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205章

作品:豪门军少宠妻无度|作者:风雅颂|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6:57:24|下载:豪门军少宠妻无度TXT下载
  小婴儿哪里会说话,张着嘴流着口水嗯嗯啊啊了几声,也能把陆文漪逗得乐不可支。

  素问也跟小家伙打了个招呼,然后一家人才进屋。

  趁在厨房帮忙的空档,素问戳戳陆铮的手臂,说:“妈可真喜欢小孩子,我从没看到她那样笑过。”

  陆铮从背后拥紧了她,贴着她的鬓发暧昧吐息:“如果是你生的,她肯定更喜欢。”

  素问嗔了他一眼,推开他。

  没想到真被陆铮这乌鸦嘴说中了。吃完饭,陆文漪就让佣人拿了几包参茶下来,据说是她专门去到几十年的老中医那里秋来的,都是大补的成分,还添了好些易受孕的中草药,千叮咛万嘱咐,让两人每晚睡前喝一杯,一定要喝完。

  聂素问斜眼看看陆铮,满脸黑线。

  陆铮却搂着她,满嘴的答应,说没问题。

  等到没人的时候,素问把药包打开,分得还细的,红绳系的是给女服用的,蓝绳系的是给男服用的,她嬉笑着把那包蓝绳系的解开:“这给你的……嗬,鹿茸,野生人参……可真够补的!”

  她索好奇的把红绳系的也给打开了,阿胶……鳖甲……

  陆铮搂着她,笑着说风凉话:“这参茶喝了,晚上可就别想好好睡觉了。”

  “……”

  盛难却。

  晚上,陆铮和她一人提着一大包药材回家了。陆文漪亲自到门口送他们。寒暄告别的时候,陆铮忽然握住陆文漪的手,说:“姨妈,我明天就归队了。天气渐渐冷了,你要注意保暖。”

  几个人,包括冯湛,都同时怔住了。尤其是聂素问,幸福满溢的心底突然间像破开了一个口子,所有的高兴都哗哗哗的流走了,就剩下几个伤感的泡沫。

  她并不是伤感再一次离别,而是他们夫妻俩每晚同共枕,待在一起最久,他却一次没跟她提过要走的事。反而是先告诉的陆文漪,她作为一个旁听者,心里感到了极度的不平衡。

  她尽量掩饰着脸上失落的表,听着陆铮对陆文漪说:“这次我走后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打电话回来,姨妈你要帮我看着点我家的傻丫头。”

  素问不爽的在他背后掐了一把。今天是怎么了,人人都说她傻,周沫骂她笨女人,连陆铮也说她是傻丫头。

  夜色阑珊,汽车飞驰在高速公路上,两侧路灯飞快的被落在后,斑驳的光带划过聂素问面无表的脸上。

  车里没有一个人说话。

  下车的时候,陆铮特地落下了一步,悄悄的从储物格里取出个盒子,藏进口袋里。当素问回头看他,他就装作在锁车。

  回到家,陆铮在厨房对着两包参茶发愁,问她要不要现在喝。

  素问直接钻进了浴室,隔着浴室门大喊:“既然是你答应的没问题,那你就都喝了吧。”

  厨房里的陆铮耸了耸肩。从刚才开始,他就察觉到他的小妻子似乎在跟他闹绪。不过陆铮不确定她是因为自己要归队了舍不得,还是从周沫那里听说了点什么。

  素问洗完砸,换上睡衣出来,陆铮早已端好两杯参茶,在卧室里等着她。

  他把一个杯子推给她:“喝吧,长辈的一点心意。”

  素问也不知哪来的怒气,接连说了三遍:“不喝不喝我就不喝,我要睡个好觉!”

  陆铮也不勉强她,端起自己那杯,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

  素问偷偷拿眼瞥他,见他神色如常,好像也没有脸泛红光,浑发烫,兽大发之类的现象,于是稍稍放了心。

  见陆铮又要去拿她那杯,她终于心软了,夺过他手里杯子:“这个是补的,你怎么喝?”

  他摸摸她光滑黑亮的头发:“老婆不想喝,那我只好替你喝咯。”

  “算了,我自己喝。”她咬咬牙,就当喝中药了。参茶咕咚咕咚下了肚,舌尖一股腥苦味,还有回甘。

  她放下杯子,捂着嘴去卫生间漱口,好一会儿才出来,看着坐在边好整以暇的陆铮,纳闷:“怎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你的比较好喝点?”

