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当然有用心!你前面请的会计是怎样?智障吗?”
“对!”统统都是空有一张漂亮外表的智障。
“全都写得乱七八糟的,浪费我很多时间!”
“不然你以为多给你五千块是要干嘛的?”不要以为两个女人的暗盘交易他不清楚!
“那是赔偿费!”这样说来,她应该再讨五千块薪水才对!
“赔偿什么?”
“你害我丢饭碗!”
“哈!”胡熏夸张地大笑一声,“我是为那间婚友社除害,以免被你害得倒闭。”
“在你没出现之前,我的业绩和服务态度是公司数一数二的!”
“那是因为你之前狗屎运的遇到的都是敢怒不敢言的孬种!”
沈光昱气得全身发抖,“你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啦!我听说这里请的会计每一个都是貌美如天仙,身材好到让男人流口水,你一定是被美色给迷惑,才会请了没脑袋的烂会计!”
“会计都是我妈应征来的!”胡妈妈是外貌协会的会员,众人皆知!
“少把问题推到胡妈妈身上,你脾气这么差,没点头说好,胡妈妈敢应征进来吗?”
“如果真是这样,你现在会安稳地坐在这个位子上吗?”
沈光昱愣了一下。这样说好像也没错喔?
他跟她不对盘,如果胡妈妈要应征她进来,原始人一定会大力反对的……记得胡妈妈说过什么来着,这人很孝顺?
嗯,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所以你有恋母情节?”
“沈光昱!”胡熏气得音量放大两倍,“你如果想现在就被开除,你就继续说下去!”
“恼羞成怒了?”沈光昱冷哼一声坐回位子上,娟秀的下巴置于交叠的手背之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就是因为这样才找不到老婆?因为你离开不了妈妈的羽翼?”
“因为我讨厌遇到挫折只会哭哭啼啼、撒娇的女孩子!”
该死的,他遇到的都是这个样!
“你喜欢坚强独立的喔?”沈光昱眼眸发亮,“那还不简单,现在的女孩子其实多半都很坚强,可是臭男人都会为她们封上“女强人”的称号,明明是自己自卑不敢追,却怪说是女孩子太难搞。我有不少这类型女孩资料……”
她突然顿住,想起自己早就离开婚友社了,可想为人配对的职业病竟然还是存在着。
她怅然若失的神情尽人胡熏的眼底,一时之问,罪恶感油然而生。
“算了!”沈光昱摆摆手,“再坚强的女孩子也受不了你一天照三餐开骂。”
“你不就受得了?”
沈光昱怪奇地看他一眼,胡熏不自在地将目光移走。
“我也有受不了的事。”沈光昱黯然说道。
坏透了的心情因为与他的对骂而舒坦了不少,可是一想到那劈腿的家伙,情绪立刻又变得低落。
“我去贴出车表。”拿起今天的出车表,沈光昱往放置行事历白板处走去。
凝望着她纤秀的背影、垮掉的双肩、微驼的背脊,显示她的心情有多坏。
她很爱她的男朋友吗?胡熏咬咬牙。
唉!连他的心情也一并差了。
精神不济地忙了一天,除了与胡熏吵架时能暂时让沈光昱忘了辜负她的臭男人,其他时候只要一有空档,她就会忍不住想起过去种种,想到他的柔情蜜意都是假的,心口就有一股恨!
待会回家,只有自己一人独处的时候,恐怕她会被那恨意所吞蚀,脑袋里元时无刻充斥着她所看见的不堪情景,耳旁回响着他令人作思的“原装货”理论,然后头皮发麻,全身气得发抖。
她要找人诉苦、找人抱怨,找个好姐妹一起批判那臭男人的坏,用力地发泄!
进人手机电话簿,搜寻着可跟她同声一气咒骂男人的好姐妹名单,铃声突然响起,将毫无防备的沈光昱吓了一跳。
将手机放近耳朵,她听到曾经让她爱过、现在却只有恨的低柔嗓音。
“光昱,下班了吗?”
她冷着嗓音,“要你管!”
“好啦,是我的错,我答应你以后绝对不会再找炮友了好不好?”沈光昱黑着脸没有回应。
“别生气嘛!我已经将我的炮友断光光了,包括你昨天看到的那一个,全都断了!”
事实是——昨晚的女人已先跟他断绝关系,另一个炮友仍然存在,只不过经历过一次被抓奸在床的经验,他会更加小心,不让沈光昱发现。
“我不相信!”狗改不了吃屎,这个男人也跟狗没两样!
