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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日租房的欠操妖精|作者:2682693973|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6:19:19|下载:日租房的欠操妖精TXT下载
  他发疯般的咬着男人凑在他锁骨的脖子,撕下一块血肉。

  严襄礼终于成功了,当着潘林的面,摧毁了原本属于他的玩具。

  潘林看着他的妖精歇斯底里的狂叫,终于打破了玻璃,狠踹几脚冲进去,满脑子都在想着:杀了他,杀了他,于是对着严襄礼就是一阵枪击。

  外面严阵以待的霍文谦听到别墅里传来枪响,暗道不好,率先冲了进去。首当其冲看到就是倒在血泊中,还在大笑的严襄礼,鲜血顺着被洞穿的血肉模糊的下。体汩汩冒出,以及被潘林搂在怀里还发疯了一般张牙舞爪高声尖叫的严素。

  随后进来的人找到了被严襄礼用铁链囚禁在厨房的严母。

  解救人质的行动,算是以勉强成功告终,严襄礼当场被潘林乱枪打死,严素和严母被紧急送往当地医院,“总指挥”霍文谦被他家老头子关了禁闭。但好在人质被成功救出。

  当然,免不了被媒体发现。“退伍军官开枪射杀百姓”的事件还是引起了相当强烈的反映。但随着时间推移,被杀死的“医学教授是变态,性侵亲子12年”这一丑闻也家喻户晓,人们对潘林的谴责也转移到了对严襄礼的辱骂。

  由于事件轰动全国,社会各层也开展了有关孩子教育的行动,同性恋这一群体也受到了广泛关注。

  这些且放一边。

  被救出来的严素,由于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被送往国外接受治疗,由于霍老爷子的施压以及原告严襄礼的种种恶行,最终将潘林判了防卫过当,一年半有期徒刑,红透全国的“杀人案”终于在终审落下帷幕。

  s市郊外的高墙铁栏里,过道上一个高大的秃瓢汉子带着手铐脚链,在狱警的看视下挪动着步伐。

  拉开塑料椅,向对面的人咧出汉子特有的憨笑,“你咋又来了?”

  “操潘林,你小子太嚣张了啊,小心老子使点手段让你尝尝挨打的滋味。”

  霍文谦对面的秃瓢没错,就是我们盛气之下杀了人的潘林。

  “别别别……我错了大哥,是我不识好歹,小弟跟您赔不是。”说着脑袋咣当一声砸在面前的桌子上。

  “少来,越来越贫了。里面呆着还好吗?”霍文谦翘起二郎腿,看着这个战友。

  “有您老在旁边打点,小弟我想过的不好都不行啊。”潘林还在傻笑着戏谑。

  “赶紧给我恢复正常,要不然老子抽你。”霍文谦起身做扇脸状。

  “哈哈哈,好是好,就是太他妈寂寞了。他……还好吗?”潘林终于恢复正常,一脸正经的问。

  “谁啊?”霍文谦下巴冲着他,皱着眉一脸不知所谓。

  “小妖精啊。”

  “你说呢?小旭毕业去了英国,潘甜说要去照顾嫂子一起去了。你还不放心?”

  “放心,有大嫂照顾哪能不放心呢?”

  “你小子就会给我戴高帽。”别说,这一声大嫂叫的霍文谦心花怒放。“对了,出来什么打算?”

  “那必须是去找老婆啊,一刻都等不了了。”潘林一提起自家妖精就激动,转过话来又问,“我明天就出去了,你今天还来。”那意思像是说你来干啥啊?

  “给你看看机票啊,都买好了。”说着,抖了抖从口袋内层掏出来的机票。

  潘林登时眼就绿了,像是看见小红帽的大尾巴狼,趴在玻璃上直瞅,估计要是没有那层玻璃,他早就伸手抢了。

  “蚊子,你真好,没白交你这个兄弟。”说着还抽抽几声。

  “操,行了啊,别给我装,这辈子除了那天你抱着严素哭的那熊样,老子还就没见你流过金豆。赶紧今晚好好歇歇,明天去机场!走了啊。”说着,起身朝玻璃挥了挥手,准备离开。

  “等会……”

  霍文谦转过头,就看见潘子一脸纠结的坐在那。

  “他……提起我没?”

  正准备回答,就听潘子急忙打断,“算了,你别说了,还是我亲自去看吧。”潘林想听又不敢听。

  没再理会独自纠结不安的潘林,霍文谦摇摇头。就算你问我,我也说不出口啊。他叹着气离开了看守所。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尽量的减少描写了。。所以……根据剧情来说……素确实被那个啥了……

  乃萌接受不了吗?