  连陆铮也被她逗乐了,拍着她的头连连说:“傻丫头。”

  熄了灯,两个人都合衣躺在上。素问心里还别扭着,她背对着陆铮,不知是不是参茶的作用,一直睡不着。她想了好久,挖空心思想找出陆铮上的缺点,可想来想去,他除了偶尔不坦诚,和失约过一次,好像再也找不出其他了。

  相比,自己的缺点好像更多点。

  这让她更烦恼了。

  正胡思乱想,一只胳膊从她后伸过来,悉悉索索的一阵动静,那手停在她口。

  “睡不着?”他的体贴过来,素问明显得感到一团源向自己近。

  她伸出一只脚蹬开了被子:“别烦我,我要睡觉。”

  陆铮笑了下,没再说话,只是抱紧了她。

  一五一,赚了一个人

  参茶扰民。

  过了一会,素问觉得越来越,后背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又被他紧紧的贴着,那股子熱意怎么也散不去,偏偏又不能动,不然他又要问自己是不是睡不着。

  一整晚她像是枕着烙铁睡似的,耳畔听着窗外的虫鸣,也不知过去多久了,夜静静的她却一点都睡不着。

  忽然被人一捞,陆铮翻撑到她上面,盯着她没有丝毫睡意的明眸,唇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

  “适当运动有助睡眠。”

  素问白他一眼:“那你去做俯卧撑好了……”

  “行,在你上做。”陆铮坏坏的一笑,把她两只手拉到头顶,利落的把她扒个精光。

  “你还要不要睡觉了?明天一早的飞机呢……”

  素问还想说什么,被他压下来的唇堵了个严严实实,彻底发不出声音来了。

  半晌,陆铮松开她,喘着粗气问:“闹够了?”

  素问嘴硬:“谁稀罕和你闹。”

  陆铮索伸出只收拧开了头的壁灯,捏了捏她的小脸:“知道你舍不得我,傻丫头,我去了又不是不回来了。”

  素问看着台灯下他无比英俊的面容一时也有些酸楚。

  “少臭美了,谁舍不得你,我是生气你没有事先跟我说离开的事……”

  陆铮怔了怔,把头搁在她细滑的肩上,语气温柔的道歉:“对不起,没先跟你说是怕你难过,你上次病得那么厉害,我都不知道怎么向你开口。你一哭我就拿你没辙,看你哭鼻子我比你还难过……”

  “得得得……”素问气极而笑,“什么时候变得会耍嘴皮子了?”

  这一笑过后,却是更长的寂静。

  素问幽幽的叹了口气,伸出双臂搂着上的他,微微苦笑:“陆铮,你有没有对不起或者瞒着我的事?”

  陆铮愣住了。

  他在灯下打量他的妻子,在她沉静而温和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端倪。

  他想起傅晓雅的事,中涌上了深深的愧疚。

  抱着她的手不由得紧了又紧,然后慢慢的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中。

  曾经他的梦想是给她一个安定宁和的婚姻。她希望他去当特种兵,所以他走上了这条悬崖上的路,可却越来越不能对她坦诚。部队的事,他一个字也不能跟她提,怕一旦泄露秘密,连他的素素也会遭遇始料未及的危险。狼牙不是单纯的特种作战部队,他们一而再的慎重再慎重,就是怕这危险牵连到自己的家人。

  他知道他的女孩是敏感而纤细的,一点点不对劲她都会察觉。可他却无法对她言说。

  他忽然撑起,严肃而认真的看着她:“素素,我对你是真心的,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你信我,我可以把心豁开给你看。”