“要我怎么做你才会相信?不然你给我机会,让你观察我有没有改过,好吗?”
“我不要一个被其他女人用过的男人!”
“x!”多次输诚投降失败,没啥耐性的男人生气地语带脏字,“你以为这世上还有处男吗?就算有,处男能让你爽吗?”
同样都是脏话,可她就是觉得话筒对面的男人比胡熏更让人无法忍受!
他平日衣冠楚楚,说话斯文有礼,可一翻脸时,用词之低级,天差地别的形象落差,让沈光昱对他感觉更坏!
“要你管!”她恨恨地切断电话。
他说的两个炮友说不定还是打了折之后的数字,同时跟那么多个女人上床,他不觉得脏吗?不觉得恶心吗?
她可以忍受他过去有过其他情人,她未参与过的历史本来就无权过问,可是她无法忍受他跟她在一起时,还另外脚踏好几条船!尤其他的“原装货”理论更让她觉得不齿!
“你值得吗?”她生气地朝着电话大吼。
“你下班不赶快去约会,在我办公室里鬼吼鬼叫什么?”刚回来的胡熏皱着不爽的眉间。
一听到“约会”两字,沈光昱的脾气就发作了。“没会可约啦!约什么会?”
“跟男朋友吵架了?”
“分手了!”沈光昱恼怒地整理着包包。
分手了?胡熏胸口窜过狂喜,表面却装作若无其事。“一定是被你的脾气吓跑的。”
“我在他面前可温柔的!”想想还真是浪费了她鲜有的温柔!
“温柔?”胡熏一脸惊讶,“真想看看你温柔时是什么德行!”
“你一辈子都看不到!”要她对他温柔,下辈子都轮不到!
听到沈光昱决绝的话,胡熏脸色凝住。“既然很温柔,他何必不要你?”
“是我不要他!他刚还打电话来要求复合!”
“分了也好,以免他结婚后才发现原来娶的是母夜叉,后悔都来不及!”
这未进化原始人不管说什么都会惹她生气,他是天生跟她犯冲吗?
不想跟他解释、更不想理会他的沈光昱,气呼呼地转身准备离开办公室,走到门口时,又转过身来。
“我问你,你希望你的老婆是处女吗?”
沈光昱突来的问题让正在喝水的胡熏险些呛到。“什么?”
“你希望你的老婆是处女吗?”沈光昱不耐烦地重复。
“没想过。”
“你没想过老婆是不是处女?”
“我自己都不是处男了,凭什么要求对方是处女?”
嗯,相处一个多月来,总算听到一句人话。
“那如果你是处男,你会希望对方是处女吗?”沈光昱往胡熏的方向前进了两步。
“当我是处男的时候,我希望她经验丰富,至少可以指引我找到入口。”
“噗”地一声,沈光昱忍不住哈哈大笑。
她的笑法让人生气。“你问这些无聊问题做什么?”
“要你管!”
“你男朋友介意你不是处女?”
“我是……”磨了磨牙,“你老实说,不要管你自身的立场,你希不希望你的老婆是处女?”
“从没想过!”胡熏皱眉,“我要的是她的人,不是那张膜!”
沈光昱再往前走了几步,“我觉得那张膜根本是剥夺女人自由的东西,女人因此被局限了,无法从里到外得到真正的自由,你说对不对?”
“那东西不重要,可是懂得保护自己很重要。”
好,很好,她开始莫名其妙地欣赏这个男人了。
她知道他一向心口如一、直来直往,不会矫情虚伪做作,所以他说不重要就一定是不重要,他不会去在乎那无聊的象征,他就是这样的男人。
沈光昱站在胡熏面前,刚跑车回来的他一身汗,健壮的肌肉在背心下起伏。
他很有男人味,只要不开口骂人、只要不皱眉黑脸,他是吸引人的!
沈光昱突然感到厌烦,厌烦她多年来的坚持,她觉得她被表姐的过去所捆绑而不能呼吸。
她的确有处女情节,怕如果在结婚之前曾有过经验,她的丈夫会嫌弃她,怕会嫁不出去,怕失去与存在会成为夫妻之间的心结。
是她被束缚了,她要挣脱,她要自主自己的人生!
她要自行选择给予,当然,她也会懂得保护自己!
“你上次跟女人上床是什么时候?”沈光昱抬着小脸问。
“忘了。”
“久到忘了?”
