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一:本文为男男色情文。最初动笔是某年的十月六日,故名。
声明二:一切非经营站点和个人可随意转载本文。转载引发任何后果自负,与紫稼无关。紫稼今后不再就此类网站转载单独授权。
声明三:本文纯是紫稼写来意淫的。情节有,不是重点。感情…有(小声),不是很浓。爱情没有,因为紫稼也不懂。全文重中之重是h。孤衾被冷、永夜霜寒时候,写得就比较多。私务繁琐、工作劳累时候,就不敲键盘。不保证平坑。
又及:曾读一文,言某名作家应邀出演成人影片。该作家嫌剧本烂。鄙视之,提笔修改,立成经典煽情之作。原剧本作者大惭,曰:果然名家!让您这么一改,这成人镜头就象蛋糕上的苍蝇,怎么看怎么碍眼。作家曰:不错。原来苍蝇落在桌子上,太过生硬。我便加一只蛋糕进去——紫稼的文自然不到蛋糕的水准,希望勉强够得上是烙饼吧。
…
紫稼你也不要太过份,长清总是你干爷,一向待你也算得不错。媚香说。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理。不过我不认为我有什么过份的地方,对长清,我一向尽我的本分。我不认为,为他守贞是我的本分。
上得山多终遇虎。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我早知有这一天!我本是想,若被长清撞到了,他容得便容得,容不得的话,是打是杀也只由他。舍得一身剐,我还怕什么?但我没有想到,长清不是自己撞来的,是徐禄告的状。而徐禄也不是贪什么赏赐,竟是为了一个醋酝子跟我做对。我这才知道碧桃跟徐禄这样的粗蠢汉子有一腿。我爱上的,竟是这样一个贱人!
碧桃当天就被媒人带出去了,长清却没有立即决定对我的处置。不过我也并不存什么奢望。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面色,如长清看到我和碧桃在床上时的面色那样难看过。一时间没人理我,一任我在自己房间里呆坐。我相信长清是在想如何惩罚我更为解恨。我没想到长清对我的惩罚不是别的,而是把我送了人。
我被带出内宅,带上马车。我并不在乎把我送去哪里,在门窗都遮得严丝合缝的马车里,我竟是昏昏欲睡。车子最后停在一处宅院里,车夫待我下车,立即就驾着车走了,留下我独自在遍是杂草院子里发呆。
这个宅子显得好荒凉啊!一个佣人也没有。我想。然后雨扶风出现在堂屋门口,叫我进屋去。当然这时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我进了屋。他没有说什么废话,直接把我拖进内房。我这才知道长清把我送了人。不过我对这件事也并不十分在乎,反早已不是什么贞节处男,也就乖乖地顺从了。
*
我没有想到这同一件事会有这样大的不同!一进门就拖我上床,我还以为雨扶风不过是个粗鄙多金的急色鬼。但很快我就知道错了。这宅子很荒凉。房间的陈设亦都简单粗糙,但揭开帐子,我才发现榻上的被褥卧具都是极上等的货色。那拖我进来的男子在我背后,离我耳边很近的柔声道:“我叫雨扶风。紫稼,我早听说过你,今天见了,才知果然是名不虚传。长清竟傻得肯放弃你。”
“那是因他抓住我和婢女私通。”我冷淡地道。
“长清跟我说了,但我还是觉得他太傻。他现在正在气头儿上,才答应把你送我,连身价也不要,但要不了多久,他定会后悔的。”雨扶风轻笑道,托起我下颏,细细地望我。“所以,我要快快把生米煮成熟饭。明天一早,就带你离开这儿。”我没有出声,但对雨扶风已经略有好感。毕竟谁不喜听称赞话儿呢?“上榻吧!旅居在外,一切从简,委屈你了!”雨扶风催促道。
我无可不可地脱了外袍,挪身上榻。雨扶风亦上了榻,坐到我身边。“真是个美人儿!”他捧着我面颊,赞道。解开我中衣。“噢!”雨扶风轻抚着我胸前的肌肤,满面迷醉神情。他也卸了中衣,将我抱在怀里,贴着我的肌肤。