  还有啥好的法子吗⊙﹏⊙

  恶俗狗血的来说潘老攻英勇的救下了妖精,可是……想想都不可能吧,我太现实了,果面,土下座

  关于女人。。乃们可以去看看日剧《woman》,里面的妈妈就是o(︶︿︶)o 唉不剧透了,很好看滴~~☆、潘老攻追妻记

  23

  腐国,以天气阴暗和黑暗料理着称,食物暂且不提,这里宁静清新的空气倒是您看病寻医的好地方。

  “程清锐,放开!”一身病服也掩盖不了他清秀的脸庞,那双睁大了的浑圆猫眼,正紧紧怒瞪着病床旁瘦高的男人。

  “素啊,别这么见外嘛,每次我来看你你都一副臭脸,来快给爷笑一个。”这个叫程清锐的男人不但不松手,还变本加厉的袭上了床上半靠男人的脸,企图让他笑起来。

  “素笑起来最好看了,快给爷笑一个,来~”

  “你他妈有完没完,别以为你是我主治就可以动手动脚的。”严素起身一巴掌挥掉了在他脸上揉搓的指节分明的手指。

  “o(︶︿︶)o 唉,被人讨厌到这个份上也是人生一大快事。”说着不顾纯白的白大褂拖在地上,蹲在床边画圈圈,一脸的衰相,还小声嘀咕:“患者讨厌我,晓晴不待见我,唉!!!没法活了。”

  床上的严素一脸鄙视,斜眼瞟着他,“你要是少动手动脚的,你家晓晴也不至于跟别人跑了。”

  “啊啊啊——素,你不能这么打击我自信心,晓晴肯定会回来的。”装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严素看了心烦。

  “行了,别装了,就你那演技,赶紧回炉重造吧。”说着躺下身,拉起被子盖上,看着窗外已经凋零的只剩枝干的老树。

  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一时间,病房里鸦雀无声。但还没等严素触景生情,耳边那个聒噪的声音又开始叫唤起来,“今天你家人没来看你啊?”

  “可能有事吧。”严素漫不经心的接道。

  一年前,他被送到英国,接受心理治疗。平时有杨旭和杨甜在身边也没感觉冷清,杨旭有学业不能整天陪着他,更多时候都是杨甜陪他聊天,带他四处逛逛。但是,毕竟也不能总在他身边,自己也该习惯了,还像个一样中二少年一样悲天悯人怨天怪地的,真难看。

  严素叹了口气,转过头正好对上一张放大的脸。“我操!”吓得骂了起来。

  “哈哈哈哈……素啊,你这样……真好看哈哈哈……”程清锐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严素没吱声,歪着头一脸看到神经病的样子。

  “你……终于有别的表情了。”

  严素刚进到这家医院的时候,对每个人都带着敌意,紧紧搂着自己缩在墙角,两只本来就大的眼睛更想是受了惊吓的小兽,从不让人靠近他,不吃不喝不排泄,甚至保持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三天,直到三天后饿的晕倒在地上。

  甚至连专门的专家团队都束手无策,病人不配合治疗,就连顶级的教授都毫无办法,只能把他锁在房间里,按时送去食物。

  直到有一天,琳达教授把他当作案例,给手下的学生上实习课,严素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他看到了还是实习医师的程清锐。

  于是程清锐就以严素的专属主治医师的身份,在腐国呆了下来,本来程清锐准备实习期满就回祖国奉献青春,但是这只情绪不稳的小猫只对他的话有反应,医生的天职让他不能抛弃这只无家可归的小兽,这一留就是一年。

  “无聊。”严素有些不好意思,偏过脸不去看他。

  “真的真的,你还记得最后一次笑是什么时候吗?”程清锐整个人坐到了床上,凑到他脸前使劲瞅着,好像这么瞅着就能瞅出花似的。

  笑?他有多久没笑过了,甚至都快忘了自己还有笑这种情感。在那间弥漫着麝香气味的房子里,高壮的汉子一脸宠溺的说明天接他回家,应该是他最后一次笑吧。

  然后呢?再然后发生了什么?两个黑衣人将他绑起来蒙上黑布,一阵颠簸,母亲的声音就在耳边……再后来,那个男人将他扒光吊起来,不停地,拼命的,侵犯着他……

  “咳咳……”程清锐看出了那人眼神又变得呆滞起来,赶紧出声打断。“我看你也治疗的差不多了,跟家人商量商量回国吧,还是说你准备出院后在这定居?”

