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护士里就算鄢雨桐最大,年近三十,娃儿读一年级了,名声也最差,时时传出些风言风语,说她跟年轻男病人瞎搅合,不久前遇上个大腿软组织挫伤的车祸病人,还坐在人家腿上来了一盘呢,这时见一个嫩嫩的娃住进角落病房,不免心动了。
再说林乐孤身一人坐在床上,蛮寂寞的,正不知咋打发时间,门口突然现出一个高大的黑影,还以为是个男人呢,吓了一跳,莫非那罗艾馨真的叫人来收拾自家啰细看却是个穿白大褂的女护士,胖胖的,是那种丰满的、大骨架的胖,很顺眼的,尤其一对特大号的咪咪,由宽松的白大褂包裹着,却包不住的惊人轮廓,活脱脱一对篮球嘛,顿时,快要焉下去的宝物又腾腾腾升级了,刚和刘医生来了两盘,意犹未尽的,正在难受,要的就这种型号啊,于是主动招呼着:“护士姐姐你好。”
“哦哦,黑灯瞎火的,咋会安排在这里呢,”鄢雨桐还没看过他的病历,走近床边,叹了口气,“你多大了,啥问题啊。”
“报告护士姐姐,娃儿我叫林乐,今年十九,问题倒不大,下面长了个包块,说要住院观察哦,”见到的三个护士,就数鄢雨桐服务态度最好,赶快坐端正了,“姐姐你贵姓”
“我姓鄢。”
鄢雨桐说着,磨盘子屁股一下就搁在床上,弄得床架吱嘎吱嘎的,凑得近了,一股浓浓的檀香味扑鼻而来,吸入鼻孔,电传一样,很快全身每个角落都麻痒麻痒的,心下疑惑,这娃年岁不大,骚味儿咋这么浓,莫不是厉害得很哦化学反应之后,有点把持不住了。
“鄢姐,我住在里面,以后得麻烦你喽。”朦胧月色下,面前的一对特大咪咪仿佛要跳出白大褂了,林乐背靠床头坐着,忍不住吞一泡口水,宝物一下子窜起来,搭起高高的凉棚。
“有人在么”“有人么”
鄢雨桐正要动手检查一下病灶,那边脑梗的糟老头又要方便了,一下就来了气,其他值班的莫非都死光啦不得已,柔声说:“我先去照顾那边的病人,待会儿再过来。”
“好嘛,你忙去。”
林乐本来没啥病的,等她走了,闲来无事,穿过走道,到了尽头,见过去的中学音乐老师周君一身的名牌,正手捧鲜花,对着罗艾馨海誓山盟的,有些难为情,想躲也躲不开了,只好硬着头皮招呼着:“周老师好。”
“林乐好,你住院么。”见到过去的学生,周君也有点难堪,收起鲜花,转过身来。
“小林,进来。”罗艾馨正愁着不知如何脱身,有人来打岔,趁机拉着他的手进了值班室,把周君晾在一边,让他知难而退,离开住院部了。
“啥事儿罗姐。”
“没事,老老实实的住下就行。”周君走后,罗艾馨的目的达到,挥挥手,“去,早点睡。”
看着罗艾馨冷若冰霜的样,暗想着老师搞不到手的人,假若学生搞到了,才叫爽哦,浮想联翩的回到9好病房,不久,鄢雨桐伺候了脑梗的糟老头,脚步声响,进来了。
“哦哦,啥包块,让鄢姐检查检查,以后便于护理嘛。”
“好的,谢谢鄢姐了。”
“在哪里”
“在这里。”
后来居上的鄢雨桐坐在床边,扶着让他摆好了作妇科检查一样的姿势,很直接的撩开裤子,一根昂藏宝物,还滑腻腻的,在月色下散发着暗红的光泽。
林乐顺从地照着做了,还没让她触摸着,血脉鼓动,宝物一跳一跳的,跳一下,伸展一点,再跳一下,再伸展一点,很快窜得老高,冒过肚脐了。
“哦,摸到了,”就算那宝物窜得再高,鄢雨桐很本职的装作没看见,用手机屏幕朝病处晃了晃,轻柔的摸索着,“不是肿块啊。”
“嗯呢,”林乐全身发软,就那宝物坚硬得像一把铁枪了,身子忍不住朝她翘了翘,“不是肿块,却难受得很喽。”
“咋样的难受,说给鄢姐听嘛,”宝物的根部抵在鄢雨桐鼻尖了,却不闪让,还耸了耸鼻孔,“好浓的味道哦。”就差没朝它伸舌头了。
“不好说,不是肿,是胀得很,你是护士,一定有办法的,”让她关爱着,林乐心存感激的弓起身子,双手托住那一对悬在白大褂里的超级咪咪,“帮帮忙好吗”
“好嘛,鄢姐懂了,是这里胀么”拿住她的软处,却装作不知,俯下身子,双手握住滑腻腻的宝物,一上一下的轻轻撸着,“哦哟,好大,湿漉漉的,已经流出来了。”
“哎呀,弟娃胀得受不了喽,鄢姐,让我日一会儿好么就一会儿。”林乐喉咙里嗯嗯着,仙界宝物伸长到了极限,猴急的扯了扯她的白大褂,想脱衣服了。
“行,鄢姐还在上班,只好将就着点啰,”干这事儿,鄢雨桐早已轻车熟路了,白大褂不脱,衣服也原封不动,却三五两下脱了连腿袜,跨shangchuang,大山一样的骑在他身上,还没动作,先美美的赞了一句,“弟娃的东东,没说让姐姐用,看了心里也舒服哦。”弯下腰来,吧唧吧唧的,吃棒棒糖一样舔了几口。
“嗯呢,”他顺从的躺着,一只手伸到她沟子里一摸,吓了一跳,“鄢姐好大的口子哦。”
“正好嘛,”鄢雨桐生怕压坏了他似的,半蹲在床上,拿住矛头,对准巨型的泉眼,慢慢下座,靠那沉重的身子,一点点的,轻易就陷进去完了,稳住不动,身子微微发颤,长叹一声说道:“唉唉,鄢姐我也是过来人,好多年来,还没遇上你这般刚对得上型号的啊。”身子一抛一抛的,很娴熟的开始工作了。
“没想到鄢姐和弟娃这样般配,日着好舒服哦,”长矛透入幽深的泉眼,哗啦哗啦的泡着温泉澡,林乐无比享受地斜靠在床头,看那超级咪咪随动作的节奏不停晃荡,眼睛都要花了,捉住不放,狠命的揉啊搓的,“哎呀,泉眼安逸,大咪咪也安逸得很呢。”
病人治护士之四
“嗯呢,大咪咪现在不喂奶了,就给弟娃耍啊,”鄢雨桐半蹲在病床上,庞大的身子缓缓抛起,再缓缓下座,让那孩子手臂粗细的宝物在大泉眼里一进一出,一往一复,那矛头抵住huaxin,在深处极点上又蹭又刮的,熬不住了,喉咙里嗯嗯着,一股又一股的泉水尽情的流啊流啊,忽然身子一软,脖子一歪,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整个人垮塌下来,肉山一样的压着他,chuanxi连连,说道:“哎呀,弟娃咋个这样凶喽,没弄几下,姐姐就丢了。”
一百五六的体重,压得林乐差点透不过气来,翻身爬起,趴在她身上,“姐姐没力气了,让弟娃来嘛,”拱起身子,头顶刚好抵在她的大咪咪上,下面狠劲的往复,上面狠劲的擂,恨不得把一座肉山捣腾得稀巴烂的,每往复一下,感觉一根仙界铁枪透入她肚里,魂魄相连一样,喉咙里也跟着不停的嗯嗯,“唉唉,鄢姐的皮皮,好深好深哟。”
“姐姐丢了一回,弟娃还没丢,太稳得起了。”
