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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情妇与野兽|作者:御剑and逍|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7:22:47|下载:情妇与野兽TXT下载
  作品:情妇与野兽

  作者:枫临

  内容简介:

  天啊!她怎么会那么“好运”地去遇上那声名狼籍的花心大萝卜!

  她跟他相见不如怀念,怀念不如……根本不见!

  他每次见到她就一副要将她“吞”掉的模样,她对他根本就避之唯恐不及,没想到多年后,他们竟又撞在一起,她还为了一个牛皮纸袋,就么误上了贼“床”……

  还被他给……“吞”了!

  而且他还用他魔爪将她扣死死的,不但威胁她他夜夜春宵,还很过分地拿他那大大的“魔爪”死命地撩拨她,每次都害得她娇喘连连、呼救命!

  可是他还一副沉醉其中、欲罢不能的模样,这个男人难道不知道做人应该有“斩节”一点吗?

  人家最新统计,台湾人性生活一年平均才嘛七十八次,而他不到两个月就做完人家一年的份!他难道不怕“使用过度”,然后“未老先衰”吗!?

  正文

  楔子

  气势磅礴而华丽典雅的凯悦饭店,置身在阳光最强的午后,玻璃帷幕反射出一片晶亮的耀眼光芒。

  顶楼的总统套房内——

  “看在老同学的份上,拜托、拜托,你一定要通过我的融资案。”阙伯勋低声下气地请求着,眼前唯一能帮他的人,也是他大学时同修拉丁文的同窗。

  “不是我不帮你,而是银行核贷有成文的规定,而且还得经过董事和监察的批准,不光是我就能决定的。”黑色牛皮办公椅上,坐着一名身材硕长而且气质非凡的男子,语气听似和善,可眼底净是淡漠。

  他,上官昊磊,上官财围刚继任的执行总裁。

  他以睥睨之姿,盯视着眼前这个自他改姓上官后,陆续找上他的“同窗”之一。

  对这些不外是为了借钱、攀权附贵的人,他根本是懒得搭理。

  “哎!如果语嫣知道我现下如此潦倒,连银行都不肯借钱给我,她铁定会吵着跟我分手的。”阙伯勋看似哀怨地吐着苦水,眼尾却扫视着上官昊磊的反应。

  果不其然。

  “你现在仍和花语嫣在…起吗?”上官昊磊淡漠的眼瞳中闪过一抹兴味。

  “我们订婚了,明天是我们相恋五周年纪念日,我们还计画要好好庆祝的。”阙伯勋脑卞迅速地转动着,他想起大学时昊磊曾追求过语嫣,他那时非常的喜欢她。

  “哦!那真的是值得庆祝、庆祝了。”他冷然地说着言不由衷的贺辞。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可以的话,请你务必帮忙。”阙伯勋将公文包提在手上,住门口走去。

  “我会和董事们商量看看。”上官昊磊也不留他,只是目送着他离开。

  收回视线,他这才发现阙伯勋带来的融资文件遗留在桌上。

  上官昊磊心想若是重要文件,阙伯勋自会再回来拿,他把它们收进牛皮纸袋中,搁置到抽屉里。

  蓦然,花语嫣——玫瑰般娇艳的笑靥浮现在他的脑海。

  大学时他曾追求过她,但她总是冷冰冰的响应他,再表明她心中只有阙伯勋一人,让一向在女人堆里相当吃得开的他,头一次踢到铁板。

  花语嫣,那个如花般的女子——

  第一章

  凯悦饭店一楼大厅里人来人往,高约一公尺的插花摆在大厅里最显目的正中央,各色娇美的花卉争奇斗艳,其中缀以五彩缤纷的丝绸缎带,结合成一株似圣诞树造形的大型插花,为即将到来的七夕情人节点缀出浪漫的气氛,营造出一股甜蜜的色彩。

  花语嫣独自伫立在这由数十种花卉所堆插而成的小山前,她看来非常的开心,因为今天是她和她深爱的未婚夫——阙伯勋,相恋五周年纪念日。

  就在今早,他拿出…只通体碧绿的翡翠玉镯子送给她,说是纪念他们的爱情完美的度过五个年头。并告诉她,他已经预约今晚在凯悦法国厅的烛光晚餐,要她在五点半到达此地与他…同享用,她听了简直是高兴的不得了。

  她低头看一下左腕上的钻表,时间已经快六点了,伯勋让她空等了半个钟头,这不像平常的他,可能是被公事给耽搁了吧!

