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自己都觉着是在骗自己,固为我的双手一直握着那两团香肉不放,不停地揉捏着。
突然,感觉一紧,皮蛋婶的小手已经握住了那个不安分的家伙,舌头温柔地舔舐着从一直蔓延到肚脐上方的黑黑毛发,不断地靠近下面。“婶子,不要,不可以这样!”彷佛间我有一瞬的清醒,双手松开她的乳房,抱住了她的腰。皮蛋婶被我抱住腰,一屁股坐到我怀里,差点没有坐到我的宝贝。亲密的接触,让我彻底的了解到皮蛋婶不但是有备而来,而且还“全副武装”,全身上下一丝末缕,抱在前面的双手所覆盖的是一丘毛茸茸的山岭。好像是刚下过雨,山岭上还湿黏黏的。皮蛋婶被我抱在怀里,可是不安分的她并没有一刻闹着,身体不停地挣动,双手伸到后面,不停地拽扯着我那曾经被她在鼻子上嗅来嗅去的内裤。
靠,她这是不是精虫上脑了?
虽然刚才跟她妹妹大大地干过一场,我的体力却是依然的充沛,被她这么胡乱折腾一番,刚息的战火被再次挑起,熊熊燃烧起来。翻身把她压倒在床上,伸手拉下那不知有没有被撕破的内裤,抱紧她的屁股就朝前冲去。
“啊,妈呀!”皮蛋婶一声尖叫,赶忙咬住了嘴巴下面的被子。幸亏这房间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不然就这一声就会把房间里所有的人都给吵醒。我也感觉一阵疼痛,咬紧牙关差点没让我掉下眼泪来。却原来冲击的时候太过匆忙没有找准方位,干错了地儿,差点没走了旱道。我捂着胯间一屁股坐到床上,双手温柔地轻抚,希望藉此减轻一点儿痛苦。皮蛋婶捂着屁股跪坐在床上,朝床头一摸,床头的台灯亮了。光明瞬间把黑暗给击败。房间里亮堂堂的,一对赤裸的男女面对面坐在床上,男的叉开双腿,抚着胯间的宝贝,面露苦涩,女的跪坐在床上,左手伸到屁股与大腿之间轻柔地揉着屁股沟,脸颊通红关心地注视着男人的宝贝。
“怎么样?好点儿了吗?”皮蛋婶关心道。“还好,没有断!”我气不顺地在她胸前大山包的顶端捏了一把,捏的她龇牙咧嘴,嘻嘻呼痛。她打落我的手,啐道:“小坏蛋,都怪我啊?”“还敢狡辩,看我待会如何修理你‘”我气道。皮蛋婶娇媚地瞟了我下面一眼,道:“它还能行吗?”“靠,看不起它是不是,它可是有不坏之身的,别说顶了一次,就是顶叉你都没有问题!”我伸手搂住她的脖子,把她还想狡辩的脸拉到贴在我下面的宝贝上,“少废话,快帮它恢复恢复元气!”“小坏蛋!”皮蛋婶抬眼白了我一眼,轻启樱唇舔了下去。“哦!用心点,怎么比你妹子差那么多?”我事受着她与海棠两种截然不同的吹箫服务。
皮蛋婶的牙齿时常碰到我的小嫩肉,刮得我痛并快乐着。这技术,想必她就是为皮蛋叔吹也没吹过几次,生疏的不得了,简直跟初学儿一般,实在有必要让我这个经验老到实战家彻底地给她灌输一些吹箫的技巧与娴熟的经验之谈。“靠,你这骚货,牙齿刮到我的肉了,用嘴唇,嘴唇知不知道?你有没有吃过冰棒,对,对,跟吃冰棒一样,你就把它当成冰棒一样,对,哦,就是这样,哦,继续,继续……”我开始一边玩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一边训练她的技巧,当然我也成了现成的人体模特。“舌头,舌头,你的舌头不会动弹吗?对,对,你这个贱人,用舌头舔,刮,弹,绕,缠,嗯,不错,不错,嗯,哦……”皮蛋婶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很好,没有人示范,光靠我的言传便有了七分的功夫,但比起她妹妹海棠的“公主舌”“皇后舌”却还是有着天渊之别,不过这教授的过程却是有着无比的快感。“吞进去,全部吞进去,你个浪蹄子,不要怕吞进去,用喉咙,用喉咙卡住,对,对,很好,很好,有进步,有进步,哦……”皮蛋婶在这方面别说还真有些天赋,连深喉吞吸这招都很快学会了,不隗跟海棠是姐妹。我的手指在她刚才被捣的地方揉捏,那儿皱褶鲜明,轻触一下便会一收一缩,时不时地吸着我的手指,很是好玩。顺沟而下,水迹斑斑。陡然一阵激灵,我抱住皮蛋婶的头阵阵狂颤,体内:口火山岩浆殷爆发。
“咳咳,咳咳,……”皮蛋婶好不容易回过气,眼中噙着汪汪泪水,笑骂道:“你,太,太坏了,射了也不告诉人家,还紧抱住人家的头,呛的我好难受!”