“慢慢的来嘛,要日,就日个够哦。”
“嗯呢,姐姐还痒痒着呢,加劲的日啊。”
已是十点过,冷清清的住院部,就那9好病房正在热火朝天的,而在护士值班室里,除一个还没满二十的小护士在玩手机外,卢蕙兰还在为心上人向罗艾馨献殷勤伤心欲绝呢,想到该去看看刚住院的娃咋样了,于是迈着轻盈的碎步子,朝病房尽头走去。
9号病房里,鄢雨桐逆来顺受的曲起腿杆子,正在哼哼呀呀着,听见走道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不看也晓得卢蕙兰来了,赶忙从脚踝处提起连腿袜,强忍着下了床,掀起被子盖上林乐,暗暗的骂她又来搅扰好事,转念想,何不趁此机会拉她下水,以后多一个伴儿,免得说自己说闲话啊,拿定主意,站在门口,远远的招呼着,“蕙兰,快来看看,小林的问题还有点麻烦呢。”
“啥问题没法解决么”卢蕙兰走进病房,见他躺在床上不动,膝盖顶着被子,搭起个棚子,估计不太舒服,靠近床边,摸摸额头,“发烧没有要感染严重了,得尽快输液啊。”
“我们能解决的,就不用报告罗艾馨了,你说是吗”鄢雨桐跟她并排站着,问道。
“当然喽,不用啥事都给她说嘛,”卢蕙兰对上司情敌恨之入骨,巴不得事事都自己做主,坐shangchuang头,手搭在被子上安抚着,“小林,不舒服么”
“哦哦,卢姐,没啥。”林乐看看鄢雨桐,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他有一点点不舒服,还要我们亲自来解决哦。”鄢雨桐说着,冷不防一把掀开了被子。
那一根粗大的宝物,还水淋淋的呢,在月色下幽光闪闪,卢蕙兰像小时候见了毛毛虫一样,着实吓了一跳,后退半步,差点尖叫出来,而一股浓浓的檀香味混合着骚味扑入鼻孔,很快神魂颠倒的,忍不住再细细的看了看,嗬哟,那意中人周君,人看起来强壮魁梧,底下的相比之下像一条蚯蚓,比这林娃短了不止一倍哦,看着看着,目光粘连在矛头上,再也舍不得移开了,痴痴的问道:“小林很好的啊,哪里不舒服呢”
鄢雨桐嘻嘻一笑,推了她一把,让她挨近床边,“没啥大问题,就是火旺没法外泄嘛。”
“哦哦,那是他自己的事,我们当护士的哪管得了”让鄢雨桐推着,卢蕙兰脚蹬地面,使劲的朝后退缩,明白了鄢姐所说的意思,胸口的淘气小鹿子撞得更厉害,“鄢姐一人管他,不用我了。”
眼看她要逃了,鄢雨桐力气不小,拎小鸡一样拎了回来,笑着劝道:“一人来管,还不如两人一起来安逸喽,”说着,手拉住她不放,率先作出示范,俯下身口含宝物,吧唧吧唧吃了几口,“哎呀,小林娃的味道好香好香。”
卢蕙兰真心的要跟周君耍朋友,受了冷遇,几个月没舒爽过,下面荒草凄凄了,看在眼里,小腹内咯噔一跳,有啥东西破碎了一样,一小股水水流出泉眼,再也受不了喽,看鄢姐吃得正香,却碍于脸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蹲在床边,用手轻轻摸着宝根底部的包块,无比怜惜的说道:“哦哟,真的长了块东西,不碍事吧。”
“日着鄢姐很顺畅的,卢姐,你也来试试嘛。”林乐双腿高高曲起,让她俩一个摸一个咬的,宝物很快伸展到极限,小儿手臂一般的粗了。
“小林,这里是医院,莫说得太难听了,”检查了包块,卢蕙兰心里痒痒,一手小手,忍不住搁在宝物上面,却不好意思动作,“哟,好大好大,简直不相信是真的。”
“鄢姐都试过一回了,难道有假么”鄢雨桐到此份上,招认自家的美事儿也无所谓了,厚实的手掌拍了拍卢蕙兰的小手,“握一握,摸一摸,就知道了。”
“嗯呢,”既然逃也逃不掉,卢蕙兰只好安心的玩一玩了,小手试了试,几乎握不住宝物,上下滑动,觉得湿漉漉的,无比的爽滑,忍不住微微的撸了几下,惊慌失措的低声尖叫着,“天哪,这么粗这么长的,能进去么,不会撑死人啊。”
“哪里会我们是护士,还不清楚自家的身子么”见卢蕙兰就范了,鄢雨桐心里暗喜,嘴巴离开矛头,深深的换了一口气,随后按压她的头,“来啊,蕙兰妹妹也尝尝嘛。”
“呜呜,好羞人喽。”卢蕙兰还没说完,小嘴巴已经接触到矛头,只好极不情愿的贴在上面,舌头不停的搅啊舔啊,有滋有味的,再也不愿移开了。
林乐拱起身子,仰面躺着,任随俩人你吃几口,我啃几口,你摸一摸,我撸一撸,实在受不了,喘了口粗气道:“哎呀,卢姐刚过来,先让她试一试嘛。”
病人治护士之五
“嘻嘻,我刚玩了一盘,让卢姐接着玩嘛。”鄢雨桐拉拉她衣服劝道。
玩到这时,要说亲身试试,卢蕙兰打心眼里乐意,却扭扭捏捏的往后退,“不,不要啊。”
“你不要,弟娃想要你啊,”林乐一把抱住她,手伸进连腿袜一摸,腿杆子中间无比的水滑,晓得咋回事了,嘴巴朝她脸蛋上拱了拱,柔柔的给个吻吻,“来嘛,让弟娃好好的日一盘。”说着,手指在窄小的泉眼里搅动,弄出稀里哗啦的水响。
卢蕙兰正半推半就的,冷不防鄢雨桐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轻声叫着,“哦哟,你们好坏好坏。”
“人不坏,无后代,蕙兰妹,来来,好好的玩一玩。”鄢雨桐抱紧她不放,而林乐早已等不及了,趁着她俩还在较劲,拉下卢蕙兰的连腿袜,按压在身下,半跪着擦了擦豪壮的宝物,就要在小泉眼上试枪喽。
“小林,不要,真的不要啊,”卢蕙兰又羞又急,真想找个洞藏身,看他紧握宝物,高高举起,却心慌得很,挣扎几下,身子一软,没力气反抗了,又撮起小嘴巴说道:“弄坏了姐姐咋行哦。”
“晓得弄轻点,不会弄坏姐姐的,”小撮的细密毛发,小小的泉眼,在月色下显得含糊不清的,林乐撩开白大褂,触摸到一对紧绷绷的小咪咪,一切都是小号,却别有一番情趣,俯下身子,给她脸颊一个吻吻安慰着,“弟娃要好好的爱你一盘喽。”
“哎哟,痛啊。”巨大的宝器刚进入一点点,卢蕙兰哼哼着,一阵哆嗦,说不出是舒爽还是难受,装处又卖萌的,就差没尖叫了。
“忍着点,待会儿就没事的。”一根超级宝器,仿佛挑起了一只轻盈的小燕子,林乐心生爱怜,感觉小泉眼紧绷绷的,来了个蜻蜓点水,浅浅的进,浅浅的出,由里面正在溢出的水水润滑着,一次一次朝内突进,慢慢陷入小半截了。
“还磨蹭啥,随便弄嘛。”鄢雨桐实在看不过去,捧着他屁股猛力向前一推,吱溜一声,宝器全根陷入泉眼,穿刺了个通透!