  以后的事,严素没考虑过。回国?恐怕会碰到那个人吧。可是母亲还在国内,就算是要在腐国发展,也得把老太太接过来。啊,还真是麻烦事。

  程清锐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严素一成不变的脸上,就连他这个心理学出身的专家都搞不懂,实在是看不出来这个人的想法。

  当初琳达教授为了锻炼他们这届学生,通过观察患者的面部来判读患者的精神世界。不能说他学艺不精,就连学界泰斗琳达教授都只能大概的判断他受到过虐待,从而精神崩溃,缺失了情感机能,以至于整个人呈现麻木疯狂状态。

  现在他作为严素的主治一年了,也只能从只言片语中了解到,他曾经背叛了他的恋人,害他背上了“杀人犯”的罪名,而自己却躲起来不敢见他。

  好在经过他程清锐,锲而不舍坚持不懈的死缠烂打蛮不讲理,这人终于可以正常的跟他说话了,甚至每次碰他的时候都会反应过激。嗯,这是个好现象。

  但是只要一不主动跟他搭话,这人就冰着长脸,害的他甚至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的。

  “你要是不理我,我走了啊~”又被无视了。

  “喂——もしもし——hello——”依旧不理他,“切~~真不知道你家男人怎么受得了你这个臭脾气?”程清锐决定破罐破摔,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可能也受不了吧。”严素垂下长长的睫毛,眼睑染上阴影,轻声道。

  一看有戏,程清锐一鼓作气,“那……也不一定吧,否则他怎么会为了你,担下杀人的罪名呢?”他盯着严素,不放过脸上任何一个微笑的变化。

  终于,在程清锐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严素唇边泛起了僵硬的颤抖,“他……太傻了吧。”

  机场里,杨旭和潘甜心急如焚的望着绿色通道来来往往的人群,就是不见踪影。

  “怎么还没出来呢?”潘甜一脸着急。

  “不会被入境官扣下了吧?”杨旭也是踮着脚左右张望。

  “不可能,见我嫂子这么重要的事,他不会范牛脾气的,放心吧,嗯。”

  果然还是自我安慰吗?杨旭撇嘴想到。

  “啊!出来了出来了……”潘甜见到人,化作一阵风跑了。真怀疑她脚上穿的不是高跟鞋而是火箭筒。

  “哥——”潘甜扑上去直接给潘林一个熊抱。

  潘林两手空空,一年多没见,变得更有男人味了。杨旭看着秃瓢潘林就想伸出手去摸摸那触感,但想到自己男人的嘱托还是把手插回了兜里。

  “他怎么样了?”看着杨旭,潘林心急火燎的问。

  “切~都不问问你妹,真是有了老婆忘了妹,哼!”潘甜有些吃味,大步朝外走去。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杨旭故意吊着他。

  真他妈是一家子,说话都这么像。潘林碰了软钉子,抹了抹鼻子,三人一同坐着出租去了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喜欢小程啊~~~他就是一赖皮脸扮猪吃虎攻~~嘿嘿

  想快点结束这文去写新文啊~~~

  ☆、妖精,我来了~~

  24

  沿途风景如画,冬天的腐国,白雪盖地,清新的空气绝非天朝能比。但潘林可没那个闲工夫去诗情画意,他抖着双腿,手敲在车窗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哥你别敲了,人家还以为你毒瘾犯了呢?”潘甜看着他老哥一脸凶相,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潘林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的司机,停止的敲窗户,但两腿还是上下抖着,“你说的轻巧,老子这是去见老婆。哎呀,小屁孩啥都不懂。”

  潘甜也气的够呛,一年多没见张口就问他老婆也就算了,如隔三秋嘛,但也不能说我是小屁孩啊,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呼~潘甜鼓起脸,一脸不满的看向窗外。

  车厢里安静无声,终于远远看到了一个哥特式白色尖顶建筑物,杨旭轻轻对坐在身后的潘林叮嘱道:“你还是做好准备吧,他……可能不愿意见你。”

  虽然潘林也曾经来过腐国,但都是任务在身,从来就没这么紧张过,心跳的都快从嘴里蹦出来了。刚刚杨旭的话给了他当头一棒,但又转念一想,管你想不想见老子,老子他妈想见你。所以还是一步一个脚印,迈着沉重的步伐,揣着忐忑的心,来到了病房门口。