雨扶风的肌肤细腻,微凉,在这暑热天气里,贴在他怀里倒是十分舒服。不过此刻他跨下那物已经发作起来,硌得我后腰生疼,看来稍待要有场大痛楚!我暗自叹了口气。果然,他已褪了我底衣,将那话儿贴住我后臀,随时有可能挥戈直入了。我轻咬住下唇,做好准备。
“嘿,紫稼!”雨扶风轻唤着,竟没有立刻剑及履及。他口唇在我颈项和面颊上揩着,俯身压着我,身躯、大腿和铁棒似的那话儿在我胯下抵揉着,另一手则在后面不住揉弄我后庭。天啊!长清就从不耐烦作这些风流手段的。或者他根本不懂?反正今次不一时我便被雨扶风挑得情动,尤其揉弄我后庭的手指,弄得那处酥痒难耐。我扭动着,想脱开他。若是长清,此刻定会喝斥我不许乱动,雨扶风却仿佛没有在意我的不驯服。他的手追着我,突然将拇指顶入我后庭去。
我惊呼一声。那阵阵酥痒之中,突然顶入的手指竟令我一阵舒适,我情不自禁把腿分开来。“真是乖宝贝!”雨扶风嗓音微哑地赞道。架起我的双腿,令我自己扳住。我有些不情愿,但长清既已把我送了这人,那此后他便是我的主人,我当然不至傻得头一次就违拗他。何况他那手亦弄得我痒至极处,多少也有些想被人干,终于照他的摆布做了。雨扶风以食中二指换了拇指,在我后庭内外揉弄着。一边半跪在榻上,卸了底衣,露出胯下粗大狰狞的家伙来。我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家伙,更被那话儿的凶恶模样吓了一跳,一阵恐惧和渴望混杂的感觉涌上心头。
雨扶风放开一直揉弄我的手,在那话儿上涂了一层有淡淡药香的油膏,凑近我后庭。我紧张起来,蜷起身子。若是长清,定会怒喝起来,说不定还会给我两个掌掴。雨扶风却只在唇边逸出一丝笑纹,道:“嗨,紫稼,别调皮!来……”他拉开我的腿,抓住我那话儿把玩,并继续揉弄我后庭,“这才是乖孩子!”雨扶风温柔地轻声说道。我慢慢放松下来。
“呃!”我痛哼一声,后庭处麻痒难当的感觉立被痛楚所代替。雨扶风的家伙确实太大了,我原以为长清的家伙已经不小,却不料世上竟有此庞然巨物。如果不是他涂了油膏,定是进不去的。即使如此,我后庭也无法全部承受。然而雨扶风的手法老练无比。他抓着我的腿弯处,使我保持双腿分举的姿势。不急不燥地慢慢研濡缓进,不时还小小的抽插两下。疼痛之中,我竟觉得里面也痒起来,呻吟出声,不由自主地抓着胯下那话儿,自已抚慰起来。
约摸费了大半个时辰,那庞然巨物只有小半儿插进了我后庭,但已涨塞得我涕泪横流。“哦!爷,求您饶了紫稼!我实在受不得了!”我哭喊道。真不知此后的日子怎生忍熬!
雨扶风放下我一条腿,停止了插入,温和地道:“好,好,乖紫稼,爷就这么玩一回,不再进了。”他自枕下取了一条绫帕,将那话儿在外的部分缠住,慢慢抽插起来。不一刻功夫,我就被那大家伙弄得死去活来。雨扶风干时只抓住我一条腿,另一腿任我放在榻上,腾出的一只手一边干时,一边在我身上游走,揉弄我那话儿,弄得我情难自已,竟感到十分快活。
他的举动越来越急,我狂乱地嘶喊着。雨扶风忽然俯身亲我的嘴,更将舌头伸过来,卷了我的舌头不住吮咂。后庭处猛烈抖颤起来。是他精到了。我一阵狂嘶,竟也一泄如注。
雨扶风并不就离开我后庭,仍伏在我身上,不住地舔吮我的口唇舌头。我已是精尽欲死,全身仿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又过了一柱香的功夫,雨扶风才抬起下身,将那话儿抽出去。他的精液倒涌而出,立时沾满我胯下和被褥。我松了口气,总算能歇下来了。
次日凌晨时分,天还没有全亮,雨扶风已带我下了泊在码头的一只大船。我这才见到雨家的仆役。清一色年轻俊秀的少年。看来,雨扶风的余桃之好,比长清更为严重。有这样多同侪,再想如在徐府时的专宠似乎不可能。而且船上没有女人,想和婢女私通亦再不可能。只不知这是否雨扶风专为防范我的举措?然不管怎样,见识了碧桃这贱婢后,我对女人再不愿相信。而我更没有兴趣在雨府专宠私房。长清对我已算得宠爱至极,雨扶风昨天虽表现得对我十分怜爱,但也不可能比长清再好多少。出了事时长清能毫不怜惜地将我送人,专雨家之宠又能多些什么好处?何况他的那话儿尺寸巨大,昨天是头一次,该还算是怜惜的,只插入小半,若完全进去时。他总会要的。我岂非死定了?