“呜呜呜,”卢蕙兰撑起双手,用力的想要推开他,紧咬牙关,颤声叫着,“小林,不要,求你了,不要啊。”
既然能进去一竿子,不愁进不去第二杆子啊,还怕啥弄坏不弄坏的,林乐邪恶的笑了笑:“卢姐,小林对不起你了,”拱起身子,后退一二尺,“嗨!”,低沉的一声闷喝,重重地深入巢xue,直达huaxin,稳住不动,拨弄着紧绷绷的小咪咪,啧啧的叹道,“唉唉,弟娃日着卢姐,真的shuangsi了。”
“呜呜呜!”遭受巨力的冲击,卢蕙兰死命扭摆,再次低声的叫起来。
鄢雨桐有了同谋,看在眼里,并不眼红,手扶林乐屁股,准备下一次助力,嘻嘻一笑劝道:“蕙兰妹妹,多弄几杆子就不痛喽。”
未婚淑女嘛,要么粗了,要么长了,要么深了,要么重了,林乐历来不喜欢这样婆婆妈妈的,豪气万丈的说道:“妇人的皮皮,天生就用来日的,卢姐,小林又得对不起喽,”说着,又鄢雨桐在臀后助推,力道沉厚、雷霆万钧的往复了几杆子,恨不得把小号泉眼撑破。
“嗯!”“嗯!”“嗯!”每承受一杆子,卢蕙兰就会似哭非笑地叫一声,柔柔的,颤颤的,听起来好造孽哟,真像一只待宰的羊羔。
“卢姐,不痛了”林乐停下来,回味悠长地凑近她耳边,问道。
“不痛了。”就那几杆子,小泉眼水水喷射,泛滥得一塌糊涂,弄湿一大片毯子了。
“日舒爽了”
“嗯呢。”弄到这份上,卢蕙兰真心的服了。
“好嘛,既然舒爽,弟娃再来点厉害的,”受了淑女的夸赞,林乐更加卖力了,一条仙界快枪,无比犀利的往复了三二十杆子,停顿下来,嘴巴拱了拱她的柔发,“卢姐,安逸嘛”
“嗯呢,好安逸,呜呜,真的安逸啊,”卢蕙兰语无伦次的叫着,全身火烧火燎的,就要飞升极乐,“快弄死了。”
就这样动动停停,9好病房里,一人沉声吆喝,一人柔声叫唤,一人嘻哈打笑的,没过多久,林乐顺应着卢蕙兰的悸动,一股股宝贵的琼浆喷射入小泉眼,和幽深处的一股股清泉交汇着,俩个在病床上挣扎翻滚一阵,不动了。
等到卢蕙兰翻身坐起,还没下床,鄢雨桐早就等不及了,拔下连腿袜,跨shangchuang去,弄得床架吱嘎吱嘎的,嘿嘿笑道:“蕙兰妹玩了一盘,该让位喽。”
“好嘛,鄢姐快来啊。”卢蕙兰提起连腿袜,滚到一边,说道。
“毕竟是同行,都不挤占床位哦,”林乐摸一摸自家的神枪,很是惊讶,自从生了包块以后,每个回合间的间隙,为啥会屹立不倒呢,莫非是结上仙界奇缘了大喜过望,麻利的翻身压住鄢雨桐,将她的腿杆子搁在肩上,神枪噗嗤一声送了进去,很直接的往复起来,嘿嘿笑道,“来的这第二盘,非得把鄢姐弄安逸不可。”
“嗯呢,”鄢雨桐还处在头一回合的平台之上,没弄几杆子,又开始哼哼呀呀了,“弟娃好能干,真是神人的徒弟啊。”
“嘻嘻,不瞒鄢姐,弟娃的确得了神人的宝贝喽。”林乐应道。
“唉唉,难怪跟寻常的病人不一样哦。”鄢雨桐叹道。
“哪里会有神仙,人家是天生能干的种嘛。”卢蕙兰躺在一边插嘴道。
三人挤在一张病床上,由卢蕙兰时时探头望风,两人一边捣腾,一边说些闲话,良宵一刻值千金啊,配合默契,大开大合,大起大落的,不知不觉,百十杆子又过去了,鄢雨桐身子一紧,腿杆子蹬得直直的,又要丢了。
“鄢雨桐!”“卢蕙兰!”
“你们在哪里啊”
患肺气肿的大娘该换输液瓶了,护士长罗艾馨左找右找,不见俩个的影子,走出值班室,站在走道上高声呼唤着。
病人治护士之六
病房里无人应声。
走道上没人。
厕所和开水房里没人。
这俩人莫非擅离职守,出去溜达了
罗艾馨回到值班室,整理病历,作一段工作记录,打算报告上级,扣些俩人的当月奖金,忽然想起9号病房的林乐,毕竟是刘医生的关系人啊,却怕他不正经,不敢亲自去伺候,唤道:“小苏,去9号看看。”
“好的,马上去。”隔壁值班室的苏敏玩游戏玩得正起劲呢,听上司召唤,收起手机,懒懒的动了。
9号病房外,卢蕙兰站在门口望风,见罗艾馨换了输液瓶回到值班室,再没出来,刚向房里报了平安,又见小苏慢吞吞的走过来。
“暂停!”
病房里,鄢雨桐骑在林乐身上,以那超级神器为轴心,正在大汗淋漓的玩着磨盘子游戏,听到报警,提起连腿袜滑下床,凑近门口,见来了个呆萌,嘻嘻一笑说道:“干脆把她也拉下水嘛。”
卢蕙兰刚暗暗说了声好,苏敏已到9号病房门口,瞅了瞅,见俩个姐姐在里面,转身要走:“哦,你们在,用不着我了。”
“等等,玩一会再走嘛。”俩人神秘的笑着,死死抓住她不放。
“有啥好玩的,”苏敏不知是计,捏着手机让二人拖进病房,“手机游戏只能一个人玩啊。”
“这里玩的是双人游戏。”鄢雨桐嘿嘿一笑,拖着她到了床边。
“啥样的双人游戏”苏敏看看床上的林乐,有点纳闷。
“看看就晓得了。”卢蕙兰嘿嘿一笑,猛地掀开被子。
一柄水淋淋的超级宝器,在暗夜里散发着猩红的微光,赫然映入苏敏的眼帘!卫校毕业后,工作了一年,男人的身子看也看过,摸也摸过了,可这种超级尺度的、水淋淋的东西,见了也难免心惊肉跳!“啊啊!你们搞啥名堂,快放开,我要走了!”
“哪里有啥名堂,干工作嘛。”鄢雨桐一把拉住她。
“男人的身子,经常摸着,对我们都不是秘密了,怕啥,”卢蕙兰笑着,转向林乐,“这是我们住院部的小苏,好好的照顾一下她,行吗”
“小苏你好,鄢姐和卢姐已玩过双人游戏,你也来试试嘛,”林乐平躺在病床上,微微的往上翘了翘,让那宝器更加昂扬,“好玩得很呢。”
“呜呜!不!不要啊!”小苏死命挣扎,“两位姐姐,快放开我吧!求你们了!”一时挣脱不开,却不敢放声叫喊,一双惊恐的眼睛,却一直好奇地盯住那粗大的宝器不放。
“小苏,莫怕,我不会弄痛你的,”小苏由俩人拎着,慢慢回到床边,林乐连忙伸手迎接,一把搂住她的小腰,“来啊,好好的爱你一盘。”毫不客气的撩开白大褂,就要扒下她的裤子。
“呜呜!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算是枪尖人喽,”苏敏低声叫着,“不要啊,两位姐姐,不要,求你们了,”又转身面对林乐,“小林哥哥,不要啊!”说是不要,双眼盯住那超长的长矛,忽然觉得身体某个地方空荡荡的,像是需要啥东西填满一样!
