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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里的天使
徐进德在大学三年级时,一方面为了经济来源;而想沾沾便宜则是他最感兴
趣的。他循着报上的广告应征,而当了“午夜牛郎”,以samuel的“花”名在“
xx仕女俱乐部”打滚将近五年。唯一跟他想像不同的,是女客们大部份是“老
”女人,很少有让他提得起性趣的“妹妹”,使得他不得不把赚钱当作第一目标
samuel刚一“开张”就凭着他那风度翩翩的外表、温柔体贴的行为,而成了
俱乐部里的台柱。其实他更吸引人,也是他自以为傲的是他的阳具;它不粗,但
勃起时没二十、也有十八公分。
在台湾的俚语有句话说:“查某爱长呒惊粗!”意思是说,女人的阴道有某
种弹性,性交时男人的阳具再粗也可以进得去;可是,女人若是遇到长阳具的话
那每一次的深入都顶到底,则会让女人欲死欲仙。所以,samuel的这种天赋简
直让他的顾客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刚开始samuel可说是赚钱又赚“爽”,凭着年轻力壮的本钱,今天透支一点
精力,明天又是一尾活龙。就这样,经过一、两年的“牛郎”生涯,让他让对女
人有一种新的看法及了解,也他慢慢地有另一种觉悟。
本来,女人总是“软弱”、“可爱”、“温柔”……的代名词。可是,到俱
乐部里寻找刺激的女人,却让samuel觉得“可怖(可怕又恐怖)”。或许可以说
她们也是“嫖”,但是女人们“嫖”起“男妓”来,其猛狠之劲却比男人有过
之而无不及,甚至可以用“变态”来形容。
大部份的男人嫖妓只是纯粹为了泄欲,而且男人的生理构造,只要泄了精就
算了事了。
话说有一次孔老夫子跟老婆行过一回周公之礼,累得倒头就欲睡。孔老夫子
突然有所顿悟说道:“只要吃饱了,那就算珍馐佳肴在面前也会倒胃口;男人一
泄了精,就算天仙美女在抱,也会兴趣缺缺,至少……也要等一等再上……所以
食欲与色欲是人的共通本性……”
不料孔夫人却意犹未尽要再来一回,还尽其娇媚之态要逗弄起“孔老二”,
可是它就是站不起来,使得她是既气又恨。孔老夫子又顿悟了,摇摇头说道:“
唉,女人跟小人这种纠缠的工夫真让无法忍受!”(抱歉,开了圣人玩笑!)
所以啰,男人嫖妓,只要泄了精就算了事;可是女人嫖妓却不是这种模式。
在samuel的顾客中,要samuel帮她按摩指压、用舌头舔遍全身、舔穴到让她高潮
的都还算是平常事,而且这些功夫也是“牛郎”的“职训”内容。让samuel觉得
最难的事,是要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与性欲。
身为“牛郎”的守则:一切都听客人的!顾客没叫你插,你绝对不能插;顾
客没叫你停,你绝对不能停;甚至顾客没叫你泄,你绝对不能泄……这都是违反
男人的生理自然反应。
可是女顾客们都喜欢看samuel那种既想干、又不敢(能)干的糗样。她们会
尽其妖媚的诱惑samuel,逗弄得他欲火焚身、几近疯狂,但却板着脸不让他插穴
直到开始接触时,又不准他在她未满足前射精。
有好几次samuel实在忍不住而射精,那女客竟然要他把射在体内的精液、秽
物,全部用嘴舔吸干静,而且要吞下去。让samuel不禁怀疑,女客们是不是串通
约定好的故意整他,不然怎么会不同的人,却有相同的整人方式。
或许是samuel的个性平和,也或许是samuel的修养工夫到家,像这些非人道
的遭遇,他却逆来顺受,使得知道他的人给了他一个封号──“地狱里的天使”
samuel真像是淫乱深渊里,带给女客们快乐与满足的天使。 其实,这些职业上的苦水还不算是困扰,让samuel觉得不妙的是岁月不饶人
虽然,二十四、五岁对samuel或一般人而言正还年轻。有妓女到了四、五十
岁还接得到嫖客,可是在“牛郎”的行情里,二十几岁的就算是退休年龄了。
“牛郎”界里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新进的人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
英俊,顾客们当然乐于尝鲜,有谁愿意花钱找“老人”呢!samuel还算是聪明的
他早就料到这些事,而尽量地积蓄所得,希望在离开这行时有点创业基金。
samuel深深了解,过惯了纸醉金迷、犬马声色的生涯,若要他做个朝九晚五
的上班生活族,他绝对干不了,除非自己创业,而且最好是“钱多、事少、离家
近”!
