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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作品:孽欲(全本)|作者:loverbaby|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6:23:05|下载:孽欲(全本)TXT下载
  路。”

  “姐,你说这些,我理解,知道你的心思,可爹那样子对我,对咱娘,你让我怎么过?难道我真的就那样屈从了?屈从的和娘一起伺候他?那晚,哥没有得逞,娘怕我再受到他的侵扰,就叫我一起和她睡,可谁知半夜里那个畜生回来,竟然当着娘的面骑上我的身子,娘骂他,他还不情不理的把娘打了一掌,然后,姐呀,爹就开着灯搞我,还淫笑着捏着我的两个奶子,叫我媳妇儿。”

  春花低低的诉说,“他以前做的那些畜生事,我可以不说,按他的话说,他养了我们,我们就得报答。他给了我们身子,他不是已经要回去了吗?我们两个的闺女身子,都是他要的,他应该知足了,我们不欠他的。一个男人随便地占有人家闺女的清白身子,天理不容!何况是自己的亲身女儿?可他在家里竟明目张胆地夺走了我们姐妹的贞操,吃了我们的头水,他不就仗着他是我们的亲爹?要是二下旁人,还不撕了他?在家里,他先背着娘要了你,你走了,他又折腾我,他是亲爹,你能怎么办?和他闹,我们打不过他,告他,那不是连我们都牵扯进去?唉――只可怜了我们,他把我们女人最宝贵的处女身子都沾污了。这些,也就算了,谁叫我们摊上这么个爹?可你知道他还怎么着?姐,你知道我为什么告他,这些年,我反抗过,挣扎过,但哪一次,他要,不都得逞了吗?作为女儿,该给他的都给他了,不能给的,他强行夺走了,他夺走了他两个亲生女儿的纯洁身子,亲手在自己的家里为两个女儿破了瓜、开了苞,姐,你知道吗?爹把你我和他的第一次都保留着,压在他那见不得人的箱底,说是他和我们的见证。他是畜生,你就这样想就行了,他趴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想的,要不谁家爹糟蹋自己的闺女,把自己的闺女当媳妇。他不是爹,是畜生,畜生糟蹋你,你还能讲理吗?”

  我抽泣着说不下去,面对姐我们姐妹第一次面对面地诉说两人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委屈。

  “他那晚竟然当着娘的面,在娘的床上上我。姐,我受得了吗?爹还把我们当女儿看待吗?他要是还存一点良心,背地里跟我们做那丑事,我也认了,就是结了婚,他去找我,我也没和他翻脸。已经那么长时间了,再反抗有什么用?再说,他的力气大,一门心思想要你,又不管不顾地,他不顾脸皮,我们还顾呢,说出去,他拍拍屁股走了,只有我们做女人的吃哑巴亏。爹做了也就自认倒霉,只要瞒得住就行。可不是那么回事呀,姐,他能这样对我们,保不定他下回还这样,那晚我就想,他怎么竟然敢在娘的床上和我?那畜生起初趁娘睡熟了,还不大敢,可摸着摸着就动了兴,我稍微的反抗根本不抵事,无论你用什么姿势阻挡他都有办法,姐,你应该知道的,他在你身上乱摸,那畜生也知道女人的弱点,先是在你那些地方硬扣,扣得你浑身发软,然后,他竟然,竟然在娘的身边,不管不顾地骑上你的身子。”

  春花说到这里捂住了脸。秋花看到泪水从妹妹捂住脸的指缝里溢出来。春花哭了一会儿,平静了一下,又说,“我不敢大声叫,也不敢动,他就得意了,往死里挺,挺进去又转着圈地磨,磨得你浑身燥热,可又怕娘醒来发现了,那晚,我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后来我就想如果姐回来过年,我们母女三人在一起,他难道还会当着我们母女三人把我们一个一个都奸了吗?”

  我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姐,如果你回来了,他要真那样当着娘和你的面要我,你说怎么办?”