“两位姐姐都要了,你一人不要,咋行啊”林乐说着,已经扒开她的裤子了。
“不,小林哥哥。”活到十九岁,还从未有过这种奇妙的感觉呢,更奇妙的是,一股浓浓的檀香味,混合着刚才酣战之后余留的骚味,吸入她的鼻孔,很快在体内产生了化学反应,“哥哥,求你了,不要,真的不要啊!”身子让他的一双贼手不停的摸啊搞的,没过多久,下面的小小泉眼变得湿漉漉的!
“小苏,没关系,哥哥会轻轻的爱你嘛,”裤子拔下了,还愁她不就范么,林乐一只手摸到一对酥软的小咪咪,无比爱怜的揉啊搓啊,嘴唇凑近她耳边给了个吻吻,另一只手在腿杆子中间那紧绷绷的创口内搅动着,“不会弄痛的。”
黑漆漆的9号病房,林乐和小苏在床上折腾,卢蕙兰在床边劝导,鄢雨桐站在门口望风。
“不要啊,真的不要。”
“我怕啊,好怕。”
小苏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反抗的力气也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只剩下喉咙里的哼哼声,蜷缩在床上,到了任凭摆布的时候,俩位好心姐姐赶忙凑过去,两双手握住宝器,矛头对准小小泉眼,慢慢的送了进去。
“哟哟!好痛哦!”小苏的小嘴撮成圆筒,又开始挣扎了。
“莫怕,痛一会就没事了。”
“每个女人都这样,很快就会舒服的。”
由好心姐姐劝着,无比水滑的宝器一点点挺进着,不到一半,林乐实在熬不住了,不再怜香惜玉,弓腰收臀,向前微微的一操,全根透入,感觉像尖刀刺入西瓜一样,终于撑开了她的第一次!
“呜呜!痛啊,痛死我了!”小苏身子猛的一颤。
床边的俩姐妹用手机屏幕一照,见到一丝殷红。
“小苏真是个处货呢。”鄢姐说。
“既然是处货,小林可得爱惜点哦。”卢姐说。
“弄几杆子就不痛了,两位姐姐,对么”林乐问道。
“对啊。”俩人齐声答道。
宝器陷入泉眼,稳住不动,林乐说着,极有耐心的,一点点的后退一二尺,再慢慢向前推进,一点点的送入,接连几个往复,没听得小苏叫痛了,柔声问道:“这下舒服了”
“嗯呢。”小苏的声音变得像一只柔顺的羔羊了。
两位姐姐忍不住窃笑:
“嘻嘻,小苏妹妹终于尝到滋味了!”
“哈,有了头回,想二回嘛。”
“既然不痛了,小林哥哥可要把你小苏好好的爱上一盘喽,”遇上个真格的嫩货,林乐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一柄超级长矛,胀满得如钢似玉,祭起刚上身不久的仙界采花神功,低沉的吼着筑路号子,不紧不慢、力道沉厚的往复了几杆子,又停下来问问小苏的感受:“苏妹子,日着安逸么”
“嗯呢。”如此巨力的捣腾,苏敏不仅不叫疼,反而无比平静,柔柔的应道。
病人治护士之七
“巴适么”
“嗯啊。”
“舒爽么”
“呜呜。”
“巴适又舒爽,再来几杆子重点的!”
林乐连干几场,毫无衰减迹象,依靠蕴藏的内能,宝物胀得如钢似玉,无比犀利的来回奔忙!
“嗯嗯!小林哥哥好凶哦!”
初试人间美事儿,却遇上个极品少年,苏敏快活得要死,那一柄神器,铁棒一般,直抵huaxin,泉眼胀满,不留一丝缝隙,一股又一股的泉水,顺着铁棒的进进出出,尽情的流啊流啊,把多年来该流的都流出来了,沾湿了腿杆子,流在毯子上,一塌糊涂的,不由得紧抱他的腰杆,以示感激之情!
“喜欢哥哥弄凶点啊好,再来几杆子深的!”
受了小美人鼓励,林乐招式大变,低沉的吼着,打太极一样,减慢了节奏,操起无比水滑的长矛,慢慢的退缩,缓缓的前进,猛的发力,陷入幽xue纵深,傲然不动!
“嗯嗯,小林哥弄得好深好深哦!”
一股电闪般的酥麻,从巢xue快速的传遍全身,这种直达极点的招数,苏敏当然是头回见识喽,手脚死死的缠着他,青藤攀玉树一样,从心底表示感激了!
“弄深了,再浅一点嘛!”
要是捣腾个不停,弄坏了泉眼咋办喽,林乐哧溜一声,全根撤回!
“呜呜!哥哥不要啊!”
这釜底抽薪的绝活儿也实在厉害,苏敏感到身子忽然成了真空,忍不住抽搐起来!
“苏妹子,不要哥哥啦”
日人不深,害人不浅哦,林乐得了一种邪恶的满足,粗大的矛头,在小泉眼周围又蹭又刮的,就是不给老老实实的回到洞中!
“不呢,妹子要哥哥哦!”
原先说不要,此时全心的要了,苏敏哪里顾得了羞不羞的,一只弱弱的小手,竟一把紧握住矛头,就要往泉眼里送!
由她的小手牵引着,长矛一点点的回到该回的地方,猛力一操,稳住不动后,林乐低沉的问道:“苏敏妹妹,这下可舒爽了”
“嗯呢。”
重新找到了那种特有的胀满感,苏敏满意的答着。
“哧溜!”
看她正无比的受用,林乐故技重施,又是一个釜底抽薪!
“呜呜呜!哥哥不要啊,妹子要哥哥啊!”
苏敏娇躯扭摆,火烧火燎的,语无伦次,也不知自己到底说些什么了!
“好嘛,既然要哥哥,这回可得日个够了!”
人家毕竟是头一回,也该照顾照顾情绪嘛,一柄仙界快枪,哒哒哒,哒哒哒,一番连发的疯狂扫射,再也不想停下来了!
“呜呜呜!”
“嗷嗷嗷!”
巨力的锤击、夯击、轰击之下,是无比柔美的阵发性颤动!
琼浆与甘泉的交汇,水与火的交融。
一个女人的第一次,终于完美收官!
俩人瘫软在病床上,chuanxi连连,意犹未尽的摸摸搞搞着,早把床边的两位姐姐忘了。
“小苏,日着舒服了”林乐凑近她耳根,给了面颊一个吻吻。
“嗯呢。”
“还想来一盘么。”
“嗯呢。”
鄢雨桐和卢蕙兰等得不耐烦了,“搞完了,还嗯呢个啥!该让床位喽。”“排班站队,也该下来啰。”一个抬手,一个抬脚,把苏敏抬下床来。
“哎呀,两位姐姐脸皮好厚哦。”下床后,苏敏才造孽兮兮地忙着穿裤子呢。
床位有了空缺,鄢雨桐俯下身子,见他连干几场,宝物屹立不倒,眼睛都大了:“哎呀,小林娃是不是妖魔附身喽”
“就算妖魔附身,一定是个采花的魔啊!”林乐得意的笑了。
卢蕙兰抢先手握昂扬宝器,也不顾沾着人家的水水,吭哧一口,将矛头活生生吞进去!
“穷劳饿瞎的,”鄢雨桐笑着,也一把握住宝器,有滋有味的品尝着,“没人跟你抢床位,要玩,一起玩玩嘛。”
“除了你,谁跟病人玩过你才是饿死鬼投的胎哦。”卢蕙兰骂道。
“大姐莫说二姐,都是玩友嘛。”林乐稳坐钓鱼台的劝道。
“你们玩,可别忘了小妹我喽。”苏敏也嘿嘿一笑,加入了争夺宝器的战团。
三个小护士一人握住一截,居然还剩下一小截!你争我夺,嘻嘻哈哈的,你摸一摸,我撸一下,你啃一口,我吞一口,好不热闹哦,而林乐连续作战,有所回落,遭三人拨弄之后,矛头一跳一跳的,再次伸展到了极限!
