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可以用来暖身。可这会儿她的神思却忍不住飞到了九霄云外。她不敢闭眼,一闭上眼前就会浮现出那个人的那张脸,那一夜不堪入目的一幕幕就会无情地羞辱她的神经。让她苦不堪言。杨裴文和凌力天差地别,杨裴文总是顾惜着她,他就是太尊重她了才会到现在都没有彻底得到她。莫桐想到这里突然抱住了杨裴文大汗淋漓的身体,不让他动。
“怎么了?”杨裴文痛苦地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裴文。要不你今天就要了我吧。”她双眸含水鼓起勇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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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婚事
杨裴文闻言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吃吃笑说;“你这就像鼓励我走长征。你从一开始就说,裴文,你可要坚持住,就要到了。可眼看着终点线就在前面你却突然说,裴文;那么辛苦;不如算了吧。”
莫桐看他笑得没心没肺;用手指在他腰上捅了捅嗔道;“笑;我看你还笑。我这不是为你好吗?我那天偶然听艾达说她在某篇科学报道上看到;男人在这件事上不能老憋着,否则会憋出毛病。”
杨裴文一听笑得浑身抽筋。“这是哪个伪科学家写的?如果真这样,这世界上该有多少男人不举?男人十几岁就生理成熟了;在没遇见你之前难道我要跑到大街上去随便抓个女人回来解决问题?”
“那你是怎么解决的?”莫桐一开口就后悔了。
杨裴文抬起头冲她笑得极其邪恶。“你说呢?当然是自己解决。”
莫桐双手捧着他的脑袋做了个扭断的动作,转而又抱住他认真地说,“你现在不是有我了吗?你干嘛还要忍得那么辛苦。我想给你还不行吗?”
杨裴文抚摸着她的脸说,“你知道我这个人做事从不半途而废。都忍了这么久,不在乎再多忍三个月,就让我们把最美好的一刻留在新婚之夜吧。我过年回去后就把公司上市,然后我就带你回去见我爹,把婚事办了。”
莫桐借机忙说,“裴文,要不我年后就辞职去你那里吧。”
“你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个念头?”杨裴文问,手上却不闲着。
“我想和你在一起还不行啊,难道我们结婚了还要这么一直分居两地?”
杨裴文笑了,“傻瓜,当然不会。我到时候会把公司搬到a市来。a市竞争力大,当初选在b市是因为在那里起步比较容易,现在时机差不多成熟了,我今年就会过来。另外,我不太想让你去我那里上班。我那里主要做传媒广告什么的,和你擅长的不搭界。亚华集团是图书方面实力最强的公司,你也做得很好,没有特殊原因,就留在那里吧。”
“不,”莫桐当即反对,语气之急促令杨裴文为之惊讶,“我想去你的公司。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无所谓,在那里我想干什么照样可以做。”
杨裴文没想到她反应那么激烈,笑着说,“好,到时候你想怎么样都行,去我那里专心写小说也行,我给你专门准备一个间,你爱来就来,不想来就呆在家里给我生孩子。”
莫桐羞涩地轻拍他的脸说,“好。”
等到两人缠绵完从床上爬起来都三点了。
“人家中午团年,咱们这要到晚上了。”莫桐嗔怪他说。
“这有什么关系,只要人团圆就行了。不过你这样一说我倒真觉得饿死了,我早上都没吃什么东西。”杨裴文说。
“是吗?那再别磨蹭了,赶紧先去把鞭炮放了。”
“你连这个都准备了?”杨裴文扬眉笑问。
莫桐撒娇地白了他一眼,“那是当然,别人家都放了。我还买了副对联,等着你来贴呢。”
杨裴文喜滋滋地把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宝贝儿,你越来越有小媳妇儿的样子了。”
莫桐推了他一把说,“还不快去。”
杨裴文当即拿打火机去放完了鞭炮。
回到客厅,他看了看莫桐拆开摊放在大厅地板上的对联,只见上联是:黄莺鸣翠柳,下联是:紫燕剪春风,横批:莺歌燕舞。
他笑道,“你怎么选了这么一副文绉绉的?”