  秋花和我抱头痛哭,“妹妹,我知道你也忍不下去了,谁不到万不得已,能告自己的爹?可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畜生做个保证。”

  “做个保证?他能保证什么?”

  抬起泪眼看着姐姐。

  “让他――他画个押,就说保证不再做那样的混帐事。”

  “姐,那能行吗?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做过保证?”

  姐难过地低下头,她知道爹肯定也向她作过多次保证。

  “那不是――不是要他不干那事吗?这回,只要他答应别在娘的床上,其他的由着他还不行吗?”

  “姐,你真傻呀,其他的由着他,如果他提出再和你,你也答应?就是不当着娘,如果他要我们姐妹一起服侍他,你也答应?”

  春花看着秋花的脸。

  “这――这――“秋花的脸上露出勉强地笑容,“只要能瞒得住,姐不愿跟他计较。”

  “那――那他非要――非要我们姐妹一起――姐,不是不可能,这老畜生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他变着法子在我们姐妹身上发泄,只要他有一点点精神头,都会不安生。他时常跟我说谁谁要了两个女人还双飞,当时我不知道双飞是怎么回事,只是看见他一脸羡慕的样子,后来他告诉我,就是跟两个女人一起办那事,你说他这不是说给我听吗?他在娘的床上弄我,保不准就是想让娘默认了,他好――好和我们俩一起――““春花,不说吧。爹自从和我以后,就不把那看成事了。”

  她深有感触地说,“你想想,他都能和我去开房间,闹着要和我拜堂成亲,他和你还有什么顾忌?至于娘,那本就是他们夫妻之事,只要娘能接受的了,当着谁,不都无所谓?”

  我抬起头,望着姐无可奈何地脸,“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下过保证?你说,下没下过?”

  姐难言地低下头,我知道爹肯定下过多次保证。

  “爹每次偷偷摸摸地爬上床,抱着我的时候,他无数次地说,闺女,就这一次,就让爹这一次。可舒服了这次,他下次照样来,照样爬自己闺女的床,爬自己闺女的肚子。他在脱自己闺女的裤子时,一点都不脸红,当他把自己那丑陋的东西往亲生闺女的下体里塞的时候,那副贪婪下流相,任谁都觉得恶心。可他做了,把自己仅有的两个亲生闺女都作了。姐,这就是咱们的爹,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爹吗?”

  秋花实在不忍听下去,不愿揭那块令人伤心的疮疤。”

  你别说了,姐又不是没经历过,妹妹,你要真不想撤,也别指望我去作证,娘也不会去!”

  她撂下这句话,匆匆地走了。

  一时间,我知道,我赢不了爹,永远都赢不了爹。爹的实力太强大了,那种来自社会的、舆论的、道德的力量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我身上,让我永远翻不了身,爬不起来,他也正是借重于这座大山时刻把我压在身下,让我想爬又不敢爬,只能满含屈辱地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地凌辱我的肉体。

  第29章为勾引家中觅爱寻刺激女儿求欢

  我恨爹,更狠这个社会,如果不是社会的束缚太多,我完全可以挣脱爹的魔掌,这个看似正义的社会,正是蹂躏我的刽子手,将我缚住手脚,送到爹的淫床,让爹淫乐,他就是这个刽子手中的剑,每到夜晚,便沉重地压在我的身上,用那锋利的剑拨开我道德的防线,然后深深地刺进我得肉体,把我的道德观肢解的支零破碎,而我眼睁睁看着那种正义不敢呼唤,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亲爹一次一次压着我、剥光我、淫辱我。

  后来,娘也在背后劝我,“春花,要不咱不告了吧。”

  我望着娘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心理的委屈再也止不住了,眼泪刷刷地流出来,娘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后来收到一份法院传唤,我因诬陷而被收监。

  “你不恨你娘?”

  记者冷不丁地撇下一句话,作为母亲,任由丈夫侮辱女儿,在女儿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为自己讨回公道、讨回天理时,她却打了退堂鼓,在旁边劝说女儿,这还有正义存在?还有亲情存在吗?