嘻哈打笑一阵子,卢蕙兰止住笑声道:“还闹啥,该玩真格的喽。”
“来来来,我三姐妹剪刀石头布,看谁再上,公平合理!”鄢雨桐提议道。
三人都是高手,齐声喊,比划出手,一人的剪刀,一人的石头,一人的布,接连几回合,声音越来越大,终于惊动了值班室的罗艾馨!
“喂喂!还以为你们出去了,在那边闹啥子哦”
高跟鞋踢踏踢踏的,离9号病房越来越近了!
近了。
更近了。
罗艾馨即将遭遇的,不知是好运还是灾难!
上司即将前来探视,9号病房里,这时忙的一团糟。
“咋办呢”鄢雨桐用卫生纸擦着毯子上的粘液,就怕扣奖金啊。
“快盖上被子!”苏敏忙着铺开弄乱的毯子。
“啊啊!何不趁此机会把她也拖下水啊”正愁着没法子收拾情敌,卢蕙兰心里突然冒出个邪恶的主意。
“好!”“行啊!”三人一拍即合,等罗艾馨到了病房门口,装模作样的迎上去。
“护士长好。”
“护士长来查房喽。”
“欢迎护士长指导工作嘛。”
罗艾馨懵了,平日这三人鬼点子特多,经常不听从工作安排,今晚莫不是有鬼名堂啰板起脸问道:“你们躲在这里嘻嘻哈哈的,是不是捡到金子了”
“真捡到金子喽,我们都有了,你也来分一份嘛。”
“很宝贵的稀奇货,快来取啊。”
“都是姐妹,没你的份,不公平哦。”
由三人拖着,罗艾馨进了9号病房,还没看清里面的情形,又是一股好闻的檀香味,混合着浓浓的骚味,吸入体内,引起奇妙的化学反应,忽然感到身子酥软,姑娘家的那种意志就要崩溃了!
病人治护士之八
病房外说些啥,林乐听得很清,这护士长工作负责,又是个无主名花,最难上手,干脆裹着被子,面朝墙壁,无病装病,只等她自投罗网。
由三人簇拥着,小罗靠近床头,沉着脸问道:“病人不对劲啊,也不过来打报告,出了事谁负责”
“也许给累着的。”小鄢笑道。
“还小呢,跟着跳橡皮筋么”
“比跳橡皮筋更好玩呢。”小卢笑道。
“不好好工作,就知道玩!”小罗掏出温度计来,接连叫几声小林,推推没反应,试试鼻孔,气若游丝的,大吃一惊,揭开被子,摸摸胸口,心跳还算正常,叫道:“病人昏迷了,马上给氧输液!”回头见三人无动于衷,顿时来了气,“还等啥,快啊!”
“没事,刚才还欢蹦活跳的。”小苏怯怯的说了实话。
小罗掏出手机要给刘医生打电话,让小鄢一把夺过:“小问题何必惊动主治医生呢。”
“人都昏迷了,还是小问题!”小罗急的差点哭了。
“小包块而已,没发炎,不要紧的。”小卢拉了拉被子。
“解决小林的问题还得费点功夫,我们都做了,就等你喽。”没等上司动手,小鄢猛地掀开了被子!一柄粗大如儿臂的超级神器,散发着暗红的光芒,水淋淋的,突然跃入小罗的眼帘,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呼吸都要停止了!这样的尺寸,哪个女人容纳得了哦,却按耐住心跳,板起面孔用小手电照照,点了点根部那奇怪的包块,自语道:“不见重度感染迹象,为啥会昏迷呢”
“小林好好的,就等你过来呢。”小卢轻笑道。
小罗没听出弦外之音,迟疑着不知如何是好,更浓烈的香气扑入鼻孔,忽然间身子轻飘飘的,眼前幻象连连,仿佛无形中一双有力的大手正托起她升上半空,感觉下面某个部位忽然成了真空,痒痒得难受,急需啥东西塞满一样,身子一软,差点扑倒在床上,疑惑的问道:“等我过来,搞啥名堂哦”
“我们都工作了。”
“是啊,都干了。”
“就差你喽。”
小罗不明就里的催促道:“还在昏迷中,快点输氧!不然就是医疗事故喽!”话音未落,三人一起动手,猛将她按在床上,那湿漉漉的宝器紧贴在面颊上,又羞又急,却动弹不得,骂道:“要么快放开我!”
时机已到,林乐突然“醒来”,嘿嘿一笑,翻身坐起,抱住她两条腿杆子拖上了床,“人家都搞了一两盘,你罗姐不玩玩,咋也说不过去哦,”不由分说的拔开裤子,露出两瓣白皙的美臀来,使上劲儿又抓又揉的,学着张婶的口气劝道,“人嘛,就那么回事,来啊,弟娃好好的爱你一盘,好么。”
“快放开!”让四人按着,小罗如何也挣脱不开,高声叫着,“院长知道了,非开除你们不可!”
“横竖也是开除,干脆让你也乐乐嘛。”小鄢说道。
“你这超级银妇!不要脸的,想拉我下水啊!”冷清清的住院部,除俩个动弹不得的老病人,还有谁能前来搭救呢,小罗真要哭了。
“大家一起下水,有利于工作嘛。”小卢帮腔道。
小苏一直没吭声,无言的帮着脱她的鞋,忍不住冒了一句:“俩位姐姐说的好。”
“你们还有木有道德底线哦”小罗无计可施,只好激将了。
“病人可以出院了,你还让住上个十天半月的,说是给医院创收,道德么”小卢笑笑。
“嘻嘻,这年头,道德喂狗还行。”小鄢说。
“罗姐,我都给他搞了,你还怕啥啊。”小苏说。
趁护士姐妹们舌战不休,林乐可忙碌喽,黑暗中,一双痒痒得不行的贼手,在起伏有致的身段上滑行个不停。
看起来很娇小的身子,白大褂里,却无比宽厚,温温的,软软的。
柔嫩的大咪咪,富有弹性的腰肢,内陷的美脐,凹下的肚腹,真算得上天地造化,任意触摸,每个部位都是无比的大方、大气、大种,极为称手,难怪是出了名的美人哦。
撩开白大褂,整段身躯,犹如玉雕,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肚腹下面,一撮小兽般浓密的毛发,造孽兮兮的等待着他的爱抚。
毛发之下,美腿中间的沟子里,一道并不窄小的创口,微微敞着,正在流出些汁水来,在夜色中亮闪闪的。
撩拨好久,等几人舌战够了,翻身压在小罗背上,一柄伸展到极限的长矛,跃跃欲试的在美臀上轻轻抽几下,让她有所准备,迎接开心一刻。
小罗闹了一阵,忽然不吭声,全身软嗒嗒的,伏在床上不动,像是背过气了。
趁此机会,三姐妹殷勤的握住长矛,矛头抵在沟子内,小心的撩拨寻找,像举着淘气的小弟弟想找个藏猫猫的好地方。
小泉眼和其它部位一样,也弹性十足的,由流出的汁水润滑着,并不碍事,矛头很顺滑的就进入了。
此时9号病房里静悄悄的,除小罗本人,都平声静气的,就等这要紧的一刻。
“呜呜!”
还没进到一半,她突然出声了。
“罗姐,痛么”林乐凑近她脸蛋,怜香惜玉的给了个吻吻。
“没叫痛,就舒爽嘛。”小鄢替她答道。
“舒爽了,弟娃要一竿子爱到底喽!”内能蓄积,身不由己,林乐弓腰收臀的,轻慢的给力,哧溜一声水响,一柄真格的仙界长矛连根送入泉眼内,稳住不动,贴近她耳边,柔声问道,“罗姐,感觉如何”
“嗯嗯!”长矛送入的一刹那,小罗喉咙里哼哼着,身躯微微的一颤,感觉进入体内幽深的,真是一柄犀利无比的凶器啊,美臀忍不住上下颠簸,想要挣脱开那致命的穿刺!