“没空交女朋友,哪来的上床对象?”没女朋友之后就没跟人上床?
“炮友啊!一夜情啊!”
“我宁愿自己来!”胡熏一脸嫌恶。
好!就是他了!
“你等我二十分钟,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她要干嘛?胡熏纳闷地挑眉。
“对了!”沈光昱打量着一身汗的胡熏。虽然这样看起来很有男人味,不过在上床之前还是应该洗个澡比较好,卫生嘛!“我回来之前你先去洗个澡。”
她知道他专用的休息室有洗澡问。
洗澡?胡熏的眉挑得更高了。“我回家再洗。”
“你不知道你现在一身汗很臭吗?我站在这里都快吐了。”沈光昱故意夸张地捏鼻扇风。
胡熏的脸绿了,“没人叫你站在这里闻。”
“快去洗澡啦!”沈光昱转身往门口跑去,“我回来之前一定要洗好!”
胡熏想细问沈光昱逼他洗澡到底要干嘛,但她已经冲出办公室,开走她的小march了。
“谁理你!”
不明所以的胡熏心头纳闷,不晓得她在搞什么鬼,想不理会她的交代走开,却还是忍不住抬起手臂闻了闻。
“还好嘛,哪有很臭?”汗流得多,身体才健康啊!
犹豫了一会,他还是走到休息室去冲凉。
二十分钟后,沈光昱果然回来了。
她脸上充斥着异样的光彩,在瞧见胡熏人模人样地倚在办公桌前时,眸中进出亮光。
他果然如她所交代的洗过澡了,湿湿的头发还滴着水珠,壮硕的身躯散发出若有似无的清新香皂味,看上去十分舒爽。
沈光昱在胡熏身旁绕了一下,笑逐颜开。
二十分钟,是她给自己的犹豫时间,二十分钟后再看到这个男人,她发现她的想法未变,甚至有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走!”她拉着他往办公室后方的休息室方向走。
“干嘛?”她抓着他的手,冰凉的触感确实地传递过来,被抓住的那一分寸瞬间敏感起来。
“上床。”
“什么?”两人之间的相处情况大逆转,让胡熏措手不及,一脸痴呆。
“我要跟你上床!”她一字一字讲得异常清楚。
然后,她将他推入休息室,关门、落锁!
第五章
她是怎样?跟男友吵架心情不好,就想随便找个男人上床吗?
他胡熏堂堂六尺男子汉,可不是生来当女人的发泄工具的!
“我可没意思跟你上床!”
站在组合床前,胡熏两手环胸,道貌岸然,一副神圣不可侵犯貌。
“拜托,男人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别再装矜持了!”
要是她前男友恐怕已经迫不及待脱了衣服扑过来了!
“我的脑袋可不是长在那里!”别把他跟一般男人一概而论!
“我提出上床,你拒绝,那我不是很难看吗?”沈光昱生气地喊。
“那是你自找的!”
“你是不是男人啊?”沈光昱扯住胡熏欲走的膀子,“我看你到现在还无法结婚,是因为你对男女之间有障碍吧?”
“那是因为我不随便搞男女关系!”
障碍?障你个头啦!他可不想当她跟男友吵架之后的替代品,自尊是什么东西,她懂不懂? 一会儿说他有恋母情节,一会儿又说他有障碍,她倒是很会帮他找理由啊?哼!
“对啊,不随便搞男女关系,好堂而惶之的借口喔!”沈光昱一脸不屑,“你都是这样来掩饰你那方面的不行!”
“沈光昱!”胡熏出言警告,“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在你面前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脏话都能骂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形象这种东西在他面前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怕!
“你对我倒是很肆无忌惮!”但在她男友面前就很温柔?怎么想都不爽!
“别罗唆啦!是男人就来,要不然就承认你那方面不行!”她不怕死地继续挑衅。
沈光昱鄙夷的目光方落到胡熏脸上,一道阴影就压下来,占据她所有的视线,接着一股温热袭唇而来,粗暴地吞食了她。
“晤……”她下意识想要抵抗,两手推着他厚实的肩,但他如巨石一般的身材,她怎么也推不动,她只好不断地树后仰,腰几乎快断了。
胡熏富有弹性的唇吸吮着沈光昱的红唇,不让她有任何闪躲的空间,紧紧追随她后弯的动作。
直到她再也下不了腰,两手胡乱地在空中乱抓,扯痛他的头发后,他才离开。
黑眸有一丝丝迷醉,却在一个眨眼动作之后消失无踪。“你在表演特技吗?还是你喜欢特殊体位?”