  严素刚刚睡着一会,程清锐还在里面哄着他。他背对着门,蹲在床边。所以潘林在门口就以为有男人意图对妖精行为不轨。

  一脚踹开门,三步并一步提溜着程清锐的码的一丝不苟的衣领拽了起来,二话不说一拳打到嘴角。

  严素还半睡半醒,模糊间就听到“噼里啪啦”一阵锅碗瓢盆砸地,他就醒了。

  “哎呦,打人了——素救我——”程清锐捂着半边脸被打翻在地上,阵阵哀号。

  我操?竟然喊他素?老子都没这么叫过。潘林脱了羽绒服,又准备上去教训这个勾引他家妖精的小白脸。

  “你抽什么疯?”严素从床上起来,白了汉子一眼,弯腰拉程清锐起身。闻声而来的人群也聚在门外看热闹,看这架势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沉寂的医院好久没有过这么热闹了,于是其他楼层的病人、护士也都闻讯赶来。

  眼看着人越聚越多,严素又不喜欢被人像猴子一样观赏,没好气的吼了一声“出去”,直接让那个小白脸坐到了床上。

  “素,他打我。”程清锐眼眶含泪,含情脉脉的看着严素,一脸的委屈,对严素告状。

  “别装了,人都走了。”严素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揪着衣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嘿嘿,演技不错吧,至少把人骗走了。”程清锐赶紧把人从地上架起来。

  “我一眼就看出来这人在你心里与众不同了。”揉了揉被打的脸,又给他做了次情绪检查,见还算稳定,清锐这才开口。

  严素瞄了他一眼,程清锐接道:“东西落地的时候,我就瞅着你,发现你刚醒看着他,脸上一阵扭曲,嗯…就像是……”他想了想说道“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但是期待已久的东西,惊讶、兴奋、恐慌,我从来没见你有过这么丰富的表情,所以我就知道了,绝对是他没错。”程清锐还在为自己的发现暗暗得意。

  “所以你就故意向我撒娇?”严素对他的主治医师的说辞不置可否。

  “反正你又不想见他,让他误会不是更好?不过你家男人下手太狠了,你看你看……”说着,撅着个嘴凑到严素眼前。

  “还算轻的。”严素转过头去,看都不看一眼,收拾那些被打翻的瓶瓶罐罐。

  “好歹我这也算是工伤啊,你就不来点补偿?”程清锐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自己的小心脏,望天,“啊,老天,你待我是多么不公,你给了我们一夜春风一度,却又要把他从我手中夺走,啊~~”

  “你莎翁读多了吧?”严素擦完地转身就看到这活宝一脸的生离死别。

  看着自己耍宝无用,程清锐只好恢复正常,跟他面对面坐在椅子上,终于拿出心理医生的样子,一本正经,如果忽视他装作推眼镜的动作,“你准备怎么办?”

  严素低头不语。

  “要不我装你男朋友吧?”

  “你就不怕被他打个半身不遂,他可是连人都敢杀。”面无表情的威胁着不知死活的医师。

  砸吧砸吧嘴,程清锐见此路不通,只好另辟蹊径,“那就直接说我们做过了,也不算骗他。”

  严素一记眼刀扫过他,害的程清锐一阵哆嗦,“错了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提这事了行了吧。”

  “那你到底要怎样啊?人家可是刚出狱就来看你了,肯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难不成你想从了他?”

  “脑子被驴踢了吧?”严素不着痕迹的挡了他的话。

  “唉,我也不管了,反正作为你的主治医师,我是希望你能早点打开心结把病治好,剩下的你就自己看着吧。”说完,理了理乱七八糟的头发,精神抖擞的出去了。

  走到门前又转身小声问道:“人在门口,要不要让他进来?”

  “就说我睡了。”话毕,严素抄起床头的小瓶,和着温水吞下几粒,盖了被,闭眼装睡。

  程清锐一撇嘴望天,耸着肩离开了病房。

  果不其然,潘林靠在墙上,一脸的失望。看到门开人出来,又顿时变成了上膛状态,瞪着牛眼看着他。

  程清锐双手举起,一脸坦然,“别误会,我只是严素的主治医师。”坐在旁边的潘甜看到他出来,也问起里面人的情况,潘林这才尴尬的摸着鼻子,跟他道着歉。

  “病人睡下了,潘先生还是不要去打扰他。”程清锐看他要进去,赶忙挡在门口。

  “老子去见老婆也要经过你同意?”一脸的不服不忿。没等清锐再开口,轻巧的一个闪身进去了。

  素,你自求多福吧,我就只能帮你到这了。

  潘林轻手轻脚阖上门,没有丝毫脚步声站在床前。

  雪白的被褥里,埋藏着巴掌大的小脸,原本就瘦弱的身子比以前还要瘦削。长长的睫毛下浓重的黑眼圈在白净的脸上越发明显,那鼻子那嘴,丝毫没变。

  还是我的妖精啊。潘林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仔细的端详着一年多不见的人。

  清浅的呼吸,起伏的胸膛,还有那微微颤动的睫毛。潘林伸进被子里去拉他的手,微微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苦尽甘来啦~~