“花开花落自有时,总赖东君主”,这或者便是我的命运?此外我还不得不担心的,是雨府中的那些“前辈”们。这些充做仆役的少年一个个眉清目秀,年纪也与我相当,我才不信会没人上过雨扶风的榻。也就是说,他们的身份与我亦没有什么大不同,那我会否沦至“入宫见忌”的境地?昨晚雨扶风对我的称赞言犹在耳!我知他那并不是哄我的好听话儿。只论像貌,他这些“仆役”虽亦都清俊出众,却是加起来也抵不过我……所幸直到此刻。起行个多时辰,开船时的忙乱早已过去,都还没有人来找我的麻烦。
我被安排单独住一间小舱房,从带我到这里的“仆役”神色上,我倒是看不出什么。这船虽不小,船上地方毕竟有限,独占一间舱房,无论如何也算是特殊待遇了。这些“仆役”倒似乎并不觉得不妥。开船后我一人无事,见舱房的小桌上摆着文房四宝,就起来磨了些墨,胡乱练起字来。
正在纸上乱涂时,“咯咯”敲门声响,一个“仆役”推门进来,给我端来了早餐。我连忙收拾桌子,让他有地方把餐盒放下。来的这“仆役”并不是早上带我上船的那一个,但我早就注意到他了。见到的一共八个“仆役”,他是其中相貌最出色的。年纪可能比我略长,清早上船时我看见他在指挥挑夫和其他少年搬东西。显然他是个有点地位的仆役头领,竟然亲自给我送早餐,倒令我受庞若惊。
放下食盒,将盘碗一件件从盒中取出摆到桌上时,我惊讶地发现竟有两付碗筷。“我们一起吃饭,爷让我告诉你一些事。”他放好最后一碟咸菜,抬头望着我道,“我姓祁,编号子,爷叫我天祁子,统管宫中所有男弟子。”这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他竟是……不过,什么“宫中”?什么“男弟子”?我愕然地望着对方。天祁子微微一笑,将空食盒放到地上,招呼我在桌边坐下,道:“我们边吃边说吧。”我怔怔坐下。
经天祁子解释,我这才知道,雨扶风住在深山中一处叫作“极乐宫”的地方。宫殿建得极为隐密,除了有限的几个人,连“仆役”们亦不知进出之法。宫中生活极尽富丽奢华之能事,山珍海错、珠宝玉石,应有尽有。宫中除了主人雨扶风外,有男弟子十二,女弟子十人。他们并不是仆役,仆役另有其人,今次都没有跟出来。天祁子并未说明他们这些“弟子”要学些什么。男女弟子分别以地支天干数编号。男为天,女称地,男弟子归天祁子管辖,女弟子则由一个叫地灵甲的负责。这次随雨扶风出来的,是辰巳午申酉戌亥七人和天祁子。
“你的情形比较特殊,爷并没有交待将你编入众弟子中。亦没有交待该怎样安置你,只是要我先跟你说说宫中的大概情形。”天祁子咬着咸菜,平和地说,“男弟子中以天风丑年纪最长,今年刚满十八。今次他留下看家。我比风丑小三个月。”他微微一笑,望住我道:“你大概还没有我大吧?”
我告诉他,下个月我就也十七岁了。“那我们差不多大。”天祁子微笑道。“弟兄们相处得都挺好,基本上没有什么冲突,谁有了什么事,大家也都会帮忙。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守的规矩,爷也不算是难侍候人。不过,你最好别违拗他。”
此时我们已吃完了早餐。天祁子动手把碗碟收进食盒。“我还有事要做,先说这些。”天祁子笑道,提起食盒,忽又想起什么:“噢,差点忘了。”他探手入怀,取出一本小册子放在桌上,“爷要我给你。回宫还要三天的水程,和大半天山路,爷吩咐你要在回宫前读熟读懂,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来问我。我就住你旁边过去一间舱房。仔细了,回去后爷要问你的。”天祁子笑笑,拿了食盒走了。
送走了天祁子,我虚掩上舱门,到桌边拿那本册了。册子并不很厚,装订和纸张都很好。封面没有字迹。我随手掀开,就是全身一震,“啊”地叫了出来。这并不是什么诗词典籍,又或家规家法之类东西,而是一册行乐谱。我翻开的一页上,正绘着两个赤裸男子在榻上干事,精巧逼真,毫发毕现。我定一定神,仔细看时,才发现图旁还有极为详尽的说明文字。这是册教人如何行事的图谱。我的天!天祁子他们这些“弟子”,不见得就是学习此事的吧?