见她正在亲历第一次,三姐妹纷纷发了言。
“罗姐的滋味,比刚才的我好受多喽。”小苏刚刚亲历,最有发言权了。
“嘻嘻,姑娘家的头一回,安逸得很嘛。”小鄢作为过来人,见到一丝殷红,接着说道。
“明天就是领导的生日,这也算最好的礼物喽。”小卢幸灾乐祸的说道。
病人治护士之九
“嗯!”“嗯!”“嗯!”每弄一竿子,罗艾馨要死要活的哼哼着,声音慢慢的变得愉悦了!
“罗姐,日着舒爽喽”林乐动作不停,惊喜的问道。
“嗯呢。”罗艾馨逆来顺受的趴着,再也不想挣扎了。
三姐妹顿时大笑起来!用手电一照,见领导泪眼汪汪的,还在笑呢。
幽暗的9号病房,气氛突然变得十分的轻松愉快。
护士与领导,嘻嘻哈哈,和谐相处。
护士与病人,摸摸搞搞,亲密无间。
病人与领导,往往复复,肉肉相连。
护士、病人、领导,其乐融融,皆大欢喜!
受了姐妹激励,林乐将小罗扳转过来,面面相对,无比卖力的一会儿深,一会儿浅,一会儿轻,一会儿重,一会儿快,一会儿慢,要么来个海底捞月,要么又来个釜底抽薪,要么又来个蛟龙入海,把过去学到手的招式全用上了,弄得亲爱的罗姐哼哼呀呀,水水横流,一塌糊涂的,上了云霄再回地面,回到地面再上云霄,无比惬意的穿越了好几回!
“罗姐,日着巴适么”
“嗯呢,巴适,太巴适了!”
“还要么”
“要啊,还要啊!”
深夜的住院部,冷清得鬼都要打死人,就那9号病房里热闹非凡!
俩人大汗淋漓的,激情对决。
三姐妹嘻哈打笑的,品评战况。
弄到兴致处,林乐顾不得爱惜领导了,拱起身子,祭起初获的仙界神功,“嗨!”“嗨!”“嗨!”,连声吼着乡间号子,长杆子进,长杆子出,在水滑的沼泽地里大刀阔斧干着,那架势,仿佛要穿透到她的喉咙管里去,恨不得把所有内能一下子释放得干干净净!
“唉唉!爽呆了!”“呜呜,shuangsi了!”“嗯嗯!好舒服哦!”
长矛收入巢xue,罗艾馨忽然明白了做女人的美妙,一股有一股的清冽泉水,无比舒畅的流啊流啊,仿佛永远也流不干一样!打心眼里服了这不起眼的乡下娃,那些扭扭捏捏、卿卿我我、故作姿态的绅士们,见鬼去吧!
“喂喂!人呢都死光哪我要撒尿喽!”
9号病房里正干得热火朝天的,那边的脑梗老头子口词不清的开吼了。
“卢蕙兰,快去!”小罗正紧紧抱住林乐不放,哪里舍得扯脱哦。
“呵呵,领导享受,该我们干苦差哦。”小卢嘿嘿一笑,很听话的跑过去了。
“喂喂!护士小姐呢我要喝水哪!”
不久,害肺气肿的老太婆又开叫唤了。
“鄢姐,快去!”小罗流着口水,含糊不清的命令道。
“好呢,听领导吩咐。”小鄢很自觉的去了。
伺候了那边两位病人,该全心对待这边的病人了,三姐妹看领导享受着不同等待遇,心有不甘的催促道:“领导咋没完没了的,还有我们等着呢!”
林乐应声说好,忽然改变招式,来了个机关枪的快速突击,哒哒哒,哒哒哒,一番三二十连发的猛烈扫射,身子微微颤抖,一股股滚热的琼浆,悉数注入了全新的动感地带,与翻涌不止的泉流交汇着,双方身子一紧,同时用力蹬腿,仿佛要从鬼门关越界进入天庭一样,弄得床铺凌乱不堪的,齐声吼叫,抱成一团,终于熄火了。
住院部最后的堡垒彻底攻克,好戏并没就此落幕,林乐喜结仙缘,修为内外升级,连干几场,依然有所回落,一柄仙界神器,看起来焉丝丝的,有点丢人现眼了,给身边的小罗一个吻吻,表示战局结束,掀起被子盖住身下,抹抹脸上的汗珠,想休息休息了,三姐妹却由不得他,再次掀开被子,嘻嘻笑道:“把领导服侍安逸了,却丢下我们不管,真有点势利眼哦。”不由分说的捉住锄把子,你撸一下,她撸一下,望眼欲穿的想要它升级!
“妈妈啊,几个姐姐要弄死人喽!”林乐捂住可怜巴巴的宝贝,苦苦叫着。
“你们真想叫他生病么一人来一盘嘛!”激战过后,小罗不好意思的趴在床上,抬起头来,想替亲爱的小病人解解围了。
“还是领导最公平!”鄢雨桐连声说好,三人又来了一盘剪刀石头布,苏敏运气佳,排第一,卢蕙兰第二,鄢雨桐屈居第三。
结果一出,苏敏一时没了淑女架子,当着姐妹的面俯下身子,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
“哈哈!”“嘻嘻!”
“苏妹工作不来劲,这方面的悟性还不错哦!”
“呵呵,人家一个妹子,本来就以个人问题为重嘛!”
欢笑声中,由苏敏柔柔的唇伺候着,没过多久,乡下的锄把子再次升级,恢复为一柄昂扬的长矛!林乐头枕着双臂笑道:“弟娃连干了几场,也该你们运动运动喽!”
另外三姐妹拍手叫好,合力出手,抱起苏敏坐上林乐的身子,分开光滑的腿杆子,往上一抛,慢慢下座,将滑溜溜的宝物噗嗤一声收入巢内。
“动啊。”
“还等啥。”
“从小父母教了,自己的事自己做嘛。”
由三姐妹鼓励着,苏敏理了理蓬乱的头发,有些腼腆的动了,半蹲马步,微微抬起美臀,慢慢下座,一起一落,一往一复的,还在得意的笑呢,自主的弄了几杆子,觉得不太过瘾,忽然呲牙咧嘴,极为凶悍地嗯嗯几声,娇小可人的身躯变成了一台打桩机,动作缓慢、节奏沉稳的上起下落,来上一阵子雷霆锤击!恨不得将宝物陷入囊中,收归己有!
“嘻嘻,小苏真能干,无师自通啊。”小罗作为领导,坐在床边,给了下属一个满分!
趁小苏忙的不可开交,林乐听着吧唧吧唧的水响,稳如泰山,躺在床上,没事找事的托住一对小咪咪,随意把玩着,柔声问道:“小苏,好玩么”
“嗯呢。”宝器实在威力无穷啊,小泉眼给撑开得紧绷绷的,小苏卖力的上抛下座,弄了一阵,忽然身子乏力,哼哼着瘫软下来,就要丢了!
