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海一呆,说的有道理啊,总不能就这样架着老头子去机场登机吧?
他地保镖也知道许若海也就是垂死挣扎,也劝道:“是啊,大少爷,听老爷和二少爷有什么建议吧……”
手下们见到这种场面,也知道想这样逃离中都,绝对不可能。许若海疯了,他们可没有疯。如果许若海真要继续干下去,他们剩下能干地就只有一件事,就是投降,不然只能白搭上一条性命。
许放山适时的道:“若海,你听到没有,若谷说了,全听我做主。你地手下也离心离德了,你现在只有放下匕首,才有生路啊!我保证不计较你……”
丁小忧手一挥,四五名全副武装的狙击手早已窜了进来,分不同方位瞄准许若海那颗大脑袋。
“瞄准镜上的十字,估计现在都盯在了你的蠢脑袋上,想活着滚出中都的,就立刻放下匕首,我只有十秒中的耐性,听好了,开始计时了。十,九……”
“放手吧!”所有人都纷纷劝道,他们不是看不得许若海被打爆脑袋,多少还是不愿老头子也跟着遭殃罢了。
“四,三,二……”丁小忧的最后一根指头掐完,就要喝令射击了。
当啷一声,许若海的匕首应声而落,双手不住颤抖,抱住脑袋,整个人蹲了下去,瑟瑟发抖,他整个人的心志已经被丁小忧剥夺的一干二净。
“给他让条路,这就滚吧。”丁小忧挥手之间,手下全部让开。
许若海就好象听到了天籁似的,抱头鼠窜,狼狈的有如一条狗似的,窜了出去,他只想赶快离开这让他窒息的地方,离开中都,离开噩梦一样的经历。
“车!车!”冲到门口外,他扬手就挡了一辆迎面过来的出租车,“机场,去机场。”
仓皇的冲上车去,兀自惊惶的回头看着香梧桐的大门,生怕有人冲出来再向他要命似的,见没人跟出来,才略微安定下来:“开车,开车,去机场。”
说着,甩出一把美金,扔了过去:“去机场,这些钱全归你。”
他现在只想活命,钱他是够多了,眼下只想捡条小命,先躲上几年再说。车子开动后,他心里大感平安喜乐,安全了。
即使丁小忧是中都的霸主,也不敢在大街上行凶吧?只要到了机场,上了飞机,就安全了。
司机摘下墨镜,慢吞吞的发动车子,将那叠美金一张张理好,也不放入包里,而是放在旁边的座位上,淡淡说了句:“坐好了。”
车子向西开去,那是去机场的路,许若海心中又觉得平安了几分。车子出了中心繁华地带,向南折去,这路也对着呢!
再拐了一个路口,车速慢慢减了下来,司机口中喃喃的道:“总共是一千三百美金,按市场价,可以买到几百发子弹呢!我这里的东西贵一点,只为你准备了二十四发。十二发我送给你,另外十二发代你弟弟送给你。”
许若海听了这话,魂飞魄散!倒视镜上,唐阳咧嘴一笑,笑容竟然是那么灿烂。他等这一天的到来,等了太长时间啦!
“你还别不信,我可绝对不是你弟弟请来的杀手,他答应放过你,果然是放过你了。我呢,等会儿会讲个故事你听,让你死之前闹个明白。”
他的话越温柔,许若海越是绝望,四处张看,想的就是跳车逃跑。不过唐阳动作更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摸出一把枪,在右手转的正欢呢!
