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吗?”
“不认识。”
“她(他)没有参加当年的婚礼?”
“在国外定居了,没回来。”雪嫚找了个舒适的坐姿道。
“你刚才说的那些,你都是这样认为的吗?”
雪嫚沉默了,很长时间,古斌甚至觉得这个女人会不会下一秒就说,不然离婚吧!
“你是怎么定义婚姻的?”
“……你呢?”
不知道雪嫚吃错药了还是怎么,她仰头道:“婚姻就是长期合同,夫妻彼此从对方那里获得安慰、陪伴、关心,还有最大的利益孩子。这个合同也是随时可以解约的,解约的问题可能是能从别人那里获得更多的安慰、陪伴、关心……”
“雪嫚不要说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直在算计我?”
“没有!”
“那个电话……”
“那是我故意说给我朋友听的。”
古斌压根一个字都不相信,他大吼:“有什么理由这样丑化你的丈夫和你自己?有必要这样吗?”
“我朋友刚离婚我在劝她!”雪嫚道。
“离婚?你是不是也想跟我离婚,嗯?”不知道怎么了古斌就是无法平静下来,各种猜想涌进大脑。
“你在胡说什么?”不可思议地,有点无理取闹地男人让雪嫚皱着眉头,“是不是你的苏菲今天对你告白了?她想离婚然后跟你在一起?或者你想跟她地下情?”
古斌一下子炸起来,一把扯过雪嫚将她扛上肩头。
“你……干什么?”雪嫚全身血液冲到脑袋里,头晕眼花。
被扔在床上,然后看着男人像野兽一样扑上来,这不是欢情,这是qb。“走开!走开!”雪嫚尖叫,“离婚我同意!我同意还不行吗?”
古斌一句话不说,埋头惩罚身下的女人。
“你是……我老婆!我现在……在尽义务。”男人压抑的喘息让雪嫚发抖。
“滚开!”雪嫚居然懂一点女子防身术,古斌一下子被踢开了。
慌乱中像门口跑去,被爬起来的古斌从身后抱住,“别离开我!”
夜深人静,古斌紧紧抱住雪嫚,月色滑入卧室,雪嫚睡得很不安稳,一直在做噩梦。
“别这样!求求你!”
“救我!谁来救救我!”
古斌犯了大忌,当年听他的岳父大人说过,雪嫚有一段很不好的回忆,小固就是那样来的。具体怎样的情景古斌不知,不过看到一向冷静沉稳的雪嫚变得那样脆弱、可怜,古斌自己都吓坏了。
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只知道如果放雪嫚走,自己一辈子也追不回来了。
轻轻地吻着,心疼的感觉蔓延整个胸腔,“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会那样了。”
早上,两人一起用餐,古斌的眼睛上有片青紫,雪嫚的脖子、手臂有多次指痕。
这次吵架,是他们第一次吵架,吵架的原因莫名其妙,不过里面一定存在着历史遗留问题。古斌吃饭时想着,自己还是主动断了那个念想吧,免得以后影响夫妻和睦。
“雪嫚……”见雪嫚犹如惊弓之鸟,古斌自责不已,干吗要吓她,“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你结婚就没想过离婚。至于你说的什么地下情我更加不敢!”
雪嫚看着古斌,说:“我昨天那个样子吓坏你了吧?”
“没关系的。都是我不好!我其实对这段婚姻战战兢兢,你不是普通的女人,我们也没有孩子约束,我其实很怕。再则苏菲又说了那样的话,其实你能为了我想办法保住我们的婚姻,我很高兴。可又有些气不过,所以才会找借口跟你吵。”
“我知道。昨天我是真的是跟我朋友聊天。早上发邮件告诉她我结婚了,下午她打过电话来说她刚离婚。她那么伤心我怎么能说出我们很好很幸福之类的话?”
“能解释清楚就好了。我一会儿还要回y市,我们晚上见。”
“古斌,太晚了就不要着急回来。”
“嗯!等过了今年公司上市我就搬回来和你同住。”
“好!”