“嘿嘿,我双手支在伸手,坏笑道:”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对你的奖励!“”坏东西,满脑子的龌龊!“皮蛋婶白了我一眼,拿起床里面的卫生纸就要将嘴上的液体擦掉。我连忙阻止,夺下她手中的纸巾,道:”这可是大大的补品,是你们女人梦寐以求的驻颇之物,怎么能够浪费呢?用你的舌头把它们舔干净!“”都是些什么歪门邪道!“皮蛋婶虽口气不屑,却还是伸出舌头淫荡地把嘴角上的精液舔干净。我指了指下面,怪笑道:”还有这些也舔干净。“”不舔了,你又要使坏。“皮蛋婶怕重蹈覆辙,朝后挪着身子。”你不舔是不是?“我邪笑着威胁道。”不舔,等一会可别想它干你!“”你,你。“皮蛋婶涨红了脸,”你太坏了!“”快点啊,你不想吃大棒子了啊!“我伸手去拉她,她却屁股一挪下了床。我猜想着她虽然可能听了海棠跟我的床戏实在是受不了,才厚颜来找我的。
但若一旦感觉实在无法接受,她可能就会逃跑了。即便是再温柔的马也有惊的时候。”你放心,我不会再抱住你的头的。“我不再刺激她,指着下面道:”你看,它现在有点软怎么插到你的里面啊,快来吧,好婶婶,一会你就能吃到又大又香的大蘑菇了!“皮蛋婶缓了一口气,爬上床,抬眼看着我担心道:”你真的不会使坏?“”嘿嘿,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捏着她跟海棠有点相像都是非常漂亮的脸蛋,笑道。”我以后还要很多次的亲近婶子的香译,怎么舍得欺负你呢?对不对?“皮蛋婶羞涩地翻着白眼,娇啐道:”谁要跟你多次……了,不要脸!“”靠。“我仰天悲呼,”没天理,没天理,明明是你来勾引我,要跟我做一夜露水夫妻,却还要把罪过强加给我,真是没天理啊!“皮蛋婶咯咯笑道。”怎么样?谁叫你欺负婶婶啦?瞧你以后还敢不敢!“”不敢了,不敢了!“我连连求饶道:”婶婶你快点开工吧,再磨机,天都快亮啦!“”嘻嘻,饶了你个坏东西!“笑骂间,皮蛋婶伏下了头。
春色满乡野第一零七回蓬荜生辉
“婶子,你的口技学的真快,再加强训练训练就快赶上海棠了。”手抚着皮蛋婶飘飞的秀发,我侃侃笑道:“以后你们两姐妹还可以比较比较高低,让我来做评判,看看是你这后来者居上还是她天生异秉的厉害!”