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章 恶贯满盈
更新时间:2011323 14:19:58 本章字数:3506
第二百六十四章 恶贯满盈
西山陵园下,荒冢丛生。虽然这是中都市民选择葬身埋骨的好去处,但在这寒冷的冬季,根本就不可能有谁到这鬼地方来。
避开守园的工作人员,唐阳指着上山的道路,笑道:“这是个好去处,我先给你十分钟,你能逃多远,就先逃多远。如果能逃出我的手掌心,那就等于捡回一条小命,我担保你可以平安离开中都。很明确的告诉你,在中都,只有我一个人会杀你,没有其他帮手。”
说着,将提在手上的许若海扔了出去。
许若海乍闻这个消息,多少得到了一点生存的曙光,拔腿就往山上跑去。他不知道,他派出的杀手,曾经就差点在这里干掉了丁小忧。那次要不是唐阳暗中相助,手无寸铁的丁小忧,恐怕早遭了毒手。
“嘿,别担心,现在只是猎人游戏,我不会用枪的。尽管构思好逃跑线路。我担保,游戏绝对很好玩,很刺激。当然,如果先给你十分钟,你都逃不掉,那就是废物。再落到我手上,就不太好玩了。”
许若海狼狈急跑,哪敢回头应上一句或看上一眼。唐阳自然是吃定了许若海,否则他怎有闲心跟他玩这手游戏?这无非就是猎人在跟猎物玩一手游戏罢了。
掐着表计算着十分钟,时间一到,唐阳开始行动。
可怜的许若海,在十分钟并没有制定出什么好地逃跑路线。甚至可以说没有制定任何路线,只知道向山上跑,没命的往上跑。
唐阳放下远视镜,摇了摇头,没了羽翼爪牙,没了家族荫庇,许若海竟然只是如此一个饭桶草包。太让他失望了。
跟这样的一个将死的人,唐阳连继续玩下去的心理都没有。
许若海心志都已丧失殆尽。连玩游戏的资格都没有了。他此刻只恨少长了两条腿,在山路上乱窜,只希望离死亡越远越好。
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地两条腿,又怎比的上熟悉地形地唐阳,比的上从小就受曼巴特训,在伊斯兰世界打过游击。干掉过美国大兵的唐阳?
许若海毫无头绪的奔跑着,丝毫都没察觉到唐阳早就潜到离他不远的地方了,每次仓皇回头,不见有人追上来,他心里就多了一份希望。
唐阳实在看不下去,这个男人太让他失望了,简直就是一个脓包饭桶,半点用没有。他决定换了方式。最后逗一逗许若海。
当下绳索活套掷出,一拉一扯,已将许若海的脖子圈住,倒拽回来。这手是他的绝技,要是换作许若海是丁小忧,一定会提防这手地。
许若海被绳套套住。舌头乱绽,双手凭空乱抓,脸色立刻因窒息而变的苍白不堪。灰扑扑的天空就像许若海此刻的心情,绝望而没有任何生机。
他自己都知道,死定了。
唐阳将许若海绑在一棵大树上,也不急着吊死他,而是悠闲的跳上树去,好整以暇的道:“给了你十分钟,你却连一分钟都没合理运用,真是个十足的废物。我都不忍心再跟你玩下去。这样吧。格斗技术怎样?要不我放你下来,要是你格斗能赢我。我还放你离开中都,还用车送你去机场。”
许若海闭目不语,心里再也不抱任何指望。
唐阳叹道:“既然你自己都放弃了,那也罢了,我就送你这最后一程吧,下辈子投胎,记得千万要安分守己,要不干脆别做人了。”
许若海听到唐阳手中的枪上膛,全身忍不住颤抖,眼睛睁开,露出无限恐惧和害怕,吧嗒吧嗒,一阵臊味刺鼻,这小子居然吓地大小便齐发,失禁了。
这就是豪门子弟么?唐阳摇了摇头,实在太让他失望了,更为自己冤死的父母感到痛心难过。如果江湖争斗,死在厉害对头手里,报仇还有一些快感,但却偏偏死在这样的脓包饭桶手里,唐阳日夜想的是报仇,眼看就要手刃仇人的时候,才发现对头居然是这样无用的孬种一个,如何能不痛心?