接下来是不是要吊单杠?
“才不是!”沈光昱后退一步,站直身子,“你突然就吻上来,我没有心理准备!”
“你不是说是男人就来?还要有什么心理准备?”为避免她又说了伤他自尊的恶毒话语,大手抓住她的前襟衣领,开始解钮扣。
“你干嘛?”沈光昱惊惶大叫。
“脱衣服上床。”胡熏面无表情地说,“还是你不要前戏,直接来?” 说着,手滑上她的大腿,撩起裙摆。
“等……等一下!”
虽然是她主动要求他上床,可当他碰了她时,未曾经历人事的她还是忍不住感到惊慌。
“我不能等了。”
一碰触到她,他的身体就开始发热;吻她的嫩唇时,淡淡的花果甜香让他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吃人肚里。
他渴望这个女人很久了——从她第一次开口与他对骂开始。
他喜欢像她这样强悍的女孩子,不会动不动就掉眼泪,以女孩子本身当最大借口来逃避责任。
热了?火是她挑起的,她当然没有意思要逃避,可是他的吻势太凶猛,她招架不住,而且……而且有种怪异的感觉在他企图攻入她的牙关、碰触她的舌尖时,自下腹窜起。
无法等待的男人大掌抚上她的大腿根部,摩挲着柔软的内侧。感觉他掌心的体温在两腿之问游移,她忍不住全身紧绷。
发觉她肢体的僵硬,他抬起不解的眼。“你很紧张?”
这样的紧张神态,跟适才豪放地拉着他的手说要上床截然不同。
“我……嗯……那个……你要用保险套喔!我刚有买……”
“你刚出去买保险套?”他愕然。
“废话!”她横他一眼,“我可不想怀你的小孩!”
他眼眸暗下“我也不想让你怀我的小孩!”哼!
沈光昱低头在挂在手臂上的提包里翻出适才买的保险套。“我买了一盒,好像有六个……”
“我会把它全部用光!”让她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男人!这么猛?沈光昱瞠目结舌。原来这副结实的身躯不是装饰用的而已。
她目瞪口呆的模样让胡熏又是一阵老大不爽,手臂往上一勾,环住她的腰,提起她整个人往床上抛。
床的柔软吸附了身体下坠的震荡,但还是让她头昏眼花。
沈光昱定了心神后正想开口骂人,胡黑侵略的唇已封住她的,并趁她开口之际直捣黄龙。
火舌狂猛地纠缠,牙齿咬住丁香小舌,往他的口里带。
他的吻一直这么猛烈,几乎阻隔了她的呼吸,她恐惧会被他所吞没,两手不自觉地用力抓着他的肩膀以依靠自身的软弱。
他吻她的同时手也没闲着,迅速而熟练地解开她的上衣,丰满的雪乳在青白的灯光下一览无遗,急剧的呼吸造成胸口的起伏,像是在引诱着他的光临。
他情不自禁吞了口唾沫,拨开一方胸衣。
峰顶上点染着一抹瑰丽樱蕊,在他指尖扫过时清醒绽放。意识到胸口的凉意,沈光昱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衣衫不整。身上这男人什么时候剥掉她衣服的,她竟然浑然未觉?
天花板上刺眼的日光灯让她胸前的两团饱满凝乳找不到任何可躲藏的地方,她难为情地想叫他关掉电灯时,他已一手抓住右方玉乳大力搓揉,唇则含住左方樱蕊,以舌尖调戏。
一股电流似的酥麻自峰顶而来,她情不自禁白喉咙深处发出轻微喘息声。
那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让她想放松身子沉浸在如倘佯在花园的氛围里,可隐隐地又觉得有些不妥,为自己的放纵感到罪恶。
她这样做对吗?会不会像是在赌一口气?
埋首于她胸前的男子非她所爱,而且还是平常争吵不休的冤家,她这样轻易地就将自己送给这个人,对吗?
察觉到沈光昱的不专心,胡熏抬起头来,见她若有所思的神色,挑眉问道:“想什么?”
“没有……”
“想你男朋友?”
“才不是!”沈光昱又急又快地否认,“我想他做什么?无聊问题!”
为了要表明她刚才思考的跟前男友无关,沈光昱将胡熏的头推向她丰满的雪胸,带着抱怨的口气说:“努力一点,别让我分神!”