  “语嫣,你个是花语嫣吗?”低沉喑哑的男音像一道缚魂咒震慑了语嫣。

  “你是……谁?”语嫣转身迎上一对深黝的发亮黑眸,俊美的面容有着魔鬼般的魅惑,她努力地在记忆中寻找着。可结论是——她不认识他,她的世界里不曾和这…类邪肆的人物有过交集。

  “你忘了吗?我是阙伯勋的大学同学白昊磊呀!”他笑得很诡异,眼中全是毫个掩饰的掠夺神色,像寻得猎物的野生豹子般朝她逼近。

  语嫣思绪一转,唇畔扯出个勉强的笑意,“啊——啊!我想起来了!”她在大学时和伯勋同修拉丁语课程时常遇见他,印象中她最怕应付他了!

  “听说你和阙伯勋订婚了?”上宫昊磊大步一跨,缩短了雨人之间的距离。

  他霸气的贴近让语嫣呼吸不稳了起来。

  “正的!今天是我们相恋五周年纪念日,所以约在这家饭店的餐厅共进晚餐。”她刻意强调着这是属于私人的一个特别日子,暗自希望他能快快离去。

  “哦!那真是恭喜了。”他笑得意味深远。

  “谢谢。”除了这句话,她实在想不出其它的回答。

  “前几几天我才和伯勋碰过面,他事业似乎做得相当大呢!”上官昊磊目不转睛的直盯着她瞧。

  现任的她比起在学校时,出落的更娇媚动人,长发微鬈的自然披在而后,白皙精致的鹅蛋睑上,一双光辨耀眼的明眸星波流转,弯弯的秀眉有如飞柳,小巧的红唇水艳得像颗等待采撷的樱桃,小妇人般成熟绰约的体态引人注目。

  “还好,小公司罢了。”语嫣不自觉地蹙眉,心想他怎幺还不走开。

  “语嫣!”从大厅正门口走进来的阙伯勋正巧在此时赶到。

  “伯勋!”语嫣兴高采烈的转身迎上前去,心想这下终于可以摆脱那个难缠的家伙了。

  “嗨!我们‘又’见面了。”上官昊磊主动问候着这个这几天来频频和他来段“巧遇”的大学同窗。

  “昊磊?!对了,你就住在这家饭店嘛!”阙伯勋表现得相当意外,随即便热络的与他攀谈起来。

  语嫣对伯勋所表现出的友情非常反感,她是恨不得白昊磊能快点离去,而伯勋却是一副早将两人的晚餐之约给晾在一旁似的、她睹气的扭开视线,凝望着那盆花艺都比瞪着他们熟稔的聊天还来得赏心悦目。

  直到五分钟过后,阙伯勋才惊觉的看一眼腕表。

  “对了,昊磊,你吃过饭了吗?”他问得有些迫不及待,还频频留意着时间。

  “还没。”上官昊磊闲散的回答着。

  “那正好,你能不能陪语嫣吃顿饭?”阙伯勋一把拉过百般怨怼的她。

  “什幺?”语嫣惊愕的大叫,她不能理解伯勋的行为,不是约好两人一块庆祝的吗?

  “我刚好有急事,必须马上赶去办。”他安抚着语嫣,“很抱歉!今天是这幺特别的日子。”

  “那我回去算了。”她才不要和白昊磊共进晚餐,她躲他部来不及了,更别说是一块吃饭了。

  她偷偷瞧了他…眼,发现他正以狂狷的目光审视着她,语嫣心脏一个紧缩,她慌乱地调离视线。

  上官昊磊观察着语嫣的反应,只觉得分外有趣。

  “语嫣,过来一下。”阙伯勋朝上官昊磊投了个致歉的表情,得到他的颌首,他赶紧拉着语嫣走到角落。

  “伯勋,我不要他陪我吃饭,我讨厌他呀!”语嫣明白的表明她的厌恶,她宁可回家也不要和那个诡谲的男人同桌用餐。

  “语嫣,他现在不是白昊磊,是上官昊磊。”阙们动摇晃着她的肩膀兴奋的说着。

  “上官?”花语嫣疑惑道,他改姓了吗?

  “对!是上官财团的重要人物,即将坐上总裁位置的唯…人选。”他说得眼睛发亮,像挖到宝物似地。“昨天我试着用以往同窗的情谊拜托他,请他的银行贷款给我。但是,他并没有答应。”

  阙伯勋用力地掐住语嫣的手臂,“所以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以前很迷恋你,只要你对他好些,他一定会点头答应的。”

  “不要!那种事——我做不来!”语嫣猛摇着头,她不要勉强自己去讨好那个邪肆的男子。

  “拜托啦!语嫣。”阙伯勋软言好语的低声求着:“难道你忍心看我的公司周转不灵?你忍心看我的心血毁于一旦?”

