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嘻…少三八了,打牌啦!”
董梦香与王太太都想着,这场雀戏,绝对精彩!
果然,徐进德又开始多话了。摸牌他有话说,舍牌也有话说,放炮了更有话
说。“我这一枝…你那一张…”双关话满桌飞。
这时,徐进德自摸二筒中章,他开口来了一句:“我这叫做‘美人入浴’—
—自摸‘二筒’、‘中洞’!”
三女自然知道徐进德说的又是双关语,女孩子在洗澡,可不是自己在摸自己
的双乳还有洞洞吗?这话说得真是谑而不虐,色而不俗。
王太太仿佛“性”趣特浓,还补了一句:“那‘帅哥入浴’,岂不是自摸‘
一索’啰!”
徐进德摇头晃脑地说:“然也!真是孺子可教也乎!”结果,大家又笑成一
团。
过一会儿,谢小姐正巧也同样自摸二筒中章,兴奋之余,乐而忘形开口便喊
“我这也是‘美人入浴’,??自摸‘二筒’……”那“中洞”二字却住口不
好意思说出来。
徐进德却装做一本正经地说:“喔!no,no……你这不叫自摸‘二筒’……
”徐进德把眼光投向谢小姐的胸部,继续说:“你这叫自摸‘二饼’。”
谢小姐又是憨直茫然的问:“那有甚么分别?还不都一样?”
徐进德指着董梦香的胸部说:“她的才算是‘二筒’、你的只能以‘饼’算
毕竟个头不一样嘛!…梦香,你说是不是!”
谢小姐恍然大悟地脸红了,董梦香与王太太却早已笑得伸不直腰来。董梦香
真的有一对足以自傲的丰乳。
董梦香被徐进德这么一声“梦香!”叫得她不禁心凸地跳了一下,以往徐进
德都称呼她“董小姐”或“董姐”,现在竟然叫她的名字,而且叫得蛮自然、亲
切的,让她不由自主地心头一阵甜蜜。
董梦香在笑得呛呛中,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嘻呵…算你…识货…”
接下来,徐进德不但继续逗笑,也开始对董梦香有所动作了。洗牌时有意无
意地或摸、或拉、或掐她的小手,还不知是不是无意地,用脚轻触着她的脚。使
得董梦香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还频频打错牌章。
徐进德仍然不改本色,而且还变本加厉,越说越露骨,几乎每张牌都能让他
说得跟“性”有关系,虽然有点牵强,但也会让人会心一笑。
例如:字牌“东”,徐进德说它是一个男人手叉腰、分腿而站,中间那一笔
便是女人的最爱,虽然没说出那是“屌”,但在座的都知道。
字牌“南”,硬是被说成:“你们知道吗,女性的符号是‘+○’,现在把
它翻转过来,掰开,放进一根长毛的东西‘¥’,就变成‘南’了。所以说麻将
真是爱的像征啊!”
“至于‘北’就更有学问了!”徐进德唬得三女一愣一愣的:“这是象型文
字,‘北’是一对新婚男女,因害羞而背对着背睡着,‘比’是男的忍不住在求
那女的,‘臼’是一对男女正在卿卿我我,然后,又累得跟‘北’一样,一完事
便倒头就睡,这种男人最要不得……”
八圈的牌局,就在嘻闹中结束,末了一算,几乎是平手没输赢。董梦香晃晃
抽头的钞票,说:“既然大家打和了,而且我也下场打牌,这些钱我也不好意思
留着,不如就拿它一起去吃宵夜吧!”
徐进德拦着说:“既然你这么够意思,我当然也不能失礼。这样吧!你把钱
交给我,我们一起去卡拉ok唱歌,不够的就让我凑齐,怎样?!”
董梦香正想婉拒,那谢小姐与王太太已异口同声,兴奋地说道:“赞成!”