靠!这女的连在床上都这么强悍?
“我会让你没空想别的男人!”胡熏忿忿地低喊。
“你最好有这份能耐!半打保险套还在等着你,可别说得到做不到!”
沈光昱挑衅的话语让胡熏的黑眸危险地眯起。说这种话的女人必须付出代价!
他忽地将她的身体上提,上半身靠在高高隆起的枕头上,让他的视线可以清楚看到两人身体相贴之处。
“要不要眼见为凭?”他的大手罩在她细毛密布的私处,粗指拨开丰软花唇,攫住藏于其中的小核。
粗砺的指尖在细嫩的小核上揉捻,小核无辜地跟着指尖滚动着,强大的快感透过他的指尖而来,沈光昱已到唇瓣的赌气之语立刻凝塞,一转为放浪的娇吟。
啊……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她觉得好刺激又好舒服,整个人像被抛人了柔软蓬松的云层中,快乐地不想离开。
分挂他身旁两侧的长腿缠上他的腰,不自觉地弓起纤腰,更贴近他温热的掌心,随着他指尖的频率摩擦着。
她忘情地闭上眼,微张的粉唇不断吟出让胡熏腹中欲火更甚的春吟;情难自制的两手抓着枕头,娇躯难忍地扭动,冀求着他的给予。
她沉沦的姿态好撩人,尤其是攀上高潮时的失神模样,更让他瞧得呆了。
她好美好美……美得让他不只想占有她的人,更想占有她的心!
她最好跟那个男朋友就此分手,毫无瓜葛,让她甜美的笑靥从此只为他绽放。
“啊……”沈光昱自无意识状态中回神,一张眼就看到胡熏凝视着她的脸。“刚刚……那是什么?”
她觉得好舒服,舒服得让她完全忘了自身的存在。
专注凝眸的脸色微微一歪,“你不会连高潮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高潮?原来那就是高潮?
“你的男友是逊卡吗?从没让你高潮过?”胡熏莫名地有种狠踹了情敌一脚的快感。
“呃……”沈光昱咬咬唇,涨红了脸,“你……你别管,专心做你的工作,别忘了半打保险套在等着你!”
可恶!早知道就不问了,自己送上机会被嘲笑,怎么想怎么呕!
又刺激他!明明是连高潮是何物都不晓得的可怜女人,还一直不断地提醒他今晚至少要六次方能满足她!
就不信她在她男友面前会如此强悍!
想到她的温柔只为她男友而存在,他暗地里磨了磨牙。今晚一定要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男人中的男人!
手探往密穴口,那里早已春潮泛滥,湿濡一片。他尝试将一只指头伸进去,她脸色立刻微微一变。
“你放什么进去?”她定睛一瞧。手指?
花径整个都湿透了,胡熏很轻易地就滑入整只手指。
“不要……”沈光昱惊惶地想推开胡熏的手。
她微弱的力气对他而言就像老鼠推大象,丝毫影响不了他手指的前进。
“等……唔!”她觉得有些疼,可当他灵活的手指充满空虚的花径时,她又舍不得他退去。
她渴望着他指尖的律动,希望他再为她制造让她忘情的高潮。
“你那里好紧!”富有弹性的肌理紧紧吸附住他,使他迫不及待想提枪上阵。
手指在她不自觉流露出的失望叹息中离开,她失望的神色让他忍不住窃喜,晓得接下来的动作将会让她欲仙欲死。
褪去腰下的四角裤,欲龙弹出,在沈光昱惊愕的眼神中昂然挺立,她吃惊的模样尽落胡熏眼底,让他不由得悄然叹息。
她的男友不只是个未曾让她享过极致喜乐的逊卡,恐怕连分身都让人摇头叹气。
不会吧!那样的庞然巨物要进入她的体内吗?沈光昱下意识地想逃,不想再继续这场意气之争。
但胡熏可没给她任何逃开的机会,迅速套上第一个保险套,拉开她的两只长腿分往左右,抬高翘臀,身下的昂扬抵着软嫩的玉穴口,抓着她大腿的手往后一拉,长腰一挺,铁刃直直刺入她的体内。
如撕裂般的疼痛割锯着她的神经,划开她的身体,她痛得大喊,难忍的泪水不受控制地纷然落下眼角。
她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有拳头做无言的抗议,死命地捶他厚实的肩。
他愕然,为她的未经人事。“你没经验?”
怎么可能?都二十几岁了,还交过男朋友,怎么可能还是完璧?