几年来,samuel自卑地害怕朋友的关心,害怕朋友问及他会无言以对的工作
而尽量疏远亲友,也不敢结交新朋友,而且在工作中,又不能对跟他做“爱”
的异性滋生爱意,这种对情感压抑的结果,让samuel真的像是被关在象牙塔里。
但是,事与愿违。正当samuel开始计划着正常的生涯,想跟平常人一样享受
他从未遇过的事,就是有朋友、有爱人……,甚至有个“家”,他却遇到一位让
他的生命,产生激烈转变的女人。
她叫李玉云,三十岁,单身,据她自己说她是一家金纸香烛店的老板。samu
el记得李玉云第一次到俱乐部来时,挑伴挑得很仔细,最后却挑上了在牛群里的
老牛──samuel。
samuel一方面感激李玉云的捧场;一方面觉得李玉云的身材与脸蛋也算是上
选的,所以他服务得特别卖力,几乎是不计成本、使出混身解数,就为能让她享
受到一段美妙的时光。
samuel的手指灵活地在李玉云光滑细嫩的背上压柔着,多年来的经验让他对
于人体身上的关节、穴道了若指掌,因而他每一个手指的动作,不但让李玉云筋
骨松散、舒畅至极,也有效地刺激起她的淫欲。
当samuel的手指游移到李玉云的腰臀附近时,他开始以舌头舔吻她的颈项。
李玉云肌肤的触觉,几乎因无法分辨这种多重的刺激挑逗而错乱。无法以语言表
达的感受,李玉云只好微张着嘴,以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来发泄急速累积的
情绪。
samuel的手掌轻柔地在李玉云的大腿内侧摩挲着,掌缘还不时地轻触着氾滥
成灾的阴户。samuel也一面亲吻她的耳根,一面喃喃说道:“…叫出来…别害羞
…把舒服的感受…把想要的…大声的叫出来…你将会更愉快…叫出来…”
samuel的声音仿佛在催眠着李玉云。samuel凭经验了解,当女人若是不知羞
地叫出她的欲望,或叫出她舒畅的感受,那她将会享受到更愉悦的性爱。samuel
要让李玉云的灵魂与肉体,因性爱的高潮而一起升华。
李玉云也仿佛受了催眠,开始在“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中,夹杂着不清楚的
话语:“…啊…舒服…是…嗯…把手…指…嗯…插进…进去…啊啊…亲我…嗯…
用力…嗯啊……”
李玉云只觉得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忙着把臀部抬高,发出几近哀求的声音
“…快…插我…快…我要你的…肉棒…快插进来……求求你……”
samuel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表现。他用手快速地磨擦几下李玉云的阴户,然后
高跪在她身后,双手把阴唇掰开,把龟头抵着阴道口绕圆划圈,却不急着插进去
李玉云似乎可以感觉到肉棒的硬度与热度直逼体内,只是samuel好像故意恶
作剧地不插入,让她心急如焚地一面扭动、一面猛凑,嘴里还呻吟着:“…求求
你…插我…我受不…了…求求你……啊啊…”
samuel在李玉云呻吟声中突然挺进,一下就抵顶到阴道的尽头。这突然的一
顶,几乎把李玉云的神魂顶到九霄云外,也让她的身体做了一个反射动作,猛然
地仰起上半身,然后全身一阵阵的颤栗、抽搐。
“…啊…好长…啊…你干…穿我…嗯嗯…喔喔…穿透了…好长…啊…受不…
啊啊…了了……”李玉云的秀发随着急摆的头而飞散。 samuel顺势把手伸到李玉云的胸前,握住她那两团丰肉又捏又揉。李玉云激
颤的手贴在他的手背,只觉得屄穴里的阴精有如溃堤的洪流滚滚而来。
samuel虽然只用了一下插入,就让李玉云欲死欲仙的达到高潮,但他却没就
此作罢。samuel用力地挺动腰臀,让棒在湿润的阴道里做着既重且深的抽送,抽
送的余力还把李玉云的身体向前猛挺。
要不是乳房“卡”在samuel手上;肉棒又“支撑”着,李玉云真会在晕眩中
瘫软下来,她似乎失去知觉的昏厥过去,而samuel的肉棒仍然在冲刺,仍然在替
她累积下一次爆发的能量…… 或许是一种渴求;或许是一种解脱的心态。当samuel听到李玉云在得到满足
后,说愿意跟他在一起生活,他兴奋得难以言喻。
然后,samuel离开牛郎生涯……然后,他俩甜甜蜜蜜地过了几个月的夫妻生
活……然后,李玉云不告而别、不知去向……然后,samuel发现李玉云带走了他
所有积蓄……只留下那间在“济世宫”墙角用铁皮搭盖的“店面”。