第10章苏菲离婚了
送走雪嫚古斌接到了苏菲的电话。
“古斌,我昨天离婚了!”苏菲兴奋地说:“以后,我们可以……”
“苏菲,我已经结婚了,你知道吗?”古斌打断苏菲的话,说:“我很爱我的妻子,我想和她一辈子不分开。我们的那一段已经过去了,过去了就找不回来了。”
苏菲那端静了很长时间,苏菲才说:“古斌,还有件事没有说。其实,其实当年我是被qb了,因为你曾经那么保护我的第一次,我知道你一定在乎自己老婆的第一次,那时候除了结婚我能怎么办?我没法面对你啊!白雪嫚她不是好人,她找那个男人qb我!”
听到这句话像被什么压在身上,无法呼吸,无法思考。耳边是苏菲的哭诉:“当知道你跟白雪嫚离婚我有多高兴,你知道吗?我想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
“你说过你爱我一辈子的……”苏菲一遍遍喃喃道:“我并不是贪钱。我爱你,可是已经没有资格继续爱下去,我怎么办?那个男人,结婚以后还总是打我。古斌,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命运是这样的?”
古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苏菲,朋友当年说过,雪嫚不简单。她自己也承认会耍诡计,还有那个电话,浑身发冷。如果苏菲说得是真的,那么当年的事情,白雪嫚毁了苏菲,谋杀了一段爱情。
深呼吸,古斌不知道该怎么办。苏菲令人心碎的哭声,让古斌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
“苏菲,等我!我会给你讨个公道!”
“不……”不等苏菲说什么,古斌的电话已经挂了。
这一生都没有开过这么快的速度,简直不要命!旋风一样闯进雪嫚的办公室。
“你怎么没回y城?有事?”
古斌关上门,将门锁锁死,站在那个女人面前,“告诉我你当年是不是派你的属下陈孝辰做了……对苏菲做了那种事?”
听到自己的丈夫嘴里吐出别的女人的名字,雪嫚的眉心紧皱,内里银牙咬断,表面却仍是云淡风轻,“当年,你没想过和我白头偕老,我可不是!我没兴趣陪你玩什么游戏,既然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我怎么会给你留后路?”说到这里,雪嫚眼神忽然锋利的像刀子一样,话锋一转,雪嫚说:“当然,如果那个女人不是看中陈孝辰的钱,我也勉强不了她。”
“你还说你没勉强她?那个人渣……”
“古先生,”雪嫚沉下嗓音道:“你不工作我还要工作,我没工夫闲扯当年的旧事,古先生没有其它事请离开!”
“白雪嫚!”古斌青筋暴突,显然正压抑着怒气。
“你想对我家暴?”雪嫚坦然地说:“想离婚可以,你最好一指头都不要动我。”
这样的话简直就是挑衅,古斌将雪嫚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扔到地上,飞舞的纸片中,古斌气的眼眶都是红的,眼泪就要落下来,被他大力的抹去。
随着一声“哐!——”古斌带着满腔的愤怒消失在雪嫚的办公室。
汽车开上大路,用力砸着方向盘上的汽笛,巨大的声响发泄着他的恼怒。他没想到,就算知道了这些,就算那个女人给他指出光明大道,他还是不想放手!
自尊第一次被这样的践踏,就算大骂那个女人,心中痛的七荤八素,还是舍不得!
“没用!”古斌的车开上了高速公路。
雪嫚办公室的凌乱被秘书室的秘书们收拾妥当,雪嫚则在打电话。
“喂,雪嫚姐怎么想起联系我了?”陈孝辰的声音压得很低。
“你怎么了?”雪嫚说:“刚才古斌因为苏菲的事跟我大吵了一架,从我这儿走了。估计是去找你老婆去了。”
“雪嫚姐,你在拿我寻开心吗?那女人昨天刚跟我办理了离婚手续,一分钱没要!哈哈哈……”
雪嫚听出来了,陈孝辰此时正喝酒呢!
