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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作品:军火王的极品情人(上)|作者:保时捷|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6:30:54|下载:军火王的极品情人(上)TXT下载
  在走廊里哭,又看见她追着那王一样的男人追到了洗手间,现在看到她被人家丢小鸡似的丢

  出洗手间没发怒还竟然在笑。天,谁来告诉他,是他疯了还是范赛尔疯了,今晚的范赛尔不

  正常到了极点。

  “我没事,你先进去吧!替我和他们说一声,我可能会先走。”范赛尔

  露了一个绝对正常的笑容,才安抚了安西元的不甘,听话地走了。

  转身,范赛尔笑着等

  在洗手间门前。

  “你给我站住,范赛尔,你如果敢走近我十米内,我不介意亲自拧

  断你的脖子。”罗烈恼怒地瞪着从洗手间出来就紧跟着他的范赛尔,最终不耐,黑眼里开始

  燃烧起熊熊的怒火,刚毅的线条也绷紧了。怎么会有人如此脸皮厚,在他毫不吝啬的冷脸冷

  眼下还能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他好像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他们已经结束了,结束了就是完了

  她难道不明白?

  成功地用凌厉近乎到想掐死她的眼神将她止步在包房门外,他轻吁了

  一口气,推开了包房。包房里招待的是商会熊主席介绍的美国汽车制造业的戴尔斯先生,一

  个五十多岁的老头,酒量好得没法说。罗烈自认招架不住,也无意招架,全交给任义顶上。

  此时进来见任义和谭天凡一左一右,把戴尔斯先生灌得眼直舌大。罗烈淡淡一笑,真是糟蹋

  酒,好酒是用来品的,不是用来灌的,非有人不懂。戴尔斯是正人君子,也是正当商人。罗

  烈有些生意在美国,也是正当的,所以看戴尔斯的诚实,有意向考虑和他合作。唯一有点遗

  憾的是,戴尔斯先生的助理威廉让罗烈觉得不舒服。虽然一时不知道哪里不舒服,但罗烈一

  向相信自己的自觉,所以迟迟不想做决定。

  “威廉让我们帮他叫两个小姐,我已经叫了

  ”谭天凡笑着用土语报告给罗烈,随手递给他酒杯,在外人看来这是向罗烈敬酒的意思,

  却不知道他们已经用这交换了信息。

  罗烈不易觉察地轻颔首,呡了一口酒。男人好色不

  奇怪,如果不好色还有些不正常,他心底对威廉的戒意略有所减。没过多久,进来了三个小

  姐,坐在靠门口的罗烈俊眉微扬,不是二个吗?多出的一个?他警惕地抬眼望去,却差点气

  疯了。范赛尔?她哪里找来的这身衣服!抽象的兽纹吊带短皮裙,搭了一条长毛灰围巾。头

  上戴了顶爆到腰际的金色直发,招摇的环形耳环,加上天生丽质的脸,还有短裙下秀出的漂

  亮修长的大腿,走在最后,却靓眼地夺走了全部人的目光,不用看,也能想象威廉贪婪到流

  口水的表情。

  罗烈一刹那就爆了,跳了起来,想也不想就上前一个耳光狠狠甩到了她脸

  上,气得发抖,气得想爆掉。大声怒吼道:“给我滚,从现在开始,我不认识你,我也不会

  和你说一句话。”

  赛尔震惊地一边捂着脸,一边委屈地看着他,白玉般的牙齿轻咬着下

  唇,还不敢哭,怕流出的泪水加速罗烈的暴怒。

  罗烈瞥了惊呆了的任义和谭天凡一眼,

  烦躁地说:“你们陪他们,我先走了。”拉开门,他毫不怜惜地提着赛尔的胳膊一起走了出

  去,扔下一房间面面相窥的人。

  将赛尔随手一扔,罗烈自顾自走了。来到楼下,等小弟

  去开车的时间,他掏出了烟,点燃郁闷地深吸了几口,眼角余光瞥见躲闪着不敢出来的赛尔

  虽然躲着,那招摇的金发还是晃进了他的眼。她到底想做什么?不是说受不了做他的情妇

  吗?时隔几月,什么都没变,却厚颜无耻地又来明目张胆地勾引他,是想证实自己的魅力没

  减还是当他是她平淡生活的调味剂!