我躺在床上,翻着那册图谱,不能不叹为观止。我亦算是以色侍人的人,却也万没想到这其中居然有如此多如此繁复的花样,如此多的讲究。雨扶风要我读此册的目的不问可知,我自然不能不看。好在我亦不是初出道了,说明文字又极详尽,图文对应,看过一遍时,就已差不多了然于胸。令我惊讶的是,这册图谱并非都是两男交欢,亦有男女欢好之图,诸多讲喻。
四天之后,我们到了极乐宫。我是坐在遮掩得密不透风的山轿中走完最后半天山路的。天祁子的话一点儿不错。宫室极尽富丽,大到似乎无边无际,珍宝珠玉随处可见,都只当作寻常摆设。我被安排在一处宽敞的宫室。
我们抵达时约是申时,一阵忙乱后,各人均自回房休息。掌灯后不久,雨扶风派人来叫我。来的是天俞申,在船上时我们已经认识了。我问他知不知叫我何事,天俞申只是摇头。我又问他雨扶风正在做什么,天俞申道:“爷在温泉宫。”
温泉宫倚山而建,借一天然巨大山洞凿成,洞中温泉汩汩,钟乳林立。天俞申将我带至门口,就离去了。我独自进去。其实雨扶风叫我做什么并不难猜。我穿过灯烛辉煌,却空旷无人的前厅,来到凿有一个蓄满温泉的大池的房间时,雨扶风正在浸在池中。“呵,紫稼!这一路累了吧?来洗个温泉,很解乏的。”看到我,雨扶风笑吟吟地道。我解衣入池。雨扶风仿佛很随意地跟我谈起闲天来。
浸了近小半个时辰,我被温泉浸得昏昏欲睡时,雨扶风从池中起来,披上池边木榻上折叠整齐的宽袍。“来吧,紫稼,我们到那边宫室去。”他说,伸手给我拉着。我爬上池来,披上另一件宽袍。
邻室陈设古雅,居中是一张极大的软榻。宫室四壁点了十余只巨烛,榻周更有安在雕花木座上的明珠,照得室内光亮如昼。“上榻去,让我仔细看看你。”雨扶风吩咐道。我乖乖上榻躺下。雨扶风喝令我脱下宽袍,仰卧榻上,细细查察我每一寸肌肤,又分开我的腿查看私处,令我翻过身去,看我后庭,甚至要我张开口,看过我的口唇牙齿。终于,他似乎满意了。跨上榻来,拖我入怀中,道:“很好,紫稼!我叫祁子给你的册子可都看过?记住了么?”我点头应是。雨扶风淡然颔首,倚在枕上,吩咐我为他品萧。
长清从不做这样的事,因此这亦是我头一次给人品萧。幸好那册子我确实仔细看过,还记得其中关于品萧的图谱。我跪在榻上,俯下身去,舔着他胯下那话儿。雨扶风半靠在榻上不动,呼吸平稳悠长,似乎是睡着了,只将一手在我身上抚着,不时玩一玩我那话儿。
舔吮一阵之后,雨扶风那话儿开始渐渐发作,直挺起来。他玩着我那话儿的手亦更加轻柔和变化多端,更探后揉弄起我后庭来。我吮着口中涨起的那话儿,不敢擅自放开,只能“咿唔”做声。雨扶风按着我头颈,令我将头面贴在他胯下,弄得我后庭更厉害了。我感到他那话儿已涨至极限,直抵入我喉咙去。
“唔,好了!紫稼。”雨扶风示意我可以停止品萧,“还不太熟练,你以前没品过萧是不是?”他微笑着抹去我嘴角的一点涎沫,说道,下面三只手指自我后庭直插入根。我呻吟了声,点点头。“来吧!”他抽出手,抓着我两腿向上提起分向两边,半跪在榻上,将沾满我唾液的那话儿抵着我后庭,猛一用力,就进了寸许。我大叫一声,痛得全身挺直。“嗯,很好!”金星乱冒中,我看到雨扶风微眯着眼睛,满意地望着我。不过今次他仍旧没能全进去。剩得两寸许时,我痛得昏死。
“你不能总是如此。”事毕后,雨扶风说,颇有不悦。自是指我不能承受一事。此时我精疲力尽,根本无力辩解。雨扶风没有再说什么,拖我去洗温泉。浴后再返回卧室时,榻上已换了洁净床褥。雨扶风喝令我上榻,取出一只蜜蜡色的玉石阳物来,令我握住。那是极佳的玉石精致而成,滑腻如脂,触手微温。“我要把它放入你后庭去。”他以不容抗拒的口吻道,“以后再换大一号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私自取出来。”我手指冰冷起来。那物径寸粗细,长至七寸。我恐惧至极,哀声求免。雨扶风不为所动,只喝令我将腿分开。