  “不恨。我只是可怜我娘。我娘在那样的家庭气氛里已经够累、够可怜的了。”

  寿春花长舒了一口气,“她那样做,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不拆散姐姐的家庭,你想,一个女儿已经落到这步田地,她还能让另一个女儿从此沉落吗?”

  “可因为她的沉默而是你受到诬陷,更重要的是助长了你爹的淫威,这你想过吗?”

  “想过。爹的淫威已经够嚣张的了,再助长还能怎么样?两个女儿他做了一对,女人的东西他摸了个遍,玩了个够,就连那些姿势,他都逼着女儿做了,他弄我么俩就像穿衣吃饭,想的时候,只要娘不在,不管你干什么,他都要,他玩我们的身子,玩我们的心,你不知道,他说话的口气根本不是父亲对女儿,完全象对自己的女人一样,什么呱都敢说,那晚他给我穿上他买的内裤,从头到脚欣赏我之后,还隔着乳罩和内裤摸,最后是让我穿着他买的内裤在床上操了我,还没等我爬起来,娘就从外面回来,我一时很紧张,他却不慌不忙地转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收拾,听着娘从外面进来,我来不及收拾爹泄进去的秽物,只擦了擦流到大腿根的那摊粘液,就披上外衣,头发还凌乱着,就硬着头皮见了娘,幸亏娘没太注意,但她肯定闻到了满屋的青草味儿。第二天天黑黑的时候,他从工地回来,直接进了我屋,搂住我就说,爹给你买的内裤合适不?”

  我以为他又想要,就不高兴地往外走,他却拽着我说,“好闺女,生什么气?我只是想知道勒不勒得慌。”

  我没好气地说,“你问那么清楚干吗?”

  “我怎么能不问清楚呢?爹的家什,爹不惦着谁惦着?昨晚你还夸赞爹的眼光,我就是想别让你那里受委屈。”

  他说到这里,眼光发亮,我为了赶快摆脱他,就说,“受不了委屈。”

  爹听了笑着说,“那就好,那就好。爹不是怕把宝贝弄坏了吗?弄坏了爹以后哪还有的弄?”

  “弄,弄,弄,一天到晚你就知道弄。弄自己的闺女,你不憋气?”

  他被我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干瞪着眼看着我,过了一会又说。

  “春花,你知道今天在工地上那帮小青年怎么说?”

  “他们怎么说管我什么事?”

  我没好气地说。自从打工不成回家来和他睡了一晚,我的脾气变得大了,爹听了反而不生气。

  “嘿嘿,他们在那里互相问询给媳妇买得合适不?有没有包过来?那个小王还问小张,你媳妇那么鼓,是不是只兜进去一半?小张就还击他,你媳妇才兜进去一半。别人就说,他媳妇鼓你怎么知道?小王就道,你没见他媳妇穿那裤子,就那地方鼓鼓的,肯定不小。小张就追着骂他,去你的,再大也没你的份。几个就哈哈笑着闹够了,还问我。”

  他看着我的脸子。

  见我没说什么,就接着说,“那些小东西们还胡说八道地数落着谁家媳妇漂亮。末了,问我。”

  老寿,昨天你买了,给嫂子带上了吗?”

  我以为他们看见了,没屑答他们。

  “是不是嫂子撑不起来,光剩一把皮了?”

  几个小子说完,鬼眉鬼眼地笑着。

  “胡说些什么,我可没买。”

  我强辫道,”

  春花,你猜他们说什么?'““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我可不爱听你们那些下三烂的东西。”

  “嘻嘻,死丫头,爹也成了下三烂了?”

  爹摸着我的头发,“他们说,你别以为我们没看见,你磨磨蹭蹭地在后面偷偷要了一个最小的,恐怕晚上给嫂子戴的时候还掖了点棉花吧?我听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知道那些小兔崽子在诈我,想逗我寻开心,其实他们根本没看见。他们那是笑话你娘奶子瘪了,可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可是买了一个大号的,根本不是给那死老婆子的,呵呵。春花,是不是?”