于是,一行四人便浩浩荡荡往卡拉ok唱歌去了。
徐进德仍然妙语如珠,逗得三女们笑得有如花枝乱颤,甚至把他的“麻将色
情论”编成一个故事,就着尽情欢唱、醇酒小菜而娓娓道来。
“……‘北’是一对新人,‘西’是一张床……两人在床上脱得像‘白皮’
一样……一个摸‘二筒’,一个摸‘一索’,……‘碰’得那男的‘杠’的像‘
东’一样……那女的说想‘吃’……男的当然忍不住地把一根东西放在她嘴边‘
中’起来了……俩人就‘南’起来了……有进(牌)有出(牌)的当然就‘发’
射了一些‘糊’糊的东西……”
在欢乐的气氛中,徐进德似乎有意地频频向董梦香劝酒,董梦香也豪爽地一
杯接着一杯。直到尽欢而散,徐进德理所当然地护送醺醉的董梦香回家。
董梦香在回家前似乎还有三分清醒,不料一进家门却当场呕吐还席,不但污
了自己的衣服,也沾得徐进德满身,她自己却就此醉睡不醒。
徐进德苦笑着,也毫不忌讳地脱掉董梦香身上的污衣,还拿着湿毛巾帮他清
洁身体。董梦香虽然年过三十,但那副漫妙的身材、雪柔的肌肤却丝毫没留下岁
月的痕迹,仍然令人怦然心动,难以自持。
看着一丝不挂的胴体,徐进德如同在把玩着一件艺术精品,仔细地拂拭、清
理着董梦香身上的污秽,当然也不忘享受着触摸的快感。
徐进德双手在滑腻的肌肤上游移着,从脸颊、肩颈、丰胸、小腹……缓慢地
来回抚摸着,甚至把脸贴在董梦香的双峰间,听着急促的心跳、呼吸声;闻着淡
淡的乳花香。
也许,董梦香在醉梦中仍然可以感觉到那种温柔的肤触;也许,她在醉梦中
正做着甜蜜的春梦,所以,她虽然身体不动,但在呼吸中却夹杂着细细呻吟声。
也许,那只是鼻息的声响,但是那种娇柔、细嫩的鼻音,却让徐进德听得魂飞神
驰。
即使是心痒难忍,徐进德却没再进一步的动作,反而找一件睡衣帮董梦香换
上,让她安稳的躺卧床上,替她盖好凉被,然后再自行到浴室清理,顺便洗涤被
沾污的衣服。
※※※※※※※※※※※※※※※※※※※※※※※※※※※※※※※※※
隔日近午,董梦香醺睡初醒,便被身上的异状惊吓得睡、醉全消,她一面检
视着身上的穿着,一面回想着昨夜的情况。她想到昨天自己醉得不醒人事,隐约
感觉到是徐进德送她回家的,之后还发生甚么事,自己完全记不得了,但很肯定
的,身上的睡衣绝对不是自己换上的……
寻思至此,董梦香不禁既恼恨又羞涩,她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真不敢想
像自己在袒身露体、又毫无反抗之力下,徐进德会对她做出甚么好事。可是,仔
细一想,自己的身体除了换上的睡衣外,并没有其它不对劲的地方,说明白一点
就是阴道里没异状,也就是说徐进德并没有趁机侵犯她。
这样的结果,让董梦香松了一口气,不禁暗赞徐进德真是一位暗室不欺的君
子;可是,却也有一股酸意浮上心头。董梦香仿佛女性的自尊受了创伤,自认为
有媚力,足以让男人们迷倒在石榴裙下的身材,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呈现在面前
徐进德竟然没动心?
“徐进德到底是不是男人…”董梦香愣坐在床上,一阵胡思乱想:“难道我
已经人老珠黄?一点点对男人的吸引力也没有?…”
董梦香在床上辗转一会儿,才懒洋洋地起身梳洗。她一脚刚踏进浴室,映入
眼帘的竟然是一件晾着的衬衫,以及西装裤,董梦香认得这是徐进德衣裤,这又
让她一惊:“难道徐进德还没离开?”