雨扶风在那玉石阳物上遍涂药膏,缓缓滑入我后庭去。涂了药膏的玉势凉而且硬,抵得我直抽凉气。雨扶风毫不怜惜地连根送入,只留顶端金链连坠的一粒珍珠在外。不知他涂在那物上的是何种药膏,插入后不久,我即感到后庭内痕痒难耐,禁不住扭动起来。一动时,那物又在内里抵得人难过。我呻吟起来。雨扶风警告我道:“记着,不可私自取出来!若受不了时,可用手指揉弄。”又抱起我,笑吟吟道:“好紫稼,好生忍耐几时,待你试用过大号时,才真知道榻上的快活呢!”之后又玩了我一会儿,才放我返房休息。
这晚我躺在榻上,根本无法入睡,翻覆良久,我实在无法忍受,不顾雨扶风的警告,将它取了出来。取出后一阵松快,我舒一口气,但还不等我完全放松下来,就觉后庭中痒得更加厉害,不由自主呻吟出声。天哪!那东西到底涂的是什么药膏?我用手揉弄后庭,拼力将手指插入去。手指插入处痒得略缓,一抽出来就又痒起来。而且手指远较那物为短,无法触及深处,深处痒得越来越厉害!最后我知道,除非再将那巨物插入去,否则这一晚别想安生。
就这样熬过一夜,盼到天亮。巳时初,一个穿白袍,连头脸蒙住的人送来早餐,又打扫房间。天祁子说过,这些白袍人才是真正的仆役,他们没有名字,连头脸亦一直蒙住,只以白袍上漆的字号称呼。我怀疑这是些阉人。
小半时辰后,白袍人来收去碗碟,并尖着嗓音道:“天风丑这就过来。”不等我回答,就走掉了。我为之茫然,不知天风丑要来做什么。天祁子说过,这次雨扶风出去时,天风丑被留下看家。可见他亦是受宠掌权的弟子。昨天抵达后大家乱纷纷的,随后我就被带去温泉宫服侍雨扶风,并没有机会拜见这位“前进”,只望他亦如天祁子般随和才好。
事实是我失望了。白袍人离去后约一刻功夫,房门打开,穿淡黄衫子的天风丑走进来。极乐宫众弟子都是俊秀少年,天祁子是其中顶尖的了。他年纪并非最长,却居众弟子之首,我原以为众弟子是按相貌好丑排序的。见到天风丑,才知不是那么回事。仅以相貌而论,天风丑与天祁子实是难分轩轾,但他微微上挑的凤目,和面上那冷冷淡淡神情,都使他更加引人注目。当然亦显示出他非是易与。
我不敢怠慢,站起身来,却又不知该当如何行礼。天风丑微微挥手,拦着我冷冷道:“不必行礼,随便好了。”这天风丑身材修挺,穿一袭黄衫,头发没有束,随便地散披肩后,显得洒逸非常。那冷淡的神情,反更增加他的魅力。他在椅上坐下,我退开一边,垂手而立。倒不是为了对天风丑表示恭敬,实是因后庭中那物,坐下只有更难过。
天风丑上下打量我片刻,淡淡道:“在爷对你身份没有特别交待之前,大家地位相等,没有尊卑之分,你也不用拘束。”话是这样说,但他并未叫我坐下。我垂首应了一声。天风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续道:“爷说你读过书,还学过诗词弹唱?不知你都读过些什么书?”
“只读了四书和诗经,不过识得几个字而已。”我回答道。
“那就从今天开始读史记吧。”天风丑头也不抬道,“你架上就有一套。每天上午是读书的时间。只读十二本纪,三十世家和七十列传就行了,每天至少一篇。有什么不明白处,就来问我。我房间从这里出门向右走,房门上钉有名牌,很好找。”我应了一声。天风丑抬头看了我一会,突然问:“昨晚爷给你上的玉势,是什么颜色?”