  小弟把车停在他面前,他绕过去,顺手把烟熄在烟

  缸里。不管她想玩什么,他都没兴趣再陪她玩。他无法忍受再一次失去她的痛苦,无法忍受

  一个又一个夜晚无她在怀中的煎熬。她怎么敢又出现呢!在他事隔几个月后第一次踏进这块

  有她的土地,第一次踏进皇廷时又出现呢!难道这一次他所做的努力又将功亏一篑?

  扶

  着车门,他一半身子已经探进车里。“罗烈!”那颤颤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影响了他,一刹那

  他恼恨自己更甚于恼恨她。为什么要受她的吸引?一次又一次,难道她就是他命中的克星

  “罗烈,你真的永远都不打算再和我说一句话吗?”赛尔站在车那边,没有泪水,却

  带着绝望的眼神弯着腰在对面的车玻璃外看着他。

  罗烈保持着半个身子在车里的姿势,

  木然地抬眼看着她。她是范赛尔吗?眼前这一头金色假发的女人是他永远高傲,看上去什么

  都不在乎的范赛尔吗?那绝望到令人心碎的凄婉,拼命忍住泪水的女人会是那自信蛮横地向

  他说我要你的领带的,被人宠坏的大小姐范赛尔吗?罗烈心头的坚持之柱突然就断裂了。永

  远也无法抗拒的人就是范赛尔,独一无二的范赛尔,即使她再怎么伤他的心,也依然是他心

  头无人能替的范赛尔。

  “上车。”他强迫自己不带任何感情地挤出这两个字,然后全身

  钻进了车里。

  范赛尔呆呆地站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半天也不敢移动身子,大概没想

  到在惹他那么生气后还能有如此待遇。

  罗烈看着前方,冷冷地说:“不想上吗?”他问

  话的同时发动了引擎。范赛尔终于反应过来,赶紧拉开车门坐了上来。罗烈听她关了车门,

  踩下了油门,车子火箭般窜了出去。

  罗烈困惑地用舌轻舔她的唇角,似不满意她模

  (bsp;糊的语音,身下的激昂更强劲地左冲右撞,肆意地挑逗她另一轮的欲望。他的手在她身上敏

  感的地方移动着,他可爱的赛尔,一如他记忆中敏感,小小的刺激就让她娇喘连连。

  “

  烈,我爱你!”那媚惑的声音终于又清晰地印在他耳中,比任何刺激还要刺激,一瞬间翻天

  覆地,让他突然缴械投降了。罗烈瘫倒在她怀中,眼前是她麦色坚挺的乳房,颤颤的还附有

  些晶莹的汗珠。他疲惫地闭上眼,无力地呻吟哀求:“宝贝,再说一次。”

  “烈,我的

  王,我爱你。”宛如天籁之音,这样的话罗烈心想他再听一千次也不会厌倦。罗烈惬意地闭

  着眼,头枕在她胸上,鼻端有她隐隐飘来的香水味,耳边可以听到她轻轻的呼吸声。幸福如

  果可以如此简单多好!有这一刻,再多的等待,再多的伤害也是值得的。

  “你才是我的

  王,你给了我全世界。”罗烈微不可闻地自语。

  当罗烈的车拐向西园山别墅的山路时,

  范赛尔不由得叹气,自嘲:“我真是太傻了,竟然相信你卖了这幢别墅。”

  罗烈伸手轻

  抚了一下她的脸,被他打得有些红肿的脸,答非所问地说:“疼吗?我真是气疯了……对不

  起……不这样说你怎么会死心呢!”

  范赛尔温顺地把脸在他温暖的手上摩挲了一会,笑

  道:“我才是气疯了,看到你竟然叫小姐也不理我,呵呵,我自找的。”

  罗烈不说话,

  轻轻地抽回手,放回方向盘,黑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许久才淡淡地说:“你为什么要

  回来?”纵然她已经无所顾忌地袒露了心扉,他还是想知道是什么让她改变了初衷,他害怕

  幸福依然只是建立在沙漠中的海市蜃楼。

  范赛尔侧头看他,温柔地展颜一笑:“你不想

  我回来吗?”