“去,”皮蛋婶抬起头,微喘着啐道:“你个坏东西没安好心,想一箭双雕啊?”“嘿嘿。”我捏着她的嘴巴,坏笑道。“只要上了我的床,别说一箭双雕,你想一箭三雕,一箭四雕,一箭n雕都成。”“不要脸的坏家伙,不知道多少好女人都被你这条东西给祸害了。”皮蛋婶笑骂着在刚刚还在吞吐的家伙上轻拍了一下,“也不知道你怎么就成了香馍馍,女人跟飞蛾扑火似的接二连三的朝你怀里闯?”“嘿嘿。”我不怀好意地笑着,把她的头再次按下去,让她的嘴接触到那个正在恢复神力的家伙,“有了这么个大家伙还不能让你神魂颠倒吗?”皮蛋婶伸出小舌继续进行着对大家伙的激活工程,恶狠狠道。“不要脸,这害人的坏东西我一口给你咬掉。”我轻抚着她翘的老高的雪臀,调皮的手指捏着几根湿湿的毛发轻轻碾拽着,无所谓地道:“如果引起公愤就咬吧。还有你这都急得流口水的小嘴儿怎么满足啊?”“啊!”皮蛋婶敏感处的毛发被我拽住,备受刺激,本在不停冒水儿的小嘴更是流个不停,一声闷哼,颔首上下的频率越来越快,青丝飞扬中汗液直流,果然有虎狼之风。
“你是喜欢背后式还是前插式?”我让皮蛋婶选择着插她的方法。皮蛋婶仰面躺下,双手抱住两腿狠劲叉开,两腿根处水迹斑斑,谄媚道:“来吧,你只要有本事,婶子什么都满足你!”“靠,这话应该我来说!”我俯身上去,淫声道:“勾引侄子的小淫妇,看侄子怎么用大棒子来日你。”“来吧,快点来日你婶子吧!”皮蛋婶再次陷入了精虫入脑的状态,淫荡地笑道。“来吧,大侄子,用你的大棒子狠狠地捣你婶子的妹妹吧‘”“嘿嘿,你这意思是让海棠过来,咱们一起搞?”我坏笑着徘徊在玉门关外。“嗯,哦,好侄子,快别折磨婶婶了,快来插婶婶吧,婶婶好想要侄子的大……大棒子!”皮蛋婶使劲地搬着大腿,让双腿尽可能地岔的最开。“嘿嘿,好,既然你这么求我,侄子也不好意思不满足你的要求,不然你就要说侄子不孝敬婶婶了。”我跪在皮蛋婶的屁股后面,轻轻一挺感觉饥渴的家伙进入了一个水草旺盛的所在。“啊!……”皮蛋婶因极度的胀痛而呼喊出声,紧咬着嘴唇,颤声道。“慢,慢点,太,太大啦,吃不消啊!”我也感觉一阵紧窄,像是被观世音施了紧箍咒,连活动都难办,朝前一趴,伏倒在皮蛋婶的肚皮上,轻吻着她的嘴唇道。“婶子,你多久没有做过了?”“两,两年,六,六个月。”皮蛋婶缓了一口气终于说出确切的时间,“两年零六个月。”
“怎么会?”我不禁惊叹道。皮蛋婶抚摸着我的脸颊,落寞道。“你皮蛋叔年纪大了,不行了,两年多都没有碰过我的身子了。”“这……”我不由暗思。皮蛋叔比皮蛋婶大了一旬,早年为了生活奔波吃了不少苦,虽娶了个如花似玉又比他年龄小十多岁的皮蛋婶让他风头大出,可是十多年后的今天他都已经奔五十的人了,而皮蛋婶却正处在虎狼之年。一个风烛即将残年,一个需求与日俱增,巨大的反差让皮蛋叔的那话儿很难再生龙活虎,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皮蛋婶本已不再期待什么,除了偶尔的背着人自慰一下,剩下的只有慨叹自己的命苦了,可不想就在这时候,居然让她无意中发现了我和海棠这一档子事。回去睡觉后,辗转反侧一直都睡不着,最后便起身,没有穿鞋,蹑手蹑脚地来到厨房的门口,耳朵贴在门上,里面传来的撞击声和海棠鬼哭狼嚎的吼叫深深地震颤着她的心神,想不到海棠这丫头会叫喊的如此惊魂荡魄,真是看不出这丫头还有这么一副好嗓子。房间里的靡靡之音让她羡慕让她嫉妒让她幻想着男人身下的女人不是妹妹而是她,曾一度想不顾一切的破门而入,但从小就把妹妹当女儿一样爱护的她终究还是没有拉下脸子。在我跟海棠结束的时候,她也忍不住流了一地。难怪我出门的时候踩了一脚的水儿,我还以为是海棠先前流下的。皮蛋婶在我和海棠出来前赶忙跑回了房间,还在我们经过的时候故意咳嗽了一声,她是想让我们知道她还没有睡,让我们不要继续疯狂了。谁想到最后当我们都歇息的时候她却最终没有忍耐住跑了过来。当然这大都是皮蛋婶被我干到疯狂时自己说出来的。