  写的时候就喜欢上小程啦~~【奸笑】来孩子,让亲妈来虐虐吧~~【大笑】☆、我的东西再脏也是我的

  25

  被那人赶出去的时候,潘林心里“突突”的跳,脑袋“嗡”的一下,眼前一片小星星,就像是小时候老师说‘这道题我们找个同学来回答’一样,不敢正视讲台,恨不得班里没有他这个人,周围的空气都是凝固的,没有人出声,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甚至还会在心里默默祈祷:下课吧,打铃吧。

  潘林就想着,如果时间倒流,自己一定直接扑上那人,抱着他告诉他自己有多想他,告诉他在看守所的每一天做梦都在想他,跟他说我们回家吧,老子一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再也不让你受委屈,再也不让别人欺负你。

  可是那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直的朝着那个小白脸冲了过去,让他“出去”。

  没去管身后两人的“柔情蜜意”,潘林耷拉着脑袋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关上了门。难道他的妖精不要他了吗?

  随后赶来的杨旭和潘甜,上楼看到潘林这副模样出来,都是一脸了然。对他除了同情就是一脸你多保重的样子。

  把他从那间房子里救出来的时候,潘林抱着已经神志不清乱抓乱咬的严素失声痛哭,他心疼他的妖精,甚至想代替他承受痛苦,他的妖精那么美好,怎么能被那个该死的男人如此玷污。

  在一片兵荒马乱中,严素被送往了b市医院,潘林也被随即赶来的警察抓了起来,虽然曾经在终审之前见过他,但他不是被注射了镇定剂睡着,就是抓狂的见谁就咬,从来没清醒过。

  再后来,潘林判了刑,严素被送往意大利接受治疗,潘林不知道他的妖精在意大利发生了什么,没有人愿意告诉他,最后被送往了英国的心理诊疗机构。他已经跟他的妖精分开一年半了,可是他的妖精却不理他。

  握着那人的手渐渐放松,眉头慢慢舒展,睫毛也不再急促的颤抖,安眠药起了作用,严素沉沉睡去,潘林看着自家妖精,没由来的一阵安心。时差的颠倒、未知的恐惧、被无视的心痛和此时涌上心头的巨大幸福,潘林拉着他家爱人的手也安然入梦。

  虽说“潘林”这两个字是禁忌,但也没发生在意大利时候的事情,门口的两人见到此景,也都松了一口气。

  再醒来,已经是天黑,严素缓缓的睁开眼,从路边照进来的灯光射在趴在旁边的男人身上。

  严素这才仔细观察这个在梦里还紧紧攥着他手的男人。秃瓢脑袋,让他无声的咧嘴一笑,浓黑的眉毛睡着觉也紧紧皱着,眼睛紧闭看不出什么,鼻子,好吧,鼻子很挺;嘴……嘴里小声的喊着“妖精”。

  严素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这个男人,还是那么喜欢叫他妖精啊。伸出另一只手去摸上男人的脑袋,原来不是秃瓢啊,已经开始长出毛茸茸的头发来了;顺着摸到男人的耳朵,还是肉乎乎的,乖的连个耳洞都没打;男人的唇……还是那么厚实,每次都对他傻笑,笑起来本来大大的眼睛都变成了一根针。

  你还真是傻,为了我,至于杀了人去坐牢吗?白白浪费自己的大好人生,真傻。

  轻轻的在唇边摩挲,想想着男人的唇吻上自己,严素稍稍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突然,手指进入一个湿热的地方,里面好像有一只蠢蠢欲动的小兽舔着他。本来还熟睡的潘林此时正睁着眼,亮晶晶的看着他,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含在嘴里吮吸。

  两人都无言,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对方,空气也安静的流动,楼下还传来小孩子相互追逐打闹的嬉笑,远处的钟声不知何时开始响起,传到这里带了几分模糊。

  “跟我回家吧,妖精。”潘林轻轻吻着指尖,带着庄严地虔诚,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潘林,我们,回不去了呢。”严素温柔的看着他,轻轻道,生怕破坏了这幸福的安谧。

  “不,我们可以的,你可以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小妖精,我要你,非你不可。”

  “你不嫌弃我?”