莫桐不服气,“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的,又简洁又有诗意。”
“我没有说不好啊,我只是觉得今年贴这幅对联不合适。你应该找人写这么一副:白首齐眉鸳鸯比翼,青阳启瑞桃李同心,横批是:白首同心。这样才显得我们夫妻恩爱。”
莫桐脸又红了,啐了他一口说,“没名没分的,谁跟你是夫妻了?”
杨裴文低声笑她,“原来女人都恨嫁,我从不知道你这么着急嫁给我。”
“杨裴文,过了年我都二十七了,等你都要等老了,你倒是一点都不着急,谁知道你在b市是不是有别的女人。”
杨裴文诧异地望着她,接着笑得情深意长。他走过来一把把她抱进怀里,蹭着她的鬓角柔声说,“我发誓我杨裴文今生只爱莫桐一人。”
莫桐贴在他温暖的怀里,满满的幸福都要溢出来了。两人拥抱了片刻,她推开他说,“好了,做正经事去,别尽胡扯。”
杨裴文经不得她催说,“好,我这就去,你过来帮我下。”
他手里拿着胶布和剪刀,端了把高凳到门口放好,让莫桐把对联递给她,三两下就贴好了。
回到客厅里,莫桐手脚麻利地热菜。杨裴文帮忙把高压锅里的小母鸡炖红枣倒出来,接着又帮莫桐把热好的菜一盘盘端出来,最后两人面对面坐定。杨裴文拿起自己带来的上佳葡萄酒说,“这是我托一个澳洲的朋友寄回来的,现在国内市面上好多红酒标价很高,但都是假的。”说着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杨裴文最先夹起一块兔肉塞进嘴里,诧异地抬头看了莫桐一眼,接着又一连把桌上每一道菜夹起来尝了尝,不停点头说,“哇,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
莫桐笑望着他温柔地说,“喜欢吃以后天天做给你吃。”
杨裴文心头一阵暖流流过,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不能反悔。”
两人隔着餐桌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杨裴文伸手抚住了她一边脸。
莫桐突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说,“你等我一下,我有礼物送给你。”
她走到卧室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包装盒,走出来递给杨裴文。
“什么礼物?这么隆重。”
“打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杨裴文拆开一看居然是一块玫瑰金色的表。正是莫桐在美国看中的那款。瑞士ap表。她是回国后买的。
“你这是花了多少钱?这个牌子的表很贵。”杨裴文惊讶地问。
“还好吧,二十万左右。比你送给我的东西便宜多了。”莫桐说,“快戴上让我看看好不好看。”
杨裴文依言戴上了,很喜欢,更感动的是她这份心意,他知道这也许已经是她能给得起的极限了。
“你不回家过年家里没关系吧?”过了片刻,莫桐关心地问。
“没事,我跟家里说过了。”杨裴文不以为意地说。
“那就好。”
再不多言,两人对斟慢饮,开开心心地吃完了团圆饭。
这个年凌力也过得感慨万分,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父母一起过年,一家人心中自然百感交集。而在一家人欢欢喜喜吃团圆饭时,凌文龙心里则是喜忧参半。他的一个家总算圆满了,而另一个家则永远残缺了。他的一个儿子终于回来了,而另一个始终不肯原谅他。
难得过年几天凌力乖乖在家,他回国后整天忙公司,很少回来。秦岚真正觉得这个儿子干什么都矫枉过正。当初送他出国是为了让他好好完成学业,结果呢,你呆在美国乐不思蜀,死活不肯回来。好吧,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秦岚原以为他这下好歹在自己跟前了,可他十天半月呆在公司里,想跟他好好吃顿饭都成了奢望。
初五下午,凌力正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里一边喝茶一边和秦岚聊天,不一会儿就听见管家急匆匆跑进来通报说,“太太,不得了了,冯小姐来给您拜年来了。”
他话音未落,就听见一个娇俏清脆的声音隔空传来,“秦姨,新年好。我来给您拜年了。”
秦岚一听高兴得眉开眼笑,当即站起身来前去迎接这个俏人儿。两人走到大厅半途,拉住了彼此的手,秦岚把她那只白嫩的小手笼在自己两只圆润的掌心里,像对待自己亲闺女一样笑眯眯地说,“这么冷的天,难得你有心。”
凌力听管家说冯玲玲来了,有点无奈地笑了笑,拿起茶几上的茶杯轻啜了一口,依然安坐在沙发上,想着待会儿该怎么应付。
这时就听到那个甜丝丝的声音娇嗔地说道,“秦姨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早就该过来给你拜年了,这都初五了。”她故意做了个四下张望的动作,问,“凌叔叔不在家呀?”