就在这时,徐进德突然从背后抱住董梦香,双手一绕分袭她的左乳与下体,
两片热唇已在她的肩颈上舔吸着。这些既温柔又大胆的动作,就像蕴含着无穷的
魔力,让董梦香还来不及惊慌,就陷入痴醉的晕眩中;还来不及抗拒挣扎,就陷
入瘫软无劲的娇柔状态。
徐进德灵巧的手指,挑弄着逐渐硬挺的乳尖,虽然隔着丝薄的睡衣布料,挑
逗的威力似乎不减反增,尤其丝布的质感,磨擦在阴毛漫长的阴户上,那种既柔
顺有有点粗涩的感觉,让董梦香几乎为之疯狂,她双手高举着往后绕抱着徐进德
的后脑,弄乱了他的发型。
虽然董梦香这个动作只是自然的反应,却无意中让她胸脯上的双峰更为挺耸
饱满,让徐进德揉捏的动作更无阻碍。也由于这个肢体的伸展动作,让她原本
长不及膝的睡衣缩到大腿上,让徐进里所当然,轻而易举伸手探入她的腿根处,
寻觅著令人向往的丛林秘洞。
当睡衣下摆被撩起,董梦香才感觉到臀部上那种坚挺、热烫的触感,从股沟
的上缘,一直延伸到腰上的脊髓,她甚至还很清楚地感觉到它在悸动、蹦跳。虽
然在记忆中,诸如此类的情欲游戏已是遥远得几乎令人淡忘,但董梦香此刻却有
着强烈的欲望,恨不得那根硬热东西,立刻就插进她那空旷已久的屄穴中。
徐进德不愧是性场老手,知道何时该进、何时该退,他抽出在屄穴里搅动的
手指,在阴毛上拭去沾染的淫液,顺势一抬董梦香的左腿,双膝一曲一挺,“噗
滋!”肉棒便由下而上挺入湿滑的屄穴里。
“啊…唔嗯……”原本只是娇喘不息的董梦香,终于难忍这种愉悦刺激而呻
吟出声:“嗯唔…轻…轻点……嗯嗯…太深…深…唔嗯…受…受不…嗯唔…了…
”
董梦香略踮着脚尖,似乎想减轻那种难忍的酥酸感,但却更难舍那种深入、
充实的快感。徐进德长长的肉棒,占着姿势的上风,如入无人之境直捣黄龙,仿
佛穿肠过肚直达心肺,让董梦香有一种受虐的快感。
徐进德把上身略为后仰,配合著董梦香前俯的身躯,使得肉棒的抽送更加顺
畅。而越来越急速抽动的肉棒,就像一根导电体,不时地把令人为之销魂的电流
由屄穴深处传入董梦香的脊髓神精里,让她除了身体乱摆、娇喘呻吟,似乎无
力抵挡,那种所向披靡的气势。
一次又一次的快感高潮,让董梦香还来不及投降告饶就失去知觉了,等她幽
幽转醒已身卧床上,若不是徐进德仍然在一旁,温柔的抚摸着她,或许她还会以
为只是做了一场春梦呢!
“你舒服吗?”徐进德的手仍然游移在双峰间,仿佛永不嫌腻。
虽然有过肌肤之亲,董梦香仍不减女性的娇羞与含蓄,涨红的脸微一颔首,
那种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是惹人爱怜。只是心中的那个疑问,就仿佛是一个牵绊的
结,让她不得不暂且抛开矜持的心绪,问个明白。
董梦香细细地问道:“昨天是你帮我换衣服的?”
徐进德点头示意肯定,说:“昨天你喝醉了,不但吐得满身秽物,连我也没
放过,所以我帮你清理…”徐进德指一指自己上身:“我把自己的衣服清洗一下
晾着,想说总不能就这样光着身子回家,所以我就在客厅将就一晚…”
“那你有没有……”董梦香想问的重点,却不知如何开口。
“有…”徐进德故意把字拖得长长的:“…想,但没有做。”
董梦香被逗得心情比较轻松,豁出去的问:“那你刚才为什么又做了呢?”
她真的觉得徐进德的行为有点违反常理。
徐进德笑一笑:“做爱是两人的愉悦,你昨天醉得不醒人事,就算我搞得天
翻地覆,你也是无动于衷,那有何乐趣可言。要是如此,我倒不如买块猪肉回家
自个儿玩算了!”
“嗤!”董梦香嫣然一笑,令人如沐春风:“你的鬼点子倒是不少。不过,
你怎么肯定我醒着时不会反抗呢?”
“我不敢肯定…”徐进德仍旧嘻皮笑脸,一副蛮不在乎的模样:“总是得赌
一把吧!”
董梦香似乎受到感染,也俏皮地问着:“那你赢过几把了?”
徐进德把手往董梦香的下体一贴,说:“就胡过刚刚那一把…所以…现在…
洗牌再玩一局…”
“呵哈…嘻…”董梦香难忍搔痒地闪躲着:“呵…嘻…别…别…搔啊…”
于是,一场双人麻将局又开战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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