我猛地一震,脸上哄地热起来。原来他也知道此事!我垂着头,恨不得有个地缝钻入去,勉强应道:“蜜蜡色。”
天风丑声音没有什么改变,淡然道:“那还早呢!”从袖中取出张绘了个站立人形的纸来,道:“你可同时照这图示姿势练气,会觉得舒服一点。别再做傻事。爷说了,若再发现你私自将之取出,就没有这样轻松了。”我为之愕然。雨扶风竟已知道我昨夜将那物取出的事了?那怎么可能?我一时连羞窘也忘了,只懂呆望着天风丑。天风丑猜到我心思,冷然道:“只要爷高兴,宫里发生的每一件事,都瞒不过爷。以后你就知了。”我垂首无语。天风丑长身而起,淡淡道:“午膳会送到你房里。膳后可休息,或随便在宫中走走。未时初各人都要回到房里。下午是修习音律和房术的时间。暂时是祁子指点你。”
这一上午我呆在房间里,照那图示的姿势练气,果然觉得舒服多了。当然还觉得痒和有物在,但已没有昨夜那般难过。我房中有一只书架,摆了近百函书,其中果然有一套史记。我取了一册读起来。倒也不是太难。快到中午时,天风丑又走了来,问我有否何处不懂,逐一给我讲解。他讲解简单明了,我一听就明白。“不错!”天风丑点了点头,对我这“学生”表示满意,然后就走了。
毕竟是到一个新地方,我急于熟悉周遭环境。因此虽后庭中有巨物碍事,午膳之后,我还是出了房间,四处走走看看。不知是宫中地方太大,还是其他人都呆在各自房里,只我这新来的出来乱跑,我走了一大圈,竟没有看到一个人。
午末未初,我返回自己房间。呆不多时,天祁子来了。他抱了一只琴来,教我弹琴。去年时长清原请了个先生,教过我个把月,也算略有所知。天祁子教我一只曲子,我很快就会弹了。天祁子称赞我两句,嘱我有暇多练习,就把琴推过一边,笑道:“上趟我给你的册子呢?”
这是要“修习”房术了,我想,取出册子递给天祁子。天祁子比天风丑要随和得多,且我们毕竟要算多接触一回,因此对着他时,我比较胆大。“祁哥说过宫中男女都称‘弟子’,莫非就是修习这些?”我指一指册子,问道。
“大家都叫我祁子,你也这样叫就是。”天祁子微笑道,“弟子只是一习惯上的称呼,并不是真的要学什么。只是平日宫中无事,大家也不能总闲呆着。人闲得久了,就会无事生非,相互争竞吵闹,那就不好了。读书练武,弹琴下棋,都算是个人的修养,至于房事,则是为了使爷喜欢了。”
“人闲得久了,就会无事生非”,这话真是再对也没有。想来在徐府时,我和碧桃搞出事来,还不是因为平日闲的?我想起初见到天祁等“男弟子”时的念头,大着胆子再问道:“那……是否众弟子都要服侍爷欢好呢?爷亦喜欢女弟子吗?我还一直没见到女弟子们呢。”
天祁子脸孔微微一红,道:“那就看爷的意思了。女弟子们住在宫中另一边,除非特别过去,很难碰到的。”他看我一眼,道:“你若想找女弟子,最好先跟爷请示一下,不要私自去。”
我为之一呆:“爷不禁止男女弟子交往吗?”
天祁子耸肩道:“没有禁令,不过这事很少发生。”我目瞪口呆时,天祁子掀开图谱第一页,道:“我们开始好吗?”
我想起天风丑的话,拦住他道:“就还有一件事……昨夜,爷给我,呃……给我上了玉势,早上天风丑来时,问我什么颜色的,还说‘还早呢’,那是什么意思?”
天祁子道:“听说那玉势是成套的,不同尺寸,颜色各不相同。爷天赋异禀,初到的弟子们都要用到,一般从较小的开始,逐次换过大的,所以……”
那是说如今我后庭内的尚是小的,到大的“还早”?我害怕起来,嗫嚅道:“那么大号的要有多大?”
天祁子摇头道:“我不知道。”看我吃惊的模样,他解释道:“爷一直没有要我服侍欢好过,所以我没见过那些东西!你该问风丑才对。”天祁子竟没有上过雨扶风的榻?!!这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除了天风丑外,他是众弟子中最最出色的了!怎么会……天祁子把我从惊愕中震醒,他拿起那册子道:“我们开始吧。”
虽然天祁子没有上过雨扶风的榻,他对房中术知道的却绝不比我少。那些图谱我本已觉都看熟看透了,经他一说,才知还有许多没看到的东西。天祁子旁征博述,什么素女经、赤诚子,以及许多我听也没听说过的典籍,听得我大为佩服。天祁子要我记下各种有关书籍,并说都可在我房中书架上找到,要我照他说的,找出来看。这天他讲解了两幅图后,就要我自已研习,起身走了。
申末晚膳。膳后无事,我溜出房间转了一圈,仍不见别人出来闲走,只好再回至房间。此时出了件麻烦事。我内急起来,想要大解。经了早上天风丑的警告,又不敢再取出后庭中的玉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正尴尬时,一个弟子来叫我到温泉宫去见雨扶风。
今次雨扶风在一间我昨晚未到过的房中见我。房中摆了许多书函,桌上纸墨齐备,似是书房模样,靠墙摆一张铺陈舒适的檀木雕花床榻。后来我才知这房便是雨扶风的寝室。雨扶风在榻上盘膝而坐。我见过礼起身,偷眼看雨扶风时,倒也看不出他对我昨晚私自取出玉势一事如何生气。不会是天风丑虚张声势地吓我吧?我立即否定了这念头,毕竟天风丑更没有理由会知道这事。
雨扶风似乎知道我心中的尴尬,没有多说什么,唤来两个白袍人,带我至邻室取出后庭中的玉势。白袍人取出那物后,又让我解了手,随后令我趴到一竹榻上,用一只接上软管的囊袋插入我后庭,灌水进去清洗。折腾一大轮后,才再带我到雨扶风面前。白袍人把洗净的自我后庭中取出的玉势交给雨扶风后,就退下了。雨扶风看着我的神情倒还温和,问我道:“觉得怎样,紫稼?还习惯宫里的生活吗?”