“呵呵。”我亲吻着她的脸颊,笑道:“我可怜的婶婶,你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以后就有你的大侄子把你从皮蛋叔的手中接过来,让你彻底的脱离苦海,翱翔在翻飞的性福生活之中。”“嘻嘻。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就怕你只顾着游荡花丛,忘记了我这个苦命的婶婶!”“靠,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我是干你一次就把你给忘记的人吗?不像我就是不相信人民,找打!”双管齐下,我两只手在她的屁股上左右开弓,啪啪啪就是几巴掌,小惩大戒一番。“噢噢噢,打疼人家啦!”皮蛋婶嘻嘻呼痛,夹住我腰的两条粉腿使劲用了用力。“嘿嘿,这还是轻的,开始大炮侍候了!”我怪笑着在她身上前后晃动。“啊,啊啊……”虽然适应了一会,但两年多没有贵客临门的蓬荜因没有彻底打扫实在还没有办法迎接贵客的能力,而且还是这么尊贵的客人。而勉强迎接了,这柴门却差点没给撑破,寒门实在有点羞涩,真的需要贵客的经常光临了。“怎么样?我这个加长炮比皮蛋叔的土炮够大够劲吧!”我曲腿跪起,把皮蛋婶的两条腿挂在肩膀上,双手卡住她的腰用力地耸挺。“啊,啊啊……”这就是皮蛋婶的回答,她也只有用这种方式回答,固为她现在只能咬着牙坚持着不让自己大喊大叫出来。
皮蛋婶的身体一次次被我从床边上拉回来,最后没奈何只好换了姿势,黄狗就位背后式,皮蛋婶趴在垫高的棉披上,屁股高高的翘起,我伏趴在她身上从后面进入。
就这样连续换了三四个姿势,皮蛋婶终于死了过去,最后还是被我滚烫的精液给强猛地喷活过来。就这样我趴在她身上抱着她毫不逊于丽嫂的大奶事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嘿嘿,你看你流的水儿都把志桓的被子给浸湿了一大片‘”回过神来,我还不舍得从皮蛋婶依旧紧窄的蓬门中退出来,指着被子上汪汪的水迹笑话皮蛋婶
皮蛋婶亲呢地溺在我怀里,春桃满面,羞道:“还不是都怪你,非要把被子垫在下面。”“再怎么样也不会这么多吧?”我双膝前曲夹紧她的腰肢,双手在前把玩着她的大奶,咬着她的耳朵道:“你是不是尿床了?”“人家,人家忍不住了嘛!”皮蛋婶为自己因为连绵的快感而小便失禁羞的无地自容,真想夺门逃出去
可是却被我这个坏侄子夹得紧紧的,而且还有一根定海神针把自己给制住,想逃也逃不了啊。“咳,这明天叫我怎么见人啊?人家还以为我酒后失禁尿了志桓弟弟一床哩!以后志桓回来看着这么大片印花不跟我急才怪”皮蛋婶气的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没好气道:“小坏蛋大坏蛋别闹婶婶啦,婶婶把这些都解决还不行嘛?”“行,行,当然行,只要婶婶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我轻舔了一下她的耳根,道。“可是你明天不晒它吗?”皮蛋婶被我磨得不行,干脆道。“不晒,全都拆洗了。”
“婶子,我还想干!”我抱着她,在她后面挺了挺。“啊,怎么又这么大啦,不行啦,婶婶不行啦,再干就被你给干叉啦!”皮蛋婶惊诧着她体内那软而又起的物件,求饶道。“嘿嘿。”天快亮了,实在不太适合再干一场,随便收拾收拾就到时间了,所以我也没再强求,在她耳边窃窃笑道:“不干可以,但你必须保证以后随叫随到!”