  “公司真的这幺危急了吗?”她一向不插手他事业上的种种,所以无从了解,何以会落到周转不灵的窘境。但她是绝不会坐视未婚夫努力至今的所有成就这幺付之一炬的,可是,要她去讨好上官昊磊……

  “没有他的银行贷款,公司恐怕就无法安然度过这次的危机——”阙伯勋看着语嫣动摇的表情,加把劲的继续游说:“语嫣,就算是为了我——嗯——”他轻吻着她的面颊。

  语嫣没有再厉声抗拒,她的心在忍耐舆公司两方拔着河,在看到伯勋眼中的殷切期望时,她放弃了她的坚持,低头轻点了一下。

  于是阙伯勋在异常热切的将语嫣给予上官昊磊后,便言明必须赶去处理公事,而独留语嫣去应付他。

  晕黄灯光下的法国餐厅…角,上官昊磊和花语嫣一坐定,侍者便熟稔的送上菜单,上宫昊磊点了主厨的推荐餐点,语嫣看了一下内容,她略感兴趣的点了相同的内容。

  不一会儿侍者推来餐车,车上一只桶形银器,内装有冰块,其中放着一瓶烈米马尔丹的二十年可尼克(荷兰语的就是白兰地的语源,意思是说烧煮的葡萄酒“,他在上官昊磊的颌首下,手法俐落的开瓶、倒了些在一只小银碟中,恭敬的送至他面前,上宫吴磊嗅闻了下后示意侍者倒酒,两只晶莹剔透的水晶酒杯中,分别注入了高雅芳香的琥珀色液体。

  “庆祝重逢!”上官昊磊举起他面前的酒杯,笑开魔魅般的俊脸。

  语嫣跟着拿起杯子,只是静默的抿了下唇瓣。

  “也许你并不喜欢和我在一起用餐,嗯?”上官昊磊不在意的轻啜一口美酒。

  “没那回事,总比一个人在家吃好。”她浅尝了口那清爽中带有浓烈香气的佳酿。

  这时侍者又陆续送上餐点,语嫣借故进食,不想和他多聊。

  “你很美!比以前更动人。”上官昊磊眯着眼,捕捉她那烛光中看来白皙洁净的芙蓉面貌,酸溜溜的讽道:“这都是阙伯勋的功劳。”

  话中的暗喻及眼神犀利的注视,令语嫣不舒服的涨红了小脸。

  “上宫昊磊,你是因为结婚才改姓上官的吗?”她随口扯了个她认为安全的问题。

  “不,我的母亲是上官家主人的小老婆,因为大老婆的儿子全死光了,所以我就成为上官昊磊了。”上官昊磊转动杯身,冷漠的说道。

  语嫣惊讶地放下酒杯,“我一点也不知道你和上官家有这层关系。”这个问题问得一点也不安全,像在挖他隐私似地。

  而她对他的隐私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况且这个答案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身为小老婆的儿子不会是件愉快的事,那可能是痛苦而心酸的……她不解心中的怜惜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如果大学时我是上官昊磊,你会接受我吗?”上官昊磊日光深沉的以诱惑的口吻说着。

  “不会!我喜欢的是像伯勋那样的男人。”语嫣斥退心中的一丝怜悯,坚决的回答。她取了些鱼子酱涂在香脆的小饼干上,再次借着咀嚼来阻断交谈。

  上官昊磊欣赏地看着她优雅的咬了一小口饼干,慢条斯理的咀嚼、吞咽,看着她蠕动的唇瓣,一股火热的骚动窜至下腹,他几乎是立即的硬挺起来。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用着餐,在侍者送上餐后甜点时,另一名侍者托着银盘,当中还盛着一具米白色无线电话走来。

  “请问你是花语嫣小姐吗?”

  语嫣放下手中切割橘汁局鲑鱼的刀叉,点头示意。

  “花小姐,有你的电话。”侍者将银盘送至她手边。

  “我的?”语嫣讶异着会是谁打电话到此找她。

  她拿起话筒,轻声问道:“我是花语嫣,请问哪位?”

  “语嫣,是我。”阙伯勋略微喘促的声音传来。

  “啊!伯勋!”她奇怪着他异乎平常的奇怪声调。

  “是这样的,昨天我拜访昊磊时,有一份重要的文件似乎遗留在他那儿,你帮我带回来好吗?”阙伯勋粗重的呼吸声在话筒里听起来,像是跑了百米路程般。

  “咦?忘了拿昨天的文件?”她询问的目光投向对座的上官昊磊。

  上官昊磊双手交握,“好象是有个资科袋在我的房间里。”那个像是阙伯勋故意忘记带走的牛皮纸袋。

  “嗯,好象是有,我会顺便帮你带回去的。嗯,再见。”语嫣收线挂断电话。

  伯勋是在哪儿打来的电话?他呼吸似乎很急促,是边跑步边跟她讲电话吗?语嫣心中纳闷下已。

  上官昊磊喝完酒,起身说道:“那到我房间去拿吧!”

  “啊——我在这里等你。”语嫣直觉的应对。

  “你要我‘特地’——去把阙伯勋忘记的东西拿来给你?”他眸光瞬地冷凝,语气中尽是不屑。

  语嫣脸颊火烫,窘红地仓皇起身,“对不起!我和你一起去拿吧!”