我规规矩矩地站在地上,垂首应道:“是。”
雨扶风望着我沉吟了一会,道:“昨夜的事念在初犯,我且不计较。今后若再如此,你可不要怪我不怜惜你。”我噤口无声。雨扶风轻喝道:“上榻去。”我战战兢兢地爬上榻躺下。雨扶风走至桌旁拉开桌屉,取出一只雕花木盒,将蜜蜡色玉势放入,再拿出另一只同样大小的木盒来,打开来时,内中是一只淡红色玉势,较昨日那只略粗,长短相若,前锐后丰,略有弯曲,后端以银链系着同色质的坠块。雨扶风回至榻前,令我褪去底衣。
我仰卧榻上,双腿分举。雨扶风又取出一只盛满淡红色透明药膏的玉盒来,将玉势顶端在盒中药膏内沾过。“不要动哦!”雨扶风柔声道,揉弄我后庭,开始将玉势插入来。我叫了一声,咬牙苦忍。今次玉势更粗,插入没有昨夜那样容易,沾的药膏亦不同,碰到肌肤时,仿佛烧灼一般。雨扶风动作轻柔,却毫不容情,直插至根。玉势完全放入后,沾了药物的顶端抵在我后庭深处,灼热难耐。我瘫卧榻上,急促喘息着,酸楚欲泣。
雨扶风将药膏盒子收入桌屉,揽我入怀。“呵!伤心了?”他笑吟吟地,以手指拭去我眼角的泪珠,哄我道:“紫稼乖,爷喜欢你,才这样待你呢!别哭!”我欲语无言。雨扶风一边哄我,一边抓着我那话儿揉玩,直至挑得我情动。加上后庭中的玉势,那滋味难耐至极。这晚雨扶风直弄了我个多时辰,才让我起身,穿起衣衫。却又令我给他品萧。待我品得他发作起来时,雨扶风吩咐叫天风丑来。
不一时,门外传来天风丑那冷冷淡淡的声音:“天风丑奉召。”
“进来。”雨扶风道,示意我继续品萧。房门声响。我没听到脚步声,但我知天风丑已进房来。雨扶风示意我可以起来。我看见天风丑在房中地上,垂首而立。“紫稼你到外房等着。”雨扶风道。我挣扎下榻,退出房去。听得房中雨扶风召天风丑近前,喝令他上榻。片刻后,就传出欢好的声音和天风丑的呻吟嘶喊声来。听来雨扶风远比前两次我服侍时都要狂暴,可见这几日来雨扶风已是对我分外顾惜。我却已承受不起。我立在门外,那声音透门而出,直钻入耳来,听得我心惊胆战。总又个多时辰,才听到雨扶风满意地叹息。“你去吧,叫紫稼进来。”雨扶风说。
房门开处,天风丑出来,脸上神情仍是冷冷淡淡的,语声平静。只是因刚才嘶喊而略有嘶哑。道:“爷叫你进去。”说完这句话,就径自走了。一瞥间我发觉他步履已不似晨早时的自然,想及雨扶风那庞然巨物,我不难知道他的身受。我低垂头,迈步进房。
雨扶风没有立即理睬我,先打铃叫白袍仆役送水来,吩咐我为他净身。他那话儿才发过威风,这刻淋淋漓漓,仍半硬不软,似是意犹未尽。我战战兢兢地浸湿布巾,为他拭净身体。待端来水来后就一直垂首立在门边,不向榻上望上半眼的白袍仆役端了水、巾退下后,雨扶风才再叫我上榻。“今夜你便在这里陪我睡。”雨扶风微笑道,将我揽入怀中,令我脊背贴着他胸怀,并以半硬的那话儿抵着我胯下,一手揽着我的身子,一手把玩我胯下之物。
这一晚我亦没能安生。后庭中的玉势本就粗长,其上所沾药物更仿佛烤灼一般。加之雨扶风那话儿又抵在外边,令我胆战心惊,生怕他不知何时再要抵入我后庭时,就死定了。除此之外,雨扶风亦不时以手玩我,令我情动。更有几次叫醒我,令我为他品萧或打手铳。一夜下来,我只胡乱打了几个盹儿。
雨扶风起身很早,辰时不到就起来,打发我回自己房去。记得昨天早膳是巳时,返回房中后,我三不管倒头就睡,总算在早膳前补了一觉。接下来的一天与前一天一样,上午读史记,听天风丑讲书。这天他来时,又恢复了昨天晨早冷淡洒逸的样儿,再看不出昨晚承欢的迹象了。下午弹琴,听天祁子讲房术……
第二天晚上雨扶风没有召我去,亦没有更给我换过更大的玉势。直至第三天晚膳后才叫了我去,叫仆役给我取出那淡红色玉势,灌洗之后,放入更长了三分、遍涂橘色药膏的橙色玉势。仍是种灼热的感觉,仿佛整只玉势刚在热水中浸过。但这晚雨扶风并没有玩我,放入玉势后,就令我回房了。
