虎倒也不浑,猛地吸了口烟,干涩地笑了两声道:“真巧啊月哥,没想到那天你也在,嗯……小弟该怎么做呢?”
看着那张颇为英俊的五官勉强扯起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一阵快意:“阿虎兄弟,哥不是故意的,呵呵,那真是凑巧撞上了。”
也许我的调侃更刺激了他此刻敏感的神经,他再也稳不住,显得坐立难安起来,就连揣测我话里头的心思都没了,只是压低声音道:“月哥,这事你可得帮我瞒着点啊!”
瞒你老母!我会跟全天下的人说我老婆被你丫的上了吗?我操!
我也不答他,只是从台几上的大中华里烟包头再抽了一支烟出来。他不解地“啊?”了一声,似乎想说他手里还有烟,一低头却突然发觉手指间夹着的早已只是断掉的烟杆的烟嘴罢了。
孟虎有点颓丧地接过我手里头的烟,然后茫然地向我望来,我打亮了手里头的火机朝他招招手道:“来!”看得出他真是怕了,凑过来的烟头微微地颤着,点上火后,他迫不及待地深深吸了一口,吞进了肺里。
我冷笑着欣赏着他强自镇定的表情,慢吞吞地道:“兄弟,咱也不啰嗦了,那娘们的事就麻烦兄弟你了。”
孟虎一见我开口,想都没想就答应:“那是自然!”
“嘿嘿,兄弟帮我一次,我会记得的。”我用暧昧的语调来缓下有点变异的气氛。不是我心软,只是我知道要吓死人,这样的程度还不够。既然不够,那就得好好利用下这个机会。
“哦……呵呵,这算什么帮忙啊,应该的,只是那天的事……”
“放心啦,咱又不是刀子嘴的三八婊子,不该说的我肯定不说,呵呵,要是兄弟不信可以去问问花姐,我连她都没说呢!”
孟虎一脸惶惶然,见我语气轻松才稍稍缓了一点,犹自补充了一句:“王志那人狠啊,我可真不想……”
“诶!这什么话!?兄弟不信我?”我特意加重语气,身体往前倾了一点,肃容道。
“呸!”孟虎低头吐了一口,显然他也发觉到说错了话,一脸懊恼的样子:“月哥,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急了,你可千万别误会啊!你别当真就是,吐!不,别误会!”
越忙越乱吗?我好笑地看着那张厌恶地脸上因为语无伦次地表达而在焦急间涨成猪肝色的样子。
“好啦,阿虎!”我伸出手去拍拍他的背部,听说人焦急的话,拍背后可以让人轻松一些。孟虎不是二愣子,也明白到了自己的失态,暗吸了口气后,渐渐地平复下来。
“我当你兄弟才跟你坦诚相见的,唉,没想到把你吓得,哈哈哈!小样!”我大声调侃着,还故意在他肩头上拍了两下重的。
孟虎楞了下,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月哥,你刚耍我来的吧?”孟虎不确定地问道。
“操你妈屄,格老子的也太不经吓了吧?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很夸张,整个人卷缩到了沙发上,也许真得太好笑了,我一笑开来就停不了了。
“屌!真服你了,月哥你刚才的鸟样子也太他妈像敲诈勒索的了,而且还他妈比我更熟练,真怕了你们这些官老爷了!”孟虎讪讪地笑骂了几句。
“呵呵,初次见面嘛,不让你印象深刻一点,隔阵子你把哥忘了咋办?他妈的,老子最看不惯你们南方人唧唧歪歪的一见面就热乎乎地称兄道弟。去,擦擦汗去,看你那怂样子也像出来混的?!没几句就满头大汗了!靠,你也不想想,你在南,我在北,老子过几天就回去了,谁还管你操了谁!就算你把你妈操了,我还能告诉谁去?傻得你!”
人就是贱,好一通骂下来,孟虎反倒是整个人轻松了下来,特别是最后那两句,让他气也喘匀了。
孟虎嘿笑道:“嘿嘿,我也不理那么多,我就管你叫哥,我就傻又怎么样?别人看不起我,老子捅烂他娘的叉,哥看不起我,那才叫看得起我。哈哈哈!月哥,我算是服你了!”
“滚!别扯那么酸的话,爷们不吃这一套!”我抬起脚来作势要踹,孟虎赶忙往后缩了缩,嘴里大叫道:“哥,我那可是真心话!”
我瞪眼道:“真心你妈的屄!不扯这些了,再来我跟你急!”