  “去你的!”

  我脸上挂不住,知道爹在戏谑我,就骂了爹。

  “爹知道你的尺寸,小了穿不上。”

  他双手搂住我的胸前,“闺女,你这里都是爹的,让爹捏捏。”

  我知道爹说着说着就会不老实,“又不正经了。”

  我瞥了一眼爹,拿开他的手,“赶情是被他们――馋的,人家那可是自己的媳妇。”

  “媳妇?嘻嘻,我就笑着跟他们说,滚你妈的蛋吧,就兴你们给自己的媳妇买,还不兴我老头子也时兴时兴?我可给我媳妇买了一个大的。”

  一个坏小子听了吃惊地瞪大了眼,走过来小声地说,“老哥,你买那个大的,该不是连你都包进去吧?”

  “哈哈――“工地上一片嬉笑声。

  我也被那些话逗笑了,抿住嘴斜了爹一眼,爹更是眉毛眼里都是笑,狠狠地在我捏了一把,“我气急了,就骂,包你娘个头。我买了那么个大的,还没包住你小嫂子的半个,赶明儿让你小嫂子过来,管你半个晌饭。”

  “啊呀,爹――“我就觉得爹戏弄了自己,小嫂子,那不是说自己做了爹的小?脸红得一红,狠狠地拧了爹的手一把。

  “啊呀――死丫头!”

  爹显然被拧疼了,“爹不是说你,是说你娘,爹舍得让你――嘻嘻,你的再大,爹也不会让他们――占了便宜。”

  他从背后按住了我的大胸脯,往中间挤,挤得那里鼓囊囊的,看起来就像一个土包。

  “那你也不能说是小嫂子。”

  我不满意地低声说。

  “嘿嘿。”

  他露出一口黄牙,用手蒯着头皮,“小嫂子怎么了?”

  说完看着我,“小嫂子就小嫂子呗,反正都姘上了。”

  “什么姘上了?”

  乍一听这个字没明白过来。

  “姘――姘妇。”

  爹小声地说。

  “啊――“心底里一阵震撼,怎么用了这个称呼?难道我在他的心里就是他的姘妇?可想想两人的关系还不是怎么的?没叫奸夫淫妇就不错了。

  “生气了?”

  谁知这时爹却搂抱了我,把头蹭在我身上。

  “生什么气。”

  心里十分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叫什么不都无所谓,这样的关系,用什么名词都不过分。乡俚俗语那些难听的话多了,就是那“破鞋“,不也到现在还被叫着?

  爹看看我不再生他的气,继续说,“他们七嘴八舌地,还小嫂子?都成把老皮了,要管就把小兄弟们一起管了,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嫂子的能耐。”

  我说,美的你们?就自顾自地站到一边。

  “那他们能饶了你?”

  没办法我只好让爹顺利地把一只手从一旁插进我的衣襟,他捏把着我的奶帮子说,“他们是饶不了我,嘿嘿,他们说,该不是你老小子又给我们找了一个小嫂子吧?”

  爹说到这里,手在我挤紧地两个乳房间往下插,插得我有点疼,拿住他手不让他动,父女两个就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紧贴着,“那你怎么说?”

  “我说,小嫂子倒没找,可给你找了一个小妈。”

  “瞎胡说!那我不成了他妈妈了吗?”

  说出口,又感觉出不对,就斜眼瞟了父亲一眼。父亲的眼瞪得大大的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呵呵,我就是想赚他们的便宜,可是你猜他们怎么说?”

  “我不猜!”