我回房不久,天风丑忽然来了。今次这新的玉势比前两只都长,上次天风丑教下的练气方法亦不再有效。我正坐卧不宁,不知该当如何熬过这段时间,听到敲门声,倒是有点高兴。我们的房门都是没有门栓的,但宫中规矩,无论谁人,进别人房时,必得先敲门。我拉开虚掩的房门,天风丑走进来。
“呵……天风……”我嗫嚅着让他进来。两天下来,我见过的所有弟子都说天风丑只是面冷而已,其实不凶。但因有那第一印象在,对着他时,我还是比较情虚。除了史记之外,似乎就不知该跟他说什么好。
“这是练气图谱的第二式。”天风丑将一页纸递给我,显然知我换了新的玉势。我不知是否雨扶风令他来的,接过那纸,喃喃谢了一声。天风丑望了我片刻,问道:“有什么不懂吗?”我略微犹豫。我以前从未练过气,对着这些图式自然有不少疑问。只是一直不敢问他而已。今次他先开口来问我,我略一迟疑,取出第一式来,把问题说出来。天风丑面无表情地听着,又逐一详细讲解。之后更拿过第二式图谱,把每一句注释都仔细讲解给我。我心中着实感激。讲完图式,天风丑把图谱还我,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到那日问天祁子的问题,鼓足勇气道:“不知……那些玉势……最大的有多大?要上多久呢?”
天风丑微微垂头,抬手将垂到额前的一缕头发掠往脑后,再望住我,道:“赤橙黄绿青蓝紫,共有七只。此外单有一只蜜蜡色的最小。你如今上的是橙色的了?”我双颊微赤,轻点了下头。天风丑道:“那还要一段时间呢。”
他对我的问题似乎并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因此我再问道:“那到底要多久呢?”
“这个不一定。”天风丑说,仰首望着天花板,“我初来时,用了三个月的时间。”
我吓了一跳:“要这样久!?”
天风丑目光转到我面上,唇边首次浮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纹:“爷怕是要你试过最大的才行。自然要一步步来,骤然加上去,你只会更难过。这只橙色的,通常要上足三十六个时辰,才会取出,之后大概会让你休息一天,然后再上十二个时辰,才再换黄色的。越加上去,时间越久,到紫色时,前后要十余日呢。”我听得目瞪口呆,怔在当地。天风丑恢复清冷神色,道:“你也不必怕成这样,三几个月很快就过去的。”
我呆然道:“每个人新来时,都要花这样久时间用这些东西吗?”
“据我知道,女弟子都要用,但不必这样长时间。男弟子中,祈子没有用过,其他人亦只约略用过两三只,但你……怕是免不得要用过全套。”天风丑略略一顿,似是看出我心中疑虑,道:“爷天赋异禀,男子很难完全承受,这爷自己也知道,对其他弟子,只是偶然兴至时随便玩玩。祁子从小在宫里,差不多是爷一手养大的,爷待他多少不同。不过,爷很喜欢他,他早晚亦是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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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转眼间我到极乐宫已经满三个月。我已读完了史记,习学熟练几十套琴曲,学晓百多种房中技巧。这日傍晚时分,我奉召至温泉宫。在每次为我取出玉势的房中,我褪去底衣,趴上竹床,由仆役取出已放在我后庭中达七日之久的墨蓝色玉势。随后是例行的灌洗。事毕之后,仆役让我净身,带我至凿有温泉池的房中。
浸过温泉,我被召至雨扶风的寝室。我进去时,祁子正在为他品萧。此时我对宫中的事已知道了许多。比如我就已知道,祁子虽从未服侍雨扶风欢好过,却常为他品萧。据说,众弟子中,祁子品萧是最好的。三月来我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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