  罗烈的眼睛依然看着前方,唇角勾起一丝无奈的笑:“一切都没有改变,

  横在我们中间的依然是你无法逾越的极限。你,何苦让自己痛苦呢!”

  范赛尔又心痛了

  她以前可能真的太任性了,一直忽视着罗烈的爱罗烈的宽容。即使在这时候,他考虑的仍

  是她的感觉。她痛苦难道他就不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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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是没有改变,横在我们中间的或许仍然

  是我无法逾越的,但不一定是极限,我可以尝试去攀越。更何况我更愿相信,一切并非不可

  改变,所以我不会再让自己痛苦。比起远离你,知道你在这个地方却无法靠近你,触摸你的

  痛苦,我更愿承受这痛苦。我不愿再日思夜想,不愿问自己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吗?我承认爱

  你,尽管我曾经想过不妥协,害怕容易妥协的爱你瞬间就厌了。我要你想起来得不到我的滋

  味就如同骨髓发痒,摸不到触不到,令你每一个夜晚因欲求不满而辗转反侧。但是,你会吗

  烈,我害怕我只是你生命中的昙花,匆匆一现就再难寻芳华。我无法忍受你恶劣的无视,

  甚至只听到你们叫小姐就让我妒忌发狂,如果我真的见到她们被你拥在怀中,我可以告诉你

  我可能会上去撕她们的脸,毁她们的容,但不是为你,特别是觉得你在看好戏时。一时我被

  自己刹那的疯狂想法吓到了,这是范赛尔吗?精致的衣服包装下的范赛尔本质就是一个妒妇

  这下问题全解决了,弃妇,情妇,妒妇,情妇比较高雅吧!至少是能被人宠爱的,承认爱

  你就是如此简单的事。尽管承认爱你可能让我再也强硬不起来,但我认了,即使做情妇,我

  也会坦然地去做。”

  赛尔觉得似乎说得太多了,但也畅快了,他们之间已经有太多的隔

  阂,太多的障碍,她不想再人为地制造了。要爱就爱得痛痛快快,淋漓尽致,不付出则已,

  一付出就是全部,这才是范赛尔的性格,即使是伤,也要等血肉模糊才会停止。

  罗烈仍

  然望着前面,似乎怕山路曲折危险。有一段路没有路灯,照明全靠车前灯,灯光所照距离有

  限,但只要光线所到的地方都能看到路。开着车,他陷入莫名的沉思。范赛尔剖析心肺的爱

  再也不用猜疑,那人的性格,选择了即使前面是悬崖叫她跟着一起跳下去她也会毫不犹豫地

  跳下去。不用问他怎么知道,他就是知道,凭他对人性的精准判断和对她的了解,他也知道

  人海之中,于千千万万人之中,竟然因错误的机缘遇到她,真的是极其幸运。前面的路是

  什么,目的地是何方重要吗?重要的是身边这个能陪他一起走过的人。车前灯依然照着前方

  车驶近了结果依然是路,黑暗只是未知,探路的依然是光明。罗烈反思着自己,什么时候

  他习惯了惰性的思维,习惯在安全的地段驾驭一切。十六岁时敢在黑暗的边缘寻找光明的勇

  气难道已经被安逸渐渐磨灭?no!no!他是罗家百年难遇的领导人,是自十六岁就被重点

  栽培的王,什么时候甘心屈从于命运的摆布。一切如范赛尔所说,他勇敢,坚强,自信的宝

  贝范赛尔说:“一切并非不可改变。”

  “烈,你瘦了。”范赛尔的手指轻抚过他紧绷的

  脸,温柔如水。

  (bsp;罗烈无奈地伸手捉住她的手指,尽释心扉,这样的赛尔又是另一种妩媚

  难道不知道他要用多少毅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去马上拥她入怀吗?看着前面灯火通明的西

  园山别墅,他庆幸近在咫尺的距离不用让他再忍受更多的折磨。

  “躲我的这段时间你住

  在哪?”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