梦遇
“嘻嘻,没力气了,用磨盘子玩嘛,”小鄢最有经验,见小苏不来劲了,扶着她肩膀,以宝器为轴心,轻摇慢晃的旋动起来,没过多久,小苏紧咬牙关,蓬头乱发的,突然自主的加快旋动频率,泉眼里无休无止的汁水,再次尽情的流啊流啊,很快瘫软下去,不动了。
依照排出的座次,小护士们轮番上阵,甘露点点滴滴,慷慨的注入巢xue,公平、公正、公开的让每个姐妹分享着。
小苏下,小卢上,小卢下,小鄢上,到最后,由领导小罗跨shangchuang,打了个完美的总结。
顺利完成工作任务,小护士们倒了几杯茶水,就地开个茶话会,围住林乐,按压包块,细致查验,感觉不软不硬的,状如人体本身的器官,与宝器紧密相连,既不像扁平疣又不像肿瘤,更加纳闷,只晓得他的无尽内能,一定跟这怪东西有关系,于是追根究底的问起它的来历。
受美女们追逼,要是说出包块来历,成了公众奇闻,以后如何开展工作啊,于是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明真相。
病理讨论还在热烈进行。
林乐连干十来场,尽情播洒甘露,身子淘空,照样神清气爽的,天坑奇遇后的内外修为,实在难以置信,然而遭人暗算,本来想就这样退出生涯,和医生护士们玩了个开心以后,又心有不甘的,打算把底下工作进行到底了。
茶话会结束,小罗晓得他其实是无病装病,留在住院部无异于养了只披羊皮的狼,危险万分的,也不管啥住院费用了,只好劝他早点出院。
相约来日再日,林乐让几位姐妹恋恋不舍的,一步一回头,从住院部后门溜掉,可苦了还在做美梦的刘医生喽。
医生护士以身相试,确诊无病,还没花一分钱,欢喜得不行,摸黑回到村里,已是凌晨一点过。
翻过乱坟岗,下了垭口,家里的大黄狗扑过来,讨好卖乖的摇着尾巴。
千好万好,还是家里好。
推开篱笆门,屋子里还亮着灯,莫非是自己接连玩失踪,哑巴嫂子怕他出意外,一直等着没睡哦。
脚步声很轻很轻的,却惊动了她,很快打开堂屋,摸摸他头顶,指指嘴巴:吃饭莫
林乐摇摇头,很自然地朝她胸前靠了靠,长子为父,长嫂为母嘛。
不久,热腾腾的的饭菜端上桌子,清甜的红薯稀饭,香脆的油炒泡青菜,津津有味的吃着,一抬头,见嫂子站在一边,正冲着他满意的笑呢。
看在眼里,一股歉意袭上心头,成天在外忙活,照顾别的女人,却忘了独守空房多年的寂寞嫂子,也不给点亲情抽空陪一陪,多半是良心喂了狗喽。
吃过了,嫂子收拾碗筷,从厨房里端来一木盆烫脚的热水。
叔嫂俩面对面的,两双脚泡在盆里,慢慢搅动着。
三十几岁的嫂子,衣着朴素,不施粉黛,却身子丰满,透出一股成熟妇人的味道。
好多个夜晚,她那边的寝室门,对小叔子从来是不设防的,深更半夜的摸过去,也不知有多少回,却从不敢推门。
看在眼里,由根部的异能支持着,暖流涌动,裤裆里的宝器又懒洋洋的舒张了。
一个木盆,两双脚。
泡在热水里,他的脚趾,不规矩地爬上了嫂子的脚背。
长嫂为母,她还喂过他的奶呢,在她眼里,小叔子跟自家的儿子没有区别,很自然的让他踏着,没有一丝的不良反应。
愧疚得不行,他老老实实的收回脚趾,擦擦水,进寝室了,吱呀一声,掩上门,也掩上了那一点多余的念头。
身子淘空,轻松坦然的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恍惚中,身子轻飘飘的,双脚轻轻一蹬,离开地面,飞起来了。
缓缓上升,到了半空,顺着一条长长的石头通道,空气一样的飘移着,真牛逼,修仙的感觉啊,谁会信呢
曲曲折折的,也不知飘移了多久,进了一间密室,身轻如燕的降落下来。
密室里寂静无声,光线幽暗,四面都是石壁,正是修仙的好去处啊。
盘腿打坐,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意念汇聚丹田,头顶之上,瑞光缭绕,一股股天宇之气,从百汇xue进入,与丹田的后天之气汇合,结成一团温阳,慢慢运转,通达浑身百xue,说不出的清爽自如。
明明修仙呢,坐了没多久,杂念纷纷的,许多的美妇人,排班站队从眼前一一晃过。
很快,丹田里空空如也,温阳消失了。
骂着自家不争气,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睁开眼,不知啥时,面前多了一尊高大的泥塑。
细细的看,泥塑慢慢动了,竟然是一个人。
一位须眉皆白、仙风道骨的老人。
“你是谁”
“我就是天坑里用一股怪风救了你命的人。”
“救命之恩啦,小儿正要向您道谢,”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老人家是哪路神仙啊”
“快快请起,你我有缘,何必拘礼。”老人扶起他,将一个古老的故事,娓娓道来。
一千多年前,遥远的蛮荒之地,每年农历六月十二,当地有个盛大节日在一座古庙外举行,叫做喜结节,未婚女子站在庙台,看中了台下男子,抛出绣上芳名的绣球,双方有意,喜结良缘,于是庙宇年年香火旺盛,热闹非凡。
而古庙主持,修的是阴阳合璧的一路,将运气不好的凄苦剩女,请入庙内,一一的做些安抚,采阴补阳,长年累月,积小成为大成,活了一百多岁,在石窟里坐化之后,却贪恋人间快活,保持着生前姿态,手握昂扬宝器,迟迟不肯飞升天宇,成了游荡在仙界和凡间的一位顶级操神,后来遇上掉进天坑的林乐,救他性命,盼着能废掉宝器,断了凡间妄念,果然心如所愿,登仙成神,而过去蕴藏的采花异能,留着没用,作为回报,积聚无形为有形,在林乐凡间的锄把子下生稳了根,让他受用无穷了。
取回秘籍
密室内静静的,听完老人的叙述,林乐仿佛穿越时空,飞到了一个古老又遥远的空间,再拜道:“神仙老伯,不知异能积聚的包块叫啥啊”
“那是本神在凡间的一生所得,叫做雄藏,可散发檀香之气,凡间妇人,定力稍稍差点的,吸入后就会心神dangyang,身不由己。”
“神仙老伯,有木有秘诀传给孩儿呢”
“这个,”老者手抚银须,略略的一沉吟,“你天生本钱雄厚,又无比的huaxin,要是得了采阴补阳和俘获美女的全部秘诀,一竿子扫荡全球,收服黄、白、黑的各种美女,成了战无不胜的天下第一,恐怕会祸害凡间的不少家庭,引起社会动荡哦。”
“神仙老伯,不传全部,传给孩儿一点点,总可以吧”
“采阴补阳的秘诀,万万传不得的,菩萨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
“孩儿不想当神仙,做个快活的职业采花人就不错了,能传一点俘获美女的秘诀就行啊。”
“这俘获美女的秘诀共分三个层次,第一层,吸取天地之气,混合体内的先天之气,在丹田里结成内丹,导引进入泥丸子内,形成两个椭圆气团,相对旋动,慢慢扩大到肚腹,可增强和妇人玩耍的本钱,助长连续作战的耐力,连干十来场不在话下,夜夜玩耍,没有问题。第二层,修为上升到一定境界,依照秘诀,以顽根发出犀利的内气,一丈之内,虚无的指向妇人巢xue,可让她们得到一种实战的感觉,手到擒来。第三层,内外修为升级后,持有某个妇人的画像,意念专注的念着她名字,百丈之内,可控制她全部心神,心甘情愿的走过来向你投怀送抱。不知你林乐喜欢哪一层”
“当然是第三层喽。”
“呵呵,”操神忍不住笑笑,踮了踮脚尖,身子微微抬升,不耐烦的想走了,“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没有一点基础的修为,怎么能一步登天哦,我看你还是从第一层开始的好,要是悟性很高,修为升级,以后再来传授后面两层也不迟啊。”
见他要走,林乐急了,猛一跳,也跟着升上半空,“那好,老伯快传给我第一层的秘诀。”