  爹在我的奶头上拨弄着,“一个说,你找了个那么大的,该不是给自己找了个小妈吧?是不是还要你小妈天天用奶头哄着你?另一个说,你不是说让我小妈来管晌饭吗?干脆我们就吃她的馒头和大肉包子得了。”

  “啊呀!作死的,怎么说的那么下流。”

  我挣开爹的搂抱,跳开去,脸火辣辣的。那些人也真敢说,这么露骨的话都能说出口,怪不得爹敢在家里这样子对我。

  “还有更下流的呢。那群小子就这样,在一起什么都敢拉。老寿头,你那东西还行吗?恐怕喂不饱我小妈那下面的嘴了吧?赶明儿要我们哥们一起喂我小妈去,一人一口,保准让她舒舒服服地。”

  “寿江林!”

  我愤怒地瞪眼看着他,直呼其名,“你在外面就这么作腾自己的女儿?”

  “谁作腾了?”

  他有点理亏地说,“那不是那帮小子贫嘴吗?”

  他低声嘀咕着,“我女儿的嘴还用他们喂?每夜光爹一个人就喂得她溜饱,撑得肚子溜圆往外淌奶液呢。”

  “你?越说越难听,你在家里作腾女儿,到外面炫耀你的本事,你就不怕人家骂你把闺女留在家里,吃自食?”

  爹听了,嬉皮赖脸地一笑,“吃自食?那小张还跟我说,他小时还把他妹妹弄了一回。”

  “你,放屁!就知道编排故事糊弄人。”

  “真的。”

  他梗着脖子,一副认真的样子,“小张说,他十来岁上还光着屁股,有一天娘让他在麦场里看麦子,中午妹妹送饭给他吃的时候,他家的大黄狗在麦场里和一只黑狗吊秧子,他和妹妹看着看着就做了那事,他还说当时也没觉着姿。”

  “那是他小不知道好歹。”

  我气不过,但也很惊讶。

  “他说他大了还做过一次。”

  我爹为了让我相信又说,“他可是赌咒发誓的不让我说,他说那时他20好几了,找不到对象,妹妹在结婚的前一天还和他锄玉米,天气热,又密不透风,他妹妹就解开衣襟凉快,后来在要锄完的时候,她妹妹看来尿急,一时间找不到其他地方,就蹲在玉米地里小解,他当时看着妹妹蹲在那里,听着女人撒尿的声音,头一下子大了。一下子想起小时候那个情景,心里嘣嘣直跳,正好这时他妹妹也站起来,看到哥哥脸红红的盯着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说,哥,你看什么呢?谁知小张这时走过去说,妹,哥想像小时候那样给我一次。他妹妹一下子红了脸,低下头羞羞地说,坏!妹子明天就结婚了。小张激动地握着她的手,哥长这么大,还没有过女人,你,你就再给我一次,反正结了婚又查不出来。不知怎么的,他妹妹没有反对,只是站在那里任由他握着。小张初次接触女人,不知道怎么好,最后还是他妹妹看他不动,气得摔开他的手,原本提着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小张象懵了一样看着妹妹黑白分明的腿间,跟着就抱住了,兄妹俩人就在滚烫的玉米地里又好了一次。小张说,那次他才知道女人的滋味,简直就是欲仙欲死,怪不得人都说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父亲在说这个故事时,一副贪馋的样子,连蛤拉子都流出来了。

  “那他――?”

  我吃惊地望向爹。

  “小张当时还不好意思,说只是闷在心里难受,让我千万别说出去。他说,两人又干了一会儿活,临近中午的时候,他妹妹还抬头看了看天色,说该回家了。小张就偷眼看了她敞开的怀,看见那雪白耀眼的奶子上一道鲜红的血印,知道自己刚才手重了。就在她接过妹妹手中的锄头时,他妹妹竟然掩住嘴偷笑了一下,他一下子明白了妹妹的心意,跟着撂下锄头,他妹妹嘻笑了一声,就倒在他的怀里,这一次,他熟门熟路地很快进入妹妹的身体,两个人翻滚着,压倒了一大片玉米地里的黄豆秧子,弄得全身都是泥水,当他咕嘟咕嘟第二次泄进妹妹里面爬起来时,他妹妹浑身瘫了似的,大口喘气。小张一时吓得浑身没了主意,只好守在她身边,直到他妹妹缓过劲来。哥,你弄死了我。她第一句话就说,看看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泥水,她羞羞地,哥,抱我去洗洗吧。小张就抱着她,在玉米地头上的水沟里,给她洗干净了。后来,小张结了婚,就再也没敢那样过。”

  “你说的是真的?”