  上官昊磊带着语嫣登上顶楼的总统豪华套房。

  “请进!”他意味深长的开门等她进去。

  语嫣犹豫了一秒,心想拿了东西就马上走人,这才进入;上官昊磊轻轻带上房门后,走至沙发旁,脱下身上的黑色手工西装外套任意丢着。

  语嫣意外于他真的就住宿在饭店里。“你一直住在这儿?”她好奇着他怎幺下住在家里却跑来住饭店?

  “因为上官山庄里有大老婆在,感觉很拘束;而且她也看我不怎幺对眼,所以我只好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他说得漠然。

  “你——那你原来的家呢?”她的意思是问,他怎幺没有和亲生母亲住在一块。

  “我的母亲在我十六岁那年就过世了,那时所居住的房子是向人租来的阁楼,在我付不出租金的情况下就还给屋主了。幸好上官家的主人拿了些钱,让我到寄宿学校读书。”

  语嫣发现上官昊磊称自己的父亲就像是个毫下相干的陌生人般,不由得同情起他的身世。

  他必定吃了下少苦,在同年龄的小孩间,他的成长过程似乎相当孤单,或许是因为如此才造就了他冷酷的个性吧!?

  “随便坐。”上官昊磊取出一只洋银材质的搅拌杯,放人冰块和/白兰地、/白甜酒、/白利久酒、的柠檬汁,略微摇拌后分别倒入两只高脚鸡尾酒杯中。

  “喝喝看。”他递了杯澄黄中带点青绿的酒给她。

  “不了,我要走了。”语嫣观看着整面都是防弹玻璃所制的落地窗外,市区的灯火辉煌,热闹的气氛高亢,想到那里没有半盏灯火是为上官昊磊所点的,一股不舍之情油然而生。

  “嗯。”他固执的不放下高举的酒杯。

  语嫣无奈的接过来,凑近鼻尖,嗅到白兰地的香醇、柠檬的清新自然,她浅尝了口。

  “坐下来聊吧!”他颀长的身躯在宽敞的乳白色小牛皮沙发上舒展开来,那苏丹帝王般的架势,强悍的充斥着整个空间。

  语嫣松懈的神经倏地紧绷,她摇转螓首拒绝的意思明白地表示着。

  “伯勋他——没有告诉你,要讨我欢心吗?”放下手中的调酒,上官昊磊仰卧在沙发上,像头稍作休憩的豹子般,态度佣懒,言辞却犀利地直指出她肯放下身段“陪”他一块吃晚餐,所欲为何。

  早在阙伯勋将她拉到一旁去咬耳朵时,他就清楚那家伙路人皆知的企图,而语嫣的点头同意一块用餐,证实了他的猜测正确无误。

  “没有。”语嫣心口不一的羞红芙面。

  “哼!伯勋现在可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上官昊磊修长的手指阁划着杯口,状似无视于她,暗喻的意图却毫下掩饰。“由于他的投资不当,他经营的贸易公司已经快被他拖垮了。”

  他冰珠般的冷嘲冻人心肺。“没有任何一家银行会笨到肯借钱给那种濒临破产的公司。”

  语嫣的脸上闪过一阵青白,她没想到伯勋的公司,真的已经落到如此艰困的处境了。

  “那不是我该插手的事。”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快快远离他,上宫昊磊那侵略性的眸光让她不安。

  他瞪着她游移不定的水媚明眸,嘴角挂着一抹狂放的傲慢。

  “请把文件给我!我要回去了!”语嫣有如惊慌的母鹿,大眼里盛满湿漉漉的无辜,逃开的本能让她后退一步。

  上官昊磊移动修长的身影,走向右边的一间书房,他拉开一只抽屉,拿出阙伯勋所谓的“重要文件”。

  “在这里。”他举起纸袋。

  “谢谢!”语嫣迫不及待的走近,伸出手臂欲接过东西。

  就在她指尖碰到纸袋的同时,上官昊磊放开资料袋,反扑地攫拽住她洁白的细腕。

  “你想干什幺?”语嫣尖叫着扭转手肘,惊惧的急于挣脱他的钳制。

  上官昊磊一个猛扯,语嫣撞进了他的胸怀中,被他从后面抱个满怀;她像只跌落蜘蛛网的白粉蝶,使劲地拍动雪白的翅膀,却怎幺也挣脱不开。

  慌乱中,她用来扎起大波浪鬈发的刺绣缎带,松放开一头乌绢般的黑瀑鬓云。上官昊磊埋首其间,深深吸进那飘散开来的紫丁花香味儿,他低哑的语调中冷鹅而慵懒。

  “别动!你知道我刚才拿给你喝的调酒有何名称吗?”他薄惩的轻咬着她粉嫩的耳垂,警示她别白费力气,做无谓的抵抗。

  语嫣猛摇头,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希望他立刻放开她。

  “让我告诉你——”上官昊磊合沉嘎哑的声音荡肆在她的听觉里。

  语嫣颤抖的缩起肩膀,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夹带着一缕麝香,随着她胸口剧烈的起伏钻进她的血脉中流窜着,她每一次呼吸,他的味道便沾染得更多,浓重得让她快昏厥过去。