samuel呆滞地望着堆叠的金(冥)纸。“…这些东西不也叫‘纸钱’吗…看
来…我是世界上最有钱的富翁…”他把头埋在手臂里,眼睛渐渐模糊………
1999\8\17
(下)
天堂里的恶魔
早上的菜市场人潮沸腾、声浪杂噪。买菜的妇女们有的匆忙仓促;有的悠哉
闲荡,但在经过“济世宫”前总会停下来,恭恭敬敬地面对着中堂的神祇或鞠躬
或膜拜一番。
一位看来就不像属于这里的环境的人,木讷地站在“济世宫”前许久,仿佛
是在与神明比耐力似的动也不动。
“少年ㄝ!你是谁?有甚么事吗?”在“济世宫”里当志工打扫的福伯,拍
拍他的肩膀询问着。
他仿佛大梦初醒,有礼貌地询问福伯:“我…我…来找人的…请问这里是不
是有一位叫李玉云的小姐?她……”
福伯给予一个恍然大悟又司空见惯的苦笑,打断他的话说:“少年ㄝ!你被
骗了多少钱啊?”
他一听福伯的反问,顿时觉醒;只是觉醒的滋味真不好受。他一直抱着一份
希望,希望这一切不如意只是一场虚惊,不料,福伯的一句话就把这仅存的希望
给敲碎了。
福伯热心地说:“来,到里面泡茶喝,我慢慢跟你讲…喔,对了!你叫甚么
名字啊?”
“sam……我叫…徐…进德…”他觉得“徐进德”这三个字好像很陌生,说得
很生涩,毕竟他好久好久没用这个名字了。
徐进德一面喝着“老人茶”,一面听福伯说著有关李玉云的事。 “……她呀…甚么都好…就是爱签赌六合彩(台湾的地下赌注)…弄得到处
欠人家钱…还求神明给她明牌…真可笑…神明怎么会帮她赌博呢…好好的金纸店
不顾着…”福伯一面泡着茶一面说:“…还有啊!宫主正好跟她一搭一挡…现在
两人都‘跑路’了…真是何苦呢…”
徐进德总算全明白了,原来李玉云是有预谋的,而自己竟然会这么嫩,三两
下就被骗得团团转。他也因福伯这么亲切,而把自己被李玉云骗得一文不名的事
说给福伯听,只是隐瞒着自己的过去,只说李玉云是假意要跟他结婚,然后卷款
潜逃。
福伯一听徐进德的遭遇,也热心的说:“既然这样,不如你就把她的金纸铺
拿来做,一来算是一种赔偿;一来也帮忙照顾这里…而且说不定她哪天会回来也
说不定……”
徐进德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抬头看着神明,心想
“…难道…这是报应…报应我过去不当的职业、行为……那李玉云会不会也受
到报应……真是不公平…真有天理吗…”
徐进德的内心开始燃起的那一股恨意与日俱增,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看着
自己窝在一片木板充当睡床的金纸铺里,那股恨意简直锐利得能伤害任何人……
之后,有一段日子里,菜市场附近的居民,经常会在深夜时,被一声声恐怖
有如狼嚎的声音,从睡梦中惊醒,弄得人心惶惶的;甚至还有人绘声绘影地说着
曾经在夜里看到菜市场里鬼影幢幢,只是没人敢去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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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进德就窝在这里近半年,也跟福伯学了许多祭祀礼仪、神典仙传……偶而
也帮忙宫里诸事,只是他不大爱说话,使得大都数不明里究的都以为他是哑巴呢
徐进德没事时总是坐在店铺门口,仔细的看着过往的人,偶而会亲切地以微
笑、点头跟人打招呼。但却没人知道他正凭着阅人的经验,在分析着每一位经过
的妇女。
“…张太太…额宽唇厚…性欲旺盛…非夜夜春宵难以善罢……”
“…李小姐…细瘦苗条…体态轻盈…‘炼剑’式干来毫不费力……”
“…王太太…眼露媚态…鼻直腮满…是带刺玫瑰…易沾难甩……”
“………”徐进德心中锁定几个目标,只要时机一到,就凭他的能耐一定可
以“人财两得”;他想要在这里取回他所失去的。
在一个闷热的午后时分,“济世宫”里的供桌前跪着一位红着眼眶的少妇,
燃起三柱香,口中念念有词地祈祷着。
徐进德好奇地探头一瞧,原来是五金铺的老板娘──林秀贞。徐进德很自然
地想着记忆里有关于她的资料:“…李太太…和气热心…是标准的贤妻良母…要
沾惹她是高难度的…”
在徐进德心中,李太太并不在他想招惹的前顺位,只是徐进德盘算着这也是
一个好机会:“…就拿她先‘开刀’吧……”
徐进德拿了两叠金纸,放在李太太前面的供桌上,说:“你没准备金纸吧?