演戏演了一阵也有点累了,喘上几口后,抽了嘴烟,火头快烧到烟屁股了,感觉舌头有点烫,摁熄烟头后,把半口烟匀匀吐了出来。
“续一根?”孟虎很识趣地问道,而实际上他已经往兜里掏烟了,我也没说什么,把手伸了出去。
“那娘们肏起来爽不?”接过孟虎递来的烟,我燃了起来,缓缓吸了一口。
“爽!就一个字,爽!”一惊一咋后,孟虎似乎放开了戒心,就连说起王志的“女人”来,也没有丝毫的惧色,反而一脸的兴奋。
“来,好好说说,让哥惦念惦念。妈的屄,你知道吗,那天我听她叫你强奸她的时候我就一直绷到现在,来,快说说!”
“月哥,嘿嘿,那条女太辣了!不是我吹水啊,我干了n多的女人,再骚再浪再贱的也见过,就他妈第一次遇到这么辣的!你也听到啦,居然叫我强奸她!屌!我真强奸了!也许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真?强?奸!屌!我操得真狠!我包皮当场就流血了,现在痂还没掉呢!这都没得说的,那条女居然没事,还爽翻了她,对,那叫欲仙欲死!啧啧!我都怀疑她是不是辣到有点变态了,居然一个劲地向我顶来,那屁股摇的啊,感觉是我被她强奸了!而且啊,她那屄可是极品啊,会咬人的屄你遇到过没?嘿嘿,月哥你一定要好好地试一下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女人……”
我没傻,也没绿帽情结,我甚至没有像现在这么……纠结过,其实应该说是难受,是的,难受。当初带妻进金色的时候我以为我早就想透了,即使得知她进了fucking hole我也只是有点酸,甚至还跑去肏了妻一炮。
我以为我是比较放得开的男人,也是比较有远见,懂得取舍的男人。然而,矛盾的心情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的令我煎熬过。我爱妻,这点毋庸置疑,我可以忍受妻的出轨,只要妻是爱我的,这是前提。
可是妻在餐厅里的那一幕太反常了,一点预兆都没有的,她重新变回了原来的自己,变回了那个令我臣服的女人,这是我不愿意的,现在我设法令她再次的出轨,彻底的出轨,但是,我的心却难受了,很难受。彷彿灵魂深深地从体内离去一般难受,可我又不得不这样去赌。
我不怕输,但我却怕输不起。
蓝色的烟雾缭绕翻卷着,我躲在那迷蒙的烟雾后面淫笑着,我笑得很贱,应该比孟虎这杂碎更贱。
他说得很激动,一整个人都陷进了那时的回忆当中,看得出他非常的神往。
我,是一个男人,一个输不起的男人,却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男人。我不想失去妻,我也不想再过以前拘束的日子,所以我要赌。
我配合着孟虎,龌龊地聊着妻,甚至还帮他品味妻身上的每一寸妙处。看着他沉浸在享受妻的回味当中,我的灵魂被无限的心酸扯成一片又一片,待到四处飞散后,再被我硬生生地扯回来,然后再次地破碎,飞散……
如果我连谈论都做不到的话,那么当妻在我面前出轨的时候,我该当如何自处?于是,我藉着孟虎锤炼着这几乎可以算作是唯一的机会,或许等下她就……
与外人当面谈自己的禁脔是很怪异的一种感觉,渐渐地,我似乎,好了点。不知不觉中,我加入到了唾沫横飞的行列,不再是保守地提示,回避般地言语,落寞地黯然,而是更积极地、主动地去意淫……这是很令人憋闷地过程,虽然我没有绿帽情结,但是想像到妻被孟虎……我还是硬了,而且很硬。
正当两人的鸡巴翘得天高,准备将无耻进行到底的时候,孟虎的手机响了起来。不知道算是庆幸,还是倒楣,那悦耳的铃声把我们拉回到了现实。
第二十七章:陷
“喂!”孟虎在按下接听后,几乎是爆喝了一句,显然对这个打断兴緻的人很有气。
听筒的品质很好,可以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声音。我的粤语水准有限,大致听到了几个词:“正”、“来”、“屌”。
孟虎脸上一喜,马上应了一句,这句我听懂了,“我即刻到”。
放下手机后,孟虎朝我奸笑道:“月哥,我要去把妹了,一起去不?”
“把妹?”看着他那一脸淫邪的模样,我忍不住心中一动,想起了迪厅里头那些衣着曝露而又放浪形骸的青春肉体。
“去吧,刚好有两个哟!我们一人一个分了先,这火被撩起了,得好好发泄下才行!”孟虎已经迫不及待地边说边站了起来,末了还感歎了下依然怒涨在裤裆里头的鸡巴。
见我还在犹豫,孟虎忙伸手来拉我道:“月哥,你该不会担心花姐她们回来吧?没事的,她经常一来就会先去蹦一会,没一个多钟是不上来的。”
这么瞭解?我也没多想,既然要一个多钟才回来,那也够我先打一炮了。
孟虎见我起身,忙淫笑着凑过来道:“月哥,我可提醒你啊,那条女可辣得很,就算今晚咱们成功你也要有心理准备哟!那小屄,啧啧,绝对的极品,我只给她夹几下就受不了了,何况你现在急火火的上马,铁定十分钟就爆。嘿嘿!”