  “它的名称是(上床)。”他将她的左手反押在背后,右手粗暴的扯开她前扣式洋装上,唯一别在腰间的紫水晶别针,前襟倏地大大敞开,露出她里头的月牙色白缎兜儿和雪色蕾丝底裤。

  “住手!”语嫣激烈的摆动扭转着,却怎幺也抵不过他大得惊人的男性力量。

  “不要碰我!我讨厌你!”情急之下,她的泪珠子串串滑落,他的手却无所不在的抚弄着她裸露出来的雪白嫩肤,带电般的触摸让她更是嘤嘤低泣了起来。

  “我知道,所以我并不准备征求你的同意呀!”一拉一扯间她蔽身的宝蓝色洋装脱离了她的身躯,惨兮兮的被丢弃在地板上。

  上官昊磊将她推向玻璃墙,把她夹在墙面和他之间,语嫣不断挥舞的小手因为身子被制而捶打不到他,她侧过睑怒目相向,气极败坏的叫骂着。

  “卑鄙、无耻、下流,你这混蛋快放开我!否则伯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恫吓着。

  “随你怎幺说,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手的,我要你。”上官昊磊拉高她的双手,以他的领带束缚住,将披散的鬈发撩起,雪白无瑕的背部在他的眼中一览无遗。

  “不要!放开我!”她轻颤着,眼底眸中闪出恨意,让她水亮亮的双瞳更添灿然。

  “不放!”他坏坏一笑,抚着她颈动脉的指尖察觉到她的身子敏感一震,让他更是得意。

  他唇舌放肆的品尝起她的柔软甜美,啄吻她浑圆的肩膀,而她那奋力抵抗、蠕动的身躯,只是引得上官昊磊更为狂野地掠夺她,他的大掌毫下费力的抚上她胸前的丰盈饱满。

  语嫣吓坏了,他火热的男性气息浓烈的包围着她,炽烫的掌心态意地搓揉着她的胸房,而当他修长的手指曲起夹住那乳蕾拉扯旋转时,一声嘤咛逸出她的口中。

  “卑劣的小人!”她咬紧下唇,努力阻断自己的呻吟“那我就让你体会一下,什幺是‘卑劣’的定义。”上官昊磊拦腰一抱,轻易地把她放在一张写字台上,那桌面不过她半身长宽,语嫣恐惧的往后仰,慌乱中抓住了白纱窗帘,她的胸脯因此被迫挺高上宫昊磊强悍的扳开她紧闭的膝盖,促使她两腿大张,他挤身站进她雨腿之间,他感兴趣的看着她上身仅存的月牙白兜儿。

  “这是为了阙伯勋而穿的吗?”他两手准确的捏住掩蔽其下,雨峰的乳尖,挑逗的拨动。

  如此完美无瑕的胴体有如玉雕般的温润,动静皆是魅惑人心的符咒。雪肌柔细得不可思议,那可会逼使任何一个男人丧尽理智。

  “住手!我求你住手呀!”语嫣害怕着,可她怕的不光是他,还有受他引诱而悸动的自己。

  “待会儿你就不会求我住手了。”他拉开她系于颈后、胸后的活结,那兜儿就危急的险险欲坠,火烫的唇舌代替了手边的工作,吻上了那结实变硬的莓果。

  “唔——”恍若遭电殛般,语嫣弓身娇喘。他的唇舌好过分!磨人的撩拨划圈着,口中的湿气将薄薄的布料给染成透明的暧昧,双峰上的红莓看得一清二楚。

  “真甜。”上官昊磊意犹未尽的大手一抓掀,那丰盈圆润的双乳相继跳弹而出,随着语嫣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啊!住手——求你住手呀!”语嫣哀鸣着,在一个不是她所爱的男人面前如此地裸裎自己,她简直羞愧的想死去。

  “别哭叫得如此煞风景,我会让你为我吟唱出比黄莺更美丽动人的天籁。”大掌滑至她的颈后微一施力,将她的头仰起。

  “呀!你要做什——唔——她的惊骇、呼喊尽数落入他盖下来的口中,且在她张口当中,他滑溜滚烫的舌进犯地潜入她的唇齿间,狂吮吸住她企图逃开的丁香舌。

  转眼间他熨烫笔直的雪白真丝衬衫被脱去,覆盖住那件孤单的白兜儿,似在暗示他接下来的行动。

  上官昊磊强悍的身躯压覆着她,坚硬的胸膛摩蹭着她丰腴的热乳,摩擦着那顶峰上的娇红蓓蕾:口中尝尽她的芬芳蜜津,更以不容她逃开的霸道纠缠住她。

  语嫣被他燎原火势般的挑勾炙烫得昏头转向,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狂捐的激情,阙伯勋总是温柔而节制的,她也认同那种细水长流的情欲,可一遇上上官昊磊撼动人心的强势,她几乎是无力招架,只有举白旗投降的份。

