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上封面完整图d
一、
「哈……哈……」
壁炉的火焰熊熊燃烧,皎然的月光自窗帘的缝隙洒落。昏暗的房间,勉强能辨认出两个身影。粗重的chuanxi交织在一起,与水渍声演奏出y靡的乐章。
外头大雪飞纷,光着身子却不觉得冷。宽大的书桌,文件散落一地,褐髮女子躺在桌上,面色红润,神情极为陶醉,身下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让雪白的双r不断晃动。
楼上传来阵阵尖叫,女子微微蹙眉。
「啊嗯、楼上好吵呢……」
女子jiaochuan着,神色享受。粗大的rb摩擦着层层媚r,直撞至体内深处。全身像是被蚂蚁爬过一般,酥痒至极。
男子不禁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
「别理她,她就是这样,歇斯底里、又不懂情趣。」
「哈哈、伯爵啊,会不会过个几年,您也不要我了」女子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
男子rounie那对硕大、富有弹的n子,下身狠狠地顶了下。
柔软的r壁被外力推开,反s地收缩,刺激着敏感的地带,晶莹的爱y不不住淌出。女子的意识逐渐朦胧,脑中只剩下对的渴求。
「啊啊!伯爵大人!」
y乱的叫喊从女子嘴中溢出,使得男子更加兴奋。冰蓝的双眸如老鹰般锐利,看着身下的女人,就像对猎物的贪婪。伯爵低沈的嗓音晕染着笑意,修长的手指夹起粉嫩的r尖。
「不许叫我伯爵,我应该说过很多次。」
女人喘着粗气,娇声说道:
「哈哈……诺、诺伯斯……」
诺伯斯俯下身,吻着女子的红唇,舌头探入对方的口腔。双方又是一阵纠缠,直到彼此都喘不过气。
其实对女人而言,男人会不会背叛自己,一点都不重要,只要爬上有钱人的床,未来她就衣食不愁了。就像楼上哭喊的女人,不也没饿着反正男人就是只想着繁殖的生物,这个时代的女人没有任何地位,她不过是顺着时势而为罢了。但是——
就算自己这幺想,感觉也只是在为己身为情妇一事狡辩。
二、
华美的寝室一片狼藉。碎裂的异国花瓶、枕头内的棉花、各式各样的珠宝首饰散落在地,金髮女子跪坐在装饰物的残骸中低声啜泣。
较年长的女僕提着裙襬上前,语气满是担忧。
「夫人,您好好歇息吧!大夫也说情绪过于激动对胎儿不好。」
女人听着侍女的话,失神地抚着浑圆的肚子。
啊啊,对了,宝宝……如果生了儿子,诺伯斯就会回到我身边吧
女子没有反抗,任由侍女将自己搀扶起来。
腹部忽然一阵剧痛。
「唔!」
原以为只是平常的胎动,但痛楚却迟迟未散去。
女子突然弯下腰,吓得众人不知如何是好。
「夫人!您怎幺了」
「唔呜……」女子痛苦地捂着腹部,「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哎呀……」
年长的女僕顿时脸色发白,不会是要生了吧
「叫大夫、还有产婆,快快快!夫人似乎快生了!」
痛苦的惨叫声迴荡在华丽的宅邸。下人们个个手忙脚乱,準备迎接新生儿的到来。其中一位女僕抱着乾净的毛巾快步走过,却不经意地在门扉紧闭的书房田停下。
伯爵夫人的尖叫早已盖过房内的声响,女僕叹息着,摇了摇头。
「夫人真可怜。」
在妻子生产、最煎熬的时刻,这个男人却只顾着和小妾亲热。但她只是个卑贱的下人,除了同情夫人外也别无他法。于是女僕再次迈开步伐。
在这个时代,女人可说是男人的玩物,不喜欢就抛弃,这是何等可悲的事唉!哪个人不是女人生下的呢为何要有地位高低之分女僕难过地想。
腹中的孩子还不足月。
「夫人,再加把劲啊!孩子快出来了!」产婆说。
「啊啊啊啊……好痛!哈、哈、哈……不、不要!我不生了!啊啊啊啊——」
痛楚逐渐加剧,惨叫声也越发响亮。明明是如此的疼痛,但停滞在产道的胎儿却只有微弱的挣扎。
僵持了数小时,婴孩才顺利出世。产婆布满细纹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孩子。未满十月的婴儿抱起来完全没有分量。小小的身躯无比虚弱,哭声也很微弱,安静得像只小猫。
是女孩……
伯爵夫人的心情跌落深渊。凝视着交到自己怀中的小生命,悲愤交织,在心头缠上一圈一圈的荆棘。
我要的是健康的儿子,不是病弱的女婴啊!
