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乐呵成这样。”李晨说。
“关你屁事,赶紧付钱下车。”我拿上包包,屁颠屁颠就往我家的方向跑。
“王小柔你疯了吧?离家还有两站呢!”李晨跟在我后面没好气道。
“我先走了啊,你自己小心点!”我一边喊一边跑,心里高兴得不成样子,我准是疯了,疯得不成样子。
回到家我就噼里啪啦一阵打开电脑,把我的票给改了签,乐呵呵的洗漱然后上床睡觉,幻想着唐果收到我这惊喜时的表情。
后面几天于大宝时不时找我出去玩,要不就直接跑到于大爷那里坐着,我还真怕他一个激动跑进我家来。
“哟,王小柔,出门呢?”走过他爷爷家的小卖部,于大宝穿着个背心嘴里叼着根雪糕坐在门口。
“是啊,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昨晚。”
”哦哦。”
“晚上有空没?约你玩去。”
“那可不成,晚上我得去我小姨那边,她最近忧郁得很,我妈吩咐我过去照顾她!”
于大宝有点不好意思,冲我笑了笑,“那成,改天再约!”
“行,那我走了。”这于大宝还真是穷追不舍啊,想想这厮也挺可怜,相中我这么一个人也难为他了。
没过几天于大宝还真约我出去,我不想和他单独相处,就带上李晨和蒋丽一块去,没准还能撮合蒋丽和于大宝。
“蒋丽,你觉得于大宝怎么样?”我突然觉得这两人在一起也挺不错。李晨白了我一眼,我装作没看到。
“还行,差他表弟差了点,你丫不会是想把我拖下水吧?”蒋丽一脸疑惑加不爽的看着我。“王小柔这事你想都别想,我才没那兴趣。”
这丫今天吃猴脑了?变得这么机灵。
“什么拖下水不拖下水的,不是让你帮我一把嘛。”
“我靠,你丫烂德性又犯了吧?该拒绝就拒绝,成天弄得跟个老好人似的。”蒋丽横我一眼,不爽道。
“大侄女这话说得是一针见血啊!”李晨附和着。
“她就那死样,拒绝不了别人,还让人给她擦屁股!”
“我操,蒋丽你丫说话能别这么实在吗?”我有些急了,不过蒋丽这丫了解我,我也知道我这拒绝不了别人的德性不好,不过也改不了。“我一向正义善良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我靠,还真是听不惯!”李晨鄙视我一眼,我哈哈就笑起来。
“放心吧,这事顺其自然。”我向前走去,看到已经先到的于大宝。于大宝见我就乐呵得不行,不过看着跟着过来的李晨和蒋丽,脸色就有些不爽了。我这两只灯泡瓦数高吧?
玩了好一会儿回家已经是一身汗臭,于大宝说是要回他爷爷家,就和我一道。
“王小柔,你能别这么闹吗?”于大宝走在我前面,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把我吓了一跳。
“于北你知道我的意思。”
“那也不用每次出门都带一群人啊,我他妈又不会把你吃了。”
“我知道。”
“你怎么就看不上我呢?“于大宝扭头回来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你有男朋友了?”
没有,我有女朋友了,算是女朋友。
“没有,只是没感觉。”
“我知道了,你要时间是不是?没事,我等你,都等这么多年了也不差那么几年。”他苦笑一下,看得我是心酸罪过的。
“你可别等,等不来的。”
于大宝看着我,“我就要等了,你他妈管得着吗?”
我被他这话给震得,大气都出不了。“我管不着,你自便。”说完我就赶紧掉头走进巷子里,生怕他来抓我什么的,可是他没有来,我也不敢回头,这次害命了,真是害命了,我一边跑一边这么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
你就这样欢喜雀跃吧
二十三号那天我就赶紧往学校赶,到学校时已经是二十四号下午,八月的天气哪里都热得跟个火炉似的。我算是提前回来一周了,刚下车就给唐果拨电话。
“你去出差了没?”我抑制住内心的喜悦,平静的说道。
“嗯,怎么了?”