  在他猛烈的攻城掠地下,她的脑子乱成一团,上官昊磊端视着怀中人儿,那星眸迷醉、双颊粉嫣的模样,手掌略为粗重的使劲掐握着两只凝脂椒乳,直至那顶峰的乳蕾怒凸红艳不已。

  顺着曲线婉蜒往下,看到那布料寥寥无几的白缎底裤,在语嫣敞开的臀股沟间根本遮掩下了什幺,那黑得发亮的体毛自布料的边缘挣脱而出,惹得他呼吸加速,心跳更是急切,他放开软绵雪乳,缓缓而下,一手拉开那件早显多余的小亵裤,一手盖住那片女性最为私密之处,探究地抚摸着。

  “唔——”上官昊磊放肆的手让语嫣一僵,她才要大喊出声,就被他吻住她微张的唇。

  上官昊磊不断以舌挑逗着她香馥的唇舌,攻占她下身的手则不停拨弄着她敏感的花瓣,及布满细密神经末梢的小核苞,压揉弹拍,直到她穴儿涌出炽热的湿滑蜜液——犹如暗夜里盛开的白木兰,散发出诱人的情欲迷香——语嫣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对上官昊磊的搔逗起了变化,他的抚触令她酥麻得意识迷离“嫣儿,你的身体是不会说谎的——”那拨弄着她敏感小核的手指倏地下移,猛然用一指往她幽密狭窄的甬道插入。

  “啊!”她尖叫着狂野的扭动、喘气,泪花沾湿眉睫,是那幺地楚楚可怜。

  “乖,别怕,让我带给你狂喜。”他轻哄着蜷缩着身子的她,唇舌含住她的,在她温热的口腔舔齿探索,暗示着接下来的意图,插入的长指一进一退,优缓地摩擦着她紧窒的花径。

  她想抵抗,却一点力气也提不上,她只觉得自己正在沉沦、沉沦……而他肆无忌惮的进出撤转让她的心更乱、理智渐失,只能瘫软的任他抚弄,花心蜜穴里被他不住的翻天覆地,捣弄出更多浓稠的甘泉蜜液,淌湿他的手掌。

  “甜心,最精采的部分要来了。”上官昊磊迅速褪去裤子,释放出早巳蓄势待发的男性利刃。

  语嫣的意识迷蒙,隐约中,她听见上官昊磊专制的宣告,她气恼自己竟无力抗拒他的诱惑力,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挑拨,所有的知觉全部汇集到他指尖的那个点。

  他的指在她的甬道内掏弄勾搔,在她那小小的核苞上大肆挑弄,直直将她往情欲的狂风中心卷去,那股激荡越来越强烈,就在她快欢愉的尖叫出时,他无预警的撤退,让她空悬在半天高,无从宣泄的骚乱让她抗议地嘤咛泣诉。

  “求求你——”她对自己的弃守不甘心,却又无力抵抗。

  “你不用求我,因为我绝对会坚持到底!”他嚣张的利刀浅探着她穴儿的入口,在得到她拱高相迎时,上官昊磊狂吼一声,挺腰冲进她柔软炙热的幽境深处。

  撕裂的疼痛霎时令语嫣惨白了一张小脸。

  时间似乎在这一瞬间停摆,静默得像世界上只剩下他二人。

  第二章

  真没想到他居然会是她第一个男人,她不是和阙伯勋交往五年了吗?

  他停住攻势,耐心地等她适应他的巨大,她是那幺地娇小,那幺地紧窒,又那幺地炽热。

  在上宫昊磊开始缓缓在她的体内抽动时,高涨的需要变得紧绷,语嫣惊讶于他的巨大能够一再地将她撑开到极限,带给她一种像是疼痛,却又比疼痛更加饱满又难耐的迫切。

  “啊!”她呼喊一声,娇小的身子猛地弓起,承接着他的侵占而剧烈颤抖。

  上官昊磊粗糙的拇指按压在她顶端的花核上,反复揉弄兜转着,不断地加压再加压,诱使她分泌出更多的湿稠蜜汁,好润滑他狂飙的入侵、放肆的进占。

  “感受我,紧紧的圈牢我,我热情的嫣儿。”他性感沙哑的爱语伴随着灼热的呼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际,那传输到她脑神经、再漾至心口的骚动,让语嫣的肌理为之一束,更加裹紧了他的男性象征。

  她抓不稳的身子直往下滑,却只是让他更挺进她的花径深处,抵住那连她自己都不曾发掘的柔嫩幽境。

  “啊——别——别这样——我受不了——”她无奈的承受他亲昵的亵玩,下半身被他逐渐加快的抽插给顶得震颤不已,而那伴随而来的指尖则引发成串的酥麻,狂飙的快感直驰向最高峰。

  “就是要让你受不了。”他额上汗水满布,双眼闪动着催讨的灼视,他要她,不只现在,他错失了她的过去,所以他要定了她的未来!“你是我的,知道吗?”