  “怎么可能嫌弃你?”潘林一脸不解。

  严素看着一脸认真的男人,笑的苦涩,“可是我嫌弃自己啊,我配不上你。”

  “你配不配的上我,只有我说了算!你在那瞎操什么心?”潘林欺身压过来,把严素抵到身下,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感觉到了吗?它在为你而跳。”

  霸道的、强势的潘林,对他变相表白的潘林,一脸温柔注视着他的潘林,我的……潘林……

  严素拽过他的手,伸进被里,摸上衣服下的心口,一字一顿的说:“这具身子,那么脏,你……要吗?”

  “要,为什么不要,我的东西再脏也是我的。”他知道两人无法逃避那一天,只能勇敢的面对,让他的小妖精知道他的决心。

  看着男人认真的眼里闪动着黑曜般的光芒,严素偏过头笑了。

  温柔的,美好的,带着些许羞涩。

  第二天程清锐上班的时候,值班的护士小姐跟他说v字房的病人连夜办了出院手续,气的他一阵跳脚。要走也得给我这个主治医师打个招呼吧,妈的,明明还没好,就不配合医生,真是有了老公忘了相好。

  急急忙忙赶到潘甜和杨旭合租的房子,跟房东太太打了声招呼就赶紧上楼,果不其然,两人相拥着睡在一片杂物堆积的沙发里。

  想来自己曾经也给这里收拾过,可是用不了一周就又变得乱七八糟了,估计小偷要是进来都不知道从哪下手。

  喝着咖啡,坐在宽大还算干净的靠背椅上,看着两人如同连体婴儿一般搂在一起,不禁一阵不爽。一个个的都有家有室就算了,还敢当着他这个孤苦伶仃的可怜人面前秀恩爱?简直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烧死同性恋,啊不对,把自己也算上了。

  等到日上三竿,窝在一起腻歪的两人先后睁看了眼,旁若无人的抱着啃起来。长针眼啊长针眼,程清锐抱着不得打扰两口子亲热的想法,捂着脸从指缝里偷瞄。

  眼瞅着,越来越有少儿不宜的趋势,被压在身下的严素紧闭着眼,有些难受的大口喘着气,没有了悦耳的呻、吟,取而代之的是嘶哑痛苦的尖叫和剧烈的挣扎。

  见此景,程清锐迅速起身,拉起在上位的潘林甩到一边,在严素耳边大吼:“睁开眼,严素,是我清锐,醒醒严素……”

  好在严素只是稍稍不清醒,程清锐在他耳边魔音穿耳般的大喊了几声,就渐渐恢复了清明。

  被唤醒的严素半裸着坐起身,用被子挡住下身,冲着被甩在旁边一脸茫然的潘林苦笑着说道:“你看,我不能做、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解

  26

  从那天起,严素就开始躲着潘林,又回到了医院独门独户的住着,把潘林拒之门外。

  一个追一个躲,甚至连杨旭都看不下去了,只好向自家男人求救。远在国内的霍文谦听到老婆朝自己诉苦,也不禁对着面前的几人大发牢骚。

  “妈的,本来就见不着面,每天电话视频以解相思苦,现在到好,每天雷打不动的‘老公怎么办啊,看他俩这样我都难受’,”霍文谦把他老婆的语气学的入木三分,“赶紧,你俩给我解决了,天天在我面前秀恩爱,小心被烧死啊!”霍文谦抱着酒瓶冲着绝夜萧寒夫夫大吐苦水。

  相互对视了一眼,萧寒决定:亲自出马,拯救素素。

  于是在家家户户沉浸在过年的喜悦气氛中时,霍文谦只能独身一人回老宅过年,真是各种凄惨。

  萧寒本来准备自己去的,年底各种企划决策都一股脑的摆在总裁那张纯黑纯黑的办公桌上等着审批,但绝夜一脸的不舍,百般央求撒泼打滚,终于打动了萧寒“寒冰”一般坚硬的心,同意夫夫一同前往腐国,拯救“失足”儿童。

  “多大人了还跟我撒娇?”飞机上萧寒一脸鄙夷,决定下机之前不跟他说话。

  “37不到,怎么,嫌我老啊?”绝夜盯着自家男人的侧脸,就差没扑上去舔了。

  “哼,跟我比你当然是老男人了?还怕说?”萧寒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盖着毛毯准备睡一觉,这些天被男人匪夷所思的索要累的浑身疼。