  “骗你不得好死。”

  我爹赌咒发誓地说。”

  人家妹妹都敢和哥哥――你还――““人家是兄妹。”

  我听了,就觉得小张他们有点过分,兄妹俩竟然在玉米地里偷情。

  “父女还比不得兄妹呀?”

  “那――“想反驳又找不出理由,“人家哪像你,除了用强就是使坏。”

  “嗬――你要是象小张妹妹那样,爹还能用强?爹疼你还来不及呢。那天早上,爹本想好好的疼你,喜欢着你做,谁知你一上来就抓我的脸,爹也是急了,就只好用强。”

  我爹酸酸地,“小张还说,他根本没想到和妹妹能成,后来才体味出其实妹妹很乐意和他。”

  “那他――他不知道是乱伦?”

  “乱伦又怎么了?只要两人快活,你没听小张说,他们两人在玉米地里的疯狂劲儿,这辈子都忘不了。”

  “你们男人就知道风流快活,根本不管女人感受。”

  想起爹对我做的,还是不能接受。

  “我――我那样做,不都是为了让你体味出。可你就是不懂我的心。”

  我一时无语,想想小张兄妹俩,如果真的象我父亲那样说的,也确实值得同情。”

  他们不是也没好下去。”

  “傻丫头,他们好没好下去,只有他们俩知道,你想,小张和他妹妹都那样了,还能断得了?就是一时半时的都有家了,不敢在一起,一旦有机会,还不会照样好?春花,你现在一个人了,就和爹好了吧?”

  “和你好?好了好让你到处显摆,好让你跟人家说你的能耐。”

  “我显摆什么了?”

  爹象是很委屈地说。

  “显摆你怎么喂女儿的?怎么把女儿当媳妇的?”

  我爹听了就扑过来抱着我求欢,“好闺女,好闺女,我又没明说。”

  “那你在外面叫我什么?”

  我被他抱了个满怀。

  “哪敢叫?”

  “还有你不敢叫的吗?管自己的女儿叫什么来着?”

  “嘿嘿,媳妇。春花,你就是爹的小媳妇。爹明日找个媒婆子给你下聘礼,明媒正娶地把你接上炕,让我那帮小兄弟来闹洞房,看着我名正言顺地和你睡一床。”

  “你?”

  我想象着闹洞房的场面,不知道爹为什么非要这样。

  “嘿嘿。”

  爹干笑了几声,“爹就是喜欢他们给咱们闹,你没见那些小青年让新郎新娘亲嘴吗?爹就想――也想当着他们搂着你亲一回。”

  我斜白了他一眼,“你?”

  我生气于爹竟然有这种想法,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己的亲闺女,“你,你就不怕他们扒掉你的裤子?那些坏东西可都是扒掉新郎新娘的裤子,看着新郎糟践新娘,你没见他们闹得多厉害?”

  “多厉害?多厉害爹也受得了。到时他们让你怎么做,你就大大方方地和爹做,还能比在家里和爹厉害吗?”

  他故意看着我。

  “爹――你闺女已是离了婚的女人。”

  “离了婚怎么了?就是离了婚好,你和我姘居了这么长时间,又没有个男人,正好和爹成了亲,你也有个归宿。”

  “你――?”