“我又不是你养的小狗,怎么能随叫随到呢?”皮蛋婶啐道。“你就是我养的小狗,而且是一只任我日的小母狗。
随传必须随到,不然我下次干你的菊花‘“我坏坏地道。皮蛋婶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身子,紧张道:”啊,那里怎么能干呢?刚才被你捣了一下,现在都还疼这里。“”我不管!如果你不答应我,我现在就继续干你,一直干到大家都醒了来看为止。“我霸道地道。皮蛋婶还真怕我做出超出常理的事隋,不得已妥协道。”真是受不了你个小坏蛋,婶婶答应你还不行嘛?“”嘿嘿……“胜利的我无比快乐地笑了。
春色满乡野第一零八回美好晨光
夜色迷醉,一宿风情,终于迎来了清晨的霞光。
天明之前,皮蛋婶是在我的注视中离开的,走时两腿叉的很开,邋邋的极不自然。
她走后,我便抱着她刚换好的新棉被躺在干净的被单上呼呼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大天老明,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钟表,八点二十,睡了大概三个小时,还好经过昨夜的疯狂,酒劲全部释放出来,没有留下宿醉的后遗,只有身体还有点疲惫,但精神头倒是很好。
穿好衣服打开门,便听见厨房里传来一阵炒菜的声音,满庭的都是香气迷人。我不由叹道,女人的恢复能力就是比男人强,皮蛋婶昨夜都被我干成那样了,这一大的就起来做饭了。到洗手间清理清理水路,然后就朝厨房走去。在厨房门口看了一圈都没有人,我进去见皮蛋婶正站在炉火旺盛的灶台前舞动锅铲,便道:“一醒来就闻到满室的香味,就知道你一定起来做饭了。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皮蛋婶听到我的说话声,回眸笑道:“他们都还在睡着。”跟着玉颊彷佛涂上两团丹霞,关心道:“昨夜熬了一宿,你怎么不多睡会儿?”女人只要你在床第之间把她给满足了,她就会完全以你为中心,关心你,呵护你,把你侍候的周周到到。“呵呵,昨夜连采两女,精力太过亢奋,睡不着了。”我走到她身后,贴到她背上,抱住她的小腹轻揉着,笑道:“这么早就起来做饭,这儿不难受了吗?”皮蛋婶朝门口看了一眼,没人,靠在我怀里,有点倦意地道:“彷佛跟生生掰叉了一样,怎么会不难受,只怕没有两三天的时间恐怕很难恢复过来!”我舔着她的耳垂,坏笑道:“你的小妹妹还真娇贵,看来急需大力地开垦一番。”皮蛋婶有点痒,笑道:“好了,别闹了,被人看见多不好。”她说的也是,其他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若是突然出现,海棠还好,张政或皮蛋叔就不好了,还是小心点为妙,毕竟我们这是在偷情。我在她的脖颈上亲了一口,松开她站到她旁边看她炒菜。我看着皮蛋婶舞动的手腕与穿花蝴蝶殷翻飞的肉菜,由衷地道:“婶子的手艺真是巧,玉真跟你比起来那可真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没的法比。”“竟会说好听的。”皮蛋婶听我称赞她,虽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是非常的喜悦,从锅里夹了一块花肉递到我嘴边,道:“尝一尝熟了没有?”
“嗯,嗯,好烫!”菜一进嘴,便觉火烧火燎的。“咯咯。”皮蛋婶笑道:“刚出锅的能会不烫吗?”我死命地嚼着那块花肉,把它嚼的粉碎,以示对它烫了我嘴的惩罚。“可以了吗?”皮蛋婶问道。“嗯,可以了。”我点点头。皮蛋婶把一部分菜盛在盘子里,拿过一个大碗盖在上面,然后把剩下的菜盛在一个小盘中递给我,“饿了吧?”“还别说,确实有点饿了。”摸了下肚皮,正要接过盘子,却见她又把盘子收了回去,“干什么?”皮蛋婶上下仔细看了看我的脸,笑道:“还没洗脸吧。我刚才买了牙刷,去洗脸刷牙再过来吃。”“靠,真是个管家婆。”再一次验证了女人只要你在床第之间把她给满足了,她就会完全以你为中心,关心你,呵护你,把你侍候的周周到到。我无奈地道。“牙刷在哪呢?”“在水龙头旁边,有三个,你随便挑一个。”皮蛋婶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炒下一道菜了。
洗刷完毕,我经过皮蛋叔房门口的时候,里面传来皮蛋叔的咳嗽声。
我推开门见皮蛋叔正在穿衣,道:“皮蛋叔,早啊。”“靠,早啊!”皮蛋叔笑道:“小子起这么早,年轻就是好啊。”“嘿嘿。我这是昨夜酒精刺激的太过精神亢奋。”我笑道:“我先过去吃点东西掂掂,昨晚上光知道喝酒,把吃饭这茬都给忘了。”“呵呵,操这肚皮,被你这一说,它也开始抗议了。”皮蛋叔抚着呱呱叫的肚皮笑骂道。“呵呵,你快点,我先过去。”我帮他关上门走了出去。