操神全身不动,风筝一般,很快飘移到了密室出口,头也不回的应道:“第一层的秘诀,是一些基本的修为功法,外加独家的滋补秘方,不是三言两语能传给的,秘籍是一本蚕丝古书,保存完好,就在我坐化时的石台下,撬开石板,打开石头盒子就能找到。”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林乐再拜道:“孩儿真心的感谢了。”
操神已出了石窟,忽然又回过身来说道:“另外,石窟里还有一组男女双修的石头雕塑,藏在石门左边的壁上,一共四尊,敲开石壁,就可以取出。”说完,身形飘移,转瞬不见。
“老伯,等等!”还有许多的疑问呢,林乐心急如焚,在半空中飘移着追去,身子却越来越沉重,忽然重重的掉落下来,正要尖叫,却落在一团软绵绵的地方,一摸,咋啦,石窟里还有床铺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睁开眼猛然醒来,从仙界掉落回到人间,躺在床上,细细回忆,和老操神在石窟里交谈的情景,历历在目,再摸摸身下,那雄藏完好无损的,真是得来不易的稀罕宝贝哦,假若再得秘籍,习练之后,天天工作,夜夜玩耍,永不疲劳,好不巴适哦,于是欣喜若狂的,想到即将到来的性福生活,再也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早,背上一袋粗麻绳以及撬棍等,乘车出发,一路转车,下午才进入荒山,找到天坑,在崖壁边上一颗大树上拴牢麻绳,吊稳了,小心翼翼的滑下去。
翻入墓xue,进了石窟,撬开石台下的石板,果然见了个石盒子,取出那本泛黄的秘籍,翻开看看,里面全是繁体字啊,认不得几个,又砸开石门左边的小洞窟,取出个朽烂的木盒,估计是四尊石雕了,一并收入袋子,抓紧麻绳,升上地面。
几经辗转,三天后回到家,关在寝室,背着嫂子,打开木盒,刚看了看,作为一个老手,也忍不住的面热心跳。
四尊石雕,四对男女,性别的特征夸张得出奇,姿态也怪怪的,怕是芭蕾演员或者瑜伽高手才做的到哦。
其中一尊,男人弓腰收臀,长矛插入对方泉眼,而这个身材匀称的女人,弯腰朝后,成圆拱形,头伸到自家腿杆子中间,很有兴致的看着它进入。
另一尊,男人蜷成一团,腰身弯折,头部朝下越过肚腹,含着矛头,而身边的女人,则让他坐在臀上,也努力的弯折腰身,头倒过来,双手捧住他的矛杆子。
四尊石雕放在桌上,细细的鉴赏之后,找来一本繁体字典,翻开秘籍,一字一字的对照翻译,抄在小本子上。
正抄得起劲,突然感觉背后站着一个人,一回头,竟然是家里的大嫂。
要收起石雕,已经来不及了。
已是午后,屋子里热烘烘的。
她不转眼的看了一阵石雕,又望望他,脸颊慢慢的红了,却没说话,也无法说话,站在他背后,裤裆里那股特殊的、对女人很有效果的气味,她一定闻到了,而且还吸入了很多,面无表情的站着,略显厚实的嘴唇微微张开,鼻孔扇动,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
也许在这一刻,她突然觉得他长大了,成了个真正的男人,一直站在他房间里,实在有点不妥,于是慢慢转身,走了出去。
一个哑巴,丧夫多年,还不到四十岁,安心的呆在夫家,清心寡欲,习惯了平静的乡下日子,也许很少有那方面的念想啊。
她是嫂子,长嫂为母的嫂子,一直把他看做自家的儿子。
同时,她也是个很正统、正派的乡下妇人。
又翻抄了几段秘籍,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收起石雕,忍不住的走出去,想看看她是不是生气了。
最亲的哑巴嫂子
堂屋里没人,寝室里,厨房里,都没人。
院子里也没人。
莫非她气得不行,走了
他有点紧张,嗓子发干,走进厨房,舀了瓢井水喝了几口。
厨房有一道后门,通往猪圈和鸡圈,而猪圈和鸡圈中间,有一条两三米长的窄巷通往仅供一个人蹲的茅坑,那是家里女人方便的地方,他要撒野,就在外面敞着的粪坑边。
轻轻一拉,后门竟然是从外面扣上的,也不知她在茅坑里干啥啊。
泥巴墙有一道大缝子,可以从厨房直接看到茅坑,他的一只眼,紧紧的贴在缝隙上。
她是嫂子,母亲一样的嫂子,这样偷看她,还是头一回呢。
窄巷,猪圈,茅坑,光线极其的暗,瞅了瞅,墙外模模糊糊的,她趿拉着一双拖鞋,半蹲着,双脚踩在坑边的两块供踩脚的石块上。
也不知为啥,她的裤子已经拨在脚踝以下,衣服也敞得很开,露出肚子。
一个快四十的女人,常年干农活,身子并不好看,因为她下蹲得厉害,肚子折成了两三个大的褶皱。
褶皱之上,是一对曾经哺育过孩儿的咪咪,说是咪咪,已经不太恰当,尺寸很大,却软哒哒的下垂着,快挨近肚脐了。
偷看好一阵,慢慢的适应了墙外昏暗的光线,那身子的细微部分,也慢慢变的清晰起来。
那肚腹、褶皱,那不像咪咪的大咪咪,显得有点粗糙,甚至看的清毛孔,除脸蛋稍显白皙外,衣裤遮着的部分,其实就是乡下人的黄泥巴颜色。
再往下细细的看,两条腿杆子分得很开,露出了最隐蔽的部位。
毛发非同常人,浓密的一大撮。
毛发之下,是一圈儿细长的、淡淡的的黑,包围着的中心地带,却是一溜儿淡淡的暗红。
这一既熟悉又不太熟悉的身子,既像妇人,又像男人,可以说找不出啥吸引人的地方,然而,它一直是他最想要的,少年时期日思夜想的啊。
现在也是。
现在,他才发觉,嫂子对他的吸引力,超过了外边的任何一个女人。
一只眼紧贴在墙缝,没多久,灰尘沾满眼眶,泪水浸着,茅坑里的身形慢慢变得模糊了。
嫂子要是进去方便,晓得家里就一个小叔子,历来都不掩门的,也不知这天为啥会反扣着后门,把他关在屋里。
靠在墙上,揉着眼睛,已经无法自制了,从看到嫂子身子的那一刻起,升级后的宝器,胀大到他这辈子从没有过的程度。
尽管眼睛是闭着的,茅坑里一副不太清晰的画面,还深深的映在脑海里,于是,胸口砰砰的猛跳,血脉鼓胀,血管都快要爆裂了。
甚至,他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昏过去。
她是嫂子,长嫂为母的嫂子,是哺育侄儿的同时,也喂过他奶的女人,算是他的母亲啊。
然而,她也是他最想要的女人。
靠在墙上,再也忍不住了,解开裤袋,掏出已经伸展到极限的神器,轻轻拨弄着,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滑动着。
眼睛暂时看不见,耳朵贴着墙缝,却听见墙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声音。
哗啦啦,哗啦啦。
轻的不能再轻。
就像山间流淌着的涓涓细流。
这种声音,他听过不知好多回,再也熟悉不过。
于是,沾湿了洗脸帕擦擦眼眶,一只眼又贴在墙缝细细的看,终于看清了。
茅坑里,嫂子照样半蹲着,保持着那种方便的姿势,一只手伸到下面,无比轻柔的揉着、搓着,那熟悉的声音,就是从腹沟下的腿缝子中间发出的。
手缓缓的动着,最隐秘的部分若隐若现,而一丝丝亮晶晶的汁水,牵了线一样的朝下滴落,滴在粪坑里,却显得清清楚楚。
看着,听着,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啥样的思维也没有了。
家里的一切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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