“好痛!”终于可以喊出声的沈光昱,第一个动作就是用力拉扯胡熏的短发,“你不会小力一点,很痛耶!”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可这疼还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尤其这家伙一点都不温柔,说来就来,痛到她真想一刀杀了他!
“你没告诉我你没经验,不然我会……”该死的!这下要怎么做才好?
“会怎样?”她瞪他。
“我会更温柔地待你。”
“你什么时候对我温柔过了?”她才不相信他会多温柔!
这个一天到晚将女男平等放在嘴上的男人,对于男女都一视同仁,她根本无法想像他会有所谓的温柔。
“你对我也没有好过”恰北北,凶得要死,说脏话的频率与他不相上下!
“我有好不好!”真是无理的指控。“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对你多温和有礼,是你弄错了人拼命狂吠,跟得了失心疯的疯狗一样!搞错人还不道歉,更害我丢了工作!”
“你自己的耐性又好到哪去了?我是你的客户,骂没两句就翻脸相向,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形象地大骂,丢了工作要怪谁?”
“怪你呀!你理智一点就不会弄得这么难看!eq训练一下会死喔?”
“少五十步笑百步!我倒很庆幸我不理智,要不然今天也不会……”
“不会怎样?”干嘛话说一半就突然停了?
也不会有机会跟她同处一问办公室,甚至还躺在同一张床上!
“你不会痛了吗?”胡熏转移话题,“骂人骂得这么爽,应该是不会痛了吧?”
经他一提醒,她才发现那要人命的痛楚好像减轻了很多。
“好像好多了。”
“那我要动了,不然会软掉。”
“你讲话不会含蓄一点吗?”这么直接,一点都不修饰!
“我对你一直都是这么讲话的!”
搞什么,现在要他含蓄?
胡熏尝试轻柔地动了两下,沈光昱眉头轻蹙,但未有任何咬牙切齿的不悦。
“我会慢慢来,等你适应。”他按捺住想在她紧窒体内奔驰的欲望,温柔地在她花径内进出。
这个时候就温柔了?沈光昱忍不住想笑。这男人不是不懂温柔,恐怕是他不想!
也许哪天会出现让他想付出温柔的女生,也许哪天……
“你的第一次为什么要给我?”这个疑问一直如鱼刺般梗在胡熏喉头,不拔不快。
闭着眼适应他的巨大的沈光昱豁然睁眼,恶狠狠地瞪着他。“要你管!”
“你干嘛不给你男朋友?”
“要你管!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我要给谁是我的自由!”好不容易稍稍平和的气氛又变得火爆起来。
“那你干嘛给我?”
干嘛给他?“因为……因为我别无选择!”
“什么意思?”胡熏挑眉。
“因为我想要,但当时旁边的男人只有你,所以只好挑你!”
“你不会找你的男朋友?”什么逻辑?莫名其妙!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珍惜自己的第一次?
她清楚看到他眼中的指责。“你做就是了,管我这么多干嘛啦?别忘了你还有五次,是男人就遵守承诺!”
该死的又挑衅他!
“那你最好有心理准备!”胡熏拉高沈光昱的腿抬至肩膀,“今晚你别想睡了!”
“我乐意之至!”他做得到一夜六次,她就有办法撑到天亮。
“好!”他会让她知道嘴硬的后果!