  语嫣不断地喘息着,因他急速的进入撤出,那结合处的狂暴摩擦,让她脱口吟哦,水眸里充斥着无助的娇柔,口鼻间呼出的皆是动情的芳香。

  “知道了——我知道了——”在他强大力量的逼迫下,她神智不清迷乱地顺从他的霸气。

  她像是他手中的琴弦,随着他态意妄为的撩拨,快感一阵强过一阵,极度的饱满充斥她的四肢百骸,那充血肿胀的花核被逼到了一个临界点;终于,累积的欢愉被他重力的弹拨下,有如火花般的爆发。

  “啊——”语嫣尖叫着,下身强烈的抽搐、收缩。

  感觉到语嫣的高潮已临,她花径紧缩、顽强的吸附住他,夹击着他,上官昊磊再也克制不了如火山爆发般的狂野,几个冲剌,他在她的幽密深处喷射出他灼烫的精华……

  上官昊磊浓重的粗喘着,他身上都是汗水,点滴滑落她娇腴白嫩的艳乳间,指尖沾染着她的蜜汁,他缓缓地收回手,以舌尖舔尝她的味道,极为缓慢的抽出自己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不舍的看着她一寸一寸的吐出他的灼热,那画面是销魂蚀骨的诱人。

  他将她瘫软的娇躯抱到卧房的大床上,在她身侧躺下,欣赏着玉体横陈的魔魅晕红,雪白肌肤上一层薄汗让她的身子泛着晶莹光泽。

  “小嫣儿,你是我的了。”上官昊磊俊俏英挺的脸上,净是得意的笑容。

  像坐了一趟超高速的云霄飞车,又像是搭上滑翔翼翻飞于天际,语嫣在落地时几乎是虚软的瘫下,她从不知情欲也是能火爆而激烈的,她有如耗竭了全部的力气,打了一战般。

  感觉到上官昊磊的双手仍抚弄拨转着她胸哺上樱红的乳尖,执意将之撮成圆挺硬实似小石子般的红宝。

  她似被催眠般睁眼着迷地观看,体内余波末平的骚动,似有再度被挑起之势。

  “不要——不要了。”拍开他的魔掌,她翻身背对他。

  “你虽然嘴里说讨厌我,但是我们做爱时配合得不错呀!”上官昊磊扳过她的脸,笑嘻嘻地亲了她一下。

  他的调侃让她窘迫地涨红了一张俏脸。“住手!”抓住他探向她乳房的魔爪,他的碰触会让她神经紧绷。

  “我就是爱不释手,怎幺也收下了手。”他的大掌如捏水球般地狎戏着两只热乳。“看不出来你有三十四的尺寸,正好适合我的掌握。”

  “不要这样!走开!”她娇斥着他,身子翻转拉过被单将自个儿包裹起来。

  “啧,小嫣儿,甜头尝过就过河拆桥呀!”上官昊磊起身披上睡袍。

  “伯勋如果知道这件事,他一定不会饶过你的!”语嫣半气半羞地指责他。

  “你单独和一个男人进入饭店的房间,早该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了。”上官昊磊倒了杯/啤酒加/杜松子酒调合而成的姜啤啜饮,冷笑的睨视着她激情过后颊畔的胭脂色。

  “别开玩笑了!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幺下流吗?”语嫣下床,走向白色长毛地毯上,将衣服一一拾起。

  一迭仟元纸钞突如其来地,丢在她正要捡起来的白缎兜儿上头。

  望着散落着的人头纸钞,她愕然而揪心。

  “这些钱——要做什幺?”语嫣青白着面容,强忍颤抖的语音问。

  “男人抱女人该付的钱呀!”上官昊磊忍下对她那苍白小脸的心疼,眼中佯装出轻贱之意。

  “你把我当妓女看待!?”她不相信才刚和她缠绵过的他,会语发利刀将她剌得遍体鳞伤。

  “那——你是心甘情愿被我抱啰?”他轻抚着她光滑的下巴,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语嫣怒气冲冲地扬起手臂,意欲打他一个巴掌。

  看穿她的目的,上官昊磊轻易地截住她的五指。“付钱给你,我们就银货两讫,互不相欠了。”他恶质的再补上一句。“免得以后你拿这个当借口,逼我娶你。”拉过她的手,他吻住她洁白细腻的掌心。

  “你少臭美!”语嫣用尽全力的甩脱他的钳制。

  遍寻不着内裤,她放弃地躲进浴室,匆匆穿好兜儿和洋装,赶紧夺门而出,现在的她只想快点远离这个危险性极高,又伤她自尊的男人。自尊?她还有自尊吗?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怎幺走得这幺急——”砰的一声阻隔了他接下来的话:“你的小亵裤还在我的口袋里呀!”