“你叔起来啦?”皮蛋婶给我盛了一小碗稀粥放在案板上。“嗯。刚起来。”搬了个凳子坐到案板前,我不由朝昨晚的战绩看去,两滩乳汁赫然还在,只是地上的湖泊却不见了,肯定是皮蛋婶早起拖地了,便笑道:“婶子今天拖地累吗?”“累死了,现在腰还在酸疼。”皮蛋婶手扶着腰,挪着方步,把菜盘端到我面前,嗔笑道:“也不知道咋就那么多水,累得我手都软了。”“嘿嘿,你昨天不也是一样。”我想起皮蛋婶昨晚小便失禁就想笑。“还不是都怪你!”皮蛋婶又在说违心的话了。我夹一口菜放进嘴里,边嚼边用筷子点着案板上的两团乳迹,调侃道:“这还有两滩奶汁你怎么没有清理?”“那是给你留着就稀饭喝的。”皮蛋婶脸色绯红地逃回去做菜了。
两三天没有回家,家里还有几位美人儿在等着我的垂怜,可不能让她们等久了,否则一股脑的都缠住我,我不被吸的精尽人亡才怪。吃完早饭,我便回到医院,陪几女玩儿一会,再到婴儿室里看了看儿子和女儿,下楼取了车就朝家开去。
“爸爸!”刚进了村,被玉真抱在怀里的女儿宝宝老远就看见了我的车,小手拍着高兴地喊叫着,“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
停车,下车。
“宝宝,有没有想爸爸啊?”我伸出双手从玉真的手中把女儿接过来。宝宝紧抱着我的脖子,嘻嘻笑道:“想,宝宝最想爸爸了!”“呵呵,真的吗?哪儿想啊?”我逗着宝宝随着笑意无限的玉真进了家门。宝宝小手拍着胸口,郑重地点了点头,道:“真的,这儿想,好想好想!”“呵呵,宝宝好乖,爸爸最疼宝宝了!”我在女儿嫩嫩的小脸蛋上表扬性地亲了一口。进到屋里感觉静悄悄的,我向玉真问道:“妈她们呢?怎么都不在家?”玉真娇媚白了我一眼,嘴角噙着笑,嗔道:“你呀,两三天都不回家,也不知道都在外面鬼混些什么!”“对不起,我的好老婆!”我单手抱住宝宝,另一只手把玉真拥入怀中,亲吻着她的面颊,小声道:“我知道我的好老婆是不是生我气的!”玉真被我当着女儿的面亲吻,颊生红润,像是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娇笑着啐道:“去啦,讨厌,被女儿看到啦!”女儿见我跟她妈妈亲亲,高兴地拍着小手,嚷道:“噢噢……爸爸跟妈咪亲亲了,爸爸跟妈咪亲亲了……”玉真靠在我怀里,拍了我一下,羞嗔道:“坏蛋,教坏小孩子啦!”
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宝宝坐在我的腿上,玉真偎在我的怀里,悄悄地说着话。原来玉香跟岳母趁我不在家回家看看,顺便拿点东西。玉梅则是跟着母亲抱着儿子到干妈家玩儿去了。玉真跟宝宝也是刚回来,她们是到大嫂家串门儿去了。这几天,我不在家,度假村的事儿全都有梅姐一个人管着,现在又不是农忙的时候,所以无聊起来的她们便过起了乡下人的生活,串串门聊聊天,拉拉家常,打打扑克牌,就这样一上午,一下午,一天的时间就都糊弄过去了。
“丽嫂怎么样?孩子都好吗?”玉真道。
“丽嫂没有事,上午生完孩子,下午都起床了。”我闻着她的秀发道:“孩子都很好,一男一女龙凤胎,长的跟宝宝小时候一样可爱。”
“高兴了吧?”玉真笑道。
“呵呵,高兴,不过要是我亲爱的老婆也能为我生一对龙凤胎我才更高兴哩‘”我搂着她的手穿过她的腋窝抱在她胸前的饱满上,轻轻揉动。
“嘻嘻,梦吧,我才不要生了哩!”王真的身体慢慢地开始升温,脸色越来越红。
“生不生不是你说的算,今天晚上我就给你下种!”我在她耳边戏谑道。
“咯咯,说这话你也不知道羞,好像你跟种马似的。”玉真羞红着脸颊揶揄道。
春色满乡野第一零九回家有娇妻
把女儿放睡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我轻手轻脚地离开女儿房间,紧走几步,便到了玉香的房间里。这间房在最里面,是距离女儿的房间最远的,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即便大声嚎叫,外界也不容易听到。打开门走进去,便见玉真无限娇羞站在我面前,浑身上下赤条条只穿了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丁字裤,她双手抱在胸前,手掌护住高高的山峰,平坦的小腹下双腿紧夹,几根乌黑发亮的毛发调皮地伸出。
“呵呵,我还没来,你就脱掉了,是不是真的很急啊?”我关好门几步走上,欣赏着她完美的娇躯鼻头发热道:“好久没看过你跳脱衣舞了,下次一定要好好欣赏一下。啧啧,这美丽无暇的玉体,真不隗是我的老婆!”