  我知道说不过他,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想起自己新婚的那个夜晚,冯的同伴竟然要冯从自己裤裆里往外摸铜钱,说如果不摸,就让另一个小伙子摸出来,自己开始扭扭捏捏的,可等那小伙子真要动手往里伸,自己才背过身去,让丈夫伸进去,那些下三滥就像鹅鸭一样伸长了脖子看着冯在她裤裆里摸了一会儿,发出“嘻嘻“得贪馋声,那场面让人亢奋刺激。

  “爹,不知他们怎么想得出那些刁钻鬼怪的法子来折腾人。”

  面对着爹,本不好意思,但还是说出来。

  “闹洞房就喜欢闹,男人一辈子就那么一次,那些没结过婚的还能放过了看热闹?不管闹得多过分也不为过。你没听说,新婚三日,不分亲疏。就是公公、小叔子也可以。”

  他一副向往的样子,“真有那么一天,只要他们想得出来,爹都敢跟你做,你想想,当着那么多人,闹闹嚷嚷的,被他们推着、搡着,然后按在床上,多刺激、多新奇,让他们看着我从你的肚子上摸进去掏铜钱,从你的裤裆里摸进去,捞出扑扑楞楞的小鸟,就是他们闹得过分,嘿嘿,扒了你的裤子,让我――嘿嘿,那些刚结婚的小青年还脸皮嫩,不敢当着人弄,爹才不管,只要他们提出来,爹就当着他们操,爹都这一大把年纪了,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事情没经历过,那些人嫖娼,不都两三个人在一起,面对面地干,有时还三四个人干一个呢。”

  “你――你真的敢当中调戏自己的女儿?”

  我被爹说的浑身激荡着,没想到爹的心理这么阴暗,这么下作。

  “怎么不敢?只是爹恐怕没那个机会。春花,爹只能做缩头乌龟。”

  “那是因为你是爹。”

  我没加思索地说。

  “爹也知足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爹不已经成了你床上的人?他们不让娶,我自己关上门在家里娶,娶你做媳妇。”

  “美的你。”

  我白了父亲一眼,低下头,我知道离了婚就无家可去,爹早已把自己当作囊中之物了。

  “好闺女,“他走过来抱住了我,“爹想想真窝囊,自己养的闺女,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却不能名正言顺地睡觉,却让别的男人搂了去。爹在工地的时候,累了想想你,就浑身舒坦,回到家,第一眼就想看到你,心里就踏实了,就想把你楼在怀里,要不是你娘隔在中间碍事,我也会象小张那样知心知热地疼,知情知意地爱。春花,爹就想舒舒服服地上床搂着你睡觉,和你做对交颈鸳鸯。”

  我爹显然是动了情,那一刻,我都有点感动,要不是我娘这时进了屋,也许我会和我爹作出什么承诺,管教,你说有这样的爹,你还能好的了?

  管教听到这里沉思了一会,显然她也被寿江林扭曲的心理和变态的爱感动了,笑着对她说,“作为女儿,你是屈就了一点,可作为女人,你就幸福多了,有一个男人这么爱着,什么女人不感动?春花,要我说,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大可不必再耿耿于怀,心里放开点,既然自己不觉着什么了,也就没什么了,至于其他的,就由着他。作为管教,也许这些我不能说,但作为姐妹,我只能告诉你,有父如此,夫复何求?至少他还能一心一意地爱着自己的女儿,尽管他爱的方式不对,但谁又能说清爱的真谛?糊里糊涂地做人,糊里糊涂地爱而已。”

  寿春花呆呆地望着管教,她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自己渐渐隆起的肚子,欲言又止。

  谁知管教却先开了口,“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有可能,就做了,实在不行,生下来也未尝不可。凡事强求不得,也强行不得,天意如此,只能任其发展,但愿你和你父亲都能面对现实,能有个好的结局、好的归宿。”

  寿春花感激地点了点头,她从管教的语气和信任里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兴奋,她不再自卑和自责,而是从一个崭新的角度去审视以前自己做的一切,但愿她能从管教个人的观点中得到启发。

  第30章案中案伦理颠倒亲上亲母女遭殃

  记者掩上厚厚的卷宗,心里颇不平静,他知道,作为一个记者,不单单凭的是正义,更多的还需要良心和责任,寿家的案件很值得人深思。寿春花的怀孕,究竟是谁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值得肯定的是,那不是已离了婚的她丈夫小冯的,记者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