”
李太太仿佛受到惊吓般而震了一下,一来是觉得自己之所以来拜神的心事被
发觉;二来因为她一直以为徐进德是哑巴,有好几次跟他买香烛时,她还理所当
然似地用手比划的。
李太太苦笑着企图掩饰自己的红眼眶及尴尬:“谢谢你!…我一直误以为你
是……”她不好意思说出“哑巴”这两个字。
“以为我是哑巴,是不是?”徐进德语气中并没有责怪或不悦,反而有一种
自嘲的潇洒,而显得亲切无比。
在李太太觉得尴尬的点头回答中,徐进德关心的追问着:“看来你好像有困
难要求神明指点,是不是!?不妨说给我听听,也许我帮得上忙也不一定!”
李太太一听,只觉得更难过,泪水插点就夺眶而出,但她却觉得难以启齿,
因为这事是属于不可外扬的家丑。
徐进德见她不语,只得把握住重点,顺水推舟地说:“你既然祈求神明帮助
而我又恰好在这里,这也许是一种缘份,也许是冥冥之中神明要我来帮你的。
”
“或许他是神明派来的‘贵人’…”李太太怯懦的说:“我说了你可别笑哦
…是我先生啦!他…他…他在外面有女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求求神
明把他‘带’回来……”
“哈…天助我也……”徐进德心中在狂笑着,但他却不是在嘲笑着李太太的
遭遇,而是觉得机会来了。徐进德极力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装着稳重地说:“这
种事倒不是大问题,可以解决的!”
李太太仿佛在黑暗中突见曙光,既欣喜;又不解,以寻问的眼神看着徐进德
徐进德一脸正色地说道:“其实导致你先生会有外遇的原因,是有脏东西(
鬼魂)在作祟,只要把脏东西驱走就没事了。所以只要你肯配合,保证你的丈夫
在一星期之内就会回心转意,回到你身边。”
李太太听了真是惊吓又害怕,不禁颤声地说:“真…真…的吗我…要怎么…
做呢?…”
徐进德顺手拿着纸笔,一面记录一面说:“首先,你要准备三牲供礼、金纸
冥钱、一碗白米饭,上铺几片白肉、你先生穿过;还没洗的衣服一件……准备好
了我就帮你作法…”徐进德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最后叮咛着:“记住!千万
不要让别人知道,尤其是你丈夫,否则就没效了…” 李太太半信半疑,一面觉得这可能真的是神明派来贵人要助她一臂之力;一
面不太相信徐进德是否有此能耐,可是事到如今也只有姑且一试了。
就这样忙碌着拜神祭鬼地弄了三天,光金纸香烛钱就让徐进德有两、三万元
的进账。最后,徐进德陪着李太太把一碗白米饭以及李先生的衣服丢弃在荒郊野
外。
徐进德嘘了一口气,对李太太说:“大功告成了,现在就只剩下你的这一部
份了!”
李太太也宽心许多,问道:“我…我还要做甚么呢?”
“解厄与补运!”徐进德解释说:“是你把目前的脏东西驱走了,可是你本
身的八字太轻,难保不会有别的鬼魂再惹你。所以,一劳永逸的便是解厄与补运
”
经过这几天看着徐进德有模有样地念咒施法,李太太对他真是信服不已,现
在更是开心得仿佛丈夫已经回道她身边似的。李太太很干脆地说:“好!你说怎
么做就怎么做!”