杀这样地人,简直就脏了他的手,但是血仇不可不报。
十二发的弹夹早就上好了,枪也上了膛,唐阳冷冷道:“有什么遗言要交代,我可以考虑一下帮你转达。”
许若海大叫道:“你别杀我,别杀我。许若谷给了你多少钱?我双倍给你,你放了我,放了我,我立刻给你打钱……”
唐阳吹了吹枪口,悠悠道:“许若谷?我不认识这样的一个人,他更没给我一分钱。”
说着,消声器又装了上去,不用瞄准,啪啪两枪,正中左右大腿,许若海如杀猪一般嚎叫起来:“别杀我,十倍,我十倍给你钱。”
唐阳又吹了吹枪口:“都说了没有许若谷这个人,对了,为了让你去阎罗殿那里好交代,我倒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知道这个秘密,你也许可以瞑目了。你口中那位许若谷,你那一直嫉妒的弟弟,其实死的比你还早。”
“什么?”许若海有些不可思议,“你……”
“我没有骗你,许若谷在三年半前东南亚的大海啸里就死了。现在稳坐许氏继承人位置的,只是黎九渊为陈亦欣找来的一个替身儿子罢了。不过你倒瞧瞧,人家可比你们许氏的子弟都能干多了。帮你们许氏打理一下生意,也可让你死地瞑目了吧?”
唐阳歹毒地笑了笑,又开始举枪,在许若海双臂上瞄准。
“别开枪,别开腔,我的钱全部给你,我地私人财产有十几个亿,都是美金啊!我都给你,都给了你……”
“钱?我会缺钱么?”唐阳悠然反问,扳机再动,许若海双臂又多出了两个血洞。
他早就痛的快休克过去,但还是不住求饶:“别杀我,别杀我,钱……”
“最后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姓唐,正好十年前,你十七岁那年,你许家为了霸占我家家业,生生将我父母乱棒打死。只怕坏事干的太多,都忘了吧?”
许若海坏事虽然干的多,但记性终究不坏,猛然听的此言,本已如僵木头一样的身体忍不住一阵抽搐:“你是……你是那一对小咋种!”
他的口气变的暴戾和疯狂:“原来是你们这对咋种,你是唐家老大还是老2?”
唐阳两兄弟逃离生天,这是许氏知道的,也引以为患的一件事情。没想到因果报应,这一天终于还是来到了。
唐阳冷冷道:“你知道我姓唐即可。我这十年来,给自己定的目标就是杀光许氏的人,夺取许氏的家业。现在看来,我的胆子轻松了,夺取你们许氏家业这件大任务,早有人帮忙代劳了,更欣喜的是,这个还是我的朋友。至于许氏的人呢?我也不去多杀无辜,当年造恶的是许放山和你,我也就取你们两条狗命抵债。”
许若海此刻意识早已进入半昏迷状态,浑身鲜血淋淋,屎尿淋淋,再也没有半句话说,他罪恶的一生也终于走到尽头。
唐阳是个决绝果断的男人,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该的也了。当下扳机连扣,枪枪正中,眉心,太阳穴,胸口……
一共二十四发子弹,每两发之间都有足够的距离,让人验尸的时候可以更清楚的验察伤口,许若海血肉模糊的掉在了树上,浑身被打成了筛子,朔风刮起,一具尸体迎风晃动,显得那么狰狞,那么恐怖。
唐阳不再逗留,飘然下山,仇人虽然已经手刃,但气还没出干净,还有许放山那个老家伙,他答应丁小忧过段时间再动手,但那毕竟也是首恶之一。他不会就此罢手。
许若海的尸体被发现,已经是三四天后的事情了,由于中都正好下了场雪,挂在树上的许若海早就被冰成了一座冰雕,尸体经过处理,才认出来是谁。
消息传到香梧桐,许放山大发雷霆:“若谷,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丁小忧淡然道:“爹地,你信我不过,我也不想解释,也知道解释不清,我只想告诉您,我既然敢做的事情,就不怕承认他。我虽然恨不能将他千到万剐,可你早晚会知道,杀许若海的人跟我半点关系没有。”
“你还狡辩,西山陵园,黎九渊不就葬在那里吗?你还敢说不是你派人干的?”
丁小忧冷笑:“许若海恶贯满盈,你早晚会知道凶手是谁。到时候只怕你没心思来怪我,还得找点时间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
他现在已经不想再受许放山的鸟气,也没有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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