“还住以前那家酒店?”
“嗯。”
“吃饭了没?”我靠,我也开始这种无聊的对话了。
“白天和客户吃过了。”
“哦哦,我有点事,就先挂了啊。”我拖着个行李箱,朝停在不远处的出租车招手,这次还真够奢侈的,车都打上了。
到唐果住的房间门前时我故意绷紧脸,拉拉衣服,然后等着唐果吃惊的表情。
门被打开时吃惊的人不止唐果,还有我,另外一个人是疑惑。 “唐果,找你的?”这人高高瘦瘦的,挡在我和唐果之间,在他面前我真的太小号了。
唐果吃惊的看着我,然后皱着眉,“王小柔?”唐果走到我旁边,语气淡定,“她是我一大学同学的妹妹,在这念书。”
我站着一动不动,眼睛盯着眼前的男人。
“这是我老公石亚东,进来吧。”唐果拉着我的手,我依然一动不动,这个惊喜还真是惊喜,我自己给我自己的。
“哦,你好啊。“石亚东打量我一下,就朝房间里走去。
“进来吧小柔。”唐果看着我,我看着她,她怎么能那么淡定呢?不是应该只有她一个人的吗?怎么她老公也跟着过来了?唐果见我不动,拉着我的行李箱就往里走,“快进来!”
我还真的进去了,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看着地上的垃圾桶。石亚东穿着一双拖鞋,坐在一边看电视,唐果站在我前面,也不说话。
“你读大几了?”石亚东问我。他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皮肤有些黑,头发是板寸,穿着件牛仔蓝的衬衣,看着干练且精神。
“大四了。”我看了他一眼,心里隐隐作痛。
“那快毕业了,学什么呢?”
“主修会计。”
“哦哦。”他顿了顿,“你对这熟悉吗?我想找个导游。”
唐果看了我一眼,我有气无力的笑了笑,“我都不怎么出门,就大学城比较熟悉。”
“这样啊。”
“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我抱个团就行。”石亚东冲我笑笑,笑得我心里直发寒,我这次真是体会到洋洋面对梁静时的心情了。我掏出手机,看了半天也没发现可以找谁,最后决定打给谷理,打了两个,通了就挂,好让他打过来,让我好有理由离开。
谷理一分钟之后就打过来了。我接起电话,也不听谷理说什么就说:“我马上过来啊,等着我,别先吃了。”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然后站起来对石亚东和唐果说我有事,得走了,有空再见。唐果说了句好,帮我提着行李箱到电梯口。
“小柔……”
“你先别说话!”我打断唐果,拉着我的行李箱走进电梯里,在电梯门关上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自己是有多贱了,贱到体无完肤,自作自受也许就是这种下场。走出酒店那一刻我在门口待了一分钟,我盼望唐果跑下来,紧紧把我抱住,可是她没有来,她怎么可能来呢?她不是我这样的学生妹。
走了半天找了个地铁口,坐到谷理家附近。那时候我特想洋洋,他妈的我真的差洋洋很多,至少人家没有流马尿。
谷理家门是我一脚踹开的,可把谷理吓得。
“我操!王小柔,我的门!”谷理看着掉在地上的锁,抓狂的看着我。
“你这锁质量太差,该换了。”我拖着箱子走进谷理的猪窝,还真是猪窝,到处是酒瓶和烟头,下坐的地方都没有,看来洋洋走后他日子不好过啊。
“你怎么回来这么早?”谷理拉了把椅子把门抵住,开始收拾起地上的垃圾。
“这不是想你了吗。”我冲他笑笑,倒了杯水喝。“我在你这里借住五天啊。”
“五天?!!!”
“我来得太早,学校寝室门还没开,我找不到去处。”
谷理疑惑的看着我,“说,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都说想你了。”
“你就吹吧你,赶紧的,怎么了?”谷理坐到我旁边,“谁欺负你了?”