“今天晚上子时前,你要先以净符化水净身,然后到宫里来。”徐进德再次
叮咛:“记住,千万别让人知道!”徐进德心中在窃笑着:“‘小弟弟’啊,让
你闲置半年多了,今夜你可有得发挥了…”
李太太丝毫不觉有异,当晚,遵照徐进德所指示的准备妥当,独自一人来到
了“济世宫”。徐进德要她跪在堂中的蒲团上,然后把门窗巡视一回,确定都锁
上了,然后再走到李太太身边。
徐进德一面研磨着朱砂墨,一面说:“现在我要在你身上划下净身符咒,请
你宽衣……”
李太太听了不禁一阵羞涩,别说他从来就没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就连她丈
夫有时盯着她的身体时,她也会羞愧的手足无措。所以对于这个预想不到的要求
让李太太犹豫着,却没有动作。
徐进德深深地了解女人的个性,所以他既不催促;也不勉强或硬来,他要李
太太自己心甘情愿地在他面前宽衣解带,所以他连头也不抬,看来好像专心地磨
着朱砂墨,其实却全神贯注留意着李太太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厅堂里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李太太似乎忍受不住
这种尴尬的气氛,先开口说:“真…真…的要这…样做吗?”
“要不要是在于你的决定!”徐进德仍然低着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
神明面前,即使是裸体,我也当它是一副白骨而已!”徐进德把佛教“空”的观
念用在此时此境,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但却很有欲擒故纵的效果。
“好吧!”李太太实在太企盼有个美满的家,一个顺利的生活,却没想到这
是一个噩梦的开端。她自我安慰着:“就当他是医生或神明的化身吧……”慢慢
地解开上衣的扭扣……
当李太太正在犹豫着是否要解下胸罩时,徐进德突然说:“好了,就这样!
”
然后端着盛朱砂墨的碗,走到她身后。
李太太如获大赦,一颗忐忑的心顿时安定不少,更认定徐进德真的是位正人
君子,而不是趁机占便宜的登徒子,原本防卫的心态,就在刹那间完成松懈了。
“…信女林秀贞…癸卯年生…住……”徐进德嘴里念念有词,把毛笔沾润朱
砂墨,缓缓地在李太太静白的背上划着。
“…唔…”一阵冰凉的接触,让李太太有一种难以言愈的酥麻感,却极力忍
住那股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舒服的触觉让她微微泛起的欲望越来越明显而旺盛
尽其所能压抑内心的呐喊,却无法抑制住因寒颤而悸动的肌肤,与如雨后春笋
般的鸡皮疙瘩。
徐进德手上的笔,看似杂乱无章地划着,而事实上是以笔代指,在他熟悉的
女体上做着压揉、抚挲的动作。徐进德从李太太的身体自然反应,他知道她已经
渐渐坠入彀中了。
徐进德走到李太太面前,李太太随即紧闭着双眼,企图掩饰自己遐思的糗状
徐进德看着李太太因紧张、呼吸急促,而带动激烈起伏的胸脯,裹在胸罩内
的丰乳大有作势欲蹦、脱困而出之态,使得他的胯下立即引起一阵骚动。 徐进德舍弃毛笔,以食指沾着朱砂墨,微颤地落在李太太的肩颈上。“唔…
”
李太太忍不住地轻哼一声,只觉得触觉上跟刚才不一样,但感觉却比刚才更
好。她禁不住微启双眸偷瞧,才发现徐进德的手指正从肩上缓缓移向胸前的乳沟
上。
李太太内心一股羞涩,想阻止徐进德;可是那种舒畅的肤触,却让她舍不得
他停手。在李太太的犹豫间,徐进德的手指跳过她的丰乳,但又在她的乳下至腹
部间肆无忌惮似地游动起来。
李太太的心仿佛被徐进德的手指牵动着,随着高、随着低,起伏不定,她似
乎已经望记此行的目的是要作甚么,因为她现在正忙乱地在压制着她内心蠢蠢欲
动的情欲,她担心着这不知算不算是“走火入魔”。
徐进德心中暗道:“是时候了!”。他放下朱砂碗,蹲跪在李太太身后,先