“呵,那我先得放一炮,来个二发才行咯!”我整了下衣着,让衬衣的下摆遮住凸起的帐篷。
“二发也不保险!哥,兄弟孝敬你个好东西。”孟虎边说边从裤兜里捞出皮夹,然后从皮夹里抽出一个避孕套来。
“就这玩意?”我有点迷糊。
“哥,这东西就只剩两个了,咱们一人一个。”
“哦,还挺稀奇哪!”我接过他递来的套,拿在手上看了看,由于没开封,里面具体是什么情况不得而知。
“这可不是小玩意啊!必杀女人的好宝贝。走,咱们边走边说,那边久了,妹可就跑了。”孟虎摆了下手,有点急色道。
孟虎显然很兴奋,领着我就走,嘴里不停地述说着那套套的来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特制的避孕套罢了,不过专供的群体是有sm偏好的伴侣。听他的介绍,我估计就是有点类似市面上流行的多凸点避孕套,可能也就效果相比起来少了点柔和罢了。一路上孟虎兴緻很高,说得很激动,我也不以为然,加上甬道内的音乐令我有点心浮气躁,也就随口敷衍地应上两句。
转了两个弯,好像到了另外一个包厢区的样子,前面的过道中间站了三男两女,看情形就是那两个妹妹了。
“月哥,嘿嘿,你先看我表演,待会你再选个去下火!”孟虎一见那场面立刻就来劲了,一脸的眉飞色舞,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不少。
“好!”我刚应了句,就发现孟虎的脸色变了,变得……有点苦。
其实也就一息间,我发现那两个“妹”就是妻和花想容。那边的人也发现了我们,那三个男的望了这边一眼,确切点说是看到了孟虎。
一个穿黑色衬衫的傢伙突然蹦达了起来,一欺身挨近了妻,嘴里口花花地嚷着:“靓女的波摇得这么带劲啊,该不会没穿奶罩吧?”说话间已经伸出一只手去拉妻胸前的衣襟!他的动作很快,而且完全没有拖泥带水。
我没反应过来,妻也没反应过来,那男人的手已经拉开了妻左边小背心的吊带,并且探过脑袋往下看去。“嗳!”妻惊呼了一声,第一时间用手掩住胸前,隔了十来米的距离,看不太清楚妻的表情,只知道垂吊在妻耳际的两只铂金耳环亮闪闪地晃得厉害。
“我的娘咧!真的没穿诶!”那男人鬼叫了一声,音调尖且高,生怕别人听不见的样子。
我头皮一热,下意识地提劲往前跑去,孟虎的动作更快,已经跑我前面了。
“真的假的?来,我也睇睇!”他的同夥很配合,怪声怪气的附和道。
“看你妈看!”就在他刚想有所作为的时候,妻叱了一句,同时一个手刀斩在了他的脖子上,动作干净俐落。
这一突变也就一瞬间,我楞了下,并没有停下脚步。
果然,黑衬衫的男人一吼,扬手就要抽妻。
“呱!”近在咫尺的花想容先赏了他一巴掌。
“噢!”接下妻一凌厉膝顶的男人彷彿从胸腹间发出一声哀嚎。
“砰!”我送给了那张扭曲的脸一脚。
“咚!”的一声,那傻叉摔趴下了。
“啊!?”剩下的傻叉张圆了嘴巴。
“他去找娘了,你呢?”我挡在了妻的身前,说实话,我还有点喘,毕竟瞬间的爆发是很累人的。
“我,我屌你……”后面的话还未说全,刚露出点凶相的傻叉被凶到五官挤到一起的孟虎一掌摔在脸上,“乓”的一声肉响,然后傻叉在原地转了一圈,软倒……
“瞎了你老母的狗眼,生你们这些杂碎出来,你们好彩敢来我阿虎的场子闹事?啊?!”孟虎很火,嚷嚷得很大声。
大水沖倒龙王庙,还是英雄救美的戏?
我一边鄙夷地看着孟虎表演,一边留意着妻的神色,美丽的脸庞上带着些微的愠怒。只是,她刚才又去化妆啦?淡淡的紫色眼影,重新梳理过的眼睫毛,还有,假发。虽然改变得不多,但是妻却给人完全不一样的视觉冲击,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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