我看着他,“有烟吗?”
“丫头抽什么烟?影响不好,”于是递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着一支。“给哥说说,帮你杀他全家去。”
“我见着唐果的老公了,就刚才,直挺挺的一大男人,安全感那叫一个足啊!”
谷理顿了顿,手搭在我肩膀上,也不说话,就沉默着。
“说,想吃啥?哥给你做。”
“重庆鸡公煲!”
“我靠,难度太大,给你做个谷理鸡公煲得了。”
我嘿嘿笑着,看着谷理收拾家里,然后洗菜做饭。
“如何?”谷理看着我,等待我评论他的谷理鸡公煲。
“味道一般般,将就吃了。”我笑着看着他。
“不会吧,我觉得挺好。”
“自我感觉良好!”
“你说咋办?”他看着被我摧残不堪的门。
“换锁!”
“我靠,大晚上的去哪里换?你丫一女的哪来那么大的劲?”他放下碗,跑到门口东瞅瞅西瞧瞧的。“今晚只能将就睡了,明天再弄。”
“我洗碗了啊,你还吃不吃的?”
“不吃了。” 把谷理的猪窝稍微打扫一下,再洗漱一会儿准备休息。谷理推了张桌子抵着门,抱着条褥子就往沙发上躺。我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他,心里挺暖。
“苦了你了谷理。”
“你就偷着乐吧!”
“那可不,睡了啊,你可别吵我。”说完我就朝卧室走去。
睡前开机时收到很多未接电话和信息,有唐果的,估计是她是想和我解释些什么,暂时先不看她的,有于大宝的,问我到学校了没,我回他到了。还有李晨那群厮的,问我死了没,我回还没有死,早得很。最后还是看了唐果的,我以为她会长篇大论说些抱歉什么的,可是短信只有几个字,有空再联系你,照顾好自己。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会照顾好我自己,难不成我还得因为你唐果自己捅自己两刀不成。我没有回她,把手机关了睡觉。
第二天一早就听见谷理噼里啪啦在那里修锁。
“今天早饭你做,九点我还得去上班。”他一边捣鼓着锁一边说。
“上班?你们酒吧什么时候开白班了?”
“我换工作了。赶紧的,一会儿我迟到有你好看。”
“我靠,你迟到关我毛事。”我走进他家小小的厨房里,开始做早餐。
谷理没一会儿就把锁弄好了。
“不知道这锁能行不。”他小声嘀咕着。
“要不我来帮你试试?”
“滚你丫的!”
我哈哈笑着,谷理也笑起来,吃完饭后他就上班去了。我则是尽我在这里借宿的义务,帮他打扫卫生洗衣服什么的。完了就给洋洋挂了个电话,也不提谷理,就说他那边的事。我以为唐果会找我,可是她却无动于衷,我对她的期望值太高,高到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把它降低了。
在谷理那里待了整整五天我就回寝室,青红她们也都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要去哪里
大四的日子过得飞快无比,那时候本来已经没有什么课了,我忙着把自己还没有通过的高数给重修了,日子过得比其他大四的学生稍微忙了一些。
之后就是论文什么的,弄得我是焦头烂额。那时候我想把和唐果的事就那么忘了算了,可是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俗话说的好,该走得都会走,时间问题。
青红她们都是毕业后就回老家,我没有想好自己要去哪里,不想回家,感觉回去不方便,谈个恋爱什么的要是被家人发现可怎么办。之前还想过去广州和唐果在一起,即使偷情也愿意,现在是偷情的机会都没有了。
毕业之后那段时间我一直待在学校里,青红她们都已经走了。菜菜来找过我一次,她也问我去哪里,我不知道去哪里,就告诉她不知道。她以为是我不想告诉她,她说过只要我毕业了,去哪里她都跟着去,总之她爱好漂泊,走到哪里都无所谓。
走的那天是菜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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