快速地磨擦自己的手掌心,然后伸搭在她的肩颈上,把虎口一收一放地压揉着她
肩颈上的穴位及筋络,嘴里发出温柔又如深邃般的声音:“…现在…放轻松……
”
温暖的掌心,不同刚才冰冷的触感,却另别有一番舒畅的滋味。李太太先是
一震,但随即而来的是按摩的舒畅,及有如催眠的声音,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松紧
张的肌肉,可是情绪却持续地在高胀着,体内仿佛有一股无名火在漫延着。 徐进德的手掌渐渐地向李太太的酥胸移动。李太太虽然不懂得“作法”的程
序,但隐约中觉得徐进德的动作似乎已经超出应该做的范围了,可是他手掌温柔
的肤触,却让她舒畅得舍不得责斥他、阻止她。
当徐进德的手指接触到胸罩边缘时,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掌挤
入胸罩内,有如老马识途、轻而易举地盘踞着李太太的乳房,手指还灵活地捏揉
着微微硬挺的蒂头。
“啊!你…”李太太这一惊非同小可,自然反应地双手环胸,抓住徐进德的
手腕,企图阻止他的行动;可是,乳蒂上那种搓揉传来阵阵酥痒难当的快感,让
她强劲抓握的力道,顿时如石沉大海般消弭于无形。
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跟李太太心中的“羞耻”、“罪恶”在缠斗着。有如
在平静的湖面泛起的阵阵涟漪一般;又有如澎湃汹涌的浪潮,淫情肉欲在李太太
的内心急遽地滋长,一切的错误与不该似乎完全被偋除于外。
就在李太太内心挣扎的那瞬间,让徐进德占尽先机,他知道他赢了!徐进德
一面抚摸着丰满有弹性的乳房,还顺势用手背、手腕巧妙地褪去胸罩;一面贴着
她的耳根,轻柔地说:“…秀贞…你很迷人…你知不知道…你丈夫真是…不知福
…你好久没做爱了…是不是…现在是不是…很舒服……” “…唔…嗯…”李太太轻微地扭动着身体,呻吟声不知是不是算是回答。要
是平常,别说是轻薄的动作,就连吃豆腐的话如果太过份,李太太很可能赏给对
方一个白眼或耳光;可是,现在她却像着了魔似的,不但不拒绝徐进德猥亵的动
作及淫秽的话语,还觉得蛮陶醉的。
徐进德的热唇在李太太的耳根、肩颈、背脊……温柔地亲舔着;左手在双乳
间来回揉捏着;右手却在她的小腹上滑动着。
李太太觉得体内仿佛烘炉里的烈火急遽地漫延开来,多日来独守空闺的哀怨
在此时似乎全部得到释放,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让她凝聚在体内的欲火
化为一股股的热潮,从子宫深处流向阴道,濡染了粉红的内裤。
“啊…嗯…”正在李太太觉得阴户上酥痒难忍,而不由自主地扭动之际,徐
进德的手却适时地伸到她的腿根处,隔着薄若蝉翼的内裤,压揉着阴户上的阴唇
阴蒂。一时间,李太太的淫液有如溃堤之洪,一发不可收拾地一涌而出,黏稠
的淫液沾腻着阴毛、内裤,使她觉得这薄薄的三角怒裤,此时却成为一种累赘。
徐进德的手指灵活得像蛇一般,撑开三角裤,拨弄着阴户上的每个角落,有
时还藉着淫液的滑溜,顺势探入阴道口。
“啊…嗯…”李太太急遽的呼吸着,现在她的思考里除了性爱之外,已不容
其他想法了。她挺着上身,双手向后环抱着徐进德,一触到他的肌肤,这才发现
他的身体竟然是赤裸着,而竟然也贪婪地移动手掌抚摸起来。
徐进德从背后把李太太的上身向前下压,让她撅起臀部趴伏着,紧裹在内裤
里的阴户,呈现出一个既诱人又淫荡的弧度。徐进德有点迫不及待地褪下她的内
裤,一俯首就把脸紧贴着她的阴户。徐进德的鼻尖,在李太太的阴唇的缝隙上磨
擦着;舌头舔拭着阴户上的淫液。
“啊…嗯…不要…嗯…不可以…唔…”李太太无力地呻吟着;却有劲地凑上
臀部,去紧贴着徐进德的脸。虽然结婚多年,跟老公性交无数,但李太太从来没
尝过屄穴被舔吸的美味,她从没想到这种几近污秽的羞耻动作,却能带来这么大
的兴奋与震撼。
为了不让变换动作时造成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