第六章
夏季阳光毒辣,不过早上八点多,就已经烤得人发昏,头晕眼花。
沈光昱在公司停车场停妥她的小march,熄火之后下车,双脚才刚触地就一阵发软。
这可恶的男人,当真一夜来了n次,她是一次比一次虚软无力,他却是一次比一次勇猛。
第三次结束的时候,胡先生大发慈悲赏她一个小盹,她立刻迫不及待抓过枕头靠着就沉入梦乡。
她睡得很熟,熟到连一个梦都没有,这对睡觉一定作梦的她而言是个新奇的体验。
但睡得正香甜的她,忽然感觉到有什么摸上了她光裸的肩
粗糙的指腹沿着香肩的优美曲线一路往下,行至腰际时突然来个大转弯,行往平坦的小腹。
细致的肌理敏感地因他的抚触而轻颤了下,沉睡中的她即使因为他的爱抚而感到微痒,但实在太累了而不愿醒来。
男人一手撑着头,眼中兴致盎然地凝视她姣好的身体曲线。
大手没入软毛密布的私密花园,他欣赏着那仿佛要将他的手整个吸附进去的y字型,那儿,藏着令人销魂蚀骨的魅惑花穴……
他不急着进入穴内一探究竟,反而轻慢地梳弄着软毛,慢条斯理地顺着同一个方向梳理整齐。接着,顺着毛发指往的方向,指尖探人丰软的花唇中。
略硬的指尖不疾不徐地扣住藏于花唇里的精巧圆核,轻捻慢揉,引得她饱胀充血,顺着他指尖律动的方向滚动。
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这一点,她感觉到燥热,开始不安地扭动。
“让我睡……”她软弱地哀求着。
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大腿紧绷、腰部微微摆动,一切都不受她的控制,让她感到痛苦极了。
她想要他更进一步探索那神秘的花穴,将星星之火点燃成燎原大火,灼烧她的身体,让她不顾一切掉入欲望的无底深渊;可是她的脑袋又不停地释放出她累得快死掉的讯号,天人交战让她苦不堪言。
“不要……”小手握住巨掌,“让我睡……”
她小小力气的试图抗拒不仅未达到效果,指尖的动作反而更为加速。
无辜的小核成了她抵抗之下的牺牲品,成为一颗鼓胀的小气球。
“啊……”快感聚集,五指力量加深,指尖的深陷说明了她难以控制的情欲。
小气球在他的百般搓弄之下,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而在瞬间爆裂,炸掉了她的意识,脑袋瞬间空白,雪白胸脯因剧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额间隐隐冒出薄汗。
她微睁开眼,望向好像一辈子都不知道“累”字怎么写的男人,不满地皱眉。“你说要让我睡的。”
她觉得她好像才睡了几秒钟就被他吵醒,而且还是用这样的方式,害得她更加疲累;可是无法否认的是,那样的感觉好好,她相信此刻她只要眼睛一闭,瞬间又可以进入一片黑暗。
“你睡很久了。”低哑的嗓音有着不耐,“动的人都不累,你累什么?”
说来这女人在床上还真懒,但也许是因为未经人事的关系,只会被动地躺在床上承受他所给予的一切。
不过说实在的,每每只要看到她因投入而忘情的表情、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妩媚神情,他就觉得即便她自始至终都只会躺在床上,不给他一点服务,他也很乐意。
“哪有很久?才一下下而已。”跟这个男人,不管何时何地,就是有办法抬杠、吵架。
“半小时。”让他一个人在旁边无聊了半小时。
要不是趁她熟睡时,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端凝她的面孔,将她长长的睫毛、娟秀的挺鼻、小巧粉嫩的红唇,还有那完美无瑕的雪白胴体看个仔细,不用五分钟他就会把她挖起来。
“半小时?”比她想像得久的时间让她有些诧异。“才半小时而已,你就不能再忍耐半小时吗?”她埋怨。
千万不可示弱,否则会被压到底——这是她对这个男人的认知,所以即使她觉得时间比她想像中久,还是要指责他的猴急。
“还有三次。”胡熏拉过沈光昱的大腿,硬是将她转了个方向,“你不会想做到上班吧?”
她真想开口求饶,拜托他放过她,或者把这三次分期付款,下次再来。
有些后悔当初韵意气之争,谁知道他勇猛成这样,还次次都让她攀上高潮,所以才会将她给累垮了。
他好厉害!沈光昱咬着唇想。就算她没有实际上的经验,但从姐妹淘或cd上也得知不少“资讯”,第一次就遇上这样的“能者”,不知该说幸还是不幸?
“这时候你还有心思想别的?”该不会又想到她男朋友了吧?“给我专心一点!”
接下来的时间他要将她的脑袋全都占得满满的,无法再容下其他!
手指碰触她泛着蜜津的私处,适才小核所造成的喜乐果然让她玉穴动情,他的指尖方碰触,就不由自主地颤动。
“我的脑袋是我自己的,我想要想什么是我的自由!”她不悦地说。
“最好你接下来仍可以充分自主你的自由!”
话一说完,他就抬高她的臀部,举起早已昂扬的赤铁,一举攻入湿熟的甬道。
紧窒的花径瞬间就被他的粗挺塞得满满的,她惊呼一声,喉头滚动着意义不明的咕噜声。
长腰快速前后摆动,粗挺的前端充分摩擦着她柔嫩的内壁,刮弄敏感的皱摺。
她情难自禁地弓起身,头往后仰,两手抓着枕头的两端,唇瓣吐出欢愉的轻叹。
接受了他,她还能再接受其他男人吗?她怀疑。
曾经试过重口味,只怕以后再遇到其他男人,都会过于清淡得让她难以人胃啊!