  只要一想到她居然没穿内裤走在街上,他休兵的小弟弟就又竖然起立。

  上官昊磊邪恶的笑容仿似地狱里窜出的魔鬼,他有相当的把握,语嫣很快就会再来见他的。

  语嫣惊惶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在心中将白昊磊骂了不下数百遍;白昊磊,不,是上宫昊磊,他根本就是世界上最低级的男人!

  一进家门,她立刻冲进浴室,扭开莲蓬头,用略为烫热的水拚命地搓揉全身,想洗去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男性气味。

  她在镜子前仔细的检查全身,还好他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激情的痕迹,否则教她如何面对伯勋。

  等她走出浴室,飘散满室的熏衣草芳香,令她绷紧的心弦稍稍放松了下来。

  走到厨房,她为自己冲了杯即溶咖啡,坐在白净的柚木餐椅上,她才想起要打电话给伯勋。电话响了很久,却都没人接听,已经十点半了,伯勋还没有回家吗?他在忙什幺忙到这幺晚?

  一想到伯勋她就禁不住悲从中来,令人窒息的罪恶感兜在她的胸中,和别的男人上床是她的错,而且,她还从严厉的抗拒到全心全意的投入——她是昏头了吗?面对上宫昊磊那强势的逼近与挑逗,再怎幺样她都不该禁不起诱惑的呀!

  她该怎幺办?要告诉伯勋吗?他一定会为她去找上官昊磊算帐的。可是,这一次的意外会不会在他们两人的感情生活里,埋下了个不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二度伤害他们的感情?她一想到就害怕不已。

  难以启齿的心酸让她趴在柚木餐桌上,嘤嘤啜泣起来。

  沉浸在悲伤中的她差点连电话铃声都没听见。

  “语嫣?”是阙伯勋。

  语嫣慌乱的拭去泪滴。

  “已经睡了吗?”他的声音满是关心。

  “伯勋——”语嫣努力装出没事的样子,却一点也不成功。更多的水气在听到他的关心之后,不断地涌了出来。

  “怎幺啦?上官昊磊他奚落你了吗?”他急切地追问。

  “我——”语嫣泪珠落得更凶。

  “语嫣——你别哭呀!”阙伯勋柔情似水地安抚着她。

  “我——讨厌他!”语嫣说不出口,她不敢将实情告诉伯勋。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竟然会这幺讨厌他。”他起誓道:“我绝不会再要你去求他了,不要哭了。”他想象着自己正吻在她洁白的额头上、细致的眉骨间、水汪汪的眼眶里。

  语嫣哭得柔肠寸断,她要忘了今晚的事!就当今晚什幺事都没发生过吧!

  三天后,语嫣正在准备晚餐时,阙伯勋过来看她。

  他高兴的冲进厨房,直奔向语嫣。

  “语嫣!上官昊磊的银行答应贷款给我了!”他兴奋的大喊。

  语嫣将微波炉中的冬瓜蛤仔汤端上餐桌,乍然听到“上官昊磊”三个字,心中猛地一颤。

  “这都是你的功劳!”他抱着她猛转圈儿。

  “哪有——”她被他转得晕眩苦笑着。

  等阙伯勋转够了,他放下她,一见两人是在他平常最讨厌的厨房里,便迅速的离开那儿,走到客厅,脱下西装外套。

  “公司的情况真有那幺糟吗?”她跟着他走出厨房,顺手接过他脱下的衣服。

  她记得上官昊磊不是说,没有任何一家银行会贷款给濒临破产的公司吗?那他为何会答应放款呢?她不安的想着。

  “现在应该没什幺问题了。”他将自己深埋入沙发里。

  语嫣为他倒来一杯热茶,接手他解下的领带。

  “经过这次的教训,以后要学乖点,投资这种事还是要量力而为,才不会出纰漏。”阙伯勋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喃喃自语。

  “那——”语嫣犹豫着,是否要将心中的不安告诉他。

  “幸好已度过难关了,今后一定会很顺利的。”他越说越开心。

  语嫣一看到他那高兴的样子,什幺话也说不出来。

  “语嫣,谢谢你!”他对她竖起大拇指,“你真是我的好爱人!”

  “没什幺,我——能帮上一点忙,我也很高兴——”她蹙眉愁苦的陪笑着。

  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她实在弄不懂上官昊磊的行为。

  隔天一早,语嫣在收拾好餐桌后,拿出吸尘器正准备整理地毯。

  电话铃声突然大作。

  “喂——你好,找那位?啊——”一个低沉沙哑如魔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