“咯咯……”玉真傲傲娇笑,偎入我怀中,伸出修长的玉指微微抖动便解开我衬衫上的纽扣,一只手轻抚我的胸膛,一只手缓缓地拨开我的腰带,“这家伙这几天肯定没有闹着吧?”“嘿嘿……”我的手在她光洁如玉的娇躯上游走着,“你老公的厉害你还不知道?”玉真娇啐一口,蹲下身子,弄开裤子上的拉链,掏出含入口中,媚眼如丝地向上轻撩。轻吟,婉喘,云鬓,娇颜,……一切一切的淫靡都笼罩在房间中。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令人眼饧耳热的撩扰,一把扶起蹲在地上的玉真,稍一用力就把她抱离地面,扔到床上。赛雪的肌肤,生春的俏脸,紧咬的樱唇,深深的乳沟,不停的在眼前变幻:蚀骨销魂般的呻吟,出谷黄莺殷的高歌,不绝于耳畔。我大吼一声扑向大床,纵情的驰骋在唇角肉散的沙场。每个跟我在床上交过手的女子,必然的、无一例外的要经受疼痛、兴奋、高潮、麻木四部曲。身下的玉真婉转嘶歌高潮迭起,早已被弄的疲惫不堪,如同翱翔九天的彩凤,迟迟不能身栖地上的梧桐。
“啊…老公,不,不行了…又出…出来了!”一声悲鸣,疲惫不堪的彩凤终于从九天之上摔落下来。我赶忙抱紧她以大无畏的精神叱咤沙场,破开层层阻击,毒龙直捣敌营,突突突,机枪狂扫……
“啊!——”玉真连泄了三次终于无力地瘫倒在我身下。我侧躺着抱紧她,抚摸着她满是汗水的脸颊,温柔道:“宝贝,舒服吗?”“嗯,舒服。”玉真幸福地贴在我的身上,杏眼微闭,喘息着道。“老公,有你的日子真好,好想就这样抱着你一辈子。”我翻过身仰面朝上,让她趴在我身上,“宝贝儿,老公也想就这样抱着你,干你一辈子!”“嘻嘻,这样我岂不要被姐妹们给扒皮抽筋啊‘”玉真幸福地笑了。我轻抚着她汗淋淋的玉背,“休息一会吧,等会还要起来,玉梅跟母亲该快回来了。”“嗯。”玉真从我身上爬起,退出来,轻笑道:“还真是神猛,看来我是一个人没有办法把它给吃了。”“好东西当然要见者有份,大家都品尝品尝嘛!”我自豪地笑道。
“坏老公,你真是越来越荒唐了。”玉真躺在我身边,枕着我的胳膊道。“你有时件去看看小玉卿。”“她不是在上高中吗?”提起小玉卿,便不由想起在车中疯狂的那一幕。玉真道:“嗯。明年六月就高考了。”“我不是没想过去陪陪她,只是会不会影响了她的心志,耽误了学业?”我担心道。“你认为你不去找她就不会影响她的心志了吗?”玉真半眯着眼睛,悻悻道:“那丫头早就被你给影响了,成绩大不如前,你要是不去给她点鼓励,只怕明年最多也就考个二本。”“哦,那明天我就去看看她。这丫头怎么有事也不跟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昨天小姨来了,她知道了你们的事。”玉真的眼皮直打转。“啊,姨妈有没有生气?”
我吐出一口烟云。“能不生气吗?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你呀真是个害人精,连小卿这么小你都上。”玉真起身坐起,握住我那根东西,笑骂道:“真想把这个祸根给煮了吃了。”“嘿嘿,还没吃够啊?”我笑着把烟把按到灰缸里,“四丫头跟妈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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