  他的话被她柔软的手指按在了唇边,素问也跟着坐起来,紧紧的抱住他,一字不发。

  陆铮震动的被她抱着,她什么都没问就谅解了他,反倒让他更加内疚。

  他的脖子上感到了一丝湿意。

  素问的鼻子酸酸的,眼角还挂着几滴泪珠,她一遍遍摸着他的脸,指腹划过他浓黑英气的美貌,抚摸着他深邃黑亮的眼睛,来到秀的鼻子,和薄薄的嘴唇。

  “如果我哭着求你不要走,你会不会就不走了?”她强忍着眼泪咬唇的模样,让他的心底也涨满了酸楚的柔。

  他说过她一哭他就拿她没办法的。

  陆铮果然没说话,只是拍着她的背。素问感觉到被他拍过的地方,五脏六腑生生的疼。

  “算了,我胡说八道发神经呢……”她断断续续,哭的一阵一阵,野蛮的用手背去蹭脸上的眼泪。

  陆铮搂过她的脖子,嘶哑的在她怀里呢喃:“对不起,对不起……”

  他像是个犯了十恶不赦的罪犯,一直不停的请求宽恕,头埋到她的发丝里,唇游移到她的脸颊,去她脸上的泪,一点一点上移,覆在她哭得酸涩的眼睛上,用舌尖轻轻的勾着睫毛上的泪珠。

  “知道我今天去干什么了吗?”他抬起头,捧起她的脸说。变戏法似的从头拿过一只首饰盒,在灯光下打开盖子,银制的手链在夜里发出暗哑的光泽。

  “我给你戴上。”他一边说,一边取出盒子里的手链,拿起素问的右手,细细的为她系好。

  素问抬起手臂,看着腕上精致的三只小挂坠,没有他意料中的狂喜,只是很平静的看着,想着香水。

  女人天生对味道敏感。

  “不高兴吗?”他有点不满的蹭蹭她的头发,讨好的问。

  “算棒棒糖吗?”素问撅起嘴巴问他,“哄小孩一样,先打一下,再给一颗糖?”

  “我怎么舍得打你。”陆铮一下子搂过她,动的望着她,“等我回来。”

  素问深深的叹息一声,等。

  她什么时候不是在等呢?等着他休假,等着他施舍可怜的时间给她,等着他处理完一些“迫不得已”后再回到自己边,给她短暂的垂帘。

  一直以来,都是她在等,在付出,在思念着他的每时每刻受尽痛苦的煎熬。

  这些苦,这些痛,在结婚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以为自己能够理解和支持。

  她不能容忍的,是那些会刺破他们感底线的事,陆铮一直没有正面回答她,那天他出去到底去见了谁?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是个女人,而且是她认识的。

  这样分隔两地摇摇坠的感,出路究竟在哪儿呢?

  “乖乖的在家等我,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他捧起她的脸说。

  素问点头,“好,”极尽乖巧。

  他终于笑了,轻柔的在她的唇上点了点,手从她的丝质睡袍里伸进去,“让我摸摸我的小兔子……”

  素问一口咬到他的脸上,他哎呦一声,连声道:“我错了我错了,是小猫,是我的小猫!”

  素问这才松开牙齿,又用舌头了,然后含住了他的唇,主动的,激烈的,霸道的,索求着他的气息。

  唇齿交缠,两人突然都有一种淡淡的恐慌,而那种恐慌,催发了更深层的。

  素问粗鲁的扯着他上的背心,手已经不安分的游走到他的衣服里,怎么摸都不够,怎么掐都不够,恨不得将他碾碎,一口一口吃下去。

  只是后来,自己被他吃掉了,吃得新鲜,喘息不断。

  连渣也不剩。

  吃完后,他若有所思的说:“今天是你排卵期吧?”

  “嗯……”她红着脸点点头。

  陆铮顿时兴奋了:“老婆,不如咱要个宝宝吧?”

  在他翻而起的时候,下面的宝贝似乎也兴奋了起来。

  “唔……不要……”她轻微的抗议着,用脚尖去踢他。

  陆铮拽着她的小腿,问她:“我这一走又得好久见不着了,你就不想我?”

  “……想。”她的气息很快变得紊乱,脸蛋红红的。

  “哪想?是这?这?还是……”他的吻从她的唇到她的前,然后再次分开她的腿,“还是这里?”

  说完,他再次勤勤恳恳的在她上耕耘起来,而聂素问早忘了他的问题……

  促进睡眠的“睡前运动”从十二点多持续到凌晨四点,然后陆铮终于搂着奄奄一息的素问餍足的睡下了。

  清晨六点闹钟响的时候,聂素问简直是痛不生。

  被子里摩挲了一下,陆铮先坐起来了,然后是洗手间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