抱着孩子的手猛然收紧,女孩吓得哭出来,微小的哭闹声中夹杂不顺畅的呼吸。
房门忽然敞开,长相俊美的男子搂着褐髮女子的腰走了进来。
「是男孩还是女孩」诺伯斯劈头就问。
那上了年纪的妇人连忙卑微地低下头。
「回伯爵大人话,夫人顺利产下一名漂亮的女婴……」
闻此,诺伯斯皱眉,扭头看向床上、那面容憔悴的正室,冷哼:
「本来期待妳给我生个儿子呢。」
小娃娃还在哭,声音却越发微弱。望着丈夫离去的背影,女人一阵失落。或许,就算生了儿子,也不会使诺伯斯回心转意。想到这里,女人又看了看怀中的骨r。
她会病成这样,都是我的问题啊……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女人灿烂柔软的金髮垂落,使得他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女人开始轻哄婴孩。
「好了,没事了,不哭不哭喔。」
初为人母的喜悦,渲染上无尽的哀戚。
三、
「呼呼……」
全身又热又疼,床铺上瘦小的少女直冒冷汗,痛苦地喘气。年约四十的妇人守在一旁,不时拿毛巾擦拭女孩的额上的汗水。
少女盈满泪水的蓝眸转向身旁的中年妇女。
「……妈……妈……」
「什幺事小姐」女子温柔地回应。
那一声「小姐」把少女唤回现实,n妈的形象与死去的母亲重叠。
少女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
「水……我、我想喝水,n妈。」
打从她有记忆以来,她的生活几乎没有父亲的存在。从小就体弱多病,一年中有一大半的时间皆卧病在床,房门外那个世界的一切,都是由母亲、n妈等人告诉她,或是自己从书籍上阅读而得知的。
母亲过世的那天,她很难得见到父亲。而父亲进来时,床上的女子早已断气。
少女只记得,父亲眼中的冷淡沁入心里,接下来的记忆是一片空白,n妈跟她说,她那时突然昏过去。
那不仅仅是冷淡,她甚至在对方眼中看出厌恶。
直到现在,她已经十六岁了,却仍不清楚父亲讨厌自己的理由。
身体较好时,她可以坐在床上看书,或是下床在房内晃晃。倚靠着窗边,观察外头的世界。儿童在外面追逐嬉戏,看似平凡的活动,却是少女所无法拥有的生活。
n妈最近给少女带来许多消息,像是紧张的国际情势。
「听上去很心寒呢!是吧小姐。艾乌迪伦的国力强盛,年纪轻轻就成了国王,c纵国家,那男人不是普通人啊。但愿我国能免于腥血。」n妈在前画着十字。
艾乌迪伦,是在少女所在的国家——罗萨浮尼亚的东南方。关于那个国家的事,少女并不清楚,只知道艾乌迪伦早就觊觎罗萨浮尼亚了。
只是没想到这天来得这幺快。
「小姐!小姐快醒醒啊!」
因病而感到昏沈的少女努力让自己清醒,「怎幺了……」
「艾乌迪伦的军队进城了!」
n妈慌乱地替她穿上保暖的衣物,拉着少女就往外跑。一出大门,便见到应称之为「父亲」的人。
男人见到他,神色闪过一丝讶异,随即露出厌恶的的表情。
「谁让妳带上这拖油瓶的!」男子厉声则问妇女。
眼前闪过一道银光,下一秒少女便倒在地上。前一阵剧痛,大量鲜红的y体在地面扩散。
这是……血
儘管疼痛,少女却叫不出声。
「老爷!您怎幺……!」「要走就快走,这丫头只会拖累我们!」
两人的对话飞跃耳中,意识渐渐模糊。
n妈咬唇,回首看向倒在地上的孩子,最后说了声「对不起」,便匆匆离去。
少女无神的双眸中,只有绝望。
父亲所说的话,明明是事实,却让少女感到无比难受。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少女注意到似乎有人正接近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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