“你不会一夜没睡吧?”这样说,也只是猜测。
“嗯,头疼的要命!”陈孝辰哽咽道:“雪嫚姐我被你害惨了,说什么女人经不起等待经不起金钱的诱惑,现在倒好了,看见旧情人就义无反顾的扑过去了。雪嫚姐你自己要小心。”
“你对苏菲家暴了?”
“你觉得可能吗?是她自己化妆骗古斌那个傻蛋的吧?”
“化妆?”雪嫚似乎明白了,她说:“能抢走的爱情就不是爱情,能抢走的男人强留有什么用?难道我要在他腰上系上绳子绑住他不成?”
“雪嫚姐够豁达~!我要有你一半豁达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男人遇到爱情也够傻的。当初跟你说用孩子帮助她,你说不舍得,现在……”
“别说了!雪嫚姐,我头疼一会儿去睡一觉,我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最好喝一点蜂蜜水或者糖醋水。”
“不用管我了,我会很快没事的。”
挂了电话雪嫚看看窗外秋日的晴空,虽然说得那么豁达,又怎么真的不在乎呢?
这时候秘书走进来,“雪嫚姐,一位姓苏的小姐打电话找您。”
“把电话接进来。”
“好的。”
“你好!”
“不愧是大公司的总裁果然够淡定。”苏菲清丽的笑,“古斌去你那里了吗?”
“嗯,刚离开!”雪嫚的手指拂过桌上原木的纹理。
“敢不敢跟我打赌,他一会儿会来找我。”
“不必赌,你胜利了。”雪嫚道:“苏菲,你想要什么?陈孝辰那么爱你。”
苏菲又是笑,“我想要什么你不明白吗?我要你从我这里抢走的东西!”
“你要古斌?”雪嫚嘴角带着微笑道:“我什么也没抢,当初只是跟他说了一下,一切处于自愿。”
“那是古斌重视自己的事业,为事业才会答应和你结婚。我们来试试,现在的古斌事业有成,把我们俩放在同一位置他会选哪个?”
“我怕你会失望。要知道,他回来y城的第一件事就是跟我求婚。”心中没把握,多年养成的习惯就是不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胆怯的情绪。
“那是因为我结婚了,如今我离婚了,他会选我的。你不要忘了,你们当年的婚姻仅维持了一年,这是他承诺给我的。你看,哪怕我嫁人他依然守着他对我的誓言。你能有什么胜算?”
“苏菲,三年前我能斩断他的后路,今天我依旧会让他无路可退!我不愿整你,你以为我整不了你吗?东城女王指的只是资本吗?”雪嫚不觉怒了,这个女人以为她自己是谁?
“你还没整我吗?你让你的下属陈孝辰追我,还让他向我求婚……”
“呵……陈孝辰对你如何你我心知肚明,再说当年你自己愿意的,这一点我什么指示也没有。”
“嘟嘟嘟……”电话那端挂掉了。
雪嫚不觉神经一松,这才发现手机被自己握的一片汗渍。
“原来我还没练到处变不惊的地步!多少年了,居然轻易就被人撩起情绪。”雪嫚陷进椅子里,仰望天花板,心里默默:古斌,我白雪嫚算是栽你手里了,这一次你要怎么选?
摊开自己的掌心,当年在b市天桥上算命,那位老人家说自己婚姻多曲折,算命的也不是都假的。
古斌,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选择机会,如果你选择我,这辈子休想再逃。
古斌并没有直接去找苏菲,而是多方打听去了陈孝辰住的地方。可是却见不到人,手机,家里电话没人接,在门前等了半小时也没见人,问小区保安说陈先生没有出门。
正要离开,一个猜想进入大脑,连忙找来物业请求他们开门。
“这违反规定。”
“如果人死在里面呢?”古斌严肃的模样让物业有些心惊连忙开了门。
屋子里的窗户紧闭,窗帘严密,物业胆战心惊的去拉窗帘,开窗,古斌一人进了卧室。
巨大的酒气差点没把古斌熏晕过去。
“打急救电话,陈先生可能酒精中毒了。”古斌说。
坐上急救中心的车,随车的医生简单检查了一下,道:“可能是轻微酒精中毒,要到医院做化验才能详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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