  “嗯……你不爱我……”绝夜咬着毛毯一角,撅着嘴满含泪光的委屈的瞅着他。

  多大人了,真不怕被人笑话,不认识他不认识他。萧寒闭着眼自我催眠。

  “你……果然还没原谅我,你就是不爱我。”绝夜这次真的是带着哭腔,像是个怨妇,把自己缩在座位一角。

  “啊是啊,我可从来没说过爱你,是你自作多情。”萧寒闭着眼没理他,硬着心肠回道。

  过了好一会,见男人没了声息,萧寒偷偷睁开眼去瞟着坐在自己里面的男人,这一瞟不要紧,让他的心像是飞机失事前一样,失了控制。

  男人望着窗外大朵大朵的云彩,泪顺着脸颊流到嘴角,阳光反射着晶莹的泪滴如同般绚烂。男人抹干眼角又不自觉的滑落,再抹再滑,没完没了……男人甚至有些着急,拿着手中的毯子胡乱擦着,可是泪腺不受控制,涌出更多的泪水。

  萧寒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了,抿着唇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伸出手摸向男人脸庞,男人冰冷的泪落在指尖,抹去不断落下的调皮泪滴。

  “是我错,我不该那这事刺激你。”摩挲着男人皱纹的眼角,萧寒一脸柔和,“我原谅你啊,但是我不会说爱你,这是对你的惩罚,你忘了?”萧寒捧起男人的脸,伸出舌舔净,吻上湿润的睫毛,然后将头埋在自己脖颈,伸手绕到脑后轻轻的安慰男人。

  我的绝夜啊……

  绝夜渐渐止了泪,大手一抹,抬起头紧蹙眉头泛着红晕看着他,“忘了它忘了它,好丢人……”然后把头又埋在萧寒锁骨处,用尖尖的小虎牙摩擦着,类似低语的说道:“我没忘,永远都不会忘记我给你的伤害,是我太贪心了。”

  两人这样旁若无人的静静相依,驶过一望无际的碧波,越过巍峨重峻的山峦,渐渐睡去……

  到达腐国,已经是当地时间凌晨四点,找了机场附近的酒店住下,依旧睡到自然醒,夫夫俩直奔严素所在医院。

  潘林果然一脸垂头丧气坐在病房门口,胡子拉碴一大把,眼眶铁青,衣服也是好久没换了,泛着馊味。

  “操、你妈赶紧把你这乞丐服扒了!”萧寒出了电梯就看到一巨型乞丐恬不知耻的在国外丢着人,“妈的,知道的你是失恋,不知道的以为你偷渡到医院行乞来了呢。”说着就踹着潘林一脸嫌弃。

  “你,赶紧看着他回去换衣服。这味儿,都没人轰你?”把绝夜和潘林往外面推,“我要是素素看你这熊样肯定也不想见你,赶紧换了,妈的!”看着远去的两人,萧寒摇了摇头推门而入。

  严素正靠在床上捧着本书,看到萧寒进来一脸的惊喜,“寒哥,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啊,一年多没见也不见你长肉。”萧寒手插兜进来,揉乱了他头发,在椅子上坐下来。

  严素抿嘴一笑也没出声,低下头看着书的封面。他对萧寒永远都像哥哥一样尊重,虽然萧寒只比他大几个月。

  “小旭见你和潘子罗密欧与朱丽叶,不忍见你俩相互折磨,所以派我过来拯救‘失足’儿童了。”萧寒说的轻巧,顺手拿了个苹果往嘴里啃。

  “谁是罗密欧朱丽叶啊?”严素低头抬眼看着他。

  “除了你俩还有谁?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虽然不是世俗的阻碍,那也是你自己想不开。”

  “我……也没想不开。”严素干脆把书放在一边,不去正视萧寒小声道。

  “嗯~~?那你告我到底是为啥不见潘子,看他那窝囊样我就来气,是个爷们就大方点,把人直接抢走,妈的想当初绝夜那个老王八直接把我锁在屋里……”知道自己说多了,萧寒赶紧住了口。

  但是,晚了。

  严素睁着亮晶晶的猫眼,一脸渴求知识的望着他。

  萧寒一撇嘴,叹了口气,正式着严素,“素素,哥给你讲个故事……”

  “从前有个小男孩,被爹娘抛弃,独自活了20年,20年后那个娘染上了艾滋病回来找男孩,男孩原谅了她,借高利贷给他治病。后来男孩遇到了金主包养他,发生了很多事……”萧寒停了下来,看着窗外比楼房还高的老树,“金主找人轮、奸了男孩,又设计杀了男孩母亲……”他紧紧的握着手腕处丑陋的伤疤,深深的吸着气。

  严素看着他攥住戴在左手腕的表。

  “后来,男孩离开了金主,再后来……男孩又回到了金主身边。”萧寒说完转过头看着一言不发的严素。

  “为什么,要回来?他不想报仇吗?”

  “男孩就是回来报仇的,他要让金主忏悔一辈子。”萧寒笑道。

  “金主知道吗?”