“啊啊……”随着他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叹息转为娇吟,与拍击的水声相应和,偌大的休息室里充满着令人羞耻的欢爱声。
她快到了!
有了先前的经验,她知道那令人欲仙欲死、消骨蚀魂的高潮又即将到来。
抓着枕头的双手用力得指尖泛白,在高潮来临的前一刻,他突然趴在她身上,身体抽搐了两下,然后就不动了。
她像是即将飞进天堂之际突然被拉下了凡间,诧异地睁开眼,他正慢条斯理地将第四个保险套丢入垃圾桶。
他竟然就……就这样结束了?她瞪大眼。
“我也该休息一下了。”他翻睡在她身侧,“剩下两次等我醒来再补。”
“等等!”她不准他睡。“我还没有耶!”
“还没有什么?”他张开一只眼瞄她,“睡饱?我知道,所以我这次比较快。”
混蛋,才不是这样!
她早就被他弄醒了,全身所有细胞都在等着上天堂,等着投入软软白云的怀抱,死过一次再重生。
可是他竟然未等到她爬人天堂大门,就将她硬生生扯下来?
她霍地坐起,雪乳因为过于剧烈的动作而晃荡,让他忍不住想抓取那对雪乳,享受她在他掌心震荡的重量。
而他的手,也的确照着脑袋的想法出手了。
丰满椒乳沉甸甸地躺在他宽厚的掌心里,随着他掌心的弹动而跳动。
沈光昱微微往前倾,让玉乳可以整颗被他所托,跳动间,乳尖摩擦着他的手指,一阵阵的酥麻传递过来,令她体内的渴望更深。
她要他,就是现在!
“我还没有那个!”她气呼呼地说。
想睡,门儿都没有!敢挖她起来,就得等她首肯才许休息。
“哪个?”有人明知故问。
她敢发誓,他虽一脸纳闷,可是他的黑眸在笑,满满的笑意充斥着那双好看的深邃瞳眸,瞧得她心头三把火!
眼角偷瞟了他的两腿之间——可恶!他当真结束了,可是她正火热耶!
点了火,岂有熄火的道理?哼!第五次,她现在就要!
“就是那个!”她生气地拍他硬实的小腹。
她还是有些矜持、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将需求赤裸裸地坦承。
“哪个?”他喜欢看她红着脸生气的俏模样,乱可爱一把的。
“第五次!”五指在他眼前霸道地张开,“我现在就要第五次!”
小弟弟最好给我争气点!她怒瞟了仍休战中的男性一眼。
“你不是要睡?”他好笑地问,不安分的指尖已经开始揉捻峰顶的红瓣。
“我已经被你吵醒了,哪还睡得着?”她忿声指控。
晤……她不得不承认他抚摸她时的感觉真好,尤其他的指尖并非平滑而是带着厚茧,表面粗粗的,滑过肌肤时更容易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
她顺着他的手势更往前倾,整颗玉乳全落人他的掌心,不断传递着“她想要”的讯息。
“是哪里睡不着?”一手迅速往下滑去,罩住她的两腿之间,“这里?”
“知道就好,别问!”虽然主动的人是她,可是她毕竟第一次跟男人上床,无法接受太露骨的言词。
“这里很想要?”
粗长的手指猛然刺入体内,措手不及的她猛然一惊,下意识夹住了双腿,也夹紧了他的手。
“你欲罢不能了。”他嘴角微微上扬,手指刺得更为深入,“要不要再来一指?”
她胃口这么大,一只手指恐怕很难满足她。
“就叫你别问!”
他明明知道她想什么要什么,干嘛故作姿态征求她的“同意”?
“那就再来一指。”
紧窒的甬道被他的手指给撑开,灵活地在她体内搅动,刮弄着敏感的内壁,随意地进出。
那刺激太猛烈,她紧紧闭上眼,张口呼喘,他顺势抬头含住她的小嘴,舌尖挑弄丁香小舌,使她的胸口起伏更为剧烈。
他这一吻,让她全身细胞更是敏感,长腿缠住他,使他的手指更方便在她体内嬉戏。
啊……好棒!她的内心在呼喊,缠着他的腿儿落至他的两腿之间,磨蹭着准备升国旗的男性。
“你是尤物!”他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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