秦岚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他就是个猴子屁股,什么时候能坐得住的。这会儿保准又在和你爸他们打扑克呢。”说着她回头朝沙发望去,手一指说,“瞧,我们家的大当家不在,难得平时忙得无暇□的小当家这几天倒是乖乖待在家里给我这个老太婆作伴。我就后悔当初没有多生个女儿。儿子长大了,心里哪还有我这个当娘的噢。”
秦岚这么一说,凌力再不好坐在那儿不吭声,他慢吞吞站起身,转身望去,那一抹纤细的身影让他的眼睛为之一亮。今天冯玲玲穿了身棕色的长皮风衣,搭配肉色的紧身裤和长靴,头上戴了顶白色绒帽,一张粉脸显得格外俊俏,模样神气又飒爽。
冯玲玲一看到凌力转过身来,立即媚眼带钩含羞带怨地剜了他一眼。四目相接时,凌力假装什么都没有似地说,“你来了。我妈整天唠叨着女儿多好,说白白生了我这个不孝子,历陈我的种种不是。我每次回来耳朵都听得起茧。这下好了,你就认她做干妈得了,也让我耳根子清静清静。”
68讨要
冯玲玲听他这么说;想起之前他说过想认自己当妹妹的话,心里顿时一涩,但脸上还是没事人一样地巧笑嫣然,嘴里半撒娇半委屈地说,“你想得美;秦姨说得一点儿没错;哪有儿子一去国外就去了十年;回来也不着家的。我当秦姨像自己妈一样;认不人干妈就是个形式;秦姨;你说是吧?”
秦岚一听笑道,“对,要当也要当我凌家的人;当什么干女儿。娶进门个媳妇就等于得了个女儿。一箭双雕多好。”说着一边拉着她的手朝沙发这边走,一边说,“别站着,过去坐吧。”
这话正中冯玲玲心坎,她不由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秦姨,看你说的。”说着一双眼又眉目含情地瞥向凌力,“那也要人家愿意才行。”
凌力一脸无奈,他介于是自己的娘信口开河不好发作,又怕让客人下不了台,只好悻悻地坐下,拿起茶杯假装没听见。
秦岚亲热地拉着她的手坐下了,佯装瞪了儿子一眼说,“他有什么不愿意的。你嫁给他那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
凌力再忍不住,叫了声,“妈,八字没一撇的事,别瞎说。要不你们聊着,我先回房间去。”说着站起身就要走。
冯玲玲知道他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越描越黑,想避开自己,不由心头一苦,面上却不显露分毫,依然撒娇说,“秦姨,你看,我一来他就要走,明显是不欢迎我嘛。我也不讨人嫌了,把礼物送给你就走。”
秦岚说,“你这说的什么话。”转头又狠狠瞪了凌力一眼说,“有你这么待客的吗?我就不说你不懂事,没去给你冯叔叔拜年,人家玲玲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有你这么不冷不热的。”
凌力只得怏怏坐下,说,“我这不是想给你们俩说悄悄话腾地方吗?我这下冤大了。你们不嫌我碍事那我就呆着总可以了吧。”说着殷勤地给冯玲玲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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