  萧寒点头。

  “那为什么……”

  “为什么?”萧寒睫毛垂下来,低头浅笑看着自己手腕的伤疤,“因为金主傻呗……”

  萧寒起身走向床边,看着楼下被铲除的积雪,“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槛儿,你惩罚的不应该是潘子,他什么都没错,只是爱上了你。”

  两人在偌大的房间中沉默,却被突然推门而入的潘林搅乱了气氛,“妖精,跟我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绝夜和萧寒……就是另一段故事里的了,接下来的新文《一场名为爱的游戏》新的故事继续温馨并虐着……正在酝酿中,还有小程,好喜欢他啊~~☆、重振夫纲(完结章)

  27

  严素回国了。拐带着程清锐一起,继续作为他的专属医师,反正他本来就是准备回去的,现在正好和他一起回国,一切都完美完美,如果忽视有个男人在对他吹胡子瞪眼就更好了。

  “妖精,这是我亲自下厨做的‘杭椒炒牛柳’请品尝。”潘林系着围裙光着膀子,眼巴巴的蹲在桌前看着那人,一脸的期待。

  “病人要吃清淡的。”程清锐看都不看一眼,独坐沙发上看着电视,吹毛求疵。

  “妖精,这是我亲自下厨做的‘醋溜土豆丝’,请品尝。”

  “病人不能吃刺激的。”

  “妖精……”

  “病人……”

  ……

  “我操,有完没完了,这是我的人,啥时候轮的上你管了。”潘林怒起,冲到程清锐面前,脸红脖子粗的瞪他。

  程清锐也不惧,抬眼看着他,冷静的说:“我是素的医生。”

  “妈的他根本就没病,少他妈瞪我,赶紧滚,别在这碍老子眼!”说着潘林就拽起程清锐把他往门外推。

  他是真生气了,好好的一个人,非得说他有病,这不许那不让的,还他妈跟这个尾巴住进他家。把他的尊严简直踩在脚下,不行,他要重振夫纲,再世为人!

  当天晚上,潘林就死缠烂打的跑到卧室里跟他同床共枕,严素本来没睡着,睁眼看着他一眼狗腿子的样儿,也就随他折腾去了,但还是不理他,不跟他说话,连近身都不行。唉,潘老攻很是失望。

  翻来覆去终于渐渐去在梦里和他家小妖精滚床单的时候,地震了。

  不,准确来说是床震,剧烈的震动使潘林以为地震了。他眯起眼睛打开灯,只见他家小妖精像是缺水的鱼一样,在床上翻腾,而且还掐着自己脖子。

  我操!什么情况,潘林有点丈二和尚,魔障了?

  程清锐在客厅里听到里面的动静,赶紧踹门而入,他双手掰开严素掐着脖子的手臂按住,大声对愣住的潘林喊:“按住他脚,别让他动。”

  严素紧闭双眼,在床上不断抽搐,甚至开始大喊大叫,好像又回到了那天被救出来的样子。

  两人折腾的大汗淋漓,程清锐不停在他耳边大喊:“严素醒醒,我是清锐,严素……”响声大到周围的住户都开灯叫骂。

  ……

  大半宿过去,床上的人儿折腾累了,终于安静了下来。潘林和程清锐这才靠在床脚松了一口气。

  “看……到了吧,这就是他不想接受……你的原因。”程清锐大口大口喘着气,“每个月的这个日子,他都会发一次病,不想给你添麻烦,不想让你看到他这个样子,所以……你,能理解吧?”

  天边渐渐开始泛起了鱼肚白,两个男人沉默而坐,“理解?我他妈理解个屁!”潘林爆出粗口。

  “他那是根本不信任我,说的好听,什么不给我添麻烦,怕我嫌弃他,老子要是他妈的嫌弃他,还会跟他在一起吗?全他妈放屁!”潘林踢了个空脚,使劲砸着身下的地板。

  “你说的对,他是不信任你,那也是因为他太爱你,才患得患失。越重视的东西越怕失去,所以干脆放手。”

  “哼,老子可不会给他逃走的机会。”潘林的眼里闪着精光,势在必得。

  程清锐看到旁边男人的决心,终于开口道,“也好,只有你才能收服他,他就交给你了,以后要是再犯病……”

  “老子就把他绑在床上操、死他,让他眼里只有老子!”潘林接过话,恶狠狠的盯着床上昏睡过去的人。

  严素起来后,发现自己浑身干爽,知道是被人清洗过了,揉着眼下床。只见男人一脸严肃的黑着张脸,盯着面前的牛奶。在环顾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